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燕鸿元楼明月的其他类型小说《想骗我当炮灰?本小姐心机超多后续》,由网络作家“月下晚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周家人可真是无耻。”折桂生气道。和离书只要拿来了,这钱可以慢慢还,但周家人不仅不想还,还想吞了小姐带来的东西,软硬兼施,下作。明月想了想,也是无奈,她从周家人这里想和离是不可能的,有公主这层在,他们面上自然也不敢对自己如何,为今之计,她只能想法子入宫后,面见皇帝,求皇帝赐和离。但她贸然请赐,大约还会被治罪。她起码得做出一件什么事,得到嘉奖才好提出来。但眼下,她什么也做不了,眼看着时辰也很晚了,她也有些困意,便对折桂道,“夜深了,我也休息了,你回去歇着吧。”折桂看着她上了床,便吹灭了灯,转身出来,正要关门,眼尾忽然瞥见一道黑影在草丛闪过,折桂顿时心生不安,却不动声色,再次推门进了屋里。明月见状,正要开口,折桂却做了个嘘声手势,随后小...
《想骗我当炮灰?本小姐心机超多后续》精彩片段
“周家人可真是无耻。”折桂生气道。
和离书只要拿来了,这钱可以慢慢还,但周家人不仅不想还,还想吞了小姐带来的东西,软硬兼施,下作。
明月想了想,也是无奈,她从周家人这里想和离是不可能的,有公主这层在,他们面上自然也不敢对自己如何,为今之计,她只能想法子入宫后,面见皇帝,求皇帝赐和离。
但她贸然请赐,大约还会被治罪。
她起码得做出一件什么事,得到嘉奖才好提出来。
但眼下,她什么也做不了,眼看着时辰也很晚了,她也有些困意,便对折桂道,“夜深了,我也休息了,你回去歇着吧。”
折桂看着她上了床,便吹灭了灯,转身出来,正要关门,眼尾忽然瞥见一道黑影在草丛闪过,折桂顿时心生不安,却不动声色,再次推门进了屋里。
明月见状,正要开口,折桂却做了个嘘声手势,随后小跑过来,紧张道,“我刚才瞧见草丛里有人影。”
明月闻言一惊,掀被而起,但很快顿住动作,冷静了下来,低声道,“你先出去找人,悄悄的。”
“可是我不放心小姐。”折桂忙道。
“那就快些找人赶回来。”
折桂闻言,也知道不得不做了,起身就出去了。
当门关上后,明月躲在了床后,不多时,窗口就有人影闪过,竟然捅破了窗户纸,吹了迷烟进来。
她赶紧去倒了茶在帕子上堵住口鼻,外头的人紧接着就开始倒了猛火油在门口上,顺势点火,一气呵成。
她想出去的时候,火势都起来了,她冲出去开门,发现门竟然被扣住了,她赶紧去拿了凳子砸门,只是没砸几下,就因为吸入迷烟而眼前逐渐发晕。
完了,聪明一世,糊涂一时,她太自负了,刚才就应该先出去的,现在却出不去了。
“救命啊!”她想大喊,哪里知道越来越没力气,火势还没有进来,她就先被吸入迷药过多昏迷了。
而此时,站在城墙角楼上的燕鸿元却看见了一处房子冒着烟,火光在夜色里格外抢眼。
已然是深夜,巡逻的人不会太多,但这样的烟冒出来,周围的人也该有警醒了才对。
“噫,那个位置正是勇威侯府,府中走水了竟然都没人知道吗?”巡逻兵好奇说道。
燕鸿元闻言,顿时心头一跳,勇威侯府,不正是楼明月所在之处?
想到她与周家的矛盾,他顿时心生不安,几乎是瞬间,他就飞身而下,越过城楼,就往侯府方向奔去。
不过一刻功夫,他就到了侯府。
他寻着就去了海棠苑那边,看见那个屋子已经熊熊大火,不知道里面的人怎么样了。
门外还能听见吵闹的动静,正是折桂带着人要进来,却与侯府的人发生冲突,一直在僵持。
燕鸿元赶往那个着火的房间,冲开可了房门,屋内浓烟滚滚,视线都看不清人了,搜寻一圈,才终于在角落处,看到了她,她已然是没有了意识,都还捂着一个湿帕子在口鼻处。
燕鸿元顿时气笑了,“蠢货,这能管什么用。”
但说归说,他上前将她抱了起来,大步迈了出去,选了一个安全的角落将她放下,随后将身上的水囊解开,一点儿也不温柔的泼在了她的脸上。
明月被这么一泼,一下子清醒过来,正想开口骂人,却看见眼前蹲着的燕鸿元,正一脸戏谑的看着自己。
明月一惊,脱口而出,“你怎么在这里?”
池子中央,飘着一个小舟,船舱里,明月痴迷的看着身边正在穿衣的面具男人, 俩人虽未曾谋面,却早已不知多少次共赴巫山了。
俩人每次会面,都会选极为偏远的地方, 亦或者像这样一条小船,就在湖中央,多大的动静,都没人听得见。
他一向都是以面具相见,她直接露脸,但俩人都互相不打听对方的身份,仅以信物联系, 一对白玉平安扣挂坠,内外两个玉圈可分两份,明月拿内扣,对方拿外扣。
若是需要了,就将信物放在江顶阁柜台,让小二送到府上,对方若是接了信物,自然会来云顶阁拿对方留下的信息,之后再到约会的地方会面。
这样的行径,在这样封建的朝代,自然是为人不耻的,若让人知道了,必然是浸猪笼,可她是来自二十一世纪的人,并不认为男人可以三妻四妾,自己就得守着一个男人。
一个月前,她遭人暗算,被下了药险些失身,被这个男人救了,她当时中了药,恳求男人救她,也是那次,俩人结缘,初尝滋味的她,之后更是食髓知味,更为迷恋这样的感觉。
她知道谁暗算的,正是她名义上的丈夫。
这个男人身高不错,身材也好,起码符合自己的口味,长相虽然未知,但透过面具,也能大概猜得到他绝对不丑。
只是她出来的事,已然引起怀疑和不满了,避免被人抓到把柄,她自然是不能再继续了。
一想到以后不能和他一块探讨快乐,她还有些失落。
“这般看着我作甚?”男人问。
她侧躺着,姿态妖娆,微叹一声,道,“往后,咱们别来往了。”
他闻言一怔,沉默了几息,气氛都变得怪异,他有些不悦,讥讽道,“为何?方才你可是死活不肯松手的呢。”
明月被戏弄了,也不恼,缓缓起身,遮挡的薄纱随即滑落,她随手抓起衣服,半遮半掩的,偏她还一副勾人的眼神凝视他,他如此瞧着,越是觉得心里发痒。
“你我这么多次见面,你已然看遍了我,我却从未见过你,我知道你身份一定不简单,但不想知道你是谁,我想你知道我的身份,我是有夫之妇,咱们这样终究不长久,不如就断了。”
男人闻言蹙眉,沉默着,最后也没说什么,继续手上穿衣的动作。
明月也不耽搁,也跟着将衣服一件一件穿上。
“你与他的事闹得满城皆知,不如就和离了。”他淡淡道。
“和离了你娶我?”她立即追问,笑得轻松。
可是船舱里沉默了。
明月顿时明白了,俩人玩玩就算了,以他的身份,别说是正妻,就是妾,都不会要一个和离的女人。
索性,她也不是很期待。
她也该回去料理清楚自己的事了。
“罢了,你划船吧,这个还给你,若是你念着我们也算有过夫妻之实的情分,往后见着我,就当不认识,也别毁了我。”
男人出了船舱划船,抵达岸边的时候,暮色降临,她一下船,他还是叫住了她,将那个白玉平安扣给她,道,“也许,你还会找我?”
明月意味深长又带着一丝坏笑的看着他,眼含笑意,随后接过,头也不回的就走了。
男人坐在那,面具下的脸,不知道在想什么,只是看着马车离去,直到消失在林子里。
心腹走上前,等候吩咐。
“让你查的事,查的如何了?”男人问。
“查到了,说来也可怜,这楼家姑娘是被算计嫁入侯府的,当时楼家还送了好几船的嫁妆,白银二百万两,阔气无比,但勇威侯世子是休妻再娶,而前妻依旧住在侯府里,依旧过着夫妻恩爱的日子,这楼姑娘这日子过得也是如鲠在喉,真是……”
“说重点!”燕鸿元冷声打断。
心腹尴尬的摸摸鼻子,继续道,“一个月前,楼姑娘的确是被人下药,还是周延做的,原本是要送给叫花子的。”
“如此看来,周家真不是东西。”他呵了一声,嘴角却泛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那咱们要不要直接帮她?”心腹忙问。
“不用,如今多少人盯着本王,若让人知道本王与她有牵扯,岂不误事。”
他回京是有大事要做, 绝不会拘泥于这些小事,与她的艳事只当是意外吧。
而且,他觉得这妮子看着就不像个吃亏的人。
此时马车上,楼明月打了一个喷嚏,顿时皱眉,觉得又被人暗地嚼舌根子了。
燕鸿元想的没错,明月确实不是个吃亏的性子,但原主楼明月可就是个彻彻底底的包子。
周延提亲前,去了淮州制造偶遇,撩动楼明月的少女心非他不嫁,而勇威侯府去提亲的时候,就是要她做妾,楼家不肯啊,偏偏这个女儿鬼迷心窍,定要去做妾,差点与父决裂。
楼员外后来得知,勇威侯是办错了事,被皇上革去了差事,差点要夺爵, 勇威侯多番拿祖父的功勋求情,这才让皇上松口,赔付二百万两白银,便还能留住爵位。
楼员外只能再次找周家商谈,以二百万为陪嫁送入周家,换一个正妻之位,否则免谈。
勇威侯也是个狠的,逼着儿子休妻,然后拿着休书就去提亲,这婚事才成。
楼明月如愿入侯府,也未能如愿得到丈夫的心,被哄骗喝下有毒的交杯酒,他扬长而去。
然后就是明月穿越过来了。
明月性格好强,为原主感到不值,将周家闹得鸡飞狗跳的,周延便打算败坏她名声,再浸猪笼,侵占她的全部嫁妆。
甚至还找了人刺杀楼员外,让楼家人死绝,打算吃绝户。
她失身是真的,只是没有出现在他们预想的地方,她们也没证据,这才没有了后续。
但这笔账,她算是记下了。
马车回到侯府的时候,天已经完全黑了。
这侯府大门早不关晚不关,偏偏等她即将进门的时候就关了。
明月早有准备,拿出准备好的鞭子,直接甩过去,把关门的家丁打得嗷叫起来。
“这么多回了,还敢放肆,我看你们是真的没有尝过我其他的手段。”她冷哼道。
小厮们哪敢说话,他们也不过听主子吩咐做事的。
管家此时笑盈盈的上前,满是讨好,道,“世子妃,夫人说让您回来了就去牡丹院见她。”
明月也没说话,收起鞭子就丢给身边的折柳,带着折桂就去了牡丹院。
等人都出去了,只剩母子俩后,吕氏这才将账本拿出来,叹气一声,惆怅道,“这些,是府里这两个半月的账目,你看看。”
周延预感不妙,也知道是什么意思,有些忐忑的接过。
随意翻看了一下后又合上,道,“母亲这是何意?”
“若不是到不得已的地步,我也不会让你知道,咱们府里的风光都是假的,其实,许多奴仆的工钱已经结不出账了,事情一旦闹开,侯府的名声就算完了。”
周延怔住,神色挣扎了起来。
“如今,唯有让你的世子妃与你一条心,否则,咱们侯府,怕是撑不下去了。”吕氏有些惭愧,又要委屈儿子去与那商户之女虚与委蛇,她做母亲的心疼啊。
周延看着母亲这般难受,他顿时有了斗志,拉着母亲的手,坚定了又坚定,“母亲放心,儿子一定不会辜负母亲的嘱咐,就是再不喜欢她,我也会去让自己与她做好夫妻的。”
吕氏听完,感动不已,有些哽咽,“儿子,你长大了。”
“你现在去吧,至于安氏和穗儿,你先别管了。”吕氏催促道。
周蕊趴在门口其实都听到了,看着哥哥出来,最终也没说什么,而是钻了进去。
“母亲,你真舍得让哥哥跟那个楼氏过下去啊?”周蕊提及明月,仍旧一副高傲看不上的态度。
“不然这府中的开支,你来管吗?”吕氏没好气道。
“你的药钱不就是我出的吗?”周蕊急忙邀功道。
“一副药十几两银子,一日三副,我要若是吃上一个月,你又拿的出多少?”吕氏蹙眉看着她问道。
“那咱们这么大侯府,我不信没钱,父亲不是找法子了吗?你若这样去求楼明月了,往后可给她脸面了,不就在侯府横着走了。”
周蕊其实十分瞧不上楼明月,凭着几个臭钱入了侯府,成了她的正经嫂子,却还不知足,闹得家中事事不休,好像谁对不起她一般。
既然自己求着嫁,就该有觉悟了。
吕氏何尝不是如此想,但眼下的侯府的困局,唯有她能解,如今工钱结不出来,一旦闹开,侯府是面子里子都没有了。
“这些话你跟我说说就算了,别去她面前说了,若是你搞砸了,你的嫁妆钱都没了。”吕氏无奈道。
“什么?母亲你别吓我,咱们侯府几代世家,怎么会缺了这点钱。”周蕊震惊站起。
“我没吓唬你,皇上收回了赏赐的一切,还要赔款,变卖了许多铺子,还要打点人情为你父亲说情,这些钱不能省,便只能卖了产业,否则你以为为什么皇上怎么就肯饶过你父亲了,咱们家没下大狱已经好事了。”
吕氏的话,让周蕊难受,家中竟然已经艰难到了这步。
“那也不该动我的嫁妆啊。”周蕊说着生气了起来,喉间酸涩,下一刻就想哭了。
“所以我才让你对楼氏客气些,她家中富庶,若是她肯找楼员外要银子贴补,楼员外就她一个女儿,还能不疼爱吗?”
周蕊闻言,这才神色缓和许多,表示知道了。
夜色已深,折腾了一天,明月已然是疲惫的很了。
正想沐浴,门外忽然有响动,折桂听闻响动,当即去了外边,没想到竟然是周延,他直接就走了进来。
明月幸好没有脱衣服,只是褪去了外衣,见他这么贸然进来,赶紧去穿上外衣,冷声道,“谁允许你进来的。”
周延环顾了一下四周,这个房间,原本还是他的呢,时隔几个月再来,这里都大变样了,摆设格局都不同了,更像是进了未婚女子的闺房里。
折桂不好驱赶他出去,只能上前护着明月。
“你可真是够奢侈的,日日都如此铺张浪费,这些东西,瞧着就金贵,从前凝儿都不曾如此奢靡,你当真是一副暴发户嘴脸。”周延环顾四周,翻翻看看,不忘点评。
明月皱眉看着他,不知道他想干什么。
而此时,暗处的护卫想出手,人就在窗户外,透着窗的缝与明月对视,明月眼神暗示她们先别暴露,她自己能处理。
早早暴露暗卫的事,会让她很被动。
“你有什么事?没事就出去吧。”明月不想搭理他,坐了下来,看他想搞什么名堂。
“我为什么要走,这里是我家,你是我妻子,我是来跟你圆房的。”
他这话说完,明月的脸色瞬间黑了下来,眉头皱的老高,嫌弃之色溢于言表。
他没有看见,仍旧自顾自道,“正好,你不是要洗澡吗?你过来伺候我沐浴,把事情说开,一会儿也不会太尴尬。”
说着,他张开手,背对着明月,等她上前为他宽衣。
“小姐……”折桂紧张的看看自家小姐,又看看周延,脸上为难。
一向都不合的俩人,他最近忽然总想着往小姐这里来,这谁都能看出有问题啊。
“愣着干什么啊?”周延张开手没能等到人上前伺候,他转过身看向背后坐着的明月,她一脸的复杂,似乎还有些不满。
但周延看见明月那阴沉的脸色后,顿时收了声音,咂咂嘴,将目光转向折桂,道,“折桂,你愣着干嘛,赶紧给我宽衣。”
折桂被点名,身子一顿,看看自家小姐没有让自己上前,她当即也站定如松。
明月满脸都写着你快滚的不耐烦,他装看不见,也拉不下脸来讨好她,只能继续装大爷。
“周延,我这里不是你该来的地方,我劝你现在自己走,不然,你会后悔今晚来这里。”明月好心提醒道。
周延闻言皱眉,转过身,看着明月一副不怕事的态度,他顿时不满,怒道,“你是不是真的以为你了不起,我有求于你,你在我这儿摆起了谱儿?”
明月哼笑一声,双手抱着手臂,满脸写着无所屌谓。
如此态度,更是激怒周延。
“我原本还想着我来这儿有求于你,想好好和你说的,如今看来,真是一日不打,上房揭瓦了。”
说着他撸起袖子,满脸怒色的疾步走来。
明月站起身,神色坚定,带着冷笑,把手拗得关节咯咯作响。
折柳如今身子大好了,也时常跟着出门了。
刚才在国公府门口撞见国公爷急匆匆入宫的事,丹宁郡主说是为了太子落水一事抓一个小太监,明月就一直心里惶惶不安,赶紧让折柳去打听消息了。
折柳一上车,有些喘气,道,“水。”
明月给她倒了水,给她缓缓,折柳一大口下去,好一会儿,嗓子才润好了。
“我刚才跟国公夫人身边的婆子一直闲聊,可算打听出来了,国公爷是临危受命去追查太子落水一事,说是那日,湘太妃宫中也去了一个太监,这太监却消失了,追查当日的奴才,有嫌疑的人都无故死了,唯独那个小太监不见了,所以皇上大怒,派了好多人查那个小太监。”
明月袖子下的手不自觉扣紧的帕子,心里惴惴不安。
“听说,那日将军之女是跟太子在一块的,但不知怎么的,她自己怎么回的将军府她也不知道,太子落水一事,她也说不清楚,大将军受此事牵连,暂时罢职,等事情查明才能上朝,皇后有意撮合婚事的,因为此事,也受了训斥,禁足宫中呢。”
明月眉头皱的紧紧的,想起那日太子落水的时候,还真是身边一个人都没有,原本那日皇后就是想让大将军扶持太子的,齐王原本是想嫁祸给大将军的女儿的。
她救了人,就坏了他的事。
“那太子就没说什么?”明月好奇问。
“太子高烧了几日,退烧了也一直没有醒呢。”
难怪皇帝发了疯找凶手,寄予厚望的太子被人弄得半死不活的,肯定得发疯。
“小姐,你怎么了?脸色怎么这么白啊?”折柳紧张问道。
明月摆摆手,心里慌得不行,背脊也是一阵阵的发麻,头皮也是。
太子只是落水而已,就是发烧,退烧也该清醒了吧,怎么会一直昏迷不醒呢。
必然是有人又下手了。
马车此时被人逼停了,折桂掀开帘子问道,“怎么回事?”
一个小乞丐地上来一个小帕子,里头包裹着东西, 折桂疑惑接过,看见是小姐前些天遗失的一只耳裆,赶紧拿进来给明月。
明月拿了过来一瞧,想起这只耳环是那日自己入宫的时候戴的,回来的时候,也没想起来丢哪儿了,当时也没当回事。
她紧急掀开帘子,正好就看见了穿过人群里在巷口里的燕鸿元,他冲自己邪魅一笑,吓得她赶紧放下帘子。
太子落水救起后,他真的又一次下手了,耳裆应该是他发现的,他是在警告自己,不许再多管闲事,这耳裆也已经拿回来了,她暂时不会有事了。
只是她现在怎么样都摆脱不了和他的牵扯了。
回到侯府后,明月还有些失魂落魄的,身子也不太舒坦,一回来就往蔷薇阁去了。
皇上应该不会查到自己身上的,除非齐王倒了。
他上次说帮自己和离,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第二日,她让人将平安扣送去了江顶阁,中午就有人来传话了,明月随后就带着折桂出门了。
现在明月十分受达官贵眷们喜欢,她一说出门,吕氏也不会阻拦了,还是会问她什么时候回来,敷衍一下,也就过去了。
赶到了江顶阁,拿了他留下的信息,明月又一次被带到了郊外。
但没有想到燕鸿元来的时候,身上带了些血腥气,脸上没有任何异常,身上却能看见染了血迹。
一进门,就感受到了不善的目光,侯夫人吕氏看着她大摇大摆的进门,加上知道她在门口的彪悍,只觉得头更疼了。
本就是看中她家的财富才拆散了儿子的姻缘娶她,本想是个好拿捏的,劝劝她同意扶安氏为平妻,这事也就过去了,依旧和睦,现在闹得鸡犬不宁的,吕氏头疼之症更是日益加重了。
如今,安氏又有了身孕,扶平妻之事,迫在眉睫,为了孙子,吕氏必定要劝楼明月妥协不可。
明月走上前,像模像样的行礼。
吕氏看着她轻松走上前,天都黑了才回来,下人来传话,好几个丫头去马车提的东西,这些东西,哪样不是银子堆起来的。
侯爷先前言论有误,惹得圣上大怒, 罢了职位,又收回了赏赐的庄子与产业,为了保住爵位,更是变卖了不少铺子,这家大业大的侯府,样样都要钱。
为了维持体面,不能让人看小侯府,只能咬牙维持侯府的开销。
吕氏现在管着家,全是用嫁妆填,日子越过越拮据,而楼明月却没有受半点影响,燕窝参汤样样不少,出府一次就买一车的东西,吕氏一想到这些钱用在家用上能解燃眉之急,她就心疼那些钱。
“你嫁到侯府也两个多月了,也该知道既嫁做人妇,就该有觉悟,你这三不五时的出门,如此败家,叫外人如何看待侯府啊?”吕氏皱眉冷声斥责,一张脸满是阴郁。
明月笑了笑,故作听不懂,解释道,“婆母安心,我花我自己的钱,不用侯府出,更没有赊账。”
京中贵族在店家消费,许多都是先赊账,一月一结,直接送账单上门,但也不是什么人都能赊的,勇威侯府就不能,毕竟,靠娶商户之女来填的赔款,怎么会有钱结账。
他们也不想扯皮。
这话一出,吕氏的脸顿时难看起来。
“就算是这样,你也该明白,作为侯府的一份子,你也要为侯府出份力,而不是这样大手大脚的。”
吕氏就差明说把钱上交给侯府开支了。
明月闻言,故作惊讶的捂住嘴,“婆母是说,偌大的侯府,还需要新媳妇的嫁妆来过日子吗?”
如此直白的单纯,让吕氏脸上也有些挂不住,但如今侯府的开支,她的嫁妆也填不了多少,不比楼家,什么都没有,只有钱了。
“如今侯府是困难时期,你出份力也是应该的。”吕氏继续道。
“当初我嫁入侯府的时候,我父亲出了二百万两白银交由侯府支配,我如今过门也不过两个月, 先不说因为安姨娘的事,夫君如今未曾与我圆房,算不得真夫妻,我在侯府,本就是多余的,婆母说我是侯府的一份子,我倒真感觉不到。”
吕氏咬牙,心里更窝火了。
本就是为了钱才让她进门,一个商户之女,能入侯爵贵门已经是高嫁,抬举她了,竟还不知道懂事些。
“说到底,是因为你,安凝儿才被休妻,降为妾室,当初你若是肯做妾,入侯府后,自然人人感激你,延儿也更会善待你,而今成这样,到底是你的过错。”吕氏冷冷的,昂着首,连眼神都不想给她。
这些话,明月听了不知道多少遍了。
一开始还会生气,觉得世上怎么还有这么无耻的人家,后来听得多了,互相试探和暗斗中,明月对这些人的话,甚至只是冷笑而过。
她也真的这么做了。
吕氏听到这声冷笑,眉头再次皱起来,转过身子,看向讥讽之色未消的明月,顿时恼羞成怒,一拍桌子,呵斥道,“你这是什么意思,作为儿媳,婆母说话,你如此大不敬,信不信我罚你祠堂。”
“婆母别生气, 我方才只是想到可笑之事,并非针对您,我们的日子终究得过下去,我去祠堂也没什么,只是又传出去,外头不知道还要说侯府如何无道义呢。”
她连忙调整笑容对着吕氏笑盈盈解释。
开玩笑,古代注重礼法,尤其这些封建礼法针对晚辈尤为苛刻,说两句好话就免去受罚,她还是愿意的。
反正也不掉块肉。
吕氏听到后面那句话,心里更烦躁了。
也不知道谁传出去的二百万白银的事,许多高门的席面上,问的都是这事,一个个阴阳怪气的,吕氏现在都不愿意出门应酬了。
“既然你知道错了,那就好好的改正,以后,你一个月只能出门一次,不出门最好,你自己也手头松,府中的份例就不计你这份了,你觉得呢?”
明月闻言更为震惊这吕氏的不要脸,人人都有份例,偏偏短缺她这份, 她不缺钱,但欺负她,不行。
“儿媳觉得不成,该给还得给,儿媳是不缺这点钱,但外人知道了,如何说就不知道了。”
“你不说,谁会知道?”
“府中上下一百多号人,互相议论一下,府里出入的人稍稍一听,不就传出去了?”
吕氏这下子,一脸的茫然和惆怅,还有焦灼,什么情绪都有了。
她觉得很无力,她强势的性子,这会像是打棉花上了。
吕氏烦躁的摆摆手,无奈道,“此事容后再议。”
“好,婆母,您早些安歇,我先回去了。”明月笑道。
吕氏无奈叹息点头,但明月刚转身,吕氏立即意识今晚谈话目的不是钱的事,赶紧又叫住她,“等等,谁让你走了。”
明月站在原处,一脸烦躁的闭上眼,调整好情绪,这才转身走回来。
“婆母请说。”
“今晚叫你来,是有一件事告知你,无论你是否答应,这事都必须进行。”吕氏强势的说道。
明月闻言蹙眉,心道,是安凝儿又整什么幺蛾子了?
吕氏自然看得见她脸上的疑问,便直接开诚布公。
“安氏诊出喜脉了,这是府中的大喜事,延儿的长子,安氏原本是正妻,因为你才被休,念着你也受委屈了,便不追究之前的事,扶她为平妻,与你不分大小,也算是两全之策,过两日,就把这事办了,你来操持,外头才不会有非议,你还得一个大度之名。”
明月听完差点表情管理失败。
好好好,先是指责再是打压,又是道德绑架,现在还想PUA她,这套组合拳打得真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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