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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命苦,你心苦,坐拥这万里疆土无无全局

酱子的话 著

其他类型连载

见到桂花这副模样,倔强的眼泪在眼圈里转了转,还是落了下来。她跪在地上对苏夫人磕了一个头。“夫人,是我让桂花去偷的大米,都是我的错,要罚你就罚我吧”。她猜到可能又要打板子了,这顿板子她替桂花受了。苏夫人心里愈发恼怒,连母亲都不肯叫了吗?她可是从她身上掉下来的肉,真是白眼狼啊,没有良心的东西。令人寒心。“我就知道是你这个没教养的孽畜支使,否则她一个奴婢哪来那么大的胆子”,苏夫人咬牙切齿的说道:“你仗着自己是府里的小姐,竟然做起偷盗之事,看来前日打的板子并未让你长记性”。苏夫人还想再打小月儿的板子。桂花已经清醒过来,跪在小月儿身旁,连连磕头。“夫人,都是奴婢的错,是奴婢自己去偷的米,和小姐无关,奴婢只是想让小姐吃顿饱饭……”“你住口”!苏...

主角:无无   更新:2025-01-13 14:4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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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无无的其他类型小说《我命苦,你心苦,坐拥这万里疆土无无全局》,由网络作家“酱子的话”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见到桂花这副模样,倔强的眼泪在眼圈里转了转,还是落了下来。她跪在地上对苏夫人磕了一个头。“夫人,是我让桂花去偷的大米,都是我的错,要罚你就罚我吧”。她猜到可能又要打板子了,这顿板子她替桂花受了。苏夫人心里愈发恼怒,连母亲都不肯叫了吗?她可是从她身上掉下来的肉,真是白眼狼啊,没有良心的东西。令人寒心。“我就知道是你这个没教养的孽畜支使,否则她一个奴婢哪来那么大的胆子”,苏夫人咬牙切齿的说道:“你仗着自己是府里的小姐,竟然做起偷盗之事,看来前日打的板子并未让你长记性”。苏夫人还想再打小月儿的板子。桂花已经清醒过来,跪在小月儿身旁,连连磕头。“夫人,都是奴婢的错,是奴婢自己去偷的米,和小姐无关,奴婢只是想让小姐吃顿饱饭……”“你住口”!苏...

《我命苦,你心苦,坐拥这万里疆土无无全局》精彩片段


见到桂花这副模样,倔强的眼泪在眼圈里转了转,还是落了下来。

她跪在地上对苏夫人磕了一个头。

“夫人,是我让桂花去偷的大米,都是我的错,要罚你就罚我吧”。

她猜到可能又要打板子了,这顿板子她替桂花受了。

苏夫人心里愈发恼怒,连母亲都不肯叫了吗?

她可是从她身上掉下来的肉,真是白眼狼啊,没有良心的东西。

令人寒心。

“我就知道是你这个没教养的孽畜支使,否则她一个奴婢哪来那么大的胆子”,苏夫人咬牙切齿的说道:“你仗着自己是府里的小姐,竟然做起偷盗之事,看来前日打的板子并未让你长记性”。

苏夫人还想再打小月儿的板子。

桂花已经清醒过来,跪在小月儿身旁,连连磕头。

“夫人,都是奴婢的错,是奴婢自己去偷的米,和小姐无关,奴婢只是想让小姐吃顿饱饭……”

“你住口”!苏夫人上前两步,扇了桂花一耳光。

这么多人都在旁边,这个死丫头竟然敢说小月儿挨饿的事。

如若传扬出去,白的都会被说成黑的。

“看来府里留不得你们了,来人,把她们给我丢到庄子里去”。

两个粗使婆子上来拉扯桂花和小月儿。

小月儿挣脱婆子拉扯的手,抹掉脸上的泪,清澈的眸子看了一眼苏夫人,小小的身子倔强的转过身朝门外走去。

这个女人不是娘,她是恶鬼。

那个夫人以为,是她想要做她的孩子吗?

如果征求她的意见,她肯定会对夫人说,她不愿意做她的孩子!

是那个夫人没有征求她的意见,私自把她带到这个世上。

是那个夫人把她弄丢,又是那个夫人想方设法把她找回来折磨她。

说她没有教养,说她是野孩子。

她在乡下吃不饱穿不暖,日日挨打受骂,那个时候那个夫人在哪里?现在来跟她谈教养?

她是野孩子,那个夫人又是什么?

小月儿如此想着,就见李嬷嬷从远处跑了过来。

她看了一眼小月儿并未停留,而是径直跑到苏夫人院中,跪倒在苏夫人脚边连磕三个响头。

“夫人,老奴说话不好听,可无论如何,老奴也要把话说出来”。

李嬷嬷擦了一把眼角的泪,上半身跪的挺直。

苏夫人见李嬷嬷如此做派,就猜到定然不会说出什么好话来。

她冷冷的看了一眼李嬷嬷,“说吧”。

“夫人,您是老奴看着长大的,从前夫人连只蚂蚁都不忍心踩,如今却对亲生女儿下此狠手,先是把那么小的孩子打板子,后又不许给她吃喝,你是想活活折磨死她吗?世人常道虎毒不食子,是什么仇什么怨让夫人如此铁石心肠?她不懂礼数是不假,可这一切能怪她吗?是胡三娘把刚刚出生的她调换带到乡下养大,接她回来你不但不心疼她补偿她,反而像仇人一样待她,小小的孩子究竟做错了什么?要遭受这样不公平的对待?月小姐可是夫人身上掉下来的肉啊”!

苏夫人的心好似被什么撞了一下,眼神变得有些躲闪。

可转念一想,正是因为她是从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她才会恨铁不成钢。

她做的一切,都只是想让那个孽障变得更加优秀。

苏玉宁把苏夫人的神情看在眼里。

连忙出声制止李嬷嬷继续说下去。

“嬷嬷,你真是越老越没有规矩,母亲就是心太软,太过善良,才一次次饶过你的顶撞,如今你也是留不得了”。

苏玉宁对苏夫人施了一礼,稚嫩的嗓音说道:“母亲,李嬷嬷年岁已高,不如让她随妹妹一同去庄子上养老吧”。

苏夫人心里不好受,这种滋味都是李嬷嬷多话引起的。

如若不是李嬷嬷胡言乱语,她也不会如此心神不宁。

于是苏夫人同意了苏玉宁的建议。

“嬷嬷,宁儿说得没错,我就是太过心软,才会一次次的纵容你,如若不是看在我是你看着长大,今日定不会轻饶了你”。

苏夫人正了正神色,双手交叠在身前,说道:“李嬷嬷言语无状,派去庄子上安度晚年”。

李嬷嬷缓缓站起身来,这个结局她早就猜想到了,也正合了她的心意。

她不放心两个孩子独自去庄子,又不知道该如何对苏夫人开口。

于是就想出这个法子。

可是她句句说的都是实话,只是苏夫人听不进去罢了。

李嬷嬷回到自己的住处,简单包了几身衣裳,把这些年积攒的银钱装进怀里,背着包袱走了出去。

马车里,小月儿替桂花拉了拉棉被,担忧地对李嬷嬷说:“嬷嬷,桂花她不会有事吧?”

李嬷嬷已经替桂花看过脚腕,八成是骨折。

可出了这么多事情,根本没给她们请大夫的机会。

只想着到了庄子上再做安排。

马车晃晃悠悠走了大半日,快到天黑时,才停了下来。

李嬷嬷率先下了马车,转过身背对着车厢,说道:“桂花上来,我背你”。

“不用不用,嬷嬷,我能走”,桂花不想给别人添麻烦。

她只是一只脚骨折,还有另一只脚可以走路。

“上来”!

李嬷嬷语气不容置疑。

小月儿拍了拍桂花的肩头,对她点了点头。

桂花这才轻轻趴在李嬷嬷的背上。

小小的人儿背着三个包袱,跟在李嬷嬷的身后,深一脚浅一脚的走到庄子门前。

李嬷嬷腾出一只手来敲门。

“谁呀?”!

开门的是一个五十多岁的老者。

见到李嬷嬷时先是一怔,只是一瞬间就反应过来。

“呦,这不是李嬷嬷吗,怎么有功夫到我们乡下地方来做客?”

送她们来庄子上的小厮接话道:“夫人让她们过来休养,日后她们就住在这里了”。

王庄头闻言又是一愣。

他们一家人在庄子上生活的好好的,无故又给添了三个人过来。

心里这样想着,脸上的表情也流露出来几分嫌弃。

李嬷嬷都不用看庄头的表情,就能猜出他的想法。

这庄子是苏家的产业,可不是他们王家的。

况且,月小姐虽然不被待见,可说到底也是苏家的血脉,岂容他姓王的下人嫌弃。

“这位可是夫人的亲生女儿,苏家名正言顺的大小姐,还不快快带路,让大小姐歇歇脚”。


李嬷嬷笑道:“银子不能乱花,要留给小姐攒嫁妆”。

小月儿和桂花异口同声,与李嬷嬷说的话如出一辙。

随后三个人笑了起来。

“你们也别只顾着笑我,”李嬷嬷叮嘱道:“小姐的一幅画能卖到五百两虽说是好事,可也是坏事,如果被人知道,恐生了歹心,这件事只有我们几人知道,万万不可被外人知晓,正所谓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啊”。

“放心吧嬷嬷,望舒公子可是男儿,谁会往我一个乡下丫头身上想”,小月儿笑着答道。

望舒公子是她为自己取的雅号。

望舒有月亮的意思,而她的名字是月,所以才取了这个词。

望舒公子的名字,在士人雅舍中备受推崇,他的画只要挂出去,不出一日就被会人抢购一空。

为此,寄卖望舒公子画作的掌柜,时常跟小月儿抱怨,“能不能请望舒公子多画出几幅,没抢到的那几位富家公子都打起来了”。

小月儿总是以各种理由推拒了。

画画又不是画饼,哪有那么容易。

如果真那么容易画出来,那和大白菜有何区别。

物以稀为贵,只有他们想买又买不到供不应求时,价值才能上升。

经过上次大打出手之后,王家过了一阵消停日子。

小月儿手中的画作也作好了,她要放到书肆去寄卖。

桂花不放心她一个人,便要陪着一起去。“小姐,我虽然走得慢了一些,又不是不能走,你就让我和你一起去吧”。

小月儿却坚定的摇头,“我速去速回,那条路又不偏僻,村子里也有不少妇人进城卖菜,我就跟在她们身后,不会有危险”。

桂花拗不过她,只好答应。

为了节省时间,小月儿像往常一样,背着竹筐跟在买菜妇人们身后。

那些妇人见身后跟着一个姑娘,都好奇的看着她。

其中一个微胖大嫂问道:“姑娘,你也是进城卖菜的?”

小月儿笑着点头,“是啊,卖了菜换些粮食”。

她是从庄子里头出来的,那些妇人瞧的真切,听她这样说,更加好奇了。

“那个庄子可是京城苏家的产业,你是苏家的下人吧?怎么还要自己种菜自己卖?苏家不给你们工钱吗?”

“是啊,即使不给工钱,可也该给粮食,不然谁还给他们家干活”。

妇人们你一言我一语,却未耽搁脚下的步伐。

小月儿依旧紧紧跟着她们,半真半假的说道:“从前还是给些工钱的,可后来就不给了,我们在庄子里自给自足,可也饿不着”。

“那庄子里头可大了,你也别傻乎乎的只种菜,也该种些粮食,他们既然不给你粮食也不给钱,总要想办法才是”。

“就是,活人还能让尿憋死了”。

小月儿知道她们没有恶意,便笑着答道:“粮食也种了些,这不是还没到秋收的时候吗”。

是呀,今年雨水充足,定是个丰收年。

那些妇人都盼着秋收,到时卖了粮食为家里人做过冬的棉衣,也该给孩子们买块肉打打牙祭。

和妇人们一路说说笑笑的,时间过得飞快。

进城之后,她直接来到一直合作的那家书肆。

每次她的画卖出之后,小月儿都会支付掌柜的一成利润。

虽说给的高了些,可如此一来,掌柜的才会用心保管,并使尽全身解数为她做推广。

所以望舒公子的名声才会这么快被打响。

这一成银子给的一点都不亏。


孙嬷嬷拉下脸来,冷哼一声,“这是你该过问的?”

“是,是,是我多嘴了”,王庄头想到自己的事还没解决,又继续道:“还请嬷嬷想个法子吧”。

孙嬷嬷斜睨他一眼,没好气地说道:“不过就是打几下,她一个姑娘家能有多大力气,忍忍就过去了,如果耽误了夫人的大事,你可真是吃不了兜着走”。

想到拿了王庄头一百两银子,孙嬷嬷语气再次缓和下来,“不过就是你们几个大人受些皮肉之苦,那位说了,小孩子就免了”。

王大宝不用受苦,王庄头心里稍有慰藉。

王婆子用手比划,不肯同意,央求孙嬷嬷高抬贵手。

孙嬷嬷被她指手画脚的有些不耐烦,又听到她嘴里“呜呜呜”令人作呕。

“王庄头,我要歇息一会儿,给我找间干净的屋子,吃饭时再喊我”。

王庄头像供祖宗一样,把孙嬷嬷请到王如花的屋子。

女儿家的卧房总是要干净些。

孙嬷嬷却十分嫌弃。

这里连粗使婆子的住处都不如。

奈何没有其他去处,只好将就。

夜幕低沉。

小月儿和桂花围着炭火烤地瓜。

桂花好奇道:“小姐,你说好端端的,苏家为何要把你接回去?难道夫人真的转性了?想念小姐?”

说出这话,桂花都不肯信,可是她又想不到其他原因。

小月儿往火堆里添了一根木柴,淡淡说道:“说明我还有利用价值”。

有价值总比没价值好。

眼下就是最好的证明。

火光在黑夜中跳动,映照着她内心的苍白。

那个回去商量的嬷嬷回来了,带着一群家丁回来了。

孙嬷嬷看了看一旁的王庄头说道:“打几下出出气就行了,早点完事我也好早些回去交差”。

又给了王庄头一个安稳的眼神。

有了孙嬷嬷这个眼神,王庄头哪里还敢拒绝。

不就是几鞭子吗,忍忍就过去了,来日方长,总有能报仇雪恨的一日。

他对王家人说,“听孙嬷嬷的,让她打几下算了,这个瘟神今日就回去了,再也不会在我们眼前晃悠惹我们心烦”。

王家人不情不愿的把手背在身后,让家丁把他们捆绑起来。

王大嫂看着自己的双脚也被绑了,连忙出声询问,“绑住手就行了,怎么还要捆脚?我们既然答应了就不会跑”。

家丁看向孙嬷嬷,他们只是奉命行事。

孙嬷嬷使了个眼色。

不捆住双脚,如何替李嬷嬷报仇。

家丁把王家人捆绑之后,丢回房间,等待小月儿待会子处置。

房间里还放着一把皮鞭。

王家人不由咽了咽口水,这是要来真的。

王大宝在门口拍手叫好,“哦哦,你们都变成猪喽,杀猪吃肉,我要吃肉”。

过年杀猪的时候,猪就是这样捆绑的。

他爷爷告诉他,这样捆起来,猪就不会跑了。

小月儿带着桂花走了过来,手里提着一个木桶。

孙嬷嬷年纪大,熬不了夜,往常这个时辰她早就歇下了。

今日却还在这里劳碌。

她有气无力地道:“月小姐,都按你的要求捆好了,你快些吧,咱们还要赶路”。

小月儿挥了挥手,“你们去庄子外等我,我完事就出去找你们”。

孙嬷嬷也想回马车里坐着,待会儿王家人挨打,肯定鬼哭狼嚎的,她可不想听。

“那你可快些”。

说完就带着一众人走出庄子。

桂花撸起衣袖,对小月儿道:“小姐,我来,你在一旁看着”。

小月儿拉住正要进屋的桂花,“我还有话要对他们说”。


王庄头见孙嬷嬷笑了,这才敢继续说话,“嬷嬷今日来是有事啊?”

孙嬷嬷吸了吸鼻子,这才看到烧成灰烬的房屋。

“呦,这是怎么了?怎么还走了水了?”

大户人家有讲究,对火有敬畏之心,认为失火是超自然力量的惩罚。

因此,直接说“失火”被认为不吉利,甚至对神灵不敬。为了避免这种不吉利,他们用走水来代替失火。

王庄头低垂下眼皮,沉思了一会儿才叹气道:“也不知道她们昨夜都做了什么,就这样了,唉”!

反正孙嬷嬷不会和那两个丫头一伙,她们说什么也不会有人信。

王庄头把责任全部推到小月儿她们身上。

孙嬷嬷目光看向小月儿和桂花,从两个人衣裳就能看出,她们是在大火中死里逃生出来的。

可为什么只有两个人,另外一个呢?李翠花哪去了?

孙嬷嬷有一种不好的预感。

那个老东西就这么先她一步走了?

她和李嬷嬷从出生起就在一起,虽说长大后由于性格的原因,两个人的关系越来越远,可也不代表她可以先走一步。

孙嬷嬷颤抖着声音问道:“那个老东西呢?让她出来见我,我有话要对她讲”。

桂花“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孙嬷嬷两腿一软,向后踉跄两步。

烧焦的味道直往她鼻子里钻。

再看小月儿身后一个土堆,那是一座新坟。

孙嬷嬷跪在地上,呆呆的望着那个土堆,眼泪模糊了视线。

“谁允许你就这样走了?啊?李翠花呀李翠花,你呀,倔得像头驴,你起来还嘴啊,这么静悄悄的装哑巴做什么,你起来呀”!

孙嬷嬷再也压制不住心头的哀伤,双手捶打地面嚎啕大哭。

王庄头双目无神心如擂鼓。

七年了,也没见苏家来人为她们撑腰,孙嬷嬷竟然和那个老太婆关系如此要好。

那孙嬷嬷会不会为老太婆讨公道啊?

只是一瞬间,王庄头拿定主意。

他们放火时又没有其他人看到。

无凭无据的,谁能拿他如何?

王庄头假模假样的擦拭眼角,劝慰道:“嬷嬷莫要太过伤心,合该命里有此一劫,她没那个福气,压不下这灾,唉”。

孙嬷嬷冷眼看过去,怒斥道:“胡说什么?不会说话就闭上你的臭嘴,她也是你能随意编排的?”

孙嬷嬷恢复理智,用脚后跟都能想到,这件事与王庄头脱不了干系。

这些年王庄头刻意打压,她虽然没有见到,可也曾有所耳闻。

那些只是些小事,不会累及生死。

如今同她一起长大的姊妹被人害死,即便她再冷心冷肺也做不到无动于衷。

她刚才分明看到小月儿眼睛里的恨意。

那个老东西对她那样好,想必她也是想替李翠花报仇的吧?

想到这里,孙嬷嬷站起身,拍去身上的尘土。

“月小姐,我今日来是要接你回府的,夫人时刻惦记小姐,近日更是食不安寝,千叮咛万嘱咐,让奴婢无论如何都要带小姐回京”。

她把无论如何四个字说得格外重。

孙嬷嬷走到小月儿身旁,这才看清她的长相。

心里暗道:即便她脸上烟熏过后黑黢黢的,可也难掩姿色,不愧是夫人的亲生骨肉,瞧瞧这俊美的模样,竟然比夫人年轻时,还要美上几分。

只可惜呀,命运不济。

小月儿并未因为一句接她回京而欢喜。

反倒是好像没听到她的话一样。


她站在门口,低垂眼皮看着被捆住手脚,像蛆一样蠕动的王家人。

语气淡淡的开口,“我们与你们何仇何怨,以至于让你们动了杀心,非要致我们于死地不可?”

王家人目光像淬了毒一样。

何愁何怨?舌头都被你们拔了,现在却问他们何愁何怨。

可这个时候不能提这个,更是矢口否认他们的罪行,大呼他们是冤枉的。

看他们既委屈又无奈的表情,不知情的还真以为他们受了天大的冤枉。

王庄头的脸上更是受了极大的羞辱一般,深深叹气,“小姐,你可不能血口喷人,着火的事和我们可没有关系,不知道你们是如何烧火的,竟然把自己烧死了,可也是,李婆子年纪大了头脑不清楚,肯定是忘了吹灭蜡烛,也许是她寿命尽了,到了该死的时候”。

事实摆在眼前,还在狡辩,且污蔑她最亲的李嬷嬷。

李嬷嬷临死前的画面还在眼前。

小月儿如何忍得了,化悲愤于手上,猛地扇了王庄头一耳光。

“你”!王庄头不服气,咬牙切齿的说道:“好,好,欲加之罪何患无辞,你想打就赶快动手吧”。

桂花也想出出气,于是给王家的人每人赏了一个耳光。

她和小姐就要离开这里了,以后都没机会再报仇了。

王家其他人见王庄头说话被打,都紧咬着牙关,在心里怒骂,却没有宣之于口。

打几鞭子就完事儿了,可不能再让自己的脸多受罪。

王大嫂被桂花打了耳光,只觉得怒火中烧,一个下人都敢打她,她哪里受过这样的窝囊气。

于是疯癫开口,“昨夜就该把你们两个都烧死,我说用镰刀砍下你俩的狗头,公爹却不同意,是他一念之差造成这样的大错,这个仇我记下了,别让我逮到机会,否则必定十倍百倍让你偿还”。

桂花又是一耳光扇在她脸上。

“再骂还打你”!

小月儿脸上无悲无喜,淡淡的说道:“本来我还打算饶了你,却没想到你也有份,这样也好,你们全家一起上路吧”。

王家人一惊,什么上路,该上路的人是她们才对。

发泄完该走了吧?

他们的目光一同看向门口的皮鞭,此刻却盼望皮鞭能快些抽在他们身上。

小月儿顺着他们的目光看过去,把皮鞭握在手中,“你们不会真以为我会用它吧?”

这话是什么意思?王家人只觉得今日的小月儿像只恶鬼。

就见小月儿走到门外,提回一个木桶。

表情狰狞的就往他们身上浇。

桂花即使反应慢,此刻也看明白了,小姐提来的这些油,是要替李嬷嬷报仇的。

不知为何,虽然看到小姐面目可怖,可是她心里只觉得一阵痛快。

王家人大喊,“你们要干什么?打也打了,骂也骂了,还想怎么样?”

声音带着哀求和绝望。

想来他们也怕被火烧吧。

“怎么样?”小月儿笑了,犹如黑夜中的鬼魅,令人浑身发怵,“马上你们就知道了”。

“别,别,别烧我们,我告诉你一个秘密”,王庄头想要和她做个交易,来换取自己的小命。

小月儿不信他会有什么秘密,无非就是想拖延时间罢了。

“你且说说,我听听是什么才能决定要不要交换”。

“你得先放了我们,我才能告诉你”。

小月儿嗤笑一声,“你不会以为有和我谈条件的资格吧?那你还是省省吧,带着你的秘密去下面对李嬷嬷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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