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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喜新娘吗?不,那是个锦鲤祖宗 全集

耄耋怒争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两人又休息了片刻,沈悦背起竹篓,叫柳霜霜把野鸡放在竹篓上面,野鸡都被绑住在竹篓上,倒也不担心野鸡会醒过来跑了。牵着柳霜霜径直往回走,路上还看到了一些野菜,她们两个也顺手摘了一些。眼看太阳也快落山了,两人也匆忙往回走。野鸡就在篓子上面,是有些打眼,但是这会儿也没有什么东西可以遮挡,就随着这样吧。别人看到了,也无所谓。这会儿大家还没有干完活回来,她们一直回来的路上都没有遇上什么人,倒是省去了很多不必要的麻烦。气喘吁吁回到了家,家里依旧空荡荡的,没有任何人,两人随意休息了一下,开始把野菜野鸡放置好。梨也放置在阴凉处,这么多梨,自己家肯定是吃不完的,明天可以叫家里人带上镇上卖了,也算是一笔进账。从昨天到现在沈悦大概了解了一下柳家的经济情况,...

主角:沈悦柳子文   更新:2025-01-04 16:33: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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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沈悦柳子文的其他类型小说《冲喜新娘吗?不,那是个锦鲤祖宗 全集》,由网络作家“耄耋怒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两人又休息了片刻,沈悦背起竹篓,叫柳霜霜把野鸡放在竹篓上面,野鸡都被绑住在竹篓上,倒也不担心野鸡会醒过来跑了。牵着柳霜霜径直往回走,路上还看到了一些野菜,她们两个也顺手摘了一些。眼看太阳也快落山了,两人也匆忙往回走。野鸡就在篓子上面,是有些打眼,但是这会儿也没有什么东西可以遮挡,就随着这样吧。别人看到了,也无所谓。这会儿大家还没有干完活回来,她们一直回来的路上都没有遇上什么人,倒是省去了很多不必要的麻烦。气喘吁吁回到了家,家里依旧空荡荡的,没有任何人,两人随意休息了一下,开始把野菜野鸡放置好。梨也放置在阴凉处,这么多梨,自己家肯定是吃不完的,明天可以叫家里人带上镇上卖了,也算是一笔进账。从昨天到现在沈悦大概了解了一下柳家的经济情况,...

《冲喜新娘吗?不,那是个锦鲤祖宗 全集》精彩片段


两人又休息了片刻,沈悦背起竹篓,叫柳霜霜把野鸡放在竹篓上面,野鸡都被绑住在竹篓上,倒也不担心野鸡会醒过来跑了。

牵着柳霜霜径直往回走,路上还看到了一些野菜,她们两个也顺手摘了一些。

眼看太阳也快落山了,两人也匆忙往回走。

野鸡就在篓子上面,是有些打眼,但是这会儿也没有什么东西可以遮挡,就随着这样吧。

别人看到了,也无所谓。

这会儿大家还没有干完活回来,她们一直回来的路上都没有遇上什么人,倒是省去了很多不必要的麻烦。

气喘吁吁回到了家,家里依旧空荡荡的,没有任何人,两人随意休息了一下,开始把野菜野鸡放置好。

梨也放置在阴凉处,这么多梨,自己家肯定是吃不完的,明天可以叫家里人带上镇上卖了,也算是一笔进账。

从昨天到现在沈悦大概了解了一下柳家的经济情况,在村里算得上是富裕的家庭了,别人家还在吃野菜糊糊的时候,柳家还能隔一段时间吃上一顿干饭。

柳家每个人都是勤快的,柳父柳母,除了家里的农活,两人偶尔也会上村子附近的庄子干活,柳父也会在空余时间带着家里的小辈们上山打猎,也能赚一些钱。

而且家里柳三叔会一些手工活,平时也能给家里进账不少银子,柳二叔也会做一些瓦工,只要有需要,他也会出去赚钱,补贴家用。

家里的小辈也会给家里找找柴火,种种菜,找找野菜蘑菇什么的,女眷们有空也会做一些手工,而柳子文平时也会抄书赚钱。

除了柳子文读书需要钱,最大的花销还是柳子文的身体,隔一段时间就需要去镇上拿药,这算是柳家最大的花销了。

柳家人倒是没有任何怨言,反而大家都觉得柳子文是有本事的,因为他从小就聪明,要不是身体拖累,估计早就当官老爷了。

而且家里有个秀才公,他们家总归比平常庄稼人好上许多。

沈悦今天可以说是收获满满,而柳子文那边可以说愁云惨淡。

话说今天柳子文和柳老爷、柳里正大清早就出发镇上,找到钱老板的府邸。

顺利见到了钱老板,他也详细和几人说明了目前的情况。

总结来说就是现在的地方不安全了,需要尽快搬离,因为蛮人很快就会打到这里,而皇上病重,皇帝的几个儿子为了争夺皇位,哪有时间去管边塞人的死活。

丢失了几座城池罢了,哪里比得上皇位来得重要。

“钱老板,那您这边打算搬离到哪里呢?”柳子文拧着眉,目光落在同样有些忧愁的钱老板面上。

“唉,柳秀才,不瞒你说,我们昨天才和家里长辈商讨完,最好去南方。”钱老板真心实话告知他。

钱老板也是看在柳子文对自己儿子精心教导下,算得上半个夫子了,才会如此坦诚告知。

“钱老板,为何不去京城呢?那里不是更安全吗?”柳老头不解询问。

柳里正比柳老头更敏锐一些,毕竟当了这么多年的里正,出口解释:“蛮人离我们这里比较近,打过来是迟早的事情,而京城那位病重,几个儿子为了那个位置肯定有得打,我们去了岂不是从一个火坑掉入另外一个火坑嘛!”

柳老头恍然,是啊,皇帝死了,那必然会引起各个皇子的争夺,都怪皇帝不早早立下太子,才让各个皇子争夺,唉,现在蛮人打来了,朝中都没有人手管这边的死活。

苦得终究是他们这些手无寸铁的老百姓。

又和钱老板询问了一些细节,柳子文再次谢过那天他给的红包,三人就离开钱府。

钱老板说蛮人大概一个月左右才会打到这边,皇帝也没有传来驾崩的消息,还有时间准备。

三人离开钱府的路上已经决定举家搬离这里,回村的时候,他们还买了不少东西。

趁现在还没有任何消息,物价还是平时的时候,多准备一些。

盐是必需品,柳子文今早出门的时候就带上了,这钱都是他平日抄书赚来的,足足有二两银子。

糙米镇上的价格是五文钱一斤,粗面八文钱,糙米和粗面柳子文各买了五十斤。

精米和细面稍贵,分别要三十文、三十五文一斤,他想到家里还有很多小孩子,还有自家的娘子瘦弱的身子,各买了五斤。

一斤盐一百六十文,他买了三斤,省着吃能吃挺久了。

一匹粗布需要两百文,好一点的一匹绢要一两银子...昨天和沈悦买了一些,想着之后就是逃难,可能衣服磨损也快,家里人也多,咬咬牙,买了两匹粗布料,店家还送了一些碎布,可以纳鞋或者做一些小布袋。

(古代一般米面之类按斗、石计量,一斗米大概十二斤,一石是十斗一百二十斤。本文的所有物品价格参考了一些资料,至于用斤为单位...这是架空小说,怎么方便怎么来。且看且勿喷(当然,您非要喷,咱也是不看的!不理会的!))

目前还剩下一百四十五文钱,想了想,打算全部花光,家里老太太掌管柳家所有的钱财,还有余钱,柳子文就不打算留着这些了。

剩下钱去铁匠那里定制了一把刀,只够交付定金,约定好过几天交剩下的钱。

逃难防身刀具还是需要有的,南安国对铁器用品管控很严格,所以价格也相当贵。

柳里正今天出门没有带很多银两,只买了一些粮食,三人坐上柳里正儿子的牛车,申时(下午三点到下午五点)路上就他们四人,今天是出来办事情的,牛车也没有载其余人。

牛车放了满满的东西,人只能走路回去,柳子文的身子好像从冲喜后就明显感觉好了很多,所以一路上也没有觉得很疲倦。

柳长胜贴心地赶着牛车到柳子文家门口,还帮忙卸货。

刚休息没多久的沈悦,听见院子里有其他动静,忙出来查看,见到是柳子文他们回来了,露出笑脸,又看到买了这么多东西有些惊讶。

不过这会儿大家都在忙,她也没有上前询问,边走边说道:“阿爷,相公你们回来啦。”瞥见柳长胜又连忙打招呼。

柳子文把布匹放在其他物品上,看到来人,擦了擦汗水,回以微笑:“娘子。”

四人没多久就把所有东西都搬进堂屋,柳长胜谢过他们留下吃晚饭的好意,赶着牛车往家里走了。

好在走之前柳子文忙去房间里付了牛车费用。

回到堂屋,柳子文看到沈悦还在整理买回来的物品,他家娘子也没有多言,只是安静干活,落日余晖正好照射在堂屋里,也照射在沈悦身上。

在柳子文的眼中,此时的沈悦好像被光晕笼罩着,有种说不上的美感。

许是察觉到有人注视,沈悦停止了手上的动作,抬头看向不远处,见到是柳子文愣愣看着她。

沈悦不由觉得这个人有些呆萌,嘴角挂上了浅浅的微笑。

柳子文心脏好像被什么刺激了一下,如雷鼓般疯狂跳动。

“发什么呆呢,快进来收拾,一会儿我还要做饭。”

他猛然惊醒,摸摸鼻子,深呼吸,迈步走到堂屋,接过沈悦手中的物品,按平时放置的地方,把东西放好。

似乎想到什么,正要和沈悦说起今天的事情,就见到她拿着一只...野...野鸡出现在堂屋门前。

“这是野鸡吗?如何得来的?”柳子文有些好奇。

沈悦正想开口解释,旁边就有一个稚嫩的女音响起:“哥哥~我知道,这是...”

是柳霜霜进来了,刚刚这孩子去灶台烧火了,虽然听到了外面的动静,但是灶台的火需要照看,也没有时间出来,这会儿灶台的火已经烧起来了,出不了什么事情,才走出厨房,正好听到柳子文的询问。

沈悦见状浅浅笑着,拿着野鸡进了厨房。


这还是上辈子学习跆拳道的时候,那个师傅教了几招。

沈悦此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眼神冰冷,怒视着沈老婆子,“哼,老太婆,你以前欺负我的时候可曾想过有今天?你以为我还会像以前那样任由你打骂吗?”

沈老婆子见到沈悦停下动作,也停止了叫唤,手不停揉搓着刚刚被打的地方,气得满脸通红,眼睛里闪烁着愤怒的光芒,“你这个不孝的东西,我可是你的长辈,你竟敢对我动手,等你二叔回来,看我...”

沈悦冷笑一声,打断她的话,“长辈?你配吗?你什么时候把我当人看过?在你眼里我就是个赔钱货,你对我非打即骂,可有一点长辈的样子?”

沈老婆子嘴硬道:“那也是你该受的,谁让你是个丫头片子。”

沈悦举起棍子又挥了一下,虽没真打到沈老婆子身上,但带起的风也让她吓得一哆嗦。“丫头片子怎么了?就该被你欺负吗?我告诉你,从现在起,我不会再任由你摆布。

你以前对我的种种恶行,我可都记得清清楚楚,小时候,我稍有不慎做错一点小事,你就对我又打又骂,不给我饭吃。

我生病了,你也不管不顾,还骂我是累赘,你心是黑的吧?”

沈老婆子丝毫不觉得有什么,在哪一家小丫头片子都是这样的下场,都是赔钱玩意儿,不打不骂,怎么给家里干活,“谁让你是丫头片子!”

沈悦不依不饶,“呵,丫头片子!我去你的丫头片子。”又是一棍子敲在 沈老婆子背上。

她恼羞成怒,嘶吼道,“你给我等着,等我儿子回来,看我不把你弄死!还有你娘那个病秧子,一起弄死。”

沈老婆子根本不知道现在自己处于什么位置,还是一如既往叫嚣着,这一顿打,她想着等她儿子回来,定当百倍偿还给沈悦。

沈悦听到还对她亲娘这么说,气得浑身发抖,“你闭嘴!我娘是世界上最好的人。她为了这个家付出了那么多,你却这样对她。你简直就是个没有人性的恶魔。”

沈老婆子眼睛骨碌碌转着,眼看沈悦又要打她,见硬的不行,开始装可怜,“悦儿啊,阿奶以前是糊涂了,你就饶了阿奶这一次吧。”

沈悦冷笑不为所动,手中一下一下敲着木棍,沈老太婆有些瑟缩,“你以为我还会相信你的话吗?你这种人永远都不会改变。今天我就是要让你知道,我不是好欺负的。以后你要是再敢欺负我和我娘,我绝对不会放过你。还有,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些坏心思,你最好收敛点。”

沈老婆子看着沈悦没动作了,这会儿不想硬刚,但是还想狡辩,“悦儿啊,阿奶知道错了。以后阿奶一定会好好对你和你娘的。”

沈悦轻蔑地看着她,“你的话我一个字都不会信。你以为我还会像以前那样被你骗吗?你就等着吧,等我找到合适的机会,一定会让你付出代价。”

沈老婆子惊恐地看着沈悦,“你想干什么?你可别乱来啊。”

沈悦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你放心,我不会乱来。但你要是再敢惹我,就别怪我不客气了。现在,你给我老实点,别再想耍什么花样。”

说完,沈悦紧紧地盯着沈老婆子,让她无处可逃。

沈老婆子无奈,只能乖乖地站在那里,不敢再乱动。

现在她算是明白了,这个曾经任由她欺负的丫头,如今已经彻底变了。


回到家中,沈悦满脸皆是疲惫之色,家中似乎空无一人,想来定是都在地里劳作,尚未归来。

她放下手中物品后,便开始收拾自己住的屋子。

而柳子文则是把刚刚买回来的一大堆东西分类放置好。

收拾完毕,看了看日头该做晚饭了,沈悦转身走向厨房,不得不说,这厨房着实有些破旧。

两口简易的灶台之上,摆放着两口大铁锅,破破旧旧,好在能用。最外侧还有一个小土灶,应是用于炖煮的。

“娘子,咳咳咳,你怎来此处了?吃食由我来做便好。” 柳子文此时不知是否因劳累所致,脸色略显苍白,身体也显得有些虚弱。

刚刚还好好的,现在松懈下来就感觉疲惫感袭来,有些难受,但是依旧不放心沈悦一个人在这里。

她刚刚来这个家庭才一天不到,东西在哪里都不是很清楚。

沈悦瞧见他这副模样,赶忙上前牵住他,话语中带着些许斥责之意:“不是...姐说你...那个不是我说你,你这副身体来这里干嘛,快回去休息。”

又嘴瓢了,在她的潜意识里,柳子文就是个刚刚成年的弟弟。

说着不管不顾拉着他回房间休息,强制性按着他到床上:“躺着!你的药记得喝!我自己去做饭就行。”指了指刚刚在药店买回来熬制好的药。

看着他这副病弱的样子,有些奇怪,刚刚还一副没事人,怎么现在又虚弱上了,到底自己不是大夫,也没有看出什么问题,只能让他多休息,按时喝药了。

说完这话,沈悦也不顾柳子文有何反应,关上了房门便转身回到厨房。

房间里的柳子文有些苍白的脸上挂上温和的微笑,嘴边轻声呢喃:“有娘子真好。”他乖乖喝上一如既往苦涩的药,但是今天他却觉得,苦药带着甜味。

摸了摸钱袋子,算了,下次再给娘子吧。

身体再也扛不住,躺在卧房,睡着了。

而沈悦在回来的途中,心里还在琢磨着,古代不是有 “君子远庖厨” 的说法吗?可这柳子文怎么跟这话不大相符呢!还是会进厨房的,她很满意。

其实在柳家,男娃子从小都被灌输要疼老婆,要是自己做工回来早,也是会自己做好饭,等妻子回来一起吃饭的。

她甩甩脑袋,抛开这些胡乱的思绪,沈悦撩起那宽大的袖口,找了一根绳子将袖口绑起来,嘴里嘟囔着:“古人可真麻烦,这袖口如此宽大,怎么做活呀。”

她手脚麻利地拿出刚刚买回来的一斤猪肉,两大个骨头,还有一些猪下水,猪肉是三十五文一斤,骨头是十五文一根,猪下水不值钱,老板直接十文钱把剩余的猪下水全部卖给她了,处理完估摸着也有三斤多重。

这点肉在现代人眼中根本不值一提,便宜的很,但是在这古代,这价格高地简直要人老命,有钱都拿来买粮食了,谁会买这么金贵的肉,所以庄稼人,一年到头可能只有过年的时候才吃到一回。

这次是因为沈悦说要下厨,好好和家里人吃一顿,柳子文也依着她,索性就买了一些肉,给大家都尝尝鲜,昨天的酒席也是相当简单,就自己家里人吃了一顿饭菜,可能还没有沈悦今天买的肉多。

沈悦并不知道昨天的情况,她就单纯觉得每天就应该来点肉,后面了解了物价之后,默默把原本想买的三斤猪肉更改成一斤。

不然她刚得来的小红包钱,也不够她这么霍霍的,看来以后还是要好好挣钱啊!

这个灶台在现代可能只有农村才会见着,幸好之前她在农村当过一阵子的志愿者,也有原主之前的记忆,倒是也会用这个灶台生火。

她用那把有些老旧的刀,把一斤猪肉切好,接着用草木灰搓洗猪下水,搓洗到基本没有味道了才罢休。

又从院子里的菜园子摘了一些茄子、豆角、青菜,又薅了一些黄皮姜、葱,麻利清洗收拾干净,分别切好豆角和茄子,茄子稍微用手抓一抓,杀一杀水分,毕竟这个时代的盐这么贵,她可不敢直接用盐杀茄子的水分。

青菜也摘好放在一旁备用,一会儿做完肉菜就炒一下青菜就行。

三个灶台同时一起用,沈悦先把大骨头放下去熬煮,没看到有其他的配料,直接加水和姜片熬煮吧,等水开了,撇去上面的浮沫,继续炖煮。

另外一个灶台的火慢慢着起来,沈悦把肥肉先煎出油,锅里留一些底油,剩下的全部装进他们之前那个猪油罐子里面,接着把瘦肉部分放下去,炒干水分,再把姜丝放下去腥。

捞起来这些肉,接着再放一些油,把处理好到茄子放下去煎炒一下,最后放了一半到猪肉下去再加点盐盖起盖子一起炖煮。

另外一个灶台,沈悦直接煮开了水,把豆角过水,接着捞出来,把锅洗干净,放猪下水,再放一些葱姜下去,慢慢熬煮。

三个锅都在进行着,沈悦趁这个时间空档,溜达一圈菜园子,发现了蒜,连忙搞一些。

这个时代应该是没有辣椒这种东西,茱萸是在某个角落找到的,也不知道堆放多久了,上面落了一些灰尘,沈悦检查了一下,好在没有变坏。

茱萸在古代是药材,但是也有类似辣椒的辛辣感,不能多吃,有副作用,现在也没有辣椒可以替代,只能用这个了,只用一次应该问题不大的,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会有辣椒这个产物,唉。

等她把蒜和茱萸处理完,两个大锅都已经煮开了,接着在猪肉茄子上面放一些蒜葱,不确定柳家人都是什么口味,茱萸就放了一点点,估摸着大家能接受。

这个大锅把刚刚过水完都豆角放下去炒干水分,再把另外一半猪肉和盐放下去,再一起炖煮。

另外一个大锅的猪下水捞起来,过了一下冷水,切成一小段一小段,接着再放葱姜蒜和茱萸爆炒,因为家里还有小孩子,猪下水也多,分了两份,一份没有茱萸的,一份是加了茱萸的。

没有各种香料,不然猪下水卤着吃,也好吃,现在只能放多点葱姜蒜爆炒了。

青菜就直接用蒜炒一下就行。

很快,菜都炒完了,但是家里人还没有回来,沈悦就把菜先温着,顺便把下午去镇子买的干粮饼子也一起烙一下,这便是今晚的主食。

今天的菜是茄子炒肉,豆角炒肉,爆炒猪下水,炒青菜还有一份骨头汤,主食就是饼子,这应该够柳家一大家子吃吧。

“哇...”

“啊奶,好香啊,好香啊~”

门外好像传来一个奶娃娃的声音,沈悦刚忙完从厨房里洗干净手,走出来。

就遇上了柳老太带着七蛋儿回来了,七蛋儿小脸脏兮兮的,手上脚上衣服上都沾上了一些泥巴,这应该钻...泥巴洞了吧。

“娘...七蛋儿...”沈悦连忙上前,帮柳老太拿过手上的锄头和背篓。

不过柳老太连忙躲开:“别,不用你拿,脏,你带七蛋儿去洗一下吧,这皮猴儿尽折腾土地去了,虫子没找到几条,倒是把自己给折腾脏了。”

把七蛋儿往沈悦面前带,然后边说边往放农具的小隔间走,接着又把背篓的农具给一一摆好。

“来吧...七蛋儿”沈悦拉过一脸好奇的七蛋儿。

这娃娃是真的一点都不嫌弃自己脏啊,那眼神咕噜噜转,不知道想什么。

沈悦拿来一个盆,弄了一些刚刚烧的热水,调好水温,跟七蛋儿招手:“七蛋儿,过来洗一下。”

他乖乖应答:“好。”

任由沈悦折腾,没一会儿就洗干净了,算是洗了一个舒服的澡。

“大嫂,好香啊,你是做了什么吃的吗?”七蛋儿洗完澡,这会儿在椅子上晃悠着小脚丫,使劲儿闻着空气中散发诱人的香味儿。

“哈哈,小馋猫,今天做了好吃的,等人回来就可以开饭了。”沈悦把刚刚洗漱的东西全部收拾好,上前揉了一下七蛋儿可爱干净的脸蛋。

七蛋儿闻言双眼更加亮晶晶的了。

柳老太太收拾完东西,也洗好了手,看到灶台上已经做好的饭菜,喜笑颜开,心里熨贴的紧,暗自高兴,这一两银子花得值,这刚过门的孙媳妇儿很勤快。

不过看到这么多肉菜,觉得有些心疼银子,又想到孙媳妇刚过门还有她那瘦弱的身板,也没有再说什么。


沈悦怔怔地看着自己这一身奇怪的装扮,眼神里满是惊愕与迷茫。

那粗糙的红色嫁衣,在阳光下微微泛着陈旧的色泽,头发凌乱地散落在肩头,好似经历了大风的洗礼。

而脚上的红色绣花鞋,也是丑得让人窒息。

双手好似常年干农活一般粗糙无比,全是厚厚的茧。

手上的皮肤也是异常粗糙,黑不溜秋,瘦瘦小小的,但好在挺修长的。

这怎么看怎么都不像自己的身体,自己算不上很白,也算不上瘦弱,但是也不至于现在这般...“瘦&丑”吧?

这到底怎么回事儿?

明明前一刻,她还在那熟悉的山间攀爬,享受着大自然的宁静与壮美。

谁能想到,一个不慎掉落山崖,没有意外中的死亡,却一睁眼看到了这个陌生的地方。

她站起身甩了甩不方便的“衣裙”,一身的古代扮相,仔细打量着这房子,很像之前自己去旅游的时候看到专门仿古建筑的茅草屋,不过人家那个是干干净净,看起来非常敞亮舒服。

而自己身处的这个房子墙壁都是泥土垒起来的土坯,房顶是一堆茅草盖着的,这房间不大,看起来破破旧旧的,好似一阵风就能把屋顶给掀翻一般。

整个房间也就面前摆放着烛台的桌子还算看得过去,烛台不远处还摆放了一些书本笔墨纸砚等。

很整齐,这书本的主人应该很爱护这些书本吧,还贴心用一些粗布包裹起来,沈悦看了看上面的文字...四书五经?

这...应该是繁体字吧?还有几本文字过于繁琐,沈悦没有认出来。

就在她思索之际,感觉脑袋无比沉重,好似有无数的记忆涌来。

她身体有些虚晃,踉跄几步,差点踩到不合身的红色嫁衣裙摆,堪堪扶住那张看似换新被褥的红色床。

脑袋的刺痛感又一次袭来,她受不住嘴里发出呻吟:“唔~”手不自觉抱着脑袋,身体不自觉卷缩在床上。

记忆里出现了高高壮壮的对她小心呵护的爹爹?温柔又勤劳但常年病怏怏的娘亲?还有一个胆小怕事的妹妹以及一个聪明的弟弟?

又闪过尖酸刻薄的沈老婆子,以及助纣为虐的沈老头,还有那懒散好吃的沈二叔以及势利眼沈二婶。

不多久,就在沈悦觉得自己快要疼死的时候,疼痛慢慢减少,后背也不知不觉出了一些薄汗,脑海里的影象结束后,沈悦一脸愤慨。

自己这是穿越了吧!穿越到一位同名同姓的沈悦女孩身上,原来的自己大概是已经死了,现在这个国家叫南安国,她在的地方叫做柳家村。

她被她的爷爷奶奶以一两银子卖到了一个病怏怏秀才家当作冲喜新娘。

至于为什么被卖,当然是因为她爹走镖去了,不在他们身边,让这两个老家伙和她二叔一家暗算。

迎亲这天,居然还给不知情的原主一家下了大量的蒙汗药,不知道是不是故意的,下的药太猛,本来原主就比较瘦弱,感觉好几天没吃饱饭的样子,一吃这药,一命呼呼了。

可能是都在这时间死亡,在现代的沈悦就穿越到了原主身上。

理清了这样的记忆,沈悦立马冷静下来,在现代的时候,本身自己也是孤儿,倒是没有什么遗憾,就是可惜了自己存的买房钱,早知道就应该多出去走走多玩玩了。

还有心心念念的各种舍不得吃的美食...唉...都成为泡影了。

既然接替了原主的身体,那原主那帮“亲人”回头她帮忙收拾,至于她的父母和弟弟妹妹,在能力范围内,她也会帮助原主护住吧。

这念头儿刚起,沈悦感觉全身都轻松了不少,不像刚刚醒来那般还有一些不舒服。

这...是你吗?沈悦?

良久,没有任何的回应,只有全身心舒服,看来是她走了。

在心里又默念了一遍“我会保护好你的家人,也会帮你报仇的。”

唉......

实在是有些匪夷所思,真的穿越了啊?

这破破烂烂的房子,别人穿越不都是什么公主小姐之类的吗?怎么到自己这里就是一个乡村丫头了。

还悲催是一个冲喜丫头。

而且穿越的女主,人家不都是有什么金手指的吗?

她刚刚尝试了各种小说里面会出现金手指的方式,愣是没有任何反应。

怎么到她沈悦身上咋毛儿都没见一个呢?

正在胡思乱想之际,门被轻轻被推开。

沈悦条件反射间立马把盖头盖上,端坐在床边,还顺带理了理刚刚压出印子的红色床单被褥。

“咳咳咳...”一道道咳嗽声响起,脚步也越来越近了。

沈悦忍不住嘀咕,这真是病秧子啊?怕不是要死了吧?就这咳嗽的声音,怎么也得有个三五年的病体,像极了之前做义工时的那些生病的老太太老头子一般状况啊。

这刚嫁过来,不会又要守寡吧?她咋那么倒霉催的,什么狗屁穿越,她想回家呜呜呜~~~

想躺在自己租的一室一厅的大床上!!还想吃很多很多美食!!还想看各种类型的综艺!!呜呜!!她都还没有开始谈恋爱,咋就结婚了呢?

还是一个病秧子!!!还是在古代!!沈悦无声呐喊!!

这时候,一个温润的声音传来,怎么说呢,像是山间的水流一般的音色,令人倍感舒适。

“咳咳,那个,在下柳子文,很抱歉以这样的方式和姑娘成亲,一切都是我阿奶的想法,如果你不愿意的话,这婚可以退了。”柳子文站在床边一米左右,丝毫没有逾越半步,倒是像个正人君子一般。

他眼神不自觉瞥见床上那抹身影,很瘦,但是看起来挺高的,至少比以往见过的女孩都高挑一些。

沈悦是一个十足的声控,一时沉浸在温润的嗓音里,根本没有注意到他说了什么内容。

柳子文看了半晌,眼前安静坐在床边的女子丝毫没有动静,遂以为她是愿意嫁给他这个病秧子的,走到桌面上,拿起放置在一旁的喜秤,喜秤一端系着和床上一样的红粗布,倒是平添了喜庆的氛围。

他极力忍住想要咳嗽的冲动,只觉喉咙处一阵瘙痒难耐,仿佛有无数只小虫在爬动,紧紧抿住嘴唇,微微皱起眉头,努力压制着那股不适感。

随后,他白皙细长的手,缓缓掀起身上那略显陈旧的红色粗布长袍,蹲下身子,动作略显小心翼翼,右手稳稳地拿起喜秤,轻轻揭开面前女孩子的红盖头。

沈悦被这突如其来的光亮吓了一跳,心脏猛地收缩,像一只吃惊的兔子一般映入柳子文的眼中。

女孩一张鹅蛋脸有些黑,脸上也有一些斑斑点点,似乎还长了一些小疙瘩,樱桃小嘴,秀气的鼻梁,配上一双乌黑的大眼睛,倒不觉得难看。

特别是那双眼睛,很灵动,在她的脸上,平添了不一样的感觉。

又看到她的身体微微一颤,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惊慌。

他嘴角的笑意已经抑制不住了,轻声浅笑,他这是娶了一位...胆小的...娘子吗?有些...可爱?

不过...片刻之后,她总算回神,目光缓缓聚焦在面前的人身上。

面前的少年,温润如玉,宛如一块未经雕琢的璞玉。

他看起来像是十八岁左右,脸上挂着温和的笑意,那笑容如同春日的暖阳,温暖而不炽热。

他的眼眸如深邃的湖水,清澈而明亮,仿佛能洞察人心。鼻梁高挺,薄唇微微上扬,发丝乌黑而柔顺,随意地散落在肩头,火红的床帘映衬下,那张有些发白的脸,显得格外俊俏。

好一个美少年,沈悦心中暗暗赞叹,仿佛时间在这一刻静止,整个世界都为他的俊美而倾倒。

沈悦脑海里只有一句话!

弟弟!你!长!在!姐的!!审美点上了!!


他们每天辛苦在地里劳作,也就勉强果腹,像如今马上就会遇上内忧外患的战乱,这些底层人民,不知道还能活下多少人了。

唉...

这样的场景,确实和华国建立前后很像。

沈悦记得听最年长的妈妈说过,他们那会儿也是啃过树皮,吃过土冲剂的。

那是一段艰难困苦的岁月,人们为了生存不得不尝试各种极端的方法。

看着眼前这个破败的村子,沈悦仿佛看到了那个时代的影子。

她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感觉,总觉得自己来到了这个时代是需要做些什么的。

“娘子,娘子,你怎么了?哪家是岳母家呢?”柳子文停下牛车,满脸疑惑地看向旁边发呆的沈悦。

柳子文的声音将沈悦从思绪中拉了回来。

她眨了眨眼睛,定了定神,然后看向柳子文,微笑着说道:“哦,没事,刚刚在想事情。”

接着,她环顾四周,凭借着原主的记忆,指了指不远处的一座破旧房屋,说道:“那里就是我娘家了。”

然而,柳子文的心中却涌起一股莫名的不安。

刚刚有一瞬间,他在沈悦的身上感受到一丝不安,那种感觉很奇怪,就像……她不属于这里,不属于这个世界的荒谬想法。

柳子文摇了摇头,试图甩掉这个奇怪的念头。

他觉得自己一定是想多了,娘子怎么会不属于这个世界呢?

他暗暗嘲笑自己的胡思乱想,然后赶着牛车向沈悦娘家的方向走去。

“哟,这是沈家大丫头啊,这是……这是从夫家回门啦?”村里有名的八卦牛婶子满脸好奇地从地里站起来,她手上还拿着锄头和野草,背上背着背篓,瞧见有牛车,定睛一看,原来是沈家那个木讷大丫头。

她远远在田埂上打量着沈悦,目光在沈悦身上来回扫视,似乎想要从她的穿着打扮上看出些什么变化。

接着,牛大婶又将目光投向了沈悦身边的柳子文。

柳子文身姿挺拔,面容清俊,牛婶子可以说十里八乡从未见过这么俊的男子,虽穿着朴素,但也有几分读书人的气质。

牛大婶心中暗自嘀咕:“前两天就听沈老婆子说这沈家丫头嫁人了,还得了一两银子,这夫婿看着倒是个斯文人。”

但从没往柳子文就是读书人方向想,她可不觉得这丫头还有这么好命,能嫁读书人,他们乡下的,都是庄稼汉,最后,牛大婶的目光还是落在了牛车上。

她的眼睛微微睁大,脸上露出惊讶的神情。“啧啧啧~不得了,这沈大丫头是嫁了个好人家啊,还有牛车。”牛大婶在心中感叹着,眼中满是羡慕。

在这个贫穷的村子里,拥有一辆牛车可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牛大婶越想越觉得沈悦运气好,嫁了个有牛车的人家,以后的日子肯定不会差。

她放下手上的活,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这沈家大丫头可真是走了大运了。”

随即,沈悦从原主的记忆中提取和这个婶子的有关信息,呃~没什么交集,只是点头之交罢了,人没什么坏心思,就是嘴碎的很,就这会儿见面,保不齐一会儿全村人就知道她回来了。

又按照原主的性子,木讷地点点头,僵硬地扯出一个笑脸。

那笑容显得十分不自然,仿佛是硬挤出来的一般。

牛婶子看着沈悦的反应,也不觉得奇怪,毕竟这沈家大丫头向来都是这副沉闷的性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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