廷有一瞬的呆滞,我冲他嘲讽的笑笑。
回到家之后,我收拾东西,赶往五个小时后的飞机。
刚坐在沙发上休息,就被告知航班延迟。
最早也是后天了。
我烦躁地挂了电话。
韩廷下班回来,问我:“什么航班?”
我敷衍两句过去了。
韩廷没在意,送我一束玫瑰花:“吴婳,纪念日快乐。”
他边说边调低了屋内的空调温度。
我一把抢回来,又调了回去。
韩廷皱眉:“屋里都成火炉了,降点温,我都出汗了。”
“我在冷水里泡了十几个小时,现在还没缓过来呢,嫌热你滚出去。”
韩廷微愣,动了动嘴唇还想说什么,被我堵了回去。
“后天才是周年纪念日。”
今天是他和阮娇的纪念日,我在他日历里看见的。
“我不喜欢玫瑰。”
玫瑰也是阮娇喜欢的。
不顾韩廷羞恼的脸色,转身进了卧室。
韩廷伸脚抵住门,被夹疼得龇牙咧嘴。
他一把拽住我,不耐烦道:“吴婳,你闹够了没有,再这样我真的生气了。”
我冷笑一声。
韩廷喋喋不休地说着阮娇的不易。
看着他袒护阮娇,我心里寒凉一片。
“那就扣她工资吧,她现在有了点名气,赚的也多,能还的起了。”
韩廷有些愣怔地望着我,好似这不是我该说的话。
“我知道你们关系好,你替她还也行。”
说完又觉得不甘心,忍不住问道:“我是背井离乡跟着你一点点过来的,为什么你的怜爱不能分我一点?”
肚子疼的厉害,额头上都冒冷汗了。
又往床上加了两层毯子。
韩廷站在门口冷嗤:“矫情。”
可今天在办公室,他给阮娇盖了很多层,还有热水袋暖脚,甚至连外面的戏份都换成了室内。
而我在水里泡了十几个小时,住院三天,差点没命,却换不来一句好话。
从去办公室找他开始,我脸上那么明显的伤痕,他一句都没问。
满心满眼都是阮娇。
饶过他,迈步去厨房,给自己熬点姜茶红糖。
路过那束玫瑰,一脚踢捯。
“韩廷,阮娇指使人毁我容,你信吗?”
可韩廷一把推开我:“吴婳,吃醋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