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泪洒繁花处,情逝不复返苏新宇祁廷全局

祁廷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祁廷时凌晨五点时被化妆师的电话吵醒,他接电话前还小心翼翼的看了韩沫然的状态。看到她安然酣睡后,转身去门外接听电话。“怎么回事?”“祁先生,我们按门铃并没有人开门,要不您给新娘说一下?”祁廷时揉了揉眉心,烦躁的挂断电话后给程霜拨去电话。他责备程霜不懂事的话到了嘴边,只听见一声嘟后便斥责道“你在闹什么脾气,化妆师都到了,开门啊!”可下一秒,祁廷时才听清电话里的声音,是机械冰冷的女声,告诉来电人,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祁廷时当即认定程霜就是在耍小脾气,于是他给化妆师说,“麻烦您了,那就先回去吧,别管她了。”化妆师不解,但也只好照做。祁廷时打完电话回到病房,发现韩沫然已经醒来,顿时慌了,“沫然,我吵醒你了吗?有哪里不舒服吗?”韩沫然一张苍白的...

主角:苏新宇祁廷   更新:2025-01-23 16:0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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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新宇祁廷的其他类型小说《泪洒繁花处,情逝不复返苏新宇祁廷全局》,由网络作家“祁廷”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祁廷时凌晨五点时被化妆师的电话吵醒,他接电话前还小心翼翼的看了韩沫然的状态。看到她安然酣睡后,转身去门外接听电话。“怎么回事?”“祁先生,我们按门铃并没有人开门,要不您给新娘说一下?”祁廷时揉了揉眉心,烦躁的挂断电话后给程霜拨去电话。他责备程霜不懂事的话到了嘴边,只听见一声嘟后便斥责道“你在闹什么脾气,化妆师都到了,开门啊!”可下一秒,祁廷时才听清电话里的声音,是机械冰冷的女声,告诉来电人,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祁廷时当即认定程霜就是在耍小脾气,于是他给化妆师说,“麻烦您了,那就先回去吧,别管她了。”化妆师不解,但也只好照做。祁廷时打完电话回到病房,发现韩沫然已经醒来,顿时慌了,“沫然,我吵醒你了吗?有哪里不舒服吗?”韩沫然一张苍白的...

《泪洒繁花处,情逝不复返苏新宇祁廷全局》精彩片段

祁廷时凌晨五点时被化妆师的电话吵醒,他接电话前还小心翼翼的看了韩沫然的状态。
看到她安然酣睡后,转身去门外接听电话。
“怎么回事?”
“祁先生,我们按门铃并没有人开门,要不您给新娘说一下?”
祁廷时揉了揉眉心,烦躁的挂断电话后给程霜拨去电话。
他责备程霜不懂事的话到了嘴边,只听见一声嘟后便斥责道“你在闹什么脾气,化妆师都到了,开门啊!”
可下一秒,祁廷时才听清电话里的声音,是机械冰冷的女声,告诉来电人,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祁廷时当即认定程霜就是在耍小脾气,于是他给化妆师说,“麻烦您了,那就先回去吧,别管她了。”
化妆师不解,但也只好照做。
祁廷时打完电话回到病房,发现韩沫然已经醒来,顿时慌了,“沫然,我吵醒你了吗?有哪里不舒服吗?”
韩沫然一张苍白的小脸笑着摇摇头,“是霜儿怎么了?”
看着眼前温柔的韩沫然,祁廷时愧疚之余正是心疼,“她不给化妆师开门,在家闹脾气呢。”
韩沫然无奈的叹气,“霜儿是被她父亲惯坏了,真是不懂事,你都这么辛苦了还不帮你分担。”
说罢又故作善良的说道,“你别管我了,你快回家哄哄霜儿吧,结婚怎么能不化妆呢。”
祁廷时细心的帮韩沫然掖了掖被角,冷笑道,“不管她,愿意丑着结婚就丑着,也不是没有被全海城的人嘲笑过,自己都不要脸,我还能怎么办。”
说罢祁廷时便觉得自己说重了,急忙去看韩沫然的脸色。
可韩沫然却嘴角带笑的眯上了眼睛。
祁廷时最后还是给程霜发了短信,“霜儿别闹了,开门。化妆师到了。”
仅此一条,便抚平了他刚才那番话带来的愧疚。
婚礼前,接亲的时间是十点左右,都是找风水大师算的吉利时辰。
正常情况下,应该是祁廷时去接,可他为了惩罚程霜,更是不放心医院里的韩沫然,本人并没有到场。
接亲的人到了,可家里仍然无人来开门。
祁廷时这才意识到,程霜或许真的生气了。
韩沫然察觉到祁廷时的异样,主动提出让祁廷时回家哄程霜,“女人最懂女人去,天大的事只要老公哄一哄就好,廷时快去吧,别误了时辰。”
她这样贴心,让祁廷时一阵感动。
祁廷时赶到家中,却发现家里空无一人。
他顿时慌了,在家里四处找寻都没有找到程霜得身影,更没有找到程霜留下的信息。
这时秦川走了过来,拍了拍祁廷时的肩膀,“程霜是不是走了……”
“不可能!”
祁廷时迅速反驳,“她肯定只是生气,不知道跑哪去了等我哄呢,一点也不懂事,闹脾气不分场合!”
秦川听罢只能无奈的摇摇头,后发动周围的人去找程霜。
祁廷时有些颓废的坐在沙发上,一遍遍的给程霜打去电话,可程霜的电话始终关机。
最后还是秦川发现了家中的异常,“我记得你家这有个熊娃娃的啊,布偶熊呢?”
祁廷时抬眼望去,发现客厅正中间的布偶熊确实消失不见了。
他像是突然意识到什么一样发疯似的向楼上跑去,打开衣柜,不出意外地发现程霜的衣服都没了。
程霜走前特地将屋子打扫一番,主要是她的东西,她全部清理了出去。
但她只带走了很少一部分,其余全都扔进了垃圾箱。
她本不该来到这个家,既然决定离开,那就清清白白地走。
祁廷时呆呆的看着眼前的一切,直到秦川问他,“廷时,婚礼还进行吗?”
新娘消失,新郎这样消颓,这婚礼还如何进行。
祁廷时本想惩罚程霜,让她警惕是自己将他从海城人的唾沫星子里救出,让她不要恃宠而骄。
可现在这一切,仿佛是惩罚了自己。
海城新贵祁廷时的婚礼本备受期待,而现在却是这样一番景象。
祁廷时重新挺直身子,“办!我不信程霜会走!”
话音刚落,韩沫然的电话来了。
韩沫然说自己肚子疼,问祁廷时可不可以回来一趟。
祁廷时犹豫再三,还是去了。
秦川看着祁廷时离开的背影,叹气道,“这都是命啊!”
祁廷时赶到医院后,因为着急而不小心撞到人。
“祁先生?”
祁廷时这才注意到他撞的人是李医生,当年程霜父亲的主治医生。
看到李医生,祁廷时心中压抑的不安疯狂滋长,点过头想要离开。
“诶,程霜今天没和你一起来吗,她情况怎么样了?”
“程霜怎么了?”
祁廷时听到程霜的名字,不安的同时更是担心。
她生病了吗?为什么开医院?怎么不告诉自己呢?
于是李医生将程霜昨天来医院的事情告诉了祁廷时,说罢还劝祁廷时要帮助程霜走出阴霾。
祁廷时听罢后彻底愣在原地,程霜知道了她父亲的死因……
一阵后怕向他袭来,祁廷时急忙让秦川帮他去书房里的保险箱找曾经和程氏合作的合同。
不出意外,合同已经没了。
祁廷时无力的靠在墙上,目光无神的看着手机。
保险箱的密码是韩沫然的生日,程霜猜到了,还将他曾经给他父亲设圈套的合同拿走了。
当年的事情,程霜已经知道了真相。
想到这,他迈着沉重的步伐向韩沫然的病房走去。
刚下电梯,便听到两个小护士议论。
“VIP病房的那个,光我记得,都打了两次胎了!”
“我悄悄告诉你,她怀的不是她老公的孩子,还有。昨天来陪她的那个男人是祁廷时,金融新闻的宠儿!”
祁廷时站在不远处将两个人的对话听得清楚。
“那女的是韩氏集团的私生女,前几年上位才有的名分,嫁的是老钱苏家!啧啧啧,真是可惜啊。”
“可惜什么?”
“我给苏家小公子拿过体检报告,他无精症,不会有自己的孩子。”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全然没察觉到身后的祁廷时。
等到两个小护士离开后,祁廷时站在原地始终迈不开脚,腿重如千斤。
在他心中,韩沫然像是人间天使,脆弱而又善良。
他甘之如饴的为韩沫然付出,哪怕韩沫然并没有选择自己,可他只想韩沫然好。
无论是对程家,还是其他,尽管祁廷时心中有愧,但都抵不过韩沫然的一颦一笑。
可现在两个护士的对话狠狠的打了他的脸,在他心中无比纯洁美好的人,原是这样一个放荡的女人!
祁廷时握紧了双手,最终还是走进了韩沫然的病房。
“廷时,霜儿找到了吗?”
祁廷时定定地看着她,良久,摇了摇头。
“霜儿也真是的,去哪了也不告诉你一下,真是让人着急。”
换做往常,祁廷时一定会觉得韩沫然懂事乖巧,可现在再听到韩沫然的话,他只觉得刺耳。
祁廷时看不出韩沫然身体的异样,当即要离开。
韩沫然先是一愣,没想到祁廷时这么快就要走,但为了保持自己的形象,只能放他离开。
只是她以为祁廷时走了,可祁廷时就站在门口,将她接下来的话全都听见。
“你确定程霜已经上飞机了是吗?”
“好,那就让她彻底在港城消失吧!”
祁廷时听到这呼吸一滞,快步离开,急忙让人去查程霜的航班。
随后又将韩沫然住院的消息放给了小报记者,让苏家自己来解决这件事。
来到这里后,我刻意让自己忙碌起来,不去了解国内的新闻。
但极夜来临,店里的营业时间缩短,我被迫闲了下来。
我抱着好奇又不甘的心点开了国内的新闻。
这才得知,韩沫然已经和苏欣宇离婚了。
祁廷时当时讲韩沫然住院的小事放给小报记者后,记者们像闻到肉味的苍蝇,蜂拥而至。
从韩沫然为何住院开始挖,最后一直挖到苏欣宇无精症。
豪门烂事被扒得一干二净,苏家脸上无光,当即让苏欣宇和韩沫然离婚。
至于韩沫然肚子里的孩子,是她婚礼夜场时留下的种子。
新闻中还提到韩沫然离婚后去找祁廷时帮助,但被拒之门外。
文字一笔带过,但也能想象当时的情景。
韩沫然之所以能在韩家站稳脚,一是因为祁廷时帮了她,二是因为她是苏家的儿媳。
可现在苏家已经不要她了,祁廷时更是因为程霜的离开而日渐颓废,祁廷时在生意场上连连败退。
离开了这两个男人,曾经被韩沫然推下高位的韩家真千金便对她展开报复。
韩沫然先是被人绑架打了一顿,后手中的股份被人抢走。
一朝沦为笑话,韩沫然怎么可能接受。
相对于韩沫然给苏家的耻辱,她给祁廷时的不过是几分欺骗,于是她便找到了祁廷时的家里。
祁廷时自从婚礼那天后,便搬进了新家,因为这里是他和程霜的婚房。
秦川问过他这是何必,“你又不爱她,她现在走了,不正好遂了你的愿?”
祁廷时几次张口想要反驳,可过往种种浮现在他的眼前,让他开不了口。
他将程霜害得家破人亡,还一次次的因为韩沫然而欺骗她,更是对她恶语相向。
如果祁廷时说爱程霜,或许谁也不会信。
可事实是,程霜离开的这些日子,祁廷时几乎失去了生活的动力。
他再也不会在推开家门的一瞬间看见程霜的笑脸,也吃不到程霜亲手做的饭菜。
家里的花枯萎了,院子里的千秋也布满了灰尘,只有他们当初一起拍好的婚纱照摆在家里,时时刻刻提醒着祁廷时错过了什么。
韩沫然推开门走进来的时候,祁廷时几乎是瞬间抬起头,眼中布满希冀,希望是自己期待的那个人。
可他看见是韩沫然后,便不耐烦的转过去了头,“你怎么进来的?”
韩沫然有些谄媚的笑道,“你的所有密码都是我的生日,我当然知道啦~”
祁廷时听到后先是一愣,他自己都忘了他的密码是韩沫然的生日。
这么多年,0717的数字已经刻在了骨子里,但却忘了刻进骨子里的原因。
他猛地想起来韩沫然流产那天,目光犀利地看向韩沫然,“那天也是你自己开门进来的是吗?”
韩沫然不解的点头,“我来祝贺霜儿,你忘记了吗?”
祁廷时一早就给家里装好了监控,内容永久保存。
他之前从未想过要去看监控了解韩沫然流产的事,但现在韩沫然已经不是他心中的韩沫然了。
祁廷时拽着韩沫然走到书房,找到那天的监控看了起来。
韩沫然的脸色骤变,面色苍白,想要伸手去关,但被祁廷时拦住。
半个小时的视频,祁廷时看的无比煎熬。
自从韩沫然进家开口说的第一句话,祁廷时便知道,接下来的视频内容会颠覆自己的内心。
他猜到了自己会后悔,却不曾想过会如此心痛。
看着视频中被自己骂得面如死灰的程霜,祁廷时恨不得打自己一顿,可为时已晚。
视频结束,韩沫然急忙拽住祁廷时的衣袖,哀求到,“廷时,你听我解释,都是误会,我不是那个意思啊……”
这话过于苍白,祁廷时冷冷的拽开韩沫然的手,抽回衣服。
“你今天来找我干嘛?”
韩沫然的眼中瞬间燃起希望,“廷时,我就知道你不会不管我的。你知道我现在的处境,我身无分文无家可归,你当初说要转给我的股份打算什么时候实行,我很急啊。”
祁廷时听到后气笑了,“韩沫然,你脸呢?”
韩沫然被祁廷时的直白惊到,有些愣在原地。
“我往我老婆头上泼脏水,现在还要来问我拿我老婆的彩礼,你怎么好意思的?!”
韩沫然顿时反驳,“是你自己说给我的,你不会说话不算数吧!”
祁廷时眼神阴沉,咬牙切齿的说道,“滚出去,你没资格拿我老婆的东西!”
韩沫然本想破口大骂,但又没有彻底死心,于是再次开口,“廷时,我知道你心情不好,霜儿不顾全大局跑了,等她回来了,我帮你好好教育她!”
“你算什么东西你教育我老婆?还拿自己当苏家儿媳?被扫地出门就老实点,我以后倒要提醒我老婆,看到你绕道走,小心染上什么脏病!”
韩沫然被祁廷时的眼神和话震在原地。
她以为,祁廷时不知道自己被离婚的真相……
祁廷时刚离开,我便去了二院。
在我的印象中,虽然家里公司出现危机,我父亲也因此而住进医院。
可从头到尾,没有一个医生告诉过我,我父亲会有生病危险,
只告诉我,我父亲需要休息。
三年前我太稚嫩,面对突然起来的事故,我只顾得着急。
可现在细细想来,曾经的一切发生的都太快了。
我找了我父亲当年的主治医生李医生,
“李医生,我父亲当年去世的病因是什么?”
李医生看见我后很吃惊,听到我的问题后更是不解,“你不知道?”
我呆呆的摇了摇头。
“你父亲当年是自杀啊,没有人告诉过你吗?”
李医生的话宛如晴天霹雳一般将我震在原地。
我张了张口,却始终说不出话来。
李医生叹气,拍了拍我的肩膀,“还没走出来吗,你要节哀啊。”
我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凄惨的笑,向李医生告别。
从医院出来后回家的路上,我整个人昏昏沉沉,一路上撞了不少人。
父亲当年去世,是祁廷时通知的我。
那段时间我一直在医院陪床,整个人瘦了一大圈。
祁廷时心疼我,主动提出帮我照看我父亲,让我回家休息一天。
可就在那一天,我收到了父亲去世的噩耗。
祁廷时抱着哭的不能自已的我,让我别靠近我父亲的遗体,说他会一直陪着我,让我别怕。
原来,抱着我,是因为不想让我发现我父亲自杀的死因。
想到这,我忍不住狠狠地扇了自己一巴掌。
我究竟是爱上了怎么一个恶魔!
正当我悔恨的时候,我听到了一个久违的声音。
“程霜,好久不见啊。”
韩沫然坦然的站在我家院子里,坐在秋千上笑意盈盈的看着我。
“你怎么进来的?”
从前我就不喜欢她,更不要说当初苏新宇还因为她抛弃了我。
面对韩沫然,我笑不出来。
韩沫然则笑着向我走来,“输密码呀,廷时的密码永远都是那么的没新意,0717,我的生日~”
听到这些话,我的心瞬间一沉。
祁廷时所有的密码都是0717,
我问过原因,他说这是他赚第一桶金的日子。
可笑的是,我曾经还在7月17这天为他庆祝过他的成功。
“你喜欢这个秋千吗?我之前和廷时聊天时就提到过,以后一定要在家中的院子里装一个秋千,一定好玩,没想到他还记得。”
韩沫然边说边往屋里走,丝毫不把自己当外人。
“哇,这是廷时从米兰带回来的画吗?”
她一脸兴奋的指着二楼楼梯处的画问我,随后不等我回答便又开口,“没想到他真的把这幅画拍下来了,可惜新宇不让我收,不然我肯定不能割爱给廷时。”
说罢还笑着冲我眨眨眼。
我亦步亦趋跟在她的身后,自虐般的听她说着这些话,沉默不语。
家里的地毯是韩沫然送的,画是韩沫然喜欢的,装修风格也是韩沫然选的,
这个家的一切,都是祁廷时按照韩沫然的喜好装修的。
傻乎乎的我,竟然真的信了这是祁廷时专门为我选的房。
如今我和韩沫然都站在这里,我却觉得自己才是那个客人。
比起韩沫然,我对这个家要陌生很多。
“诶,这是你们的婚纱照吗?你的婚纱和我当初拍婚纱照时的婚纱一样啊!”
“看来,你还真是我的替身啊。”
韩沫然说罢勾起一个嘲讽的笑,彻底暴露了她的嘴脸。
我听到韩沫然的话后,伸手想要从她手中抢过婚纱照,“还我!”
“你是什么东西敢跟我大呼小叫?!”
韩沫然说罢便想伸手扇我,可在她听见楼下传来车的轰鸣声时,身子一转,向后仰去。
“啊——”
是祁廷时回来了。
我仅仅是向不远处看了一眼,韩沫然便尖叫着滚下了楼梯。
她不受控制的从二楼摔到一楼,发出痛苦的哭喊声。
祁廷时听到后迅速跑进屋内,跪坐在地上将韩沫然抱进怀中。
“你做了什么?!”
祁廷时脸色铁青的怒吼,“沫然要是有什么事,你也就完了,你给我沫然陪葬!”
他说罢便狠狠地剜了我一眼,抱起韩沫然向门外走去。
“孩子,我的孩子……”
听到韩沫然虚弱的声音,我才注意到地上流了一地的血。
祁廷时瞬间慌了神,“沫然,我马上送你去医院!”
“别怪霜儿,她不是故意的……”
她说罢便陷入了昏迷。
而祁廷时根本没有给我一个眼神,径直快步离去。
他们走后,我一个人看着地上的血陷入了沉思。
这算一报还一报吗?
我家破产后,未婚夫苏新宇坚决和我解除婚约,
选择韩沫然。
是祁廷时帮我还清债务,料理我父亲的后事,救我于水火之中,
之后的三年,更是陪在我左右,
可就当我以为遇见救赎,
却在婚礼的前一天,听见他和他好友聊天,
“你真打算娶程霜吗,你就不怕她以后知道她父亲的死还有程家破产是你干的?”
“沫然已经和苏新宇结婚了,娶她就娶了。她发现又怎样,债我替她还了,她父亲也下葬了,很对得起她了。”
我这才知道,原来祁廷时也骗了我,
从头到尾,入戏的人只有我。
……
我站在门外把祁廷时和秦川的对话听的真切。
手中的果盘因我身体的轻颤而颤抖。
“你就没有一点后悔?”
听见秦川的疑惑,我的心中竟然燃起一丝期待。
“一切都是为了沫然,我不会后悔。”
秦川听到后有些无奈的扶额,竭力劝道,“你帮韩沫然在韩家站稳脚跟又怎样,她还不是选了苏新宇!你真的要为一个不爱你的人去伤害爱你的人嘛?”
祁廷时听后面无表情,看着秦川认真的说道,“不管沫然选择了谁,那是她的自由,我只是希望能帮到她。至于程霜,她这么爱我,我如果不和她结婚,对她来说才是伤害。她只要不知道这些真相,她就不会受到伤害,我也是在保护她。”
秦川听到祁廷时的诡辩后无言以对。
而我,却忍不住扯出一抹笑。
笑自己眼瞎,笑自己蠢,笑自己过往的三年。
过去的三年,我将祁廷时看做我的恩人,我的救赎。
只因他在我被全海城都嘲笑的时候站在了我的身前。
不仅帮我还清了债务,还帮我安葬了父亲。
因为他,落魄的我得到了新的庇佑。
也是因为有他,我才没有因为苏新宇的抛弃而心生怨念。
可现在他和秦川的对话却告诉我,这一切都是假的。
我竟然还打算嫁给这个害我家破人亡的男人。
屋内脚步声响起,
我顾不得其他,只能逃回房间。
秦川走后,祁廷时回到房间站在我面前握住了我的手。
“手这么凉,生病了吗?”
他说着将手贴在我的额头上感受我的温度,“不烫,霜儿是哪里不舒服吗?”
看着眼前满脸担忧的祁廷时,我只觉得恐怖。
他明明不爱我,却总能表现出爱我入骨的样子。
我轻轻摇头挣开了他的手,浅笑道,“开着窗户呢,可能是风吹的。”
祁廷时听到后抬脚向窗边走去,一边关窗一边嘱咐道,“你身体弱,不要总吹风,生病了怎么办,我会心疼的。”
换做以前,我听到祁廷时的这番话后一定会笑的灿烂,还会抱着他撒娇。
可现在,我只是沉默不语。
他注意到我低落的情绪,蹲下身和我对视,“明天就是我们的婚礼了,霜儿不高兴嫁给我吗?”
方才听到他和秦川的对话后,我整个人陷入迷茫,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是祁廷时的话提醒了我,我不要和他结婚。
我要走。
担心他察觉出我的异样,我急忙安抚,“婚前焦虑?别担心,我可以的。”
祁廷时笑道,“霜儿,别焦虑,我会一直陪着你。”
三年前他就是这样说的,三年中,他也是确实这样做。
可我以为这是因为他爱我,原来,是为了赎罪,也是为了钳制我。
“霜儿,咱们去新家那边布置一下婚房吧。”
祁廷时的话打断了我的思绪,我只好点头同意。
新家坐落于西城,是一个十分豪华的别墅。
我看到的第一眼,便觉得喜欢。
祁廷时告诉我,他是按照我的喜好选的房。
不同于上一次来这里时的喜悦,再踏进这座别墅,我竟觉得浑身发冷。
眼前人是仇人,心上人是家破人亡的始作俑者,我怎么可能还觉得这房子温馨。
正当我努力调节自己情绪时,祁廷时的手机响了。
是韩沫然的专属铃声。
我曾经因为这个铃声和祁廷时闹过脾气,但祁廷时告诉我,那是因为韩沫然是他的合作伙伴。
他说这话时眼神极其认真,让我不得不信。
纵使我心中不愿意,我也没再和祁廷时说过自己的不满,因为我怕他觉得我作。
可现在再听到这个铃声,我只觉得是救命铃声。
祁廷时面露尴尬的看了我一眼,接起电话向远处走去。
很快,他再回来时便是一副焦急的模样。
“霜儿,公司有事,我得先去一趟,你先收拾,剩下的等我回来和你一起。”
他说罢不等我回话便向门外走去。
看着他离去不曾回头的背影,我松了一口气的同时更是感到心痛。
曾经是我愚钝,也是我有意装看不见。
祁廷时对于韩沫然的电话从来都是使命必达,无论他当时在做什么。
甚至有一次,在我和祁廷时亲热时,
他也接起了韩沫然的电话,在电话里传出哭声的那一刻,他当即换衣服离开,
从头到尾,没看我一眼,也没和我交代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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