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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子齐跪求原谅?滚,挡我震慑边关了全局

蒜香烤蘑菇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孟知舟不屑的扫了林二狗一眼,只是一眼,他大概就能判断出林二狗的身手如何,不过一招便能放倒的三流货色,孟知舟懒得出手。当然,还有一个原因,是怕吓坏了裴望星,毕竟他今天的目标可是裴望星,要是先出手把林二狗教训一顿,裴望星这怂包害怕的不敢接招怎么办?让送上门的猎物逃脱。这可不是孟知舟想看到的。他轻轻出手,一把就将挡在自己和裴望星中间的林二狗推开,抱着手,看着一脸惊讶的裴望星挑眉道。”裴望星,想不想来一场男人与男人之间的决斗?我给你一个机会。”说话间,孟知舟摊开双手,表情严肃。“本将军让你一双手,你可以拿任何武器,只要你能打中我,今天你无凭无据污蔑朝廷命官的事,我就既往不咎,放你一马,另外还给你五万两银子。”裴望星原本以为孟知舟要对自己出手...

主角:孟沉段清竹   更新:2025-01-17 14:4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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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孟沉段清竹的其他类型小说《父子齐跪求原谅?滚,挡我震慑边关了全局》,由网络作家“蒜香烤蘑菇”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孟知舟不屑的扫了林二狗一眼,只是一眼,他大概就能判断出林二狗的身手如何,不过一招便能放倒的三流货色,孟知舟懒得出手。当然,还有一个原因,是怕吓坏了裴望星,毕竟他今天的目标可是裴望星,要是先出手把林二狗教训一顿,裴望星这怂包害怕的不敢接招怎么办?让送上门的猎物逃脱。这可不是孟知舟想看到的。他轻轻出手,一把就将挡在自己和裴望星中间的林二狗推开,抱着手,看着一脸惊讶的裴望星挑眉道。”裴望星,想不想来一场男人与男人之间的决斗?我给你一个机会。”说话间,孟知舟摊开双手,表情严肃。“本将军让你一双手,你可以拿任何武器,只要你能打中我,今天你无凭无据污蔑朝廷命官的事,我就既往不咎,放你一马,另外还给你五万两银子。”裴望星原本以为孟知舟要对自己出手...

《父子齐跪求原谅?滚,挡我震慑边关了全局》精彩片段


孟知舟不屑的扫了林二狗一眼,只是一眼,他大概就能判断出林二狗的身手如何,不过一招便能放倒的三流货色,孟知舟懒得出手。

当然,还有一个原因,是怕吓坏了裴望星,毕竟他今天的目标可是裴望星,要是先出手把林二狗教训一顿,裴望星这怂包害怕的不敢接招怎么办?

让送上门的猎物逃脱。

这可不是孟知舟想看到的。

他轻轻出手,一把就将挡在自己和裴望星中间的林二狗推开,抱着手,看着一脸惊讶的裴望星挑眉道。

”裴望星,想不想来一场男人与男人之间的决斗?我给你一个机会。”

说话间,孟知舟摊开双手,表情严肃。

“本将军让你一双手,你可以拿任何武器,只要你能打中我,今天你无凭无据污蔑朝廷命官的事,我就既往不咎,放你一马,另外还给你五万两银子。”

裴望星原本以为孟知舟要对自己出手了,没想到对方居然有这么个提议。

裴望星瞬间在脑子里将对方提出来的建议过了一遍,随即张口要求。

“除了你提的这些,我要是赢了你,你还得和孟沉一起向段姨道歉认错!并且日后再不能找段姨的麻烦!”

孟知舟微微咬牙,不过还是爽快答应了,他掰着手指,关节噼里啪啦作响。

熟悉他的姚副将已经看出将军是在隐忍怒气,一脸同情的看着眼神天真近乎愚蠢的裴望星。

蠢货!居然还在激怒他们将军,简直是在找死!

答应了裴望星后,孟知舟挑眉道。

“我答应了你的要求,你也要答应我的要求,你要是打不中我,就跪下给母亲和我这个哥哥磕头认错。”

“当然了,像你这种人,我不信你是个言而有信的,所以咱们得签字画押,你要是不肯跪下认错,就让你爹裴大人拿银子来赎人,也是五万两,要签字画押为证。”

“不过,我觉得你再怎么窝囊,也是个男子汉,既然是男子汉,那就得敢做敢当,应该不至于敢做不敢当,你觉得如何?”

跟在裴望星身边的董二下意识觉得不妙,这分明就是个陷阱!

只可惜他还来不及劝说,裴望星就已经上钩了。

只见裴少爷冷哼一声,扯回自己被董二揪住的袖子,上前直接跟孟知舟击掌为誓。

“我同意!”

孟知舟仿佛生怕他反悔,立刻让人安排笔墨纸砚,当众写下了契约,一式两份。

不过片刻,两人各自手里捏着一张契约,此时双方都没再去追究那一万两的事情。

裴望星没心思去深究那一万两到底是被坑走的,还是赵宝珠胡说八道,他只知道自己赢了,那今天的目的就达到了。

孟知舟更是懒得解释,孟小将军只知道,他今日定是要狠狠教训教训这混账,让他记住对娘不敬的代价!

董二在两人签契时就觉察不妙,特别是发现聚集在周围的士兵越来越多,俨然像一堵墙将他们围在中间的时候。

董二脚底抹油,偷偷溜走了。

至于与林二狗,方才被孟知舟推开后,他就意识到了自己跟孟知舟的差距。

他倒是想提醒裴望星别冲动,但又不肯承认自己引以为傲的武功,在孟知舟面前是如此的不堪一击,到底还是没开口。

算了,再怎么说,裴少爷也是首辅大人的儿子,这位孟小将军应该不会下重手吧?除非想跟首辅大人结仇。


段清竹抬眸对着覃姑姑不满道。

“你话说的漂亮,可有什么用?就算我在皇上面前是红人,有第一女官的名头,可依旧在孟沉那里吃了亏。”

“那女人太嚣张了!居然当众败坏我的名声,她在酒楼,当着那些乌合之众这么一说,我倒不好再继续找她的麻烦了。”

“否则,她反手就给我扣一个跟裴大人有私情的帽子,当时你不在场,不知道那些人是怎么议论我的!简直可恨!”

说到这,段清竹的脸又黑了。

覃姑姑方才一番话,已经把段清竹的毛捋顺了些,知道大人在说气话。

她笑着上前,一边帮大人拍着背,一边又给买上一杯茶,不屑道。

“大人不气了,一个罪臣之后的话,被几个爱嚼舌根的人听见了又如何?对大人可造不成什么影响,那孟沉算是哪个排面的人?根本用不着大人出面!”

说到这儿,覃姑姑将倒好的茶递到段清竹跟前,意味深长的说道。

“大人,宝珠小姐可是把大人当亲姐姐看待,要是知道有人这般欺负你,自然是第一个冲锋陷阵的,您说呢?”

段清竹眼睛一亮,目光移到覃姑姑面上,满意的笑了。

“覃姑姑,你当真是我最得力的人!”

说完就接过那杯茶,缓缓的抿了一口,随即放下冷笑道。

“行,那就像你说的,我被孟沉欺负的消息,可一定要告诉我的好妹妹,证明她有多看重我的机会到了,区区一个孟沉,确实用不着我出手,有宝珠就够了。”

覃姑姑见大人表情由阴转晴,也松了一口气,不过沉吟片刻后又开口。

“大人说的是,不过大人,孟沉确实不堪为敌,一个罪臣也翻不起风浪,但奴婢听说,那孟知舟是孟沉的养子,入了皇上的眼。”

“如今只是入眼,咱们尚且压得住,若是日后那小子再找机会冒了头,得了皇上的看重,怕是摁不住了,所以咱们得早做打算。”

段清竹冷哼一声,想到在酒楼时孟知舟嚣张至极的模样,就恨得牙痒痒。

“自然不会让那臭小子有冒头的机会!不过那小子跟孟沉有关系,我也不好出面……这样吧,把库房那把弯月长刀拿出来,送去给星儿。”

说到这儿,段清竹手搭在覃姑姑的手背上。

“替我转告裴望星,让他好好练武,就说孟知舟实在是太嚣张了,一个养子,居然还敢打裴望星这个亲生儿子,不就是仗着有些军功吗?”

“若是裴望星能争口气,厉害些,下次就不会吃亏了,至少不会被打的毫无还手之力,否则再碰上被打,岂不丢人?”

段清竹最是了解裴望星,毕竟这么些年她去裴家也不是白去的,裴听淮对她态度若即若离,但裴望星对她可是由衷的喜欢。

自然的,裴望星的弱点,段清竹也了如指掌,那小子最好面子。

如此提起被打一事,裴望星的怨恨只会更深,说不准就什么时候去找那孟知舟的麻烦,不管是吵嘴还是打架,总归吃亏的不是裴望星。

毕竟孟知舟是朝廷命官,而裴望星身份又特殊,孟知舟对裴望星是轻不得也重不得。

裴望星时不时的骚扰,若能扰乱那臭小子的心境,让他在办差时犯点错,也算是裴望星立的功了。

当然了,就算裴望星吃亏,与她段清竹又有什么妨碍?

手心手背都是肉,真正心痛的还是孟沉这个当娘的!

想到这,段清竹脸上浮现出得意之色。

“我倒要看看,孟沉这个当娘的,看见自己的养子和亲儿子打起来后,到底站哪边?”

覃姑姑对于大人的这个法子十分赞同,恭维不停:“大人英明!”

……

皇上赐了宅子,孟沉也没耽误,次日就带着儿子搬进宅子。

主要是没什么行李,只需带着随行的下人入住就行,所以十分迅速。

只不过这宅子没什么家什,若是寻常人家倒也罢了,可孟知舟在朝堂上行走,多少还是要点体面,场面得撑起来。

段清竹便赶早直接带着孟知舟去买家什了。

只是住的着急,这家什也要的着急,只能买现成的,不然还能慢慢请工匠定做,至少能符合心意。

不过京城毕竟是繁华之地,不论什么东西,只要钱到位,东西肯定不差。

孟沉打听过后,就直接带着孟知舟去了一家叫雅木坊的家什铺子。

听说这是大部分官宦人家,以及有钱商户们经常光顾的店,掌柜的姓李。

孟知舟没什么意见,能跟娘亲一起逛街,孟知舟高兴还来不及,嘴里叼着方才求娘亲买的肉饼,孟知舟抬脚便迈入了雅木坊。

“有人吗!”

“哎!有!在这儿呢!”

话刚出口,便听见一道热情的声音传来,紧接着门帘打开,从后面走出一个中年男人。

长得那叫一个珠圆玉润,笑得十分热情,看见孟沉跟孟知舟以及二人身后带着的几个明显像是小厮的人,笑容又加深了几分。

大客户啊!于是赶忙迎上来道。

“二位客人想买家什吗?瞧瞧,我这都是上好的红木做的,衣柜床榻应有尽有,二位想买什么?若是摆出来的这些不满意,咱们还可以定做,就是价格贵一些……”

李掌柜娴熟的介绍起了铺子里的东西,招呼着二人。

孟沉也笑脸相迎,扫了一圈后,对这摆出来的展品就觉得挺满意,走上前去,在一张红木椅子上坐下,低头打量着椅子的做工,触手光滑,色泽均匀,确实不错。

孟知舟看不出好坏,只是跟着母亲上前在另一张椅子上坐下,晃了晃,又摸了摸扶手和椅子背,随即便对着那掌柜的笑道。

“不错嘛!挺结实的!”

掌柜的先是一愣,不过反应迅速,立刻扬起笑脸。

从孟知舟的穿着,他也看出来,这位应当是个习武之人,这习武之人不拘小节,掌柜的也见过不少,对于孟知舟的喜好心里也有了大概,立刻上前道。

“这位小公子好眼力!我们店里的木匠师傅,那可都是京城一顶一的好手!”


孟沉放在桌边的手微微攥紧,后又缓缓放开,冷笑一声。

“与我猜测的大差不差。”

晏随知道孟沉意有所指,微微促眉问:“你接下来想怎么做?我大燕就一位在朝女官,胡人二皇子的话剑指段清竹,若不是那二皇子故意挑拨,那朔阳兵败就与段清竹脱不了关系。”

孟沉没有立刻回应,而是端起茶杯抿了一口,只是心头的火气却未消减半分。

她抬头看向对面的晏随。

“若那二皇子没说谎,段清竹确实脱不了关系,千里镜就是她段清竹弄出来的,这一点她无法否认,不论段清竹目的如何,结果都十分恶劣。”

孟沉眼睛微眯,语气冷了几度。

“朔阳兵败之后,我仔细复盘了一番,这一战主要兵败的原因就是位置泄露,若不是军中出现了内贼,那可观千里之外战局的千里镜,就是根源。”

对孟沉的分析,晏随也颇为赞同。

孟大将军治军严明,军内不太可能出现内鬼。

就算是有,也不可能将位置泄露的如此干净清楚,只能是外部原因。

千里镜出现的太巧了!

晏随问道:“你想怎么做?若需要我帮忙,尽管开口。”

“不必。”

孟沉面露感激,拒绝之意却很坚决,“大将军已经为我父兄做了够多,眼下这件事,我想自己来,且我们还没调查清楚这件事到底是巧合还是人为。”

孟沉垂眸,看着茶杯袅袅升起的热气,手指摩挲着光滑的杯壁,冷冷道。

“如今的重点是,段清竹是只为挣钱,所以提前把千里镜卖给了胡人,还是别有图谋。”

“若只是为了钱,事情倒简单了,揪住这个把柄告上一状,总归不会让她有好果子吃,可若不仅仅是为了赚钱,而是有意陷害孟家……”

话说到此,孟沉顿了顿,抬眸看向晏随,眼底满是肃杀之气。

“那她可就有残害忠良之嫌,借敌国之手,灭我军之良将!”

“当然,我还有一个更可怕的猜测,若不仅仅是借刀杀人,而是里应外合,那就是勾结敌国,有通敌卖国之嫌!”

晏随也不由倒抽一口凉气,随即语气森然。

“若真如此,倒真不能轻易放了她!”

孟沉轻咳一声,长舒一口气。

“若是我说的第二种,甚至第三种,当然不能轻易放了她。”

“可眼下都只是我们的推测,并无真凭实据,且若真是我猜的后两种,仅凭段清竹一个礼部侍郎可办不到,她必有同谋!”

孟沉执起茶壶,先给晏随满上,又为自己添了一杯,瞧着杯子里茶叶浮沉,孟沉冷静分析。

“从结果上看,朔阳兵败之后冒头最快的就是赵世阳,此人获利最大,也最有嫌疑,他有没有从中做什么,还未可知,我已经让知舟去查了,希望能有好消息吧,哪怕只是蛛丝马迹。”

桌上沉默,

只剩下二人彼此的呼吸。

晏随看孟沉神色郁郁,再次主动打破沉默。

“做过总会留下痕迹,一切放宽心,查了这么多年,如今已经有了些许眉目,抽丝剥茧之下,罪魁祸首肯定不能逃脱。”

“我听知舟派人来报,那段清竹竟然还敢登门,若有机会,当面诈一诈,做贼心虚,那段清竹或许会露出些破绽。”

“不可!”

孟沉对晏随的提议直接否定,把玩着茶杯看着晏随道。

“捉贼拿赃,没有证据前,我们不能轻举妄动,更何况形势比人强,如今我孟家都是罪臣,我也是罪臣之后。”

“而段清竹是女官之首,那赵世阳在军中也颇有威望,与我孟家相比,他们可以说的上是如日中天,我不能与他们硬碰硬。”

孟沉语气沉着冷静,分析着局面。

“眼下最好的法子,就是慢慢搜集证据,在没有确凿证据之前,不能透露半点风声。”

“我倒希望段清竹只是贪财,我虽认为她品性不行,可到底是开辟女子为官第一人,听说之后地方也有女子为县丞,可见段清竹还是有些正向影响的,于大事上,她算是女子表率。”

“可若她将千里镜卖给胡人,不只是为钱财,那可就起了个坏头……”

说到这儿,孟沉眉头微蹙。

晏随听着孟沉的话,眼底满是欣赏。

“孟将军不愧是孟大将军女儿,眼界和胸怀就是宽广,只可惜,很多时候都是事与愿违,段清竹怕是担不起女子第一人的称号。”

“罢了,不提她了,眼下我们还有个棘手的问题,那胡人二皇子该如何处置?人已经抓了,审了,他也交代了,可仅凭他一人之言,还不能给段清竹定罪,你有什么想法?”

孟沉也觉得有些麻烦,思索片刻道。

“这胡人二皇子确实不能随意对待,杀不得,关键时刻我们需要他这个人证,比起随便抓个胡人小兵过来指认,肯定比不上胡人二皇子亲口指认。”

“但眼下,我们还不能将这件事暴露出去,所以得先堵住这二皇子的嘴。”

说到这儿,孟沉看向晏随苦笑。

“这件事,还真得需要晏将军帮忙,想法子堵住胡人二皇子的嘴,然后把他放了吧。”

晏随面色依旧,并未露出为难,笑着点头。

“行,我来安排,本来抓住这二皇子之事就是保密的,除了我身边少数几个心腹将领,再无旁人知晓,想法子让他闭嘴,再把他放回去,也不是不行。”

“那就多谢晏将军了,我敬你一杯!这么些年,孟家能在南疆安然无恙,多亏大将军照拂,我都不知该如何感谢了。”

说话间,孟沉举起茶杯。

晏随也回敬一杯道:“孟大将军是我大燕将领表率,我同为武将,自然不能看着孟大将军和孟家人被陷害,出手相助本就是应当。”

这小小雅间气氛融洽,可两人杯子方才碰上——

“砰!”

一声巨响。

门被踹开,满室的宁静被打破,紧接着,孟沉就听见一道熟悉又刺耳的声音——

“好啊!孟沉,没想到是真的,你居然真在此地私会外男!你还要不要脸了!”


主动,享受胜利的果实,被动,就要挨打,娘总算是想明白了。

孟知舟立刻笑道:“放心吧,娘这事交给儿子举办,一定办得妥妥当当!”

……

次日,段府。

“你怎么在这儿!”

裴望星在覃姑姑的指引下到了段府的小花园,却没想到在这里撞见了他讨厌的人,脸上的笑脸立刻挂不住了。

他拉长了个臭脸,不满的看向另一个位置上的段清竹。

赵宝珠一手捧着玉碗,一手捏着勺,听见动静,转头看了过来,抬着下巴挑衅。

“我为什么不能在这儿?本小姐想去哪儿去哪儿,再说了,今日是清竹姐姐请我过来的,说让我尝尝她新做的玩意儿,绿豆冰沙!”

“不得不说,这冰沙真好吃,又甜又凉,吃完通体舒畅。不过呢,看见你,我也不高兴了,正好你也不想看见我,要不你就滚吧。”

“你!”

裴望星气到了,直接上前就拉开椅子坐下,把碗放在段清竹面前。

“段姨!给我来一碗!不然某只蠢猪把东西都吃完了,我吃什么?”

被称作猪的赵宝珠也气红了脸,没忍住一脚踹向裴望星。

裴望星早有准备,直接往旁边一躲,赵宝珠踹了个空,差点摔了一跤,还好覃姑姑眼疾手快一把拽住了赵宝珠的胳膊。

段清竹刚好给裴望星把冰沙盛好了,放下后赶紧打圆场。

“行了行了,做什么?我是让你们俩过来尝尝我的绿豆冰沙怎么样,可不是让你们两个人来打架的,赶紧给我住手!”

话说的倒是严肃,但语气却透着一丝宠溺。

裴望星跟赵宝珠一个得瑟的做了个鬼脸,一个气鼓鼓的鼓着腮帮子,气氛倒很是活跃。

覃姑姑笑眯眯的给赵宝珠剥了颗葡萄,放在她身前的盘子里说。

“宝珠小姐跟裴少爷果真是不打不相识,这可不就是青梅竹马吗?让别人瞧见了,岂不得羡慕死了?”

“谁跟她亲密竹马!”

两人几乎是异口同声的喊出了这么一句,然后对视一眼,同时朝对方翻了个白眼。

覃姑姑捂嘴偷笑。

段清竹无奈,自己端起碗吃起了冰沙。

裴望星跟赵宝珠似乎也自觉无趣,干脆闷不吭声的也跟着吃。

裴望星尝了一口之后,眼睛一亮,对着段清竹笑:“段姨,这冰沙确实不错,不过这冰块从哪儿来的?难道去年存的冰还没有用完?”

别人裴望星不知道,但自家冬日存的冰块,早在今夏就已经用完了,如今已经入秋,按理来说,没人会把冰存到秋天,因为用不着啊!

段清竹笑了笑说道:“不是,我不是与你说过,让你来瞧瞧新鲜玩意儿,绿豆冰沙不是什么新鲜玩意儿,这秋天的冰,不,这现做的冰,才是新鲜玩意儿。”

此话一出,裴望星眼睛瞬间亮了。

“段姨,你说的是做冰?你会做冰?那岂不是神仙了!”

赵宝珠哼哼两声道:“清竹姐姐当然是神仙,要不是神仙转世,怎么会琢磨出这么多东西?这么讨皇上喜欢?哪像你,整天招猫逗狗,什么都不会,败家子儿一个!”

裴望星笑容一僵,没好气的瞪着赵宝珠,不甘示弱的反击。

“你又能好到哪里去?一天天的跟个疯丫头似的,像你这么刁蛮的丫头,再过几年都嫁不出去,到时候就成老姑娘了,我看到时候满京城有多少人笑话你!”

赵宝珠咬牙:“本小姐嫁不嫁得出去,与你有何关系?再说了,本小姐漂亮,聪明又能干,我哥哥又是戍边将军,我干姐姐又是段清竹,有史以来第一位女官,谁敢笑话我?”


顿了顿,孟沉又道。

“至于裴听淮……提起孟家,他没有半点心虚,且他是文官,当年的事情,明显有武将参与,他的可能性也不高。最后就只剩下远在北荒的赵世阳了,倒是有些可能。”

“但赵世阳本就是武将出身,只是地位不高,若真有这么大本事,能栽赃孟家爬上位,早就出手了,不至于拖到六年前,毕竟六年前赵世阳在军中是个小有身份的人,但他那点身份,还不够看,所以……”

孟沉目光灼灼地盯着晏随,说出了自己的结论。

“所以我确定,朔阳一役的事,绝对有一个真正的幕后主使,不是我说的这三个人。照着这人的手段,我很怀疑,就是京城里某位大人物。”

“只是没有线索,我就没有方向,很难找到此人。不过,眼下就是一个能引诱此人露出马脚的好机会。”

晏随立刻接话。

“你的意思是,故意让知舟闹出大动静,他闹出来的动静越大,这幕后之人越是坐不住,不管是主动跳出来指责孟知舟形势嚣张,打压他,亦或者是在背后偷偷推波助澜,搞小动作,都有可能露出痕迹。”

“因为这个六年前陷害孟家的人,可能并不想看见孟家重新崛起,所以会努力打压孟家所有人,包括知舟这个被你收养的养子。”

孟沉笑着点头。

“没错!我就是这个意思,继续蛰伏在京城慢慢搜集消息,固然是一种法子,但太慢了,且太被动了。”

“我父亲他们在岭南,暂时没有性命之忧,可没将这脑袋上的罪名摘去,他们活的就不痛快,而且我很怕这幕后之人会乘胜追击,再对孟家出手。”

“既然如此,倒不如我们主动出击,不求能一下子查出这人到底是谁,但最起码有个方向,不至于连防备的方向都没有,所以晏将军,这一次,我希望你能帮我!”

晏随思索片刻之后,还是答应了。

“好吧,虽然你的计划,对你来说有些危险,但若是结果是你想要的,倒也不是不可以一试,我答应帮忙。”

孟沉立刻感激:“多谢晏将军!”

……

“呼——呼——”

董二气喘吁吁一路跑到了城门外不远处的一个小树林儿,等看见城门,董二松了一口气。

他为了赶紧将消息传回城里,那是不敢停歇,一路都在跑,奈何不是习武之人,跑没两步就累了。

至于为什么要跑着回来报信,还不是因为那军营看马的人太嚣张,直接把他们的马车给扣下了,分明就是故意的!

董二本就是偷偷跑出来报信,根本不敢和军营的人产生冲突,怕自己也被扣下,所以只能跑着回城,如今可算是快到了……

董二深吸一口气,擦了一把额头上的汗,就准备进城,可就在这时——

“砰”的一声,一只手突然出现在董二脑后,重重的一记手刀劈在了董二的脖颈上,董二当即眼前一黑,直接晕倒,被人一把拖住拽进了小树林。

董二被人粗鲁的扔到了草堆里,那穿着普通粗布的小兵拍了拍手,撇了撇嘴。

“狗东西看着没二两肉,还挺重!”

说完,就朝着不远处几人走去,对着为首的姚副将恭敬道。

“姚副将,放好了,咱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姚副将瞧了一眼晕死过去的董二,冷笑一声,随即对着自己带出来的几个兄弟各自安排起来。

“你们两个,就留下来看着他,别让任何人靠近他,半个时辰之后再把他弄醒,当然,别让他知道你们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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