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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锦洛楼玄霄的小说情蛊不渡,南疆无白首免费阅读

塔塔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神子玄霄,情劫难渡,愿返回天界受罚。”楼玄霄双眼含泪,捏碎了手里沾血的玉符。屋内朔风平地而起,一道冷漠的声音在虚空响起。“历劫未成,回天界须受八十一道天雷惩戒,有魂飞魄散之险,你可知?”“知。”“斩断尘缘,凡间肉体死亡,再无回头之机,你可知?”楼玄霄面无血色,沉默了许久,终于咬牙开口:“......知。”一念花开,一念花落。他太执拗,红尘苦海这样多的人,他却偏偏爱上了一位苗疆圣女。想要渡情渡劫,万事两全。可最终还是为这爱疼痛难忍,入赘阿鼻。自惭多情乱人心。想到一个时辰之前,她冷漠要求自己的场景,楼玄霄心中痛楚难言。“你是离风的血亲,只有你的血,可以温养他的身体。”“从今天起,你需每日取血,给他做药引。”南锦洛的表情平静,像是在说一...

主角:南锦洛楼玄霄   更新:2025-01-23 17:5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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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南锦洛楼玄霄的女频言情小说《南锦洛楼玄霄的小说情蛊不渡,南疆无白首免费阅读》,由网络作家“塔塔”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神子玄霄,情劫难渡,愿返回天界受罚。”楼玄霄双眼含泪,捏碎了手里沾血的玉符。屋内朔风平地而起,一道冷漠的声音在虚空响起。“历劫未成,回天界须受八十一道天雷惩戒,有魂飞魄散之险,你可知?”“知。”“斩断尘缘,凡间肉体死亡,再无回头之机,你可知?”楼玄霄面无血色,沉默了许久,终于咬牙开口:“......知。”一念花开,一念花落。他太执拗,红尘苦海这样多的人,他却偏偏爱上了一位苗疆圣女。想要渡情渡劫,万事两全。可最终还是为这爱疼痛难忍,入赘阿鼻。自惭多情乱人心。想到一个时辰之前,她冷漠要求自己的场景,楼玄霄心中痛楚难言。“你是离风的血亲,只有你的血,可以温养他的身体。”“从今天起,你需每日取血,给他做药引。”南锦洛的表情平静,像是在说一...

《南锦洛楼玄霄的小说情蛊不渡,南疆无白首免费阅读》精彩片段




“神子玄霄,情劫难渡,愿返回天界受罚。”

楼玄霄双眼含泪,捏碎了手里沾血的玉符。

屋内朔风平地而起,一道冷漠的声音在虚空响起。

“历劫未成,回天界须受八十一道天雷惩戒,有魂飞魄散之险,你可知?”

“知。”

“斩断尘缘,凡间肉体死亡,再无回头之机,你可知?”

楼玄霄面无血色,沉默了许久,终于咬牙开口:“......知。”

一念花开,一念花落。

他太执拗,红尘苦海这样多的人,他却偏偏爱上了一位苗疆圣女。

想要渡情渡劫,万事两全。

可最终还是为这爱疼痛难忍,入赘阿鼻。

自惭多情乱人心。

想到一个时辰之前,她冷漠要求自己的场景,楼玄霄心中痛楚难言。

“你是离风的血亲,只有你的血,可以温养他的身体。”

“从今天起,你需每日取血,给他做药引。”

南锦洛的表情平静,像是在说一件无关紧要的小事。

“还有你母亲,她生你养你,如今只是要你一点血而已。”

“我不明白。”

楼玄霄声音哽咽:“为什么给他和母亲治病,需要用我的血。”

看着面前表情冷漠的女人,他苦笑摇头:“日日取血,我会死的。”

“只用你那么一点血,怎么会死。”

南锦洛表情平静:“楼玄霄,你要是还有点廉耻之心,就不该拒绝。”

她一身苗疆华服,绣工精致,银饰在头上闪闪发光,整个人漂亮极了。

看向他的眼神却冰冷如刀。

都说圣女高洁,爱护每一个苗疆子民,可是南锦洛身为圣女,却对他充满了厌恶。

明明前几天,他们还耳鬓厮磨,做尽男女间最亲密之事。

她紧紧抱着他,求着他不要离开。

明明他们七日后就要成亲了。

族长亲自定的婚事,圣女走下神坛嫁人。

楼玄霄凝视着她美丽的眉眼,心中酸涩难言。

“南锦洛,我们就要成亲了,我是你的夫君啊。”

他看着满桌的喜帖,红纸热烈,金字醒目。

就在刚才,他还满怀欣喜的往上面写着名字。

下一瞬,她就要提出了荒唐的要求。

“神医说了,补药加了你的血,事半功倍。”

人有多少血可以取。

而他被日日取血,又有几日可以活?

“当初我被人追杀,是离风舍命救我,落下心疾。你却趁我虚弱,给我下了引欢情蛊,引我乱情......”

“圣女必须贞洁,你毁了我的清白,也毁了我的前途。即便这样,我也答应族长嫁给你,跟你组建家庭。你还想要什么?”

她一瞬不瞬盯着他,突然开始解自己的衣襟。

“是不是还想要我拿身体来换?”

楼玄霄浑身发抖,屈辱涌上心头:“别脱了!”

他努力忍住心头的痛楚:“南锦洛,不管你信不信,你被人追杀,救你的人是我,不是离风。”

“我们两个发生关系,也不是我给你下欢情蛊,是你主动的。”

他闭上眼还能想起,那天晚上她是如何满面潮红脱掉裙子,满头长发如何落在自己身上,如何......一步步拉着自己沉沦。

可是。

“如果救我的是你,为何你身上没有伤口,反而离风被一箭穿胸,我醒来的时候,你安然好眠,毫发无伤。”

因为我体内还有最后一丝神力!神力恢复了我的身体,我是被活活疼晕的。

他想开口解释,却迟迟发不出声音。

天道限制,关于神力的事,竟是一点都说不出来。

“如果是我主动引诱你发生关系,为何你不拒绝,反而顺水推舟。”

南锦洛声音冷淡:“你如何解释。”

因为我喜欢你,我不愿见你痛苦挣扎!

楼玄霄紧紧握着拳头,手心几乎攥出了血。

他本是上界神子,奉天命下凡历劫,前八世世世圆满,唯独这第九世,懵懵懂懂长到及笄,都不知道自己要渡哪一劫。

直到他在苗疆聚会上,看到了高坐台上的南锦洛。

苗疆圣女,高洁无暇。

一眼心动。

他当下就明白了。

这一世渡的是情劫,与他有关的,正是那清高纯洁的圣女。

那一晚她缠着自己,竭尽全力抵死缠绵,脸上却全是忏悔和泪水。

“圣女动情,罪孽深重......”

她像是一头被逼到绝境的小兽,眼眸泛红,绝望悲伤。

在累极晕倒之前,他在她眼睛里看见了死志。

也正是那一刻,楼玄霄下定决心替她隐瞒。

“圣女高洁,定是你下了欢情蛊引她犯错!”

第二日,面对众人的指责,楼玄霄选择了沉默。

而南锦洛看向他的眼神,也由复杂变成了痛恨。

她恨他给她下药,恨他毁了她的前途。

“我解释不了,总之我没有撒谎。”

楼玄霄口中发苦,努力压下心里的痛楚。

“勿要多言,快些取血吧,离风还在等。”

南锦洛递过手里的匕首,取出一个玉碗。

“日日给他和母亲取血,我是铁打的身子也撑不住。”

楼玄霄面无血色,死死咬着牙齿,嘴里几乎泛出血来。

“哪怕这会要我的性命,你也不在乎?”

他满怀期翼,又问了一遍。

南锦洛面色一变,最终还是冷淡开口:“只用你那么一点血,怎么会死。”

“好......好......”

楼玄霄胸口泛起尖锐的疼痛,他颤抖拿起匕首,在腕间狠狠一割。

鲜血从腕间汹涌而出,很快流满了玉碗。

看着南锦洛匆匆而去的背影,他苦笑流泪,从怀里掏出一枚泛着微光的玉牌。

鲜血浸透玉牌,他用力一把捏碎。

“神子玄霄,情劫难渡,愿返回天界受罚。”

......

即便回去后要遭受八十一道雷劫,即便再也没有后悔的机会。

他也该走的。

一道惊雷炸响在天空中,窗外黑云压城,暴雨瓢泼。

“允神子玄霄,七日后回归天界。”

虚空中的声音消散,楼玄霄手心突然出现一个泛着金光的“七”字。

腕间的伤口狰狞,他怔怔看着消失的金字。

就这样吧,七日后,他会抛弃一切,永远离开。

什么情劫,什么南锦洛,都无所谓了。




这是他割腕放的血。

楼玄霄不可置信看着母亲,他忍受疼痛,放了满满一碗。

母亲竟然这样毫不珍惜的摔在地上。

楼母丝毫不觉得心疼,反而生气斥责:“你这是怨上我和你弟弟了?”

见楼玄霄沉默不语,她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南锦洛是苗疆圣女,你们的婚事是族长亲赐,怎么能说让就让?你闹什么不娶,违抗族长命令,咱们在寨子里还怎么活!”

“我们是外来户,在寨里生活本就不易,你还要给我惹出祸事!”

“我怎么生了你这么个讨命鬼!你害你弟弟伤心,把我气病了都不够,还想拉着全家都不好过!”

她坐在床上捶着胸口:“我和你弟弟生病,用你一点血,你百般不愿,如今还用这话威胁我!”

“我当初就不该把你生下来!生下来也该把你掐死,也就没有今时今日受的气了!”

字字戳心,难听至极。

楼玄霄跪在地上,泪水流了满脸。

“你又惹你母亲伤心!”

楼父从门外大步踏进来,面色铁青:“你撒谎成性,如今还心狠手辣,不气死我们,你是不是不甘心!”

“父亲,不是这样的。”

楼玄霄哭着摇头:“我从来都没有对你和母亲撒过谎。”

“当初是我救了南锦洛,我也没有给她下欢情蛊,现在我愿意成全她和弟弟......我说的都是真的。”

“我也没有不愿意给母亲治病。”

“我懒得再听你辩解!你要是还有点孝心,就赶紧给你母亲做献血!”

楼父粗暴扯起楼玄霄的胳膊,将他提到床边。

“放血!”

楼玄霄刚放了一碗血,情绪激动之下头晕眼花。

又被猛地拉扯,一头撞在床沿上。额头青紫一片,瞬间沁出血珠。

手腕被再次割开的时候,他只觉得眼前恍惚一片。

“六日后举办婚礼,你和离风同时成亲。你给我老老实实,不要再搞事!”

楼父的脸色难看。

楼玄霄只觉得耳朵发懵,眼前雾蒙蒙的一片。

口中血腥气一阵阵泛上来,被他强行压了又压。

直到被父亲赶出房门,他终究是忍不住,一口喷了出来。

阿达惊呼一声,半拖半扶着他回到房间。

迷迷糊糊不知道睡了多久,他突然被一股大力用力提了起来。

“你在这装什么虚弱!我用你一点血,你就在这睡起了大觉!”

母亲的怒吼声响起在耳畔:“你为什么不去给离风送血!”

她狠狠抓着楼玄霄的衣襟,一拳一拳捶打在他胸口。

“你不去送血,你弟弟昏迷了,你就是不想让你弟弟好,你巴不得他死是不是!”

“跟他废话什么,赶紧取血!”

父亲烦躁催促:“快去拿碗。”

楼玄霄还未回神,只觉得腕间一痛,一阵眩晕袭来。

等到父母急匆匆离去,他已经面无血色。

有人走近,给他轻轻包扎腕间的伤口。

楼玄霄恍惚睁眼,看见南锦洛清秀的侧颜。

“为什么不包扎伤口?”

楼玄霄惨然一笑:“包了做什么,反正每天都要割开。”

她既然恨透了他,又何必假惺惺在这装关心。

南锦洛动作一顿,面色复杂:“玄霄,我们以后会是夫妻,何必非要针锋相对。”

“你做了错事,我愿意原谅你。等到离风身子恢复好了,我们三个好好过日子。”

离风,离风,又是离风。

她给自己包扎,是怕自己出事,不能再给离风献血了吧。

楼玄霄默默收回手,喉间腥甜。

这副身子本就在渐渐失去生机。

每一次取血,都在加速他的死亡。

他就快死了。

她还指望着六日后一女嫁二夫,完成族长赐婚,三个人好好过日子。

可惜到时候成亲的,只会是一具尸体。




楼玄霄再也没有过一次拖延,每天到了取血的时候,都顺从配合。

他的脸色越来越白,每次取血的时间也越来越长。

血液流的太慢了。

“这是补血补气的汤药,我喂你喝点吧。”

南锦洛轻轻舀起汤药,递到她唇边。

楼玄霄虚弱靠在床头,讽刺一笑:“如果不是因为我取血困难,你也不会这么温柔对我吧。”

他曾经做梦都想她关心他,爱护他。

如今终于等到了她温柔呵护他的时候,可是她却只是因为,需要他的血。

说到底还是因为楼离风。

毕竟供血不足的时候,楼离风假装孝顺,要先紧着母亲。

南锦洛动作一顿,脸上愧疚:“对不起。”

“我自己会喝,不劳圣女辛劳。”楼玄霄端起药碗,仰头将汤药喝个干净。

汤药滚烫,一路从喉间烧进心里,呛得他咳嗽不止。。

“你放心,定不会耽误给楼离风供血。”

他将药碗扔回桌上,避开她复杂的目光。

南锦洛并没有走,她在床边坐了很久,轻轻握住了楼玄霄的手:“你救离风,就等于救了我,你我两不相欠,我也不再恨你了。”

“等成亲后,我也会好好待你。”

“南锦洛,我最后再说一次,我不欠你。”

楼玄霄默默收回手,平静看着她:“从来都是你欠我。”

看着他心如死灰的眼睛,南锦洛心中一痛,涌上一股莫名的焦躁。

“这是我亲手给你打的银饰,成亲的时候可以佩戴。”她从怀里掏出一个纯银手圈,套在他的手上:“你好好休息,我明日再来。”

楼玄霄怔然看着银手圈,上面刻着一个“宵”字。

那一晚她不知在哪里中了欢情蛊,迷失了神智,伏在自己身上的时候,还戴着满头银饰。

情到深处的时候,那些银饰也随着动作晃动。

叮叮当当,清脆动人。

——“你知道她有多喜欢我吗?我们已经在一起了。”

——“她不忍心让我难过,跟我亲热的时候,温柔主动,唯恐不能令我快乐。”

离风的话回荡在耳边。

楼玄霄脸色陡然一白,将手里的手圈扔到了地上。

楼府就这么大,那晚究竟是谁给南锦洛下欢情蛊,他不信父亲母亲查不出来。

他们捉奸当天,迅速将脏水泼到自己身上,是下定决心要舍了自己的。

他看着前院的方向,泪水无声无息流了下来。

能够让他们这样在乎,不惜舍弃自己的,也只有离风了。

明明自己也是他们的孩子......

楼玄霄郁愤难发,胸口疼的几乎喘不过气来。

既然他们这样不喜欢自己,那么走的时候,也没有必要留下自己的东西。

他吩咐阿达,将自己的东西归拢,全部摆到了桌子上。

东西实在不值钱。

好东西都被楼离风以各种借口借走了,再也没有还回来。

“取个炭盆来,全都烧了吧。”

阿达看着她面色苍白,形销骨立的样子,眼泪一下子就流了下来。

“少爷,你......”

楼玄霄对着他微笑:“阿达,你放心,我都给你安排好了。”

在这一世的时光里,父母偏心离风,南锦洛误他恨他。

只有自小伺候他的阿达,坚定站在他这一边。

被父母斥责打骂的时候,是阿达挡在他面前,替他挨了不少打。

所有人都不相信他的时候,也是阿达相信了他的话。

他就要死了,不能把阿达留在楼府。

“这是你的身契,我已经给你办好了手续,从今往后,你自由了。”

“我给你准备了二十亩良田,还以你的名义,在钱楼存了八百两银子。”

楼玄霄眼眶微红:“阿达,你别嫌少,我卖了身上所有值钱的东西,也只得了这一点。”

“我不走!”

阿达哭着摇头:“我要一直伺候少爷!”

楼玄霄伸手擦去他的眼泪:“傻小子,我就要死了,哪里还用得着人伺候。”

阿达跪在地上,一边烧着他的衣服,一边痛哭。

“呀,这是怎么了。”楼离风拿着一个包袱走了进来。

阿达抹了抹眼泪,端着炭盆匆匆离开。

“哥哥,我是来谢谢你给我献血,我的身子已经大好了。”

楼离风抿嘴一笑,洋洋得意。

“羽儿体贴,虽是苗疆圣女,婚礼愿意结合我们的习俗来办。”

“为了感谢哥哥,我和羽儿刚刚去了绣楼,定了婚服。”

他笑着打开桌子上的包袱,露出火红嫁衣。

“可惜龙凤呈祥,只剩下一套了。羽儿嫁衣是凤凰纹样,正好配我的龙纹。只能委屈哥哥穿鱼纹了。”

“哥哥不会生气吧?”




楼玄霄看着他的笑容,是那么的纯良无害。

鱼纹,这是在嘲讽他多余。

他当真没有恶意吗。

见楼玄霄沉默不语,楼离风眼神微变,下一秒神色落寞。

“哥哥,对不起,那件龙纹婚服正好是我的尺码,我不是故意不给你的。”

“哥哥你不要怪我......”

南锦洛皱眉,把鱼纹婚服扔到床上。

“不过一件婚服而已,穿什么不是穿?你至于迁怒离风吗?”

她唇角微抿,眼神不悦:“离风身子不好,你何必惹他伤心。”

楼玄霄自嘲一笑:“从你们进门到现在,我没有说过一句话。”

她明明也看到了前因后果。

自己什么都没说,可是仅仅因为楼离风一点落寞神色,她就慌了心神。

不分青红皂白就责怪他。

“哥哥,我知道你怨恨我,因为我插在了你和锦洛中间,可是我是真心爱她,如果你怪我......”楼离风看着南锦洛,眉头紧皱:“你别和我成亲了,那龙纹婚服给哥哥穿吧!”

南锦洛脸色微变,嗓音透着冷意:“别胡说,婚期都定了,我一定会嫁给你。”

“龙纹婚服本就是给你的,除了你,别人谁也不配穿。”

楼玄霄脸色霎白,看着抱在一起的两人,指尖忍不住颤抖。

“两位想亲热,我给你们腾个地方。”

楼玄霄起身下床:“我去给母亲献血,这床......你们随便用。”

南锦洛不可置信抬起脸,脸上清冷尽退:“玄霄,你在胡说什么?”

“还没有成婚,我怎么能......”

话没说完,离风突然摇晃晕倒。

“离风,你怎么了?”

她顾不上再继续说话,急忙低着头查看晕倒的楼离风。

楼玄霄不愿再听他们的声音,快步离开。

进到母亲屋子的时候,还没开口,就迎来了当头一喝。

“跪下!”

楼母脸色阴沉,眼底划过阴霾:“听说你为了一件衣裳,把你弟弟气晕了?”

楼玄霄跪在床前,不答反问:“从小到大,弟弟抢了我那么多东西......母亲可曾帮我说过一句话?”

“弟弟给我的婚服选了鱼纹,嘲讽我多余,母亲可曾跟他说过不妥?”

他本以为母亲会心中有愧,多多少少安慰他几句。

却没想到,迎面而来的是一只茶杯。

瓷杯狠狠砸在他的额头,楼玄霄眼睛一闭,头上传来剧痛。

“你这是在质问你的亲娘?我生你养你,竟轮得到你来审问我了?”

楼母勃然大怒,胸口剧烈起伏:“你这个畜生!”

楼玄霄缓缓睁眼,鲜红的血液淌过眼角,眼前血红一片。

“那天晚上,不是我给南锦洛下欢情蛊,母亲你比谁都清楚。”

“回房休息之前,我一直都在抄家规,根本没有时间下药。”

他脸上沾满了黏稠的血污,此刻全被泪水淹没:“是离风吧。”

“只有离风,才有下欢情蛊的时间。”

“也只有他,才会让你们这样急于隐瞒。”

“啪!”

楼母脸色骤变,一巴掌甩在了楼玄霄脸上:“你给我闭嘴!”

还没等楼玄霄反应过来,又一掌狠狠掴在了他的脸上。

“我是你母亲,我说是你就是你!你弟弟自小乖巧听话,怎么会做出那种下作的事情?”

“也只有你这样毫无廉耻,撒谎成性的人,才那般下作,满脑子淫邪!”

楼母接连甩了三个耳光,直到楼玄霄的嘴角流出血渍,这才停了手。

楼玄霄脑海一片空白,脸颊高高肿起。

他似哭似笑,伸出手腕轻轻一划,鲜血流了满满一碗。

“母亲,你生我养我,我该割血报母恩。”

他将盛满鲜血的碗,放到床头:“是我无能,得不到母亲的喜爱”

“以后我会让阿达来送药。”

他被打的头发散乱,身上血迹斑斑,满身狼狈。

往后退了几步,楼玄霄重新跪下,磕了三个头。

“母亲,这是我最后一次见你了。”

看着他踉跄的离开的背影,楼母冷笑一声:“装模作样!”

一计不成,这又装起了可怜。

说什么最后一次,她真就不信了。

三日后大婚,他还能不给自己这个当母亲的磕头?




那天之后,楼玄霄再也没有出过房门。

每天不是对着窗外出神,就是看着眼前的帐子发愣。

最后三天,他对一切都没有了留恋。

取血的时候,他也一声不吭,伸出手来,任由下人为所欲为。

血越来越不好取,伤口割的越来越深,几乎已经见骨。

南锦洛来看过几次,他也面无表情,不再跟她说话。

就连楼离风来跟他炫耀的时候,他都沉默不语。

“按照苗疆的习俗,未婚夫妻须得去河边放灯,南锦洛亲手为我做了鸳鸯灯,你猜她在上面写了什么?”

“她写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哥哥,你猜我们当中,谁是她想要的那个人呢?”

楼离风见他的视线空洞,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脸。

楼玄霄眼泪模糊了双眼,静静看着他。

“哼,别以为你不说话我就怕了,实话告诉你,我今天来是让你知难而退的。”

楼离风索性不装了,沉着脸警告:“南锦洛心里只有我,我们情投意合,你要是知趣,就应该把以后家主的位子,让出来!”

楼玄霄惊愕抬头:“我们是族长许婚,怎么能让......你这是要违抗族长的命令吗?”

“什么违抗族长命令?”

楼父和南锦洛大步走了进来。

“父亲......我只是太爱锦洛了。”楼离风脸色一转,哽咽开口:“我知道自己配不上家主的身份......我这身子不好,也不知道还能活多久,只是一个小小的心愿而已......”

“我不奢求其他,更不愿父母家族为了我违抗族长的命令,只是想在成亲的时候,以以后家主的身份拜个堂......”

楼父急忙拍了怕他的肩膀:“傻小子,你自然会长命百岁,身体康健。”

“族长虽然把家主的身份给你哥哥,但是到时候兄弟同娶,谁又知道家主究竟哪一个呢?”

说完,他便冷眼冲着楼玄霄命令:“就让你弟弟以家主身份成亲吧!这事就这么定了!”

楼离风以家主身份成亲?

他要给楼离风敬茶!磕头!

一直强撑的心理终于崩塌,楼玄霄不顾身上的疼痛,努力挣扎着坐了起来。

他的嗓音嘶哑,几欲泣血:“族长许的家主是我!不是离风!”

楼父阴沉着脸,厉声呵斥:“离风是你弟弟,他身子不好,你能不能不要这么自私!”

“你是想气死你弟弟,是不是?”

楼玄霄满心绝望,他就要死了,死后连个堂堂正正的名分都没有!

他们还想要他给楼离风下跪!

“他抢我的功劳,抢我的妻子,要我的血,要我的命......如今连这虚无缥缈的名分,也要抢走?”

给楼离风下跪,这比打断他的腿,剜出他的心还让他痛苦。

这就是他的父母亲人。

他抹了一把泪水,看着南锦洛:“你也要让我让出家主身份?”

南锦洛叹息一声:“玄霄,无论以什么身份拜堂,你都是以后的家主。离风只求拜堂当天而已。”

“我们还有无数个以后,你就把家主的身份,让给他一天吧。”

楼玄霄流着泪,突然笑出了声。

哪里还有以后,这一让,就是一辈子了。

可悲他楼玄霄,为了眼前人付出了一切,最后却是一场空。

“好,我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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