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携风雪渐离,再无岁岁年年完结文

赴春天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别怪我...”接着,他停顿了一下,艰难说出后边的话。“何况等七日后引完第十次心头血,我便会彻底好。”“到时候我一定好好补偿你!”我不语,静静望着他。他还不知我已经发现了真相。自然也不知我痛的,是他明知我爱他入骨,才利用我的软肋伤我骗我。痛他违背当初的誓言,负了我。为了漠郁,他竟能继续装着爱我的样子...三年前我被猎妖兽咬伤,是他救了我。我对他一见钟情,又感怀他的救命之恩,决定留下报恩。起初他对我的接近并无过多反应。直到有次宫宴,五皇子问我愿不愿跟了他。周景樾当场发了火,拽着我离开。长廊尽头,他狠狠吻着我。“阿玉,你不是要报恩么?以身相许如何?”“你这么聪明,我不信你看不出我对你早已倾心。”“你只能是我的...”月光映映,他眼中泛着...

主角:周景樾玉良娣   更新:2025-01-23 18:0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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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周景樾玉良娣的其他类型小说《携风雪渐离,再无岁岁年年完结文》,由网络作家“赴春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别怪我...”接着,他停顿了一下,艰难说出后边的话。“何况等七日后引完第十次心头血,我便会彻底好。”“到时候我一定好好补偿你!”我不语,静静望着他。他还不知我已经发现了真相。自然也不知我痛的,是他明知我爱他入骨,才利用我的软肋伤我骗我。痛他违背当初的誓言,负了我。为了漠郁,他竟能继续装着爱我的样子...三年前我被猎妖兽咬伤,是他救了我。我对他一见钟情,又感怀他的救命之恩,决定留下报恩。起初他对我的接近并无过多反应。直到有次宫宴,五皇子问我愿不愿跟了他。周景樾当场发了火,拽着我离开。长廊尽头,他狠狠吻着我。“阿玉,你不是要报恩么?以身相许如何?”“你这么聪明,我不信你看不出我对你早已倾心。”“你只能是我的...”月光映映,他眼中泛着...

《携风雪渐离,再无岁岁年年完结文》精彩片段


“别怪我...”
接着,他停顿了一下,艰难说出后边的话。
“何况等七日后引完第十次心头血,我便会彻底好。”
“到时候我一定好好补偿你!”
我不语,静静望着他。
他还不知我已经发现了真相。
自然也不知我痛的,是他明知我爱他入骨,才利用我的软肋伤我骗我。
痛他违背当初的誓言,负了我。
为了漠郁,他竟能继续装着爱我的样子...
三年前我被猎妖兽咬伤,是他救了我。
我对他一见钟情,又感怀他的救命之恩,决定留下报恩。
起初他对我的接近并无过多反应。
直到有次宫宴,五皇子问我愿不愿跟了他。
周景樾当场发了火,拽着我离开。
长廊尽头,他狠狠吻着我。
“阿玉,你不是要报恩么?以身相许如何?”
“你这么聪明,我不信你看不出我对你早已倾心。”
“你只能是我的...”
月光映映,他眼中泛着的泪格外真诚。
我应了。
他说他现在还不能给我太子妃的位分,只能封我为良娣。
等来日继位,我会是他唯一的皇后。
但我不在乎位分,能陪着他就好。
他为哄我开心,带我赏花观舞,策马打猎。
关乎我的所有事,他都亲力亲为。
下人说我若是要那天上星,他也会想法子给我弄来。
情浓之时,他搂着我一遍遍说:“阿玉,我爱你。”
我深信不疑。
原以为我们会这样幸福下去。
可半年前他意外中了毒。
法师说以阴年阴月阴时出生之人的心头血入药,只以十次,方可有活命的机会。
而我便是最合适的人。
但不曾想,我用命换来的血,他给了漠郁。
他像话本里的书生一样,忘了当初对发妻的承诺。
为了另一个女人,做尽了伤害她的事。
我的脸上布满眼泪。
周景樾用帕子轻轻为我拭去。
“乖,不哭了,再哭下去我要心疼死。”
“对了,看我给你带了什么。”
他起身从桌上拿了一个金色的锦盒走过来。
“她们说你最近总是睡不好。”
“我亲去寻了极难得的南海珍珠来,用它磨成粉入药最好不过。”
必要再留着了。
“小心脚下。”
周景樾没让婢女跟着,他亲自扶着我往上走。
身后忽然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殿下,郁妃娘娘来了!”
周景樾的身子一僵,而后拧眉怒声道,“她来做什么?难道不知这东台阁是孤为阿玉一人所建吗?”
侍卫为难的眼神在我们二人之间转动。
周景樾叹了口气,缓和语气对我说:“算了,阿玉你先上去等我,我去把她赶走。”
话音刚落,他便匆匆松开我随着侍卫往下走去。
我被他急着去见漠郁的力道甩到栏杆上,滚落下四个台阶。
脚踝处传来痛意,刺激着我的眼泪不断往外溢。
我紧紧攥着胸口处的衣襟,指尖不住的发颤。
恍然大悟我从前为何没有怀疑他和漠郁。
他说她一介被当做礼物送来的美貌女子,定会将后宫扰的不得安生。
这样跟她不对付的他怎会喜欢她?
不曾想都是演给我看的。
我的嘴角勾起一抹自嘲的弧度,缓缓站起来拖着红肿的脚踝往上走。
我们来时周景樾已吩咐上边不许留人。
所以我找了好一会儿才找到铲花的工具。
每铲掉一株,我的心就如同被割一角。
“呦,姐姐这是做什么呢?”
再抬眸,只见漠郁娉娉袅袅的朝我走来。
她的面色红润,脖颈处的衣领微松,刚巧露出那些暧昧的红痕。
身上还披着周景樾的披风。
难怪他去了许久都没有来找我...
我身子一僵,收回视线继续铲花。
漠郁走近我,猛地拽住我的手腕。
“别装了,我知道那日你是醒着的。”
“阿樾根本不爱你。”
“所以,别再幻想他来日登基会封你为后了。”
许是知道我命不久矣,她更加放肆的说:“对了,你应当很疑惑为何每层的窗户旁都放有一张床吧。”
“呵呵,那是因为我想和他在不同的星光幻景中行欢好之事,别有一番滋味啊。”
“换句话说,这东台阁...是他为我建的。”
“你只是用来遮掩我们感情的幌子。”
我努力按压下心头涌起的恶心。
轻启没有血色的唇,语气平静。
“如你所愿,我不爱他了。”

他将锦盒打开送到我面前。
可...
锦盒里放着的是件绯色的鸳鸯肚兜。
只怕珍珠早已被他送了漠郁。
这肚兜,是她的回礼。
我自嘲的勾起嘴角。
周景樾立马将锦盒扔到地上。
“这是哪个混账放错了?!”
他的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紧紧将我搂进怀里。
“阿玉,我对你的心天地可鉴!”
“我发誓,我只爱你一人。”
他的力气有些大,压到我的伤处,我猛地咳嗽起来。
见状,他为我抚着背部,递给我一杯温水。
抿了一小口后,我再次躺下。
“你去吧,我想睡一会儿。”
他不舍的握着我的手,“阿玉,这真的是误会。”
“嗯。”
“我信你。”
说完,周景樾的脸上闪过一丝心虚。
他也是明白的吧。
愧对我对他的信任。
他一步三回头的往出走。
我的眼睛没有完全闭上。
余光看到他走到那锦盒旁的时候定了下。
又回眸见我翻身背对着,他才弯腰捡起那落在地上的肚兜。
而后小心翼翼放入衣襟里。
我内心一片酸涩。
算了...
我用食指按压伤处,沾了血在手心写了一个亡字。
如今我失了九尾,法力全无,俨如废人。
这座像囚笼一般的东宫,我出不去。
可,还有一条路可走。
死亡。
献出第十次心头血那日,便是我还尽他救命之恩。
与他生死永别,再不相见之日。
因着我太过虚弱,生生在床上躺了四日。
这期间周景樾寸步不离的照顾着我。
可我却总能在他眼中读出思念二字。
思念在宫中的漠郁。
第五日,他轻声提议。
“阿玉,我带你去东台阁吧。”
“那上面的花被花匠侍弄的很好,即便是冬日也开的艳。”
我应了。
东台阁是他命人为我建造的。
一共六层,每一层都放着他为我从各处寻来的珍宝。
而那顶上种的更是我喜爱的杜鹃花。
原因无他。
我从话本上看到过,杜鹃的花意是...
我永远属于你。
这是我对他的承诺。
可现在,我马上就要死了。
那些代表着我心意的花也没
间的孽缘。
至于其他东西,我都给了在我房中伺候的婢女们。
翌日周景樾回来时发现我房中变得空荡荡的,一时惊奇。
“阿玉,你连我送你的镯子都赏人了!”
“你可是还在生我的气?”
他有些受伤的走到我的床边坐下。
我放下药碗,“你想多了。”
“那为何你同我说话的语气冷了许多?”
他叹了口气,握着我的手轻轻摩挲。
“阿玉,我与你,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我恍惚一瞬,而后自嘲的弯了弯唇。
将手收回。
“承诺太重,还是算了。”
“若你有心,今晚陪我再去看场皮影戏吧。”
成婚当晚,他提及他儿时看过的皮影戏。
我说我没有看过。
他便带着我溜出东宫去看。
也是这样冷的天。
他不断为我暖着手,目不转睛的盯着我笑。
笑里全是爱意。
我记了许久。
人间有个词叫有始有终。
如今再看一场,就当做是跟从前的我们道个别吧。
周景樾点头答应。
待到日落,他牵着我的手往出走。
就在扶我上了马车后,贴身服侍他的下人跑了过来。
“殿下,陛下传您进宫,恐是有要事。”
周景樾一顿,抬眸看向我。
我释然弯唇,“没关系,我去那边等你。”
“好。”
他转身离开的动作太快。
以至于没注意到我落在那下人腰间玉牌的眼神。
那玉牌是漠郁的。
而且,陛下染病多日,至今还在昏迷。
真正传他去的,是漠郁。
抹去眼尾的湿润,我吩咐车夫出发。
只是当年那皮影戏摊不见了。
物是人非啊...
落寞的往马车处走时,我听到有人说前面的酒楼外有皮影戏可以看。
不知是哪位富商花重金请了京中早已不再唱皮影戏的老师傅出山。
为将他和他夫人的爱情故事传颂下去。
我随着人流往前走去。
那富商和他夫人戴着面具,看不清脸。
可是身段像极了周景樾和漠郁。
再靠近些。
只见那影布后舞动的影人正是他们。
我的眼神逐渐空洞,呼吸也沉重许多。
阿姐说的对。
世间男子的誓言最不可信。

我后悔当初爱上他了...
从人群中出来,我乘着马车将这盛京转了一圈。
总归是有些不舍的。
人间这样热闹,可我再也不会有机会游历一番了。
回到东宫,我独自一人站在藏书阁的小露台上看着空中弯月。
脑海中浮现着我这三年来和周景樾相处的所有画面。
忽然出现的谈话声打断我的思绪。
听声音辨别出分别是周景樾和法师后,我掩身躲到门后。
“明日就要引第十次心头血了,你确定阿玉不会死对不对?”
周景樾面容凝重。
“当然,她是狐妖啊。”
“殿下,您什么时候听说过妖会死的。”
周景樾踱步着,“那就好,等结束了我会带她去南边养身体。”
“也是我亏欠她。”
“才让她痛到居然想要逃离我,若非你给的牵魂散,只怕我留不住她。”
待他们的脚步声渐远,我靠着门框缓缓滑落到地上。
死死捂着嘴的手松开,眼泪大滴大滴的涌出眼眶。
原来他早知我是狐妖...
原来那日给我下的不是软骨散,是牵魂散...
是专门用来让我们狐族四肢疲弱,心脉衰败的毒药啊!
我的呼吸逐渐急促,心脏仿佛被人碾碎。
失魂落魄的回到房中,看到周景樾在等我。
他快步走到我身边将我拥住。
“阿玉,你去哪儿了!我没找到你,都快急疯了!”
我疲惫的掀起眼帘看他。
“随便走走。”
他从怀里拿出一个制作精美的皮影戏人,温柔的笑道,“看这是什么。”
“我知道你喜欢看皮影戏,特地找人做的。”
“等下次,我让他们为你我演一出。”
看着那影人。
我想起了他和漠郁相依的画面。
这样表示钟情的手段,他先给了漠郁,又来哄我。
未免太可笑。
“我不喜欢了。”
“所以,没有下次了。”
周景樾的睫毛颤了颤,想说些什么却迟迟开不了口,眼睁睁看着我将他推出门外。
隔着一扇门,他只说了四个字。
“好好休息。”
休息好,明日一早去赴死...
这也是对我的解脱。
因着我的心头血被引出后要迅速入药给漠郁,她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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