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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刺南潇陈砚小说结局

猫燕燕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南潇倒吸一口冷气,心中骤然腾起一丝厌恶。“冯乔语,你干什么!你赶快起来!”南潇拉他不动,气急一把拽开门:“你给我出去,我们已经分手了,听不懂人话么!”冯乔语打了个酒嗝,鬼迷日眼地支起身,结果一个踉跄扑到南潇身上。“我不分手,南潇,我知道错了,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我跟那女的,不过是逢场作戏……”“你以为我还会相信你的鬼话么?”南潇推开男人八爪鱼一样纠缠不休的手,用力将他推开一米之外。他满口的酒气熏到她了,这种毫无诚意的压迫式求婚,更是恶心到她了。她跟冯乔语在一块,是陈韵仪牵的线。今年年初相的亲,说是这冯家在江城也算是有点小头脸的门第户。虽然南潇的原生家庭差了点,但毕竟是头冠陈家养女的光环。这冯家看在陈太的面子上,多少还是高攀了的。冯乔...

主角:南潇陈砚   更新:2025-01-17 14:4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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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南潇陈砚的其他类型小说《有刺南潇陈砚小说结局》,由网络作家“猫燕燕”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南潇倒吸一口冷气,心中骤然腾起一丝厌恶。“冯乔语,你干什么!你赶快起来!”南潇拉他不动,气急一把拽开门:“你给我出去,我们已经分手了,听不懂人话么!”冯乔语打了个酒嗝,鬼迷日眼地支起身,结果一个踉跄扑到南潇身上。“我不分手,南潇,我知道错了,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我跟那女的,不过是逢场作戏……”“你以为我还会相信你的鬼话么?”南潇推开男人八爪鱼一样纠缠不休的手,用力将他推开一米之外。他满口的酒气熏到她了,这种毫无诚意的压迫式求婚,更是恶心到她了。她跟冯乔语在一块,是陈韵仪牵的线。今年年初相的亲,说是这冯家在江城也算是有点小头脸的门第户。虽然南潇的原生家庭差了点,但毕竟是头冠陈家养女的光环。这冯家看在陈太的面子上,多少还是高攀了的。冯乔...

《有刺南潇陈砚小说结局》精彩片段


南潇倒吸一口冷气,心中骤然腾起一丝厌恶。

“冯乔语,你干什么!你赶快起来!”

南潇拉他不动,气急一把拽开门:“你给我出去,我们已经分手了,听不懂人话么!”

冯乔语打了个酒嗝,鬼迷日眼地支起身,结果一个踉跄扑到南潇身上。

“我不分手,南潇,我知道错了,你再给我一次机会吧。我跟那女的,不过是逢场作戏……”

“你以为我还会相信你的鬼话么?”

南潇推开男人八爪鱼一样纠缠不休的手,用力将他推开一米之外。

他满口的酒气熏到她了,这种毫无诚意的压迫式求婚,更是恶心到她了。

她跟冯乔语在一块,是陈韵仪牵的线。

今年年初相的亲,说是这冯家在江城也算是有点小头脸的门第户。

虽然南潇的原生家庭差了点,但毕竟是头冠陈家养女的光环。这冯家看在陈太的面子上,多少还是高攀了的。

冯乔语跟南潇同岁,外表看是那种很斯文很踏实的男人。

南潇原本并不反感抵触他,于是答应陈韵仪跟对方试着接触一下看看。

结果还不到两个月,这冯乔语就被临时出差去酒店的南潇捉奸捉了个正着。

南潇不想让陈韵仪难堪,毕竟冯家也是有头脸的人物,结不成亲家也没必要闹得那么不体面。

所以她只是跟冯乔语提了分手,还没有跟陈韵仪坦白因由。

想着等事情慢慢淡了,再找个机会和借口说出来。

没想到这狗男人今天也不知道是发疯还是发情了,在连续轰炸了N天,最终喜提南潇电话微信邮箱拉黑三件套之后,他竟然借着酒劲儿跑上门来。

“潇潇,我是真的很喜欢你的。上次的事真的是意外,我也不知道那女的怎么会到我下榻的酒店来的……我真的,我在认识你之前,只是跟她有过一夜情而已。后来大家早就不来往了。一定是有人给我下套了!”

南潇实在是不想跟他废话了,捉奸在床是一方面,人品存疑是另一方面。

她跟冯乔语相亲的时候,可没听说他以前也会跟朋友去那种地方猎色的。

“你不要再说了,你之前还跟我说你找了以前的老情人,是因为我不愿跟你亲热。现在怎么又变成有人给你下套了?冯乔语,如果连你自己都不记得你说的那句话是真的,那我就更不在意了。因为我早就已经跟你没关系了。”

南潇指着敞开的大门:“我给你最后三个数,出去。否则我报警说你私闯民宅,你也不想闹到人尽皆知,两家长辈都觉得面上不好看的地步吧?”

说着,南潇转身来到客厅,抓起茶几上的手机佯装要报警。

“潇潇!别!”

冯乔语急忙跑进来阻止:“我,我只是想过来跟你表明我的心迹……我希望你能再给我一次机会,我……这是什么药?”

他虽然醉了,还还没有醉到糊涂的程度。

目光落在茶几上搁着的那一盒事后紧急避孕药上,冯乔语一把抓在手里,情绪激动起来。

“你吃事后药?”

“我吃什么跟你有什么关系,还我!”

南潇刚才回来,随手把药放在茶几上就去洗澡了。

这会儿她眼看冯乔语捏着药盒大肆叫嚷,作她文章,如何能忍。

“冯乔语,我警告你把药还我!”

“还你?你特么不是黄花大闺女么?”冯乔语冷呸了一声,小人嘴脸立刻暴露无疑,“谈了仨月了,连嘴都不让我亲一下。一转头就不知道跟哪个小畜生上床了?说,你为什么吃这个药,那男的是谁!”

“冯乔语你是不是有病!”南潇气得几乎锉碎后槽牙,“我跟你已经分手了,我爱和谁在一块跟你没关系!”

“行!你不说是吧?”冯乔语露出气急败坏的无赖嘴脸,“你不说,我去问陈姨。我倒要问问她们陈家,一个登不得台面的养女,一条没人要的流浪母狗,怎就包装得跟个金枝玉叶似的?还黄花闺女?我看你养父养母这一家子,也不知道你这颗掌上明珠,早在背地里干出这么多丢人现眼勾当吧!”

话音未落,只听嘭的一声巨响,冯乔语整个人跟惯性弹簧一样斜飞了出去。

他腰上挨的那一脚可不轻,仿佛直接揣椎骨上了。

而站在他身后踹出这一脚的人,正是陈砚。

“嘴巴放干净点。”


多年来百般压抑的情感,最终难逃保持距离的宿命。

南潇比谁都明白,身为陈家的独生子,陈砚这辈子的每一步都是规划好的。

明知没结果,长痛不如不痛。

虽然也会有所不甘心,但总好过越陷越深,半死不活吧。

南潇还记得陈砚出国前那一晚,借着红酒的醉味,意乱清迷。

他闯进她的房间,抱着她拼命索取。

她有一百个机会说不,她明明也能抗拒,逃离。

但她就这样顺从地沉沦在他的亲吻和抚慰之下,直至今日,亦不曾后悔。

“家里已经给你安排了联姻的对象,不喜欢也可以换。我……也快三十岁了,我有我自己的生活。我们这样的关系,不会有结果。万一给陈姨知道了……”

正午的阳光透过车窗,迷得南潇睁不开眼睛。

她自顾自念白的这些话,几年来已经在她心底刻烙了无数遍。

说给陈砚之前,无数遍地说给了她自己。

可即使是这样熟练的演练,她依然预见不到陈砚会有怎么样的反应。

“南潇,你是不是昏头了?”

陈砚蓦然发笑,笑得南潇一阵毛怵怵的。

“你以为咱俩什么关系?我这个年纪,又不是那不正常的男人。我在外面要真干点什么事,能落得一身清净?除了你,你觉得我还有什么好选择的?”

南潇沉默不语,手中的唇膏捏到发烫。

“你是我妈带回来的,养你这么大,给她儿子当几年姓伴侣,算不算成全你的心意?嗯?”

南潇依然一言不发,手心却从烫渗透了冰凉。

“我是看你干净才玩你的,你别特么给我弄这么大心理压力行不行?”

陈砚越说越过分,以至于南潇觉得这架势要是不给他一个耳光都挺难收场的。

然而她终于还是忍住了。

打了有痕迹,回头又不知道要怎么跟陈韵仪解释。

“你要是能这么想,我也轻松多了。”

南潇用力深吸一口气,将之前弄乱的头发重新扎上,涂了一半的红唇,再次补满。

她从容自洽的一颦一笑,落在陈砚的余光里,却也恨在他咬牙的心尖上。

“等我结婚了,你求着我我都不会再碰你一下。”

推身下车,陈砚狠狠摔了下门。

……

陈韵仪看到陈砚衬衫胸前的那一块咖啡渍,又疑惑又不满。

“不是去买新的换了么?怎么还穿这样,多失礼。”

徐宁月已经到公司了,跟徐太太一起过来的。两人在陈韵仪的安排下,在公司参观了一圈,现在就坐在小会议的沙发上,一脸笑盈盈地接过南潇递过来的茶水。

“没关系的,陈阿姨我是来实习的,又不是来参观的客人。再说,陈少平时工作肯定特别忙,理工专业的男生都是不拘小节的嘛。”

徐宁月情商高,讲话也中听,陈韵仪本来就对她很满意,这会儿更是好感度拉满。

“你看看,宁月已经这么会为你找借口了呢。你还不快谢谢宁月?”

陈砚:“谢谢徐小姐的理解。不过,我故意没有换掉衬衫,主要是因为觉得这个颜色很合适。”

他里面这件衬衫是暗蓝色的,而徐宁月今天穿的也是一件同色系的小西装。

两人并排这么一坐,妥妥的高级情侣装啊!

几人瞬间会意,徐宁月那一张娇俏的脸上顿时浮现出羞涩又欢喜的红晕。

陈韵仪跟徐太太就更是忍不住打趣了:“阿砚也真是会说话。”

陈韵仪起手招呼南潇:“潇潇,你过来,我跟你正式介绍一下。”

之前吃饭的时候,南潇因为割伤了脖子,躲在车子里没有出来跟徐家母女见面。

所以,这算是她与人家第一次正式会面。

陈韵仪把南潇拉到身边:“这是南潇,我的助理。潇潇,这就是徐家大小姐,徐宁月,一会儿你带宁月去熟悉下环境,给她安排一下办公位置。这段时间,就让宁月先跟着你熟悉一下业务。”

“好的陈总。”

在公司里,南潇一直习惯叫陈韵仪陈总的,尤其是有旁人在的地方。

“南潇姐,多多指教。”

徐宁月冲着南潇伸出手,礼貌一笑。

“徐小姐客气了,互相学习。”

南潇应声点头。

时值中午,一行人还没有用过饭。

陈韵仪叫南潇去安排一下。

陈氏集团的商务餐厅里,专门叫人做了一桌本帮菜。

席间两家人客套又热络,陈砚更是尽显绅士风度,对徐宁月推桌搬椅,各种殷勤。

看这个架势,估计下一个话题一杆子就要支到订婚宴上去了!

南潇一直没什么胃口,作陪了十来分钟,借口接电话出去了。

喉咙里堵得有点难过,她对着镜子补了两下唇膏,想起之前在商场的换衣间里发生的一幕,脸颊燎燎的。

陈砚要起来不顾一切,每次都让她牙龈红肿好几天。

“南潇姐。”

徐宁月出来上洗手间,正好跟南潇碰见。

“徐小姐。”

南潇点点头,抿了下唇膏,塞回包里。

徐宁月笑眯眼睛:“叫徐小姐太生份了,叫我宁月就行。”

“好,宁月。”

话音落地,徐宁月突然甩手一个耳光,直接炸在南潇脸上!

速度如电光火石之迅,甚至她脸上的笑容都还没有从眼角眉梢上褪下去呢。

南潇瞬间愣住,不可思议地看着徐宁月:“你——”

“蚊子。”

徐宁月抬起扇红了的那只手掌,从南潇搁在洗面台的化妆包里,抽出一支眉笔。

当着南潇的面,在手心上轻轻点了一个黑黢黢的点儿。

“你看,像么?”

她笑得颜如桃李,眼底却是一片狠媚。

晃着手心的“假蚊子”,嘴角勾满了挑衅。

南潇又惊又愕又不解:“徐小姐,你到底要干什么?为什么无缘无故打我?”

她不曾与徐宁月有过半点交集,更别谈得罪和过结。

说实话,眼前这女人又狂又癫的样子,着实把南潇吓到了。

“眉笔画的蚊子都不能以假乱真,那南潇姐,觉得脖子上割块皮下来,能盖住吻痕么?”

南潇:!!!


“我不来,有些事我怕你说不清楚。”

陈砚温柔地低下头,用还贴着输液绷带的手臂轻轻拍在徐宁月的肩膀上。

转过脸,他好整以暇地打量着南潇:“我昨天晚上跟你说得还不够清楚么?你打了宁月的朋友,就相当于打了宁月。看在我妈的面子上,这事既然已经调停和解,就不跟你计较了。怎么?真以为自己是什么千金大小姐,摆起教训人的姿态了?”

一字一句,如寒冰刺骨,直入南潇的心房。

她将在原地久久没有动,直到陈砚大声斥责她:“跟宁月道歉。”

徐宁月见状,反而露出一副善解人意的表情,一把扯住陈砚的手臂:“阿砚,别这样。其实这件事婷婷那边也有不对,南潇姐,我替婷婷先跟你道个歉。你和冯二哥的事本来就是你们当事者自己的事,按理说我们这些旁人确实不应该掺合的。南潇姐,我也没想到阿砚这么认真,都是我不好,有点委屈心里都藏不住。”

说实话,徐宁月原本还以为陈砚昨天突然甩开自己离开了朋友的局,是因为冯诗婷的事真的跟自己迁怒。

如今看到他这么维护自己,而且听起来,他昨晚去找了南潇也真的是因为这件事跟她发难,徐宁月的心里,真的是比吃了蜜糖还要甜。

“好了好了,这件事就算了吧。南潇姐毕竟是你姐姐,阿砚——”

陈砚没有再坚持什么,也没有再多看南潇一眼。

他微微便转过头,直接拉着徐宁月离开。

“宁月,这周六我爸生日,你跟徐伯父徐伯母一起参加吧。我跟我妈说了,也邀请了冯伯父一家。”

“你说婷婷他们一家么?”徐宁月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听说之前你打了冯二哥,陈阿姨还专门去跟他们道了歉。现在邀请他们过来,他们会答应么?会不会有点尴尬?”

“不会的。我妈说得有道理,我上次不分青红皂白得罪了冯二哥,这次正好是个机会,应该当面跟他道歉的。而且冯小姐是你的好朋友,我也不希望你夹在其中为难。”

“阿砚,你这样我真的觉得好过意不去,而且这样是不是有点对不起南湘姐?”

“你管她做什么?不过是我妈捡回来的养女,被我妈惯得简直不知道天高地厚……”

……

南潇始终站在原地,听着两人的对话你一言我一语,拉长在走廊的尽头,却久久消失不了余音。

原来心凉透的感觉,是真的不会觉得有明显的痛。

原来一直以来,她只是以不敢离去当作自欺欺人的理由。

不过是不舍离去——

所以一旦舍得了,就没有什么敢与不敢的了。

……

上午的例会开得十分艰辛,南潇第一次有了力不从心的感觉。

其实她提替陈韵仪主持会议这种事,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但从来没有一次像现在这样,发自内心地感觉到名不正言不顺。

“南秘书,这个报告是去年的。你往下翻一页呢?”

会议中,南潇频频出错,下面提醒的声音此起彼伏。

到最后,连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喊出“散会”这两个字的。

目光所及处,她总感觉陈砚的目光里夹杂着三分冷蔑,七分讥笑。

洗手间里狂洗了几把脸,南潇真的很想忘记刚才发生的一切。

白晓琪从后面跟上她,轻轻在她肩膀上拍抚着:“潇潇,你刚才是怎么了?”


现在事情越闹越复杂,到时候靳书成这边肯定也会无比尴尬难堪的。

陈砚眉峰一挑:“为什么不?冤家宜解不宜结,趁着这次机会,一起吃顿饭挺好的。”

“确实,冯家虽然大不如前了,但瘦死骆驼比马大。能不结下梁子,最好……”

南潇心中微涩,双拳捏紧。

陈砚冷笑:“你心里比谁都清楚,昨天怎么还忍不住动了手?”

南潇垂眸:“你不是也动手打过冯乔语么?”

那天看到冯乔语纠缠自己,他二话不说就把人揍了。

当时她站在陈砚的身后,眼看着自己曾经朝夕相处的男孩已经长成独挡一面的大人模样。

说实话,南潇心里是有感动的。

她没有告诉过任何人,或许就是当时这样一点点微妙的底气,给了她在面对冯诗婷进一步挑衅时,终于忍不住直接出手的勇气。

可没想到仅仅一个星期时间,陈砚就已经完全站在了徐宁月的立场上。

一个是未来能够带给他无限上升空间和利益关系的未婚妻。

一个是没背景没支持的养女。

像南潇这种身份,之于旧社会,那就是小少爷的通房大丫头,童养媳都算不上。

宋云岚还打过更恰当的比喻,说南潇跟陈砚,就像是红楼梦里的贾宝玉和袭人。

她尽心尽力照顾他,他似乎也视她为特别的存在,甚至连年少的初尝云雨都给了彼此。

但终究也只是那个想踹一脚,就能踹上一脚的下人。

就比如现在,陈砚听了她的话,唇角蓦地向下弯了一道弧度:“我揍冯乔语,是因为打狗要看主人。但并不表示我的狗可以自己随便出去咬人。这点道理不懂么?”

话音落地,南潇心口瞬间像被炸开一个大洞。

先冷后麻,久久触不到疼。

“陈砚,你怎么能对我说这种话?”南潇松开咬得近乎滴血的唇:“我虽然不是陈姨的亲生女儿,但至少被你叫了十几年的姐姐。你可以不尊重我,但你不能这样侮辱我。我不是陈家的狗,我是自由的。”

“你确实是自由的,但你一直不离开,不就是因为舍不得我妈给你的一切?”

叮咚一声,电梯门开了,中间楼层的同事刚想上来,陈砚突然目光一厉:“滚。”

吓得那两个人直接触电一般退了出去。

“陈砚你干什么!”

南潇简直不敢相信。

陈砚教养良好,一向温和谦逊,与人为善。

像这样粗鲁又无理的样子,若是被他父母长辈看到,免不了一顿空前严厉的惩罚。

“这里是公司,你无缘无故发什么疯?”

南潇不等电梯到楼下,准备直接按了下面一层。她宁可走楼梯下去,一秒钟也不像跟这个完全没有理智的男人说话。

感觉他自从跟徐宁月开始谈恋爱,就像被画皮吸干了脑髓一样!

然而不等南潇伸手过去,陈砚直接拦下了南潇的胳膊,将她整个人推拉到近身前来。

随后直接按下电梯的制动按钮——

这种大厦里的电梯都有新型自动安保装置,一旦发现异常操作,直接进入保护停运状态。

咣当一声,南潇半身不及站稳,整个人撞进陈砚怀里,十分狼狈。

“你到底想怎么样!”

她又急又恼,推开陈砚的胸膛,支起身来:“陈砚,你一进来就跟我莫名其妙说这些话,就因为我揍了你未婚妻的朋友?”

“我只是在提醒你,周六的时候我爸生日,别带些奇怪的人来自取其辱。两条腿的男人有的是,没必要自己非得在垃圾堆里翻——”


“是我的……工作手机。”

南潇大脑飞快反应,已是不顾不得许多了。

抓起陈砚的手机,她按下接听直接凑在耳边喂了一声:“徐小姐,嗯,没事,收到邮件了。回头看一下再跟你说。没事没事,不打扰。有问题随时沟通。”

周五下班的时候,她跟徐宁月对接了一个品牌的项目。

灵机一动,南潇也不管电话那端的徐宁月此时会有多迷惑了。

她一股脑说完这些有的没的,赶紧挂断了电话。

还好,因为陈砚才刚回国不久,手机又是那种常规的黑色款。

陈韵仪似乎并没有第一时间认出来。

“是宁月啊?”

陈韵仪看了南潇一眼,随后走进了洗手间。

关上拉门,她一边洗手,一边问南潇:“怎么样?这一周相处下来?”

南潇把陈砚的手机背在身后,应声点头:“哦,挺好的。徐小姐平时还要回学校上课,一周也只过来两三次。”

隔着洗手间的玻璃门,陈韵仪意味深长地“哦”了一声:“听你这个意思,之所以觉得挺好的,是因为她不会每天都来?”

陈砚的手机是需要指纹认证的,电话挂断之后就自动锁屏了。

南潇按住侧边键,试图关机,一直跳出请认证的字样。

她一时慌燥,听到陈韵仪的反问,更是手忙脚乱。

“不是,陈姨我不是这个意思。”

陈韵仪呵笑两声:“这徐小姐也是你自己帮忙挑的,我看阿砚也蛮喜欢的。你们能想处得来,就最好了。”

陈韵仪拉开洗手间的门,回身指了下后面的抽水马桶。

“你这个下水有点堵了,明天找物业看一下吧。”

陈韵仪表示,一下灯坏,一下马桶堵,看南潇这个样子,别是对房子不满意吧?

南潇摇摇头:“没有没有,我只是,平时一般使用楼上的。”

她掀开盖子,看到里面有一圈淡淡的水锈,水位甚至还高出那么一截,看样子确实是有什么堵进去了,且很久没有去疏通。

没办法,她工作实在太忙了。经常下班回来都要十一点多,洗洗弄弄直接瘫倒床上,哪里还会花精力去弄这些家居细节。

陈韵仪擦了擦手,一边往楼上走一边说:“我当初送你这房子,又没有要你出来住的意思。一人到底是不方便,连点人气都没有。要不你还是搬回来吧?现在阿砚也回来了——”

“陈姨!”

南潇好不容易研究明白怎么把陈砚的手机关机,再一抬头,发现陈韵仪竟然已经上到楼梯拐角的位置了!

刹那间,她只觉得全身的血液都要冻住了!

“陈……陈姨!”

她三步并作两步上前,半个胳膊直接伸在陈韵仪面前的扶手上!

陈韵仪被她吓了一跳:“怎么了?”

“您,您要上楼去么?”

南潇心跳如雷,呼吸急颤。

她本来以为陈韵仪是不会到楼上去的!

陈韵仪一脸狐疑地看着南潇:“我去上个洗手间。”

她本来刚才就是要顺便去个洗手间的,这不是看到楼下的马桶似乎有点堵塞了么?

“怎么?楼上也不能用?”

南潇反常的表情,引起了陈韵仪强烈的狐疑。

“不,不是。陈姨……”

“不方便?”

眼看陈韵仪已经准备推手过去,南潇死死咬住嘴唇,半个身子径自挡在了卧室紧闭的房门外。

陈韵仪脸色微沉,瞬间明白了一切:“潇潇,家里有人?”

“嗯。”

南潇硬着头皮,重重颔首。

陈韵仪长吸一口气,挺直肩膀,随后收回向上迈出的脚步:“潇潇,你实话跟陈姨说,冯乔语说的那些是不是真的?”

南潇胸腔一紧,她当然明白陈韵仪的意思。

冯乔语挨了陈砚的一顿揍,恶人先告状,在圈子里到处造南潇的黄谣。

说南潇私生活不检点,脚踏两条船。明明在外面已经有了相好,还装什么黄花大闺女充什么掌上明珠?

陈韵仪豁上脸,跟冯家人好一顿赔礼道歉。但心里终究还是相信南潇不会做出格的事,毕竟,南潇十来岁就被她带回陈家,悉心栽培养育,南潇是什么样的性格,陈韵仪拿捏的稳稳的。

她当是冯二少挨揍又被甩,故意弄些脏水泼几泼也就算了,总归都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可此时此刻,南潇一脸心虚地站拦在自己面前。

背后紧锁的房门里,竟藏了一个男人!

陈韵仪的心都凉了。

“你什么时候谈的恋爱?”

南潇咬得嘴唇近乎滴血:“没……多久。”

“没多久就把人带到家里了?”

陈韵仪连连做了几个深呼吸,最后摇了摇头:“潇潇,你太让我失望了。”

说完,陈韵仪转身下楼,一把拉开玄关的门。

南潇心乱如麻,下意识追上去:“陈姨!陈姨!”

“你别叫我陈姨!”

陈韵仪厉声喝断:“南潇,我拿你当亲生女儿一样培养数十年,捂不热你一颗心,换不来你一句妈。我认了!但你知道阿砚是我的底线。”

南潇呼吸一滞,心跳瞬间漏跳了一拍。

陈韵仪的眼眶红了:“你跟冯公子闹成这样,把阿砚都卷了进去。你知道将来他接班陈氏的时候,要树多少敌,要平多少路?你要是觉得不满意我对你的安排,你倒是找个正经点的人家带到我面前看看啊!”

“陈姨,对不起。”

南潇哽了哽声音:“我知道我给您和阿砚添麻烦了,冯家的事,我自己会去解决。或者,或者我也可以从陈氏离职。”

离职,是她纠结了太久的两个字。择日不如,在这个状态下脱口而出。连南潇自己也觉得不可思议。

然而下一秒,陈韵仪两腮的肌肉一阵抖动,随后抡起胳膊,甩手一巴掌炸在南潇的脸上。

那力道真的狠,直接破开了她微抿的嘴角。

血腥味清晰又猛烈,南潇轻轻用舌头舔了一下,疼得钻心。

直到摔门声响起,陈韵仪的身影消失在眼前。

南潇睫毛一扇,泪水瞬间涌出。

她也不知道,最后怎么就会把事情弄到这么难堪的地步的?

她只能怪自己。谁叫她明知不可能,却偏偏要爱上陈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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