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病房,走远时,依稀还能听到身后林晚烟的抽泣声:“怎么办啊江总,江夫人要是真的因为这个和您离婚,我罪过就大了。”
很快有人安慰她:“放心啦小妹妹,离婚还有冷静期呢。宋冉那么爱咱们江哥,肯定只是做做样子,不会真离婚的。”
“不过江哥你回头还是哄哄嫂子吧?感觉这次真有点过了。”
“没必要,”江诚嗤笑,“不出一个星期,她保准又跟舔狗一样过来求我复合了。”
我顿了顿,只搂紧怀里的团子,随后加快脚步离开。
再次回到和江诚共同生活过的房子,把团子放下来。
只是向来乖巧听话的团子,今天却格外焦躁,在房间里窜上窜下。
最后跳到电视柜旁,打碎了瓷娃娃,连上面的同心结也已然散开了。
那是我和江诚最相爱时,一起做的,如今两人要分开,同心结竟也有所感应。
我简单收拾一些重要的证件和几件衣物,装进行李箱。
之后,取下手里的戒指,扔进马桶冲走。
第二天,江诚出现在民政局门口。
江诚看见我空空如也的无名指,抓起我的手质问:“戒指呢?”
“既然要离婚,戒指当然扔了。”我抽回手,在身上擦了擦。
江诚怒极反笑:“你最好别玩这些欲擒故纵的把戏。”
我没理他,转身进入民政局,利索地签好字后,工作人员通知我们三十天后来拿离婚证。
我准备开车离开,江诚叫住我,语气里满是讥讽:“宋冉,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我给你一次机会。”
“不会是江先生后悔了吧?”我降下车窗,笑得挑衅,“谁后悔谁是孙子哦?”
不等江诚回答,我踩下油门离去,只留下一句“三十天后见。”
吃尾气去吧你。
处理完这边的事情之后,我直接带着团子投奔发小祁晓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