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妻子活埋在地下三天三夜。从此患下严重心理疾病。
只因妻子的白月光男友,污蔑我是曾经让他得了抑郁症的霸凌者。
从小一起长大的青梅得知后,更是怨毒的对我说“早知道你是这种人,就该让你死在棺材里。”
后来,更是为了酒驾的白月光,把我当成替罪羊送进监狱。
牢狱的四年煎熬,让我对她们的爱转为了恨。
可她们却跪在我面前说后悔了。
1
时隔四年,我终于出狱了。
抬头望向陌生的街道,监狱长嗤笑一声。
“看什么看,还不快点滚出去,贱皮子,难道是舍不得吗?”
他边说话边恶心的触碰我的身体,胃里一阵翻江倒海,心脏剧烈跳动,我没忍住干呕几声。
“狗东西,你这是什么意思?”
监狱长生气的抬起棍棒,我下意识抬手护住身体,等待疼痛降临。
过了很久,什么都没有发生,我迷茫的抬头,怯懦往旁边看去。
监狱长露出谄媚表情,朝我鞠躬哈腰,清理衣袖。
“林少爷走好,未来一路顺风。”
可无人听见的角落,他说的是,“监狱里的事情你最好烂在肚子里,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我明白怎么个不客气。
无非就是电击,用细棍子抽出伤口再撒上辣椒水,兴致好时,他们也会来个水滴脑袋,看我痛苦求饶。
这四年里,我没有朋友,每天吃垃圾度日,最渴时,也喝过尿。
我就像一只蛆虫,绝望又扭曲的活着。
门口停了辆帅气的跑车,上面靠着个时髦的女人。
那是我的妻子朱双,也是我这次坐牢的罪魁祸首之一。
烟圈一个接一个吐出口,朱双朝我招手,像呼唤小狗一般随意。
身上的伤口隐隐作痛,我无视朱双想要往外走。
“贱种,你这是在监狱过的太好,还改不了臭脾气?”
她拦住我谩骂出声,眼底的厌恶满满当当。
心底泛起密密麻麻的酸意,我没忍住红了眼眶。
情绪稍不稳定时,全身颤抖,鼻子一阵窒息,喘不过气。
“装什么装,四年都过去了,半点长进都没有,还不快点,柏林正等着你呢。“
柏林,我命里最大的克星,也是骨子里最惧怕的东西。
我捂住脑袋摇头,眼泪大颗大颗落下。
“不要,我错了,是我不应该招惹他,放过我,我真的错了。”
双腿无力跪到地上,吓坏了一旁的朱双,她用尽全力拽过我的身躯,眼底有一闪而过的担心,但很快,愤怒取代了所有情绪。
“现在没有观众,你演的什么戏码?真是天生贱种,说跪就跪,赶紧起来,恶心死了。”
“还是说你想在这监狱里继续赎罪?”
这就像是一个开关,我咬住双手,无助的坐上车子,生怕再慢一步就被丢回那个恶心的地方。
风景一步步倒退,那个吃人的牢笼终于离我越来越远。
因为害怕密闭空间,我努力抱住双腿,压抑恐惧,朱双一直在教育我。
她说这四年牢狱之灾是我活该,也是我欠柏林的,恶人没有责怪的理由。
我没有反驳,仓皇的点头。
四年前的活埋我学不会闭嘴,四年后的今天我学会了。
不被爱的人就算呼一口气都是错的,更何况是我这样恶心的下贱胚子。
看我点头,朱双难得露出笑意,她安抚的拍拍我的手掌,微笑出声。
“学乖了就好,柏林因为你过去的霸凌日夜忍受抑郁症折磨,而你,只是被活埋三天,坐了四年牢而已,这与柏林的痛苦相比,九牛一毛!”
我不知道她是怎么得出这个结论,只是呼吸越来越困难,记忆被拉回到了活埋之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