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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君心有所属?老娘都是皇后还忍个屁江凝霜楚逸恒全文

轻风舞柳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你怎么有脸说出这句话?阿瑜是自己想不开吗?”“两月前,她用曾经帮过你的恩情,求你允许她和楚逸瑾和离的时候,你为什么不同意?”“你是怕阿瑜和楚逸恒和离,会让宁安背负上拆散向来伉俪情深的瑞王夫妻的非议,所以你亲手堵死了她唯一的生路,对不对?!”江凝霜气得浑身发抖,控制不住的冷笑出声。“你现在居然有脸说阿瑜死的不是时候,她连死——都得替你们选一个好日子才能去死吗?”“楚逸恒,你摸摸你的良心,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想当初,楚逸恒还是太子的时候,因为先帝的不喜,朝中没有那个大臣愿意站在楚逸恒身后,楚逸恒空有太子之名,却无太子之实。其他皇子都想拉下楚逸恒,自己上位当太子,楚逸恒的身边从来就不缺少要他命的人。阿瑜嫁给楚逸瑾之后,因楚逸瑾和楚逸...

主角:江凝霜楚逸恒   更新:2025-01-15 14:2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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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凝霜楚逸恒的其他类型小说《夫君心有所属?老娘都是皇后还忍个屁江凝霜楚逸恒全文》,由网络作家“轻风舞柳”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怎么有脸说出这句话?阿瑜是自己想不开吗?”“两月前,她用曾经帮过你的恩情,求你允许她和楚逸瑾和离的时候,你为什么不同意?”“你是怕阿瑜和楚逸恒和离,会让宁安背负上拆散向来伉俪情深的瑞王夫妻的非议,所以你亲手堵死了她唯一的生路,对不对?!”江凝霜气得浑身发抖,控制不住的冷笑出声。“你现在居然有脸说阿瑜死的不是时候,她连死——都得替你们选一个好日子才能去死吗?”“楚逸恒,你摸摸你的良心,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想当初,楚逸恒还是太子的时候,因为先帝的不喜,朝中没有那个大臣愿意站在楚逸恒身后,楚逸恒空有太子之名,却无太子之实。其他皇子都想拉下楚逸恒,自己上位当太子,楚逸恒的身边从来就不缺少要他命的人。阿瑜嫁给楚逸瑾之后,因楚逸瑾和楚逸...

《夫君心有所属?老娘都是皇后还忍个屁江凝霜楚逸恒全文》精彩片段

“你怎么有脸说出这句话?阿瑜是自己想不开吗?”
“两月前,她用曾经帮过你的恩情,求你允许她和楚逸瑾和离的时候,你为什么不同意?”
“你是怕阿瑜和楚逸恒和离,会让宁安背负上拆散向来伉俪情深的瑞王夫妻的非议,所以你亲手堵死了她唯一的生路,对不对?!”
江凝霜气得浑身发抖,控制不住的冷笑出声。
“你现在居然有脸说阿瑜死的不是时候,她连死——都得替你们选一个好日子才能去死吗?”
“楚逸恒,你摸摸你的良心,你的良心被狗吃了吗?!”
想当初,楚逸恒还是太子的时候,因为先帝的不喜,朝中没有那个大臣愿意站在楚逸恒身后,楚逸恒空有太子之名,却无太子之实。
其他皇子都想拉下楚逸恒,自己上位当太子,楚逸恒的身边从来就不缺少要他命的人。
阿瑜嫁给楚逸瑾之后,因楚逸瑾和楚逸恒是亲兄弟,楚逸瑾又很在乎楚逸恒这个哥哥,阿瑜看在她和楚逸瑾的面子上,帮了楚逸恒不少忙。
别的不说,就说当年江南水患一案——
阿瑜为了楚逸恒两兄弟保住千辛万苦才查到的证据,怀着身孕在寒冰刺骨的河水中浸泡了整整一夜,失去了她的第一个孩子。
这天大的恩情,最后只落得楚逸恒一句——她死的不是时候!!
这天底下怎么会有这么狼心狗肺的白眼狼!!
楚逸恒的半边脸隐藏在阴影处,感受着脸上火辣辣的疼,听着江凝霜大逆不道的指责,瞬间恼羞成怒。
原本他想宽慰江凝霜的心情瞬间化作飞灰。
“够了!”
他站起身来,声音冷硬的开口。
“我知你和阿瑜情同姐妹,她死了,你心里肯定不好受,这些疯话,我这一次就当没听见。”
顿了顿,楚逸恒开口补充道。
“宁安当年为国和亲远嫁,与我朝有大恩,凝霜,你如今是皇后,不该如此污蔑宁安,伤了有功之人的心。”
对于楚逸恒心里明知道所有事情,却心甘情愿做一个睁眼瞎,在这里颠倒黑白的话。
江凝霜怒到极致,情绪反而变得极为冷静。
如今对于楚逸恒,江凝霜只有一句话可说。
“滚——”
再次被江凝霜这么下了脸,楚逸恒脸色难看的厉害。
他想要再说什么,可看着江凝霜毫无血色的脸,最终他愤怒的甩袖离开。
楚逸恒前脚离开,后脚江凝霜强撑着虚弱无力的身体从床上起来。
“给我梳妆。”
阿瑜还在等她。
宫人们想要劝说的话,在江凝霜坚定的眼神下选择闭嘴,只能手脚麻利的给江凝霜梳妆换衣。
江凝霜换好衣服后,喝下宫人们刚刚熬好的汤药,强撑着一口气,一步步往外走。
瑞王府。
往日金碧辉煌的瑞王府挂满了白幡,平白多了几分凄凉寂寥感。
大堂里断断续续的传来了哭声还有人念往生咒的声音。
因皇帝下令,让瑞王妃尽快下葬,连停灵七日都不许。
众人也不傻,隐约猜到了皇帝对瑞王妃跳城楼自尽这件事颇为不悦,除了往日里关系比较好的人之外,基本没有什么人来吊唁。
即便偶尔来几个人,也是来去匆匆,生怕停留太久,会惹得上位者不悦。
江凝霜到的时候,瑞王府门庭冷落,唯有府内传出来的哭声,才让周围没那么空寂。
江凝霜被这哭声勾动了心中的悲伤,眼眶微红,眼里隐隐有泪花闪烁。
“娘娘——”
见江凝霜的脸色越发苍白,陪同江凝霜一起过来的宫人脸上写满了担忧。
“没事,下车吧。”
江凝霜摆摆手,在宫人的搀扶下,下了马车。
等江凝霜来到瑞王府的大堂,映入眼帘的是那黑漆漆的棺材。
江凝霜甩开宫人搀扶着她的手,快步上前,想要最后看阿瑜一眼。
只可惜,江凝霜来迟一步,阿瑜已经入殓,连棺材钉已经钉好了,她根本就来不及看阿瑜最后一眼。
这个念头一冒出来,江凝霜只觉得浑身发凉,有些无力的后退几步。
“皇嫂,你小心些。”
原本跪在棺材前烧纸,被江凝霜直接无视的楚逸瑾见状,连忙站起身,想要扶着江凝霜到一旁休息。
哪承想他不吭声还好,他一开口,江凝霜心中的怒火瞬间被点燃,刚才无力的四肢瞬间充满了力量。
她愤怒的转身,一巴掌狠狠的打在楚逸瑾的脸上,楚逸瑾被这力道打得偏过了头。
“楚逸瑾,你说过你会保护好她的,你说你会用一生去呵护她,爱护她,绝对不会再让她受到任何伤害的。”
江凝霜声音沙哑,她抬手指着阿瑜的棺材,用尽全身的力气质问楚逸瑾。
“这就是你承诺的永远不会再让她受到任何伤害。”
“我······”
面对江凝霜充满恨意的眼神,楚逸瑾脸色惨白,张了张嘴,却一句为自己辩解的话都说不出口。
此刻的他,已经没有了之前的清风月明的温柔贵公子形象,那憔悴又邋遢的样子,完全看不出原先的影子。
阿瑜的死,对他而言是一个不小的打击。
他怎么也没想到,阿瑜会用这样决绝的方式,和他划清界限。
江凝霜才不管楚逸瑾此刻的样子有多么憔悴,她双眼通红,一字一句的质问着。
“楚逸瑾,做不到的事情,你为什么要承诺?”
“承诺过的事情又为什么要出尔反尔?”
“阿瑜有哪里对不起你吗?”
“你既然喜欢着别人,为什么不能放手让阿瑜离开,为什么一定要将她逼上绝路,逼着她去死?!”
“我······我以为她只是在演戏。”
楚逸瑾捂住耳朵,疯狂的摇头,否认是他逼死阿瑜的事实。
“我以为她只是不想和宁安道歉,所以才故意装疯卖傻,我没有想要逼她去死,我只是想要她给宁安道歉,仅此而已。”
楚逸瑾痛苦的跪在地上,声音中充满了不解,“她不是装疯吗?她为什么会跳下去?”

“这······”
侍卫头领还有些犹豫,楚逸瑾却已经等不及,直接推开他们,径直走向江凝霜的给宫殿。
见状,侍卫头领也不好追上去阻拦,免得闹出大动静引来更多的人,只能转头开口道。
“留一个在这里看着,避免发生什么突发情况,其余的人继续去巡逻。”
“我去禀告陛下,瑞王爷擅闯后宫的事情,看陛下要如何处理。”
“是!”
其他侍卫异口同声的回答。
安排好一切,侍卫头领往御书房的方向跑去。
“王爷,这里是后宫,你不能擅闯,王爷——”
楚逸瑾闯进来的时候,江凝霜正好在喝药。
听到嘈杂的声音由远及近,她将药碗放下,皱眉抬头,看着面色沉重,死死地盯着她的楚逸瑾,冷笑道。
“擅闯后宫,瑞王爷是活腻了?
“皇后娘娘息怒。”
殿内殿外的宫人跪了一地,齐刷刷请罪。
他们试图阻拦过了,但瑞王爷横冲直撞,执意要闯进来。
他们又不敢去随意拉扯瑞王爷,免得误伤了人,这才被瑞王爷硬闯进来。
江凝霜不至于迁怒到宫人身上。
毕竟她也清楚,楚逸瑾若是执意要擅闯,他们根本就拦不住。
于是她挥挥手,示意他们都退下。
“这些东西,是皇嫂你送到我府上的?”
等宫人离开后,楚逸瑾抬起拿着口供的手,虽然是在询问江凝霜,但语气十分笃定。
江凝霜脸上带着恰到好处的疑惑,“这是什么东西?”
“别装了!!”
楚逸瑾如何能看不出,江凝霜就是在敷衍他。
他眼含怒火,大声道。
“阿瑜当初推宁安摔下山坡,导致宁安受重伤的事情过去这么久,宁安之前就说不追究阿瑜对她造成的伤害。”
“但皇嫂并不不相信阿瑜会做那样的事情,始终认为这是宁安故意安排的苦肉计,这么长时间以来,你一直都没放弃寻找宁安说谎陷害阿瑜的证据。”
“这上面的口供,如果是真的,就足以证明阿瑜当初是被陷害的。”
楚逸瑾上前两步,还想说什么,白术第一时间站在江凝霜的面前,挡住楚逸瑾的去路。
楚逸瑾只能停下脚步,深吸一口气,稳了稳情绪。
“可有一点我觉得很奇怪,之前皇嫂你调查了那么久,什么证据都没查到,偏偏阿瑜死后,皇嫂你忽然就查到蛛丝马迹,还拿到了口供——”
他最开始看完口供的时候,确实有过片刻的动摇,这才急匆匆的想要找江凝霜问一个答案。
可在坐马车往皇宫赶的路上,楚逸瑾逐渐冷静下来,总觉得一切太过巧合了。
“皇嫂你在试图欺骗我,洗白阿瑜的所作所为对不对?”
不等江凝霜回答,楚逸瑾自顾自的往下说。
“如果这就是皇嫂你的目的,那我只能说,皇嫂你太小看我和宁安之间的交情,”
“我和宁安从小就认识,我了解宁安,她不是这样的人。”
“你伪造的这些东西,骗不了我!”
楚逸瑾不自觉的提高音量,似乎这样,他说出的每一句话,就越发的有底气。
但江凝霜没有说话,只是用讥讽的眼神看着他。
她什么都没说,又好像什么都说了。
楚逸瑾心中一咯噔,心里有不太好的预感。
江凝霜这个表情,难道他说错了?
楚逸瑾垂眸略微思索,脸色瞬间一般,他踉踉跄跄的倒退两步,险些栽倒在地。
“这······”
他看着手中拿着的,沾染着斑斑血迹的口供,眼神有些恍惚。
“这难道是真的?”
“哼——”
江凝霜冷笑一声。
她的这一声冷笑,像是触动了什么开关。
楚逸瑾忽然痛苦的捂着脸,整个人仿佛受到了巨大的打击,神情恍惚的低声呢喃着。
“不可能,这不可能是真的。”
如果······
如果口供是真的,从一开始,阿瑜就是无辜的,那他都做了什么?
他不愿意相信自己会如此糊涂,也不愿意相信——
善良懂事的柳宁安,其实是个心机深沉,将他玩弄于股掌之间的毒妇!
看着楚逸瑾那故作情深的痛苦,江凝霜压下想要作呕的冲动,眉眼间满是嘲讽和冷意。
“我一深宫妇人能查到的东西,堂堂瑞王爷,难道连我一个小小女子都不如,这点小事也查不出来?”
“你究竟是查不到,还是不敢查?”
楚逸瑾痛苦的表情一僵,沉默了许久,才开了口。
“我有什么不敢查的?”
这纸上所写的口供定然不是真的!
他和宁安从小就认识,他清楚宁安的为人,他不会轻易被这些假证据蒙蔽的!
他要亲自去查,拿出证据来证明这口供是假的!!
“皇嫂,这件事我会调查清楚的,如果让我发现这些东西是你特意捏造出来污蔑宁安的——我会将你的所作所为告诉皇兄的!”
说罢,楚逸瑾气势汹汹的甩袖离去。
只是他离去的背影,莫名的让人看出有几分落荒而逃的狼狈。
“娘娘——”
白术眼神担忧的看着江凝霜。
明明皇后娘娘都将查到的真相放在瑞王爷眼前,瑞王爷还在怀疑那证据的真假,明摆着对瑞王妃的为人不够信任。
皇后娘娘那么在意瑞王妃,瑞王爷这个表现,皇后娘娘看在眼里,该有多心疼瑞王妃。
“我没事,等过段时间阿月的伤势好一些,将人送到瑞王府去,等楚逸瑾问完了,再把人送去该去的地方。”
她现在只想知道,当楚逸瑾知晓了全部真相,他会怎么做。
白术点头道,“是。”
话音刚落,外头有宫人进来传报,说是陛下正急匆匆往这里赶,快到宫殿门口了。
原来是楚逸恒从侍卫头领口中得知,楚逸瑾今日擅闯后宫寻找江凝霜的事情,意识到不对劲,担心出事,这才着急忙慌的赶来。
只可惜他来迟了,楚逸瑾已经离开皇宫。
楚逸恒进来后左右张望,没看到楚逸瑾,心中觉得奇怪。
“我听侍卫们说,阿瑾到后宫来找你有事,人呢?”
“走了。”
江凝霜眉眼冷淡的回答。

阿月之前跟在阿瑜的身边,自然是清楚江凝霜和阿瑜之间的感情到底有多深。
如今——
皇后娘娘查到了王妃的死,少不了她的推波助澜,皇后娘娘怎么可能会轻易放过他?
果然,江凝霜接下来的话,让阿月如坠冰窟。
“我呢——只是打算让你回归你原有的宿命。”
江凝霜端茶茶盏,轻抿一口茶润润嗓子。
阿月先是一愣,反应过来惊恐的大喊。
“不,我不要,我不······”
她不要去青楼那种地方,她宁愿去死,也绝对不要!!
“你没有拒绝的权利。”
江凝霜放下茶盏,不疾不徐的开口。
“你也别想着寻死,你要是死了,我就送你全家下去陪你。”
阿月的声音戛然而止,江凝霜自顾自的往下说。
“我派去调查你家里的人回来和我说,你弟弟在读书方面颇有天赋,入学堂不久,教导过他的夫子就多次夸赞他有天赋。”
“想来他若是能一直保持这个势头,将来未必不能光宗耀祖。”
“你说他要是中途有什么三长两短的话,那你家里人该有多伤心啊~”
说完,江凝霜还对着阿月露出一个温和却又不带一丝温度的笑意,
阿月瞬间失去所有力气,如同一摊烂肉瘫软趴在地上。
她清楚的知道,皇后这番话,绝对不是在威胁恐吓她,而是真的说得出,做得到。
记忆中,王妃一直都是个好脾气的,不会端主子架子,甚至有时候还会和周围的下人打成一片。
大概是王妃显得太过亲和,以至于威慑力不足。
王府里一些资历老的婆子和管事们,渐渐地开始不把王妃当做一回事。
从最开始的“不小心”忘记,得每个月按时将账本交到王妃面前,让王妃过目一番。
王妃最初以为他们是真的不小心忙昏了头,忘记了,也就没有过多责罚,只是告诉他们下个月必须要按时上交账本。
他们见王妃居然没有生气,就开始一步步试探王妃的底线。
后来他们做得过分了,王妃看不下去,准备要狠下心整治一番。
但奈何那些都是府里的老人,都陪王爷度过最艰难的一段时间。
有一小部分人还是王爷的心腹,关键时刻王爷出手拦住了王妃,让他们逃过一劫。
仗着有王爷护着,那些管事们就越发的嚣张猖狂,这件事不知道怎么就传到皇后的耳朵里。
皇后和王妃的性格截然相反。
她到现在还记得,皇后直接带了十来个侍卫登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找出阳奉阴违最厉害的几个刺头,直接下令杖毙。
不仅如此,皇后还让王府所有的下人一个不少,都前去观刑。
那几个刺头,当着王府所有下人的面,活生生被打断气,尸体直接丢去了乱葬岗。
皇后出面处置这件事,王爷自然不敢有二话。
从那之后,王府里再也没有人敢对王妃的话阳奉阴违。
也正是因为亲眼见识过皇后杀伐果断,不留情面的样子,阿月打从心里对江凝霜这个人就是畏惧的。
她敢为了自己的私欲,陷害对她有救命之恩的王妃,却连和皇后争辩的勇气都没有。
“把人带下去,好好养伤,这身上可不能留疤了,等养好伤,就将人送去她该去的地方。”
看阿月心如死灰,显然已经认命,江凝霜冷声吩咐。
“是。”
侍卫正准备将人带下去,江凝霜忽然想到什么,又开口补充道。
“对了,记得和青楼的老鸨说一声,让她给阿月换个名字,还有——不许任何人给阿月赎身。”
“阿月若是活着离开青楼,死的就是她。”
“是,属下记住了。”
侍卫恭敬的行了一礼后,将阿月拖了下去。
“咳咳咳——”
等他们离开后,江凝霜脸色微变。
她弯下腰,手扶着桌角用力抓紧,剧烈的咳嗽。
那架势,像是恨不得将五脏六腑一并咳出来。
见状,白术眼中布满担忧和心疼。
她连忙上前,一手轻拍江凝霜的后背让她好受些,一手将桌子上的茶盏递到江凝霜的面前,让她喝口茶缓一缓。
“娘娘,你喝口茶润润嗓子缓一缓。”
江凝霜接过茶盏,喝了几口茶后,才觉得好受了些。
她微微转头,看着桌上的口中,沉声吩咐道。
“白术,你现在就安排人,悄悄将这份口供送到瑞王的手里。”
“记住,一定要小心,这件事绝对不能让陛下发现。”
楚逸瑾是个糊涂蛋,事到如今还对柳宁安深信不疑。
可楚逸恒和楚逸瑾不一样。
楚逸恒是揣着明白装糊涂,他清楚的知晓柳宁安的所作所为,却为了保护柳宁安,选择睁眼说瞎话。
一旦楚逸恒知道,她拿到了柳宁安当初设计陷害阿瑜的证据,以楚逸恒对柳宁安的在乎,他绝对会毁掉这份证据。
说不准,楚逸恒还会安排人杀了阿月这个证人,永除后患。
阿瑜已经被他们逼到选择自尽,以此来寻求解脱的地步,她绝对不允许他们再往阿瑜的身上泼脏水!
“是,奴婢一定会将这份口供完好无损的送到瑞王爷的手中。”
白术唤来其他宫女进来伺候江凝霜,而后转身去办江凝霜的事情。
白术的动作很快,当天傍晚,这份口供,就悄无声息的送到了楚逸瑾的书房的书桌上。
楚逸瑾直到次日办公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的书桌上多了一些原本没有的东西。
楚逸瑾脸色大变,他的书房里有很多不能让人知晓的朝堂大事,所以没有他的允许,任何人都不能进入书房。
更别提有人居然敢动他书桌上的东西!
楚逸瑾拿起多出来的东西,张口准备将管家喊来质问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结果眼角余光注意到纸张上的血迹,喊人的动作一顿。
他困惑的垂眸,仔仔细细看着纸上所写的东西,越看——楚逸瑾的脸色越发难看。
看到最后,楚逸瑾的身体止不住的颤抖。
“不,这怎么可能?”
楚逸瑾低声呢喃,不敢相信纸上所写的东西。

江凝霜眼眸微动,却没有第一时间回答,转身坐在椅子上。
“我怎么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
江凝霜眼眸微抬,眼里明晃晃的表现出对楚逸恒的不信任。
“说不准这张圣旨写的内容和你说的完全不符合,你只是在糊弄我。”
“林安——”
楚逸恒听到江凝霜对他的怀疑,在抬手将圣旨递给林安,让他拿给江凝霜。
林安接过圣旨后,恭恭敬敬的递到江凝霜的眼前。
江凝霜不疾不徐的拿过圣旨,打开后,仔仔细细的看清楚上面的每一个字。
“如何,我没骗你吧。”
楚逸恒上前几步,坐在江凝霜旁边的位置上,浑厚磁性的嗓音中带着些许蛊惑。
“只要你明日和我一同出席年宴,这道圣旨,明日就会送到瑞王府去。”
“呵呵!陛下可真是个好哥哥。”
江凝霜随手将圣旨放在桌子上,偏头睨了一眼楚逸恒,脸上满是嘲讽。
“瑞王爷和你是同父同母的亲兄弟,先帝还在的时候,也只有瑞王爷坚定不移的站在你身后,与你共进退。”
“之前你为了柳宁安的名声,为了不让瑞王爷将来会后悔,说什么都不允许阿瑜和瑞王爷和离,硬生生逼得阿瑜走上绝路。”
“如今陛下为了一场年宴,阿瑜生前怎么求都求不来的和离圣旨,陛下就这么轻易的拿出来了,臣妾都替瑞王爷感到不值得。”
江凝霜的话,让楚逸恒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偏偏江凝霜说的也都是大实话,楚逸恒连反驳都不知道该怎么反驳。
他只能铁青着脸,无视江凝霜的话,直接道,“你到底选哪个?”
江凝霜淡淡道,“我都不选。”
楚逸恒皱眉看着江凝霜,不等他开口,江凝霜继续道。
“这道圣旨,若是陛下愿意早些给阿瑜的话,臣妾会感激你一辈子。”
“可事到如今,阿瑜已经死了,陛下不至于连阿瑜已经下葬这件事都给忘了吧?”
江凝霜眼神冰冷的看着楚逸恒,在楚逸恒困惑的眼神中,江凝霜讥讽一笑。
“阿瑜是以瑞王妃的身份下葬的,她葬在皇陵边缘处,那里是埋葬皇室成员的皇家墓地。”
“这个时候,陛下同意阿瑜和瑞王爷和离,那阿瑜就不算是皇室成员,她必须要迁坟。”
说到这里,江凝霜的声音隐隐带上了恨意。
“阿瑜到底做错了什么?让陛下这么恨她,她才下葬多久,你就打算掘了她的坟,让阿瑜死后都不得安宁?!”
“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只是······”
楚逸恒见江凝霜误解了他的意思,连忙想要解释一二,但江凝霜没有给他这个机会。
“话说回来,陛下今日若是不来,我倒是没发现,年宴会如此重要,重要到——陛下能背刺从始至终对你忠心耿耿,不曾有过二心瑞王爷。”
“既然年宴如此重要,那陛下拿出来的筹码,就不够看了。”
楚逸恒心里“咯噔”了一下,看着江凝霜面无表情的脸,试探性的开口,“你想要什么,先说来听听。”
只要不过分,他可以满足江凝霜。
然而他前脚刚这么想着,后脚江凝霜就提出了一个让楚逸恒差点炸了的要求。
“我要柳宁安往后余生所有子嗣的命!!”
楚逸恒闻言,表情微愣,有些反应不过来江凝霜这是什么意思?
“直接点来说,请陛下赏柳宁安一碗绝子药。”
柳宁安害得阿瑜小产,这笔账她一直都记着呢。
她不似阿瑜那么宽容大度,她小气记仇得很。
阿瑜未出世的孩子的命,她要柳宁安未来所有子嗣的命来偿还!!
“不可能!!”
楚逸恒猛地站起身,毫不犹豫的拒绝江凝霜的要求。
“陛下还是冷静点,不要拒绝的太快,小心等会打脸了。”
江凝霜声音冷淡,语气平稳,看起来底气十足。
“明日的年宴若是臣妾不出面,想来陛下会多出很多麻烦事来,陛下不就是为了避免一些麻烦事,今日才会登门的吗?”
“皇位和一个有夫之妇,陛下是个聪明人,应当知道怎么选,才是正确的。”
楚逸恒冷哼一声,从容不迫的开口。
“江凝霜,你未免太过高看你自己。”
“明日的年宴你若是不想出面,那往后你也不用出面了,好好在你的宫里养病吧。”
说罢,楚逸恒作势要走。
江凝霜也不拦着,她十分淡定的坐在位置上,用玩味的眼神看着楚逸恒离去的背影。
果然,不出江凝霜所料,楚逸恒即将走出屋内的时候,停下了脚步。
他没有回头,却也没有继续往外走。
见此,江凝霜笑着开口询问,“陛下不是要走吗?怎么不走了?”
楚逸恒被江凝霜的话气得涨红了脸。
他倒是想硬气离开,可——
一想到明日的年宴,若是江凝霜不出面的话,可能会造成的影响,楚逸恒这腿怎么也抬不起来。
最终,楚逸恒黑着脸转身,面无表情的看着江凝霜道,“你换个要求。”
江凝霜寸步不让,“除了这个,我什么都不要。”
“就算我同意这件事,宁安也不是傻子,她怎么可能会喝绝子药?”
楚逸恒气急败坏的让江凝霜现实一点,不要把别人当做傻子!
江凝霜不疾不徐的开口,“臣妾要是没记错的话,这几日陛下一直派太医去给宁安郡主看脸上的伤势。”
“宁安郡主担心脸上会留疤,不仅在脸上敷上了厚厚的药膏,还特意让太医给她开药方喝药,外服内服,好确保脸上的伤能好得快一些。”
“宁安郡主又不是大夫,也没有学过医,如何能喝出来,她喝的药被换了?”
楚逸恒咬紧后槽牙,脸色又铁青了几分。
想来江凝霜提出这个要求,不是忽然想到的,而是早就有这个打算。
不然的话,她如何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想出这个偷梁换柱的好主意!!
“绝子药性寒,宁安的身子弱,一旦宁安喝了绝子药,必然会出现症状。”
楚逸恒不愿意对柳宁安出手,绞尽脑汁的想办法拒绝江凝霜的提议。

“皇后这几日如何?”
御书房内,楚逸恒看完手中的奏折,忽然开口问道。
一旁伺候的林公公闻言,在心里斟酌了一下用词,才缓缓开口。
“皇后宫中的人说,皇后娘娘的身体还未痊愈,这几日一直都在殿内休养。”
楚逸恒沉默了一会,缓缓道,“她要是能一直这么温顺就好了。”
前几日江凝霜对阿瑜的事情不依不饶,实在是让楚逸恒心中烦躁到了极点。
这几日他故意不去看江凝霜,一来是避免和江凝霜吵起来,二来也是希望冷着江凝霜一段时间,能让江凝霜理智些。
林安公抿了抿唇,没有接话茬。
皇后娘娘这几日脾气暴躁,还不都是宁安郡主惹的祸。
这京城谁人不知,皇后娘娘和瑞王妃的感情一向深厚。
宁安郡主此番逼死了瑞王妃,皇后娘娘如何能不恨透了宁安郡主。
可陛下却不顾皇后娘娘的感受,堂而皇之的维护着宁安郡主,不许皇后娘娘对宁安郡主出手,皇后娘娘如何能不生陛下的气?
但这个念头刚刚升腾起来,就被林安死死地压在心里,不敢表露出一丝一毫。
陛下很看重他和宁安郡主的年少情意。
饶是宁安郡主做错了什么,陛下说她没有错,他一个奴才,哪有资格去说宁安郡主做错了。
楚逸恒也只是随口抱怨一句,也没想过让林安回答。
他长叹一口气,“罢了,再让她冷静一段时间,说不准过两日她就想通了。”
林安看出了皇帝的逃避心理,有些为难的开口道。
“陛下,明日宫中要举办年宴,不说皇室宗亲,还有朝中大臣们都会参加,皇后娘娘不出席,怕是会引起争论。”
皇后娘娘如今和陛下闹矛盾,若是陛下不低头,皇后娘娘必然不可能会出席年宴,给陛下脸面。
瑞王妃的死,已经在京城引起了不少议论。
若是明日年宴,皇后娘娘不出席,到时候京城的流言又要满天飞了。
但——
林安悄咪咪抬头,瞄了一眼楚逸恒。
果然,陛下此刻的脸色黑的可怕。
也是!
若是陛下低头,皇后娘娘一定会让陛下处置了宁安郡主,但陛下肯定不愿意对宁安郡主下手。
所以——这件事无解!!
想到这里,林安的头垂得更低了。
林安能想到的事情,楚逸恒自然能想到。
就是因为他清楚的知道,一旦自己向江凝霜低头,会发生什么事情,楚逸恒的脸色才那么难看。
偏偏明日的年宴,必须要江凝霜出席才行。
他现在不能让所有人知道,帝后感情不和,否则有可能会动摇他的皇位。
想到这里,楚逸恒眼中布满了阴翳。
他已经登基一年多了,可到了现在,他做点什么事情,还要瞻前顾后,不能事事顺心,这一切都是先帝的错!!
毕竟先帝当年为了逼他主动退位让贤,辞去太子之位,故意抬举了其他皇子和他打擂台。
这导致了所有的大臣都看出,先帝心中所属的继承人不是他,自然也就没有几个人愿意支持他。
他最终能登上皇位,有实力和运气因素,更多的是离不开江凝霜的鼎力相助。
可能先帝自己都没想到,他当年故意选择父亲早已战死沙场,母亲殉情,家中叔叔伯伯基本死绝。
除了名头好听之外,家族明显出现颓势,后继无力的江凝霜作为太子妃——
本意是不想为他提供任何助力,最后反而给他选了一个聪慧,有手段,有人手的太子妃。
江凝霜的父亲,是凤阳国战功赫赫的异姓王,母亲是江南前首富唯一的独生女。
谁能想到,江凝霜的父母虽然死了,但他们给江凝霜留下了富可敌国的财富和无数能人异士。
江凝霜嫁给他之后,就用手中的银钱和人手帮他争夺皇位。
后来江凝霜更是借用她死去的父亲的名,说服了朝中武将支持他,这才让他在先帝驾崩后,在兄弟们不甘的眼神中,顺顺利利的登上皇位。
之前他和江凝霜从未有过争执,所以他也没察觉出有什么问题需要注意。
直到瑞王妃下葬后,江凝霜多日没有出现在人前,朝中居然有武将上奏折询问江凝霜的情况,楚逸恒这才惊觉——
那些武将当初可不是真心支持他,而是看在江凝霜的面选择支持他。
他登基这一年多来,朝中大部分文臣基本都被他收服,唯有武将——只有一小部分真心臣服于他。
余下的大部分武将,仗着自身的军功,手中的兵权还有他们的资历,对他只有明面上的恭敬。
但他们很敬重江凝霜已经死去多年的父亲,对江凝霜可比对他这个皇帝真心多了。
江凝霜是连结他和武将之间的纽带,江凝霜若是和他离心,那些武将说不准也会翻脸不认人。
想起自己那些到现在还贼心不死,私下里小动作不断的兄弟们,楚逸恒头疼的按了按太阳穴。
要知道武将大多手握兵权,当年也是因为朝中绝大部分武将,在最后关头选择支持他。
其他皇子没有人马兵力,就算是不甘心,也不得不选择低头。
他的皇位还坐得不够稳,武将必须牢牢掌控在他手中,绝对不能给其他人拉拢到武将的机会。
那现在问题又回到原点。
他该如何做,才能让江凝霜答应出席明日的年宴,又不用被江凝霜逼着去处置宁安?
“林安,你说——皇后有没有什么特别想要的东西?”
处置柳宁安是绝对不可能的事情,楚逸恒只能从其他方面下手。
“这······”
林安被楚逸恒给问住了,他想了许久,才小声的开口道。
“陛下,皇后娘娘身份尊贵,这世上能让皇后娘娘想要却得不到的东西,太少了。”
“奴才见识浅薄,实在是想不出还有什么是皇后娘娘特别想要却又得不到的。”
林安一番话,直接将问题重新丢回楚逸恒身上。
楚逸恒见林安也说不上来,眉心烦躁的拧成一个“川”字。
在楚逸恒烦恼的时候,楚逸瑾带着出现在他书房的口供,直奔江凝霜的宫殿。
“瑞王爷,这里是后宫,你作为外男,没有陛下的允许,你怎敢擅闯后宫!!”
楚逸瑾还未靠近江凝霜的宫门口,就被恰好经过巡逻的侍卫拦下。
楚逸瑾没心情在这里浪费时间,冷着脸道。
“本王找皇后娘娘有重要的事情,你们让开,若是有什么问题,本王自会去和皇兄解释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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