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季驰宇尚婉婉的女频言情小说《一池清辉映星河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八风九鲤”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进了更衣间,看着镜子里狼狈的自己,愣了两秒,自嘲地笑了起来。而后整理妆发,脱下酒商配发的超短裙套装,换上了日常的衣服。反正是陪故人喝酒,何必浪费钱买什么新衣服?回到包房的时候,尚婉婉正跟季驰宇抱怨:“宇哥,你怎么还留着前女友的微信啊?你不会还惦记着她吧?”“惦记她?”季驰宇谑笑着,“惦记条狗都不会惦记她。”“我不删她,只是希望多一个人知道我们有多恩爱罢了。婉婉,别多心啦!”我假装没有听见他说的那些话,在远离季尚二人的角落坐下。然而无法否认,我的心里还是刺痛。这么多年了,能够精准刺伤我的,还是季驰宇。我不想再招惹季驰宇,季驰宇却并不想放过我。他拍了拍身边的座位,说:“封小姐,坐过来。”封清清只得起身,在季驰宇身边坐下。“‘说大话’会...
《一池清辉映星河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我进了更衣间,看着镜子里狼狈的自己,愣了两秒,自嘲地笑了起来。
而后整理妆发,脱下酒商配发的超短裙套装,换上了日常的衣服。
反正是陪故人喝酒,何必浪费钱买什么新衣服?
回到包房的时候,尚婉婉正跟季驰宇抱怨:“宇哥,你怎么还留着前女友的微信啊?
你不会还惦记着她吧?”
“惦记她?”
季驰宇谑笑着,“惦记条狗都不会惦记她。”
“我不删她,只是希望多一个人知道我们有多恩爱罢了。
婉婉,别多心啦!”
我假装没有听见他说的那些话,在远离季尚二人的角落坐下。
然而无法否认,我的心里还是刺痛。
这么多年了,能够精准刺伤我的,还是季驰宇。
我不想再招惹季驰宇,季驰宇却并不想放过我。
他拍了拍身边的座位,说:“封小姐,坐过来。”
封清清只得起身,在季驰宇身边坐下。
“‘说大话’会玩吧?”
酒吧常见的色子游戏,我当然会。
季驰宇的号召总是一呼百应,很快就拉了一桌人陪他摇骰子。
在夜场混了三年,我算得上高手。
第一轮,尚婉婉输。
可尚婉婉刚要举杯,季驰宇就将酒杯推到了我面前。
“婉婉酒量不好,让封小姐代喝吧。”
我早有预料,他们玩游戏必定是要让我吃点苦头的。
我没有废话,抬起杯子喝了。
第二轮,季驰宇输。
季驰宇把自己那杯也推到我面前:“我开车了,麻烦封小姐把我的酒也替了。”
我咬咬牙,将第二杯高度烈酒一饮而尽。
然而接下来的十轮,有八轮都是季驰宇在输。
所有人都看出来了,季驰宇这是故意整我。
奈何他是季少,没有人敢多嘴劝阻。
第十次轮到我举杯的时候,我终于撑不住了,小声说:“季少,我能不能缓缓……”季驰宇偏头看向我,眼中带笑。
三年不见,季驰宇还是那副痞帅痞帅的样子。
衬衣袖口挽起,扣子敞着三颗,正经中透着不正经,让人挪不开眼。
也许是酒精作用,模模糊糊的视线下,我恍惚又看到了学生时代的季驰宇。
然而接下来这句话,瞬间打破了所有的美好幻象。
“好啊,喝不了酒,就脱衣服吧。”
桌上的其他男人一听就来劲了。
“这个主意好!”
“酒托酒托,喝不了酒就脱。”
污言秽语过后,爆发出一阵哄笑。
我盯着面前的季驰宇,余光里尽是满脸讥讽的尚婉婉。
“清清你看,宇哥又给你放水了呢!
还不快脱!”
见我咬牙看着他们,酒劲上头的男人们开始起哄:“脱、脱、脱、脱……”知道季驰宇恨我。
但想不到恨得这么深。
曾经那个会因为我跟异性多说了两句话而吃醋的男生不见了。
眼前只剩下一个以折辱我为乐、恨不得逼我羞愤自尽的季家少爷。
尚婉婉站起身,绕过季驰宇,走到我旁边。
一双纤纤手搭在了我的肩上,看似是在安慰我,其实贴在我耳边,轻声说:“清清啊,得罪季驰宇的感觉不好受吧?
“你跟别的男人春宵一度的时候,想没想过,会有今天?”
包间里吵吵嚷嚷,其他人听不见尚婉婉的声音,但我听得一清二楚。
我呼吸一滞,手顿时颤抖起来,我用指甲掐住掌心,深吸一口气问道:“你为什么会知道这件事?”
尚婉婉低笑道:“因为当年给你下药的人,是我。”
我身体一僵,全身所有的血仿佛都冲上了大脑。
这时酒也醒了。
是她?!
如果不是三年前那件事,我一个名校毕业的高材生本可以有体面的工作,收获甜蜜的爱情。
但一夜之间,我生命中所有的美好都化为乌有。
犯罪证据缺失,警察也找不出嫌疑人,独留我一个人苦苦寻觅真相。
我万万想不到,三年后,幕后黑手竟会自曝!
“是你!”
我忍不住爆发出一声怒吼,一把掐住尚婉婉的脖子,将人死死地卡在桌子上。
变故陡生。
全场哗然。
就连季驰宇都始料未及。
尚婉婉痛苦地挣扎着,双目圆睁,面色青紫。
我的愤怒已经冲昏了头脑,手上力气大得吓人,只知道喃喃念叨:“我要杀了你!
我要杀了你!”
季驰宇一把将我推开,震惊地瞪着我,好似看一个陌生人:“你疯了?”
“你怎么不问问她做了什么?”
我余怒未消,还想继续冲上去给尚婉婉一耳光。
季驰宇一手护住尚婉婉,一手将我重重地推倒在地。
尚婉婉从呛咳中缓过劲来,哭得梨花带雨:“宇哥,我只是想宽慰清清几句,我说今天大家都喝了酒,让她别往心里去,谁知……谁知她会把气撒我头上……”季驰宇怒不可遏:“封清清,你怎么变成这样?
还不向婉婉道歉!”
我坐在地上,看着演技十足的尚婉婉,和愚昧不化的季驰宇,笑了。
“我道歉?
该道歉的人是她!”
季驰宇一把将我从地上拽起来,一字一顿地说:“道、歉。”
我怒视着他,从牙缝里把话挤了出来:“我要是不呢?”
季驰宇难以置信地皱起眉头。
他一定在想,跪地舔酒这种屈辱我都能忍受,一句道歉有那么难吗?
当然难,如果不是尚婉婉,我也不会沦落到跪地舔酒。
“封清清,别逼我……”季驰宇咬着牙说。
我冷笑了两声,实在提不起一点力气再陪这群富二代闹下去。
这一晚已经够荒诞的了,快结束吧。
就在这时,包厢的门被暴力推开。
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形朗声说:“清清,跟我回去。”
中年油腻男泡妞泡得正欢,被半路截胡,自然是不爽的,他推了季驰宇一把,骂骂咧咧道:“你谁啊?
你懂不懂规矩?”
季驰宇冷哼一声,一副忍无可忍的样子。
他低头掸了掸被油腻男碰过的衣襟,挥起一拳,重重地揍在那人脸上。
打斗迅速惹来酒吧人员。
酒店经理直接无视了地上的油腻男,点头哈腰地询问:“季少,您没事吧?”
季驰宇指着地上的人,说了三个字:“让他滚。”
下一秒,保安们架着油腻男滚了。
清理了杂碎,季驰宇这才慢悠悠地看向站在一边的我。
眼看到手的鸭子飞了,我也无欲跟他纠缠,于是准备转身就走。
但季驰宇不是个肯轻易放过我的人,他愤怒地擒住我的手腕,不由分说地把我拖上了二楼包间。
屋里没开灯。
房门一关,把光线和喧哗一并关在了门外。
季驰宇将我抵在门上,急促而愤怒的气息,接连扑打在我的脸上。
我烦躁地转开头,语气不善地问:“季少,您这又是演哪出啊?”
季驰宇一听,低低地笑了起来。
黑暗中,我看不清对方的脸,却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身上的暴虐气息。
“封清清,我还想问你呢……”季驰宇缓缓开口,然后越说越愤怒:“你为什么要在这种地方卖笑?
你那么缺钱吗?
他们能比我有钱吗?
我以前委屈过你吗?
还是说,你就是喜欢跟不同的男人聊骚,享受被不同男人追捧的感觉?
嗯?”
一连串的发问,我一个都不想回答。
“疯子!”
我暗骂了一声,试图挣脱开他压制着我的手。
但季驰宇非但没松,还挑衅地捏住了我的下巴。
“我是疯了,被你逼疯的。”
“如果你要是跟那个姓江的在一起,我顶多笑你眼瞎。”
“但你如今在做什么?
袒胸露腿跟人卖笑?”
“封清清,你怎么这么贱?
“你跟妓女有什么不同?”
他的话让我咬破了口腔里的嫩肉,血腥味一瞬间将我的怒意拉到了顶点。
当年他看到星星那些照片,是不是也是这么认为的?
我喘着粗气狠狠恶狠狠地道:“骂够了吗季驰宇?
看不起我,就赶紧滚!
别妨碍我挣钱!”
我猛地推开季驰宇,但很快又被他轻易地抵回门上。
“跟谁挣钱不是挣啊?
你一晚上能挣多少?
五千?
一万?
我拿十万买你一晚。”
话音未落,季驰宇就俯身朝我吻下去。
我惊慌地去推搡他,嘴里的血腥味愈发浓烈。
结果在挣扎中不小心碰开了墙上的开关。
刺目的灯光晃得我眩晕了两秒。
紧接着,我就听见季驰宇在耳边低笑:“想要开灯办事?
好巧,我也是。”
季驰宇用手掌按住我的后颈,不由分说地堵住了我的唇。
嘶啦——我的领口承受不住他的拉扯,裂开长长一道口子。
紧接着,季驰宇狂热又急切的亲吻忽然停住了。
他双眼死死瞪着我赤裸的肩膀。
准确地说,是肩膀上的牙印。
他胸腔剧烈起伏着,眼神里分不清里面是愤怒多一些,还是嫉妒多一些。
“谁干的?”
季驰宇压抑地问。
我一直把星星保护得很好,不让任何人知道她的存在。
所以我一时间无法解释,只能抿着唇,把衣服抓得紧一些。
这态度无疑是火上浇油,季驰宇愤怒地吼道:“我问你谁干的!”
“季驰宇,你有什么资格管我?
我们早就分手了!”
季驰宇冷了一瞬,下一秒像被触碰到了逆鳞一样。
汹涌的占有欲瞬间将理智彻底吞没。
他粗暴地撩起我的裙摆,像是要要撕碎我最后的尊严,让我变得更加狼狈。
咚、咚、咚。
救命的叩门声,骤然响起。
随即,门外传来一个夹里夹气的女声:“宇哥,你在里面吗?”
晚上,我照例去酒吧上班。
不料却被保安拦了下来。
“不好意思封小姐,老板说了,从今天开始不许酒托卖酒了。”
可就在保安说这话的同时,另一个酒托女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
“她不是酒托吗?
她为什么可以进去?”
保安面露难色,小声说:“老板的意思是,只有你不可以进去。”
我被气笑了,还有这种事?
此处不留姐,自有留姐处。
我二话不说,转身就去了隔壁酒吧应聘。
谁知刚报上大名,酒吧经理就像见了鬼一样,哭丧着脸说:“抱歉啊封小姐,我们不敢用你,你还是另谋高就吧!”
我感到疑惑,但并不准备放弃,随即就去了第三家。
但我得到依旧是雷同的答复。
最后,长长的酒吧一条街,每家酒吧都把我拒绝了。
我站在一闪一闪的霓虹灯下,茫然无措地看着熙熙攘攘的街道。
直到街角拐出一个步态悠闲的男人。
这下我不用多想,就知道是谁在背后使绊子了。
“季驰宇,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季驰宇偏着头,邪性地笑着:“纯粹不想让你好过。”
我气得发抖,压着怒火说:“我们已经分手了,就算我对不起你,事情也过去三年了,你还想怎样?”
“想怎样?”
季驰宇托着腮,仿佛认真地想了想,“很简单啊,你做回我女朋友,再让我甩一次。”
我咬了咬嘴唇,憋着泪,牵扯出一个难看至极的笑容:“季少爷,我不像你一样闲得无聊,我要挣钱,要活命!”
“算我求你,能不能放过我?”
季驰宇一步一步朝我踱过来。
但我想起那天在酒吧他的行径,下意识地开始躲他。
可他并不打算放过我,我退一步,他就前进一步。
直至把我逼到墙角。
“封清清,你要钱,我给你钱。
你要什么我就给你什么。
回来吧,好吗?”
季驰宇就是这样。
明明是他在求人,却能把姿态摆得高高在上、咄咄逼人。
我抬眸望去,认认真真地说:“我要尚婉婉去死呢?”
季驰宇一愣,噗嗤笑了:“别闹了,吃醋也得有个度。”
我也笑了,无奈地笑了。
季驰宇这种“凤凰”,是永远无法与“野鸡”阶层的人共情的。
我一句废话都不想再说,推开季驰宇就走。
但我哪里是季驰宇的对手。
季驰宇迈开长腿,三两步就跨到了我面前,重新把我推挤到墙角。
我眼眶顿时热起来,鼻头也在发酸,但我抬着下吧,死活不想让眼泪掉下去。
“季驰宇……够了!”
“没够,够不了!”
季驰宇撑着墙,低头逼视着我。
他深吸了一口气,仿佛调动全部的耐心。
“忘了江逾白,做回我女朋友,我们像以前一样,好吗?”
我看着他,只觉得可笑。
我不知道他的目的究竟是什么,但我的自尊心被他一次一次丢到地上碾碎。
或许他真的是为了报复我。
报复我当年的“出轨”,报复我当年的不告而别。
但我清楚,这些都不是我的错。
眼泪终究还是掉了下来。
还伴随着我的怒吼:“你这个蠢货,回不去了,不可能像以前一样了!”
“我受够了你自以为是的样子,跟你在一起不过是看上你有钱罢了!”
“现在我有江逾白了,他跟你一样有钱,但他不像你这么难伺候,有了他,谁还稀罕你啊?”
我一口气说了这么多,抚着心口,剧烈喘息。
半晌后,我吐出一句直戳季驰宇心脏的话:“季驰宇,我真的不爱你了,你走吧。”
我立刻认出了门外的声音,是尚婉婉。
她说:“宇哥,听说你跟人起冲突了,我很担心你,你没事吧?”
我原以为季驰宇这下该收敛了,然而他却把我箍得更紧。
我连忙低声警告:“你女朋友就在外面!”
季驰宇挑起半边眉尾,嘴角噙着意味不明的笑。
随后,那个笑容在我眼底逐寸放大。
最后,我被湮没在一个炽热而无声的吻里。
“宇哥,你开开门啊……我知道你在里面……我很担心你……”门外那位还在喋喋不休。
门里的我已经分不清今夕何夕。
意识混沌间,我仿佛回到了几年前,看见了那个痴爱着我的季驰宇。
说起来,我和他可以算得上一见钟情。
在大学时,我们一个是学生会主席,一个是学校里的校花。
在确立恋爱关系之前,我们就已经是校园论坛上热度最高的CP了。
他向我公开表白的时候,在校园里引起不小的轰动。
大多数人艳羡祝福,当然也有两个人黯然神伤。
一个是尚婉婉,另一个是江逾白。
当然,这并不能影响我和他之间的感情。
我们一起走过了三年,将相爱的足迹踏遍校园的每个角落。
直至毕业前夕的舞会。
那天,我空腹喝下香槟后,突然开始胃疼,我提前离开了毕业舞会。
可是第二日,学校里就传起了我劈腿江逾白的风言风语,说得有鼻子有眼。
季驰宇找我质问,我自然是不可能认下的,但季驰宇却不依不饶。
他拿出了校园论坛里星星被一个看不见脸的男人带进酒店的照片。
那一刻我根本无法辩解,脑子里只充斥着,妹妹受到的伤害。
我浑身的血都凉透了。
除了要接受妹妹的伤害,我还要承受来自他的辱骂。
我们分手了。
他最后一条给我发送的消息是让我再也不要出现在他面前。
从此,我们形同陌路,再无联络……嘴角破裂的疼痛把我从回忆里扯了出来。
是季驰宇吻得太狠太用力,咬破了我的嘴唇。
我骤然清醒过来,用尽全力推开了季驰宇。
“你怪我劈腿,怪我用情不专,那你此刻在做什么?
“你女朋友就在门外,你却跟别的女人在屋里鬼混!
“季驰宇,你跟我有什么不同?”
季驰宇微微一怔,终于松开了对我的桎梏。
他垂着眼睑,慢条斯理地整理自己凌乱的衣服和头发。
然后冷冷地睨着我说:“我跟你不一样。”
说完,他拨开我,阔步而出。
我无力地倚在门边,听见尚婉婉带着哭音问:“宇哥,谁在里面?
你们在做什么?”
季驰宇嗤笑道:“一个想变凤凰的野鸡。”
我缓缓滑坐在地上。
抱紧了膝盖。
是啊,从始至终,季驰宇与我就有云泥之别。
一个是凤凰,一个是野鸡。
凤凰怎么会明白野鸡在阴暗山沟里的挣扎与绝望?
也不知道在墙根蹲了多久。
久到我的双腿都麻木了,我才扶着墙壁,艰难起身。
我胡乱整理了一下狼狈不堪的形容,堪堪将门拉开一道细缝。
然后就呆住了。
说话的男人名叫江逾白,刚刚继承庞大的家族企业。
虽然与季驰宇是同学,但两人性格迥异,玩不到一块去。
当然,季驰宇与他水火不容的另一个原因是:我与他分手前,正在跟江逾白传绯闻,全校皆知。
江逾白将我拉到他身边,他脱下外套,把衣服披在了我肩头,然后才转身对季驰宇说:“今晚的开销我已经买过单了。
清清如果有礼数不周、得罪季少的地方,还请季少多多担待。”
“你叫她……清清?”
话是对江逾白问的,视线却死死地锁在我脸上。
“请问江总和封小姐如今是什么关系?”
季驰宇说话的时候眼尾带笑,腔调懒洋洋的。
然而实际上,他恨不能将姓江的男人生吞活剥。
江逾白轻轻揽住我的肩膀,微笑着回答:“我们两个是……朋友。”
“原来只是朋友,江总对朋友真是仗义。”
季驰宇缓缓起身,与江逾白相对而立。
尽管两人脸上都带着笑,但现场气氛凝滞到了冰点。
我胃里一阵刺疼,差点直不起身,不知道他们还要剑拔弩张到什么时候,我扯了扯江逾白的袖子。
“逾白,我们走吧。”
两人同时看了过来,我顾不得其他,额上已经浸出密密涔涔的冷汗。
“走吧……”我又说了一遍。
江逾白眉头紧缩,说了声“失陪”,搂着我离开了包间。
转角时我余光看到,季驰宇静静地立在包厢中央,直勾勾看着我们,牙关紧咬,活像一尊冰雕。
包厢的灯光忽明忽暗,打在那张阴沉的脸上,显得格外恐怖。
江逾白把我带上车,又熟练地从后备箱里翻出一盒胃药。
“老毛病又犯了吧?
快吃药。”
我吞了药,那药片仿佛要在喉管里划出一道道口子,我咽得煎熬,闭眼靠在了椅背上。
捱过几分钟后,我总算能开口说话了:“今天多谢你了。”
江逾白叹了口气:“要不还是换个工作吧?
我可以高薪……不换。”
我一口回绝,“这工作多好,时间自由,来钱还快。”
“像今晚那样来钱快吗?”
江逾白怼了我一句,说完就后悔了:“抱歉,我没有看不起你的意思。”
“没关系。”
我笑笑,“我早就不是曾经的我了。”
可江逾白的道歉仍在继续:“对不起,清清,如果不是我……你又来了。”
我无奈地打断他,“就算没有你,我跟季驰宇也迟早会分手的。”
“况且我把无辜的你拖下水,害你得罪了季驰宇那尊大佛,应该是我对不起你多一些吧。”
江逾白用复杂的眼神看着我,似乎有点难过,又有点庆幸。
我读不懂他眼睛里的情绪,也没心思去琢磨。
江逾白开车将我送到巷子口。
“巷子里这么黑,我送送你。”
“不用。”
我摁住江逾白解安全带扣的手,“这条路我走了十几年,很安全的。”
他无奈地点点头,我下了车,目送江逾白离开,转身拔腿往家飞奔。
刚刚在车上,我接到了保姆发来的消息:星星的病又犯了,正在乱喊乱叫,乱砸东西。
附图是一张满地狼藉的照片。
我散步并做两步地冲上五楼,推开家门,就被迎面飞来的一个水杯砸中额头。
咚的一声,结结实实。
紧接着,一个身影朝我飞扑过去。
我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就被对方张嘴咬在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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