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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池清辉映星河小说结局

八风九鲤 著

女频言情连载

我进了更衣间,看着镜子里狼狈的自己,愣了两秒,自嘲地笑了起来。而后整理妆发,脱下酒商配发的超短裙套装,换上了日常的衣服。反正是陪故人喝酒,何必浪费钱买什么新衣服?回到包房的时候,尚婉婉正跟季驰宇抱怨:“宇哥,你怎么还留着前女友的微信啊?你不会还惦记着她吧?”“惦记她?”季驰宇谑笑着,“惦记条狗都不会惦记她。”“我不删她,只是希望多一个人知道我们有多恩爱罢了。婉婉,别多心啦!”我假装没有听见他说的那些话,在远离季尚二人的角落坐下。然而无法否认,我的心里还是刺痛。这么多年了,能够精准刺伤我的,还是季驰宇。我不想再招惹季驰宇,季驰宇却并不想放过我。他拍了拍身边的座位,说:“封小姐,坐过来。”封清清只得起身,在季驰宇身边坐下。“‘说大话’会...

主角:季驰宇尚婉婉   更新:2025-01-18 15: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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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季驰宇尚婉婉的女频言情小说《一池清辉映星河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八风九鲤”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进了更衣间,看着镜子里狼狈的自己,愣了两秒,自嘲地笑了起来。而后整理妆发,脱下酒商配发的超短裙套装,换上了日常的衣服。反正是陪故人喝酒,何必浪费钱买什么新衣服?回到包房的时候,尚婉婉正跟季驰宇抱怨:“宇哥,你怎么还留着前女友的微信啊?你不会还惦记着她吧?”“惦记她?”季驰宇谑笑着,“惦记条狗都不会惦记她。”“我不删她,只是希望多一个人知道我们有多恩爱罢了。婉婉,别多心啦!”我假装没有听见他说的那些话,在远离季尚二人的角落坐下。然而无法否认,我的心里还是刺痛。这么多年了,能够精准刺伤我的,还是季驰宇。我不想再招惹季驰宇,季驰宇却并不想放过我。他拍了拍身边的座位,说:“封小姐,坐过来。”封清清只得起身,在季驰宇身边坐下。“‘说大话’会...

《一池清辉映星河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我进了更衣间,看着镜子里狼狈的自己,愣了两秒,自嘲地笑了起来。

而后整理妆发,脱下酒商配发的超短裙套装,换上了日常的衣服。

反正是陪故人喝酒,何必浪费钱买什么新衣服?

回到包房的时候,尚婉婉正跟季驰宇抱怨:“宇哥,你怎么还留着前女友的微信啊?

你不会还惦记着她吧?”

“惦记她?”

季驰宇谑笑着,“惦记条狗都不会惦记她。”

“我不删她,只是希望多一个人知道我们有多恩爱罢了。

婉婉,别多心啦!”

我假装没有听见他说的那些话,在远离季尚二人的角落坐下。

然而无法否认,我的心里还是刺痛。

这么多年了,能够精准刺伤我的,还是季驰宇。

我不想再招惹季驰宇,季驰宇却并不想放过我。

他拍了拍身边的座位,说:“封小姐,坐过来。”

封清清只得起身,在季驰宇身边坐下。

“‘说大话’会玩吧?”

酒吧常见的色子游戏,我当然会。

季驰宇的号召总是一呼百应,很快就拉了一桌人陪他摇骰子。

在夜场混了三年,我算得上高手。

第一轮,尚婉婉输。

可尚婉婉刚要举杯,季驰宇就将酒杯推到了我面前。

“婉婉酒量不好,让封小姐代喝吧。”

我早有预料,他们玩游戏必定是要让我吃点苦头的。

我没有废话,抬起杯子喝了。

第二轮,季驰宇输。

季驰宇把自己那杯也推到我面前:“我开车了,麻烦封小姐把我的酒也替了。”

我咬咬牙,将第二杯高度烈酒一饮而尽。

然而接下来的十轮,有八轮都是季驰宇在输。

所有人都看出来了,季驰宇这是故意整我。

奈何他是季少,没有人敢多嘴劝阻。

第十次轮到我举杯的时候,我终于撑不住了,小声说:“季少,我能不能缓缓……”季驰宇偏头看向我,眼中带笑。

三年不见,季驰宇还是那副痞帅痞帅的样子。

衬衣袖口挽起,扣子敞着三颗,正经中透着不正经,让人挪不开眼。

也许是酒精作用,模模糊糊的视线下,我恍惚又看到了学生时代的季驰宇。

然而接下来这句话,瞬间打破了所有的美好幻象。

“好啊,喝不了酒,就脱衣服吧。”

桌上的其他男人一听就来劲了。

“这个主意好!”

“酒托酒托,喝不了酒就脱。”

污言秽语过后,爆发出一阵哄笑。

我盯着面前的季驰宇,余光里尽是满脸讥讽的尚婉婉。

“清清你看,宇哥又给你放水了呢!

还不快脱!”

见我咬牙看着他们,酒劲上头的男人们开始起哄:“脱、脱、脱、脱……”知道季驰宇恨我。

但想不到恨得这么深。

曾经那个会因为我跟异性多说了两句话而吃醋的男生不见了。

眼前只剩下一个以折辱我为乐、恨不得逼我羞愤自尽的季家少爷。

尚婉婉站起身,绕过季驰宇,走到我旁边。

一双纤纤手搭在了我的肩上,看似是在安慰我,其实贴在我耳边,轻声说:“清清啊,得罪季驰宇的感觉不好受吧?

“你跟别的男人春宵一度的时候,想没想过,会有今天?”

包间里吵吵嚷嚷,其他人听不见尚婉婉的声音,但我听得一清二楚。

我呼吸一滞,手顿时颤抖起来,我用指甲掐住掌心,深吸一口气问道:“你为什么会知道这件事?”

尚婉婉低笑道:“因为当年给你下药的人,是我。”

我身体一僵,全身所有的血仿佛都冲上了大脑。

这时酒也醒了。

是她?!

如果不是三年前那件事,我一个名校毕业的高材生本可以有体面的工作,收获甜蜜的爱情。

但一夜之间,我生命中所有的美好都化为乌有。

犯罪证据缺失,警察也找不出嫌疑人,独留我一个人苦苦寻觅真相。

我万万想不到,三年后,幕后黑手竟会自曝!

“是你!”

我忍不住爆发出一声怒吼,一把掐住尚婉婉的脖子,将人死死地卡在桌子上。

变故陡生。

全场哗然。

就连季驰宇都始料未及。

尚婉婉痛苦地挣扎着,双目圆睁,面色青紫。

我的愤怒已经冲昏了头脑,手上力气大得吓人,只知道喃喃念叨:“我要杀了你!

我要杀了你!”

季驰宇一把将我推开,震惊地瞪着我,好似看一个陌生人:“你疯了?”

“你怎么不问问她做了什么?”

我余怒未消,还想继续冲上去给尚婉婉一耳光。

季驰宇一手护住尚婉婉,一手将我重重地推倒在地。

尚婉婉从呛咳中缓过劲来,哭得梨花带雨:“宇哥,我只是想宽慰清清几句,我说今天大家都喝了酒,让她别往心里去,谁知……谁知她会把气撒我头上……”季驰宇怒不可遏:“封清清,你怎么变成这样?

还不向婉婉道歉!”

我坐在地上,看着演技十足的尚婉婉,和愚昧不化的季驰宇,笑了。

“我道歉?

该道歉的人是她!”

季驰宇一把将我从地上拽起来,一字一顿地说:“道、歉。”

我怒视着他,从牙缝里把话挤了出来:“我要是不呢?”

季驰宇难以置信地皱起眉头。

他一定在想,跪地舔酒这种屈辱我都能忍受,一句道歉有那么难吗?

当然难,如果不是尚婉婉,我也不会沦落到跪地舔酒。

“封清清,别逼我……”季驰宇咬着牙说。

我冷笑了两声,实在提不起一点力气再陪这群富二代闹下去。

这一晚已经够荒诞的了,快结束吧。

就在这时,包厢的门被暴力推开。

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形朗声说:“清清,跟我回去。”


中年油腻男泡妞泡得正欢,被半路截胡,自然是不爽的,他推了季驰宇一把,骂骂咧咧道:“你谁啊?

你懂不懂规矩?”

季驰宇冷哼一声,一副忍无可忍的样子。

他低头掸了掸被油腻男碰过的衣襟,挥起一拳,重重地揍在那人脸上。

打斗迅速惹来酒吧人员。

酒店经理直接无视了地上的油腻男,点头哈腰地询问:“季少,您没事吧?”

季驰宇指着地上的人,说了三个字:“让他滚。”

下一秒,保安们架着油腻男滚了。

清理了杂碎,季驰宇这才慢悠悠地看向站在一边的我。

眼看到手的鸭子飞了,我也无欲跟他纠缠,于是准备转身就走。

但季驰宇不是个肯轻易放过我的人,他愤怒地擒住我的手腕,不由分说地把我拖上了二楼包间。

屋里没开灯。

房门一关,把光线和喧哗一并关在了门外。

季驰宇将我抵在门上,急促而愤怒的气息,接连扑打在我的脸上。

我烦躁地转开头,语气不善地问:“季少,您这又是演哪出啊?”

季驰宇一听,低低地笑了起来。

黑暗中,我看不清对方的脸,却能清晰地感受到他身上的暴虐气息。

“封清清,我还想问你呢……”季驰宇缓缓开口,然后越说越愤怒:“你为什么要在这种地方卖笑?

你那么缺钱吗?

他们能比我有钱吗?

我以前委屈过你吗?

还是说,你就是喜欢跟不同的男人聊骚,享受被不同男人追捧的感觉?

嗯?”

一连串的发问,我一个都不想回答。

“疯子!”

我暗骂了一声,试图挣脱开他压制着我的手。

但季驰宇非但没松,还挑衅地捏住了我的下巴。

“我是疯了,被你逼疯的。”

“如果你要是跟那个姓江的在一起,我顶多笑你眼瞎。”

“但你如今在做什么?

袒胸露腿跟人卖笑?”

“封清清,你怎么这么贱?

“你跟妓女有什么不同?”

他的话让我咬破了口腔里的嫩肉,血腥味一瞬间将我的怒意拉到了顶点。

当年他看到星星那些照片,是不是也是这么认为的?

我喘着粗气狠狠恶狠狠地道:“骂够了吗季驰宇?

看不起我,就赶紧滚!

别妨碍我挣钱!”

我猛地推开季驰宇,但很快又被他轻易地抵回门上。

“跟谁挣钱不是挣啊?

你一晚上能挣多少?

五千?

一万?

我拿十万买你一晚。”

话音未落,季驰宇就俯身朝我吻下去。

我惊慌地去推搡他,嘴里的血腥味愈发浓烈。

结果在挣扎中不小心碰开了墙上的开关。

刺目的灯光晃得我眩晕了两秒。

紧接着,我就听见季驰宇在耳边低笑:“想要开灯办事?

好巧,我也是。”

季驰宇用手掌按住我的后颈,不由分说地堵住了我的唇。

嘶啦——我的领口承受不住他的拉扯,裂开长长一道口子。

紧接着,季驰宇狂热又急切的亲吻忽然停住了。

他双眼死死瞪着我赤裸的肩膀。

准确地说,是肩膀上的牙印。

他胸腔剧烈起伏着,眼神里分不清里面是愤怒多一些,还是嫉妒多一些。

“谁干的?”

季驰宇压抑地问。

我一直把星星保护得很好,不让任何人知道她的存在。

所以我一时间无法解释,只能抿着唇,把衣服抓得紧一些。

这态度无疑是火上浇油,季驰宇愤怒地吼道:“我问你谁干的!”

“季驰宇,你有什么资格管我?

我们早就分手了!”

季驰宇冷了一瞬,下一秒像被触碰到了逆鳞一样。

汹涌的占有欲瞬间将理智彻底吞没。

他粗暴地撩起我的裙摆,像是要要撕碎我最后的尊严,让我变得更加狼狈。

咚、咚、咚。

救命的叩门声,骤然响起。

随即,门外传来一个夹里夹气的女声:“宇哥,你在里面吗?”


晚上,我照例去酒吧上班。

不料却被保安拦了下来。

“不好意思封小姐,老板说了,从今天开始不许酒托卖酒了。”

可就在保安说这话的同时,另一个酒托女大摇大摆地走了进去。

“她不是酒托吗?

她为什么可以进去?”

保安面露难色,小声说:“老板的意思是,只有你不可以进去。”

我被气笑了,还有这种事?

此处不留姐,自有留姐处。

我二话不说,转身就去了隔壁酒吧应聘。

谁知刚报上大名,酒吧经理就像见了鬼一样,哭丧着脸说:“抱歉啊封小姐,我们不敢用你,你还是另谋高就吧!”

我感到疑惑,但并不准备放弃,随即就去了第三家。

但我得到依旧是雷同的答复。

最后,长长的酒吧一条街,每家酒吧都把我拒绝了。

我站在一闪一闪的霓虹灯下,茫然无措地看着熙熙攘攘的街道。

直到街角拐出一个步态悠闲的男人。

这下我不用多想,就知道是谁在背后使绊子了。

“季驰宇,你为什么要这么做?”

季驰宇偏着头,邪性地笑着:“纯粹不想让你好过。”

我气得发抖,压着怒火说:“我们已经分手了,就算我对不起你,事情也过去三年了,你还想怎样?”

“想怎样?”

季驰宇托着腮,仿佛认真地想了想,“很简单啊,你做回我女朋友,再让我甩一次。”

我咬了咬嘴唇,憋着泪,牵扯出一个难看至极的笑容:“季少爷,我不像你一样闲得无聊,我要挣钱,要活命!”

“算我求你,能不能放过我?”

季驰宇一步一步朝我踱过来。

但我想起那天在酒吧他的行径,下意识地开始躲他。

可他并不打算放过我,我退一步,他就前进一步。

直至把我逼到墙角。

“封清清,你要钱,我给你钱。

你要什么我就给你什么。

回来吧,好吗?”

季驰宇就是这样。

明明是他在求人,却能把姿态摆得高高在上、咄咄逼人。

我抬眸望去,认认真真地说:“我要尚婉婉去死呢?”

季驰宇一愣,噗嗤笑了:“别闹了,吃醋也得有个度。”

我也笑了,无奈地笑了。

季驰宇这种“凤凰”,是永远无法与“野鸡”阶层的人共情的。

我一句废话都不想再说,推开季驰宇就走。

但我哪里是季驰宇的对手。

季驰宇迈开长腿,三两步就跨到了我面前,重新把我推挤到墙角。

我眼眶顿时热起来,鼻头也在发酸,但我抬着下吧,死活不想让眼泪掉下去。

“季驰宇……够了!”

“没够,够不了!”

季驰宇撑着墙,低头逼视着我。

他深吸了一口气,仿佛调动全部的耐心。

“忘了江逾白,做回我女朋友,我们像以前一样,好吗?”

我看着他,只觉得可笑。

我不知道他的目的究竟是什么,但我的自尊心被他一次一次丢到地上碾碎。

或许他真的是为了报复我。

报复我当年的“出轨”,报复我当年的不告而别。

但我清楚,这些都不是我的错。

眼泪终究还是掉了下来。

还伴随着我的怒吼:“你这个蠢货,回不去了,不可能像以前一样了!”

“我受够了你自以为是的样子,跟你在一起不过是看上你有钱罢了!”

“现在我有江逾白了,他跟你一样有钱,但他不像你这么难伺候,有了他,谁还稀罕你啊?”

我一口气说了这么多,抚着心口,剧烈喘息。

半晌后,我吐出一句直戳季驰宇心脏的话:“季驰宇,我真的不爱你了,你走吧。”


我立刻认出了门外的声音,是尚婉婉。

她说:“宇哥,听说你跟人起冲突了,我很担心你,你没事吧?”

我原以为季驰宇这下该收敛了,然而他却把我箍得更紧。

我连忙低声警告:“你女朋友就在外面!”

季驰宇挑起半边眉尾,嘴角噙着意味不明的笑。

随后,那个笑容在我眼底逐寸放大。

最后,我被湮没在一个炽热而无声的吻里。

“宇哥,你开开门啊……我知道你在里面……我很担心你……”门外那位还在喋喋不休。

门里的我已经分不清今夕何夕。

意识混沌间,我仿佛回到了几年前,看见了那个痴爱着我的季驰宇。

说起来,我和他可以算得上一见钟情。

在大学时,我们一个是学生会主席,一个是学校里的校花。

在确立恋爱关系之前,我们就已经是校园论坛上热度最高的CP了。

他向我公开表白的时候,在校园里引起不小的轰动。

大多数人艳羡祝福,当然也有两个人黯然神伤。

一个是尚婉婉,另一个是江逾白。

当然,这并不能影响我和他之间的感情。

我们一起走过了三年,将相爱的足迹踏遍校园的每个角落。

直至毕业前夕的舞会。

那天,我空腹喝下香槟后,突然开始胃疼,我提前离开了毕业舞会。

可是第二日,学校里就传起了我劈腿江逾白的风言风语,说得有鼻子有眼。

季驰宇找我质问,我自然是不可能认下的,但季驰宇却不依不饶。

他拿出了校园论坛里星星被一个看不见脸的男人带进酒店的照片。

那一刻我根本无法辩解,脑子里只充斥着,妹妹受到的伤害。

我浑身的血都凉透了。

除了要接受妹妹的伤害,我还要承受来自他的辱骂。

我们分手了。

他最后一条给我发送的消息是让我再也不要出现在他面前。

从此,我们形同陌路,再无联络……嘴角破裂的疼痛把我从回忆里扯了出来。

是季驰宇吻得太狠太用力,咬破了我的嘴唇。

我骤然清醒过来,用尽全力推开了季驰宇。

“你怪我劈腿,怪我用情不专,那你此刻在做什么?

“你女朋友就在门外,你却跟别的女人在屋里鬼混!

“季驰宇,你跟我有什么不同?”

季驰宇微微一怔,终于松开了对我的桎梏。

他垂着眼睑,慢条斯理地整理自己凌乱的衣服和头发。

然后冷冷地睨着我说:“我跟你不一样。”

说完,他拨开我,阔步而出。

我无力地倚在门边,听见尚婉婉带着哭音问:“宇哥,谁在里面?

你们在做什么?”

季驰宇嗤笑道:“一个想变凤凰的野鸡。”

我缓缓滑坐在地上。

抱紧了膝盖。

是啊,从始至终,季驰宇与我就有云泥之别。

一个是凤凰,一个是野鸡。

凤凰怎么会明白野鸡在阴暗山沟里的挣扎与绝望?

也不知道在墙根蹲了多久。

久到我的双腿都麻木了,我才扶着墙壁,艰难起身。

我胡乱整理了一下狼狈不堪的形容,堪堪将门拉开一道细缝。

然后就呆住了。


说话的男人名叫江逾白,刚刚继承庞大的家族企业。

虽然与季驰宇是同学,但两人性格迥异,玩不到一块去。

当然,季驰宇与他水火不容的另一个原因是:我与他分手前,正在跟江逾白传绯闻,全校皆知。

江逾白将我拉到他身边,他脱下外套,把衣服披在了我肩头,然后才转身对季驰宇说:“今晚的开销我已经买过单了。

清清如果有礼数不周、得罪季少的地方,还请季少多多担待。”

“你叫她……清清?”

话是对江逾白问的,视线却死死地锁在我脸上。

“请问江总和封小姐如今是什么关系?”

季驰宇说话的时候眼尾带笑,腔调懒洋洋的。

然而实际上,他恨不能将姓江的男人生吞活剥。

江逾白轻轻揽住我的肩膀,微笑着回答:“我们两个是……朋友。”

“原来只是朋友,江总对朋友真是仗义。”

季驰宇缓缓起身,与江逾白相对而立。

尽管两人脸上都带着笑,但现场气氛凝滞到了冰点。

我胃里一阵刺疼,差点直不起身,不知道他们还要剑拔弩张到什么时候,我扯了扯江逾白的袖子。

“逾白,我们走吧。”

两人同时看了过来,我顾不得其他,额上已经浸出密密涔涔的冷汗。

“走吧……”我又说了一遍。

江逾白眉头紧缩,说了声“失陪”,搂着我离开了包间。

转角时我余光看到,季驰宇静静地立在包厢中央,直勾勾看着我们,牙关紧咬,活像一尊冰雕。

包厢的灯光忽明忽暗,打在那张阴沉的脸上,显得格外恐怖。

江逾白把我带上车,又熟练地从后备箱里翻出一盒胃药。

“老毛病又犯了吧?

快吃药。”

我吞了药,那药片仿佛要在喉管里划出一道道口子,我咽得煎熬,闭眼靠在了椅背上。

捱过几分钟后,我总算能开口说话了:“今天多谢你了。”

江逾白叹了口气:“要不还是换个工作吧?

我可以高薪……不换。”

我一口回绝,“这工作多好,时间自由,来钱还快。”

“像今晚那样来钱快吗?”

江逾白怼了我一句,说完就后悔了:“抱歉,我没有看不起你的意思。”

“没关系。”

我笑笑,“我早就不是曾经的我了。”

可江逾白的道歉仍在继续:“对不起,清清,如果不是我……你又来了。”

我无奈地打断他,“就算没有你,我跟季驰宇也迟早会分手的。”

“况且我把无辜的你拖下水,害你得罪了季驰宇那尊大佛,应该是我对不起你多一些吧。”

江逾白用复杂的眼神看着我,似乎有点难过,又有点庆幸。

我读不懂他眼睛里的情绪,也没心思去琢磨。

江逾白开车将我送到巷子口。

“巷子里这么黑,我送送你。”

“不用。”

我摁住江逾白解安全带扣的手,“这条路我走了十几年,很安全的。”

他无奈地点点头,我下了车,目送江逾白离开,转身拔腿往家飞奔。

刚刚在车上,我接到了保姆发来的消息:星星的病又犯了,正在乱喊乱叫,乱砸东西。

附图是一张满地狼藉的照片。

我散步并做两步地冲上五楼,推开家门,就被迎面飞来的一个水杯砸中额头。

咚的一声,结结实实。

紧接着,一个身影朝我飞扑过去。

我来不及做出任何反应,就被对方张嘴咬在肩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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