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苏浅月萧逸尘的其他类型小说《世子夫人不好惹,世子你快认错吧!苏浅月萧逸尘最新章节列表》,由网络作家“素白之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当东方的天际渐渐泛起鱼肚白,晨曦的微光透过云层的缝隙,稀稀落落地洒在肃王府的琉璃瓦上,新的一天已然悄然拉开序幕。然而,在这府中的东院偏房内,萧逸尘却依旧沉浸在梦乡之中,对外面的天光变化毫无察觉。直至快到晌午时分,那炽热的阳光透过窗棂的缝隙,直直地照射在他的脸上,他才终于在这刺眼的光线与逐渐升高的温度中,迷迷糊糊地苏醒过来。他缓缓地睁开双眼,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像是想起了什么,挣扎着从床上坐起,动作略显迟缓而又带着一丝慵懒。简单地洗漱一番后,他用手随意地抹了一把脸,缓缓走出了偏房。刚踏入院中,那温暖而明亮的阳光便毫无保留地倾洒在他的身上,让他不禁微微眯起了眼睛。他抬手遮挡在额前,目光随意地在院中扫视着,不经意间,瞧见了在远处花园中的苏浅...
《世子夫人不好惹,世子你快认错吧!苏浅月萧逸尘最新章节列表》精彩片段
当东方的天际渐渐泛起鱼肚白,晨曦的微光透过云层的缝隙,稀稀落落地洒在肃王府的琉璃瓦上,新的一天已然悄然拉开序幕。
然而,在这府中的东院偏房内,萧逸尘却依旧沉浸在梦乡之中,对外面的天光变化毫无察觉。
直至快到晌午时分,那炽热的阳光透过窗棂的缝隙,直直地照射在他的脸上,他才终于在这刺眼的光线与逐渐升高的温度中,迷迷糊糊地苏醒过来。
他缓缓地睁开双眼,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像是想起了什么,挣扎着从床上坐起,动作略显迟缓而又带着一丝慵懒。
简单地洗漱一番后,他用手随意地抹了一把脸,缓缓走出了偏房。
刚踏入院中,那温暖而明亮的阳光便毫无保留地倾洒在他的身上,让他不禁微微眯起了眼睛。
他抬手遮挡在额前,目光随意地在院中扫视着,不经意间,瞧见了在远处花园中的苏浅月和绿芷。
只见她们正站在繁花簇拥之处,微微俯身,细细地赏着那园中争奇斗艳的花朵。
苏浅月那身姿婀娜,如同一朵盛开在春日微风中的娇艳花朵,散发着一种宁静而优雅的气质。
此时,远处的绿芷恰好抬眼,一眼便发现了站在院中的世子。
她的眼中顿时闪过一丝惊喜与激动,下意识地伸手轻轻拉了拉苏浅月的衣角,同时压低声音,却难掩兴奋地说道:“小姐,小姐,您看,世子正瞧着您呢!” 。
苏浅月闻声,微微转过头,顺着绿芷所指的方向望去。
然而,就在她转头的瞬间,萧逸尘却像是突然回过神来一般,心中不知为何涌起一股莫名的慌乱,脚下不自觉地加快了步伐,匆匆离开了此地。
苏浅月看到这一幕,面容上并未有太多的惊讶之色,只是轻轻地抿了抿嘴唇,随后便缓缓回过眼眸,继续专注地赏着院中那些含苞待放的花朵。
她的眼神平静而淡然,仿佛刚刚发生的一切都未曾在她心中泛起丝毫波澜。
“行了,我有些累了,回书房吧,我还有些事情要处理。”
绿芷看着苏浅月那毫无波澜的面庞,又有些不舍地看了看萧逸尘离去的方向,心中虽有诸多疑惑与想法,但也深知自家小姐的脾性,当下只好应了一声,默默地跟在苏浅月身后,一同离开了花园。
……
在肃王府的后街处,萧逸尘正独自站在街边的角落,手中紧紧地握着一封信,那脸上洋溢着满满的笑意,仿佛中了什么大奖一般。
他的眼神中闪烁着兴奋,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一旁的侍卫岩肃看到萧逸尘这般开心的模样,心中的好奇终究还是压过了沉默,忍不住开口问道:“世子,见您笑得如此开怀,莫不是发生了什么好事?”
萧逸尘被岩肃的声音拉回了现实,他微微一怔,随即回过神来,下意识地将手中的信封藏入袖口之中,同时微微撇了撇嘴,故作神秘地说道。
“今晚可有一场极为精彩的斗鸡大赛!听闻是从南边远道而来的鸡王,据说此鸡凶猛无比,在斗鸡场上可是无一败绩,名声远扬。如此好玩的盛事,本世子又怎能错过?”
“说不定,我还能趁着这次机会从中大捞一笔呢!”
岩肃看着萧逸尘那副模样,眉头微微皱起,脸上露出一丝担忧之色,还是忍不住出言劝说道:“世子,您也知晓这十赌九输的道理,这斗鸡之事本就充满了变数与风险,咱还是不要去凑这个热闹为好。”
“你懂什么?” 萧逸尘一听岩肃的话,顿时有些不悦。
“我可是有着极为可靠的小道消息,今日这个南方鸡王必定会赢!你就别在这儿瞎操心了。”
岩肃见萧逸尘这般执迷不悟,心中越发焦急,面容上也露出了为难之色:“况且世子妃已然下令,没有家主令,世子您是不能擅自从账房拿钱的。”
“这斗鸡的赌注想来即便是对于世子您来说,也算是个不小的数目了,若是您贸然前去,却又拿不出钱来,这岂不是……”
岩肃的话还未说完,就像是一盆冷水,无情地浇灭了萧逸尘刚刚燃起的兴奋之火。
萧逸尘的脸色瞬间变得阴沉下来,他没好气地伸手怼了一下慕声,恼怒地说道:“你不说实话会死啊!真是木头一根,一点情趣都不懂。”
他的眼神中满是愤怒与无奈,心中对慕声的话虽有几分抵触,但也深知他所言不虚。
......
萧逸尘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缓缓地回到了王府的院中。
他站在书房门口,双脚像是被钉在了地上一般,迟迟不敢迈进那扇门。
此刻,他的心中犹如十五个吊桶打水 —— 七上八下。
他深知如今府中的中馈大权皆由苏浅月一手掌管,而这斗鸡所需的赌注,即便是对于他堂堂肃王世子而言,也绝非一笔小数目。况且苏浅月如今对自己看管得极为严厉,若是直接开口要钱,恐怕必定会遭到她的严词回绝。
就在萧逸尘站在门口手足无措、内心纠结万分之时,书房的房门却突然 “吱呀” 一声被打开了。
苏浅月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她微微抬眸,眼神清冷地看着站在门口的萧逸尘,面无表情地问道:“世子为何一直站在门口,却不进来?”
萧逸尘看着苏浅月那清冷的面容,心中越发紧张起来。
他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试图让自己镇定一些,心中想着无论如何还是要试一试。于是,他硬着头皮走进书房,与苏浅月一同坐在了椅子上。
苏浅月见萧逸尘坐下,便默默地拿起茶壶,为他倒了一杯茶,而后便不再理会他,自顾自地将目光投向了桌上摆放的书籍,仿佛萧逸尘在她眼中如同空气一般不存在。
萧逸尘坐在椅子上,如坐针毡,犹豫了许久,终于还是鼓起勇气,开口说道:“那个…… 能不能给我点钱?”
苏浅月并未抬眸,手中依旧轻轻翻着书页,只是淡淡地回答道:“世子可是有何事需要用钱?” 她的语气平静,却让人感觉有一种无形的压力。
萧逸尘心中一紧,自然不敢说出自己要钱是为了去斗鸡玩乐,若是让她知晓,恐怕这钱是更加要不到了。
他的眼珠快速转动,突然灵机一动,想到了一个看似合理的借口。他支支吾吾地说道:“内个,靖谋侯府的侯公子最近寻到了一个极为不错的生意机会,我只需出些钱,他自会出力操办,据说两个月便能回本盈利。我想着,能不能从府内支取五千两银子?”
他一边说着,一边偷偷观察着苏浅月的表情,心中越发紧张,双手也不自觉地握紧了拳头。
此话一出,苏浅月那原本翻书的动作缓缓停了下来。她轻轻放下手中的书本,缓缓抬起头,眼神直直地对上萧逸尘的眼眸。
那眼神中仿佛有一种洞察一切的力量,让萧逸尘感觉自己的内心像是被看穿了一般,直发慌。
毕竟是说了谎,他的心中难免有些心虚,当下只能试图用喝茶来掩饰自己的慌张,他端起茶杯,猛地喝了一大口,却因喝得太急,被呛得咳嗽了几声。
片刻后,苏浅月微微皱了皱眉头,直接开口回绝了对方:“世子若是想要做生意,可曾仔细思量过自己究竟是否精通商贾之术?”
“这做生意之事,从古至今,可没有稳赚不赔的道理。若世子真的有心想要做成此事,不妨先说说侯公子口中的生意究竟是做什么的?也好让我心中有个底。”
太子身边的太监见局势愈发混乱,难以收拾,赶忙高声呼喊:“来人呐!肃王世子萧逸尘、苏浅月顶撞太子殿下,将其打入地牢,听候发落!”
刹那间,原本宁静祥和的游园会现场,涌入了大批御林军,只见寒光闪烁,刀光剑影纷纷指向萧逸尘两人。
萧逸尘心中暗叫不好,他深知今日自己这番举动恐怕是真的惹上了大麻烦。
他与苏浅月一边缓缓后退,一边将苏浅月紧紧护在身后,他高声喊道:“夫人与这件事无关,放她走!”
太子萧云此刻哪还顾得上这许多,他大手一挥,怒吼道:“押下去!”
身旁的御林军立刻如潮水般一拥而上,誓要将萧逸尘两人擒获。
在远处围观的众人怎么也想不到,原本还充满欢声笑语、气氛融洽的游园会,仅仅过了一刻钟的时间,竟然演变成了如今这般剑拔弩张的模样。
就在这万分危急之时,一声高呼如惊雷般响彻整个府邸:“二皇子驾到!”
众人循声望去,待看清远处来人后,皆立刻匍匐在地。
二皇子萧泽,面容冷峻,他冷眼扫过那些御林军,随后又换上一副和颜悦色的面容看向太子萧云,轻声说道:“皇兄是不是有些小题大做了?”
皇位,自古以来便是无数人梦寐以求的目标,谁若能拥有它,便等同于拥有了无上的权力与荣耀。
然而,在这至高无上的权力背后,却隐藏着无尽的血腥与残酷,兄弟相残、反目成仇之事,在这无上权力面前都显得如此微不足道。
当一个人站在权力的巅峰,所有人都会对其俯首称臣,而众人心中的那份恐惧,并非仅仅源于他手中所握的权力,更多的是来自于他脚下那堆积如山的皑皑白骨。
太子萧云曾无数次妄图设计除掉萧泽,可一直苦无良机,甚至连一丝把柄都难以寻得。
圣上膝下皇子众多,可真正能让太子视为威胁的,唯有萧泽一人。
此刻,太子冷笑一声,以一种高高在上的姿态俯视着萧泽:“怎么?我乃太子,这点权力也不曾拥有?”
萧泽深知太子手段狠辣,他与萧逸尘自幼相伴长大,情谊深厚,他决然不会眼睁睁看着萧逸尘落入太子的魔掌之中。
方才他收到靖谋侯府小侯爷加急送来的信件,又听闻暗线来报太子火急火燎地出了宫门,他便知晓大事不妙。
萧泽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婉转的笑容:“太子殿下乃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这点权力自然是有的。”
“可是...” 他话锋一转,“可是若让父皇知道太子殿下没有父皇口谕私自调遣御林军出宫,而且在这闹出了如此大的动静。”
“这是不是不符合一个当太子的礼数啊?”
萧泽顿了顿,又接着道:“若是让父皇知道后,会不会对太子殿下有一些‘想法’啊?”
正所谓打蛇打七寸,二皇子萧泽深知何事会让太子殿下心生忌惮,这储君之位便是太子心中不可触碰的底线,他绝不会允许自己未来的皇位出现一丝一毫的差池。
太子萧云此刻陷入了进退维谷的两难境地,若他执意强行将萧逸尘和苏浅月拿下,那么父皇那边必定会有所耳闻。
此事本不过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如今却闹得满城风雨,父皇定然会对自己心生嫌隙。
说到这儿,萧逸尘像是想起了那时的滑稽场景,竟 “扑哧” 一声笑出了声来。
苏浅月瞧他笑得开怀,好奇心顿起连忙追问道:“那接下来呢?宫里的日子肯定有趣得紧吧。”
萧逸尘抬手抹了一把笑出的泪花,思绪仿若穿越回往昔,笑得愈发大声:“宫里那套繁文缛节还能困住我?做梦!教书先生成天逼着我读四书五经,摇头晃脑,枯燥乏味得要命。”
“我才不干呢,他在前头讲得唾沫横飞,我就偷偷从后门溜出去,上树掏鸟窝,要不就下池塘摸鱼,闹得整个宫廷后院鸡飞狗跳、鸡犬不宁的。”
“就连那个平日里看起来乖巧听话的书呆子,也经不住我撺掇,被我带得野了不少,跟着我一道疯玩,啊哈哈哈!”
萧逸尘边说边比划着,绘声绘色,那股子活泼劲儿仿佛又变回了当年那个调皮捣蛋的孩童,车厢内原本静谧的气氛瞬间被点燃,苏浅月也被他的情绪所感染,嘴角不自觉地上扬,绽出一抹明媚的笑意。
“世子这般顽皮,肃王殿下知晓后,难道不会狠狠责罚你?” 苏浅月笑着打趣道,眼中满是促狭。
“那是自然,逃不过的!”
“宫里的嬷嬷嘴碎得很,把我那些‘丰功伟绩’一股脑全告诉了我家那糟老头。结果那天,老头子刚下朝回府,脸黑得跟锅底似的,二话不说,揪着我的衣领就把我拖回了府内,结结实实打了一顿板子,疼得我好几天都坐不了凳子。”
“不过啊,” 他话锋一转,又眉飞色舞起来,“别看书呆子如今人前一副温润尔雅、只会读书的文雅模样,小时候背地里可没少跟我一起干那些偷鸡摸狗的事儿。”
苏浅月见其故作神秘,自己也提起了兴趣,身子不由得向前探了几分。
“我记得有一回,皇后身边有个婢女,嚣张跋扈得很,仗着自己是皇后跟前的红人,平日里在这深宫里作威作福,私底下可没少欺压那些刚进宫、人生地不熟的小宫女,看着就让人来气。”
“我和书呆子一合计,气不过,便趁着她又在体罚宫女的时候,大义凛然地站了出来,给她安了个‘口吐秽语,品行不端’的罪名,罚她抄书。”
“说是罚抄,其实啊,就是把教书先生留下的当晚功课一股脑全塞给她,让她也尝尝被课业折磨的滋味,哈哈哈,那婢女敢怒不敢言的憋屈模样,现在想起来都觉得解气!”
苏浅月听着萧逸尘一桩桩、一件件从前那些看似 “作恶”,实则满是侠义与童趣的事,愈发觉得眼前这人鲜活有趣,仿若一本翻不完的故事集,每一页都藏着新奇与惊喜。
“看不出来,世子还颇有侠肝义胆之气呢,帮别人出气的手段也是别出心裁,超乎常理,叫人忍不住拍手称快。”
萧逸尘被她这般直白夸奖,反倒有些不好意思起来,挠了挠头,脸上泛起一抹红晕,嘿嘿笑道:“都是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儿了,不值一提,不值一提。” 嘴上虽这般说着,可那微微扬起的下巴、得意的小眼神,却分明透着几分小傲娇。
接下来的几日,时光仿若平缓流淌的溪流,波澜不惊,生活依旧循着往日的轨迹徐徐前行。
虽说少了几分跌宕起伏的新奇,显得有些寡淡,但好在每日晨起诵读诗书、研习女红,午后打理庭院花草,或是与下人们一同准备膳食,倒也将日子填得满满当当,格外充实。
夜幕深沉,仿若一块巨大的黑色绸缎将整个世界都笼罩其中,唯有那城中一处酒楼,依旧灯火通明,宛如一颗璀璨的明珠镶嵌在这暗夜之中。
酒楼内,喧闹声、猜拳声、丝竹声交织在一起,形成了一幅独特的市井画卷。
在这酒楼的雅间里,一位男子手持折扇,身姿优雅地斜倚在雕花的檀木椅上。他生就了一双极为妩媚的眼睛,眼波流转之间,仿若有盈盈秋水在其中荡漾,顾盼生辉,任谁瞧上一眼,都会被那眼神勾去了魂魄。
“我说世子啊,成亲究竟是何种感觉?如今有佳人相伴在侧,是不是就少了往昔那些许寂寞难耐?”
说话之人正是靖谋侯的小侯爷沈晓,只见他满脸笑意,那笑容中带着一丝促狭与好奇,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一旁正独自喝着闷酒的萧逸尘。
萧逸尘慵懒的闲坐在一旁,一头乌发如墨般漆黑亮泽,用一支羊脂玉簪精巧地束起,整齐地挽于头顶,那玉簪在烛光的映照下,散发着温润柔和的光泽,与他的乌发相互映衬,更显高贵。
余下的发丝则如黑色的绸缎一般垂落在身后,随着从窗棂外吹来的微风轻轻摆动,那轻轻摇曳的姿态,恰似风中舞动的柳枝,为他整个人增添了几分潇洒不羁的神韵。
萧逸尘听到这话,眉头微微皱起,将手中的酒杯重重地往桌上一放,酒水溅出些许,他没好气地说道:“好个屁!如今母妃对她那是疼爱有加,刚刚过门没多久,就把我们肃王府的中馈大权交由她来全权管辖。”
“你可知道,现在若是没有她的命令,我连从账房支取一文钱都不行,简直把我管得死死的,一点自由都没有。”
小侯爷沈晓听着萧逸尘的满腹牢骚,先是微微一愣,随后便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那笑声爽朗而响亮,在这雅间内回荡。
“你呀你,让我该说你什么好呢?世子妃可是当朝礼部尚书之女,听闻那容貌生得美若天仙,才情亦是出众,贤良淑德之名远扬。你能娶到如此优秀的女子,就该偷着乐吧,怎的还这般倒生埋怨?”
他一边笑着,一边用手中的折扇轻轻敲打着桌面,似是在打趣萧逸尘。
“连这样的女子,你都不满意的话,那这天下恐怕就再也没有能入得了你眼睛的女子了。”小侯爷摇了摇头,脸上依旧带着笑意,只是那笑意中多了几分调侃。
萧逸尘不耐烦地皱起了眉头,大手一挥,说道:“行了,行了,莫要再提她了,今日你们来的正好,我倒是有个事儿想要求求你。”
小侯爷沈晓见他这般模样,便收起了笑容,将手中的折扇轻轻折起,坐正了身子,饶有兴趣地盯着萧逸尘,眼神中透着一丝疑惑与好奇:“哦?堂堂肃王世子竟还有求于我之处?不妨说来听听,如果是我力所能及之事,定会帮你一把。”
萧逸尘眨了眨那双因饮酒而微微泛红的眼眸,眼神中突然多了几分黯淡,语气也不由得低沉了许多:“实不相瞒,我如今兜里比脸都干净,这顿酒钱我都拿不出来,实在是囊中羞涩啊。”
侯公子见状,莞尔一笑,轻声说道:“区区一顿酒钱而已,不足挂齿,世子还是莫要拿此等小事打趣我了,还是赶紧说正事吧。”
“咱俩自幼相识,也算是从小一起长大的交情。你这人一向不爱功名,只对钱财之事颇为上心,这些年在生意场上摸爬滚打,倒是闯出了不少门路。”
说完,萧逸尘将身子向前凑了凑,压低声音说道:“我被苏浅月管得那般严苛,除了每月那点固定的月钱,她不准我额外从账房拿一文钱,所以……我思来想去,想咱俩合伙干一点买卖,你意下如何?”
小侯爷沈晓看着萧逸尘那满是期待与炽热的目光,微微抬起手,缓缓打开扇子,轻轻摇动起来,那扇子扇动的微风轻轻拂过他的脸庞。
他的眼神却望向了酒楼外那华灯初上的街道美景,若有所思地说道:“你可是皇亲国戚,身份尊贵无比,难道甘愿放下身段去当一个商人?”
萧逸尘无奈地摊开双手,苦笑着说道:“有什么当不得的?反正我家老头子早些年就期望我能有所建树,成就一番事业。可如今,他也看清了我这个不成器的儿子,知道我这辈子也就这样了,对我已然不再抱有什么期望。既然如此,我还不如自己找点事情做,总好过整日无所事事。”
萧逸尘说完,便伸手推了一下沈晓,带着几分撒娇的口吻说道:“我好不容易下定一次决心,你这小子不会也不看好我吧?”
沈晓笑着摇了摇头,说道:“这倒不是,我只是在思索我这边手头确实有一个小买卖,只是不知世子你是否真的有心去做。”
萧逸尘一听是小买卖,眼中的光芒瞬间黯淡了几分,兴致缺缺地说道:“小买卖啊?那还是算了吧~”
沈晓见状,心中暗自摇头,果不出所料,这萧逸尘做事向来就是三分钟热度,这边刚刚燃起雄心壮志,想要发愤图强一番,可转眼间就如同泄了气的皮球一般没了干劲。
“行啦,先喝酒吧,世子若是日后真的改变心意,想要尝试一番,便差人给我写封信,届时我们再详谈后续之事。”沈晓举起酒杯,对着萧逸尘示意了一下,而后一饮而尽。
苏浅月,那如明月般清冷的女子,缓缓拍了拍侍女的手,示意其可以不用替她梳洗了。侍女微微一怔,随即恭敬地退下。
苏浅月起身,莲步轻移,当她站在院中的时候,整个画面仿佛被定格。
此时的肃王府灯火通明,那璀璨的光芒如同无数闪烁的星辰,照亮了每一个角落。
全府上下无不透露着喜悦的气息,红绸高悬,灯笼摇曳,似乎在诉说着这场盛大婚礼的热闹。
然而,这也仅仅是表面现象罢了,毕竟哪有新婚夜就溜之大吉的新郎?
那本该温馨甜蜜的婚房,此刻却显得格外冷清。
苏浅月生来就带着一股肃冷气息,她的眼神中仿佛藏着无尽的秘密,让人难以捉摸。
那清冷的气质,如同冬日里的寒霜,让人不敢轻易靠近。
如今更是贵为世子妃,她的身份地位更加尊崇,更让其的背景深不可测。
只见其简单的挥了挥手,肃王府的侍卫们便立刻站在院中。
……
“我说,大婚当夜春宵一刻值千金,你不去和你夫人热炕头跑我这来作甚?”
在风月楼的最顶处的一间阁楼内,声音慵懒而带着一丝调侃。
坐在对面畅饮吃食的人正是刚刚从肃王府跑出来的萧逸尘,他身着华服,却满脸不羁。
身旁还有两位女子相伴,她们娇柔妩媚,眼波流转,不时为萧逸尘添酒夹菜。
“去你的,要不是圣上下旨,我能娶苏浅月那种人?”萧逸尘皱着眉头,满脸的不情愿。
坐在他对面的正是这风月楼的东家--慕声,也是萧逸尘从小玩到大的好兄弟。此人面容俊朗,气质不凡,眼神中透着睿智。
“我发现你正是身在福中不知福,苏浅月在咱们庆国不知道有多人做梦都想看上一眼,你可倒好,娶了人家不说,成亲当晚你还跑我这里来了。”摇了摇头,无奈地说道。
“怎么?你就那么不喜欢苏浅月?要我说啊,大男人咱们气量得大一些,人家不过就是当年在宫宴上评价了你几句,没必要恨成这样吧?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萧逸尘听到这里,手里的鸡腿也顿时不香了。
他的脑海中浮现出当年苏浅月在宫宴上评价他的话语,那些话如同尖刺一般扎在他的心上。
“你知道当年她那几句话,让文武百官笑话了我们肃王府半年多,回家后我家老头子哐哐揍我啊,想想就肉疼!”萧逸尘满脸委屈,仿佛又回到了那个被父亲责罚的日子。
“可是人家说的也没错啊......‘今有世子,日唯嬉游宴乐,不思进取,浑噩度日,实乃怠惰之人也。’”
慕声缓缓说出当年苏浅月的评价,萧逸尘虽然在气头上,但是听见当年苏浅月评价自己的话语,也没有底气去反驳,主要是心虚啊……
身旁的女子笑着给萧逸尘倒了一杯春酒:“诶呀,世子,别不开心了,今日我们两姐妹肯定好好陪陪你,不醉不归哦~”那女子声音娇柔,眼神中满是期待。
萧逸尘接过对方的酒杯,自顾自的喝了下去。
随后拿起面前盘中的桃花酥咬了一口,刚刚入口,萧逸尘目光一淡,又将剩下没吃完扔回了盘中。
慕声看着对方,皱着眉:“怎么?这桃花酥味道又不对?”
“我的小爷呦,我这而风月楼的厨子换了一批又一批了,咱庆国有名的厨子我可基本都请过了,怎么就是做不出你想要的桃花酥?”
萧逸尘只是看着那盘桃花酥选择沉默不语。
坐其对面的慕声,无奈的摇了摇头,调转了话题:“世子,吃饱喝足我还是劝你赶快回去吧,毕竟人家肯嫁给你也是愿意和你在一起。”
“如果要是让世子妃知道你偷跑来我这里,我这风月楼还是不要开了好了。”
萧逸尘倒是来了脾气,将手中的酒杯砸在桌子上:“我看她敢!她要是敢封你酒楼,我让她知道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牛批吹出去没多久,就听见酒楼下面传来一阵嘈杂声音。
两人循声往下看去,就看见一排人马将酒楼团团围住。那黑压压的人群,如同乌云一般笼罩在风月楼的周围。
“完了,是我爹的护卫骑!”萧逸尘看着熟悉的服装,内心感到一阵无力。
不用说,肯定是自己露了馅,该死的,难道是苏浅月去自家老头子告状去了?
萧逸尘刚刚想跑,刚来到阁楼门口,就听见楼梯传来一阵的脚步声直逼他们这里来。
萧逸尘此时冷汗直流,这要是被自家老头子抓回去,不死也得打个残废。
只听砰的一声,房门直接被踹推开。
“完喽……”
萧逸尘的心中充满了绝望。
让萧逸尘没想到的是,进来的人竟是苏浅月。只见其还穿着婚服,那红色的嫁衣如同燃烧的火焰,美丽而热烈。
只不过现在她的手上还拿着自己的佩剑。此时的她和平常一样,脸上看不出一丝的表情,甚至还有些温怒。那冰冷的眼神,仿佛能穿透人的灵魂。
巨大的声音,吓得陪酒女子一跳,不禁大叫了起来。
女子的声音惹得苏浅月的目光,见桌子旁边竟然还有女人,这下苏浅月再也没有了之前那般语气。
苏浅月直接拔出佩剑架在萧逸尘的脖子上,逼问道:“夫君可是吃饱了?玩好了?”
那冰冷的剑刃散发着寒光,让人不寒而栗。
萧逸尘没想到对方表面一副文弱的模样,背地里却还会一些武功。
脖子上面传来的冰冷触觉,让萧逸尘不禁咽了一下唾沫,他怂了……
“我就是来吃个饭,喝点酒……除此之外我真的什么也没干……”萧逸尘的声音颤抖着,眼神中充满了恐惧。
很显然,苏浅月并不会相信对方的一面之词。
当她看向慕声的那一刻,仅仅是一个目光,就让历经过各种场面的慕声感到后背一紧。
“回禀世子妃…世子说的可都是实话,他来我这仅仅是喝酒聊天,从来没有行过花柳之事。”
慕声望着那把泛着寒光的利剑,感到喉咙一紧。这要是失了手恐怕当场鲜血飞溅。
苏浅月缓缓回过头,那清冷的目光如利剑一般直勾勾地盯着萧逸尘。
她的眼神中仿佛藏着无尽的冰霜,让人不寒而栗。萧逸尘被这目光注视着,只觉得浑身不自在,打着寒颤的模样如同受惊的兔子。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过了许久,苏浅月才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僵局:“既然夫君没玩好,要不妾身再给你找几个姑娘陪你?”
她的声音冰冷而平静,却带着一种让人无法抗拒的威严。
萧逸尘下意识地想要说好,那个字几乎就要脱口而出。
然而,当他看到苏浅月那冰冷的模样时,瞬间清醒过来。
现在就算给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点个头。
毕竟…这剑还架在自己脖子上呢。
“额… 改天吧…”
慕声在一旁听着,顿时瞪大了眼睛,心中满是震惊。
他知道萧逸尘比较虎,却没想到这么虎… 还改天吧… 真是嫌自己命长了。
苏浅月听后,眼神越来越犀利。
萧逸尘此时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当他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太晚了。
他本来想解释着,还不等自己开口,自己就被苏浅月一下子抓住了自己的耳朵。
苏浅月一点也不给他这个世子脸面,她硬生生拉着萧逸尘的耳朵就往楼下走,路过的人纷纷让路,谁也让人不敢违抗。
“啊啊啊!轻点,我耳朵快掉了!!!”
萧逸尘疼得哇哇大叫,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他试图挣脱苏浅月的手,却发现自己根本无能为力。
“上车!”
苏浅月一点不惯着对方,当街呵斥着对方。
周围的老百姓也不嫌事大,都在一旁悄咪咪地看着。他们交头接耳,议论纷纷,脸上露出好奇的神色。
“呦!这不是肃王世子吗?这旁边的女子是谁啊?竟然把咱们的世子能给治的服服帖帖的。” 一个百姓小声说道,眼神中充满了惊讶。
“嗨!你这都不知道,那可是礼部尚书之女,更是世子妃,两人今天大婚,也不知道为什么新婚之夜,世子来到这风月楼。”
“嘘嘘!不要命了?敢当街议论皇亲国戚?小心这护卫骑乃是肃王的侍卫,厉害着呢,小心咱们的小命!”
一时间,街上顿时议论纷纷,都在猜测为什么大婚当夜世子一个人来到此地风流快活。
“走!回府。”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