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许安白锦锦的其他类型小说《爱意茫茫全局》,由网络作家“无情的鸡蛋杀手”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在我为了我和女友的未来喝到胃出血的时候。她陪着男闺蜜回了老家,举行了婚礼。我质问她,为什么。她一脸烦闷:“帮姐妹一个忙而已,我要是和他有什么,还有你什么事?”在她心里,这位“姐妹”总是比我重要的多。我终于认清了现实,提出分手。一向对我不屑一顾的她却慌了神。今年,白锦锦终于松口要和我订婚了。但前提是,我必须在上海徐家汇买一套房。为了娶她,我越发努力的工作,是我们公司最拼命的那个。快放年假了,不少同事都回了家。只有我留了下来,只为了多赚点钱,早点娶心爱的女人回家。凌晨一点,我猛灌一斤白酒,签下了一个大客户。酒精烧得我的胃生疼,但我脸上依旧挂着笑,将早早准备好的合同和笔递到客户的面前。客户一愣,像是没想到我会准备的如此齐全,随后他笑了一下...
《爱意茫茫全局》精彩片段
在我为了我和女友的未来喝到胃出血的时候。
她陪着男闺蜜回了老家,举行了婚礼。
我质问她,为什么。
她一脸烦闷:“帮姐妹一个忙而已,我要是和他有什么,还有你什么事?”
在她心里,这位“姐妹”总是比我重要的多。
我终于认清了现实,提出分手。
一向对我不屑一顾的她却慌了神。
今年,白锦锦终于松口要和我订婚了。
但前提是,我必须在上海徐家汇买一套房。
为了娶她,我越发努力的工作,是我们公司最拼命的那个。
快放年假了,不少同事都回了家。
只有我留了下来,只为了多赚点钱,早点娶心爱的女人回家。
凌晨一点,我猛灌一斤白酒,签下了一个大客户。
酒精烧得我的胃生疼,但我脸上依旧挂着笑,将早早准备好的合同和笔递到客户的面前。
客户一愣,像是没想到我会准备的如此齐全,随后他笑了一下,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等客户走后,我没忍住,捂着肚子蹲在了地上。
喉间一热,大口大口的血不受控制地喷了出来。
我眼前发黑,下意识想打电话给白锦锦。
但一想到现在已是凌晨一点,外面还下着小雨,我忍住了,拨打了急救电话。
救护车来得很快,见到护士的那刻,我紧绷的神经一松,晕了过去。
晕倒之前,我还在想,今天没有和白锦锦说晚安,她会不会生气。
经过医生的救治,我终于醒了。
护士见我醒了,笔在本子上涂涂画画。
“胃出血,记得去二楼缴费办理住院。”
我点了点头,应下护士的话。
打开微信白锦锦没有给我发消息,心头涌上一股失落。
但很快被我压了下去,她说过这几天她回乡下了。
大概是家里比较忙,没什么时间。
白锦锦没有给我发消息,但是她的微信状态却更新了。
正想点进去看看,一不下心点进了她的朋友圈。
就在一个小时前,她更新了一条动态。
“新体验闹婚房。”
看见这几个字,我皱了皱眉。
锦锦家里有人结婚吗?
她怎么没和我说过。
我的手机是锦锦淘汰下来的的iPhone,信号并不好。
图片转了好一会才跳出来。
待看清的那一刻,我的心入罪冰窟。
白锦锦穿着一身红色的嫁衣,脸上被人抹上了红色的颜料,而她的身侧站着她嘴里的“好姐妹”许安。
她们靠得很近,脸上都带着笑。
胸前的那朵红花下挂着小小的飘带,上面写着——“新娘”。
手上一失力,手机猛地砸在地上,周围的人纷纷看了过来。
在我胃出血险些丧命的时候,我的女友正在和别人结婚。
还是她嘴中的“好姐妹”许安。
许安是白锦锦的大学同学,两人认识的时间比我早一年,关系很好。
好到我常常会因为许安而吃醋。
白锦锦和许安之间有属于自己的纪念日,刚好和我的生日是同一天。
她总会丢下我,和许安跑出去过纪念日。
只要是我什么时间都没空。
如果是许安,无论多忙都有空。
我的垂下眼睫,按灭了朋友的手机。
朋友回来后看到熄灭的屏幕,小心地观察我的脸色。
没看出有什么异样,他以为我没看到,说什么也要给我点外卖,陪我吃饭。
外卖一打开,我有些想笑。
他点了满满一桌绿色,怕我没懂,还紧急外卖了一个纯绿色的手机壳。
吃着吃着饭,他接了个闹钟,怕我没看到,在我面前打转。
边转边偷瞄我有没有看他。
没忍住,我笑出了声。
朋友见我这样,立刻坐了下来。
“你笑啥呢?”
“没什么,觉得哥们挺讲义气。”
“害,你明白就好。”
见我明白,朋友也没有多待,坐了一会就回去上班了。
直到我出院,白锦锦依旧是那样,没有电话,没有问候。
刚到家门口,我就闻到一股饭菜香。
低头一看,门口摆着两双鞋子,是情侣鞋。
不用想,我就知道是她们回来了。
转动钥匙打开房门,里面传来一阵慌乱的声音。
白锦锦站起身迎接我。
“老公,你终于回来。”
我没错过她脸上一闪而过的慌乱,以及有些红肿的唇。
“我听说你生病了,给你做了饭快来吃吧。”
她说得自然,好像那天晚上冷漠挂断电话的人不是她。
好像我们之间从来没发生过龌龊。
顺着她的话,我看向凌乱的桌面。
一桌子的辣菜,早就吃得七七八八。
我有些好奇,白锦锦说出这句话时,真的不会向笑吗?
我的视线在触及桌上的蟹壳时顿了顿。
白锦锦的座位前是一大堆蟹壳,而林安的碗里是满满的蟹肉。
我和白锦锦都很喜欢吃蟹,但白锦锦不喜欢剥壳,都是我剥好给她吃。
有次,切菜时没注意,切到了食指。
伤口深可见骨,我没忍住在叫出了声。
白锦锦和许安在客厅打游戏,没听到我的声音。
伤口的血止不住,我怕白锦锦担心,自己去诊所缝针。
等我到家,白锦锦明明看到了我被包扎着的手,什么都没问。
只是不停地抱怨,说螃蟹都冷掉了。
我坐在边上看着她自己吃的香,忍不住说:“锦锦,我也想吃。”
闻言,白锦锦手上的动作停了一下,看了我一眼:“你受伤了,海鲜会影响伤口愈合。”
当时我的心还因为她的这句话,暖暖的。
现在想来,只不过是她犯懒吗,不想给我剥而已。
我冷淡地避开她的手:“在外面吃过了。”
大概是我的表现和她设想中的太过大相径庭,她的脸冷了下来。
沉寂许久的许安忽然开了声:“锦儿知道你今天出院,很早就出去买菜做饭了。”
“你就算是因为我和她生气,也不应该糟蹋她的心意。”
“心意?
给一个胃不好的病人吃辣菜,这是你口中的心意?”
我嗤笑一声。
白锦锦见许安被说,立刻将他护在身后。
“林朝,你闹够了没有,每次都是这样。”
“我说多少遍了,我和许安之间只有纯正的姐妹情,是你脑子龌龊,见什么都脏。”
这话险些将我逗笑。
白锦锦有些恼羞成怒:“分手吧,我受够你了!”
“行。”
我回答的干脆。
这次,轮到白锦锦愣住了。
她大概是没想到,我会回答的那么干脆。
毕竟,从前只要她说分手,不管怎么样,我都会哄着她。
她是我的初恋,我们经历过风风雨雨。
我有多爱她,她心里最是明白。
也因为她明白,才有恃无恐。
见我在收拾行李,白锦锦有些慌了,她想进来阻止,但被许安拦着。
许安把她拉走了,不知道去了哪里。
但是,我已经不在乎了。
不在乎许安会和她说什么。
更不在乎许安会带她去哪里。
我们一起在这个房子里住了三年,三年的时间不长也不短。
我物欲不强,东西不多。
衣柜里基本全是白锦锦的衣服,而我的被挤在最角落里。
环顾整个房间,几乎全是白锦锦的东西。
不少是我给她买的。
只要是她提过的,我攒下钱后都会第一时间给她买,就这样积少成多。
本想让白锦锦走的,但看样子,一时半会她不可能能搬走。
反正租期也就剩一个星期了,我也不打算租在这个地方了,干脆趁机换个小点的离公司近点的。
简单收拾了一下自己的行李,蓦然发现自己的东西真的是少得可怜。
一个24寸的行李箱都装不满。
更可怜的是我这几年付出的精力。
那个叠满星星的罐子被我保存的很好,里面一共有520颗星星。
那是读书的时候,白锦锦送给我的。
我不会叠星星,只打开了最大的那个,里面是她写的表白信。
其他的我都没动过。
倏地,我想打开看看。
扭开盖子,所有的星星被我倒了出来。
下一秒,我笑了。
这那是什么手工叠得,里面全是立体的塑料。
回想过去无数个抱着它睡觉的夜晚,我只觉得我可笑。
没有犹豫,我将它丢进了垃圾桶,没再看一眼。
白锦锦和许安还在客厅,她们跟个没事人一样,还在玩手游。
见我出来,白锦锦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却被许安扯了扯袖子。
她立刻闭上嘴,收回视线,又埋头打游戏。
关上门的那刻,我听到许安的声音。
他语气笃定:“男的吗,就是要晾着。”
“只要你晾着他个几天,他肯定会后悔,最后求着你原谅他。
你想想,林朝那次不是这样?
我是男的,我还能不了解男的吗?”
“你说的有道理,我不应该给林朝那么多好脸色。”
白锦锦附和了一句。
“那今天我可以和你睡吗?
我总感觉我房间有人。”
白锦锦没有立刻回答,许安连忙说了一句:“哎呀,我们又不是没一起睡过,你把我当成女的看就好了。”
看来,她们更早之前就睡在一起了。
我应该庆幸,许安把白锦锦哄到他老家办婚礼了。
要不然,我可能还会被一直蒙在鼓里。
到了酒店,手机响了一下。
是之前暗示我带帽子的朋友发来的。
说好她和我住在一起,最后却多搬进来了一个许安。
白锦锦说许安身上的钱全被男友卷走了,没地方可去,暂时和我们住在一起。
这一住就是两年。
白锦锦在许安的面前很随意,从来不穿内衣。
两人还会亲密地抱在一起看电影。
被我撞见,隐晦地提过几次。
但白锦锦总是说:“许安就是我好姐妹,他是个gay,能有啥事,他对女人都硬不起来。”
在她心里,许安就是一个好姐妹,好gay蜜。
现在她和她口中的好姐妹结婚了。
护士帮我捡起手机,递到我的面前。
那碎裂的屏幕仿佛我和白锦锦的感情,只要稍微一触碰就会有裂痕。
我拨打了白锦锦的电话。
第一次响了两秒钟就被挂了,我又打了一次,这一次响了很久才接。
“喂?”
白锦锦的声音有些哑,气息不稳。
我不打算绕圈子:“你为什么和许安结婚?”
她下意识反驳:“谁跟你瞎说的?
我怎么可能……我看到了你的朋友圈。”
我打断她的话。
白锦锦大概是以为我听不见,小声地嘟囔了句:“妈的,忘记屏蔽了。”
不一会,对面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像是在穿衣服。
她叹了口气,有些不耐烦:“许安他家一直在逼他结婚,我就是过来帮个忙。”
“你对象怎么回事,姐妹之间帮忙都要吃醋。”
一道突兀的男声插了进来,是许安。
他的声音很清晰,仿佛靠在白锦锦的肩上说的。
原先还有些心虚的白锦锦立刻反问。
“林朝,我说多少次了,我和许安只是姐妹。”
“我们认识的比你早,要是真有什么,还有你什么事。”
“每次都是这样,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
我正想说什么,电话的那头已经传来一阵阵的嘟嘟声。
白锦锦把电话挂了。
一股无力感席卷全身。
这是第几次因为许安吵架了?
我有些记不清了。
但每次,都是以白锦锦生气,拒绝交流为结尾。
而我每次都会低头,寻求她的原谅。
这样无止无休地争吵真的有意思吗?
答案是没有。
在医院里住了小半个月,期间陆陆续续有一些同事和朋友来看望我。
有不少是我和白锦锦的共同好友。
但白锦锦别说来看了,连一个电话,一条短信都没有。
有不少朋友看到了那条朋友圈,见到我时欲言又止。
成年人之间话不会说的太明白。
有个朋友说他着急上厕所,将自己的手机塞给了我。
而他的手机屏幕亮着,在刷短视频。
视频里的人正是我的女友白锦锦。
在我住院的这段时间,她和她的“好姐妹”许安在度蜜雪,去了我最想去的马尔代夫。
山区的孩子似乎对海有着异常地向往。
马尔代夫是我想去了很久的地方。
白锦锦一直知道。
我想和她一起去,向她发出过无数次的邀请。
她说她正处于事业上升期,没空。
现在看来,只是邀请她的人不对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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