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无无的其他类型小说《未婚夫喜欢上女秘后,我和初恋好了无无无删减全文》,由网络作家“甜姐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这话实在暧昧。被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欲望驱使着,许见溪觉得自己连心脏病都犯了,心口狂跳。周妄野脚步顿在她身前,屋里暗黄灯光从他头顶照下来,深邃眉骨下,漆黑色瞳仁晦暗莫明。淋了这么久的雨,她原本失了血色的瓜子脸染上一层薄薄红晕,一双琥珀瞳含着朦胧水光,红润的唇微微泛白,扎在头顶的丸子头早就湿透散乱,落下几缕碎发粘在脸侧、尖尖的下巴上。湿漉漉的雪纺上衣露出瘦削精致的白皙锁骨,紧贴在身上,将引人犯罪的饱满轮廓勾勒得一清二楚。整个人破碎羸弱,让人想搂进怀里温柔呵护,又有一种……想将她按在身下狠狠揉碎了,吞进肚子里的冲动。周妄野眸色深了些,不动声色收回视线,盯着她的水眸。“许见溪,你知道自己在问什么吗?”“……知道。”许见溪迎...
《未婚夫喜欢上女秘后,我和初恋好了无无无删减全文》精彩片段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这话实在暧昧。
被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欲望驱使着,许见溪觉得自己连心脏病都犯了,心口狂跳。
周妄野脚步顿在她身前,屋里暗黄灯光从他头顶照下来,深邃眉骨下,漆黑色瞳仁晦暗莫明。
淋了这么久的雨,她原本失了血色的瓜子脸染上一层薄薄红晕,一双琥珀瞳含着朦胧水光,红润的唇微微泛白,扎在头顶的丸子头早就湿透散乱,落下几缕碎发粘在脸侧、尖尖的下巴上。
湿漉漉的雪纺上衣露出瘦削精致的白皙锁骨,紧贴在身上,将引人犯罪的饱满轮廓勾勒得一清二楚。
整个人破碎羸弱,让人想搂进怀里温柔呵护,又有一种……
想将她按在身下狠狠揉碎了,吞进肚子里的冲动。
周妄野眸色深了些,不动声色收回视线,盯着她的水眸。
“许见溪,你知道自己在问什么吗?”
“……知道。”
许见溪迎上男人眼中的锐利,不闪不避。
她想试试做、爱的滋味儿。
她不否认被徐毅州出轨的事刺激到了,但也很清楚,正是因为眼前的男人是周妄野,所以自己才有这样的冲动。
不过前提条件是,他必须是单身。
“你有女朋友?”
她仰起的小脸莹白如玉,内勾外翘的丹凤眼,眼尾上挑,琥珀瞳仁直勾勾的,朦胧大胆。
成年男女之间的事,往往只需要这样一个眼神。
周妄野眉眼骤然沉了下来,冷峻气息萦绕周身。
许见溪反应过来什么,舔了舔突然变得干涩的唇。
她好像没资格问。
男人高大身影忽而欺身,一手掐住她下巴:
“许见溪,我知道你要结婚了。”
一盆冰凉刺骨的冷水瞬间浇灭许见溪心底翻涌的躁动,她脸上的血色, 一点点消失。
羞愧得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他既然还留在周水县,跟小舅又有来往,知道她已经订婚的事一点也不奇怪。
“所以,你现在是想做什么呢?”
周妄野冷冽的脸朝她逼近,四目相对,她竟不敢直视他幽暗眸底的凌厉和嘲讽,慌乱地垂下眼睫。
可男人明显不打算放过她,她下巴被捏得生疼。
“背着你未婚夫出来偷吃?”
周妄野唇角讥讽的弧度越扯越大,
“在你心里,我周妄野就这么低贱?”
“十年前,你说不要我就不要我,现在想偷吃,我就得乖乖送上门?”
男人的话一句比一句犀利,许见溪脸上血色尽失,愧疚之色溢出眼眶,有些慌神。
“抱歉,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没有……”
“你没有想偷吃,还是没有想跟我睡觉?”
男人轻哂,松开掐住她下巴的手,居高临下睨着她,一身野痞劲儿。
许见溪抿紧唇。
她无法否认对他有不轨的心思,但是……
“周妄野,不管你信不信,我没有半点轻贱你的意思。”
她只是一时昏了头。
“真的很抱歉,你就当我刚才什么也没说过。”
许见溪几乎是落荒而逃,可惜刚跨出那扇木门,手机响起一串急促铃声。
是闺蜜林蔓打来的,一开口就喷火:
“他奶奶个der,徐毅州那个下半身长到脖子上的恶心玩意儿,他是怎么敢背着你出轨的?!他也是真饿了,那种货色也下得了嘴!老娘阅人无数,第一次被屎糊了眼,还以为他会是圈子里的稀缺货,结果就是根烂香蕉……”
许见溪还没刷手机,但蔓蔓这反应,想必徐毅州和那女人的香艳照已经在网上传开,京市富贵圈里该知道的人都知道了。
譬如,徐家和梁家,还有她妈吴莲之女士。
接下来,她有一场硬仗要打。
电话那头,林蔓噼里啪啦一顿输出,喘口气时才发现许见溪一直没出声,心里一咯噔:
“溪宝,咱别难过啊,别内耗自己,那根烂香蕉根本就配不上你,三条腿的蛤蟆不好找,两条腿的男人一抓一大把,就凭你水灵灵的模样和能力,下一个会更好,咱找个年轻力壮的优质小鲜肉,气死那恶心玩意儿。”
“我没事,蔓蔓,你别担心,我没那么玻璃心。”
许见溪心头淡淡酸楚被闺蜜暖心的安慰冲淡,会心一笑。
周妄野那张冷峻脸庞却在脑海里一闪而过。
他比自己小两岁,应该能算小鲜肉吧,年轻力壮倒是挺符合的。
可一想起男人锋芒如剑的嘲讽眸光,荒诞的念头瞬间消散。
“那就好,我就怕你还念着他对你的好放不下。”
林蔓松了一口气。
溪宝跟徐毅州在一起三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就算养条狗都有感情了。
更何况,徐毅州这些年对溪宝呵护备至的那股宠溺劲儿,就连她看了都啧啧称赞。
溪宝又怎么忍得了不动心。
溪宝只是气质清冷,又不是真的冷心冷肺。
“他对我再好,也改变不了他出轨的事实。”
许见溪深吸一口气,抬眸望向屋檐外淅淅沥沥的小雨点。
“蔓蔓,出轨的男人,我还念着他的好,那就是我脑袋被驴踢了。”
“得,果然是我好闺蜜,咱俩三观一致。”
林蔓笑了,想到什么,“对了,你老家的事办完了吗?什么时候回京市?我现在就订机票回去陪你。”
她怕溪宝势单力薄,会被徐、梁两家的人欺负。
“我还得再呆几天。”
许见溪浅笑,“你就别折腾了,我怕你现在回国,你老公会给我寄刀片,你就安心在马尔代夫度你的蜜月好了,放心,有事我一定叫你回来。”
“他敢?他就是路边的一根葱,哪能跟你比。”
林蔓轻哼,不以为然,“再说,这蜜月我都度六年了,年年过也没意思,还不如回来陪你手撕渣男贱女。”
许见溪心底一暖,轻声细语又说了几句让她安心的话,才算是打消她的念头。
挂了电话,许见溪唇角的笑意收起。
徐毅州追了她很多年,答应跟他交往和订婚,却是梁、徐两家商业联姻促成的结果。
两家利益捆绑已经三年,合作的重要项目不少,不是她想断就能断的。
哪怕徐毅州出轨的丑闻闹到全世界皆知,也轮不到她来作主。
她只是她妈吴莲之带到梁家的拖油瓶,压根就没有话语权。
思及此,心口沉得难受。
徐毅州的电话就是这时候打来的,离照片发出去一个多小时后,她才等到这通电话。
毫不犹豫按了拒接,她背靠粗糙的外墙,蹲下身,双手抱膝,静静等待。
下一秒,铃声又响起,她依旧按了拒接。
如此反复两次后,她下巴轻抵在膝盖上,偏头在白嫩小臂上用力咬下去,直到眼泪刷的一下飙出来,她才泪眼婆娑地松口。
同时,徐毅州的电话第五次响起,她终于接通:
“……喂……”
带着浓浓鼻音的嗓音透着痛哭后的哽咽和嘶哑,
“徐毅州……我现在不想听到你的声音,你就不能放过我吗?你是不是想逼死我才甘心???”
周水县,公墓。
乌云密布,风雨欲来。
许见溪今年二十八,长这么大还没看过带颜色的片子。
想不到第一次见,竟是自己未婚夫徐毅州和别的女人激情上演的肉搏之战。
五分钟前,外婆的骨灰盒刚迁到公墓葬下,小舅忙着招呼前来帮忙的一伙人,带着人先走。
她还准备多陪会儿外婆,手机便响起信息提示音。
心有所感,她心头突跳,微颤着手点开一串没有署名的号码发来的视频。
下一秒,被两团白花花的肉晃了眼:
“……啊……毅州,你轻点……”
“轻不了,小骚、货,谁让你这么骚……”
那画面,那声音,不堪入目,不堪入耳。
许见溪猛地按掉手机,手抖得厉害,身颤,心也颤。
徐毅州知道她要回老家给外婆迁坟,昨晚在她公寓抱着她,还说不放心要陪她一起回,连手机都拿出来准备订机票了。
结果一通电话打来,改变了主意,说要赶回公司开个紧急会议,恐怕也赶不上陪自己回老家了。
可结果怎么着?
他所谓的紧急会议是在女人床上开的呢!
视频右上角的时间显示清清楚楚,昨晚九点离开她公寓后,九点四十五分就开始了活塞运动。
许见溪唇角的苦涩转为讥讽。
认识八年,徐毅州在她面前一向温文尔雅,温柔体贴,是个风光霁月的翩翩君子。
一年前两人订婚,哪怕再情动,他也只会咬牙隐忍着,舍不得委屈她分毫,说要将最美好的时刻留在两人的新婚之夜。
可视频里,那言语粗鄙,面目狰狞发泄欲望的男人,哪里还有半分她熟悉的模样?
更讽刺的是,跟他纠缠在一起的女人,还是自己亲自面试,为他精心挑选的总经理秘书。
那女人平时见着她,溪姐前、溪姐后的,叫得极亲热,一脸感恩戴德。
在徐毅州面前亦是极懂分寸,非常本分老实,言行举止看不出有丝毫非分之想。
可自己却忘了,会咬人的狗,通常都是不会叫的。
手机又是
四岁的小男孩用瘦骨嶙峋来形容,丝毫不夸张。
白净的小脸鼻青脸肿,被外婆怯生生牵回院子时,连双鞋也没穿,小脚脏兮兮的。
身上的衣服也不知道捡得哪个大人的,又旧又大,衣领还被扯烂了好大一条口子,只剩下骨头的肩膀上好像还有青紫的伤痕。
那模样比镇上许多留守儿童还惨。
六岁的小见溪见到小弟弟的第一眼,就被戳中了心底最柔软的一处。
吃饭时,把自己最爱吃的鱼眼睛夹给了弟弟。
虽然弟弟一直低着头没跟她说谢谢,但看着他把鱼眼睛吃了,还狼吞虎咽地吃光了外婆做的整条鱼,她一点都不生气。
反而学着外婆的样子,摸了摸他脏脏的打了结的头发,哄着:
“弟弟多吃点,吃多多才能长高长壮喔。”
吃完饭,小见溪又央着外婆给小弟弟洗洗澡,翻了几件自己的衣服和鞋子出来,想给小弟弟穿。
可惜,小弟弟死活不肯洗,还被一个长满胡子的凶叔叔冲进来带走了。
很久之后,小见溪都还记得那天的情景。
凶叔叔将小弟弟硬拖着走,小弟弟瑟缩着身体,一动不敢动,可他明明很害怕,很绝望。
小小年纪的她,就连爸爸经常不回家,抛弃她和妈妈时,都没有感受到绝望这个词。
却在小弟弟回头看她的那一眼里感受到了。
她问外婆:“为什么那个叔叔那么凶,弟弟怕他,还要跟他走?”
外婆叹了一声,说:“因为那是他爸爸。”
“是他爸爸又怎样,弟弟那么可怜,我们不能让他留下来吗?”
她仰着小脸不解。
外婆无奈地摇了下头,摸了摸她的头:“你还小,等你大了就明白了。”
后来她才知道,那天外婆是在巷子里的垃圾堆旁边把小妄野捡回来的。
他刚被他爸打了一顿扔出来,让他自己去找吃的。
而正因为那男人是他爸,所以外人插不了手,他自己也逃不掉。
*
许见溪一早睁开眼,恍恍惚惚的,感觉浑身不得劲儿,头脑发热,抬起手摸了下额头。
喝了姜汤也不管用啊,还是发烧了。
看了眼墙上挂钟,九点二十五分,小舅应该早就去葡萄园忙活了。
前几年她妈给小舅安排好了工作,让他去京市,小舅拒绝后,就跟人合伙承包了一块地,种植葡萄。
几年经营下来,葡萄园扩大不少,收益还算可观,小舅也越干越起劲。
洗漱完换了身衣服,下到一楼时,整栋屋子静悄悄的,厨房有小舅给她做好的早餐。
肉包子和豆浆,都是她以前怎么吃也吃不腻的。
吃完早餐,没在家里找到药,便打算出门买。
十年没回来过,小县城发展变化挺大的。
原来的小药店已经变成了包装精致的高档水果店,问清药店位置,又慢悠悠走过去,感受难得的安逸。
药店离得不远,走了不到十分钟就到了,但她发烧,体力跟不上,后背出了汗,进到药店时被头顶一股冷气一吹,禁不住打了个哆嗦,身体发冷。
买了药,她赶紧出来。
刚想打辆车回去,四周观望的眸光却突然凝住。
跟药店隔了一家店铺的汽修店门口,一个打扮花哨的年轻女孩正跟一个男人在说话。
男人身高腿长,懒洋洋倚在门口抽烟。
上身一件洗得泛白的黑色T恤,下身一条浅蓝色及膝牛仔短裤,胳膊和腿露出来的肌肉,线条流畅,匀称有力,是漂亮的小麦色。
配上一张冷峻面容,男人味十足,带着股野劲儿的男人荷尔蒙气息从骨子里透出来。
惹得那女孩边说边笑,花枝乱颤,精心化了卧蚕的大眼睛直勾勾盯着男人,明晃晃的想搞暧昧。
听不到女孩说了什么,男人忽地摁灭烟头,腰背一挺直起身体,弯腰捞起地上一双灰扑扑手套,边往手上套,边转身往店里走。
女孩想跟上,男人却似乎说了什么,女孩脚步顿在门边,懊恼地一跺脚,羞愤离开。
许见溪无意间看了一场好戏,还在发热的脑子一上头,不假思索迈开腿。
两间门头打通的汽修店里,空气闷热,掺着一股难闻的机油味儿,她一眼就看到了周妄野的身影。
一辆吊高的黑色汽车底下,他正仰头在检查底盘。
店里闷热,他抬起胳膊蹭了下额头上的汗,又继续干活儿。
“我说小野,艳红也算是咱们这数一数二的漂亮妹子了,人年轻,走起路来,那小腰还一扭一扭的,多好看啊,最主要是对你一往情深,隔三差五的来店里找你,送这送那的,这样的你都看不上,你到底想找个什么样的婆娘?”
车旁有个四十多岁的男人给他递了一把扳手,好奇打探。
“你觉得好,可以自己讨回家。”
周妄野眼神专注,手上活儿没停,应得随意。
“臭崽子!”
那男人被气笑了:“这话千万别让我婆娘听见,她那把杀猪刀可没长眼睛。”
一声轻笑从周妄野喉间溢出来。
“那你就老实点。”
低磁嗓音带着放松的笑意。
许见溪望着他唇角扬起的弧度出了神。
反应过来时,红唇微张,轻软嗓音已经唤出声:
“阿野——”
周妄野先是一顿,眼睫低垂了下,而后毫无反应继续干活儿,像是没听见有人叫他。
倒是旁边那男人转头看去,眼中闪着惊艳,兴奋道:
“嘿!小子,有个漂亮仙女找你。”
可不就是仙女嘛。
一头乌黑长卷发披散在肩头,皮肤比雪还白,瓜子脸,细弯眉,粉红的心形嘴,一双眼尾微翘的丹凤眼看过来,似藏着千言万语要诉说的朦胧感。
漂亮清冷的一张脸,穿着一条杏色长裙,飘逸的裙摆上镶着细闪闪亮片,亭亭玉立站在门口,外面的阳光全打在她身上,被层层光晕包裹着,就像是整个人在发光一样。
周妄野漆黑眸子一瞬不瞬盯着许见溪。
昏暗光线下,眼底似暗潮涌动,又好似一潭死水般平静无波。
“可我会吃人。”
许见溪没好气地瞥他一眼,“不怕被我吃掉,就离我远点。”
这人一边说着绝不会原谅她,可一边又总说些似是而非的话,惹人遐想。
她是真的不懂他了。
周妄野微愣后,嘴角噙着笑一耸肩:“随你。”
接下来又是良久的沉默。
一个顶着男人的格子衫在头上,双手抱膝望着外面连绵不断的雨点出神。
一个双手撑在身后,长腿一屈一伸,浑身透着股慵懒闲劲儿,心情丝毫没有受大雨的影响。
“什么时候走?”
陡然响起的低磁嗓音,让许见溪眼睫眨了眨,这才反应过来周妄野在跟她说话。
“过几天吧。”
“过几天是几天?”
男人追问。
“五天。”
想到回京市后要面对的,许见溪心头涌起一股躁意。
得到答案,男人沉默一瞬。
许见溪深吸一口气压下心烦,转头去看他。
周妄野狭长的深邃黑眸定定望着她,冷峻脸庞对上她视线时,勾了勾唇角:
“准备什么时候办婚礼,提前说一声,我好攒份子钱。”
许见溪怔住,男人又道:
“哦,不对,我忘了,我应该没资格参加你的婚礼,但好歹也认识这么多年,份子钱还是要给的。”
又是不想面对的话题,可这男人像是存心不让她好过,专往她心口上扎软刀子:
“更何况我要是去了,你也不好向你老公解释咱俩的关系,没有血缘关系的弟弟,又算哪门子的弟弟,对吧?”
周妄野看着女人神色逐渐变得清冷,唇角的弧度扬得更大。
他微挑的狭长眼尾,落在许见溪眼里,就是故意在挑衅。
她忽然有种深深的无力感。
实在不知道该拿这男人怎么办。
她想帮他,他拒绝。
她远离,他又拿两人的过往来挑事。
“那你觉得,我应该怎么解释我们的关系好呢?”
许见溪挑眉反问,“两小无猜的青梅竹马?”
“还是青春期懵懵懂懂,互相许诺过未来的小情侣?”
“又或者是……”
“闭嘴。”
周妄野冷声喝止,慵懒身姿如同猎豹一跃而起,锐眼闪着锋芒。
许见溪轻叹,缓缓起身,走到他面前。
仰头,眸光细细扫过他冷峻脸庞,原本漂亮深情的桃花眸,此时阴沉又冷冽。
“不是你先挑起的吗?我只是说了事实,你在不高兴什么?”
男人唇角紧抿的模样就像个闹脾气的孩子,至少在许见溪眼里是这样。
“阿野,轮到我问你了,你到底希望我怎么做,你才会满意?”
他的情绪就像这几天的天气,说变就变。
周妄野微垂的眼睑掀起:“如果我要你不结婚呢?”
看着他眼底被渲染成浓墨的黑,许见溪大脑空白一瞬间。
“你能做到吗?”
不结婚?
她也想,可暂时还办不到。
短暂的沉默似乎是无声的答案。
在许见溪低眸的一刹,周妄野眸底卷起了一阵深海漩涡,仿佛将要眼前女人狠狠卷进去,吞噬得连骨头都不剩。
“许见溪,还记不记得,十年前那场大雪,我求你不要走,只要我再努努力,考上大学后,将来一定会让你过得很好,别人有的,你许见溪拥有的只会比别人更好。”
男人淡漠的语调让许见溪整个人僵住,眼前恍了恍,前天发烧她好像还梦到了那晚。
“想起来了吗?”
脸颊上忽然多了一只温热大掌,许见溪心惊抬眸,脑海里似乎还回荡着他阴鸷愤恨的嘶吼声:“……我恨你,许见溪!”
周妄野微微俯身,双手捧起她的脸,幽眸牢牢锁住她的眼,不容她逃避。
冰凉柔软唇瓣贴上来那一秒,许见溪心跳漏了两拍,全身竟似被电流击过,酥酥麻麻的。
思绪飘忽,久远的记忆里,懵懵懂懂的两人好像也曾青涩地触碰过。
单论姿势而言,这是蔓蔓经常跟她兴奋提起的掐脖吻,说掐脖吻的男人又野又欲,是女人的最爱。
如果忽略掉周妄野粗鲁凶狠的撕咬和碾磨的话,她想,她应该也是喜欢的。
手不自觉抓紧男人胸前湿透的衣服,唇微张……
柔软扫过的一瞬间。
周妄野滚烫的身体微不可察一僵,猛地抬起头,气息微喘,紧抿唇盯着她。
眼前的女人面若桃花,被他肆、虐过的红唇娇艳欲滴,柔软芬香似乎还残留在他唇齿间。
“不继续吗?”
许见溪抬手轻触唇瓣, 眉心微蹙,疼。
不用看都知道,一定又红又肿。
视线里,周妄野原就冷峻的神色又覆盖一层冰霜,眼神跟冰锥似的。
许见溪轻叹:“你不希望我回应你?”
她也是内心挣扎了好久才回应他的吻,虽然那也称不上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吻。
她不想矫情,她也是个身心健康的成熟女人,对他的碰触有感觉很正常。
当然,并不是所有男人都能让她有感觉,从以前到现在,仅限于他。
至于徐毅州,早在背叛她的那一刻起,在她心里,两人就再也没有任何关系,她自然不会觉得有什么对不起他的。
周妄野仍掐住她脖子的手往上一抬,咬了咬后槽牙:
“要我提醒你?你有未婚夫。”
被迫仰高头的许见溪差点没笑出声,眉眼微弯:
“阿野,我没忘,失忆的人是你。”
“明知道我有未婚夫,刚才为什么还要吻我?”
“……”
女人狭长丹凤眼微翘眼尾,眸光流转间的娇媚,让周妄野喉结滚动,眸色暗沉。
大掌扣住的肌肤滑嫩细腻,跟他掌心的薄茧形成鲜明对比。
一时气昏头才没忍住,现在倒像是被她抓住小尾巴,拿捏住了。
许见溪长睫轻颤,伸手握向他还掐着自己脖子的那只手,指尖刚触到,他倏然松开手,往后退了两步,仿若她是什么洪水猛兽般。
“我警告你,不管你玩什么把戏,想算计什么,都别再他妈的扯上我!”
男人身高腿长,满脸阴鸷,宽肩窄腰的高大身影包裹在黑背心短裤里,全身肌肉绷得紧紧的。
许见溪垂落的手指蜷紧,深吸一口气,缓缓道:
“今晚的事确实是我不对,不该说那些话让你误会,原本我是想找你帮忙的……”
可被她心底那点阴暗小心思搞砸了。
“你还可以更虚伪点。”
周妄野睨她的眸子里满是讥讽。
“……”
许见溪喉咙堵得慌。
其实她自己也觉得挺虚伪的,按蔓蔓经常骂林敏那女人的话,就是又绿又茶。
寂静数秒,周妄野转身就走,许见溪唇张了张,又阖上,算了。
要真再开口让他帮忙,无疑杀人又诛心,自己都厌恶自己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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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见溪蜷缩在输液区角落的病床上半梦半醒时,网上热搜又多了几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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