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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零:稳定发疯,平等创死所有人江静薇刘大强后续+完结

锦流华 著

其他类型连载

紧接着,她悄然运转起体内的异能,江静薇的身形如同光影一般,眨眼间便从院墙外消失不见。而下一瞬,她就如同鬼魅般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房子外面。她没有立刻推门,而是先贴着墙根,屏住呼吸,再次仔细倾听屋内的动静。就在这时,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毫无预兆地响起,那声音在寂静的环境中显得格外清晰,好像是什么东西在缓缓摩擦地面的声音,带着一种让人心里发毛的怪异感。江静薇微微眯了眯眼,手一抬,手轻轻一动,在异能的作用下,一根长直圆滑的木棍就凭空出现在她的手中。正是之前她暴打张建弘的那根。她缓缓伸出手,动作轻缓而谨慎,轻轻地搭在那扇破旧的房门上。然后,她猛地发力,用力一推。“嘎吱”一声,房门被骤然推开,扬起了一阵飞舞的灰尘,在那弥漫的尘土间,江静薇的视线穿...

主角:江静薇刘大强   更新:2025-01-13 14: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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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江静薇刘大强的其他类型小说《七零:稳定发疯,平等创死所有人江静薇刘大强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锦流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紧接着,她悄然运转起体内的异能,江静薇的身形如同光影一般,眨眼间便从院墙外消失不见。而下一瞬,她就如同鬼魅般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房子外面。她没有立刻推门,而是先贴着墙根,屏住呼吸,再次仔细倾听屋内的动静。就在这时,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毫无预兆地响起,那声音在寂静的环境中显得格外清晰,好像是什么东西在缓缓摩擦地面的声音,带着一种让人心里发毛的怪异感。江静薇微微眯了眯眼,手一抬,手轻轻一动,在异能的作用下,一根长直圆滑的木棍就凭空出现在她的手中。正是之前她暴打张建弘的那根。她缓缓伸出手,动作轻缓而谨慎,轻轻地搭在那扇破旧的房门上。然后,她猛地发力,用力一推。“嘎吱”一声,房门被骤然推开,扬起了一阵飞舞的灰尘,在那弥漫的尘土间,江静薇的视线穿...

《七零:稳定发疯,平等创死所有人江静薇刘大强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紧接着,她悄然运转起体内的异能,江静薇的身形如同光影一般,眨眼间便从院墙外消失不见。

而下一瞬,她就如同鬼魅般悄无声息地出现在了房子外面。

她没有立刻推门,而是先贴着墙根,屏住呼吸,再次仔细倾听屋内的动静。

就在这时,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毫无预兆地响起,那声音在寂静的环境中显得格外清晰,好像是什么东西在缓缓摩擦地面的声音,带着一种让人心里发毛的怪异感。

江静薇微微眯了眯眼,手一抬,手轻轻一动,在异能的作用下,一根长直圆滑的木棍就凭空出现在她的手中。

正是之前她暴打张建弘的那根。

她缓缓伸出手,动作轻缓而谨慎,轻轻地搭在那扇破旧的房门上。

然后,她猛地发力,用力一推。

“嘎吱” 一声,房门被骤然推开,扬起了一阵飞舞的灰尘,在那弥漫的尘土间,江静薇的视线穿过尘雾,与一个被绑着手脚,嘴里塞着东西的女孩子对上了视线。

那个眼睛里满满都是害怕和戒备的女孩子,在看清江静薇的瞬间,仿佛看到了一丝生的希望,立刻激动得 “呜呜” 叫个不停,那声音里夹杂着无尽的委屈与恐惧,眼泪更是如同断了线的珠子,不停地从眼眶里滚落下来,顺着脸颊打湿了衣衫。

在女孩子的身旁,有一个摔碎的碗,碗的碎片散落一地,其中一块尖锐的碎瓷片正被她紧紧地握在手里,她太过紧张害怕,以至于手心被割破了都浑然不知,殷红的鲜血顺着瓷片缓缓流下,滴落在地面上,形成了一小片刺目的红渍。

江静薇见状,先是愣了一下,显然没料到映入眼帘的会是这样的场景。

不过她很快就回过神来,多年养成的警惕性让她迅速地警惕地环顾了一下四周,锐利的目光扫过屋内任何可能潜藏危险的的角落。

确认暂时没有其他危险后,才抬脚走进屋内。

她径直快步走到那女孩子身边,先是将塞在女孩子嘴里的东西取了出来,随后蹲下身子,与女孩子平视,轻声问道:“你没事吧?”

那女孩子像是终于从极度的恐惧中缓过了一口气,大口大口地喘着气,胸脯剧烈地起伏着,脸上依旧满是惊恐与疲惫交织的神情。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渐渐缓过劲儿来,带着哭腔,声音颤抖地说道:“我……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本来要回家的,可走到巷子里时,突然就被人捂住嘴,打晕了,等我醒来的时候,就在这儿了,呜呜呜……”

说到这儿,她的眼泪又止不住地流了下来,仿佛又重新陷入了那可怕的回忆之中,身体也不由自主地微微颤抖着。

可是,她即便这样了,也不忘死死压住自己的声音。

江静薇微微皱了皱眉头,她一边帮女孩子解开手脚上紧紧束缚着的绳子,一边轻声安抚道:“别怕别怕,现在没事儿了,你先冷静冷静,好好想想,有没有看清那些人的样子?”

她的声音温柔且沉稳,仿佛有一种神奇的力量,能让这惊恐万分的女孩子渐渐安定下来。

女孩子满脸无助地摇了摇头,眼中仍残留着恐惧的神色,说道:“他们从后面捂住了我的嘴,动作特别快,我根本来不及反应就被打晕了,所以,我没看到脸,只知道是个男人。”


沈元庭皱着眉头,一边警惕着周围是否还有其他潜在的危险,一边朝着江静薇的方向走去。他实在想不明白,眼前这个看着身形依旧黑瘦的女子,怎会有如此狠厉的身手,刚刚那挥刀的气势与利落程度,完全不像是一个普通村民能有的。

他想追问,但因打斗又裂开的伤口而导致的失血过多的身体状况,让他眼前一阵阵的发黑。

江静薇将刀在那人身上擦干净后,抬眸就看到了脸色苍白,已经有些站不稳了的沈元庭。

“你怎么样?”江静薇上前扶住摇摇欲坠的他,小心翼翼地环顾四周后,带着他走到一处相对安静且平坦的地方缓缓坐下。江静薇眉头紧蹙,看着他被鲜血浸透的衣服,说道:“你的伤口又裂开了,这次看起来比之前还要严重,必须得好好处理一下才行!”

沈元庭强忍着剧痛,咬了咬牙,回应道:“没事,简单处理一下就行了,咱们现在的当务之急是要尽快离开这里,不能再耽搁下去了。”

话音刚落,他便微微垂下眼眸,掩住了眼中那一闪而过的怀疑之色。稍作停顿之后,他抬起头,目光直直地看向江静薇,开口问道:“同志,还不知道你叫什么名字呢?”

听到他的询问,江静薇先是愣了一下,随即反应过来,连忙回答道:“我叫江静薇。”

说话间,她借着从口袋里掏东西的动作,将刚刚沈元庭悄悄塞给自己的那个盒子从空间里拿了出来,并递到他面前,轻声说道:“这是你的东西。”

沈元庭刚才托付自己的样子,这东西明显很重要,不过,她并没有问这是什么。

毕竟这东西很可能是涉密,还是不知道的好。

沈元庭接过盒子,妥善收好。

这个看似普通的盒子里面装着的可是他和战友们历经千辛万苦、花费整整一年时间才好不容易拿到的重要情报以及病毒样本。

这些东西对于组织来说至关重要,绝对不容有失,必须以最快的速度安全送达才行。

想到此处,他不敢有丝毫怠慢,赶紧撕下一条衣角,简单地包扎了一下仍在渗血的伤口,然后站起身来对江静薇说道:“江同志,我们走吧。”

江静薇点点头,两人一起往山下走去。

下山的路并不好走,崎岖的小道上布满了碎石子,稍不注意就容易滑倒。沈元庭因为有伤在身,脚步显得有些沉重,可眼神依旧坚定,时刻留意着周围的动静。

江静薇见状,主动上前搀扶住他,轻声说道:“沈同志,你有伤,我扶着你些,这样也能走得稳一点,咱们得尽快下山,可别再出什么意外了。”

沈元庭感激地看了她一眼,说道:“多谢你了,江同志,今天多亏了你帮忙,不然,我就得交待在这儿了。”

他交待在这儿也就罢了,最重要的是任务还没完成。

江静薇笑了笑,说道:“你也救过我,所以,扯平了。”

沈元庭笑了笑,没再说话。

两人缓缓地走出了茂密的树林,终于来到了与外围交界处。

这里正是先前江静薇垒灶生火、烹饪食物的地方。就在此时,一阵急速的脚步声突然从他们的身后传来,并且声音愈发清晰,距离也越来越近。

沈元庭闻声立刻止住脚步,脸色变得异常凝重,他紧紧盯着身后那片幽暗深邃的密林,压低嗓音说道:“不好,有人追过来了。”

江静薇对自己异能所锁定的空间有着超乎寻常的敏锐感知力,她使用异能片刻后收回,‘嗯’了一声,道:“是有人追来了,七个。”

由于她从一开始便未打算刻意隐瞒自身的能力,故而毫不犹豫地直接说出了自己所获取到的关键信息。

尽管沈元庭并不清楚她究竟是如何知晓追兵确切人数的,但身为一名军人,其强烈的责任感促使他当机立断地开口说道:“情况危急,你赶紧先走一步吧。”

说话间,他又下意识地伸手探入怀中摸索着什么东西。

江静薇瞬间明白了他的意图,知道他正准备再次取出那个盒子递给自己。于是,她急忙出声阻拦道:“可别!这东西还是你亲自交给戴局长的好。”

“可是我恐怕——”

“就算你把东西给了我,可你觉得他们会放过我吗?”江静薇打断他的话,说道:“说不定,还会连累山下的其他村民。”

沈元庭一听,沉默了。

江静薇见他这样,忽然咧开嘴角笑了起来,那笑容之中竟隐隐透出一抹令人不寒而栗的气息,同时还露出了一排白森森的牙齿:“不要担心,你的任务不会失败的。”

“只要把这些人,都解决了,不就行了?”

就在她话音刚落之际,只见七条黑影如同鬼魅一般从那茂密的丛林之中急速窜出。眨眼之间,他们便已来到近前。

待看清这七人的身影之后,江静薇不禁微微一怔:这七个人,怎么都这么矮?

这七个人都穿着黑色的衣服,甫一现身,便迅速散开,呈环形之势将江静薇和沈元庭包围在中央。

他们彼此间配合默契,站位错落有致,显然是经过长时间训练的结果。

此时,这七双眼睛如鹰隼般死死盯着包围圈中的二人,透露出一股浓浓的杀意。

沈元庭心中一紧,下意识的往前一步,将江静薇护在了身后,同时警惕地打量着眼前这七个人。

“把东西交出来。”突然 一道沙哑的声音响起,像是瓦片划过破砂锅一样难听。

那个开口说话的人名叫广田野豕,乃是一名被日本遗留于华国的特务。

当年,日本在那场战争中落败,日军不得不撤离华国这片广袤的土地。

然而,他们匆忙撤退之际,众多搜刮而来的巨额财物以及珍贵的实验数据却未能及时带走。

于是乎,一部分对中国文化和语言有着深入了解的日本人便奉命潜伏下来。

这些人肩负着重任,不仅要守护那些未被运走的财物与实验数据,还要寻觅良机将它们秘密运送回日本本土。

与此同时,他们绞尽脑汁地策划各种阴谋诡计,企图给正在蓬勃发展、积极建设中的华国带来难以估量的巨大破坏。

而这广田野豕所负责看守的,则是当年日军一处至关重要的实验室。

此实验室深藏于荒无人烟的深山之中,人迹罕至。

实验室内部摆放着大量装满了致命病菌和烈性病毒的容器。

在此之前,广田这个丧心病狂的家伙早已指使手下悄悄地取走了两支装满致命病毒的试管,并将它们秘密运往外省进行投放。

这一恶行导致了上万个无辜民众遭受感染,陷入了深深的痛苦和恐惧之中。

由于当时并没有针对这种病毒的特效药物,许多华国的老百姓只能在病痛的折磨中苦苦挣扎,最终不幸离世。

而那些侥幸存活下来的人们,也大多落下了终身残疾,生活从此变得无比艰难。

这场突如其来且异常凶猛的疫病爆发,迅速引起了组织上的高度警觉。

他们立刻派遣出精锐力量展开严密调查。

经过一番努力之后,终于成功地发现了那两名投毒人的蛛丝马迹。

顺着这条线索顺藤摸瓜,进一步查到了广田野豕以及其麾下那帮恶徒的行踪。

面对来自各方势力的围追堵截,广田野豕损失惨重,接连有好几个得力手下命丧黄泉。

然而,这个狡猾至极的敌人并未就此罢休,反而再次利用密语与其他潜伏在暗处的特务取得联系,妄图继续实施他那不可告人的阴谋。

就在这时,沈元庭和一位战友临危受命,伪装成那两名已暴露身份的日本特务,神不知鬼不觉地打入了敌人的内部,悄无声息地潜伏了下来。

经过长达一年时间的潜伏,这两个人凭借着过人的智慧、勇气以及默契十足的相互配合,成功地打入了敌人内部,并逐渐获得了对方的信任,最终如愿以偿地成为了该组织的核心成员。

就在昨天,他们一人负责吸引注意,另一人则趁机潜入了实验室,终于拿到了重要的资料数据。

然而,尽管两人行事已经极为小心谨慎,但还是引起了敌人的警觉。

尤其是那个狡猾多端的广田野豕,他似乎察觉到了一丝异样。

当发现有人偷走了重要资料时,广田野豕立刻下令封锁所有出口,对二人展开追捕。

战友毅然决然地选择留下来断后,用自己的生命为沈元庭争取宝贵的逃跑时间。

虽然失去了亲密无间的战友令沈元庭悲痛欲绝,但他深知这份资料对于国家来说意义非凡。

只要将这些资料交到国内专家手中,即便日后再有敌对势力派遣特务前来投毒搞破坏,华国也能够迅速制定出有效的应对策略。

而且,通过对这些资料的深入研究和分析,华国的医学水平必将得到巨大提升,从而更好地保障人民的健康福祉。

无论是为了国家,还是为了已经壮烈牺牲的战友,沈元庭都不敢有丝毫懈怠和退缩之意。

他拼尽全力地狂奔着,迅速穿梭于山林之间。

与此同时,身后紧追不舍的敌人也毫不示弱,双方在这茂密的丛林之中展开了一场惊心动魄、生死攸关的激烈搏斗。

然而,就在沈元庭应对敌人攻击之时,却被偷袭,锋利的长刀瞬间刺入了他的身体。

剧痛袭来,但他强忍着没有发出一丝呻吟,反而咬紧牙关,继续挥舞手中的武器,与敌人殊死相搏。

最终,身负重伤的沈元庭凭借着顽强的毅力和出色的身手摆脱了追兵,成功钻进了密林深处。

然后,就遇到了江静薇。

沈元庭心中暗叫不好,深知此次恐怕难以逃脱这场恶战。

“我拖住他们,你找机会赶紧走,沈元庭压低声音说完,便从腰间拔出一把寒光闪闪的匕首,紧紧握在手中,面色阴沉地盯着广田野豕,冷冷地道:“少废话!”

那低沉的嗓音中透露出一股决然之气。

而江静薇根本没听到沈元庭的话,她满脑子都是刚才那矮子听起来带着一种异于常人腔调的话,眉头微微一挑:日本人?


高大男人把扛在肩上的麻袋往地上一放,嘴里发出一声怒吼,冲着江静薇就气势汹汹地扑了过来,那蒲扇般的大手朝着江静薇伸去,仿佛要一下子将她擒住。

精瘦男人则动作也不慢,快速地从腰间抽出一把明晃晃的匕首,那匕首在阳光下闪烁着刺目的寒光,他眼神中透着凶狠,握着匕首朝着江静薇刺了过来,那架势是想要一击致命,让江静薇毫无还手之力。

江静薇眼神一凛,眼中瞬间闪过一抹凌厉的寒光,体内的异能悄然运转起来。

她脚下步伐陡然加快,瞬间侧身避开了那精瘦男人刺来的锋利匕首。那匕首贴着她的衣角划过,差一点儿就划破了衣衫,却没能伤到她分毫。

而她手中紧握的木棍顺势朝着高大男人的腿部挥去,带着一股强劲的力道,只听 “啪” 的一声脆响,木棍结结实实地打在了他的膝盖上。

这一下可不轻,高大男人顿时发出一声 “哎哟” 的惨叫,那声音在院子里回荡着,听起来格外凄惨。

他身子一个趔趄,单膝跪地,双手紧紧捂着膝盖,疼得龇牙咧嘴,额头上瞬间冒出了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不停地滚落下来。

江静薇的动作不停,她一个箭步上前,朝着精瘦男人的手腕狠狠敲去。

“啪” 的一声,精瘦男人只感觉手腕处传来一阵剧痛,紧接着手一麻,再也拿捏不住手中的匕首,那匕首 “哐当” 一声掉落在地,在地面上弹跳了几下,发出清脆的声响。

两个男人见状,对视一眼,从彼此的眼神中都读懂了此刻的处境,知道自己绝非是这女人的对手。

而且,他们心里清楚得很,得赶紧离开这里才行,不然,万一那之前跑掉的女人报了公安,那他们可就谁也跑不掉了,到时候等待他们的可就是牢狱之灾,甚至更严重的后果了。

两人毕竟结伙多年,彼此之间默契十足,瞬间就明白了彼此的意思。

只见高壮男人忍着腿上的疼痛,突然后退几步,快速捞起了地上的麻袋和晕倒在地的茹姐,将他们往肩上一扛,准备夺路而逃。

与此同时,精瘦男人则从口袋里掏出个什么东西,朝着江静薇就猛地撒了过来。

刹那间,白色的粉沫在空气中散开,那粉沫弥漫开来,遮挡了部分视线。

江静薇不知这粉沫是什么东西,担心有什么危险,赶忙后退几步,用衣袖捂住口鼻。

隔着飘落的粉尘,她看到那两人已经打开了房门,身影朝着门外窜去,看样子是要跑路了。

江静薇见状,眉头微微一皱,右手微动,在异能的作用下,原本手中的木棍瞬间就换成了一把成人手臂长的大扳手。

那扳手看上去沉重而结实,在阳光下泛着冰冷的金属光泽,仿佛是一件极具杀伤力的利器,她握着扳手,毫不犹豫地追了上去。

那两人此刻满心都是逃命的念头,脚下步伐慌乱而急促,只顾着一个劲儿地往前冲,根本顾不上回头看上一眼。

不然的话,他们就会看到一幅极为奇异的景象。原本弥漫在空气中的那些白色粉沫,此刻竟像是被一双无形的大手掀开的帘子一样,齐刷刷地向两边飞去,那场面就好似有一股神秘的力量在中间开辟出了一条干干净净的路来。


她的目光不经意的与在人群中的董知青对上,那一刻,她心中的委屈与无奈仿佛找到了宣泄的出口,眼眶一下子就红了。

她抓住刘红艳的胳膊,眼睛里是满满的眼泪,“妈,我害怕,我真的不想去刘家,妈……”

张丽芳紧紧抓住刘红艳的衣角,泪水如决堤般不停地流淌下来,不停的哀求着。

她有喜欢的人,她才不要嫁给刘长柱!

不过,尽管内心充满了恐惧与不甘,但张丽芳尚存一丝理智,没有把这话说出口,不然,她很有可能被冠上“搞破鞋”这样令人唾弃的罪名,进而被拉去批斗游街。

就在这时,已然失去了耐心的刘母,眉头紧皱,满脸怒容地径直走向张丽芳。

只见她身旁还跟着一名身材壮实的女性亲戚,两人二话不说,一同上前用力将张丽芳从刘红艳的背后硬生生地拉扯了出来。

刘母狠狠的掐了张丽芳的腰间一把,大声道:“新媳妇就该有新媳妇的样子,赶紧跟我回去照顾你男人去!”

说着,她们各自牢牢抓住张丽芳的一条胳膊,如同押解犯人一般,毫不留情地拽着她朝门外快步走去。

张丽芳怎肯轻易屈服,她拼命扭动着身躯试图挣脱束缚,但无奈她那娇弱的力量又怎能与常年从事繁重农活的农妇相抗衡呢?

几番徒劳无功之后,张丽芳彻底陷入了绝望之中,她再也无法抑制住内心的悲痛,放声大哭起来,哭声凄惨而悲凉,仿佛整个世界都在这一刻崩塌了。

见此情景,刘红艳心如刀绞,作为母亲,她实在不忍心看着自己的女儿这样。

于是,她迈开脚步,想要冲过去将女儿从那两个女人的手中解救出来。

可刘长根突然出现在了她的面前,挡住了她的去路。

“诶,婶子,您这是要做什么呀?”

刘红艳不得不停下脚步,她抬起头,目光中满是愤怒与焦急,瞪着刘长根说道:“刘长根,你让开,那是我女儿,她都哭成这样了,我能眼睁睁看着不管吗?你们刘家不能这么欺负人啊!”

刘长根却丝毫没有让开的意思,他脸上带着几分似笑非笑的神情,慢悠悠地说道:“婶子,您这话可就不对了,她现在已经是我们刘家的媳妇了,哪有新媳妇第一天就砸破自己男人的头,还跑回娘家的?我娘现在来接她,你们张家还拦着不让,这到底是谁欺负谁?”

刘红艳一听,气得浑身发抖,可是她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这时,李老婆子上前道:“刘家老二,你们先带丽芳回去,等这边家里的事办好了,我们去你家看看。”

刘长根一听脸上露出了得意的神色,他朝李老婆子点了点头,说道:“行嘞,李奶奶,还是您明事理呀,既然您都这么说了,那我们就先带丽芳回去了,您可得说话算话,到时候可得来家里看看呀。”

说着,他便朝那两个拽着张丽芳的刘母使了个眼色,示意她们赶紧把张丽芳带走。

这张丽芳可是张家的亲闺女,跟那个江静薇可不一样。

一听张家人要去家里,刘长根心里立刻盘算起来,这不正是个商谈嫁妆的好机会嘛!

等回去了,他一定得跟他娘好好商量一下。

刘母得了刘长根的眼神示意,一边一个拉着张丽芳就往外走。

张丽芳挣扎着,哭喊声越来越远:“妈,救我啊,我不要去,我不要去刘家,妈……”


戴局长在听到‘沈云庭’这个名字的时候,‘噌’的一下就站了起来,抓起放在一旁的外套,同时大声招呼着手下众人,风驰电掣般地冲向停车场,驾车疾驰而去。

另一边,沈元庭强忍着身体的剧痛和疲惫,终于等到了戴局长的到来。

当看到熟悉的身影出现在视线之中时,他如释重负地松了一口气,然后颤抖着双手从怀中小心翼翼地掏出那个至关重要的盒子。

然而,就在将盒子交给戴局长之后,一直苦苦支撑的沈元庭再也无法坚持下去,眼前一黑便失去了意识,倒在了地上。

当沈元庭再次缓缓睁开双眼时,首先映入眼帘的便是那片洁白如雪的天花板。

鼻尖弥漫着浓烈刺鼻的消毒水味道,让他不由得皱了皱眉。

他试着轻轻动了动身子,却感觉到全身仿佛散架了一般绵软无力,尤其是伤口处更是不时传来阵阵钻心的疼痛。

这时,一直守候在病床边的年轻公安小李察觉到了沈元庭的动静。

他原本略显焦虑的脸庞上立刻绽放出欣喜若狂的笑容,迅速凑近前来关切地说道:“沈同志啊,您总算是醒过来啦!这段时间可真是把我们局长给急坏了呢!”

沈元庭艰难地张开嘴巴,想要说些什么,但发出的声音却是异常沙哑难听:“我这到底……在医院里躺了多长时间了?还有那个盒子……怎么样了?”

听到这里,沈元庭长长地舒出一口气,然后微微颔首,说道:“那就好,只要东西安全送达就好。”

说完,沈元庭像是突然回想起什么似的,脑海里浮现出一张熟悉的面庞,于是赶忙追问道:“对了,那位江同志现在情况如何?她人呢?”

恰在此刻,只见戴局长步履匆匆地迈入了病房之中,随即回答道:“江同志,她已经回家了。”

言罢,戴局长顺手拉过一把椅子,稳稳当当地坐了下来,紧接着面带微笑、语重心长地对着病床上的沈元庭说道:“元庭啊,你可算是醒了,你这次可真是立了大功了!你可不愧是军区兵王,不但圆满出色地完成了上级交付给咱们的艰巨任务,而且在执行任务期间还成功保障了人民的人身安危,组织对于你此次的表现可是给予了高度的评价与由衷的赞扬呐!”

戴局长眉眼间都是高兴,他就是因为这个事情被上面派到这里来接应沈元庭的,现在这里的事情已经告一段落,他也可以调回去了。

“只不过呢,目前所有涉及到的相关资料以及各种关键消息仍处于严格保密的阶段。”戴局长微微顿了顿,神色变得严肃起来,“你带回的那些资料里有一份记录着日方在华特务的名单,牵扯了不少人。所以,暂时还不能对外透露过多信息。”

他深吸一口气,接着说道:“所以,要等到整件事情彻底结束,组织才会公布你们的功劳。”

“明白!”

沈元庭对于功劳一事并不在意,因为他深知这些东西旁人是无法抢走的。

倒是那位身手利落江同志,让他十分好奇。

可他没有从戴局长的话语中听到哪怕一丁点儿关于她杀敌的描述。

反而是,自己保护了人民的生命安全?

想到这里,沈元庭不禁回忆起江静薇当时手起刀落时的干脆利落模样,嘴角忍不住微微抽搐了一下。

虽然这位江同志跟他一起杀了日本特务,但他对她的身份依旧有所怀疑。

他打定主意,等自己身体状况稍好一些之后,无论如何也要亲自去找江静薇一趟。

而另一边,江静薇在跟戴局长简单讲述了一遍自己上山砍柴,被沈元庭拼死相救的英勇事迹后,便下山回了村里。

下山前,戴局长严肃地告诫江静薇与民兵队全体成员,绝对不允许将今日之事泄露出去半分。

大家心里也都明白其中利害关系,一个个闭紧了嘴巴,不敢多言语半句。

要知道,在如今这个特殊时期,只要与特务稍微沾染上一点边儿,等待着的便是全家人接受劳动改造这样严重的后果,严重的甚至还有可能会吃枪子儿。

所以,尽管江静薇结识了一位军人,但这件事始终未曾在村子里流传开来。

江静薇下了山,迈着轻快的步伐走到了张家门口。

这些天压着脾气,今天可是让她痛快的杀了一回。

看来,小日本也挺好的,最起码,挺有奉献精神的。

就在这时,她正巧看到三个人从门内走了出来,而紧随其后的则是李老婆子和张玉萍两人,她们正满脸笑容地相送着这三人出门。

江静薇迅速扫视了一眼眼前的场景,目光瞬间落在了其中一个中年女人身上。

她立刻就认出了这个女人,正是镇上的王媒人。

接着,她又将视线移到了另外两个人身上——一个同样是中年妇女,另一个则是看起来颇为年轻的男子。

根据之前所听到的,江静薇心中已然明了,这两人想必就是那个刘长柱及其母亲了。

张玉萍见江静薇回来,笑着说道:“静薇,你回来了。这是刘婶子,咱们家的贵客。”

对于这几人的来意,江静薇自是心知肚明,但她却并未表露出丝毫异样,也没有理张玉萍的惺惺作态,只是面无表情地径直朝着院子里走去。

张玉萍瞬间一脸‘后妈难做’的受伤模样。

那位刘母见江静薇这样的举动,先是上下仔细地打量了一番江静薇,随后便面露不悦之色,毫不客气地指责道:“瞧瞧这丫头,见到长辈连个招呼都不晓得打一声,真是一点规矩都没有,简直没家教!”

听到这话,江静薇原本前进的脚步猛地一顿,她缓缓转过身来,眼神冷漠地看向刘母,然后脚尖一铲,再一踢,一块上面有一坨鸡屎的地皮就飞进了刘母的嘴里。

张玉萍突然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静薇啊,你到底在做些什么呀?!”

她瞪大了眼睛,满脸惊愕地看着眼前的人,心中暗自咒骂着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贱人。

因为这件事情而把原本谈好的亲事给搞砸了,那么到手的那二百块就要飞了!

一想到这里,张玉萍的心都揪紧了起来。

她们家最近可是倒霉事一桩接着一桩,急需要用钱来解决各种问题。

这管怎么样,这闲事也得成了才行。

否则,家里的日子真不知道该怎么过下去了。

刘母只觉得嘴巴里突然充满了令人作呕的味道,那碎掉的土块混合着浓烈刺鼻的鸡屎味,仿佛要将她的喉咙彻底淹没。

她下意识地紧紧掐住自己的脖子,拼命地“呸呸呸”起来,试图将这些恶心的东西吐出来。

一旁的张玉萍见状,也顾不得骂人,赶紧端来了一碗清水递到刘母面前。

刘母接过水,迫不及待地大口漱口,但即便如此,那股难闻的土腥味和鸡屎味仍然萦绕在她的口腔之中,挥之不去。

这股异味不断刺激着她的味蕾和鼻腔,让她忍不住一阵阵地干呕起来。

而此时,江静薇却站在不远处,脸上依然挂着那抹淡淡的笑意,看着狼狈不堪的刘母,轻声问道:“这位婶子,您还好吗?”

听到这话,刘母原本因为难受而有些苍白的脸色瞬间变得通红,愤怒的火焰在她眼中燃烧。她颤抖着伸出一根手指,直直地指向江静薇,嘴唇哆嗦着骂道:“你......你个不知好歹的小贱人,竟然敢这样对我,看我今天不好好收拾你!”

说罢,她便如同一只发狂的野兽一般,张牙舞爪地朝着江静薇猛扑过去。

在刘母看来,这个江静薇实在是太嚣张、太刺头了,如果今天不能给她一个狠狠的教训,让她知道厉害,不然,等日后她进了自家的门,岂不是要反了天?

江静薇轻轻一闪,轻松地避开了刘母的攻击,脸上依旧是那副云淡风轻的模样,笑着说道:“婶子,您这可就不讲理了呀,我刚才不过是好心问问您怎么样了,您这怎么还动手了呢?”

刘母扑了个空,差点摔倒在地,幸好张玉萍眼疾手快,赶忙上前扶住了她。

刘母站稳后,气得胸口剧烈起伏,喘着粗气吼道:“你还敢狡辩,你那是好心?分明就是故意使坏,你当我看不出来啊,今天我非得扒了你的皮不可!”

说着,她又想再次冲上去,张玉萍死死地拉住她,劝道:“刘婶子,您先消消气呀,您现在气头上,可别伤着自己了。这丫头就是欠收拾,咱有的是办法治她,犯不着跟她在这儿动手,失了您的身份呀。”

这时,一直站在一旁没吭声的刘长柱皱了皱眉头,走上前来,对刘母说道:“娘,您别闹了,这么多人看着呢,多不好呀,咱先回去。等她进了门,你想怎么收拾她就怎么收拾她。”

江静薇冷笑一声:“进门?进谁家门?”

刘长柱一听,急了,正要说什么,却被刘母一把拉住:“长柱!咱们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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