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岑霜凌卓的女频言情小说《唯负眉间一抹霜岑霜凌卓全文》,由网络作家“漓厘”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她不敢作声,只是捂着脸一言不发。岑霜不敢再多看一眼凌卓的表情,他眼中的漠然像冰刀一样深深扎进自己心里。这件事情闹得很大,不仅对岑霜动用了家法,本来该定期在年后正月十五的订婚仪式,也因岑梦可的哭闹而提前。终于,在过年前几天,岑梦可终于如愿以偿和自己深爱的男人举行了订婚仪式。看到各大广场显示屏滚动播放的订婚仪式,知情人无不唏嘘。毕竟在凌卓出事之前,最爱的人是岑家的养女。如今物是人非,岑霜变成了在门口端茶送水的那个。她的心像是被人狠狠揉碎,又撒了一把盐。岑梦可路过她,尖利的声音钻进她的耳朵里:“看来他也没多爱你嘛。”“一场车祸,就能把你忘得一干二净。”“岑霜,现在的你拿什么跟我争?”她扯出一个淡淡的笑:“挺好的,我和他本来就不是一路人。”...
《唯负眉间一抹霜岑霜凌卓全文》精彩片段
她不敢作声,只是捂着脸一言不发。
岑霜不敢再多看一眼凌卓的表情,他眼中的漠然像冰刀一样深深扎进自己心里。
这件事情闹得很大,不仅对岑霜动用了家法,本来该定期在年后正月十五的订婚仪式,也因岑梦可的哭闹而提前。
终于,在过年前几天,岑梦可终于如愿以偿和自己深爱的男人举行了订婚仪式。
看到各大广场显示屏滚动播放的订婚仪式,知情人无不唏嘘。毕竟在凌卓出事之前,最爱的人是岑家的养女。
如今物是人非,岑霜变成了在门口端茶送水的那个。
她的心像是被人狠狠揉碎,又撒了一把盐。岑梦可路过她,尖利的声音钻进她的耳朵里:
“看来他也没多爱你嘛。”
“一场车祸,就能把你忘得一干二净。”
“岑霜,现在的你拿什么跟我争?”
她扯出一个淡淡的笑:“挺好的,我和他本来就不是一路人。”
台上传来阵阵欢呼,她无心去看,只是在琢磨该用怎么样的方式逃走。岑霜发现,自己已经不会因为这些事情掉眼泪了,她很累很累,只想找个地方重新开始。
“再忍忍,再过几天就能离开了。”
她总是这样对自己说。
岑霜开始避开凌卓的会面,尽量减少两人之间的接触。就连邮件也没有经常回复了。凌卓的内心逐渐有些慌乱,以前无论发生什么事,她都会乖乖听自己的话,现在怎么如此疏离?
她想离开了吗?
想到这点的凌卓不禁冒出一身冷汗。
自己的计划还没有完成,在没有完全取得股份转让之前,岑霜的存在是不可或缺的。
“霜霜,为什么最近不愿意见我了,是生气了吗?”
“对不起,这段时间对你这么过分,可我也是有苦衷的,希望你能体谅我,好吗?”
男人心急如焚地编辑信息,希望她能心软。
“你不要离开我,现在除了你,我什么都没有了。”
“再忍一会,再坚持一会就好了。求你...”
看到凌卓发来的秘密邮件,她笑笑,只是打了一句话过去:
“五年了,我到底要忍到什么时候?”
那边是长久的沉默。
他心头一刺,发现自己根本无法回答这个问题。
岑霜收起手机,继续去做自己的事情了。她发现,自己对凌卓的情感越来越剥离,无论岑梦可如何炫耀,她的内心再也不起一丝波澜。
“我会娶你的。”
她信了很多很多年,最后迎来他和别人的订婚宴。
为了一个飘渺的承诺,她心甘情愿当凌卓的牺牲品,做他最锋利的刃。
难道这就是爱吗?
可她快撑不下去了。
昏昏沉沉,岑霜又开始做梦。梦里是永恒的冬天,永远有一个眼睛清亮的少年。他会笑嘻嘻地把她的手放进胸口,用心脏的温度去捂热自己的掌心。
“林霜霜。”
“你的名字很冷,可是很好听。”
她半梦半醒,好像看到凌卓的眼神慢慢黯淡,变成27岁的凌卓。
冬天变成了真正的冬天。
岑霜是被冷醒的。
她睁开眼看到篝火中的余烬,望向窗外的鹅毛大雪,自嘲地笑了。
今天岑家人要在私人山庄上过年三十,可是他们就这样开车走了,只留下岑霜一个人在这个冷冰冰的山庄里。
不用想也知道是岑梦可的手笔。
岑霜吃过饭之后就发困得紧,岑梦可却破天荒地让她去睡觉。
路上的车辙逐渐被雪花覆盖,只有柴火的余温在告诉岑霜,他们才刚离开不久。
她掏出手机想打电话给岑母,但无论怎么打都无人接听。下滑看到熟悉的号码,她想了很久,还是没有按下拨号键。
他不会来的。
岑霜就这样呆呆地望着窗外的大雪,度过了又一个孤独的新年。
新年钟声响起,烟花绚烂,岑梦可依偎在凌卓怀里,嘴角都是甜蜜的笑容。
“卓哥哥,你会永远和我在一起吗?”
“当然会了。毕竟我们已经订婚了啊,小傻瓜。”他宠溺地刮刮她的鼻子,心里却隐约觉得不安。
岑霜呢?
他很想发邮件联系她,可奈何岑梦可太黏人,并没有发信息的机会。
无奈,他只能祈祷岑霜能够再一次体谅自己的难处。
现在凌卓背后的势力已经慢慢成熟,但还需要最后一步来让岑家人对自己彻底放下心防。
他和岑梦可甜蜜了许久,终于找到机会给岑霜发信息。可刚发出去,却发现岑霜注销了邮箱。
他的手心狠狠一抖,内疚感像新年夜的烟火般炸开。
岑霜抱着手机睡了一晚,直到第二天天亮,她才拖着瘦弱的身躯自己徒步下山。
风雪越来越大,她几乎要支撑不住。岑霜努力调整自己的呼吸,但几乎每一次吸气都耗尽自己浑身的力气。
肺里干燥冰冷,嘴唇早就冻得龟裂发紫。
“扑通”一声,岑霜终于倒在下山的路上,被路过的好心人发现,送到了医院。
睁眼看到明晃晃的白炽灯,她还以为自己要死了。
她在医院修养了一会,恢复体力后,才慢吞吞回到岑家。
“哎呀,对不起啊妹妹,我们临时改地点,忘记叫上你了。”岑梦可正在和凌卓放烟花,她的笑容张扬恶毒:
“你不会生我的气吧?”
所有人都当她是空气一样,没人关心她是怎么回来的,也没人关心她在山上遭受了什么。
她没说话,只是默默回到自己的房间,努力不让自己听到岑梦可和凌卓的欢笑声。
半夜,岑霜发起了高烧。
她喘着炽热的粗气,努力挺起身子出门打车去医院。推开门撞见正准备去洗澡的凌卓,他的眼神隐忍又心痛,想开口说些什么。
岑霜连一个眼神都没给他。
看着女孩的背影,男人第一次感到犹豫和疼惜。
可他什么也做不了。
对于凌卓的漠视和岑梦可的挑衅,岑霜早就习以为常。
她还是过着阴沟老鼠一样的生活,默默等待着离开的那天。这天是正月十五,不知为何,凌卓破天荒地邀请自己和岑梦可一起去看花灯大会。
她本来不愿意去,但看到岑梦可同意了,她也不好说什么。
花灯大会到处都是人,形形色色的人群,琳琅满目的花灯让岑霜移不开眼。她正聚精会神看灯上的谜语,却猝不及防被人捂住嘴巴拖进巷子里。
她奋力挣扎,却无济于事。岑霜吸入了手帕上的迷药,一下晕了过去。
等她昏沉醒来,却发现自己和岑梦可一起,被绑匪挟持到轮船的甲板上。她们的手脚都被绑住,岑梦可最先醒来,正呜呜咽咽地哭。
岑霜正在慢慢消化这个事实。
因为她看到凌卓正在慢慢向甲板靠近,身后是一群手下。
“卓哥哥,救我!!”
她哭得妆都花了,眼泪像断线的珠子一样落下来。
“放开她们!!”
凌卓发狠的低吼声引得绑匪发笑。他们丢给凌卓一把上膛的手枪,语气轻蔑:
“想什么呢,现在可是我的主场!”
“只能救一个人。”
“到底哪个是你老婆?”
他们狰狞的笑脸让岑霜心如死灰,海边的风很大,吹乱了岑霜的头发。她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给你30秒的时间,你杀谁,另一个就能得救。”
说着,绑匪的手下分别把手枪对准两个人的胸口:“要不然,你一个都救不了!!”
凌卓简直要目眦欲裂,他捡起手枪,像是做了一个很艰难的决定。
“卓哥哥...”
岑梦可见他拿起手枪,心都提到嗓子眼。
30秒很短,短到来不及思考,可面对黑漆漆的枪口,岑霜却释怀地笑了。
只要凌卓开枪,自己就能顺利离开,到一个谁都不知道的地方。
她分明在男人的眼里看到了一闪而过的挣扎。
“岑小姐,对不住了。”
“砰”。
在倒数的第25秒,他毫不犹豫扣动了扳机。
岑霜应声倒下,缓缓闭上了双眼。
岑梦可又惊又怕,不敢相信凌卓真的选择了自己。
用另一个女人的生命诠释了对她的爱。
“爽快。”
绑匪抬起倒地的岑霜,一举丢到了冰冷漆黑的深海里。
她就这样消失在凌卓面前。
烟火灿烂,映出男人冷漠的脸。
安顿好惊魂未定的岑梦可后,男人匆匆来到海上,却再也不见岑霜的踪影。
手下只在水面找到了一封密闭好的信:
“凌卓,我不欠你什么了。”
“从今以后,我们再也不见。”
岑霜一口一口吃掉了那个烂掉的蛋糕。
一路上,就算她再不愿相信,她也不得不接受某些现实。
知道她这个秘密的人,只有凌卓一个。而岑梦可为什么会知道,答案早就不言而喻。
她梦中微笑的少年,早就渐行渐远了。
“让你跟着可可去买东西,你死哪去了?”
“还好凌卓去接回来了,不然可可去人这么多的地方,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跟你拼命!!”
面对岑母指手画脚的推搡,岑霜能做的只有低着头,一句又一句地道歉。
骂够了,岑母才冷哼一声走了。
“妹妹,你进来一下。”
听到岑梦可在叫她,岑霜拖着身心俱疲的身体到她的房间里,却看到男人小心翼翼,将粥吹至温热,缓缓送到岑梦可嘴边。
“卓哥哥,谢谢你给我熬的粥。”
她扬起一个满足的笑容,对着男人的脸颊亲了几下。
“只要可可喜欢,我以后天天给你做。”
看到她来,岑梦可使了个眼神:“这碗粥太烫了,我不想我的卓哥哥被烫到。”
“你来端着吧。”
凌卓面无表情,将热粥递给她。
岑霜没说话,只能忍着手上滚烫的触感,毕恭毕敬站在那,生生望着。
粥很烫,凌卓低头,轻柔地把每一勺热粥都吹凉,再慢慢喂给岑梦可。他的表情里满满都是疼惜,看不出一丝裂痕。
而女孩端着粥站在旁边,几乎被烫到麻木。
偏偏岑梦可又顽皮地和男人玩闹起来,嬉笑间凌卓佯装恼怒,把那口粥含在嘴里就对着女孩亲下去。
岑霜的心像是有无数根针扎似的,细细密密地疼。
“卓哥哥你好讨厌啊...”
岑梦可脸颊红扑扑,娇羞地躺在男人怀里。
那碗滚烫的粥端在手上,岑霜快要坚持不住了。她死死咬住嘴唇,不让自己留下一滴眼泪。
下一秒,一股巨大的力量将她撞倒,那碗粥猝不及防全都洒在自己身上。
霎时间,滚烫黏腻的粥液全都泼在手上,钻心的疼瞬间从手背传来。好不容易狼狈爬起。却发现凌卓把岑梦可死死护在怀里,他的手臂也沾上了一点粥液。
身后的佣人尖酸道:“诶呀,不小心撞到了,不好意思呢。”
“可可,你有没有被烫到?”
他看不见岑霜被烫得通红的双手,反而对怀里的女孩关切道。转头面对在地上的岑霜,男人脸上哪还有半点温情:
“你知道那碗粥我熬了多久吗?就这样生生被你浪费了!”
“有人都不知道让着点,要是烫到可可怎么办!”
她抬眸,刚好对上凌卓居高临下的目光。冷漠、厌恶,不带半分感情。
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她低下头,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
“对不起。”
“没事啦。妹妹又不是故意的,阿卓你就不要为难她了。”
男人不语,只是一个横抱把女孩抱起,丢下一句话就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把这儿收拾干净。”
岑霜跪在地上,一片片拾起地上破碎的陶瓷碎片。手被烫得肿起水泡,又红又疼。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她麻木地把房间收拾好,随后才有空去冲凉水。
可是已经无济于事了。
“霜霜,你是笨蛋吗?”
记忆里,那个会因为岑霜被热水烫到而心急如焚的少年,已经永远死在那个冬天。
“我只是太冷了,想烧点热水灌热水袋啦...”
岑霜不好意思地把手藏在身后,但却还是被凌卓发现了。他着急得不行,用光了吃饭和捡瓶子的钱,才买到一支小小的烧伤膏。
看着低头细心为自己抹药的少年,那年的岑霜怎么也不会想到,这样的场景,永远不会再有了。
“霜霜,今天的事情,让你受委屈了。”
再次见面,凌卓把一支上好的膏药递给她:
“这是我专门托朋友买的,治烧伤很有效。”
她微微摇头:“不用, 我已经冲过凉水了。”
见她一直把手缩在身后,凌卓以为她在闹脾气,硬是把她的手扯出来拿好。可这却碰到了岑霜的伤口。
她白着脸瑟缩了一下:“...真的不用了。”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男人眼中闪过一丝愧疚:
“霜霜,你是在生我的气吗?”
“怎么会呢,你做的一切,都有你的考量。”
这话听着没问题,但落到心虚的凌卓耳朵里,自然是别一番意思。
“你知道那种情形下我无法关心你,为什么你总是要跟我闹脾气呢?”
他语气很不好:“我没有说我不爱你啊?”
“有用吗?”
她轻声反问道:“迟来的弥补对我来说,有用吗?”
“难道用了你的膏药,我的伤就能立刻痊愈,心里的伤也会立刻痊愈吗?”
“你只是愧疚心作祟罢了。”
岑霜第一次把这个问题摆在明面上说,让凌卓顿时有些下不来台。他脸色微变,还想争论些什么,却被岑霜一句话卡在喉咙里:
“我们以后不要见面了。”
“以你我的身份,不合适。”
话音未落,一道手电筒的光直直打在她的身上:
“他们果然在这里!!”
岑霜心下一沉,脸色瞬间变得惨白。男人反倒很冷静,他用低不可闻的声音对岑霜说道:
“霜霜,配合我。”
“无论发生什么事,你都要记住,我爱你。”
她扯出一个苍白的笑容,紧接着被凌卓扯着手上的伤口揪了出来。
“你们来了。”
她像条死狗一样被凌卓丢在地上,泥土把手上的伤口磨破,刺骨的痛在手上蔓延开。
岑梦可有些不解:“凌卓你...?”
“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个女人非要约我在这里见面,说是有什么很重要的事情要跟我说。”
他嫌恶地看了岑霜一眼,眼神像是在看什么垃圾:
“真可笑,我跟她明明不认识。”
他回到岑梦可身边,挡在她身前:“就她这种货色,还妄想挑拨我和可可的感情?”
岑霜胃里翻江倒海,委屈伤心的泪水一涌而出,想开口辩驳,却又硬生生忍下。刚刚还是一脸柔情的男人,此刻却站在别的女人身边,和她一起讨伐自己。
凌卓,帮了你这次,以后我就什么都不欠你的了。
她沉默了许久,只是说出一句:
“对不起...是我的错...”
她的人生从进了岑家开始就一直在说对不起。她以为和凌卓重逢之后会有所起色,可凌卓才是那个深渊。
岑梦可哪里能忍受自己的男人被别的女人惦记,她当即哭起来了:
“妈...你看她啊,她还想勾引我男朋友呢...”
岑母哪里还顾得上那么多,上去对着岑霜就是两个耳光:
“我有没有告诉过你,不要惦记那些不属于你的东西?”
“要不是我派人跟着你,还真不知道你还有这种心思!”
“我记住了,夫人。”岑霜低头鞠躬,温顺乖巧的样子让岑母满意点头:
“嗯,那就好。”
说心不痛是假的,但是在岑家人面前,自己不能露出一点情绪,所以这么多年来,岑霜都是这样强撑着,得过且过。
凌卓出车祸的事,是岑家人搞的鬼。本来想一举让凌家绝后,却发现车祸之后的凌卓已经失去了记忆,成为了一张白纸。
不仅如此,凌卓对于前去看望的岑梦可更是一见钟情,随即展开强烈的追求,最后正式在一起。
医生说,这种情况已经伤到了大脑,如果没有什么特殊刺激,病人也许一辈子都会想不起自己的一切。
只有岑霜知道,凌卓并没有失忆。
他只是在寻找着机会,夺取岑家的股份,再一并取而代之。
岑霜作为夹在两面中间的人,压力很大,她既要成为凌卓的卧底,又要成为岑家的线人。这样的生活,她硬生生忍受了整整五年。
那个笑着说非她不娶的少年,逐渐被记忆里的大雪缓缓覆盖。
爱不爱她,好像也没那么重要了。
“对了,岑霜。”正当她要走的时候,岑母像是想到什么似的,丢给她一份文件:
“这是我给你找的相亲对象。”
岑霜如遭电击。她僵着身子,从岑母手中接过那份文件。
文件夹很轻,却如同巨石一样重重压在她心上。
“既然那个小子已经不爱你了,那你就不要想着那些不该属于你的东西。”
不愧是爱女如命的岑家人,生怕岑霜觊觎他们宝贝女儿的男人,还顺手给她安排了相亲。
这样的父母,如果她也有就好了。
可惜自己只是一个无依无靠的孤儿。
现在,就连凌卓的爱也是假的。
岑霜没有多看,抱着文件夹道谢便离开了。
她真的很想离开这里,去到一个没有凌卓、没有岑梦可的地方。只要这个家一天,只要她还姓一天岑,这样的日子便永远都没有尽头。
晚上,在后院废弃的小屋里,岑霜遵循对接暗号,如约而至。
凌卓早已等候多时。
还没等他开口,岑霜就淡淡道:
“明天我要去相亲。”
“和谁?”
“龙腾集团的老总。”
他挑眉:“那个老总不是已经五十多了吗?”
他置身事外,仿佛岑霜只是自己身边一个毫不相干的人。
没有一丝担忧和愤怒。
见岑霜的脸色很差,他才慌忙安慰道:
“霜霜,再等等,好不好?”
“现在离开太容易引人起疑,我的势力还不够强大,不能有任何变故。”
“我知道你不想去,可是眼下计划已经完成了一大半,就当是为了我,再牺牲一点点吧。”
他习惯性想摸摸岑霜的头:“委屈你了。”
可女孩微微侧身躲开:
“嗯,知道了。”
凌卓只当她还在闹小脾气,温柔笑道:
“我就知道,我们霜霜最好了。”
岑霜再也听不下去,她转身离开,在出门的前一刻回头:“凌卓,你还爱我吗?”
他不假思索道:“爱啊。”
“无论我怎么跟她演戏,在心里我永远只爱你一个。”
她扯出一个勉强的笑,随后便离开了。
如果真的爱,为什么一点都不在意她的感受?
为什么把她付出的一切都当做理所当然?
岑霜不懂。
不过还好,只要再忍耐一个月,她就能真正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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