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和的声音。
我走了进去，平静的跪下。
小姐抚着肚子，轻笑着看向我，“如今我有了身孕，夫君深夜难免寂寞，你去伺候吧！”
她最喜欢赐各种各样的女人给姑爷，然后又看着姑爷原封不动的把她们送回来，好彰显自己的独宠。
这一次，我不再拒绝，也不再求她放我出去，而是点头应下，“奴婢愿意前去，只求小姐能将那只灯笼赏给我！”
“灯笼？”小姐抬头，那孤冷的目光落在了那只灯笼上，“好啊。”
我垂下眸，目光在看向那只灯笼时却红了眼。
小姐一年前染病，云游仙人说是染了邪祟，姑爷阳气正，只需用姑爷亲近之人的人皮做成灯，便可驱散邪祟。
那一夜，姑爷将我娘带进了屋里。
屋内灯火摇曳下，屋外大雨滂沱，我磕破了头，血流了一地，等来的却是我娘染病而亡的消息。
我娘进去时还蹲在我身边，摸了摸我的头，温声道：“娘以后陪不了你了，袅袅最怕冷了，娘给你新做了几件棉衣，放在抽屉最底下，娘死后，衣服刚好够你做一双棉鞋……”
袅袅是我的闺名，娘亲没读过书，她觉得女孩子的名字要好听，袅袅是她唯一知道的，余音袅袅，是他在听少爷夸人笛声时觉得好听，悄悄记下的。
我娘用她的命求姑爷为我洗去了贱籍，只需再伺候小姐两年，到了年岁，我便可以出府去了。
所以我一直规规矩矩，本本分分，哪怕小姐把我送到姑爷床上，我也不敢有半分怨言，我的命不再是我的，还有一半是我娘的。
可小姐哪里是真疯，不过是想测试姑爷有多爱自己罢了。
姑爷把我娘这个从小伺候他的奶娘杀了，小姐感受到自己是独一无二，十分满意。
所以我一直规规矩矩，本本分分，哪怕小姐把我送到姑爷床上，我也不敢有半分怨言，我的命不再是我的，还有一半是我娘的。
可小姐哪里是真疯，不过是想测试姑爷有多爱自己罢了。
姑爷把我娘这个从小伺候他的奶娘杀了，小姐感受到自己是独一无二，十分满意，两人继续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