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好像没死,不知是不是警察赶到将我救了出来,可我明明已经被割断了绳索,无情地坠了下去。
但大家好像都有了某种默契,对这事缄口不提。
秦安似乎就在我隔壁的病房,她的孩子没事,只不过需要静养。
听护士说,秦安身边每天都有一个帅小伙,不眠不休地陪着她,我想那便是陆沉吧。
不过,经历过生死,如今一切我都已然看淡,我辞去了律师的工作,将现在的房子卖了。
我打算做些年轻时便想做的事,去看看这世上最纯真的笑脸,最淳朴的人。
这里的水很蓝,山很青,虽没有城市里的高楼林立,街头繁华,却到处都透露着纯粹。
甚至连空气中,都是沁人心脾的清新,我渐渐爱上了这里。
可惜,这里地处边界,这里的人似乎都很渴望走出去,而外面的人又压根不愿意来到这贫瘠之地。
这里的孩子,有很多,甚至还光着脚,穿着不合身的衣服,他们没有接受过教育,有很多八九岁的孩子,可能连大字都不认识几个。
他们根本走不出去,甚至有很多人,这辈子最大的梦想,是有一双干干净净的白色球鞋。
可即便如此,他们依旧对我很热情,甚至我敢说,他们的真心,是我这辈子见过最赤诚的。
有很多孩子,每天最大的乐趣,便是缠着我给他们讲山外面的故事,讲那些他们从不曾见过,不曾听过的故事。
有时候,兴致来了,有的小孩还会和我说这山里的故事。
他们的故事主角总是围绕着一个叫时和的大哥哥,他们说,那是他们见过世上最好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