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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出生时,院中爬满漆黑毒蛇 番外

积云渴雨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朝我低吼道:“时间紧急,一刀封喉断头,以绝后患!”冥渊身不能动,黑沉的双眼却沉沉的看着我,长睫轻颤,似乎无比伤感。我几针下去,冥渊依旧是那么深情伤感……驱魂失败!苏秦用了秘法,也不过是将黄老道唤醒,正在努力想办法救他那些徒弟。如果再拖下去,冥渊一旦脱困……我瞥着他,一狠心,握着钢尺,一咬牙,对着他喉咙直贯而入。“呜……”冥渊口吐鲜血,双眼跳动,不可置信的看着我:“行云--”我不敢和他直视,胸口闷得发慌,喉咙发紧,好像那一钢尺直灌入了我的喉咙。连钢尺都不敢再收回,重喘着气,任由血水顺着他喉咙往下淌,伸手在他胸口摸索着婚书。头也没抬的朝苏秦道:“先弄醒我奶奶!她或许知道他的死穴……”不过是附身,死的是顾容声,而不是冥渊。这一切的根源,都...

主角:顾容声顾容卿   更新:2025-01-11 18: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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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顾容声顾容卿的其他类型小说《我出生时,院中爬满漆黑毒蛇 番外》,由网络作家“积云渴雨”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朝我低吼道:“时间紧急,一刀封喉断头,以绝后患!”冥渊身不能动,黑沉的双眼却沉沉的看着我,长睫轻颤,似乎无比伤感。我几针下去,冥渊依旧是那么深情伤感……驱魂失败!苏秦用了秘法,也不过是将黄老道唤醒,正在努力想办法救他那些徒弟。如果再拖下去,冥渊一旦脱困……我瞥着他,一狠心,握着钢尺,一咬牙,对着他喉咙直贯而入。“呜……”冥渊口吐鲜血,双眼跳动,不可置信的看着我:“行云--”我不敢和他直视,胸口闷得发慌,喉咙发紧,好像那一钢尺直灌入了我的喉咙。连钢尺都不敢再收回,重喘着气,任由血水顺着他喉咙往下淌,伸手在他胸口摸索着婚书。头也没抬的朝苏秦道:“先弄醒我奶奶!她或许知道他的死穴……”不过是附身,死的是顾容声,而不是冥渊。这一切的根源,都...

《我出生时,院中爬满漆黑毒蛇 番外》精彩片段


朝我低吼道:“时间紧急,一刀封喉断头,以绝后患!”

冥渊身不能动,黑沉的双眼却沉沉的看着我,长睫轻颤,似乎无比伤感。

我几针下去,冥渊依旧是那么深情伤感……

驱魂失败!

苏秦用了秘法,也不过是将黄老道唤醒,正在努力想办法救他那些徒弟。

如果再拖下去,冥渊一旦脱困……

我瞥着他,一狠心,握着钢尺,一咬牙,对着他喉咙直贯而入。

“呜……”冥渊口吐鲜血,双眼跳动,不可置信的看着我:“行云--”

我不敢和他直视,胸口闷得发慌,喉咙发紧,好像那一钢尺直灌入了我的喉咙。

连钢尺都不敢再收回,重喘着气,任由血水顺着他喉咙往下淌,伸手在他胸口摸索着婚书。

头也没抬的朝苏秦道:“先弄醒我奶奶!她或许知道他的死穴……”

不过是附身,死的是顾容声,而不是冥渊。

这一切的根源,都在他,必须想办法制住他才行。

可我话音刚落,摸到婚书准备抽出来的手就被握住。

冥渊沙哑而低沉的声音传来:“是你!”

他脱困好快!

我左手本能的去头上抽银针,可刚一动,左手又被握住。

“行云,我的死穴一直是死啊。你忘了吗?”冥渊声音发哽,幽幽地道:“如若不是你以身相引,凭他辰化雨怎么可能将我镇在这里。”

随着他说话,我身体再次发僵。

那些放在他体内的控尸蛊,全都爬了出来。

正在用刀割开缠在我奶奶身上黑蛇的苏秦突然沉喝了一声:“施行云!”

可跟着那些血顶黑蛇涌动,瞬间将苏秦也给缠住。

“你还是这么狠心。”冥渊等我完全被控制后,这才松开我的手。

缓缓的将钢尺从喉咙拔了出来,血水涌动间,无数和冥芝断口一样的肉芽涌动,伤口眨眼间就愈合了。

他却随手将钢尺一丢,就将还在偷摸给徒弟嘴里塞符纸的黄老道钉在了地上。

黄老道不过痛呼一声,钢尺贯穿他那条断臂的肩膀,将他钉在地上。

刚想张嘴大叫,就有血顶黑蛇游过来,从他颈上游动。

鳞片根须涌动,将他嘴给封住。

冥渊一如刚才我抚着他脸一般,轻抚着我的脸:“我只想和你好好的成婚,和我们以前一样,永远在一起,为什么你这么狠心对我?”

说着,将我那握着婚书的手,给抽了出来:“等会我们一起拿出来。”

这是到最后烧婚书的阶段了!

我心头瞬间感觉不好。

忙转眼去看黄老道,他这次并没有昏迷,而是痛苦的看着那些蛇鳞下的根须钻进他体内。

一边的苏秦也好不到哪去,血顶黑蛇紧缠着他,不时撕咬一口,被咬的地方,立马脓肿发黑。

他身不能动,却痛苦难当,双眼跳动的看着我。

想求救,也不能。

冥渊握着我的手,强行拉着我到香案前:“我们大婚之日,本该大家都欢喜的。”

“可现在,他们不想欢喜,那就先这样痛苦着吧。”

可转过头,却又语气温柔的道:“我知道,你不忍心他们死。放心,在这里,他们都不会死。”

可被血顶黑蛇咬过后,就很难拔毒,严重的必须葬在这里,养着冥芝!

我再次努力的想引蛊,可所有蛊虫都没了动静,包括藏在顾容卿体内的。

“没用的,这个地方,就是我的真身。”冥渊拉着我的手,将一杯蛇血递给我:“辰化雨为了镇住我,真身困在这里,也受我所控制,他来不了。”


捏着我指尖用了用力,无比的失落。

长长的睫毛闪了闪,将眼底水光压了下去,用力吸了吸气:“没关系的,我们慢慢来。”

拉着我的手,加重了几分力道,再次一笔一画的写着,声音却哑了几分:“冥-渊-,行-云-记住了吗?”

所以,行云这个名字,不只和辰化雨有着渊源?

现在我手脚不受控制,连那些我本以为在作乱的血顶黑蛇都被他控制了,情况完全超出了我的预想。

却连冥渊是什么,怎么出现的,都不知道,哪还敢得罪他。

只得寄希望于辰化雨,能尽快从那边出来。

再走一步看一步,见机行事。

“你先放了我奶奶吧。”我尽量让自己语气平静。

只要放了奶奶,我一个人找机会逃,至少概率大些。

“她是你长辈,我们拜高堂时,还得拜她。放心,她不会有事的。”冥渊摇了摇头。

一手接过伞,一手扶着我肩,往前走。

就在他搭在我肩上时,我只感觉喉咙有股子气涌出,跟着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脚更是好像和他暗中有什么连着一般,他踏一步,我就踏一步,步调大小,速度,全都一样。

其他人,也都跟傀儡一样的簇拥着我们往前走。

我所过之处,那捧着的冥芝就会被点燃。

沁人心脾的暖香腾升而起,我整个人开始发燥。

更诡异的是,顾三婶平躺在地上,身形却如同漂浮在水面上一样,缓缓往前游。

她每游过一个地方,就有着血顶黑蛇从土里钻出来,朝着路边的我和冥渊嘶嘶吐信,痛苦却无声的低吼。

可土里又好像有什么拉着它们,不让它们出来。

想来和我一样,都被冥渊给控制了。

只是为什么又要让它们钻出来?

一路闻着冥芝香,我身体越发燥热难挡,腰腿软得跟面条一般。

如果不是冥渊揽着,只怕早就和顾三婶一样,身软如蛇般的瘫软在地上。

等到顾家祠堂时,看着由血顶黑蛇钉缠成的黑色“喜”字,我只感觉全身发颤。

连彩灯和绸带,都是钉在血顶黑蛇的蛇身之上,似乎用它们的蛇血,将红绸染得更红。

“别怕。”冥渊虚扶了我一把,一挥手。

门无风自开:“凭它们,还想让你蛇葬,让你和辰化雨孕育蛇子,救它们逃出生天,简直妄想。”

他似乎知道了什么,扶着我肩膀的手,轻轻往上,摩挲到我锁骨处。

凑到我耳边道:“辰化雨身为蛇君,当年为你背叛全族,这会他不会来。”

“来也没用了,顾家和施家联手灭蛇,灭的就是他。如果不是蛰伏在你身上,他自身难保。”

“可我,有顾家冥芝养着,会越来越强的。辰化雨,已经不值一提了。”

“行云,辰化雨对你不是真心的,跟当年一样,经不起半点引诱。明知道你有危险,我不过略施小计,他就连真身都取出来,弃你而去。”

“只有我对你是真心的,也只有我能护住你。”

“你只是现在记不起我,只要我们成婚了,你就会慢慢想起来的,你要乖哟。不然,她们都会生不如死!”

他那摩挲着锁骨的手,朝里面一指。

大开的院门里,一片喜庆。

可正中由几条血顶黑蛇充当绳子绑着、一身大红寿衣坐着的,赫然就是该被苏秦封在铁棺里、封了六识的刘艳。

两侧站立着、穿着伴郎服的,赫然就是被我殓尸封窍,这会应该被烧了的侯浩轩。

以及明显被控制住、跟其他人一样笑得诡异的苏秦。


让我怀上他的蛇子,或是想办法弄死我,养冥芝?

而辰化雨宁愿蛇葬,也不会让我怀上他的蛇子?

我知道,他是为了我好。

可下一个蛇年呢?

我难道就没活着了?

那至少还得葬一个!

上一个蛇年有没有葬?

葬的是谁?

我抚着锁骨,瞥了一眼顾容声:“顾总,今晚我们结婚吧!”

我话一出口,先是锁骨处猛的一紧。

跟着就是脑中涌现嘶嘶的声音,好像有着无数的蛇在昂首吐信、撕心裂肺的挣扎。

以为是被锁骨上的辰化雨给勒着了,忙隔着衣服去抚锁骨。

又摇了摇头,想将这嘶嘶吐信声给驱散。

却听到辰化雨嘲讽的笑了一声,蛇身在我抚着的手指上用力一缠。

我只感觉鳞片哗的一下,扫过我指腹,带来微痛半酥,跟着就没了动静。

连那嘶嘶吐信的声音也没了。

用力搓了搓锁骨,连蛇鳞都感觉不到了。

想来是,又生气了?

坐在副驾驶的顾容卿愣愣的眨眼看着我,似乎没听明白。

顾容声也跟着问了一句:“你说今晚什么?”

我将奶奶衣领扯了扯,把蛇鳞遮住,再次强调:“结婚!”

顾容声一把方向,差点把车开河里去。

连着左摆右晃后,堪堪稳住,忙将车停在路边。

这才瞥了一眼后视镜:“你和我?那你那个叫辰化雨的呢?他……”

他果然知道辰化雨的存在。

“那是我蛇爹。”我瞥着顾容声紧张跳动的双眼,沉声道:“顾总是误会什么了吗?”

“呵-呵-”辰化雨冷呵呵的笑了笑。

声音嘶哑的说着:“施妹乖,蛇爹……”

话没说完,锁骨处跟着就传来细细啃咬的麻痒。

像极了昨晚,他摁着我双手,伏在我颈边时……哄我叫“蛇爹”。

不该想的画面,瞬间涌起。

体内那残留的冥芝香,又开始发作。

我忙低咳了一声,右手用力将锁骨处,将那酥 麻的触感压下去。

沉声正色道:“顾总对青龙山知道得比我多,二十四年前,应该也有顾家女进行了蛇葬,是吧?”

“十二年前应该也有一名顾家女,这次选的是卿卿,下个十二年呢?”

“那时你和顾容音,还有我,如果还活着,又会不会和你三婶、还有我妈一样,又被拉出来?”

要不然,我爸死的那晚,顾家怎么会抬棺带蛇来取尸。

那会应该已经靠蛇葬,稳定了局面,知道死于血顶黑蛇的,必须葬回青龙山。

按理蛇葬后应该不会再有事,为什么我出生那晚,会有群蛇追缠?

顾容声拍着方向盘,没有说话。

反倒是顾容卿道:“二十四年前,是我亲姑姑,当年十九岁,和我妈关系好,跟着去玩。”

“灭蛇造穴当晚被血顶黑蛇缠,早上时满腹蛇子,几乎要破肚而出时,被竖棺活埋在了蛇尾处。”

“十二年前,葬的是二叔的一个私生女。她以为回顾家,可以争些财产,当时青龙山已经有了异常。”

“她回来得正好,顾家假意答应她,带她到青龙山给二叔上坟,当晚就被蛇缠,再也没有出来。”

“这些都是三婶告诉你的?”顾容声有些诧异的看向顾容卿。

脸色发沉地道:“所以你一直知道顾家做了什么,逃出来,就找到了施行云。”

辰化雨在我耳边,幽幽的说了句:“一将功成万骨枯,富贵滔天千人血。子孙不过是财源,哪算得上性命。”

这和我预想的差不多,却更残酷。

怪不得顾容卿怨恨这么深,她妈既然知道顾家这些事情,肯定想过逃。


顾容卿听我让她帮着看奶奶,复又紧张得缩了一下:“你--放心我?”

跟着又忙解释道:“我不是不愿意,就是--,他们会找过来的。”

我一口口抿着发涩的浓茶,朝她指了指窗边的拉绳:“昨晚的食骨血蛛你看到了,有血有肉的东西找过来,会被吃得骨头都不剩。”

“如若是鬼物这些,你……”

我耸了耸肩,轻笑道:“可以直接吃掉它们。”

困尸镇魂符,她当真以为只能困住血顶黑蛇?

她现在是个人形法器!

顾容卿脸上闪过诧异,虽不解,却还是点了点头:“那我换身干净衣服去就守着施奶奶。”

我将屋里院外布置好,又拎了些东西,这才开车直奔青龙山。

这会虽大雨滂沱,可路外并没有什么车,上山倒是挺快。

我直奔顾家祖坟,大雨滂沱间,大门口的保安室居然还亮着灯光。

顾家请的人,都挺尽职的啊。

车刚停下,就有人拿着强光手电照了过来。

见没人下车,还晃了晃,隔着铁门吆喝:“谁啊?”

我没理会,背上背包,穿好雨衣,这才下车。

对着大门道:“是我,施行云!”

那保安愣了一下,忙凑到铁门边,确认的看了一眼:“施小姐,顾总不在,要我打电话给他吗?”

“不用!”我拎着钢尺,穿过栅栏,对着他脑袋就是一尺,直接打晕。

然后掏出铁丝,穿锁开门。

快步冲到保安室,将打电话的另一个打晕。

这才将铁门大开,直接把车开了进去。

顾家祖坟我没来过,可内里的风水布局图我是知道的。

等将车停在墓地,我从后备箱拿出小型雷管,找到顾容声二爷爷的墓。

用工兵铲绕着坟,埋了一圈。

顾家修坟挺舍得下本的,清一色上好的大理石。

我一个人想挖坟开棺太累了,直接炸开大理石,再掏一掏的,我也轻松。

辰化雨引来的这场大雨,也算帮了我。

雷管埋得多点少点,也就将大理石震得碎点,不会起大火。

埋好后,我拎根香,点燃长长的引线。

等“砰”的一声响后,大理石碎裂,找准坟头,就开挖。

还别说,下雨挖坟也有点不太方便。

我吭哧吭哧的挖了近一个小时,才挖着棺。

直接一铲子撬开,头灯一照,里面寿衣之上,赫然也长满了血红的冥芝。

一脚将棺盖踢开,我用铲子,直接将头部的冥芝铲出来。

那东西断口处,沾着泥土,立马生出根须,还顺着铲子上的泥蔓延而来!

远处车子轰隆声和雨水喷溅声传来。

我冷笑了一声,将生根的冥芝刮到一边破裂的大理石上。

用铲子将腐败的寿被拨开,又将寿衣给铲开。

“施行云!”顾容声厉喝声传来。

连雨衣都没来得及穿,直接冲到墓边,看着被我大开,雨水冲涮着泥水灌入的棺木。

愤恨的看着我道:“你!”

“顾总自己看吧!”我将寿衣寿被全部挑开,露出里面和我爷爷棺中一样的蛇骨。

看着顾容声冷笑道:“按我想啊,你这二爷爷的棺开得没什么意思,就该开你亲爷爷的棺。”

“可惜啊,你爷爷还活着,你爸妈也还活着,都没给我开棺的机会。”

“本来可以开你太爷爷的棺,可他又死得太早,是迁了骸骨过来的,没有遇到血顶黑蛇,太可惜了!”

“施行云!”顾容声任由雨水打在脸上,阴狠的看着我:“你就不怕报应吗?”

我用铲子,将棺中的蛇头骨铲出来,将上面的毒牙对着顾容声晃了晃。

大笑道:“我说过,应该是顾家怕不怕我报复。”

手轻轻一侧,那颗蛇头骨“砰”的一声掉回棺中,砸得残骨脆响。

顾容声双眼跳动,幽幽地解释道:“殡仪馆的事情,不关我的事。你弟弟的死,我也是昨天才知情,我就是帮着将他尸身安顿在那里。”

“我都不知道你今天去,更不知道你妈和那个陈经理合谋,将你关里面算计你。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个陈经理连命都不要了,就搞这事啊!”

“是吗?”我反手铲了朵冥芝出来,送到顾容声面前:“那顾总吃过血灵芝吗?要不要尝个味?”

顾容声连忙后退,看着我沉喝道:“施行云你疯了!”

他以为,我特意破锁开门才进来,是车子撞不到那铁门吗。

是特意留时间给保安打电话,通知他啊。

要不然,他怎么会这么快从那殡仪馆,再跑过来。

不过他知道又怎么样,他不敢赌。

他不来,我就炸了顾家整个祖坟,破了这青龙宝穴。

让顾家几十年谋划成空,断了顾家后路。

他来,这颗冥芝他不吃也得吃!

顾容声连忙后退,张嘴想解释,却又怕我趁机将冥芝喂进去。

正要转手,叫那些保镖过来。

我吸唇,猛的吹了声口哨。

牛毛蛊发动,顾容声痛得尖叫一声:“啊--”

工兵铲往里一送,将整朵冥芝塞他嘴里,跟着转过铲柄,往他嘴里一塞。

铲上雨水混着泥水倒灌,顾容声喉咙“咕咕”作响,双眼猛跳。

那些保镖急急的冲了过来,见状想动手,又投鼠忌器。

我等那颗冥芝,完全进入顾容声胃里后,用铲子拍着他的脸道:“以后这东西顾总就不要叫血灵芝来骗我了,就叫冥芝吧。”

“还得感谢顾总特意将我同母弟弟的尸身一路运过来,让我知道至亲骨血生出来的冥芝,效果不一样。”

正伸手抠着喉咙,想将冥芝吞出来的顾容声瞬间僵住了。

扭头看着我,眼中尽是不可置信:“可卿卿的吐出来了!”

“她吃的,是我爷爷残骨生的,不是她爷爷。”我将留在大理石上那一朵,用坛子收好。

看着顾容声笑道:“顾总不会以为,我大半夜的跑这里开棺,只是想确认棺中是不是蛇骨,或是取朵冥芝吧?”

“这东西,我家有一大缸呢,还是顾总和我一起装的。顾总现在吃的这一朵,可是你二爷爷尸骨上长出来的,大补呢。”

“就算你挖胃牵肠,也取不出来了。”

我将坛子收好,看着将恨不得将整只手都伸进喉咙里,把冥芝挖出来的顾容声。

眼带同情的看着他:“顾总是不是自认为是顾家长房长孙,年轻有为,是顾家新一代的希望,顾家对你和对顾容卿是不同的?”

我转手指了指那雨水倒灌的坟:“可顾总别忘了,你、我也好,顾容音和顾容卿也罢,甚至你这二爷爷,还有我爸,顾家死的那十几个旁支,以及青云观死的那些人,都和这地方脱不开干系。”

“你和你妹妹在那一晚出生,就注定和顾容卿一样成了弃子。”

“你当真以为,你只要蛇葬成功,就可以和我退婚,就可以娶上个有背景的妻子,接手整个顾家,再带着顾家更上一层楼,由蛇化龙,扶摇直上?”

我从怀里掏出那枚玉佩,丢给顾容声:“顾家可以和我联姻的,多了去了,何必一定要你呢?”

“他们将顾容卿纹身制成了人棺,给顾总纹的可是心啊!”

杀人容易,诛心才难。

我现在应付暗处那些东西,就已经回身乏术。

对付顾家,还得是顾家自己人。


“我妈是自杀的,可她死了根本没用。尸体白天会游回那软鳞的肉坟包里,晚上就会受淫性所引,在外面游荡。”

“一旦被人碰到,你知道会经历什么吗?”

想到侯浩轩从冰柜里拉出来时,那温和的笑意,如果是具女尸……

院外刘艳叫声越发的大,旁边的黄婶好像听到了。

忙推开门:“刘艳,你这怎么了?怎么衣服也不穿?”

“施妹!施妹!你来看下你妈啊,她这好怪啊!”

我忙朝顾容卿打了个眼色,拉开门,朝黄婶道:“她这是被鬼上身了,你关好门窗,和黄叔用东西塞住耳朵,不要被鬼话给骗了出来,到时就是你这么在泥地里打滚了!”

黄婶瞥了一眼刘艳在泥中翻滚的身子,吓得立马点头,忙溜的进屋将门关上。

我进屋,点燃长明灯,将羊角灯罩小心的罩好,拎起那把柴刀。

瞥了顾容卿一眼,伸手拉下窗绳,蛊蛛垂落。

这次不只是绕着屋子,连奶奶床边,都爬满了。

就在我拔腿往外走时,顾容卿跟了上来。

“你在屋里。”就算我和刘艳没什么感情,可她终究是我血缘上的妈,这点无法改变,我也不想别人看到她这么羞耻的一幕。

顾容卿却一把拉着我:“你在屋里,我去!”

她接过柴刀,朝我沉声道:“它们是特意引你出去的,好侵占你。”

“你还是清清白白的身子,也有对付它们的手段,我不一样。”

说到这里,她双眼中闪过水光,抿了抿嘴道:“呆会我会引那些蛇进入我体内,你准备好东西,像在灵堂那样,趁机将我九窍都封住,再用针将我穴位封住,让我不要动,我怕我能动就忍不住。”

“不用管我是不是死了,有这困尸镇魂符在,我活着葬和死了葬,是没有区别的。”

“你直接用白包一裹,把我葬到青龙山,这就算完成蛇葬了。”

她说着将柴刀往我手里一塞,猛的冲进了雨中,头也不回的朝我道:“你记得帮我葬了我妈!”

我只感觉心跟着手同时一沉。

再抬眼时,顾容卿就已经边走边脱掉外套,光着身子,脚尖轻点,双手如蛇昂首般在雨中轻摆,嘴里发出嘶嘶的吐信声。

白皙如玉的身子,轻盈的舞蹈,宛如灵蛇浴舞于雨中。

三分魅惑,三分灵动,更多的是--

“祭蛇舞。”辰化雨的声音传来。

他站在旁边,看着顾容卿双臂游蛇,脚若摆尾:“上古之时,巫族的一种祭祀舞,可引蛇足庇佑,让部落风调雨顺,繁衍生息。”

蛇,古时是生育的图腾,也掌管风雨。

可这种上古巫舞,顾容卿不会生来就会。

怪不得她说,知道怎么引蛇入体。

那条血顶黑蛇,根本就不是怀上的,是引入体中的。

顾家用她妈的尸身要挟她,让她学了这祭蛇巫舞。

怪不得她死而复死,要装失忆,宁愿再次蛇葬,要我葬她妈,得个安宁!

明明是顾家那些男人,占尽了青龙宝穴的好处,升官发财,添丁添禄。

可遭蛇缠,孕蛇子,被蛇葬的,怎么都是这些好不容易活下来的寡妻弱女!

我握着刀,看着顾容卿走到院外,在刘艳身边巫舞蛇吟。

那些缠在刘艳身上的“水流”,瞬间被她所吸引,慢慢游行到了顾容卿身上。

一经缠上,原本透明的“水流”,颜色瞬间加深,变成一条条黑鳞耸拱的黑蛇,顶上鲜血在雨中似乎随时都要落下。

随着顾容卿舞动,缠在她身上的蛇越来越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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