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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死后,我成了争夺礼品沈行洲顾时念全局

八月满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沈行洲也不全然是为了这个事。顾时念在方案里分析得头头是道,把魔力传媒和过去合作的广告公司做了对比,无论从价格还是内容,魔力传媒都获得了碾压式的胜利。现在沈行洲再提意见,就有点不礼貌了。到这一步,明眼人都看得出这里面有门道。“无妨,你们商量着来。”沈行洲抓住顾时念在脸上摸个不停的双手,嗓音放松了些:“晚上有约会吗?”“沈总想约我?”顾时念挑眉。沈行洲用力,拽着顾时念的小臂,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顾小姐愿意赏脸吗?”“沈总开口,我当然不舍得拒绝。”顾时念凑过来,轻咬他的耳垂,“哪个沈总我都舍不得。”沈行洲把头埋在她的肩窝,闻言,低低的笑了出来。这个女人胆大又贪心,满足这些欲望对他来说,不是难事。“晚上等我,我有个会,结束的时候会晚一点。...

主角:沈行洲顾时念   更新:2025-01-09 14:58: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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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行洲顾时念的其他类型小说《姐姐死后,我成了争夺礼品沈行洲顾时念全局》,由网络作家“八月满”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行洲也不全然是为了这个事。顾时念在方案里分析得头头是道,把魔力传媒和过去合作的广告公司做了对比,无论从价格还是内容,魔力传媒都获得了碾压式的胜利。现在沈行洲再提意见,就有点不礼貌了。到这一步,明眼人都看得出这里面有门道。“无妨,你们商量着来。”沈行洲抓住顾时念在脸上摸个不停的双手,嗓音放松了些:“晚上有约会吗?”“沈总想约我?”顾时念挑眉。沈行洲用力,拽着顾时念的小臂,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顾小姐愿意赏脸吗?”“沈总开口,我当然不舍得拒绝。”顾时念凑过来,轻咬他的耳垂,“哪个沈总我都舍不得。”沈行洲把头埋在她的肩窝,闻言,低低的笑了出来。这个女人胆大又贪心,满足这些欲望对他来说,不是难事。“晚上等我,我有个会,结束的时候会晚一点。...

《姐姐死后,我成了争夺礼品沈行洲顾时念全局》精彩片段


沈行洲也不全然是为了这个事。顾时念在方案里分析得头头是道,把魔力传媒和过去合作的广告公司做了对比,无论从价格还是内容,魔力传媒都获得了碾压式的胜利。

现在沈行洲再提意见,就有点不礼貌了。

到这一步,明眼人都看得出这里面有门道。

“无妨,你们商量着来。”沈行洲抓住顾时念在脸上摸个不停的双手,嗓音放松了些:“晚上有约会吗?”

“沈总想约我?”顾时念挑眉。

沈行洲用力,拽着顾时念的小臂,让她坐在自己的腿上,“顾小姐愿意赏脸吗?”

“沈总开口,我当然不舍得拒绝。”顾时念凑过来,轻咬他的耳垂,“哪个沈总我都舍不得。”

沈行洲把头埋在她的肩窝,闻言,低低的笑了出来。

这个女人胆大又贪心,满足这些欲望对他来说,不是难事。

“晚上等我,我有个会,结束的时候会晚一点。”沈行洲亲了亲她的脸颊。

“知道了。”顾时念懒洋洋地让他身上起来,从桌上拿了一张湿巾,动作轻柔地擦去了沈行洲耳边被她蹭上的口红。

沈行洲约了叶图南讨论新开销售渠道的事情。两人关系亲近,叶疏宁听说哥哥要来见自己的心上人,吵着要一起过来。叶图南拗不过她,便带着她一起过来。

“行洲哥。”叶图南几人进来,叶疏宁矜持地跟沈行洲打招呼,坐在了叶图南身边。

会议上讨论的事情她听不懂,但能见到沈行洲,她也是开心的。

她第一次见到工作时的沈行洲。专注、认真,眼里的威严让人臣服,好像是一个天生的领导者。

叶疏宁看着他怔怔出神。

别人都不理解她为何这么喜欢沈行洲,甚至可以称得上迷恋。从情窦初开时,她的感情世界里便只有这一个男人。

眼见着这些年,他身边的女人来来去去,闺蜜和哥哥都劝导她换一个人喜欢,她都拒绝了。

她甚至卑微地想,她也可以不要名分的。

只是这话不能说出口,叶家的大小姐,哪怕嫁给沈行洲也是平娶平嫁。

她把希望寄托于联姻。如果沈行洲想再进一步,这便是她的筹码,叶家和沈家强强联合。她是沈行洲最好的选择。

“疏宁?疏宁!”叶图南轻轻推了推她。

“嗯?”叶疏宁回过神来,“结束了?”

“嗯,饿了?”叶图南体贴地给她的神游找理由。

“有点。”叶疏宁不好意思地低头。

“我跟爸和阿姨说过了,晚上我们吃了再回去,想吃什么?”叶图南问。

“行洲哥不一起吗?”叶疏宁听哥哥的意思,好像只有他们两人,于是看着沈行洲问了出来。

“不了,晚上约了人。”沈行洲似是想到了什么,脸上的表情柔和了一点。

叶疏宁想问问他约了谁,是男是女,但到底忍住了。她没有立场,也不能在人前跌了叶家的面子。

“走吧!”叶图南见沈行洲面上那漫不经心的样子,摇了摇头,拍了拍妹妹的肩膀,跟沈行洲并肩走了出去。

叶家兄妹走到电梯口,专梯旁边的电梯门打开。

顾时念走出来,见电梯外站了一群人,见她出来,视线齐刷刷地看向她。

“叶总、叶小姐。”顾时念看向叶家兄妹,笑着跟他们打招呼。

“顾小姐。”叶图南是人精,略一思索便记起了顾时念的名字。

她跟那天叶家晚宴上清纯低调的妆扮不同,大方明艳,眉眼舒展,自信又张扬。

叶疏宁也在悄悄打量着顾时念。她穿着高跟鞋、阔腿裤,肩头搭着一件毛呢外套,内着真丝衬衫,贴身柔软,衬出她傲人的身段。叶疏宁今天是精心打扮的,但这番心思在顾时念面前相形见绌。

她也穿了高跟鞋,但在顾时念面前宛如一个小鸡仔,瘦弱无力。

顾时念打过招呼,对着沈行洲微微点头,便往办公室的方向去了。

“哥,刚才那个人是谁?”上了车,叶疏宁迫不及待地问道。

“小沈总的朋友,上次爸和阿姨的结婚纪念日,小沈总带着她一起去的。”叶图南说道。

“她跟行洲哥很熟吗?” 叶疏宁接着问。她那天一门心思放在沈行洲身上,对别人就没那么关注了。沈承砚带着传闻中的那个“妹妹”出现时,她有所耳闻,但并未多加关注,与顾时念就这样错过了。

“应该不熟,没听他提起过。”叶图南回忆了一下,没听沈行洲提过几次顾时念,当时顾时念要进容致集团市场部的消息,他甚至先沈行洲一步知道。

“她是小沈总的人,行洲和小沈总的关系你也知道,以后见着了面子上要过得去。”叶图南补充道。

“他们不熟吗?”叶疏宁眼前闪过顾时念从电梯出来时投向沈行洲的一瞥。也许是她时刻关注着沈行洲,那一瞬间她觉得对方的眼神里带着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沈行洲回应的眼神有她从未见过的热切。这让她顿时心生警惕。

但如叶图南所说,沈承砚的女人,沈行洲避之不及。

也许是她想多了。叶疏宁放下心来。

虽遗憾不能与沈行洲共进晚餐,但叶图南订的那家餐厅也是她很喜欢的。二十岁出头的小姑娘,被叶图南几句话哄好,又开开心心地说起了晚上想要的菜品。

沈行洲把人送走,转身往办公室去。林颂把叶家几人送到楼下,极有眼色地隐身了。

“久等了。”沈行洲进来办公室,见顾时念坐在沙发上,悠闲地打着游戏。

见沈行洲进来,顾时念放下了手机。

“走吧。”沈行洲走过来,拉着顾时念起身。

外面降温了,晚上风大,他伸手把顾时念的羊绒大衣拉严实,这才揽着她的肩膀往外走。

顶楼办公室的人少,门口是沈行洲的行政秘书,见沈行洲搂着顾时念出来,秘书大气都不敢出,生怕自己看到了不该看的被拉去灭口。

沈行洲订的餐厅在洲际酒店,私密性极好,味道也很合顾时念的胃口。

“我给顾小姐准备了礼物,在楼上。”沈行洲慢条斯理地用餐巾沾了沾唇角,目光灼灼地等着她的回答。

“沈总费心了。”顾时念笑笑,放下酒杯。

沈行洲起身,从服务生手里接过顾时念的衣服,体贴地给她披上。

电梯直达套房所在的楼层。

沈行洲打开房门,灯光瞬间亮起来。

顾时念跟在男人身后走进来。

咔哒。

身后的门上了锁。

顾时念回头,整个人被笼罩在阴影之中。

身上的外套落在地上,充满酒气的吻来势汹汹,碾过她的唇瓣,又落在耳侧和脖颈。

“沈总的礼物呢?”顾时念的手抵在沈行洲的肩膀,仰头任由他的吻一路蜿蜒向下。

“顾小姐放心,不会让你失望。”沈行洲说着,把她抱起来放在了玄关的柜子上。

顾时念的手虚虚地搭在男人的肩上,居高临下地俯视着沈行洲的脸庞。

男人额头上的青筋暴露了他的隐忍。

顾时念玩心大起,高跟鞋一下一下蹭过他的皮带。

“是我不好,让顾小姐等急了。”沈行洲抓住她的脚踝,更加肆无忌惮。

被压着倒在床上的时候,顾时念突然想起了什么。

“先洗澡!”她推了推光裸着上半身的男人。

“待会儿去。”这个时候喊停,沈行洲有些不悦。

“去洗澡。”顾时念偏过头,又推了推他。

沈行洲气结。

他在床上向来随心所欲,被女人这样嫌弃还是第一次。

没多想,他见顾时念坚持,只得起身去了浴室。


进入冬天,气温一天比一天低,路面上的积水渐渐凝结成冰。

但房间里春意渐浓。

“沈行洲!”声音气急败坏。

“叫我什么?”沈行洲的气息凌乱,肩上的肌肉起伏,鼻息交缠。

“王八蛋!”顾时念狠狠地用指甲抠着他的肩膀,恨不得撕下一块肉来。

“松手!”意乱情迷中,她仰着脖子,可怜巴巴地挤出两滴鳄鱼的眼泪。

“全身上下最不诚实的就是你的嘴。”沈行洲抱怨道,低头吻上她的唇。

他见顾时念不想在洲际的套房过夜,为了自己的福利,他开始三五不时地深夜探访顾时念的闺房。

试过美人在怀的荒唐夜,他在铂悦华府空旷的房间里,偶尔会生出孤枕难眠之感。

良久,等心跳平稳,沈行洲才松开紧箍着她双腿的大手。顾时念终于重获自由,她费力地扯过被子遮住身体,看着沈行洲的脸色,心情大好。

“沈总心情不好?”顾时念把刚才的哭求抛在脑后,幸灾乐祸地贴过来,把下巴搁在他的肩头:“一来就折腾我。”

沈行洲捏了捏她的脸蛋,对她这样摸老虎屁股的行径表示不满。

顾时念不怕他的黑脸,凑过去又亲了一下他的嘴角,这才踩着拖鞋准备去冲澡。

“刚才洗过了。”沈行洲看着她露在外面的两条长腿皱起了眉头。

“又脏了。”顾时念懒洋洋地说着,随手关上了门。

听她这么说,沈行洲也觉得身上粘腻。刚才身上出了一层薄汗,这会儿已经干了,但被她一说,总觉得浑身难受。

等顾时念洗澡的时间 ,他看了下手机里林颂发来的消息。

税局下周请利方医疗的CEO去喝茶。

向峰在半个月前已经离职了,京市的房子也卖了。他和太太不是本地人,家里的父母早已离世。

奇怪的是,向峰在离职之后突然跟所有人都划清了界限,再没有人能联系得上他。

沈行洲的人查到的是向峰的太太在圣玛丽医院排队做换心手术,两个月前医生通知他有心源,于是向峰开始积极筹措手术资金,并计划动身前往美国。

一切都是那么顺理成章。

调查公司没发现异常,加之审计在他的办公电脑里没有发现拷贝或下载保密文件的痕迹,确保方方面面都万无一失后,利方医疗的CEO批准了向峰的离职。

没想到人前脚刚走,后脚税务局就收到了关于利方医疗偷税漏税的举报,证据详实,漏交的税款和罚款加起来近四个亿。

大部分项目向峰都经手了,一环扣一环,恐怕他早就在谋划这一天。

调查公司手里有向峰在美国的住址,林颂派人去了,但这次不是调查公司的人。

沈行洲对背叛自己的人一向毫不手软,这次去的人是带着任务去的。

这件事是不是向峰举报的已经不重要了,他和他的太太的结局已经注定。

但这些人扑了个空。

无论是这个向峰临时落脚的地方,还是圣玛丽医院,他们把波士顿翻了个底朝天,也没找到这夫妻俩的踪影。

好像凭空消失了一样。

沈行洲这次损失不小,好在并不伤筋动骨。但被这他不放在眼里的蝼蚁摆了一道,让他十分恼火。

CEO是他手底下的人,他想破脑袋也想不通向峰这老小子怎么人到中年突然叛变了!


两人客套过后,沈行洲径直离开了。

他刚丢了一个海外的项目,心烦意乱,本想来露台放松下,但被顾时念的闯入打断。

他不耐烦应付,女人眉眼间的羞涩加剧了他的烦闷情绪。

一群蠢货!

顾时念坐在凉亭里,俯瞰着京市的风景。楼下立交桥上车水马龙,一辆辆汽车像蚂蚁一样密密麻麻移动。

走不动,也停不下来。

“沈总,宋总已经到公司了。”沈行洲一进办公室,助理林颂快步上前。

“嗯。”沈行洲不冷不热地应了一声。

他和沈承砚同为容致集团的副总裁,手底下分管的业务不同,海外部门是他的核心业务之一。

上个月,他亲自盯着的这个项目,在最后关头却出了岔子,惹恼了合作方,让他们前期的投入都打了水漂。

宋总是这个项目的负责人,这次他专程从圣何塞赶过来,说是述职,不如说是负荆请罪来了。

提起这事,沈行洲气血翻腾。他勉强把怒意压下去,拿起手机往会议室走去。林颂拿着笔记本紧随其后,大气都不敢出。看样子,宋总这一关难过了。

沈行洲脸色难看,会议室里的人更是噤若寒蝉。不为别的,这次的篓子捅得太大了。

技术数据错误。

这种事情发生在容致集团简直是个天大的笑话。

也难怪沈行洲发火。如果换个人,恐怕就地位不保了。

现在容致集团的董事长——他和沈承砚的爷爷——沈老爷子精神矍铄,再撑个十年不成问题。这个项目也是沈老爷子看重的,沈行洲要求自己的手下务必不惜一切代价拿下。

他为此谋划已久,想借此机会巩固自己在董事会的地位,再拉拢几个股东。

想到这里,他深吸一口气,不再去想这件晦气的事情。

丢都丢了,让对家白捡了便宜!

顾时念第二天早上到了楼上 ,直奔沈承砚的办公室。

笃笃笃。

她弯起指节敲了敲门。

“沈总早。”她笑道。

“怎么样?还习惯吗?”沈承砚放下手里的工作,抬头问道。

“环境不错。”顾时念舔了舔嘴唇。

沈承砚心下了然,看来是不满意了。

“下午市场部汇报,我堂哥会参加。”他翻着桌上的文件说道。

“你堂哥身材真好,比你高,也比你帅。”顾时念回忆了一下沈行洲的冷脸。

这就扎心了。

沈承砚面无表情地要递出去的文件收了回来。

毒舌的人就应该接受社会的毒打。

“刘总那边我交代过了,你别惹事,安分一点。”沈承砚揉了揉太阳穴,他怀疑自己让顾时念进入容致的决定了,这孩子一点都不让人省心!听听!这说的什么话!

顾时念把手里的咖啡放下,扭头走了出去。

沈承砚看着咖啡杯外沿的标签。

“夜色阑珊”。

集团楼下的咖啡吧起的名字花里胡哨,所谓“夜色阑珊”,不过就是美式。一样都是黑的。

他一猜便知顾时念买错了。

贪图新鲜就这点不好。沈承砚想着,抿了口咖啡。

苦啊!

顾时念从楼上下来,方晴许已经到了。

她资历最浅,现在还在学习阶段,没有跟客户打交道的机会。

“听说下午开会沈总也要来。”方晴许小声咬耳朵。这里都是前辈,难得来了同龄人,她热情地跟顾时念分享着自己得来的消息。

“最近国外分公司的人来开会,明年市场预算上有得掰扯。”方晴许道。

顾时念笑了笑。市场部油水多,被好几双眼睛盯着,人人都想来咬一口这个大肥肉。

这个想法只在脑子里转了个圈,她看了看对面桌子上的铭牌,跟方晴许问起了部门里其他人的分工。

下午的会议,原本只有总监级别的人参会,但顾时念被总监以观摩学习的理由带着一起上了顶楼。

有人来得早,见到顾时念,面露惊讶,但也只一瞬便恢复了正常。

刘总监笑着跟在场的众人介绍顾时念。

“时念,我们部门刚来的新同事,这次带她来认认人,以后请大家多关照了。”

“自然。”

“老刘,你们市场部真是人才辈出啊。”

“刘总,现在没有哪个部门比你们平均颜值更高的了吧!”

顾时念点头回应,他们从哪里就看出来她是人才了?

会议室里正聊得热火朝天,门突然被从外面打开,屋子里瞬间鸦雀无声。

林颂率先走进来,垂手站在门边。沈行洲穿着黑色西装,身后跟着同样西装革履的下属走进来。

他拉了拉西装外套的领口,在主位坐下。

视线扫过去,带着强烈的压迫感,让人大气不敢出。

“大家请坐。”林颂开口,打破这一片沉寂。

顾时念坐在自家总监旁边,听着在场的人依次汇报自己的项目进度,脑子里乱成了一锅浆糊。

“时念,”对面的男人笑容可掬地开口,“我就做个坏人,这个项目就交给你了。”

“邵总监客气。”顾时念打起精神,强颜欢笑着地把话头接了过来,“还要请邵总监多指点。”

会议很顺利,沈行洲一派的人提案都顺利通过,没人想在这个时候触沈行洲的霉头,更何况他海外竞标失败,现在也算是人尽皆知了。

容致集团近几年在海外越发活跃,沈行洲的雷霆手段被人诟病,但确实卓有成效。沈承砚在沈行洲的衬托下显得行事中庸,或是优柔寡断。

虽现在CEO是沈承砚的父亲,但因上一辈的恩怨,老爷子对沈行洲心怀愧疚,将来容致集团花落谁家还未可知。

只是神仙打架,小鬼遭殃。他们底下的人,想全身而退,难喽!

会后,顾时念慢慢往回走着,琢磨着刚才会上的信息。

对面的销售部的邵总监,他们接下来要跟市场部合作一个新产品的市场推广项目,也是容致集团涉足医疗科技领域以来的第一个大项目。而这,也是沈行洲分管的业务。

嗡——嗡——

她放在口袋里的手机响了起来。

“Baby,新工作怎么样?顺利吗?”对面的男人操着一口流利的英文道:“什么时候回来?”

“不回来了。”顾时念懒洋洋地往前走着。

“有肥鱼自投罗网了。”


不知道这个小可怜饿了多久。

顾时念心疼,给铃铛加上水和猫粮,又打开一个罐头加餐。

铃铛冲上来,迫不及待地把头埋了进去。

铃铛掉毛,沈行洲每次都恨不得离得远远的,更别说亲自给它喂食了。

顾时念拨弄了一下铃铛的胡须,“没关系,他不喜欢你,我喜欢你。”

她看向铃铛,有一瞬间的失神。

她也曾经有过一个这样的伙伴,只可惜……

叮——

手机里传来一条信息。

沈行洲:早餐在桌上

顾时念气鼓鼓地把手机放在一边。

昨天沈行洲连哄带骗让她加上了自己的微信,今早她刚想夸赞沈行洲一句体贴,却又恼了他进进出出都没看到铃铛快饿死了。

她都能想象到铃铛饿着肚子可怜兮兮地细声叫着凑过来,却被沈行洲嫌弃地一脚踢开。

“活该!”顾时念想到他昨天满目阴鸷,笑着骂出了声。

昨天晚上闹到半夜,顾时念起得晚了,看了眼时间,她拿着车钥匙,打算带着早餐去公司吃。

路过门口,她看到了沈行洲昨天带来的礼物,被她随手放在了门口的柜子上。

旁边是再上一次沈行洲过来时送的一套钻石首饰。

每个霸总都有一个面面俱到的好助理!

只是难为林颂了,工作之余还要花心思揣测她的喜好!

这次的盒子看样子是一个包包。

顾时念心里猜测着,提着餐盒出了门。

“时念,早!”方晴许已经在座位上了。

“早。”顾时念看了眼手里餐盒的分量,“吃过早餐了吗?”

“还没,这是你的早餐吗?好丰盛!”方晴许睁大眼睛,“我们去年订的这家的年夜饭,超级贵,还巨难订!”

贵到她爸妈一直没下定决心,直到酒店经理催促,如果他们不交定金,已经有几家在排队等他们放弃了,方父方母一狠心,还是决定过年带一家老小享受一下服务和菜品在京市鼎鼎有名的高级餐厅。

“朋友带给我的。”顾时念笑笑,拿了一个餐盒递给方晴许。

“谢谢时念,你朋友对你真好!”方晴许顿时感觉手里的干巴面包不香了。

“时念,晴许,一大早就这么有闲情逸致?”带着笑意的女声传来,一并传来的还有高跟鞋铿锵有力的哒哒声。

“Andy姐。”方晴许有种被抓包的心虚,手指扣着桌边,小声跟女人打招呼。

“Andy,有什么事吗?”顾时念慢条斯理地放下汤匙,抽了张纸巾压了压嘴角,抬头看向Andy。

“老板让我通知你,下个月月初远景科技的签约仪式你需要出席,这是产品信息,你去之前先了解一下他们的产品和业务。容致集团市场部的人,专业度必须是第一位的。”说完,她递过来一沓文件。

顾时念接过来,随手放在一旁。

“谢谢Andy。”她笑笑,又重新拿起了喝到一半的汤。

见她这副云淡风轻的模样,Andy简直气炸了。

远景科技是叶家的产业,里面在做的研发项目也是叶图南极为看重的。

她跟总监争取了很久,希望能出席签约仪式。这不仅仅只是一个仪式,这代表以后她将作为市场部的骨干人员参与到这个仿生假肢的项目中。

沈行洲和叶图南在研发和市场投入上几乎可以说是不计成本了,她看过前期的调研报告,这个项目如果成功,她以后可以在部门里横着走了。


一个项目吃三年,这过硬的成绩可以让她重新回到高级经理的位置。

是的,她从采购部被贬谪到市场部,职位也从高级经理被降级成了经理。

可是今天总监竟然让她通知顾时念,让她准备一周后的签约仪式。

这让她忿忿不平,但总监的语气不容置喙,没有回转的余地。

算了,不跟关系户计较。她勉强说服了自己。

顾时念级别比她只低了一级,但直接汇报给总监。

方晴许是通过校招加入容致,总监亲自带是公司的传统,但顾时念凭什么?

她和总监中间可隔着好几级!

Andy旁敲侧击打听了一圈,没打听出什么,反而这话传到了林颂的耳朵里,对方明里暗里敲打了她一番,她才歇了心思。

只是今天这事,想想就气人!

等Andy走了,方晴许脚上划拉着椅子,坐到顾时念身边,环顾四周见四下无人,这才小声说道:“Andy快气死了,她盯了好久了,从这个项目立项开始,她就一直想拿过来。九月那会儿,负责这个项目的同事离职,我们都以为会让Andy跟他交接,结果没想到是刘总亲自接。”

“老板是觉得活不够多?”顾时念没懂。

“我们也不知道,可能是这个项目特别重要,要跟沈总汇报之后再决定。”说完,方晴许声音又低了几分:“Andy一直想爬沈总的床,沈总看不上!”

“还有这回事?”顾时念倍感意外。

Andy长相标致,带着成熟女人的妩媚和风情,同为女人,顾时念也不得不感叹An一句沈行洲瞎了眼。

“沈总喜欢苏西林那样的,小白花!”方晴许说道,“我见犹怜的那种,我看了都心动!这次她肯定是生气不能跟沈总贴贴了!”

“说得这么恶心!”顾时念睨她一眼,嫌弃地把她推开,两人说笑着,准备开始待会儿的工作。

顾时念不由自主想到了夜里沈行洲贴过来的样子。

他的气息落在她的耳边,结实的胸膛紧紧贴在她的背上,她能感受到他剧烈的心跳,和不断攀升的体温,烫得她浑身发颤。

她欲盖弥彰地清了清嗓子,低头喝了口水掩盖发红的脸蛋。

到了周五晚上,沈行洲如往常一样出现在了白伞胡同门口。

门打开,他熟门熟路地进了卧室,洗过澡后,抱着顾时念直奔主题。

温存过后,顾时念问起了Andy的事情。

“Andy是沈总的人?” 她捏着沈行洲的手指,随口问道。

沈行洲的双唇滑过她光裸的肩头,听她这么问,动作一滞。

“哪一种?”沈行洲反问。

顾时念背对着他,这会儿她转过身来,搂着沈行洲的脖子道:“沈总跟我这装傻呢!这么一个大美人自荐枕席,你难道真的不动心?”

“喂饱了顾小姐,我哪还有精力应付别人。”沈行洲半开玩笑地说道,看向顾时念的眼神里多了警惕和审视。

Andy是原来采购部总监的得力下属,而那个采购部总监是他的人。

这一层关系沈承砚是知道的,顾时念这样问,他不知道沈承砚跟她说过多少,她现在这样是试探还是吃醋。

顾时念……最好不要坏他的事!

“沈总看着我做什么?”顾时念脸上的潮红未退,半眯着眼睛摸上沈行洲的脸。

“想让我夸一句沈总洁身自好吗?”说到这,她扑哧笑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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