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仿若烟花冷星辰迟熙若羡锦年全局

羡锦年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医生,之前迟熙若跟你说的那件事情,我答应了。”电话那头,医生有些担忧和迟疑:“羡先生,那只是提议...心脏捐献给你的亲哥哥这不是小事,何况你现在是迟总的丈夫,迟总她...”羡锦年想到自己是迟熙若的丈夫,只觉得可笑。“你不用再劝我了,还有,别让迟熙若知道。”医生沉默了数秒,最终叹了口气。“既然这样,这几天你过来医院签个名吧。”挂了电话,羡锦年在手机上设置了一个备忘录。前几天他身体不舒服,去医院检查出胃癌,只有两个月的存活时间。他的梦醒了,也该腾出迟熙若丈夫的位置了。做完这一切,他去了一趟律师事务所,让律师拟好离婚协议书。临走前,律师按捺不住心中的疑惑:“羡先生,原谅我多嘴。我实在好奇,您为什么不为自己争取些利益,而是选择净身出户呢?...

主角:迟熙若羡锦年   更新:2025-01-15 13:5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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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迟熙若羡锦年的其他类型小说《仿若烟花冷星辰迟熙若羡锦年全局》,由网络作家“羡锦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医生,之前迟熙若跟你说的那件事情,我答应了。”电话那头,医生有些担忧和迟疑:“羡先生,那只是提议...心脏捐献给你的亲哥哥这不是小事,何况你现在是迟总的丈夫,迟总她...”羡锦年想到自己是迟熙若的丈夫,只觉得可笑。“你不用再劝我了,还有,别让迟熙若知道。”医生沉默了数秒,最终叹了口气。“既然这样,这几天你过来医院签个名吧。”挂了电话,羡锦年在手机上设置了一个备忘录。前几天他身体不舒服,去医院检查出胃癌,只有两个月的存活时间。他的梦醒了,也该腾出迟熙若丈夫的位置了。做完这一切,他去了一趟律师事务所,让律师拟好离婚协议书。临走前,律师按捺不住心中的疑惑:“羡先生,原谅我多嘴。我实在好奇,您为什么不为自己争取些利益,而是选择净身出户呢?...

《仿若烟花冷星辰迟熙若羡锦年全局》精彩片段

“医生,之前迟熙若跟你说的那件事情,我答应了。”
电话那头,医生有些担忧和迟疑:“羡先生,那只是提议...心脏捐献给你的亲哥哥这不是小事,何况你现在是迟总的丈夫,迟总她...”
羡锦年想到自己是迟熙若的丈夫,只觉得可笑。
“你不用再劝我了,还有,别让迟熙若知道。”
医生沉默了数秒,最终叹了口气。
“既然这样,这几天你过来医院签个名吧。”
挂了电话,羡锦年在手机上设置了一个备忘录。
前几天他身体不舒服,去医院检查出胃癌,只有两个月的存活时间。
他的梦醒了,也该腾出迟熙若丈夫的位置了。
做完这一切,他去了一趟律师事务所,让律师拟好离婚协议书。
临走前,律师按捺不住心中的疑惑:“羡先生,原谅我多嘴。我实在好奇,您为什么不为自己争取些利益,而是选择净身出户呢?”
羡锦年面色平静地回复道:“再多的钱,在我这里也没用。”
与此同时,各大媒体正聚焦于一场座无虚席,气氛爆棚的演唱会。
一个月前,迟氏集团总裁迟熙若只因丈夫羡锦年怀念封麦二十年的歌手山达,她不惜推掉重要会议和应酬,数十次亲自拜访歌手山达,最终感动了山达,同意在羡锦年生日当天举办演唱会。
演唱会高潮时,山达眼中满是感动:“羡锦年,你的爱人迟熙若托我在现场告诉你。她说,和你在一起,是她终身的方向。”
这句话如同重磅炸弹,全网都沉浸在对他们爱情的热议之中。
“这简直就是现实版的神仙爱情啊!爱了爱了!”
“迟总还满满记录了她爱人的喜好,这种将一个人爱到极致、爱到心底的感情,简直是甜宠文照进现实啊!”
“迟总接受采访时还说过,没有羡先生,她也活不下去了。这到底是怎样一位绝世好女人啊。”
弹幕如潮水般汹涌刷屏,羡锦年刷着这些评论,心中却是自嘲。
跟迟熙若结婚三年,其实他已经无数次告诉她,不喜欢摇滚歌手山达。
他喜欢的是民谣风格江雷。
但迟熙若带回来歌手签名的唱片、明信片、海报这些,都是山达的。
一开始,他还以为是她工作太忙了,才会忘记。
直到半年前的那天晚上。
迟熙若加班还没回来,他去书房拿些宣纸作画,发现一个柜门没有锁。
他走过去想去关柜门,却看到里面放着一叠叠相片和一个录像机。
相片里,迟熙若和一个跟他长得一模一样的男人相拥相吻,录像机记录的也是他们日常的点点滴滴。
他们是恋人,多么相爱,男主角却不是他,是他的双胞胎哥哥羡素年。
而他也知道了羡素年的微博账号,叫素素年年爱熙若。
账号名字刺痛羡锦年的心,他用自己手机搜索了账号,近乎贪婪地翻看了他们的十二年的所有记录。
在羡素年的眼里,迟熙若乐观开朗,热情似火。
而跟羡锦年结婚的三年里,她清冷内敛,相敬如宾。
羡素年,羡锦年,名字仅一字之差,性格不一样,长相却一模一样。
父母离异,父亲带着羡素年出国,他们几乎没有联系,从小关系淡漠。
羡素年患有先天性心脏病,这几年身体不好,需要心脏器官移植,但一直找不到合适的心脏。
羡锦年不明白迟熙若为什么要嫁给他,直到某天晚上,迟熙若喝醉酒倒在沙发上,右手摸着他的胸口,眼巴巴地看着他:“羡锦年,这三年我每天都试着去爱上你,但我等不了,素年也等不了,我求你,你能不能把心脏给素年?你放心,我爱你,我会给你找合适的心脏移植的。”
后来,他就想明白了。
除了他,他是最适合给羡素年提供心脏的人。
迟熙若放弃了自尊,打破底线,得到他的爱和他的心,只为了给她的最爱续命,仅此而已。
羡锦年也是从那一刻才终于明白过来,为什么三年前只是跟迟熙若有过一面之缘,她就毅然决然地闯入他的生活,勇往直前的追求自己。
为什么这三年她对自己呵护有加,不准熬夜不准抽烟喝酒。
为什么她每次带来的歌手周边都是山达,哪怕他告诉了无数次,但依然没用。
只因为,她爱羡素年,不爱羡锦年。
迟熙若醒来的时候,人正躺在病床上。
羡锦年...
她要去找羡锦年!
她心急如焚地就要坐起来,一直守在床边的羡素年瞧见她的动静,眼眶中还挂着未干的泪,猛地扑上来,紧紧抱住了迟熙若,声音里带着哭腔:“若若,你终于醒了!你知不知道,你这一昏迷就是整整一天呐,可把我吓死了!”
怀里传来的温热触感,暖意丝毫没缓解心口的痛意,反而愈发酸涩。
迟熙若轻轻地推开了羡素年。
目光触及他略显苍白的脸色,想到他刚做完心脏移植手术不久,放软了语气说道:“别怕,你瞧,我这不是好好地醒过来了嘛。”
羡素年抬手抹了把脸上残留的泪痕:“我一直在这儿眼巴巴地等着你醒来,医生都下了狠话,说你要是再不醒,就得准备手术了。咱俩这好日子才刚开始,我怎么能接受失去你啊。”
说着,他像是害怕极了,双手紧紧握住她的手,急切说道:“若若,咱们结婚吧,我真的等不及了。我这就去找锦年,让他跟你离婚,也好成全咱俩!”
迟熙若只觉胸口闷痛,像被人攥住了心脏,她张了张嘴,好半晌才艰难地吐出话来:“素年,有件事你还不知道,心脏捐献者是……锦年,他已经不在了……”
羡素年听到这话,先是一怔,喜色稍纵即逝,紧接着,装模作样地痛心说道:“你说什么…… 竟是锦年把心脏移植给了我…… 他怎么这么傻啊……”
迟熙若声音低低的,带着几分怅惘和难以置信:“不止如此,他还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了,自己半分钱都没要,就想着跟我离婚。”
“原来,锦年早就知道咱俩的事儿了,所以才想着要成全我们呢。” 羡素年嘴上这么说着,眼角眉梢却怎么也藏不住那一丝窃喜。
迟熙若看着他这般模样,神情复杂难辨,心底五味杂陈。
羡素年还在自顾自地说着:“若若,事已至此,你也别太伤心了,这都是锦年为了成全咱俩做出的牺牲啊。咱们可不能辜负了他的一番心意,得尽快把婚事办了才是。”
终于能名正言顺地成为迟熙若的丈夫,羡素年的嘴角都快要抑制不住地上扬。
迟熙若没有搭话,只是沉默着。
羡素年手臂亲昵地缠绕上迟熙若的胳膊,热络地说道:“咱们可得给锦年找个风水绝佳的墓地,好好供奉着他,让他放心,我往后一定好好陪着你,咱俩要一直这么幸福地过下去。”
迟熙若只觉得身心俱疲,她缓缓闭上双眼,有气无力地说道:“我累了,想睡会儿。”
羡素年先是一愣,随即连忙说道:“啊,那你好好休息吧!我在这儿陪着你。”
“不用,你的身体还在恢复,去休息吧!”
羡素年见她神色冷硬,一副不愿多言的模样,只能不情不愿地站起身,走出了房间。
房门一关上,羡素年脸上的悲伤瞬间消失,满脸抑制不住的高兴。
他怎么也没想到,羡锦年还真就把心脏捐出来移植给了他。
往后再也没人跟他争抢迟熙若了,只是...迟熙若得知羡锦年死讯时那伤心欲绝的模样,让他心里头隐隐有些不安。
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他琢磨着,得抓紧时间跟迟熙若把证领了,免得夜长梦多。
病房里,迟熙若并没有入睡,起身打开窗户,任由凉风拂面。
她的脑海中如同走马灯一般,不断地浮现出羡锦年的面容。
可奇怪的是,无论她怎么努力回想,就是想不起来羡锦年笑起来时的模样。
她原本一直以为,自己的处事方式很是妥当,能够在羡锦年和羡素年之间找到平衡,两边都兼顾好。
她对羡锦年,也并非没有感情,只是那感情在她心里头,不算浓烈,她笃定自己最爱的人是羡素年。
然而,当羡锦年真的彻彻底底从她的世界里消失不见,她如同被挖去心脏,痛到要死掉。
直到这时,她才发现,自己对羡锦年的爱,远比她以为的要深得多、浓烈得多。
她早已习惯了羡锦年陪在身边,将这份陪伴视作理所当然,天真地想着,就算羡锦年知道了她和羡素年的事,也不会离开她。
可她却忘了,羡锦年也是个有血有肉、会痛会累的人,被她伤透了心,才会狠心地跟她一刀两断。
迟熙若自嘲地笑了笑,笑自己的愚不可及,笑自己的后知后觉。
风依旧呼呼地吹着,她的眼睛,感觉到了凉意。
她抬手一抹,指尖触到一片湿润,不知何时,自己已泪流满面。
她捻掉指尖的泪水,深吸一口气,像是下了某种决心,蓦地站起身来。迟熙若一路风驰电掣来到医生的办公室。
医生刚从急诊室忙完回来,还没来得及歇口气,瞧见迟熙若神色不对,略作思忖后,转身关上了办公室的门。
“你是来问羡锦年先生的遗体在哪里吧?”
医生率先开口,声音平和却又透着一丝无奈。
“我要带他回家。”
语气笃定。
迟熙若目光炯炯,牢牢地盯着医生。
医生双手习惯性地插在白外套的衣兜里,轻咳了几声。
迟熙若上前一步,急切地说道:“请你告诉我,他现在在哪里?”
医生摇了摇头,满脸的无能为力。
“你明明知道他的遗体在哪里,为什么故意不告诉我?” 迟熙若强压着心头翻涌的情绪,质问道:“是不是非得我让院长跟你说,你才肯松口?”
医生再次摇头,神色凝重又满是歉意:“迟总,不是我故意瞒着你。而是...”
迟熙若抓住医生的双手,哀求道:“而是什么?求你告诉我!”
医生复杂地注视着她,许久,他沉沉地叹了口气,说道:“羡锦年先生签完器官捐献协议书后,还主动要求将自己的遗体用作医学研究,签下了成为大体老师的协议。”
迟熙若仿若晴天霹雳当头劈下,她满脸的不可置信,僵硬地放开医生的手,身体都微微摇晃起来。
“羡锦年先生还特地交代,不准你碰他的遗体,更不能带走。”医生看着迟熙若这般模样,心底不忍,话语中饱含着歉意:“我们为羡素年先生做好心脏移植手术后,刚好有交流的医生需要一名大体老师,当天就带走了。我没骗你,我们真的不知道那位交流的医生如今在哪家医院。所以,迟总,即便你现在知错了,也没办法补救了。”
“怎么可能?”迟熙若声音近乎破音,满脸的愤怒与不甘,“他这么爱我,怎么死后连碰都不让我碰!你在撒谎!”
医生爱莫能助地摇了摇头:“迟总,如果你觉得这样想能让你好受点,那就当我在撒谎吧。”
说完,他轻轻拍了拍迟熙若的肩膀,转身开门走了出去。
迟熙若呆立在原地,医生那句 “羡锦年先生还特地交代,不准你碰他的遗体,更不能带走”,像是一把尖锐的刀,直直地捅进她的心窝。她的心脏骤然间绞痛起来,那疼痛蔓延至全身……
羡锦年到达咖啡厅的时候,父亲羡盛已经在那里了。
他笔挺的坐着,穿着昂贵的西装,俊朗的面容增添了少许岁月痕迹。
看到羡锦年,羡盛率先打破沉默:“锦年,这些年你过得怎么样?”
“挺好的,爸,您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羡盛神色一凛,直奔主题:“我也不兜圈子了,素年是我的儿子,他的心脏已经支撑不了多久,我不能眼睁睁看着白发人送黑发人...”
羡锦年隐隐有了不祥的预感,嗫嚅着追问:“那您的意思是...”
羡盛目光直直地盯着他:“爸爸希望,你能把心脏给素年。”
咖啡厅里安静下来,羡锦年的脑袋却轰隆隆的响。
他脸色惨白,嘴唇微微颤抖,满是不可置信地说出声:“我也是您的儿子!”
羡盛将人从头到脚的打量了一遍。
眉眼像他,模样更是与羡素年如出一辙,瞧着也是乖巧温驯的。
可心底对前妻的厌恶,让他对判给前妻的羡锦年,始终喜欢不起来,哪怕流淌在这孩子身体里的,是与他一脉相承的血。
“锦年,我理解你的心情。”羡盛语气平淡,“但你别忘了,当年如果不是我拦着,你早被你那疯疯癫癫的母亲给掐死了,说白了,你这条命本就是我救下的,你欠我一条命。”
他顿了顿,不容置疑地继续道:“现在该你还的时候了,我给你一个星期,去处理好自己的事,别耍心眼,为了素年,我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羡盛起身欲走,羡锦年下意识地叫住他,强忍着泪水,一字一顿地问道:“爸…羡先生,如果我得了胃癌,也快要死了,您会心疼我吗?”
羡盛没有回头,声音冷得彻骨:“那你就更该把心脏给素年了,放心,等你走了,我会给你找个好点的公墓供着,我还有事,先走了。”
羡锦年心如死灰,抬手捂住双眼,泪水终是夺眶而出,顺着指缝滑落。
捂着眼睛,泪水留下。
母亲苛刻虐待,父亲无动于衷,兄长与他关系的淡薄如水。
妻子的爱更是从未属于过自己。
他签下那份器官捐献书,将心脏移植给羡素年,对谁都好。
自始至终,无人爱他,他就不该活在世上。
回到家里,羡锦年的胃就开始如刀绞般痛。
迟熙若回来时,看见他一身冷汗,疼到蜷缩起来,顿时慌了神。
“锦年,你这是怎么了?胃病又发作了吗?”
“药,药在抽屉里。”
听到羡锦年虚弱的声音,迟熙若忙不迭地起身,慌乱地在抽屉中翻找
着。
这时,她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迟熙若本就因为手忙脚乱找不到药而着急,而这手机铃声又一直响个不停。
最终,她干脆烦躁地一把抓过手机按下接听键。
“是谁!什么事!不知道我在忙吗!滚!”
就在她想要挂断电话的前一秒,那边传来一阵哭泣声,迟熙若的手顿住了。
羡锦年也隐约听到了电话那头男性的声音。
“若若,我的心脏好痛...我是不是快死了...”
“心脏移植手术什么时候能做?我受不了了!”
“我不要这颗虚弱的心脏,我要跟你在一起结婚生子!”
迟熙若的神色顿时焦急了起来。
“你先冷静,情绪激动对身体不好。”
她看了羡锦年一眼,转而捂着手机走了出去,声音越来越轻。
“通知医生检查了吗?你别着急,我现在就过去陪你。”
迟熙若匆忙回到房间,随手抓了一件外套披到身上就要离开。
羡锦年痛到颤抖地抓住她的胳膊,“你别走!我不准你走!”
迟熙若双眼赤红,一把撇开胳膊上的手,像只暴怒的狮子:“你凭什么限制我的自由!如果素年发生了什么事,后果谁来负责?你吗?”
他已经痛到发不出声音,眼睁睁看着迟熙若的背影越来越远,直至消失不见。
此刻,他感觉浑身灼痛,但心头远比胃部更痛。
他想去挪动身子去找药,但眼前越来越黑,逐渐失去意识。
再次意识回归时,羡锦年艰难地掀开沉重的眼皮,他在医院。
正打算为他输液的小护士见他苏醒,瞬间惊喜不已:“羡先生,您终于醒了,迟总急得要命,还在医院发了好大的脾气呢!”
羡锦年嗓音艰涩沙哑地问道:“迟熙若有说什么吗?”
护士一脸疑惑:“迟总说你是老毛病肠胃炎发作了,让给你开些进口药治疗。”
羡锦年艰难地扯出一抹苦笑。
他被胃癌折磨到昏死过去,她却以为是普通的肠胃炎。
她只要让医生为他检查下身体,她会知道,他活不久了。
只是,她懒得跟医生护士说。
护士也没说什么,输好液后才离开。
羡锦年觉得心口堵闷,撑起身子走出病房。
他刚走出病房,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在消防门后。
羡锦年轻轻走过去,将耳朵贴近消防门上。
迟熙若正在打电话,语气中难掩无奈和宠溺。
“乖乖,我在医院呢,等他醒后我再过去陪你。”
“这么想我啊?好好照顾身体,昨晚真是被你吓死了。”
不知电话那头说了些什么,迟熙若笑出月亮眼,语气撒娇又黏腻地说道:“我最爱的人还用猜?当然是你了。”
“好,待会见。”
挂断电话后,迟熙若眉头微蹙。
她总觉得刚刚身后有一道视线在紧盯着自己。
可她转身确认了好几遍,消防门前后都没有其他的人影。
迟熙若整个人懵在了当场,嘴唇哆嗦着:“不可能...你不会对我这么绝情的,我们曾经那么的相爱,你难道就因为羡素年否定我么?”
她带着委屈与不甘,却选择性地遗忘了自己对羡锦年的所作所为。
“锦年,我知道我错了。”
迟熙若泪水夺眶而出,顺着脸颊滑落:“我错把素年当做好人,把你当做替身对待,但我醒悟了,你从来就不是替身,我真正爱的人是你!”
她向前迈了一步,声音近乎歇斯底里:“我什么都知道了,我赶走了羡素年,收购了羡盛的公司,逼得他们父子俩沦落街头!你知道吗,他们在美国抢劫被警察开枪打死了...尸体被流浪狗啃得只剩下骨头...”
羡锦年满脸厌烦,眼神冷漠:“你跟我说的这些,我都不想听。这些跟我没关系。”
迟熙若瞪大双眼,死死盯着羡锦年:“怎么没关系?他们是破坏我们夫妻感情的罪魁祸首!他们的下场就是报应!现在没有人能阻碍我们再一起了,我们回家,我保证对你好!”
羡锦年面色平静地听着,迟熙若误以为看到了希望,信心大增。
迟熙若双膝一软,险些跪地,苦苦哀求:“锦年,对不起,我错了,我真的错了。”
羡锦年说:“我们已经结束了,别逼我恨你!”
她身形踉跄,满脸悲戚。
来之前,她做足心理建设,觉得自己可以承受来自于羡锦年的任何话语。
但事实证明,她不行。
“锦年...”
她嗓音嘶哑,近乎哀求:“你能不能再原谅我一次,我不想和你离婚,我们——”
“迟小姐,你再这么拎不清,那么法庭上见了!”
羡锦年毫不留情打断,转身欲走。
迟熙若还想再追上他把话说完,但陆安夏拦住了她:“我们还有事,你不适合跟着。”
迟熙若眼睁睁看着羡锦年牵起陆安夏的手,为她拉开主驾驶车门,待陆安夏开始系安全带,他才绕到副驾驶入座。
两人间默契与温情,如利刃刺痛迟熙若眼,扎入她心。
陆安夏,这样的女人,凭什么得到羡锦年的深情!
“我绝对不允许!”
数日后,羡锦年受到省电视台的邀请,前去参加一期线上绘画教学节目。
小胖的妈妈是一名拥有几十万的小博主,分享了小胖的得奖作品和羡锦年的画室后,越来越多家长送孩子前来学习绘画,羡锦年画室小火了一把。
陆安夏刚好放年假,好不容易转正成为正牌女友,恨不得二十四小时黏在羡锦年身旁,这次也自然是开车送他去。
羡锦年洞悉她心意,提前与电视台工作人员打了招呼,为陆安夏安排了观众席靠前位置。
节目进行很顺利,尾声时,羡锦年与主持人面对面坐着,开启接受提问环节。
当主持人面带微笑:“羡老师,问您个私人的问题,您是否已经有了女朋友呢?
羡锦年目光越过人群,锁定陆安夏、
陆安夏也满脸期待地回望他。
羡锦年大方承认:“我之前有过一段失败的婚姻,那时的我不懂得爱自己,一味付出却换来身心俱疲。但现在,我找到自己的所爱,也是她,在我困难失意的时候不离不弃,给我力量,让我获得了重生。”
“我爱她!”
字句饱含深情,引得台下观众一阵赞叹,目光满是羡慕。
主持人笑意更浓,顺势追问:“有打算什么时候结婚吗?”
“在我求婚后。”
陆安夏脸颊瞬间泛红,满心欢喜。
主持人最后送上诚挚祝福,羡锦年微微欠身:“我们会的。”
节目录制圆满结束,众人陆续散去,陆安夏与羡锦年一起走出大厦。
大厦大门没人,陆安夏让羡锦年在门口等着,她去停车场开车。
羡锦年正低头查看腕表,突然,一道身影从旁闪出。
是憔悴不堪的迟熙若,她双眼布满血丝,发丝凌乱。
“锦年——”
羡锦年厌烦的情绪涌上心头,怒斥道:“迟熙若,你是觉得我对你一点脾气也没有吗?”
“锦年,我没这样觉得。我只是很怀念跟你在一起的时光...”
她是真的后悔了。
可是,羡锦年说:“那段日子对我来说并不美好,而是伤口,我现在过得很好,你滚出我的视线。”
迟熙若心中一疼,追问道:“那你真的会跟陆安夏结婚吗?”
“会。”羡锦年没有骗她的必要。
突然,迟熙若趁羡锦年分神之际,快速将一块布捂住了羡锦年的口鼻。
羡锦年来不及做出反应,吸入几口,顿觉浑身无力,眼前发黑晕了过去。
迟熙若双手抱住羡锦年瘫软身体,喃喃自语:“锦年,你只能是我的,谁也别想抢走你...”
是迟熙若约她出去,声称有话要当面谈。
陆安夏短暂思忖后,做好了早饭,给羡锦年留下字条,赴约去。
约定的地点是一家咖啡厅,迟熙若已经坐在那里。
她推门而入,开门见山地问道:“迟熙若,你找我干嘛?”
迟熙若面露憔悴,眼神带着不甘:“我是他的妻子,我要你离开锦年!”
她看得出来,这个女人望向羡锦年时眼中毫不掩饰的爱意,而羡锦年也对她关切有爱,她是威胁,是阻碍,必须除掉!
陆安夏嘲讽地冷笑:“是前妻,锦年已经跟你签了离婚协议书。”
听到“前妻” 二字,迟熙若的脸色瞬间变得很难看。
“我是不可能跟他离婚的!”
她眼眶泛红地强调:“我是犯了一点过错,但全天下的女人谁不会犯错?我已经知道错了,我最爱的人才是锦年,我要带他回家。”
在她心底,仍笃定羡锦年对她情深似海。
只要陆安夏消失,只要能再见上羡锦年一面,他一定会被她打动。
陆安夏闻言,嗤笑出声:“迟熙若,你既然自己知道是过错方,是谁给你的底气让你还这么嚣张?你不配对锦年说爱,你的爱是伤害!”在她看来,迟熙若所谓的爱,不过是自私自利的占有,不配说爱。
“住口!”
迟熙若恼羞成怒,拍案而起,引得周围顾客纷纷侧目。
“我对锦年的爱不是你这个外人来评判,锦年现在不愿意见我,肯定是你在他面前添油加醋说三道四。”
“锦年爱我这么多年,不是一纸离婚协议书说断就能断的,要不是你从中阻拦,我早就和锦年见面好好谈心了。”
陆安夏面色不改:“锦年昨晚还说了,好聚好散就把离婚协议书签了,你要坚持不签,那就法院上见。他不想见你,该说的话,相信你已经那叠画里看到过了。”
“他亲口这么说的?”
迟熙若身形一僵,难以置信地看着陆安夏,试图找出撒谎破绽。
她心一沉,浑身力气仿若被抽干,瘫坐回椅子,神色萎靡。
可不过转瞬,她态度急转直下,满脸哀求:“我和锦年是真心相爱的,你要我怎么做,才能退出?”
陆安夏不为所动:“我不会让,更不可能退。”
她好不容易才等到羡锦年的情意,岂会轻易拱手相让。
迟熙若态度变得越发好了,好声好气的同陆安夏商量:“不如这样吧,我给你八千万,哦不一个亿,只要你离开羡锦年。”
她从小接受的教育,是金钱没有解决不了的事情。
只要她说动陆安夏离开羡锦年,那么羡锦年的人和心都还是她的。
陆安夏摇头轻叹:“迟熙若,你还是不明白,锦年不是商品。”
迟熙若滔滔不绝:“你跟羡锦年相处时间不久,离开不会太难受,也会遇到更好的。一个亿对你这个医生来说,这辈子可是赚不到这么多,你干脆拿着钱可以隐退。这是笔很划算的买卖。”
可陆安夏依旧冷眼旁观,语气冷淡:“迟小姐,一亿的确很吸引人,但我更希望是靠自己的医术赚到这笔钱,如果我靠出卖羡锦年得到这笔钱,别说他看不起我,我自己都没脸活下去。”
迟熙若心一横,急切说道:“你让我上去见他,我给你两千万!”
她不信羡锦年当真对她这么绝情,只要见上一面,便能挽回一切。
就在此时,一道充满不耐的声音从身后响起:“迟熙若,你要不要脸!”
室内的气氛降到了冰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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