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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亲嫁短命太子,封后让全家跪死在我殿前沈时鸢沈纤月全文免费

番茄小面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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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纤月得意地看了沈时鸢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弧度。与此同时,门外传来一阵喧闹声。紧接着,几个丫鬟抬着一个巨大的箱子走了进来。为首的丫鬟俯身行礼,“夫人,小姐,这是老爷特意为二小姐打造的喜服,寓意多子多福。”王氏脸上立刻堆满了笑容。“老爷真是有心。”沈纤月的喜服本是早早备好了的,眼看婚期将至,只因她的一句不喜,王氏便同沈志远找了十余个绣娘,整整打造了七天七夜才完工。趁着众人注意力都在喜服上,沈时鸢不动声色地从袖中取出一个小药瓶,将里面的粉末洒在了沈纤月的香粉里。动作快如闪电,无人察觉。沈纤月在丫鬟的服侍下换上喜服,精致的绣纹,华丽的样式,衬得她更加娇艳动人。“妹妹今日真是光彩照人,这身喜服衬的妹妹更加美艳了。”沈时鸢赞叹道。沈纤月得...

主角:沈时鸢沈纤月   更新:2025-01-23 17:1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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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时鸢沈纤月的其他类型小说《换亲嫁短命太子,封后让全家跪死在我殿前沈时鸢沈纤月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番茄小面”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纤月得意地看了沈时鸢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弧度。与此同时,门外传来一阵喧闹声。紧接着,几个丫鬟抬着一个巨大的箱子走了进来。为首的丫鬟俯身行礼,“夫人,小姐,这是老爷特意为二小姐打造的喜服,寓意多子多福。”王氏脸上立刻堆满了笑容。“老爷真是有心。”沈纤月的喜服本是早早备好了的,眼看婚期将至,只因她的一句不喜,王氏便同沈志远找了十余个绣娘,整整打造了七天七夜才完工。趁着众人注意力都在喜服上,沈时鸢不动声色地从袖中取出一个小药瓶,将里面的粉末洒在了沈纤月的香粉里。动作快如闪电,无人察觉。沈纤月在丫鬟的服侍下换上喜服,精致的绣纹,华丽的样式,衬得她更加娇艳动人。“妹妹今日真是光彩照人,这身喜服衬的妹妹更加美艳了。”沈时鸢赞叹道。沈纤月得...

《换亲嫁短命太子,封后让全家跪死在我殿前沈时鸢沈纤月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沈纤月得意地看了沈时鸢一眼,嘴角勾起一抹得意的弧度。
与此同时,门外传来一阵喧闹声。
紧接着,几个丫鬟抬着一个巨大的箱子走了进来。
为首的丫鬟俯身行礼,“夫人,小姐,这是老爷特意为二小姐打造的喜服,寓意多子多福。”
王氏脸上立刻堆满了笑容。
“老爷真是有心。”
沈纤月的喜服本是早早备好了的,眼看婚期将至,只因她的一句不喜,王氏便同沈志远找了十余个绣娘,整整打造了七天七夜才完工。
趁着众人注意力都在喜服上,沈时鸢不动声色地从袖中取出一个小药瓶,将里面的粉末洒在了沈纤月的香粉里。
动作快如闪电,无人察觉。
沈纤月在丫鬟的服侍下换上喜服,精致的绣纹,华丽的样式,衬得她更加娇艳动人。
“妹妹今日真是光彩照人,这身喜服衬的妹妹更加美艳了。”沈时鸢赞叹道。
沈纤月得意地转了一圈,眼神挑衅地看向沈时鸢,“姐姐也觉得好看?可惜姐姐没这个福气穿了。”
一旁的包包气得脸都红了,想要开口反驳,却被沈时鸢一个眼神制止了。
沈时鸢面色平静,“是啊,这喜服是爹娘特意为妹妹准备的,可见爹娘对妹妹的疼爱。”
沈纤月被捧得心花怒放,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好了,时辰不早了,月儿该梳妆了,别误了吉时。”王氏替女儿理了理衣襟,提醒道。
沈纤月斜睨了沈时鸢一眼,走到梳妆台前坐下。
王氏亲自拿起粉扑,在她脸上仔细地扑着香粉,“这是宫里娘娘们都在用的香粉,味道清雅持久。”
沈时鸢看着这一切,心中毫无波澜。
“母亲,女儿去前厅看看,可有需要帮忙的地方。”
如今已然事成,留在这里也没有意义了。
“去吧,好好招待客人,别失礼了。”王氏头也不抬地吩咐道。
沈时鸢象征性微微俯身,转身迈步离开。
走廊里,四下无人。
包包亦步亦趋地跟在沈时鸢身后,压低声音问道:“小姐,您昨日说的给沈纤月的大礼,究竟是什么呀?”
沈时鸢唇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等着看好戏便是。”
前厅里,应云骁随一众人迎亲队伍抵达沈府。
远远的,便瞧见一抹熟悉的身影立在廊下,身姿纤细,容颜......光洁如玉?
他险些以为自己认错了人。
昔日沈时鸢脸上狰狞的疤痕竟然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张倾国倾城的容颜,饶是以他阅女无数的眼光,也不禁为之一震。
趁着宾客在前厅等待的空档,应云骁走到沈时鸢面前,语气带着一丝难以置信。
“你的脸......怎么回事?”
沈时鸢回答得轻描淡写,“不过自己调制的药罢了。”
简单的几个字,却像一记重锤砸在应云骁的心上。
原本以为沈时鸢脸上的疤痕是永远无法消除的,如今看来,是他低估了她。
一股悔意涌上心头,沈时鸢自小便生得貌美,若早知她能恢复容貌,他当初又怎会选择沈纤月?
沈时鸢仿佛洞悉了他的心思,冷笑一声,“怎么,应公子后悔了?”
应云骁脸色一僵,一时语塞。
“应公子不必如此作态,”沈时鸢语气冰冷,“你既已选择了沈纤月,便好生待她,莫要再做那朝三暮四的负心人。”
锣鼓喧天,鞭炮齐鸣。
吉时到,蒙着红盖头的沈纤月在喜娘的搀扶下,缓缓走出闺房。
她身着大红喜服,金丝银线绣成的凤凰栩栩如生,凤冠霞帔,珠光宝气,衬得她愈发娇艳动人。
沈府门前,早已停满了装饰华丽的马车。
骏马披红挂彩,高头大马之上,新郎官应云骁身着喜袍,意气风发。
沈志远与王氏站在门口,脸上堆满了笑容,亲自将沈纤月送上花轿。
花轿起行,浩浩荡荡的迎亲队伍沿着长街缓缓前行,一路吹吹打打,好不热闹。
沈时鸢看着远去的迎亲队伍,嘴角微微勾起,眼底却毫无笑意。
与此同时,包包提着裙摆小跑过来,“小姐,马车已经备好了,咱们也该去国公府了。”
沈时鸢点点头,转身欲走,却被一道呵斥震得顿住了脚。
“时鸢!”
沈志鸢忽然沉着脸出现,叫住了她。
沈时鸢回过头,眉宇间带着一丝不解。
她不动声色地打量着他,揣测他突然出现,又如此郑重地叫住自己,究竟所为何事。
沈志远几步走到沈时鸢面前,环顾四周,确认没有其他闲人,才敢压低声音开口。
“你方才与应云骁独处,都说了些什么?如今你已是太子妃,要懂得避嫌,这门亲事既已给了你妹妹,你便莫要再想其他!”
她当是什么呢,原来只所谓此事。
沈时鸢神色不变,语气平静得没有一丝波澜,“父亲多虑了,我对应云骁没有任何非分之想,也看不上他。今日是他主动来找我的。”
前世她被应云骁与沈纤月伤了个体无完肤,甚至丢掉性命,恨都来不及,又怎会想那些莫须有的?
“看不上他?”
沈志远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脸色愈发难看,“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讽刺云骁是你不要的东西,这才施舍给了纤月?”
沈时鸢眼神冰冷,直视着他,“父亲若非要如此理解,我也无话可说。只是,忠言逆耳,父亲还是好自为之吧。”
语气中暗含的警告意味,让沈志远心头一跳。
他恼怒地瞪着沈时鸢,却又碍于场合不好发作。
迎亲队伍已经走远,府门口也渐渐冷清下来,担心误了吉时,只得强压下怒火,冷哼一声,“上马车!”
沈时鸢淡淡地瞥了他一眼,没有再说什么,转身走向早已备好的马车。
沈志远也黑着脸上了另一辆马车,一路无话。
国公府内,张灯结彩,热闹非凡。
礼成后,宾客们涌入洞房,开始闹洞房。
欢声笑语不断,将国公府的气氛推向了高潮。
沈时鸢和包包站在国公府喜房外的廊下,红色的灯笼将两人的身影拉得细长。
喧闹的喜乐声和宾客的祝贺声从屋内传出,与她们所在的这一方小小天地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沈志远沉了脸问,“殿下这是何意?”
东宫总管来福微微欠身,“殿下起不来,这堂怕是......”
沈志远心里咯噔一下,太子不会真像月儿说的那样,瘫痪在床了吧?!
沈时鸢一把掀了盖头,“殿下寝宫在哪儿,我去看看。”
来福看了沈时鸢一眼,微微垂眸,“奴才领太子妃过去。”
沈志远想知道太子是不是真瘫了,于是也跟着过去。
一群人到了寝殿门口,来福在外头喊,“殿下,太子妃娘娘来看您了,您开开门。”
砰!
里面传来什么东西砸在门上的声音,随后是一声森然冷冽的怒喝,“滚,谁都不准进来。”
来福眼底划过一抹不屑,嘴上却是恭敬,“殿下,今日是您和娘娘大婚,您把自己关在屋里,于理不合,这就开门进来了......”
说着把门推开,屋里一股臭味传出来,来福假装没闻到,“娘娘,诸位,进去吧。”
正好让大家看看,太子如今废物的样子。
来福眼底划过的恶意和算计,没有逃过沈时鸢的眼。
她眯了眯眼睛,在众人想要踏进殿内时,迅雷不及掩耳的一脚将来福踹到一边。
“狗奴才,没听殿下说了,不准人进去么。”叱骂的同时闪身进屋,砰一声关上殿门并插上门栓,“胆敢无视殿下的吩咐,你们都想掉脑袋不成,都滚开!”
门外,沈志远等人被她一番呵斥气得脸色发白,偏偏里面是太子,他们也不敢发作。
却也没走,就守在门口。包包挡在门前,不许任何人靠近。
殿内,沈时鸢脚步一转,撞到旁边一尊破碎的佛像。
再往里走,便看见一个姿态狼狈的男人趴在地上,手里攥着佛像残破的碎片往手上割。
“你干什么,住手!”
沈时鸢大步过去,抢过碎片扔到一边,刚想俯身将他扶起来,就发现男人的身体正在抽搐。
仔细看,才发现他的手指扭曲折返。
沈时鸢瞬间愣在原地。
她没想到,堂堂东宫太子,竟过得如此凄惨。
“你这女人,找死是不是?”燕冥轩抬起头,凌乱长发下,一张瘦削脸颊颧骨凸出,依稀可见往日俊美,只是眼神冰冷,眸底似敛着万年积雪,冰寒彻骨,“本宫已经出家了,断不会娶你!”
沈时鸢看了眼门口残破的佛像,“你心中根本无佛,不然也不会拿佛像砸门。即无佛,又如何出家?”
燕冥轩怒视着她,眼神如刀,“我心中是否有佛,与你无关!你给我滚,本宫不想看到你!”
“滚不了!”沈时鸢神情淡定,“我是你八抬大轿迎来的太子妃,这寝殿如今有我一份。”
闻言,燕冥轩冷冷一笑,“太子妃是吧?好啊,既然你都来了,不如趁机洞房吧。”
说着,一把将衣袍扯开。
东宫大婚,作为新郎官的太子,寝殿却连个伺候的人都没有。
他此时一身狼狈,身上沾染了不少脏污,他就不信,看到他这个样子,这女人还待得下去。
谁知,沈时鸢根本没在意他身上的脏东西,目光只落在他身上大大小小的伤口上。
其中有一些尚未愈合,显然是新晋受的伤。
堂堂太子,身上怎么会有这么多伤口?
看起来,倒像是有人在故意虐待他。
可他是太子啊!
沈时鸢压下心底疑惑震惊,淡淡看了他一眼,“我倒是想现在洞房,只可惜,殿下看起来不太行。”
说着,也不顾他身上脏不脏,直接抄起他的膝弯将人抱回榻上。
“你这女人,竟敢违抗本宫命令,信不信本宫杀了你!”燕冥轩气极,抬手就朝沈时鸢一掌劈来。
他一个男人,还从未被女人如此抱过。
这女人简直胆大妄为!
沈时鸢轻飘飘接住太子的手腕,顺势抓过系床帐的绳子,将他的手绑在床柱上,“既然太子不肯配合,那我只能把你绑起来了。”
“你......”燕冥轩气得怒瞪眼,眼底汹涌的杀意恨不得将眼前胆大妄为的女人给撕了。
沈时鸢根本不怕他,坐在床边和他对视。
门外,沈纤月凑到沈志远身边,压低声音,“父亲,这下你相信我说的了吗?”
沈志远深深看了紧闭的门板一眼,刚才远远一瞥,他似乎看见太子趴在地上。
太子......可能真的瘫了!
幸好,幸好没让月儿嫁过来。
他心底暗暗庆幸,开口却是冷冷的,“走吧。”
转身领着沈纤月离开了。
他们一走,其他好奇的宾客自觉无趣,便也跟着离开了。
屋内,沈时鸢听到外头的动静,这才喊了一声,“包包,开门。”
燕冥轩又惊又怒,“贱人,你敢......”
门打开的同时,背对着他的女人抬手一挥,劲风刮过,将卷起的床帘震落下来,挡住了他所有的狼狈。
燕冥轩的声音戛然而止,整个人惊愕地愣在原地。沈志远最后一个走,走之前深深看了眼被床帘挡住的半步床。
沈时鸢吩咐包包去打水,然后亲自端进寝殿。
百步床上,燕冥轩震惊地看着眼前忙前忙后的女人,薄削的唇瓣抿得紧紧的。
沈时鸢拧了帕子,走到床边,要给他擦洗。
结果对上他躲闪防备的目光,忍不住好笑,“怎么,殿下身为太子,不会没被人近身服侍过吧?这么害羞,难不成没被女人看过?”
燕冥轩的白皙瘦削的俊脸瞬间涨得通红,“你这女人,简直、简直......”
不等他简直出个所以然,沈时鸢直接拉开他的衣服,若无其事地清理着他身上脏污的地方。
她擦得很认真,神情甚至眼底都未曾露出过半分嫌弃。
等到全部擦干净后,又给他处理身上的伤口并上药,然后找来干净的衣袍给他换上,并解开他绑着的手。
燕冥轩一直沉默不语,目光死死落在她身上,等到她将自己放了后,他活动了下手腕,垂眸冷声问,“你到底想干什么?”
沈时鸢没说,右手三根手指扣上他的腕脉。
“你懂医?”燕冥轩眼底划过惊讶,不过很快化为冷嘲,“别白费功夫了,本宫......”

楚珣之见状,想要阻拦,然而却已经来不及。
砰!
鲜血飞溅,钱嬷嬷就这样撞死在了沈府门口。
所有的罪名,被她一人担下。如今死无对证,倒是让沈纤月成功把自己摘了出来。
血腥的一幕,看得在场不少大姑娘、小媳妇纷纷白了脸,沈纤月更是一脸悲痛的样子。
她艰难走到沈时鸢面前,一副承受不住打击,还要强撑着道歉的愧疚开口,“姐姐,是月儿管束无方,才让这刁奴有机可趁害了姐姐。
姐姐想如何惩罚月儿,月儿都认了。只求姐姐不要和月儿生了嫌隙,你我姐妹,乃是一体,求姐姐能原谅月儿这一次。”
本不是她的错,她却还主动道歉,这般大度善良的样子,倒是引得围观众人一阵好评。
楚珣之气得不行,阴沉着脸,看沈纤月的目光更是要杀人。
“你这心肠歹毒的蛇蝎毒妇,少在这里假惺惺。你想让鸳儿原谅,好啊,那也让我刮了你的脸,这样才算是扯平!”说着,拔出腰间匕首,就朝沈纤月脸上划去。
沈纤月吓得花容失色,尖叫着躲闪。
“住手!”
人群中,不知何时赶到的应云骁飞扑出来,挡开楚珣之的匕首,并一把夺过来。
沈纤月一见他,立刻躲到他身后,揪着他的外袍怯生生喊,“云骁哥哥。”
二人之间亲昵的姿态,任谁见了都忍不住多想。
沈时鸢更是一脸的不敢置信,看着应云骁,“你居然护着她?难怪,难怪沈纤月要反悔,不肯嫁给太子。原来是嫌弃太子病了,和你私定了终身。”
太子在民间声望极高,此时围观的百姓一听沈纤月居然敢嫌弃他们的太子殿下,当即对沈纤月怒目而视。
众怒难犯,沈纤月连连否认,“我没有,你不要胡说。”
沈时鸢闻言,似笑非笑的看着她,“胡说吗?也就是说,你也心悦太子?那正好,现在和太子有婚约的是你。我自知毁容,美貌抵不过妹妹,甘愿如东宫当侧妃。我们一起嫁过去,你看怎么样?”
沈纤月一听,瞬间就愣住了,“长、长姐你疯了吗?你在胡说什么?”
沈时鸢冷冷勾唇,追问一句,“怎么?你不愿意?”
“我、我......”她当然不愿意,她才不要嫁给那个残废,重蹈覆辙。
可是这话她不敢说出来。
可她犹豫的表情,已经让围观民众看出猫腻。
“二小姐不是说心悦太子么?怎么这会儿满脸抵触,连话都说不出来了?难不成根本就不是真心,在这儿做戏?”
“对,你看她刚才跟应公子眉来眼去的,一个还没出嫁的闺阁千金,居然众目睽睽之下就勾引男人,真是连那些青楼女子都不如!”
“呸,狗男女!”当即就有人朝她扔了一颗臭鸡蛋,“不过是个小小的尚书之女,居然敢嫌弃我们太子殿下,谁给你的脸?!”
臭鸡蛋砸在沈纤月脑袋上,她当时就被臭的打了个干呕。
然而,越来越多的臭鸡蛋烂菜叶子朝她扔过来。
沈纤月吓得尖叫连连,眼见情形失控,没办法,沈志远和王氏只能护着沈纤月先回府里,让侍卫和家丁拦住愤怒的群众。
应云骁眼见心上人受辱,心疼的不行。但他如今和沈时鸢还有婚约在身,没办法正大光明的跟进去关心,只能愤怒又厌恶的瞪着沈时鸢。
“沈时鸢,你这个贱妇,以为煽动民众侮辱月儿,我就会对你另眼相待?别做梦了,我就算是死,也不会娶你这样的毒妇,你死了这条心吧!”
沈时鸢差点被他的自以为是给气笑,面纱下的脸冷若冰霜,看着应云骁的眼神如同看一个死人。
“应云骁,你不过就是个罪臣之子而已,哪来的脸觉得我会对你钟情?”
前世的自己当真是眼瞎心盲,竟从未看穿应云骁和沈纤月之间,竟早已暗度陈仓,勾搭在一起。
“既然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那不如就此解除婚约吧!包包。”
婢女包包立刻站了出来,“是,小姐。”
“去,把当初沈家和应家订婚时的的信物和婚书拿出来。”
“是。”
包包福了福身,转身飞快娶了信物和婚书出来。
沈时鸢拿着婚书,目光柔弱却坚定,“今日请诸位父老乡亲做个见证,我将应云骁当初给我的信物交还与他,并撕毁婚书,退掉这门婚事。”
随后,狠狠将婚书撕成碎片,并将应家的信物砸进应云骁怀里。
“从今往后,我沈时鸢,与应家,与应云骁,再无瓜葛!”
沈时鸢绵软嗓音掷地铿锵,博得一众喝彩。
一时间,应家人脸色难看至极。
尤其是应夫人,她浩浩荡荡带着人来,跟沈时鸢退婚,谁知最后形势反转。
本该人人唾弃的沈时鸢没受丝毫影响,他们应家反倒成了被退婚的一方,甚至连沈家二姑娘都因此声名狼藉。
应夫人后槽牙都要咬碎了,带着应云骁拂袖而去。
应云骁担心沈纤月,本不想走,被应夫人给强行拖走了。
临走时,看沈时鸢的目光,如同淬了毒。
沈时鸢丝毫不惧,看他的眼神同样冰冷。
应云骁,退婚只是开始,这一世,我定会将你和沈纤月踩在脚下,叫你们身败名裂,死无葬身之地!
“鸳儿,跟舅舅回楚家吧。今日的事,沈家若不能给你一个说法,舅舅定和他们不死不休!”楚珣之眼底怒火燃烧,看自己外甥女的眼神,充满心疼。
闻言,沈时鸢心底一阵滚烫。
在这世上,也只有小舅舅和包包,是真心为她了。
她重重点头,“好,一切听小舅舅安排。”
......
沈时鸢带着包包,住进了楚家。
而在沈府门前发生的事情,跟长了翅膀一样,飞遍了上京的大街小巷。
就连深居皇城内的当今天子,都听说了这件事。
特意将沈志远叫到御书房,好一通教训,并直接拍板,定下由沈时鸢嫁进东宫。
沈纤月虽心愿得逞,却是以声名狼藉的方式,气得在闺房里砸了好些东西。

气氛一时僵持不下。
注视着沈时鸢的双眼,燕冥轩似乎放弃了继续试探,语气冷淡下来,“既然如此,你便即刻收拾东西,进宫谢恩。”
沈时鸢没有丝毫犹豫,立刻应下,“妾身这就去准备。”
“你不怕?”
燕冥轩看着她这副顺从的模样,眸光深邃。
沈时鸢抬起头,目光坦荡地迎上他的视线,语气坚韧,“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这女人,究竟是真的无所畏惧,还是在故作镇定?
倒是有几分胆识。
燕冥轩眸中闪过一丝欣赏,“既如此,便速去准备吧,稍后宫里会派来人接你。”
沈时鸢微微颔首,行了礼后便转身离去。
看着那抹纤细背影消失的方向,燕冥轩眼神莫测。
不多时,宫里果然来人,一道尖细的声音在静心苑外响起,“皇上口谕,宣太子妃沈时鸢进宫谢恩!”
沈时鸢带着包包走出房门,眼前站着一位穿着靛蓝色衣袍,手执拂尘的太监。
她神色平静,“有劳公公了。”
太监微微躬身,侧身,引沈时鸢走向早已等候在太子府门外的马车,“太子妃客气了,请——”
沈时鸢和包包上了车,车轮滚滚,一路朝着皇宫而去。
上次成亲,她盖着盖头,根本没机会好好看看这京城的景色,如今才发现,这皇城,竟是如此气派。
高墙红瓦,雕梁画栋,无一不彰显着皇家威严。
只不过,这巍峨的宫殿,却笼罩着一股令人窒息的压抑气氛。
包包掀开车帘一角,看着外面不断后退的宫墙,忍不住感慨。
“小姐,你说这宫里的娘娘宫女们,一辈子生活在这一座座围墙之中,每天都会觉得不见天日,喘不过气吧?”
沈时鸢淡笑不语,目光落在窗外飞速掠过的宫墙上。
她心中何尝不向往自由,包包的话,正说中了她心底的担忧。
太子如今已经娶妻,不宜在东宫居住,是以出宫建了府邸。
可以后毕竟要继承大统,终究是会回来的。
这深宫,就像一个巨大的牢笼,困住了多少人的青春年华,又有多少人,在这金碧辉煌的牢笼中,失去了自我?
马车继续前行,沈时鸢收回目光,眼底闪过一丝复杂的情绪。
老皇帝登基时无实权,朝政大权一直把持在原皇后一族手里。
皇后去世后,他立刻扶了自己喜欢的贵妃上位,因为厌恶皇后,连带着她生的孩儿也不喜,早就想废了太子。
所以即便知道她被土匪绑走过,容貌被毁,仍然坚持让她嫁给太子。
此番进宫,也不知道等待她的,会是什么。
雕梁画栋的坤宁宫内,檀香袅袅。
皇后端坐于凤椅之上,两侧各坐着三位衣着华贵的夫人。
其中一位沈时鸢曾见过,正是魏尚书夫人。
沈时鸢和包包进殿,规规矩矩地行礼,“臣妾沈时鸢,参见皇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皇后却眼皮都没抬,慢条斯理地端起茶盏,轻轻抿了一口,任由沈时鸢和包包保持着行礼的姿势。
殿内气氛一时凝滞,落针可闻。
魏夫人掩唇轻笑,其余几位夫人也交换了意味深长的眼神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沈时鸢腰背挺直,面上不露丝毫异色,仿佛脚下生了根一般。
包包额上渗出细密的汗珠,却依旧紧紧咬着下唇,不敢发出任何声响。
终于,皇后将茶盏放回桌上,发出一声轻响,这才缓缓开口,“起来吧。”
“谢皇后。”沈时鸢和包包起身。
皇后随意抬手,指了指下首的座位,“赐座,上茶。”
宫女奉上香茗,皇后这才细细打量起沈时鸢,语气带着几分漫不经心,“太子妃,本宫听说你之前被山匪掳走,容貌尽毁,如今看来,这脸倒是大好了,不知用了什么奇丹妙药?”
沈时鸢微微垂眸,“回娘娘,不过是臣女自己研制的一些药粉,上不了台面,不足挂齿。”
魏夫人掩唇一笑。
“太子妃这也太过谦虚了,能将毁容治好,岂是寻常药粉能做到的?我也对这药粉颇感兴趣,不知可否......”
另一位夫人也跟着附和,“是啊,太子妃,如此良方,可不能藏私啊。”
皇后凤目微眯,带着几分审视地看向沈时鸢,“太子妃,莫非这药粉还有什么不便之处?”
“回皇后娘娘,臣妾并未随身携带。”
沈时鸢不卑不亢,“那药粉制作繁琐,所用药材也珍稀难寻,臣女如今手头也所剩无几了。”
她顿了顿,目光落到皇后莹润光洁的肌肤上。
“况且,娘娘凤颜天生丽质,肌肤光滑细腻,吹弹可破,根本无需任何药物加持,岂不是暴殄天物?”
这一记马屁拍得恰到好处,皇后脸色肉眼可见地好转了。
魏夫人立刻附和道:“可不是嘛,皇后娘娘的肌肤,可是连宫里最好的玉容膏都比不上的。”
其他几位夫人纷纷跟着夸赞,将皇后夸得天上有地下无。
沈时鸢始终保持着淡笑。
其实此药她并非没有,不过到底是药,给了皇后,就怕有心人钻了空子,如果被人填了什么东西进去,导致皇后毁容,可是大罪。
殿内气氛顿时轻松了不少。
皇后心情大好,但看向沈时鸢的目光依旧带着几分冷淡,她放下茶盏,“太子如今身子如何了?”
沈时鸢心头一紧,斟酌着语句,没有提及燕冥轩中毒一事。“回娘娘,太子殿下还是之前那般臣妾每日都尽心尽力地服侍,为他擦拭身体,希望能有所好转。”
“擦拭身体?”皇后凤目微眯,语气中透着一丝嘲讽,“太子如今这身子,怕是连人事都办不了了吧?”
她心中暗喜,太子越是凄惨,她就越是高兴。
沈时鸢垂眸,掩盖住眼底一闪而过的冷意。
皇后对太子的厌恶,几乎是毫不掩饰。
以为沈时鸢被戳到痛处,皇后再次开口,“你既已成太子妃,本宫还是要提醒你一句,日后成了亲,要恪守妇道,莫要朝三暮四,做出有辱皇家颜面的事情。”
语气尖锐,仿佛是在警告,又仿佛是在讽刺。

沈时鸢带着包包感到门口时,就听应夫人冲着周围看热闹的百姓语气泼辣的开口。
“沈时鸢,你这个贱妇,给我滚出来!你们沈家真是打得好算盘,想把被山匪绑走夺了清白的女儿嫁给我们家云骁,做梦!今日我就请大伙做个见证,我应家就算丢了爵位,也断容不下这种失贞不洁的女人。要嫁,就让你们家二姑娘嫁过来!”
沈时鸢冷冷一笑,“应夫人当自己儿子是什么好东西,人人争抢?不过一个罪臣之子,本姑娘还压根看不上呢!”
一句话,让满身珠光宝气的应夫人,还有站在人群中长身玉立的应云骁皆脸色一沉。
应夫人恼羞成怒,“你一个没了贞洁,厚颜苟活的贱人,有什么资格轻看我儿子?!”
“说我失贞,应夫人眼睛是瞎了吗?”沈时鸢面无表情,拉高袖扣露出腕上的守宫砂。
鲜红一点映入眼帘,应夫人心中一慌,嘴硬道,“就算你没失贞,被山匪绑走也是事实。谁知道你在山匪窝里,都做了什么。”
沈时鸢乜她一眼,“谁告诉你我被山匪绑了的?”
这时,旁边传来一道温柔如水的声音。
“长姐,你别怪应夫人,是我告诉她的。我知这事于你而言不光彩,但实在不忍应公子被蒙在鼓里。应公子光风霁月,儒雅风度,想必能够体谅你的难处。”
沈纤月在外素有美名,一身浅蓝纱裙衬得她碧玉高洁。
她说话时,还拿含羞带怯的目光看了眼人群中的应云骁,只把应云骁看得心绪激荡。
应云骁隔着距离,冲沈纤月拱了拱手,“承蒙二小姐抬爱。”
沈纤月恰到好处的面颊飞红。
两人黏腻的互动,看得沈时鸢冷笑连连。
沈志远和王氏姗姗来迟,看到他们出来,沈时鸢觉得时机差不多了。
凌厉目光如刀一般剐过沈纤月,“我本想看在姐妹一场的份上,给你留些颜面。既然你自己跳出来,那就怪不得我了。是你买通山匪,趁我外出将我绑走。还以此要挟我小舅舅,给了五千两赎金,对不对?!”
沈时鸢补补进步,最后一声,更是疾言厉色说出来,震得沈纤月花容失色,面露惊恐的看着她。
她、她怎么会知道?!
在场众人忍不住倒吸一口凉气,满面震惊的看着那位沈府二小姐。
没想到这位看着柔柔弱弱,心肠竟这般狠毒。
女儿家最重清白,她居然买通山匪暗害自己的嫡姐,太可怕了!
实在是太可怕了!
沈纤月见围观民众窃窃私语,看她的眼神分明不对,当即捂脸委屈的哭出来。
“姐姐,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会啊?可即便是误会,你也不该把这么恶毒的罪名往我头上扣啊!”
王氏心疼的抱住女儿,“鸳儿,我知道你嫉妒月儿能嫁入东宫,所以故意想要抹黑你妹妹的名声。
可你也不想想,那可是太子!你无才无德,如今又毁了容貌,如何能嫁给太子?!”
“沈时鸢!”沈志远气得手都在发抖,“你平时欺负你妹妹就算了,这么恶毒的罪名怎么能想扣就扣?我看你真是被宠得无法无天了,欠教训!”
说着,抬手就要给她一巴掌。
沈时鸢闪身躲开,一双眼冷冰冰的看向沈志远。
沈志远心头一颤,反应过来,愈发恼怒,就要再动手。
结果手腕在半空中被截住,一道森然锐利的低喝在耳边炸开,“沈志远,你敢!”
沈父回头,就见一身量欣长健壮,桌一身墨色武人衣袍的男人擒着他手腕,冰冷眼底有杀意蔓延。
沈父一个激灵,“珣之,你、你怎么来了?”
楚珣之,也就是沈时鸢的小舅舅将他的手腕一扔,站到沈时鸢身前将她牢牢护在身后,“我若不来,还不知你们一家如何欺负我的鸳儿。”
回头,看向沈时鸢,从怀中掏出那五千两银票,“鸳儿,你要的人和银票我带来了。别怕,有小舅舅在,他们不敢拿你怎样!”
再见小舅舅,沈时鸢只觉胸腔情绪冲撞,几乎要将她整个人撑爆一般。
她眼眶通红,眼泪不受控制的汹涌落下,捂着嘴坚定的点头。
小舅舅,这一世,换我来护着你。
绝不会让人,有机会伤害你!
沈纤月看着被楚珣之带来的人,还有他拿出来的五千两银票,娇躯狠狠一颤,脸色刷地就白了。
怎么会?楚珣之怎么会找到哪里去的?!
楚珣之猛地一脚踹在自己从庄子上带来的人腿弯。
“还不说?!”
那人咚一声跪在地上,疼得脸都变了形,哪敢隐瞒,当即一股脑的说了,“回大人的话,这五千两银票是五天前,二小姐的贴身嬷嬷送到庄子上来放着的,还叮嘱小人们一定看好了。若有遗失,二小姐定不轻饶!”
沈纤月登时变了脸色,“你胡说!”
那人吓得脑袋触底,砰砰磕了两个响头,“就是被小人天大的胆子,小人也不敢诬蔑二小姐啊!”
“沈纤月,你还有何话说?!”楚珣之双目喷火,目光充满杀意,气势全开的瞪着沈纤月,“我交给山匪的五千两赎金,怎么就被你的贴身嬷嬷,送去了你的庄子上?”
沈纤月被他的气势吓到,强压镇定看向钱嬷嬷,“嬷嬷,我自问对你不薄,上次你儿子欠了赌债,赌坊的人要砍了他的手抵债,还是我拿了银子给你去平债,救了你儿子一命。
你怎能恩将仇报,冒用我的名义,设计陷害我嫡姐呢?
是不是你儿子又去赌钱了?
你若是缺钱你大可直接跟我说,怎能做这样糟污的事情呢?
我听说你儿媳刚给你添了个孙子,一家老小正是用钱的时候,如今你出了这种事,你让你那一家老小可怎么活啊?!”
话里的警告让钱嬷嬷咬咬牙,哭嚎着跪伏在地上,“二小姐,是老奴对不起您。可老奴实在是心疼二小姐,看不惯大小姐总是明里暗里的欺负您。
二小姐您柔善,宁愿自己受委屈,也要一再退让,可老奴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这才想着给大小姐一个教训。
一切都是老奴的错,老奴这就用这条老命,给大小姐赔罪!”
说完,趁众人不注意,猛地撞向沈府门口的石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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