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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分夜合前文+后续

枕月 著

武侠仙侠连载

墙上的时钟晃了晃。枕月脸色苍白,不知何时,她揪紧着床单的手掌都湿了。眼看着面前的男人就要走出休息室,她焦急喊道:“不要!”一起身,身上被子滑落,她整个人都是光溜溜的,只好先穿起放在床尾凳上的干净衣服。秦珩洲一走出去,就关紧了休息室的门。闻声,枕潭从上衣口袋里拿出了盒烟,主动向秦珩洲递去一根,见他不接,便又讪讪收回,整体打量了办公室一眼后,笑着说道:“秦总今儿个叫我过来,是有什么事情?”“听说您最近要从童大师的手里接手一块黄金地皮,恭喜啊!”没受这份虚伪的阿谀奉承。秦珩洲只是淡淡掀了掀眼皮,压低着声音问道:“你掐了枕月。”他语气平静,虽然是在陈述着一桩事实,却莫名带了顾不容人抗拒的威严。“你在说什么东西?”枕潭明知故问。秦珩洲好脾气地...

主角:枕月秦珩洲   更新:2025-01-25 16:3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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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枕月秦珩洲的武侠仙侠小说《明分夜合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枕月”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墙上的时钟晃了晃。枕月脸色苍白,不知何时,她揪紧着床单的手掌都湿了。眼看着面前的男人就要走出休息室,她焦急喊道:“不要!”一起身,身上被子滑落,她整个人都是光溜溜的,只好先穿起放在床尾凳上的干净衣服。秦珩洲一走出去,就关紧了休息室的门。闻声,枕潭从上衣口袋里拿出了盒烟,主动向秦珩洲递去一根,见他不接,便又讪讪收回,整体打量了办公室一眼后,笑着说道:“秦总今儿个叫我过来,是有什么事情?”“听说您最近要从童大师的手里接手一块黄金地皮,恭喜啊!”没受这份虚伪的阿谀奉承。秦珩洲只是淡淡掀了掀眼皮,压低着声音问道:“你掐了枕月。”他语气平静,虽然是在陈述着一桩事实,却莫名带了顾不容人抗拒的威严。“你在说什么东西?”枕潭明知故问。秦珩洲好脾气地...

《明分夜合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墙上的时钟晃了晃。

枕月脸色苍白,不知何时,她揪紧着床单的手掌都湿了。

眼看着面前的男人就要走出休息室,她焦急喊道:“不要!”

一起身,身上被子滑落,她整个人都是光溜溜的,只好先穿起放在床尾凳上的干净衣服。

秦珩洲一走出去,就关紧了休息室的门。

闻声,枕潭从上衣口袋里拿出了盒烟,主动向秦珩洲递去一根,见他不接,便又讪讪收回,整体打量了办公室一眼后,笑着说道:“秦总今儿个叫我过来,是有什么事情?”

“听说您最近要从童大师的手里接手一块黄金地皮,恭喜啊!”

没受这份虚伪的阿谀奉承。

秦珩洲只是淡淡掀了掀眼皮,压低着声音问道:“你掐了枕月。”

他语气平静,虽然是在陈述着一桩事实,却莫名带了顾不容人抗拒的威严。

“你在说什么东西?”枕潭明知故问。

秦珩洲好脾气地重复了一遍,一字一顿道:“你掐了她。”

“医院里到处都有监控,在枕月进去之前,她的脖子还是好的。”

一听证据确凿,枕潭也懒得再装了,他唇角扬起的弧度似笑非笑,全然不在乎道:“那又如何?枕月是我的妹……”

还有一个“妹”字未能说出口。

秦珩洲整个人直接暴戾了起来,箭步冲向前,单手掐住了面前男人的脖子,将他牢牢抵在墙壁上,动弹不得。

枕潭剧烈咳嗽着,眼眶都泛起了红。

他也不是吃素的,用尽全身力气爆发出来,反手将秦珩洲一推,背后就是架子,秦珩洲的背结结实实地撞了一下。

架子上的一个玻璃鱼缸也掉下来,碎了。

里头的金鱼在地面上扑腾着鱼尾,很快就因为缺水而失去了活力,不再挣扎。

秦珩洲忍着背部传来的痛感,又是一抬手,控制住了枕潭,两个人很快厮打在一起,彼此拳头都很硬朗。

听到那清脆的“嘭”的一声,枕月连鞋子都顾不上正反,随便一穿就跑了出来。

她看见那个男人握着拳头,一脸阴翳,就要狠狠砸向她的哥哥。

“秦珩洲,你是疯了吗?”枕月下意识地出声喊道。

这声音立刻令秦珩洲一怔。

趁他分神间隙,枕潭不甘示弱,反手就要一拳打回去。

枕月立刻跑了过去,连忙拦住,厉色喊道:“够了!”

“哥哥,你也住手。”

三人暂时安静下来。

可惜一地的狼藉终极出卖了一切平和的假象。

那条金鱼拼命活着,最终不是因为缺乏水源而渴死,而是由于架子倒下来,彻底压死了它。

凸出的死鱼眼球,看着莫名瘆人。

枕潭先发出一声冷哼,理了理自己刚才被抓褶皱的衣领,他目光死死盯着枕月。

枕月则是深吸了一口气,对他说道:“你跟我出来。”

她先走一步,见对方动也不动,语气里也染上了几分愠怒,“我说,出来!”

枕潭一抬眼,正好看见秦珩洲漆黑一团的眼眸。

刻意挑衅似的,他瞥了他一眼,才慢慢悠悠地跟着走出去。

原地,秦珩洲忽然背疼得厉害。

像是在灼烧,火辣辣一般。

“你倒是长了不少本事,还敢告状。”枕潭一走出去,就开始了冷嘲热讽,他还抬起手,想扯一下枕月的衣领,看看那些指痕怎么样了。

枕月冷冷地拍打开了这男人的手,低声道:“我没告你的状。”

“你要是真的生气,也是你自己不好,是你先掐了我。”

面前站着的男人,眼中丝毫没有任何愧疚。

相反,他还理所当然地点了点头,舌尖顶着左腮,轻佻说道:“我这是代替爸爸,教育一下你。”

“毕竟,你也不想爸爸真的……”

枕月不想再听这种威胁,她的眼瞳因为此刻的怒火而一点一点变得清亮起来。

又到底害怕那种“后果”,她攥紧着藏在身后的手,开口道:“你别说了。”

“我按照你最开始的意思,已经和秦珩洲签上了结婚协议,不过,他不愿意和我领结婚证,我也没有办法,你最好还是自己想想办法救公司,光靠我,是不可能的。”

一粒棋子,再大的用处,又能有多大呢?

甚至连相遇,都是被按照每一秒钟来精心安排好的。

那天晚上的酒局,枕潭用了所有人脉才邀请到秦珩洲,并且在他喝的酒里下了些不干净的东西。

枕月则是按照计划,等在酒店楼上的房间里,准备“以身献计”。

她那会儿其实真的怕得要死,好几次想要临阵脱逃,但在家里,哭也哭过,求也求过了,哥哥说──这是能让父亲回来的唯一办法。

父亲不像外界传闻那般因为贪污,投资又亏了巨额的债,而从悬崖上跳下来自杀,他走进一座山后就彻底消失不见。

直到现在,还有多方势力在不停地找着他,法院的、要债的,黑白两道都想要他“死”。

枕潭向她保证,只要家里的公司重新起来了,父亲就还有希望回来,有支撑能够说出一切真相。

──她想要一直都对她很好,很爱很爱她的爸爸回来,至少,活要见人,死要见尸。

门外很快就响起了动静声。

枕月从局促不安地坐着,又站起来不停走动,她是第一次,她不知道应该要怎么做。

直到门开,初次见到秦珩洲,他大概也撑了很久的药效,喘息声粗重沙哑,突出凌厉的眉骨之下,眼眸里的冷漠,夹带着几分无法掩盖的情、欲。

他一只手撑在墙上,那露出的手腕青筋,暴凸发涩。

枕月屏住着呼吸,到底还是害怕了。

她低下头,不想和门口的男人对视,站起身就要逃走。

蓦地,这男人竟然开口叫出了她的名字,好像很早以前就认识她一样,嗓音嘶哑到了极致:“枕月。”

他说:“跟我一段时间,我可以给你想要的一切。”

不止于,那天的一个晚上。

“谁说光靠你一个人,是不可能的?”枕潭忽而上前了一步,撩起枕月的一缕头发,在掌心慢慢把玩着,他虽然在笑,但那虚假冷漠的笑意却不达眼底:“正好,秦珩洲最近快要得手的一块大厦地皮,也是家里公司需要的。”

“我要你把那块价值三个亿的地,免费要过来。”

枕月眉头紧簇,毫不犹豫地就反问:“你疯了?”

三个亿,甚至还有可能涉及到脚下这家公司未来的战略规划,眼前这个男人却想一分不出地白嫖?

枕潭笑声爽朗,手掌又拱起弧度,虚虚地贴到了枕月的脖子上,看她皮肤上消失得快差不多的印子,淡淡开口道:“姓秦的今天既然肯这么为你出气,也一定会舍得把地皮给你的。”

“枕月,这不是什么请求,而是我对你下出的命令。”




秦珩洲一进公司就直接去了会议室。

电梯里,只留下枕月和助理两个人面面相觑着。

在等待上升的过程中,她乱转着眼珠,一不小心和站在旁边的助理对视上时,还尴尬地笑了笑。

跟着过来,确实也没什么事情好干的。

“枕小姐,您要是会觉得无聊的话,可以挂上这个工牌。”助理忽然将脖子上的一张通行卡递给她,笑着解释道:“这个可以通过公司里的所有门禁。”

“您四处随便走走看看吧,我还要去帮秦总准备下一场会议要用到的资料。”

枕月道过谢,笑着收下了。

她原本以为一上午的时间会很难打发,结果只是走到了设计部,就停下不愿走了。

极简风的会议室内堆满了废弃图纸,一个大概率是部门主管的透视男正在朝围坐在一起的下属发火。

只见他随手拿起一叠纸洒向半空中,骂骂咧咧道:“你们这个交上来的都是些什么烂狗屎?这能拿得下新大厦地皮的合作方案吗?”

“反正截稿日期就到今天为止,我是不敢把这么烂的一堆东西,甚至还是二次修改过的去拿给秦总看,你们都自个儿去上交吧!”

枕月默默走到会议室的一个角落里,随手捡起了地上的一份设计图──并不是要设计什么新大厦,而是要设计一栋别墅。

图顶还有客户的一些要求。

闲着无聊,再加上枕月在大学即将毕业时,确实有个不错的设计想法,奈何那个时候她得知了家里出事,最终没时间完成。

眼下倒是可以拿了纸跟笔,在角落里安静画着。

大学里的建筑学也不是白读的。

周围的人声不管有多嘈杂,枕月都只听得见粗糙笔尖落在纸面上,“沙沙沙”的动静声。

等她差不多画完别墅的外观时,时间竟然都已经过了饭点了!

她拿出手机,看着上面两通来自于同一个男人的未接电话,连忙放下所有的东西赶回了办公室。

没过一会儿,那张位置上又出现了一个女人,拿走了那张设计图。

办公室内,结束会议的秦珩洲还在审批文件,听着助理汇报有关于设计部的情况,他阖了阖眼,疲惫道:“这次交不出童大师满意的设计,他也不会再跟我们聊卖地皮的事情。”

“不管怎样,先把上次还不错的作品拿过来看看吧。”

助理点点头,回答道:“好,上次您说还不错的那幅设计是员工黄维璐……”

“我回来了!”

忽然间,办公室的门“砰”的一声被人推开。

枕月的声音一响起,气氛都活跃了不少。

秦珩洲撇了撇手,示意站在一旁的助理先走。

助理也不碍事,立刻退下。

只不过,他在外面准备关上门时,还是避免不了地看到了一眼室内情景──刚才还一脸严肃不耐烦的秦总,在枕小姐过来了以后,唇角立刻染上了几分笑意。

他将走过来的枕月一把拉到了自己腿上坐着,低声问道:“一上午去哪玩了?”

枕月摘下自己脖子上带的工牌,笑嘻嘻地回答道:“帮你这个忙得不得了的大老板视察了一下员工的工作。”

“那你这小老板娘当得挺爽啊。”秦珩洲挑了挑眉,调侃道。

坐在这男人的腿上,枕月不自觉地动了动,又很快被摁紧,她干脆也不准备下去了,稍微挺直些背,将手勾到了秦珩洲的脖子上。

她点点头,回答道:“嗯,是爽的。”

偷偷画了份设计图,竟然有种和熟悉的老朋友见面的感觉。

画得不好,那位凶凶的主管也骂不到她的头上来。

听到她的回答,秦珩洲沉着嗓音,笑了一声。他的眼眸莫名漆黑下来,漫不经心地抬起一只手,掐住了枕月的腰。

而后,在她的耳边,耐人寻味道:“乖乖,我还有个更爽的。”

“你要不要试试?”

耳边热气令枕月整个人都一激灵。

她还没彻底反应过来,就失重了。

秦珩洲抱起她,往更里面的休息室走去。

旖旎的空气中弥漫潮湿。

枕月脸颊通红,她刻意咬紧着自己的嘴唇,不想在这个地方发出任何一点声音来,偏偏秦珩洲今天就是要反着她的意愿来。

他比起以前任何一次都要恶劣。

而且还是盯着她的眼睛,直勾勾问道:”

枕月险些泄出了嘤咛。

她摇头,想开口叫停的。

男人却顺势,嗓音一片沙哑:“宝宝,你撒谎。”

“?”

枕月最后累到连哭的力气也没有了。

休息室内,暖***的壁灯亮着。

暧昧的气味一时之间难以消散。

秦珩洲食饱餍足,精神还很好。

他出去将特意温好的午餐都拿了进来,放在床边,也不强求枕月,就要她坐起来后,一勺一勺喂着。

蒸蛋略微有些烫意,他自觉吹着。

这是枕月每次吃不下饭时,最爱吃的食物。

看到勺子靠近,她就乖乖张大了嘴巴,一口全部都吃下,还未下咽之时,忽然胃里泛起了一股腻感。

差一点就全部都吐了出来。

兴许是看出了她的脸色不太对劲,秦珩洲放下了手里的勺子,问道:“怎么了?”

枕月摇摇头,捋清思绪,装作什么也没发生似的,抬起脸撒娇道:“没事。”

“就是想要先喝一点水。”

这种事后时刻,她无论要求什么,秦珩洲都是答应的,果不其然,他直接起身说道:“好,我去给你倒。”

趁他转过身。

枕月眼中才闪过了一丝慌乱。

再上一次,她应该没有忘记吃避孕药吧?

水壶里流出的水声,涓涓细长。

靠在床上,枕月很清楚地看见了那男人还用手贴着杯壁,试了一下温度。

以至于她有一瞬间的错觉。

──是不是和他有个孩子。

就会改变很多很多的事情?

秦珩洲端着温水走来,眉眼缱绻,“慢点喝。”

枕月点了点头。

就想现在的时间可以走得慢一点。

只有这种时候,她才不需要去考虑得太多。

能够纯粹得被心所支配。

她,还是依旧。

“下午还想继续留在这里吗?”秦珩洲出声问道。

枕月正想点头,忽然,办公室外传出了助理的说话声,语气很公式化,“秦总,客人来了。”

她想让这男人先出去见客,不用再管她。

殊不知,那位“客人”看到***上有只女包,直接就出声问道:“枕月现在也在这里?”

枕月一愣。

这个声音,明显就是她哥哥的!

是因为秦珩洲知道了昨天掐她的人就是枕潭,那为什么今天又要将他以客人的身份叫过来?

还是这一切纯粹只不过是一场巧合罢了?

她下意识地看向了秦珩洲。

男人眼眸平静,慢慢半蹲在了床边,也看着她的眼睛,忽而不明觉厉。

他摸了摸枕月的头,语气阴鸷:“你再乖一点。”

──“看我帮你,玩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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