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A1阅读网!手机版

您的位置 : 首页 > 其他类型 > 我死后,老公让我把另一个肾捐给白月光白月光陈雪最新章节列表

我死后,老公却疯了

发表时间: 2024-11-04
季杨晨被气笑了,“李风,这个女人给了你什么好处?你连我的话都不听了!算了,你打开摄像头,我倒想看看她到底耍什么花招!”李风看着面前惨不忍睹的尸体,心里默念了一句莫怪,便打开摄像头。

昏暗的地下室,病床上躺着一个女人,肚子有个大口子。

地上的鲜血已经干涸,身上还隐约有虫子在蛄蛹,看起来恶心极了。

我在季杨晨身后站着,看着手机里我自己的尸体,心里只觉得还挺奇妙的。

这下,他总该信了吧!

谁知,季杨晨看着画面中的尸体,嘴角竟勾起一抹嘲讽的笑。

“白宛,你装死很好玩吗?

怎么,以为我会信吗?

你就爱耍这些小把戏来作弄人!”一旁的陈雪有些被吓到了,她怎么觉得这个不像是假的呢...见我不起来,季杨晨直接切断了视频画面。

“李风,既然她喜欢装死,那就送她去烧了!彻底死了才好!”秘书也有些无奈,但也没办法,只能照做。

4殡仪馆里,火葬必须得有家人签字。

李风知道,我没有双亲,只能给季杨晨打电话了。

“老板,火葬必须得要家人来签字,您看您什么时候来一趟?”李风小心翼翼,生怕又惹得这位老板不开心。

“她还是装死吗?”

秘书害怕的看了我一眼,那句“白小姐是真的死了”还是没有说出口。

季杨晨还是来了。

我的灵魂跟在他身后,不知道为什么,我只能在他附近,不能去别的地方。

我的尸体已经被入殓师给整理干净,脸上有些地方已经腐烂,但也能隐约看出我的脸。

季杨晨只看了一眼,便签下字。

“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是在装死,既然你这么想死,那你就去死吧!”

他签字的手在忍不住颤抖,我猜测应该是兴奋吧,离开我的兴奋。

原本嫁给季杨晨的时候,我以为他也是爱我的。

没想到,终究是我想多了。

我真的太蠢了,他早就跟陈雪勾结上了,是我自己还一直在自欺欺人。

他借着出差的由头,一直跟陈雪腻歪在一起。

照片发在我手机上的时候,我心里还在想,应该是别人想挑拨我们之间的感情吧!

其实,我们之间的感情根本就不需要任何人挑拨,本来就已经腐烂了。

签完字,我的尸体被推进焚烧炉。

“既然她喜欢装死,那就把骨灰扔垃圾桶!”季杨晨吩咐完头也不回的离开了。

刚走出殡仪馆,陈雪的电话就打来了。

“阿晨,我身体有些不舒服,你能来陪陪我吗?”

季杨晨二话不说,直接来到陈雪家里。

我也被迫跟过来了。

“怎么了小雪,是哪里不舒服?”季杨晨这一脸担心紧张的模样,是我从未见过的。

陈雪浅浅一笑,语气也有些低落,“大概是换的肾还有排异反应,医生说那个肾也有些问题...”我在空中却听得奇怪。

跟陈雪认识这么多年,从没听说过她有什么肾方面的病,就连捐肾也是我捐的,她根本不可能会需要肾!季杨晨听陈雪这么一说,直接拿起手机给秘书打去电话。

“李风,不管白宛那个女人给了你什么好处,你现在告诉我她在哪,小雪的病又严重了,她必须得再捐一个肾!”我只觉得心寒,季杨晨,我都没有肾了,哪还能再捐一个?秘书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家老板就是不肯承认白小姐死了。

电话那头沉默了许久,秘书没办法,还是说出了那句话:“老板,白小姐...真的已经死了....”5季杨晨一路狂奔到家里,按了几次门密码都没有解锁。

他记得似乎是我的生日,是几号来着?

0412?0513?他不记得了。

最后还是屋里的保姆过来把门打开。

季杨晨冲进卧室,发现空无一人,又冲去茵茵的房间。

“爸爸,你回来了!妈妈呢?”

女儿正乖乖坐在桌子前写着作业,见到自己许久未见的爸爸,却没看到妈妈在哪。

我看着有些消瘦的女儿有些心疼。

我伸出手想再摸摸女儿的头,却只能从她的身体穿过。

“季茵茵,你妈没有回来吗?”

茵茵睁大了眼睛,仿佛不敢相信:“妈妈不是被你带走了吗?”

她仿佛明白了什么,突然大哭起来。

“你这个坏爸爸,你把我妈妈还给我,我妈妈呢!”

季杨晨抿紧嘴唇,眼睛死死盯着女儿,一步一步朝她靠近。

我心里突然有了不好的预感,伸出手想要拦住他,却无能为力。

“季杨晨...你不能这么做,站住,你不能这样,茵茵是你的亲生女儿啊!”

但是,没有人能听见我的撕心裂肺。

我想哭,但是哭不出来。

季杨晨走上前,大声的说:“白宛,你故意躲着是吧!

我知道你爱茵茵,你把小雪害成那个样子,你不能不救她!你如果不出来,我就让茵茵捐一颗肾出来,她是你的孩子,肾型肯定也是匹配的!”但是又怎么会有人理他呢?

季杨晨怒了,喊来私人医生将季茵茵绑起来。

医生有些犹豫不决:“季先生..这是您的女儿,您确定要让她捐肾吗?

恐怕会对身体造成不可逆的伤害啊!”季杨晨点点头,没有丝毫犹豫。

“既然白宛不愿意出来,那就让她最爱的女儿替她赎罪!”私人医生听到季杨晨说的话,大吃一惊,犹豫半天吞吐:“季先生,白小姐...白小姐已经死了啊!”

6“那天我们做手术的时候,发现白小姐身上血流不止,而且...而且什么?”

季杨晨死死盯着面前的人。

医生咽了口唾沫,“而且,她当时就只有一个肾了!”听到这话,我看到季杨晨脸上的表情瞬间崩塌了。

“不可能的...她活得好好的,又没生过病,怎么会只有一个肾呢!

你们是不是搞错了?”季杨晨走上前,一把揪住私人医生的衣服,恶狠狠的质问:“好啊,你们是不是也收到了她的什么好处,这么帮着她骗人!”私人医生擦了下额角头的汗:“老板,地下室有监控的,您要是不信可以自己看看。”

季杨晨调出地下室监控,找到了捐肾那天的录像。

画面里,我被绑到地下室,医生给我打了麻醉后将我放在手术台上。

季杨晨威胁我的话,还有我躺在手术台上血流干的画面全都被记录的清清楚楚。

我躺在手术台上,声音痛苦的喊着救命,却没有一个人能听到我的声音。

最终,手垂了下去。

重新看了一遍自己的死亡记录,感觉肚子上又有些隐隐作痛。

这下,他总该相信我死了吧!

季杨晨在监控前坐了许久,嘴里不停喃喃自语:“不可能,不可能,她怎么会死呢!

那命那么硬,女儿还在呢,她怎么舍得死!”他目光呆滞,面色也有些慌乱。

一瞬间,他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冲进卧室,找到了我收在抽屉里的日记本。

其实我一直都有记日记的习惯,从大学的暗恋他开始。

刚在一起的时候,季杨晨甚至还嘲笑我一把年纪了还跟小孩子一样爱写日记。

他翻了几页,眼泪突然毫无征兆的落下来。

我凑上去看,原来是看到了我记录的当年捐肾的真相。

我想知道,他现在知道了真相会怎么做?

他那么爱陈雪肯定会无条件原谅她然后继续在一起吧!

季杨晨把日记翻到我写的最后一页,日期清清楚楚写的6.21号,正是我被他抓进地下室的前一天!他整个人像是失去了力气瘫软在地上,看起来甚至还有些颓废。

大约半小时,他小心翼翼的把它拿起来塞进自己怀里然后走出房门。

我不明白他这是做什么,为什么要拿走我的日记。

女儿被松开了,冲过来伸出自己的拳头用力捶打季杨晨。

“你这个坏爸爸,我刚刚都听到了...妈妈死了是不是...唔唔唔,你这个坏人,你不是我爸爸,你把妈妈还给我...”女儿哭的撕心裂肺,我的心都提起来了。

因为季杨晨最不喜欢女儿在他面前哭。

我怕女儿这次又把这个恶魔惹生气了,心里替女儿担心。

谁知道季杨晨整个人失魂落魄,像是没有看到似的离开了。

我这才松了口气。

季杨晨给秘书打去电话:“李风,白宛呢!”

“老板...白小姐死了啊!”

“...那她的尸体呢!”

秘书沉默片刻,“老板你忘了吗,是你让我拿去火葬后扔进垃圾桶。”

季杨晨听到这话,疯了似的冲向火葬场。

来到这里时,却被告知垃圾桶已经全都送去垃圾站了。

我不明白他为什么要找我的骨灰,难不成死了也不想让我安分吗?

我看到他发了疯似的在垃圾场从白天待到晚上,却还是没有找到我的骨灰。

也是,其实,我的骨灰被那个好心的秘书撒进海里了。

我想,我应该是感谢他的,毕竟死了后能让我不再这么肮脏的地方。

找了整整两天两夜,他什么都没有找到,更别说我的骨灰了。

他失魂落魄的坐在地上,我看到他嘴巴在动,便凑近一点想听听他在说什么。

“白宛,你骗我对不对,你快出来,这不好玩。”

“求求你了,别折磨我了,快出来吧,我还有礼物要送给你呢!”我扯了一下嘴角,尸体都被他送去烧了,还不相信我已经死了。

之前我求过他,让他放了我,可是他呢?

季杨晨手机又响起来,是熟悉的特别关心的声音。

“阿晨,你在哪啊?

我一个人在家里,身体有些不舒服,你能过来一趟吗?”

手机那头传来陈雪撒娇的声音。

但是等半天也没有等到季杨晨的回答。

“阿晨,你在听吗?”

“陈雪,我问你,当初给我捐肾的真的是你吗?”

季杨晨声音沙哑,这句话仿佛耗尽了他的全身力气。

“阿晨...你为什么...为什么会这么说,是不是白宛跟你说了什么?”

“你怎么能不信我呢?

我的肚子上现在都还有为你捐肾留下的疤,你为你做了这么多,你现在就因为白宛一句话就冤枉我吗?”

原来是这样。

原来是因为陈雪肚子上的一条疤才能哄得季杨晨相信陈雪是给他捐肾的那个人。

可是,那个疤是陈雪剖腹产留下来的疤。

其实大学刚认识陈雪的时候,她就跟我说过其实她在国外结过婚还生了孩子,所以肚子上才有疤。

没想到就因为这个,季杨晨就认定了陈雪是他的救命恩人,甚至不惜剜了我的肾!心里有不甘,有委屈,甚至还有怨恨。

恨自己没有早点看清这个男人,最后害得自己白白丧了命。

“陈雪,别让我知道你骗我。”

季杨晨说完这句话便挂断了手机。

7季杨晨派了人人去好好查查当年发生了什么事。

这么一查,真相自然全都浮现了。

原来,当年给他捐肾的是我不是陈雪。

是陈雪用自己剖腹产留下的疤一直骗他说是捐肾留下的。

其实陈雪之前在国外早就玩的很花,只是突然生了孩子。

回过来也是想找个接盘侠,金盆洗手过上好的生活。

刚好看中了季杨晨这个目标,自然而然的装作是他的救命恩人。

季杨晨看着我写的日记,一页一页的翻。

今天我被人欺负了,还好有个人救了我,我打听到他是隔壁系的季杨晨,真的好帅啊!这是我跟他刚认识的时候,当时我被一群小混混堵在巷口,是他救了我,我也是从那个时候认识的他。

季杨晨的肾有些问题,但是我跟他的肾是匹配的,我把自己的肾捐给他了,希望他手术可以成功!陈雪不知道为什么,跟季杨晨说是她捐的肾,可是明明是我啊!

算了,谁让她是我的好朋友呢!

越往后看,季杨晨的脸色越来越难了。

季杨晨最近都不怎么回家了,我知道,他又在陈雪那里,我知道他喜欢陈雪,但是没关系,总有一天我会打动他的!突然,窗外一阵风吹过,桌子上的日记被吹落在地上,日记竟然直接翻到我上个月写的最后一页:我想,没有机会了,我想放弃季杨晨了。

季杨晨放下日记,沉默良久。

他把灯关上,任由黑暗淹没他。

他待在黑暗里,眼泪竟然一滴一滴的落下,打湿了我的日记,最后,他竟直接捂着脸失声痛哭。

突然,窗外一阵惊雷划过,屋内瞬间亮了。

季杨晨的目光落在我站着的地方,眼里竟然有了光。

“白宛...是你吗?

你回来了!”我震惊的看着他,没想到他竟然能看到我。

他站起身来,跌跌撞撞的朝我走过来,想要把我抱进怀里,却只是扑了空。

“白宛,你告诉我这一切都是假的对不对,你还活着,你在这,你就站在这里...”说到后面,他自己声音都哽咽了,估计自己都听不下去了。

我却只是站在原地冷冷的看着他,剜了我的肾的就是他,不明白他这副样子又是做给谁看。

此时,季杨晨的手机响了,是他请的私家侦探调查清楚了。

陈雪的肾根本就没有病,她一直以为都是装的,目的就是想要害死我。

并且,那天家里的监控显示是陈雪挑衅来家里找事。

而我的大白连碰都没有碰到她。

她自己躺在地上捂着胸口装的一副难受的模样。

桩桩件件的事全都真相大白了,季杨晨却有些接受不了了。

“白宛...对不起,我不知道你只有一个肾了,我不知道你已经给我捐了一个肾...”他看着我的脸,甚至还想伸出手摸摸我。

即使知道自己现在不可能被摸到,但我还是下意识躲了过去。

我嫌脏。

季杨晨眼里闪过一丝受伤,最终还是什么话都没说。

他主动找到了陈雪,把所有的证据都拿出来放在她面前,质问她为什么要骗自己。

陈雪面如土色,伸手扯着季杨晨的衣袖。

“阿晨,我就是太爱你了,我不是故意的,我不想放弃你才这么做...你要理解我啊!”季杨晨突然暴怒,伸出手用力掐住陈雪的脖子。

就在陈雪快要窒息的时候,季杨晨松了手。

“陈雪,你对白宛做的一切,我要让你加倍补偿!”8我有些不理解,毕竟季杨晨平日有多宠陈雪我都是看在眼里的。

不明白为什么现在又突然一副恨不得她去死的模样。

但是陈雪害怕了,她怕季杨晨真的会对她出手。

毕竟刚刚她能感觉到,季杨晨是真的想杀了她。

她买了出国的机票,想去国外躲躲,却在去机场的路上还是被季杨晨找到了。

陈雪再次醒来时,发现自己竟然是在季杨晨的地下室,还是被绑在手术台上。

她有些慌了,以为她闻到了还未消散的血腥味。

“你醒了。”

陈雪抬头望去,只见季杨晨正站在她身旁,手里拿着手术刀。

“阿晨,你...这是做什么,快放开我。”

季杨晨像是没听到,拿着手术刀在陈雪身上比划。

“我做什么,当然是让你补偿我的白宛,要不是因为你,我怎么可能会那样对她!”季杨晨突然发了狠,举起刀就朝陈雪身上划去。

“啊啊啊!”

女人尖锐的声音瞬间传出,鲜血也从她的身上缓缓流下。

就在季杨晨还准备下一步,地下室的大门突然被撞开。

“别动,警察!”9是秘书李风报的警。

自从知道我死后,他的内心一直无法平静,最终还是选择了报警。

警察来的时候,陈雪正躺在手术台上痛哭,身下也吓得流出黄色不明液体。

季杨晨反而很平静,被警察带走了。

被抓走的时候,他朝我这个方向看过来。

“白宛,不要离开我,我要来陪你了,等等我。”

我心里觉得好笑,这人可能真的有点毛病。

把我害死了还想让我原谅他,不可能!被判死刑的那天,季杨晨手里还紧紧攥着当初我送他的那个戒指。

我却觉得索然无味。

现在装什么情深,只会让我觉得恶心!巧合的是,季杨晨执行死刑后,陈雪在去机场的路上遭遇了车祸。

小车撞上大货车,她坐在后座,两个肾都被压的粉碎,整个人直接当场死亡。

但是司机却一点事没有。

我想,这大概就是报应吧!

我来到家里,看到家里的保姆正在好好照顾着女儿,给女儿找了领养的家庭。

家庭里面有爱她的爸爸和妈妈。

这样,我也能放心了。

季杨晨死后,我的身体突然轻松了很多,我发现我的身体正在变得透明。

我突然看到了季杨晨的灵魂。

他也看到了我,朝我跑过来,面带欣喜。

“白宛,我来陪你了。”

我看着他,什么话都没有说,转身去了我该去的地方,任由他在身后叫喊。

我想,他也并不是真的爱我,或者说,他谁都不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