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买的国外限量版包包,也只不过是乔安安不喜欢的款式。
在公司度过那场危机之后,陆文泽便主动说要把她接回国内发展。
而最新的一条下面,有人评论:“什么时候露全脸啊,我都等了几年了。”
乔安安回:“嘻嘻,马上啦。”
我胃里翻滚,干呕了许久,却只流下不值钱的眼泪。
公司危机的时候,我四处奔波寻找关系,掏空了自己所有身家郑重交给了陆文泽。
陆文泽拿着这笔钱的时候哭的伤心,发誓以后不会让我受苦。
可当公司好转时,他转身便把白月光接回了国。
看完所有,我对这个爱了八年的男人彻底死心了。
“对了,明天是我的生日,陆总说要给我定个最豪华的酒店开party呢,你要来吗嘻嘻。”
她还贴心的附带了酒店地址,生怕我不来。
我笑了,去,当然要去了。
我拨通了酒店电话:“你好,明天还有场地接白事吗?我想给婆婆办个豪华的葬礼。”
05
第二天,我穿上白色的孝服,独自去送婆婆最后一程。
而一墙之隔的地方,陆文泽正在和乔安安为明天的出道举行豪华庆功宴。
主持人悲痛低沉的悼词根本盖不住隔壁的欢呼声。
我在灵堂前跪了一下午,他们就嗨了一下午。
“陆总!亲一个!亲一个!”
“呜呼!陆总和安安姐简直是郎才女貌天造地设的一对!”
我不忍再听,起身去厕所,却在走廊刚好碰见乔安安。
她见我一身孝服,脸色瞬间就变的狰狞。
“你真是好歹毒的心!我生日这天你穿孝服?这不是纯心咒我死吗?!”
她伸手就要扒我的衣服,刚做的美甲用力划破了我的脸。
一瞬间我只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疼,反手推了她一下。
乔安安却顺势倒地,捂着头痛呼,“好疼,陆总,思瑶姐姐她推我!”
下一秒,陆文泽怒气冲冲朝我走来,还没开口他就抬手扇了我一巴掌。
我只感觉半边脸失去了知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肿了起来。
我眼含热泪看着他紧紧抱住毫发未伤的乔安安,心中涌出的阵痛比伤口更难忍受。
“陆总,她,她穿孝服咒我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