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等一切尘埃落定?”娘亲冷笑着反问他,“那是什么时候?我等了你二十年还不够,你还想让我等多久?”
“渺渺……”
爹爹转头又看向我,带着央求。
我直接躲开他的眼神,冷漠道:
“我没你这个父亲,你也只当没有我这个女儿,别说什么为了我们好。”
“如果你真是为了我和娘亲好,那么你现在就该让他们走。”娘亲指着堵着路的侍卫,“放我们离开,然后从我和娘亲的生活中,永远地消失。”
“你已经折磨了娘亲二十年,还想折磨她一辈子吗?”
沉默在船舱中发酵,爹爹身上泛滥着悲伤的意味。
许久,他像是没了力气的傀儡木偶,对门口的侍卫摆摆手。
我拉着娘亲就下船。
往回走了没多远,马蹄声响,尘土飞扬。
我下意识将娘亲护在身后,却见沈怀安勒紧马绳,翻身下马到我面前。
“渺渺,真的是你。”
“太好了,我就知道你还活着,渺渺,你现在就和我回去。”
许久不见,沈怀安脸上满是急切,黑眸中倒映着我的脸。
就好像那日拥着苏月温柔款款说要抬她做平妻的人,不是他一样。
我躲开他的手:
“我不会和你回去的,沈怀安,我们之间早就两清了。”
“从今往后你爱娶谁娶谁,都与我无关。”
“渺渺。”沈怀安仍旧挡着路,不肯离去,“你知道的,从头到尾,我想娶的人,只有你一个。”
“苏月我真的只把她当妹妹而已!”
“那日得知你的小院走水,我扔下一切就去找你了,婚事也都取消了。”
“你若是还在意,等你和我回去,我就为她另择夫婿,好不好?”
他这话说来说去,好像又成了我小肚鸡肠。
可我又凭什么要因为他们而委屈自己?
我不想再同他多说,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