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脚、两脚、三脚···
“祁凌!住手!!”
林也惜追了过来,震惊地看着我。
与此同时,沈均恒也听到声音,从楼下跑了上来:“啊!仔仔!!”
他骂了句爹,冲上来想拦住我踹狗的动作,被我一把推开。
那狗嗷叫一声,叼着女儿的腿骨想跑,我拦腰把它抓起,猛的摔到地上。
血漫出来,它逐渐没了声息。
在林也惜不可思议的眼神中,和沈均恒撕心裂肺的尖叫声中,我蹲下来,抖着手,掰开那狗的嘴,把女儿的腿骨拔了出来。
“祁凌!你个畜生!你敢摔死我的仔仔?!!”
在我起身想去找工具,把女儿的骨灰聚起来时,沈均恒突然满脸阴狠地一拳砸了过来。
我立马擦掉唇角溢出的鲜血,爬起来重重还了他一拳。
我常年健身,这一拳砸的他毫无还手之力。
滔天的怒火已经让我失去理智,反正漫漫死了,我也快死了,坐不坐牢的,我不怕。
我高高扬起手,对准沈均恒的脑袋:
“为什么总是你的狗···”
“为什么要一而再再而三的触犯我的底线···”
“有罪的是你们,为什么死的人却是我女儿——”
“住手!!!”
6.
正落拳时,林也惜猛地冲了过来,挡在沈均恒身前。
拳头被我下意识挪开,擦着她重重砸到了地上。
原来我护了她十六年,有些反应早已经刻入了身体。
第一次见如此癫狂的我,她难以置信:
“祁凌你想杀人?!你是不是真的疯了?!”
“你杀人你让漫漫以后怎么办?你想她被人戳脊梁骨说是杀人犯的女儿吗??!”
“你坐牢了,你让我怎么——”
“他没疯,他清醒的很!惜惜,你好好看清楚!这才是他真实的样子!”
沈均恒捂着流血的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