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林珺羽夜泽衍的其他类型小说《装疯卖傻?我甘愿成他的笼中雀林珺羽夜泽衍小说》,由网络作家“棉花糖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沈珏转身同夜云锦面对着面,“你楼里的那些下属还不是我的对手。”两人挨的实在太近了,夜云锦红了脸,“你这般自大?”“并非自大,只是实话实说罢了,你今晚要住楼里?”沈珏伸手帮夜云锦理了理披在外面的大氅。夜云锦摇了摇头,“不了,你不是来寻我了么?”言罢,两人便一同离开了暗夜楼。二人身影刚离开,便从一旁走过两人来,一前一后,走在前面的那个生着闷气,满脸写着不想搭理任何人,跟在后面的那人无奈的紧紧跟着。“公子不听你的医嘱,你生我的闷气作甚?”宋知轻叹了口气,快步上前紧紧拉住启染的手腕。“我劝公子时,你为何不开口。”启染想甩开宋知轻的手,奈何后者抓的实在太紧,他怎么都挣脱不开。宋知轻手上使了些力,将启染紧紧抱进怀里。“我的错。”启染抬手推着宋知...
《装疯卖傻?我甘愿成他的笼中雀林珺羽夜泽衍小说》精彩片段
沈珏转身同夜云锦面对着面,“你楼里的那些下属还不是我的对手。”
两人挨的实在太近了,夜云锦红了脸,“你这般自大?”
“并非自大,只是实话实说罢了,你今晚要住楼里?”沈珏伸手帮夜云锦理了理披在外面的大氅。
夜云锦摇了摇头,“不了,你不是来寻我了么?”
言罢,两人便一同离开了暗夜楼。
二人身影刚离开,便从一旁走过两人来,一前一后,走在前面的那个生着闷气,满脸写着不想搭理任何人,跟在后面的那人无奈的紧紧跟着。
“公子不听你的医嘱,你生我的闷气作甚?”宋知轻叹了口气,快步上前紧紧拉住启染的手腕。
“我劝公子时,你为何不开口。”启染想甩开宋知轻的手,奈何后者抓的实在太紧,他怎么都挣脱不开。
宋知轻手上使了些力,将启染紧紧抱进怀里。
“我的错。”
启染抬手推着宋知轻,心里的气也泛滥出来,“你每次都这样说,每次我同公子意见不合时,你都闷着不说话,我知道,你不爱我,若真是这般,那我们便桥归桥路归路,今后谁也不搭理谁。”
“怎么又提这事?我对你心意你又不是不知晓。”宋知轻皱了皱眉,每次他同启染吵架时,启染总是拿那些事出来说。
“谁知道你会不会变心,万一你喜欢上别人了呢?万一你喜欢上穆元,或是赵语,再或者是海棠楼的莫离。”
“你在胡思乱想些什么,我的心里只有你,什么穆元赵语莫离,让他们有多远滚多远。”
话音刚落,暗处便走出一身青衣之人,边朝着他们走近,边拍了拍手。
“说的真好,不愧是代楼主,说话都这般硬气。”莫离走到他们二人身前,故意撞了一下宋知轻。随后,他扭头靠看向启染。“启染,他这般,你会不会被他欺负死?”
“才不会呢。”
话音刚落,暗处便传来动静,宋知轻和莫离同时一顿,几乎是一瞬间去到了暗处的假山旁。
林泽楠本是打算偷偷的来瞧瞧这暗夜楼的,还可以趁机给自家爹爹报那一剑之仇,没想到他那么快就被人发现了。
还被两个不认识的人一左一右的架了起来。
“你们放开我,我要找我爹爹。”
宋知轻和莫离二人对视了眼,随后将抓着的那五岁小孩带去了夜泽衍房间。
待路过启染时,宋知轻凑了过去,在其耳边轻声道:“乖,莫要胡思乱想,你先回去,我很快便回来。”
房间里,夜泽衍一人坐于桌前,指尖捏着方才从他心口处取出的三根银针。
银针很细,但那细长的银针上却隐隐雕刻着些许竹叶,很精致。
传言毒医圣手擅长的暗器便是银针,那银针精致,上面所雕花纹乃海棠。
曾听闻毒医圣手所住之地名为九溪,是他同爱人归隐之地,后来年过之久,九溪山也渐渐消失在人们的记忆里。
只记得曾有一位长相貌美的医者。
而众人口中所传毒医圣手仙逝也并未得到认证。
毒医圣手所收的两个徒弟,也只是口口相传。
现在见这银针,也不难猜出,使出银针之人,恐怕就是那毒医圣手的徒弟。
“我要找我爹爹。”
门口传来声音,夜泽衍将银针收了起来,起身将一旁放着的面具取来戴上。
他将门打开,入眼的便是一张熟悉而稚气的脸庞。
不得不说,这孩子的这张脸同阿羽的实在有些相像。
那便是云阁阁主。
沈珏红了眼眶,一把攥住启染的衣领,嘶吼道:“那你给他解毒啊。”
启染皱了皱眉,“我解不了。”
“你不是会医术吗?你怎么会解不了?”
眼看沈珏情绪激动起来,启染想要推开,奈何对方拉的太紧。
突然,一把剑朝着沈珏的手刺来,沈珏这才松开启染。
宋知轻将启染带进怀里,皱眉望着沈珏,“沈公子,这里是暗夜楼。”
夜泽衍骑上马,并未将面具戴上。
他去了云阁。
就算是绑,他也要把慕容尘绑到太子府给兄长解毒。
兄长的毒不能再拖了。
他快马加鞭赶到云阁,却被云阁外一练剑之人引去了视线。
那人虽是五岁之龄,但剑法流利,毫无破绽。
小小年纪竟将剑法使得如此惟妙惟肖,若是来日对上,恐怕也是个难对付的。
“你是谁?”
男孩停下练剑的动作,皱眉看向来人。
看清男孩容貌时,夜泽衍一顿,这人是林泽楠?
可这人自身一种拒人千里之外的气质又同林泽楠不像。
“成王夜泽衍。”
“成王?你来作甚?”林泽祁眉头微蹙,爹爹不管云阁就是去的成王府,此时这成王来这作甚?
难不成是爹爹出事了?
“本王想见云阁阁主。”夜泽衍下了马,定定的看着那五岁男孩。
“我爹不在阁内,成王若是要寻,明日再来。”林泽祁也猜到了,想来爹爹并未同这成王说起自己的身份。
他一直想不通,为何爹爹一定要去那成王府,当一个……当一个人人可欺的傻子。
“他可有说他去哪了?”夜泽衍根本等不了,兄长的毒若是再不解,他真的怕……
“并未。”言罢,林泽祁便要转身回阁中,却被夜泽衍飞身到他面前阻拦下来。
“怎么?成王这是想硬闯?”林泽祁眼神暗了暗,紧紧的握着剑。
“并非对贵阁不敬,只是想要求药。”夜泽衍声音不再同方才那般生硬。
虽说他同那云阁阁主交过手,但那时的身份是暗夜楼楼主。
“求药?什么药?”林泽祁心中隐隐有了猜测。
当年爹爹回云阁后,便每日将自己关在房间里炼药。
听说成王的孪生兄长身中寒毒,他曾问过爹爹,那药是给谁炼的,爹爹说是给成王兄长炼的。
“我有一兄长,身中寒毒,听说云阁阁主乃毒医圣手之徒,特来请云阁阁主同我去一趟太子府。”
“我爹并未在阁中,至于药,那药只是用来压制寒毒的,并不能完全解毒,成王先在此地稍等片刻。”说完,林泽祁便收剑回了阁中。
少顷,两个长相一模一样的五岁男孩从阁中走了出来。
一人冷着脸,一人面带笑容。
夜泽祁并未有震惊,毕竟服下生子丹者所生之子定然是孪生子。
他气的是,阿羽同别人生了孩子,还不止生了一个!!!
“又是你,你……”林泽楠瞧见是夜泽衍,面露委屈,那日他想在成王府住下,奈何这人不给,还让心姨将他送了回来。
现在又让他把爹爹的药拿出来给这人,他实在不想给。
“阿楠,不要忘了爹爹所说的话。”林泽祁知道,那药就是给太子炼的,所以现在成王来求药,他也不会藏着掖着不给。
林泽楠哦了一声,将手中的瓷瓶递给了夜泽衍,随后道:“若我来日想去成王府找我爹爹,你可不能将我阻拦在外了。”
夜泽衍嗯了一声,接过药便上马离开了云阁。
林泽楠更委屈了,扭头看向林泽祁,“哥,他好没礼貌。”
“张开嘴。”
“唔——”
林珺羽双手被铁链吊起,手腕处的铃铛发出轻微的响声。
他身躯狼狈,半跪在地上,衣衫凌乱,嘴唇红肿,唇边还有些水渍,眸中透着水雾,可怜巴巴的望着眼前之人。
本就我见犹怜之人,如今一双桃花眼泛红,更是显得妖艳诱人。
夜泽衍紧紧捏住他的下颚,向他靠近了些许。
“今日去哪了?若非皇兄在,你岂不是又要离我而去?还是说你要见的便是皇兄?”
夜泽衍此时已经气昏了头,几乎已经忘了,林珺羽现在是个傻子,什么都不懂。
捏住林珺羽下颚的手缓缓松开,顺着脖颈滑落,缓缓探入他那宽松的衣襟之中。
那只苍劲有力、骨节分明的手在衣襟内乱抚,林珺羽紧咬嘴唇,眼眶泛红,吊着他的铁链和铃铛因他的挣扎而发出杂乱的声响。
林珺羽眼中的泪水再也无法抑制,一滴一滴地落下,最终滴落在夜泽衍的手腕上。
夜泽衍的手猛地一顿,林珺羽瘪着嘴,眼含雾水的望着他。
“泽衍哥哥,我难受,我害怕……”
夜泽衍心一下子软了下来,心乱如麻,瞥眼瞧见林珺羽手腕已经出了红痕,他急忙将林珺羽放了下来。
但他并未言语。
他将林珺羽抱进怀中,缓缓地放在床上。
“阿羽乖,我们再像前天晚上那样玩一次。”
“我不要我不要。”
“乖,我轻点,不会弄疼你。”
林珺羽像是犹豫了许久,最后点了点头,夜泽衍伸手将他衣服轻轻解开。
那处已经变得红肿,怪不得他刚刚玩弄之时,阿羽挣扎得那般厉害。
原来是痛了。
而在林珺羽的腹部处,那道长长的疤痕再次深深刺痛了夜泽衍的眼睛。
他不知道这么大的伤口是怎么来的。
或许是在太子府弄的,又或许是在别处。
这道疤像是被人生生划出来的,还做过处理,缝了许多针。
他抬手指尖略过那道疤痕,抚上其大腿?
……
晚间,夜泽衍悠悠转醒,望着怀中尚在酣眠之人,他缓缓低头,轻吻于林珺羽的额头上。
当年,林珺羽与他自幼相伴,始终如影随形。
他钟情于林珺羽,也认为林珺羽对他亦有深情。
事实也确实如此,林珺羽在及冠那天,他们二人共赴云雨之欢。
岂料次日,林珺羽便让他忘了,让他忘了他们昨夜的事,更让他忘了他们这些年的感情。
只说对他并无情意。
没想到没过多久,林珺羽便投身他兄长太子的怀抱。
他百思不得其解,伤心之际,向皇上、就是他的父皇请辞,远离皇都,去了北境。
没想到只过一年,北远候府因有谋反之意,遭满门抄斩。
而林珺羽却一夜之间患了那痴傻之症。
皇上宽厚,饶他不死,却令其终生为奴。
他也是在半月前才知晓此事,匆忙赶回,径直去了太子府,将林珺羽带回了王府。
往昔是林珺羽有负于他,他断不会让林珺羽再离他而去,他要让林珺羽这辈子都困在他身边。
困在他身边当一只没有自由的笼中雀!
“王爷,太子殿下来了。”
一个下人小心的在门口轻轻敲了敲门,自从王爷回来后便性情大变,他们这些做下人的更是为难,谁都不敢轻易惹怒。
毕竟管家死时的场景还历历在目。
夜泽衍垂眸看了眼林珺羽,这才起身,将挂在一旁的衣袍穿上。
“嗯,让皇兄等会儿,本王马上就到。”
“是。”
穿戴整齐后,夜泽衍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房间。
房门刚关上,床上本是还在酣睡的人突然睁开了双眼。
林珺羽呆愣愣的看了眼紧闭的房门,抬手轻轻抚上自己腹部的那道疤痕。
前厅,夜泽衍摒退下人后,看着面前这张与他别无差别的脸,他叹了口气。
无论如何,他始终对他这位同胞孪生亲兄长生不起气来。
但他还是忘不了当年林珺羽转头就奔向皇兄的怀抱,这让他情何以堪?
也忘不了今日白天时,林珺羽又同他这位兄长走在一起。
“还在生气?”夜云锦有些无奈。
见夜泽衍并未说话,他又继续道:“他如今什么都不懂,今日也是我碰巧在河边遇到他,虽然他当年确实在太子府住过一段时间,但我可是没碰过他的,而且,他还消失了整整一年,我也不知道他究竟去干什么,但是……当年他虽对不起你,但你也对不起他。”
听到自己亲兄长这么说,夜泽衍哪里服气,红着眼道:“我对不起他?我何时对不起他过?是他先离我而去,我这么做不应该么?”
“并非在劝你,只是有许多事我们都并未查清,只望你莫要早下定论,不然最后后悔。”
“我从来不会后悔。”
夜云锦见夜泽衍如此偏激,也不好再劝。
“也罢,刚回来不久,父皇那定然还会再派人盯着你,你如今本就受罚关禁闭,还总是想外出,若是父皇知晓了,这不是惹他生气么?”夜云锦不是不知道皇上是什么性格。
皇上对他们二人一点都不喜欢,如果可以,甚至还想一剑取了他们二人性命。
夜泽衍垂下眸子,老实道:“我知晓了,下次定然不会了。”
“今日碰到林珺羽,五年了,从北远侯府上下入狱那一夜后,他便那样了。”
本是天之骄子般的人物,如今竟成了这般。
“皇兄,我一直有件事想不明白,明明已经过了五年,为何我半月前才知道消息?这五年,还要多谢皇兄将阿羽照顾的好好的。”
夜云锦摆了摆手,“毕竟是你喜欢的人,而且,当时我去到地牢时,北远侯夫妇的尸体被抬了出去,狱卒们手中拿的是钝剑,也就是说,他们许是当着林珺羽的面,拿着顿剑慢慢的将北远侯夫妇二人的脑袋生生割下来的。”
夜泽衍心里更是心疼起林珺羽来,可若是当年林珺羽并没有背叛他,离他而去,是不是也不会发生那么多事?
“他已经过的很苦了,莫要再欺负他了。”夜云锦也了解自家弟弟的性格,从不是吃亏的主。
但如今都这样了,无论当年真相如何,吃点亏又怎么了?
“我……皇兄,你可知他腹部上的伤怎么来的?”
夜云锦一脸茫然,摇了摇头,他别说是碰林珺羽了,就是平时面他都不会去见。
这五年来,夜云锦一直把痴傻的林珺羽养在太子府后院,从来都不闻不问。
毕竟他怕自家弟弟生气,更怕某个人吃醋。
也就是说,这孩子,很有可能是阿羽和那云阁阁主的孩子。
怪不得那孩子同阿羽这般像,分明就是阿羽同别人的孩子。
越想,夜泽衍越气,巴不得此时就回去,好好质问林珺羽一番。
奈何林珺羽如今是个傻的,什么都不懂。
可明明阿羽如今这般,云阁阁主完全可以出手救治。
但那云阁阁主却对阿羽不管不问。
难不成,阿羽是被迫的?
生孩子也不是他的本意?
是了,毒医圣手之徒,怎么可能会研制不出生子丹来。
定然是那云阁阁主垂涎阿羽,威胁阿羽那一年去了东原国云阁,后强迫他吃下生子丹,在一年后生了孩子,却又弃了阿羽。
夜泽衍生生坐于房间中想了一夜,等天一亮,他便匆匆赶回了成王府。
在离开之际,他将宋知轻叫了过来。
“将那孩子放了,派人跟着他,看看他去了哪,见了什么人。”
“是,公子。”
夜泽衍刚赶回成王府,还未进王府大门,林珺羽便从院子里跑了出来。
“林公子,你慢点。”王翠云也急匆匆的跟在他身后。
林珺羽却像听不见一样,跑到夜泽衍身前,紧紧抱住了他,“泽衍哥哥,你去哪了?你怎么才回来,阿羽好想你。”
“抱歉,昨夜喝了些许酒,阿羽勿怪。”
林珺羽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那泽衍哥哥下次莫要再让阿羽等了,阿羽会难过。”
“好,没有下次了,不会让你等的。”
两人一同吃完午饭,夜泽衍刚准备带林珺羽回房,暗处便传来些许动作。
夜泽衍看了眼,将林珺羽带回了房间,让王翠云服侍照顾着。
而他便返回了方才有动静的那处。
“何事?”
“公子,那小孩从离开暗夜楼之后,便一直在寻成王府。”
夜泽衍皱了皱眉,“他想来成王府作甚?”
“说是寻他爹爹。”
寻爹爹?
寻爹爹怎的会寻到他成王府?
难不成他所猜测的都是真的,那孩子真是阿羽同云阁阁主的孩子?
“王爷,府外有个小孩,说是来寻爹的。”
夜泽衍回头看了眼身后的房间,径直朝着王府门口走去了。
林泽楠看着成王府三个大字,他贸然来找爹爹,爹爹应该不会生气吧。
听说爹爹在这装傻子,那他可以陪爹爹玩,也可以给爹爹解解闷。
他还没见过爹爹装傻子的样子呢,毕竟爹爹平时在云阁那么严厉,他害怕死了。
结果还没等到他爹爹出来,就见一个长的好看的陌生男子出现在他身前。
他皱了皱眉,用着稚气的声音问道:“你是谁?”
夜泽衍冷笑道:“你来我成王府寻爹,不知道我是谁?”
“你就是成王?”
夜泽衍走到林泽楠面前,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林泽楠顿了顿,想着他告诉这位成王自己的名字应该无妨吧,毕竟他来找爹爹,若是不告知名字,这位成王不给他进怎么办?
“林泽楠。”
林?
姓林!
夜泽衍强忍着心里的怒气,又问道:“你爹叫什么?”
“我爹爹乃北远侯府世子,林珺羽。”
夜泽衍感觉耳鸣了,周围几乎一片黑,待他回过神来时,额角处已经多了许多细汗。
“北远侯府早已不复存在,我成王府没有你说的北远侯府世子。”夜泽衍深吸了口气,他方才甚至想杀了这个孩子。
只要这个孩子死了,或许阿羽就同云阁没有任何关系了。
可这个孩子是阿羽的。
“不对啊,我爹爹说过他在这的。”林泽楠睁无辜的双眼,诚恳的望着夜泽衍。
其他人也震惊的看着林珺羽。
公子住在成王府一事他们都知道。
只是没想到,两位小公子的父亲竟是成王的皇兄。
他们是该心疼太子殿下还是成王殿下?
“你们莫要胡乱猜测,你们的父亲就……”
“阿羽何故要抛弃我来这?”
夜泽衍不知什么时候闯了上来,看着面前和睦的一幕,他竟觉得有些刺眼。
林珺羽愣了半晌,问道:“慕容尘呢?”
“他连我都打不过,怎么能护得了你?”言罢,夜泽衍便快步到林珺羽面前,紧紧扣住他的腰,将他带离了云阁。
待其他人反应过来时,夜泽衍已经骑马带着林珺羽离开了。
“他应当不会伤害爹爹,先去看看师父怎么样了。”
林泽祁话音刚落,就见慕容尘走了进来,满身灰尘,有些狼狈。
“师父,你……”
慕容尘咬牙切齿的开口,“若非这些年我一直在炼毒制药,否则他夜泽衍怎么可能是我的对手。”
方才他确实同夜泽衍打了一架,没想到夜泽衍武功竟那般厉害,他竟是连一招都接不了,最后摔进云阁旁的灌木丛里。
“吃完便各自回各自的房间,莫要看了。”慕容尘身为云阁的副阁主,也还是要点脸面的。
现下珺羽已经被夜泽衍带走了,他再说什么也无济于事,好在夜泽衍应当不会伤害珺羽。
否则他就是死也要把珺羽从成王府带回来。
其他几人面面相觑,最后一言不发的看着慕容尘一瘸一拐的离开。
夜泽衍怒气冲冲的将林珺羽带回成王府后,第一时间便用铁链将林珺羽锁在了床上。
看着他这般幼稚的行为,林珺羽坐在床上,无奈的笑了起来。
他动了动脚腕,没想到夜泽衍在这般生气的情况下,竟还能顾着他,怕他被那铁链所伤,找了些棉布垫在脚踝处。
“泽衍哥哥,你作甚锁着我?”林珺羽随意靠着,似笑非笑的看着夜泽衍。
夜泽衍深吸了口气,“那慕容尘心悦你,我喝醋。”
“哦?那泽衍哥哥……”
“等等,阿羽,你……”
林珺羽笑着,他突然有点想逗逗夜泽衍。
“泽衍哥哥在说什么?阿羽听不懂。”
听到林珺羽如此说,夜泽衍叹了口气,阿羽明明什么都不懂,他怎么会有一种阿羽并不傻的错觉。
而且,他的阿羽怎么可能会骗他?
不等林珺羽再次开口,夜泽衍便吻上了他的唇。
“阿羽,我真的怕你再次离开我。”
林珺羽一顿,闭上眼回吻起夜泽衍来。
这一行为让夜泽衍又惊又喜,最后顾不上其他便伸手扯开林珺羽的衣带。
他声音有些低沉,在其耳边道:“你穿红衣很好看,但我不喜欢你穿这件红衣。”
他可没看错,这件红衣慕容尘也有。
本是打算坦白的,如今又被床第之事耽搁了。
这是林珺羽昏睡前唯一的想法。
次日,夜泽衍一醒来,穆元便在门外等着。
“什么事?”
“公子,不知哪里传来的消息,说是三皇子的死同暗夜楼有关,此时已经传的满城风雨,恐怕待会儿便会传进皇上的耳中。”
夜泽衍沉下了脸,回头看了眼还在熟睡的林珺羽,那条铁链从被子中一直延伸到床尾。
“我回趟楼里,你就在房外守着,没有其他事莫要进房。”说完,夜泽衍便匆匆离开了成王府。
林珺羽睡到午后才醒过来,他动了动脚踝。
很好,那条铁链依旧扣着他的脚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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