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迷恋上了一个25岁的夜场妹。
她青春貌美，娇嫩欲滴。
而我，已经60岁了。
也许你们会骂我老不正经。
我不屑，你们谁能理解，一个年老孤独的男人，生理和精神上的苦闷。
就在我以为自己焕发出第二春的时候，却发现夜场妹是剔骨刀、催命丸。
1
她叫萍萍。
年轻貌美，身材窈窕，每天都画着精致的妆，又喜欢穿一些比较暴露的衣服，短裙、丝袜，露出一截截的雪白和丰满。
是在人群中，能最快吸引男人的那一款。
我和她是在一款社交app上认识的。
不是我赶时髦，是我上初中的孙子把他淘汰的手机给我用，我在上面发现了这款app。
里面有个功能，用户可以把内心深藏的秘密录音埋在留言箱里，系统会自动匹配有缘人打开这个箱子。
我发妻去世多年，我也没有再婚，为了给下一代攒房子、车子打拼了几十年。
现在孩子大了，有了自己的家庭。
而我，一直住在破旧的老房子里，常常会陷入苦闷和孤独。
无聊的时候，我就在社交app上录下了自己这辈子的经历，还有这些年深埋内心的苦楚。
其实我是个本能很旺盛的男人，哪怕快六十了，早晨还偶尔会出现男性的特征。
孩子小的时候，我偶尔也会去本地几条破旧的小巷里，花钱买到短暂的抚慰。
可随着孩子大了，在外面有头有脸了，我就不敢去了。
年近六十的我，只能偷偷买一些好看的杂志，自己一个人解决。
我把这些内容都录在了留言箱里，也没期待会有人真的点开它。
可没想到，我遇到了萍萍。
当时她不仅听完了我所有的絮叨，还留言安慰我。
她的声音很好听，像溪水般流进我这条干涸的老沟。
我出于礼貌，对她的留言进行了回复，就这么一来二去，我们互加了微信。
萍萍是个很有趣的姑娘，她会在深更半夜给我发来各种小视频，笑着给我发语音：“大叔，别看你那些地摊杂志了，看我给你发的国产区精品。”
我一个老头子，自然不会在意小姑娘的嘲笑，而且，那些视频的体验确实比我的杂志要好很多。
我一直以为她在现实中也是活泼快乐的。
直到一次深夜，她突然给我打了语音电话。
电话那头，喝醉了的她，哭泣不止。
我好一番安慰询问，才得知，其实她是在夜场上班的。
那是她第一次告诉我她的经历，
她说她十九岁就跟一个男人生了孩子，但是前两年离婚了，孩子判给了男人。
没学历没手艺的她，为了赚钱，就跟小姐妹一起去夜场当陪酒，每天被各种男人占便宜，一个星期能被撕烂六双丝袜。
今天是她生日，她没去上班，和小姐妹喝完酒，回到家里，突然觉得无比的孤独，觉得活着没有希望。
她说她想自杀，却找不到人告别。
只能来找我。
这还得了。
我当即询问了她的地址，在另外一个城市，即使我现在赶过去，恐怕也来不及了。
我只能一边安慰她，一边用我另一部老年机报了警。
警察把她带进了看守所，等她醒酒，再三保证不会自杀，才给放出来。
她第一时间就给我打电话表示感谢，还笑嘻嘻地问我：“大叔，你是不是怕以后看不到小视频了，才报警救我？”
我也习惯了这种调笑，顺着她的话说：“那可不，像你这么体贴老人的小姑娘，我怕以后遇不到了。”
她突然话锋一转：“大叔，那些视频里的女人都没我好看，你想不想看看我的身子？”
我一时噎住。
萍萍经常在朋友圈发自拍，她身材很好，长相甜美，穿衣风格一直是清凉暴露的。
我以前以为年轻小姑娘就喜欢这么穿，现在才知道，那应该是她的工作服。
然后电话就被挂断，微信提示音接连不断地响起。
一张张比朋友圈自拍更劲爆的照片出现在我的手机上。
有只穿了黑色丝袜的、有短裙露出的、还有在浴室里一丝不挂的......
看得我一时间心火噌噌噌地往上涌。
最后是她的一个语音条：“谢谢大叔的救命之恩，小女子的这些照片，您老慢慢享用着。”
这一刻，我的心乱了。
现在的小姑娘，这么知恩图报吗？
2
跟萍萍见面，是在一周之后。
她告诉我，之前的夜场被查了，她现在来我在的城市上班，跟我说：“大叔，要不要来我们店光顾一下，照顾照顾我这个新人的生意。”
我去了。
没有任何犹豫。
像老房子着火一样。
我还特地换上了儿媳妇给我买的新衣裳，去楼下的理发店剪了头发。
萍萍本人化妆后，比她的照片更漂亮。
一见面，她就兴奋地揽着我，用她那青春活力的身子，蹭着我的胳膊。
她身材很曼妙，该丰腴的地方丰腴，该柔软的地方柔软，还带着一些弹性。
已经多年没有跟女人亲密接触过的我，顿时就有些心神失守。
我开了个小包厢，萍萍驱走了公主和服务员。
夜场的负责人进来给我敬了一杯酒，夸了一句萍萍这么快就有客人开厢了，很快就离去。
之后，萍萍就坐进我的怀里，一边喝酒，一边唱歌。
我感受着怀中如火的热情和充满活力的气息，久违的，仿佛自己也年轻了一般。
几首过去，她笑嘻嘻地趴在我耳畔，吐气如兰道：“大叔，你没吹牛，都硌着我了。”
说着，还故意地扭了扭饱满的下摆。
我几乎要哼出声来了。
她如水的眼神中露出得逞的笑。
“小妖精。”
我抓着她下摆的双手用了用力。
心里想着，晚上又得自己解决了。
夜场这种地方我以前跟几个老伙计来过一次，就再没来了。
女人年轻漂亮是真的，但价格贵。
小费贵，出台更贵。
不是我这个独居老人消费得起的。
当时虽然对萍萍生出了一些小心思，但我并不想暴露出来。
我只是拍了拍她那不老实的下摆，笑着说：“再磨你的丝袜又要破了。”
她笑嘻嘻地见好就收。
必须承认，当她真的不再“折磨”我的时候，我又有些失落，但很快就掩饰过去了。
我们一直在包厢里待到十二点多，我才恋恋不舍地回家。
这一夜，她的动人的笑容，柔软的身子，在我脑中久久挥散不去。
一向睡眠很好的我，失眠了。
此后的一切似乎恢复到我和她见面之前的样子。
她有时候会给我发小视频，有时候会发她身穿工作服的自拍照，问我漂不漂亮。
但没再叫我去给她捧场。
我想，以她的容貌和身材，恐怕很难会缺客人吧。
但没想到，我们的关系很快就发生了转折。
3
就在我60岁生日那天。
儿子儿媳一家人给我打了电话，告诉我他们工作忙，没办法回来陪我。
我说着没关系，实则内心空落落的。
晚上独自吃了碗面，在手机上看新闻的时候，收到了萍萍的微信。
“大叔，突然想起来今天是你的生日啊，你是自己一个人吗？”
我心中一暖，回她：“是啊，孤寡老人刚吃完长寿面。”
“地址给我，送你个礼物，嘻嘻~”
“你今天不上班？”我有些诧异。
“请假了，我要给我的救命恩人过六十大寿！”
她的回复让我心动不已，我直接把定位给她发了过去。
半个小时后，她拎着一个蛋糕和两瓶红酒出现在我的面前。
那时天气微冷，她进门后脱下风衣，露出紧身轻薄的黑色纱裙，和穿着黑色丝袜的修长双腿，分外撩人。
我心跳都快了几拍。
我猜她是工作服都没换，就直接过来了。
我问她:“小妖精，不冷吗？”
她娇俏的笑着就扑到我怀里：“好冷好冷，大叔快帮我暖暖身子。”
这次毕竟不是在夜场里，虽然很动心，但我没好意思上手。
而是拉着她在沙发上坐下，然后打开了客厅的空调。
她给我打开了蛋糕，逼着我像小孩子那样许愿吹蜡，然后又开了两瓶她带来的红酒。
一边陪她喝着酒，一边偷瞄着她的身子。
我想，回头一定再去夜场找她一次。
我太怀念把她抱在怀里，可以动手动脚的感觉了。
哪怕不能解决我的根源问题。
就在我暗暗下决心的时候，她似乎有些察觉地，在沙发上朝我一点点靠近。
我那颗不争气的心脏又开始加速起来。
直到她凑到我面前几公分的距离：“大叔，想知道我送你的生日礼物是什么吗？”
我看着她妩媚动人的嘴唇，咽了咽口水，“蛋糕？酒？我们都快解决完了。”
“嗯~”
她娇嗲地摇了摇头。
“真正的生日礼物，是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