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阮宁夏傅凛成的其他类型小说《结局+番外豪门:夫人她表示卷自己不如卷老公阮宁夏傅凛成》,由网络作家“猫猫不挑食”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宁夏:“还有什么?”傅凛成:“你对我的控诉。”宁夏无语:“是事实。”她顿了顿,“还有很多次,你做的都很过份,我就不一一举例了。”“跟你说这些,只是想让你知道,每次和江瑶发生矛盾,你都信她,不信我,所以这次和她在咖啡店打架的原因,我不想说,因为说了你也不会向着我。”傅凛成抬起眼睫:“你不跟我说,怎么知道这次我不会向着你。”宁夏愣了下,“你会向着我?”“你先说说看。”想了想,宁夏摇头:“算了,不说了。”毕竟江瑶才是他的最爱,她不相信他会无条件信她。傅凛成瞪她:“怎么婆婆妈妈的,让你说就说!”宁夏白了他一眼:“我就不说,气死你。”傅凛成确实气到了,还气笑了,故意激她:“你不说一定是心虚,江瑶怎么可能错,错的肯定是你。”卧槽这个混蛋!果然狗...
《结局+番外豪门:夫人她表示卷自己不如卷老公阮宁夏傅凛成》精彩片段
宁夏:“还有什么?”
傅凛成:“你对我的控诉。”
宁夏无语:“是事实。”
她顿了顿,“还有很多次,你做的都很过份,我就不一一举例了。”
“跟你说这些,只是想让你知道,每次和江瑶发生矛盾,你都信她,不信我,所以这次和她在咖啡店打架的原因,我不想说,因为说了你也不会向着我。”
傅凛成抬起眼睫:“你不跟我说,怎么知道这次我不会向着你。”
宁夏愣了下,“你会向着我?”
“你先说说看。”
想了想,宁夏摇头:“算了,不说了。”
毕竟江瑶才是他的最爱,她不相信他会无条件信她。
傅凛成瞪她:“怎么婆婆妈妈的,让你说就说!”
宁夏白了他一眼:“我就不说,气死你。”
傅凛成确实气到了,还气笑了,故意激她:“你不说一定是心虚,江瑶怎么可能错,错的肯定是你。”
卧槽这个混蛋!
果然狗改不了吃屎。
宁夏真是快气炸了,指着他的鼻子骂:“你眼瞎也就算了,怎么心也瞎成这样!从你出事到在,江瑶来看过你一次吗?我这次去找她,跟她说你快要死了,让她来看看你,她直接拒绝了。”
“她觉得你现在瘫痪了,是个累赘,还让我以后别找她,我之所以和她打架,是因为气不过她那副无情无义,见死不救的嘴脸。”
“你不仅脾气差,眼光也差,喜欢这么一个没品没德的人,活该她不来看你!”
宁夏体会到了当炸药桶的快乐。
难怪傅凛成动不动就发脾气。
情绪能顺利发泄出来,实在是太爽了。
不过她这样“诋毁”江瑶,傅凛成肯定要像以前一样生气了。
但这次却让宁夏意外了。
他并没有生气,也没有斥责她。
他嘴角甚至还挂着笑:“所以你去找江瑶,是为了让她来‘救’我?”
宁夏不知道他笑什么,“我倒是想,可人家不来。”
“你为什么认为江瑶能‘救’我?”
“她是你喜欢的女人啊,你做梦都想着她呢,我只能去找她这个救命稻草。”
且先不论江瑶是不是他喜欢的女人。
而是——
傅凛成皱眉:“什么叫我做梦都想着她?”
“你就装吧,谁惦记谁心里清楚。”
“我不清楚,你说清楚。”
宁夏觉得他今天挺胡搅蛮缠的,“就是前几天你中午睡觉,我叫你起来吃饭,你拉着我的手叫了江瑶的名字,我跟你发火了,然后你就绝食了。”
傅凛成:“……”
他想起来了,他那天确实做梦了。
梦里有没有江瑶,他已经不记得了。
他只记得那是个不好的梦,醒来后情绪也跟着跌到谷底。
至于拉着她的手叫江瑶的名字,他更加没有印象。
难怪他当时一睁眼,就看到她怒气腾腾的一张脸。
“我绝食和你跟我发火没关系。”傅凛成说,“不是你的原因。”
“那和什么有关系?”宁夏好奇,“是因为江瑶不联系你了,你绝望了才想自杀吗?”
“真是看不出来,你还挺深情,可惜你眼瞎看错了人,江瑶是图你的钱才跟你在一起,你一破产她跑的比鬼还快。”
傅凛成淡淡道:“你嫁给我,不也是图我的钱吗?”
“……”
宁夏一下哑火了,“可我没像她一样跑啊,她嫌弃你瘫痪,说你是个麻烦……”
傅凛成打断她:“她嫌弃我瘫痪,你呢,你就没嫌弃过吗?你不也觉得我是个麻烦,打算和我离婚吗。”
“我什么时候说要离婚了?”
“搬过来的第一天晚上,你和你朋友说的话我都听到了,她说要给你找离婚律师。”
“……”宁夏心虚,“你竟然偷听我们讲话!”
“你们两个大嗓门,还需要我偷听?”
“……”宁夏无话可说。
傅凛成讥笑:“你和江瑶都差不多,都觉得我瘫痪了是累赘,区别在于,江瑶不是我老婆,她可以撒手不管,你名义上是我老婆,做不到撒手不管。“
“人类的本性都一样,骨子里就不喜欢麻烦,遇事也只会明哲保身。”
宁夏听的火冒三丈:“我哪里和江瑶差不多,你不要拿我和那个恶心的女人相比!”
傅凛成反问:“难道不是吗,她认为我是个麻烦,你想离婚不也是要摆脱我这个包袱吗。”
宁夏在气头上,说话就有些口不择言:“你现在本来就是个麻烦和包袱,想摆脱你不是很正常吗!你说的对呀,我嫁给你就是图你的钱,你现在穷光蛋一个,我还有什么理由跟着你?”
宁夏说完就有点后悔了,他早上还闹着要寻死呢,就算再生气也不该说这些话刺激他。
傅凛成眼神冷冷看着她:“果然这就是你的真心话,既然受够我了,那你还在这里干什么,为什么不滚得远远的。”
“好,滚就滚!”宁夏觉得他简直不可理喻,情绪也太敏感了。
她明明没有嫌弃,他为什么把他的想法,强加在她身上。
“把碗还给我,你这种人不值得吃我做的饭!”
“我这种人?什么人?”傅凛成脸色阴沉的吓人:“残废吗?”
说完,他猛地扬手,“啪”一声,把碗摔了。
宁夏愣住了。
傅凛成指着门:“滚,我不想看到你。”
宁夏咬了咬唇,起身头也不回的走了。
傅凛成听到她远去的脚步声,然后就是大门打开,又关上的声音。
最后屋子里只剩下空荡荡的寂静。
寂静中,他听到自己剧烈的喘息,和控制不住发抖的身体。
还有毫无知觉的两条腿。
手机这时突兀的响了一下。
傅泽琰发来消息:让你还钱你怎么不回消息?是不是想赖账?别想了,赶紧替你老婆还钱!
傅凛成抓起手机,喘着粗气,恶狠狠的回语音:你他妈也给老子滚,臭傻逼!
越走,路越偏。
房子也越来越旧。
傅子川茫然了:“这是什么地方?我们为什么要来这里,不是回家吗?”
肖若水惊讶的看向宁夏,“你没有跟川川说吗?”
宁夏叹气:“还没来得及。”
傅子川:“要跟我说什么?”
说你爹破产,瘫痪,你再也不是富三代小少爷的事。
傅凛成不知道是第几次看手机了。
他下午给宁夏发了消息,到晚上她都没回。
她是故意不回,还是没看到消息?
不管是哪一种,都令傅凛成不爽。
故意不回消息,就是没有把他的话当一回事。
没看到消息,就是对这件事不上心。
傅凛成拨通她的电话。
电话那头传出机械的声音:“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关机……”
傅凛成皱眉。
已经是晚上八点了,她从来没有这么晚回来过,手机还关机联系不上,也不知道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傅凛成情绪逐渐变的焦躁。
一股强烈的冲动在他心里升起。
他推着轮椅来到门边,打开门,门槛挡住了轮椅,挡住了他。
他出不去。
不过就算他能出去,还有六层的楼梯他要怎么下去?
这个现实再一次提醒傅凛成,他是个残废,哪里也去不了,只能在黑暗里腐烂生蛆。
——操!
傅凛成暴躁的摔上门。
**
宁夏开门时,客厅里的灯没开,黑漆漆的一片。
屋子里静悄悄的,一点动静也没有。
宁夏把川川的小行李箱放在一边,摸到了墙壁上的开关。
灯亮的同时,宁夏吓了一跳。
傅凛成竟然在客厅里,他一动不动坐在轮椅上,像个雕塑。
宁夏捂着胸口,心脏砰砰跳:“傅凛成你吓死我了!”
“回来了?”
傅凛成静静的看着她,嗓音嘶哑低沉。
宁夏“嗯”了一声,正想要跟他说川川的事情时,傅凛成突然又开口:“现在几点了?”
宁夏下意识的去拿手机想要看时间,又忽然想起来,“八九点吧,我手机没电了,咋了?”
一直很平静的傅凛成骤然提高音量,质问道:“手机没电了为什么不充电?!”
宁夏被他吼得一愣,“没,没电了就没电了呗,你吼我干嘛?”
“你不应该被吼吗?脑子正常的人都知道手机没电了,要找地方充电,你倒好,发消息不回,打电话关机!你他妈手机不充电,带出去干嘛?当玩具吗!”
宁夏还没有看过他这样大发雷霆样子。
以前因为江瑶的事和他吵起来,他也没有像现在这样吼过她,发过火。
他现在的模样,看起来有些吓人。
脖子上和额头上的青筋都爆了起来,因为生气胸膛还剧烈起伏着,下颌线也绷得很紧。
宁夏这些日子尽心尽力的照顾他,不管他怎么生气不高兴,她都没有跟他计较过。
因为她觉得他是病人,她得多担待。
可是他为什么要这样一次次的吼她骂她呢,无缘无故的发脾气,把情绪发泄在她身上,她是垃圾桶吗,要承受他莫名其妙的怒火。
宁夏这次没有惯着他,同样吼了回去:“谁规定了手机没电就要去充电?而且我在外面哪里能随时找到充电的地方!我不就是回来的晚一点了吗,你到底在不爽什么啊你这个神经病!”
傅凛成双手死死握住轮椅的扶手,手指骨节泛白,“做错了事,还不许人说?早上出去前,你说中午会回来,结果呢,到了晚上还没有回来,发的消息不回,打电话关机,你有没有想过我是什么心情?会不会担心你出了什么事?你没有想过,因为你还是个健全的人,想走就走,想留就留,而我这个残废只能被困在这监狱一样的地方,像个囚犯一样寸步难行!”
宁夏听到卧室里有砸东西的声音,还以为那对互相看对方不顺眼的兄弟打起来。
她刚想进去看看是什么情况,就看到傅泽琰一身水的从里面出来,跟有鬼追他一样。
宁夏把人拦住,“怎么了?”
傅泽琰没好气的说:“你男人发疯了,拿水杯砸我,神经病!”
宁夏皱眉:“是你又说了什么惹他不开心了吧。”
“你这是有亲夫滤镜,他就是个疯子,比我还疯的家伙。”傅泽琰不爽道,“有没有一点眼力劲,我身上全是水,你不会拿个毛巾吗!”
“……”
宁夏看在钱的份上,去浴室给他拿了条毛巾出来。
傅泽琰边擦边吐槽,“你说他都瘫了,还砸的这么准,不如你去让他参加残奥会吧。”
宁夏:“……”
这死嘴,她也想砸。
看宁夏杵在一边,傅泽琰瞥她:“你不是说出去给我买水了吗?”
宁夏:“外面的水哪有家里的好喝,我早上烧了凉白开,纯天然,无添加,对身体好,你喝凉白开吧。”
傅泽琰真真是气到了,“你们两口子真行,一个疯批,一个抠门,你把钱还给我!”
宁夏装傻:“什么钱?哪里来的钱,我没看到啊,你给我钱了吗。”
“……”
还喝个毛线啊,傅泽琰气都气饱了。
他把毛巾砸到宁夏脸上,扭头就走。
再不走他怕气死在这里。
“慢走不送哈。”
傅泽琰白了她一眼,甩门出去。
宁夏赶紧去回卧室看是个什么情况。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
杯子摔在地上,碎成了好几瓣,瓷屑溅得到处都是,水渍洒在床头、床铺,还有地上。
就连傅凛成的袖口上,也被打湿了一点。
她不知道傅泽琰跟傅凛成都“聊”了一些什么,但从傅凛成铁青的脸色来看,肯定不是什么好话。
宁夏不想撞枪口上,就没有理他,用手里的毛巾把玻璃碎屑包起来就出去了。
傅凛成以为她看到地上的狼藉后,会像平时那样一惊一乍,没想到她一声不吭,默默收拾完地板就走了。
走了也好,他想一个人静静。
和傅泽琰的互喷让他很累,从身到心都透着疲惫,再加上这几天没吃没喝,导致他体力尽失,他现在什么话也不想说,只想安静的躺着。
不过这么一闹,歪打正着,竟然让他情绪得到释放,不再那样压抑了。
这时,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傅凛成有点厌烦的拿过手机,看到是傅泽琰发来的消息。
不用看也知道那个傻逼在骂他。
傅凛成本不想理会,突然消息又弹出一条:你自己看视频吧。
视频?
什么视频?
在好奇心驱使下,傅凛成打开聊天软件。
果然前面好几条消息都是傅泽琰骂他的话。
最后两条消息是一段文字和一个视频。
文字:这是你老婆在咖啡店打江瑶时造成的损失,看在以前是一家人的份上,损失我就先垫付了,本来不想找你要这钱的,但你们两口子太奇葩了,这钱老子必须要回来。
傅凛成皱眉。
他老婆在咖啡店打江瑶?
阮宁夏打了江瑶?
什么情况?
傅凛成点开视频,下一秒他就惊到了。
画面很有冲击力,是宁夏站在江瑶后面,抓着她的头发,暴打江瑶的画面。
宁夏嘴里也没歇着,边打边骂:“……你以为你是什么好东西吗,没出事前像哈巴狗一样贴着他,他出事了,你跑的比鬼还快,恶心不恶心啊,两面三刀的墙头草!”
说实话,傅凛成很震惊。
震惊宁夏竟然会有这么暴躁泼辣的一面。
在他印象里,阮宁夏的形象并不好,有点拜金,有点小心机,好吃懒做,不上进,欺软怕硬,胆子也小,浑身上下找不出一个优点。
但像现在这样怒发冲冠的模样,他是第一次见。
他给傅泽琰发消息:她们为什么打架?
傅泽琰在开车,打字不方便,直接用语音回:老子刚才的话白说了是吧,你老婆说你绝食闹自杀,求到江瑶那里去了,她俩 一言不合就打起来了,这娘们是真彪啊,差点把江瑶给薅秃了,要不是我当和事佬,你媳妇就进局子了,老子还给她垫了损失费,赶紧还钱!
傅凛成:“……”
敢情这怒发冲冠还是为他冲的。
心里说不出的是什么滋味,傅凛成五味杂陈的看完了视频,给宁夏打了个电话。
在厨房里洗手的宁夏看到来电显示是傅凛成,还以为看错了。
她拿着手机去卧室,疑惑道:“是你在给我打电话吗?”
傅凛成挂了电话:“你说呢?”
宁夏:“你喊一嗓子不就完了,我能听到。”
傅凛成:“没力气,不想喊。”
宁夏:“……”
傅凛成见她站在门口,皱眉:“站那么远干什么,过来,我有话跟你说。”
宁夏摇头:“我不过去,怕你揍我。”
傅凛成愣了愣:“我为什么揍你?”
“你都揍傅泽琰了,不会揍我吗?是我把他带过来的,你一定很生气,我才不过去呢,有话你就说,我站在这里听得到。”
说起这个傅凛成就来气:“你明知道我烦他,为什么还要带他回来?”
“是他非要跟过来,我不让他来,他说那就耗着,我哪里和他耗得起啊,你在家里不吃不喝躺着,我肯定要快点回来。”
“……”傅凛成很想骂她猪脑子,不会想别的办法把傅泽琰那个傻逼弄走吗,但责备的话又说不出口。
沉默了片刻,他平静的丢出一颗炸弹:“有吃的吗,我肚子饿了。”
“啊?”宁夏这下惊住了,“你说啥?”
“我说我饿了,有没有吃的。”
“你你你,你不是在闹绝食自杀吗?”
傅凛成淡淡道:“今天不想死了。”
“……什么叫今天不想了?那明天呢,后天呢,大大后天呢,还死不死?”
傅凛成:“看心情。”
“……”宁夏无语。
这种事还看心情,你果然是个奇葩。
“还愣着干什么,真要把我饿死吗?”
“你真要吃啊,不是骗我的吧。”
“那你别做了。”
“做做做,你等着,我这就去做。”
傅凛成揉了揉眉心:“她找你有什么事?”
宁夏差点把这事忘了:“川川回来了,她叫我去机场接人。”
傅凛成一时没反应过来:“谁回来了?”
“你儿子。”
傅凛成脑子里冒出个小人,脸上有些茫然,“他不是在国外读书吗?”
宁夏没好气,“学校那边说你没交钱,又联系不上你,给川川退学了。”
傅凛成:“……”
学校那边按季度收费,现在是暑假,如果想继续待在学校,就得交下个季度的学费。
这些事以前都是助理处理,他出事后,这事自然就没人管了。
傅家不希望他过得好,不可能出钱帮他儿子,学校那边要不到钱,只能把人开除。
傅凛成想明白问题,顿了顿:“他人呢?”
宁夏叹了口气:“我把咱家破产的事,还有你的事,都跟他说了,他听完后问我是不是在跟他开玩笑,我说不是,他好像有些接受不了,说想一个人静一静。”
“我让我朋友在下面陪他,先把他的行李拿上来了,等一下去接他。”
傅凛成有些无语:“他一个小屁孩有什么接受不了的。”
“他是一个聪明的小屁孩,请你不要瞧不起他。”宁夏护崽模式开启,“如果是我,我也接受不了从富三代变成破二代,我也想静静。”
傅凛成:“……”
**
小区楼下的花坛边,肖若水带着傅子川坐在石阶上,路灯在头顶幽幽泛光。
半个小时前,宁夏把傅凛成车祸瘫痪,被赶出傅家,破产的事都说了。
傅子川听完后,一副天塌了的表情。
宁夏说傅凛成还不知道儿子回来了,先上去跟他沟通一下。
而她带着被打击到的傅子川,在这里喂蚊子。
肖若水腿上被吸了好几个血包,痒的实在是受不了,“川川,你还需要静多久?”
“肖阿姨。”傅子川总算开了口,“我会被送到福利院吗?”
肖若水莫名其妙,“你为什么会被送到福利院?”
傅子川低着脑袋:“因为我爸爸破产了,我妈妈那么爱钱,大概会和他离婚,带着我算累赘,她不好改嫁,把我送到福利院,对他们来说是最好的选择。”
“我的天啦!”
“你在这里坐了半天,就是在想这些东西?”
“妈呀,现在的小孩都这么成熟吗?”
肖若水惊呆了,“川川你的小脑袋瓜里怎么会想这些东西啊,不要胡思乱想,就算你妈妈和你爸爸离婚,你妈也不可能会不要你的。”
傅子川捕捉到了关键词,“所以他们已经在商量离婚了吗?”
肖若水抓了抓腿:“呃,他们是想离婚啦,但你放心,你这么可爱,你妈绝对不会不要你。”
傅子川没说话。
他可爱,她才会要他。
如果发现他一点也不可爱,是不是就会不要他?
他最后的下场依旧会被送福利院吗?
宁夏的声音响起:“川川?”
肖若水招手:“这儿呢!”
宁夏小跑过来,看到肖若水左腿蹭着右腿,“死蚊子,尽逮着我一个人咬。”
“行了,你们赶紧上去吧,我走了,再不走这腿就不能要了。”
肖若水骂骂咧咧的走了。
宁夏检查了一下傅子川的双腿,发现真的一个包也没有。
不过他看起来,情绪好像很低落。
是还没有接受他们家破产的事吗?
宁夏摸了摸小家伙的脑袋,“爸爸知道你回来了很开心,他在家里等着你,准备回家了吗?”
傅子川半信半疑的抬头,“你确定他是开心?而不是忧伤?”
“怎么会这么问?你是他儿子,他见你到当然会开心。”
“他看到我就会想到他付不起学费,一个男人养不了儿子,多半不会高兴吧。”
“……”
宁夏尴尬道:“你爸只是暂时没钱,以后还是会发达的,我们要相信他,他一定养得起老婆儿子。”
“不要想太多,走这边,咱家在六楼,是步梯,楼道灯光有点暗,但你不要怕,妈妈会牵着你的手。”
进了单元楼,傅子川看到斑驳脏乱的楼道,果然有点受到惊吓的样子。
宁夏立刻伸出手:“妈妈牵着你走。”
傅子川却没有握住她的手:“我不怕。”
宁夏有点小小的失望。
她是想和儿子拉近关系的,但儿子好像不这么想。
**
虽然宁夏提前给傅子川打了预防针,但看到傅凛成坐在轮椅里的模样,小家伙还是愣住 了。
在他印象里,傅凛成一直都是是高大的,威严的,意气风发的。
而不是像现在这样,强壮的身躯挤在小小的轮椅中,脸上胡子拉碴,头发凌乱的披散着,毫无往昔形象可言。
傅子川不知所措,一下怔在了原地。
宁夏以为他是被这破旧的出租屋给惊住了,毕竟是个含着金钥匙出生的豪门小少爷,从小就没有受过苦,别说是没住过这么旧的房子。
宁夏给傅凛成使眼色,示意他上前主动跟儿子说话。
——川川内向,不爱说话,到新家肯定会有陌生感,我们当父母的,一定要多跟孩子交流,驱散他们心里的不安。
这是宁夏下楼前要求的。
傅凛成答应过她,会主动一点。
他深吸一口气,推着轮椅来到儿子面前,勉强挤出一个微笑,按照宁夏的要求开口:“川川,欢迎回家。”
傅子川却突然往后退了一步,罕见的,主动的,拉住了宁夏的手。
他惶惑茫然的抬头,看着宁夏问:“妈妈,这个野人是谁?”
傅凛成:“???”
宁夏:“噗!”
宁夏实在没有忍住:“哈哈哈哈!”
傅凛成瞪过去。
宁夏闭嘴。
傅凛成脸色精彩极了,黑着脸说:“我是你爹。”
又说:“过来。”
傅子川缩在宁夏身后。
“你吓唬孩子干什么。”宁夏护住儿子,“童言无忌,懂不懂?川川别理他,妈妈带你去洗澡,你坐了十几个小时的飞机,刚才还晕车了,洗完澡就休息。”
来到浴室,看着脏兮兮的马桶,傅子川的表情又一次崩了。
这么脏的浴室,他第一次见。
他抗拒,不想洗澡。
不管宁夏怎么劝都没有用。
宁夏束手无策,这洁癖跟他的野人爹一模一样!
不洗就不洗吧,明天洗也一样。
得给孩子一个适应时间。
“走,去卧室看看。”
宁夏带着小家伙到自己卧室。
“咱们的新家比较小,只有两个房间,大房间留给爸爸了,小房间我在住 ,川川你先跟妈妈睡一张床,好吗?”
看着小到没有活动空间的卧室,傅子川表情差点又崩了:“我们以后要一直住在这里吗?”
宁夏哄他:“不会的,以后我们会搬到大房子去的。”
鬼扯。
要是有大房子住,怎么会搬到破的地方来。
他想走,想离开这里。
但他不能。
他甚至不能吵,不能闹。
因为没人喜欢不乖的小孩。
傅子川沉默了半天,“我可以一个人睡吗?”
“呃,你不想和妈妈睡一张床吗?”
“为什么你和爸爸不能睡一张床?”
这个问题好犀利。
“因为爸爸的腿受伤了,只能一个人睡,妈妈睡觉比较闹腾,会压到爸爸的腿,这样很危险。”
见实在不能自己一个人睡,傅子川勉强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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