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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病娇摄政王茵儿顾墨结局+番外

茵儿 著

其他类型连载

村里人说,我是从悬崖上掉下来的第一百零一个女人。但却是唯一活下来的女人。这得多亏了我家男人,神医谷裕的徒弟谷子。村里人还说,我迷迷糊糊的时候答应了谷子要以身相许,谷子才肯救我一命。但这些我都不记得了。清晨第一缕阳光从竹门透进来的时候,我的目光也落在身侧的男人身上。他长得实在是俊美,不得不让我相信,是我缠着他一定要以身相许,而不是他趁人之危。更何况,我从来没见过趁人之危的歹人,放着我这个除了美貌毫无用处的花瓶,而不劫色的。至今,我手臂上的守宫砂还在。想着,我不由得伸手从他的腰腹一直抚摸到了大腿上。这双腿强壮有力,肌肉紧实,不知为何,我对这双腿尤其的情有独钟。就好像,他这样一个人,就该配上这双腿似的。我的手指很快被捉住,谷子的声音有几分...

主角:茵儿顾墨   更新:2025-01-04 15:5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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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茵儿顾墨的其他类型小说《我的病娇摄政王茵儿顾墨结局+番外》,由网络作家“茵儿”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村里人说,我是从悬崖上掉下来的第一百零一个女人。但却是唯一活下来的女人。这得多亏了我家男人,神医谷裕的徒弟谷子。村里人还说,我迷迷糊糊的时候答应了谷子要以身相许,谷子才肯救我一命。但这些我都不记得了。清晨第一缕阳光从竹门透进来的时候,我的目光也落在身侧的男人身上。他长得实在是俊美,不得不让我相信,是我缠着他一定要以身相许,而不是他趁人之危。更何况,我从来没见过趁人之危的歹人,放着我这个除了美貌毫无用处的花瓶,而不劫色的。至今,我手臂上的守宫砂还在。想着,我不由得伸手从他的腰腹一直抚摸到了大腿上。这双腿强壮有力,肌肉紧实,不知为何,我对这双腿尤其的情有独钟。就好像,他这样一个人,就该配上这双腿似的。我的手指很快被捉住,谷子的声音有几分...

《我的病娇摄政王茵儿顾墨结局+番外》精彩片段

村里人说,我是从悬崖上掉下来的第一百零一个女人。

但却是唯一活下来的女人。

这得多亏了我家男人,神医谷裕的徒弟谷子。

村里人还说,我迷迷糊糊的时候答应了谷子要以身相许,谷子才肯救我一命。

但这些我都不记得了。

清晨第一缕阳光从竹门透进来的时候,我的目光也落在身侧的男人身上。

他长得实在是俊美,不得不让我相信,是我缠着他一定要以身相许,而不是他趁人之危。

更何况,我从来没见过趁人之危的歹人,放着我这个除了美貌毫无用处的花瓶,而不劫色的。

至今,我手臂上的守宫砂还在。

想着,我不由得伸手从他的腰腹一直抚摸到了大腿上。

这双腿强壮有力,肌肉紧实,不知为何,我对这双腿尤其的情有独钟。

就好像,他这样一个人,就该配上这双腿似的。

我的手指很快被捉住,谷子的声音有几分暗哑。

“娘子,你身子还没好全,得再等等。”

又是这套说辞,我翻了个白眼,我身子早就恢复好了。

今天索性豁出去了,我质问道:“你是不是外面有人了?”

谷子一愣,埋在我身上闷笑:“娘子,你这样真的让我好喜欢,从前你若是……”但又好像想到什么,话道嘴边硬生生收住了。

我皱眉:“怎么不说了,从前怎么了?

我从前是怎样的?”

他哑然失笑,又从容地堵住了我的唇。

我被他亲的气喘吁吁,很快便将这茬抛诸脑后了。

“我身子早就好了,你再让我守活寡我就不理你了。”

我在他腰上拧了一把,气呼呼道。

他突然从我的身上抬起头来,双臂称在我的两侧,深深地看着我。

“娘子,唤我夫君。”

“……”这么严肃,我还以为他要说啥呢。

“夫君,夫君,夫君……”我一遍一遍地唤他。

到最后,我的声音都是哑的。

我被推到了风口浪尖,又被一波一波的热浪淹没。

意识模糊的时候,我在想,这双腿确实就该是这样的。

直到我昏睡过去,我才理解,他说我的身子还没好,承受不住是真的为我好。


我敛眸,从顾墨身上收回目光。

“皇上与摄政王有政务要谈,臣妾就先退下了。”

我转身离去,却被小皇帝扯了回来。

他虽然双腿残疾,但臂力却大的惊人,我被拉进了他的怀里。

“摄政王有什么事?

现在就说,完事儿了,朕还要和贵妃共度良宵。”

我坐在小皇帝残疾的双腿上,战战兢兢。

顾墨终于扯出一个似笑非笑的笑容,目光也凉凉地放在了顾临渊废了的双腿上。

他嘲讽道:“皇上站都站不起来了,还这么好兴致,真是我大渊之福。”

小皇帝玩世不恭的笑容僵硬在嘴角,抚在我脸颊的手指也顿了顿。

我却生出了几分怜惜之意。

才弱冠之年的年轻帝王,本该意气风发,偏偏废了双腿。

这也是我第一次瞧不起顾墨。

他什么都有了,却还要这样羞辱小皇帝。

想着,我身体一歪,整个人瘫在了顾临渊身上。

“皇上,臣妾腿实在软,昨夜您太厉害了……”小皇帝一愣,笑道:“贵妃又软又香,谁人把持得住。”

我们旁若无人的调情,彻底激怒了顾墨。

他冷笑一声,摆了摆手。

小太监立即呈上了一个木匣子,一根根用上好的和田玉做成的玉石,整齐地摆放着。

“既然如此,臣便给皇上和贵妃助助兴。”

顾墨残忍道。

我心下一惊,这原本是宫里太监消遣宫女的物件,竟然被顾墨直接呈到了他面前。

他分明就是在羞辱小皇帝不能行房事。

我不禁担忧地看向小皇帝。

果然按在我腰上的手指猛然收紧,隔着衣物我都能感受到他指尖冰凉的气息。

可他却大笑道:“有劳摄政王费心了,摄政王现在可以出去让朕和贵妃享受享受了吗?”


山风好凉,凉得我打了一个哆嗦。

我想到了小皇帝。

我是他的贵妃,他还在生我的气吗?

他会发现我已经被秘密送出宫了吗?

我叹了一口气,没想到,这时候我想的居然是他。

我应该只是觉得他可怜,从来没有人真心对他,就连我这个日日同床共枕的贵妃,整日里也是在算计他。

“顾临渊,如果还有机会,我会好好对你的。”

我叹了一口气,在心里嘀咕道。

山贼们等不及了,十几个人宽衣解带一步步朝我逼了过来。

我突然释然了。

这本就是我在脑海中预演了无数次的结局,我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轻松。

我从袖子里将顾墨塞给我的手帕拿了出来,扔在了地上。

我要死了,唯一的想法就是,我不想带着这个脏东西。

“告诉康乐,顾墨这个脏东西,我沈茵看不上,送给她了,我祝他们生生世世永结同心。”

说着,我向后仰去,直直地栽下了悬崖。

万丈深渊又如何?

我终于自由了。


康乐被休的第二天,我被逼穿上了大红的喜服。

我寻死,顾墨拿村里十数人的性命威胁我。

那些都是顾临渊的人,他为了将我藏好,建造了一村子,将他的亲信都留下来保护我。

我怎么舍得让他们再为我而死。

我入宫的时候,轿子是从后门进的,连喜袍都没有,一个妃子哪里也配得上正红色。

但在村里与顾临渊成亲的时候,我还昏迷着,听他们说,是他给我穿上大红的喜服,抱着我拜天地的。

他说,不论生死,我永远是他的妻。

可是,我今天要嫁人了。

摄政王续弦,满朝文武都来了,他们许多人在宫宴上见过我。

可没有一人敢说话。

珠帘下我的眼泪漱漱落下,顾墨不甚介意地抹去我的泪,温柔道:“沈茵,今日是你我大喜的日子,笑一个。”

我连看都不想看他一眼。

他又警告道:“你不想让那群村民活命了?”

我扯着僵硬的嘴角,费力地勾起一个弧度。

他也开心地笑了:“很好,以后你要听话一点。”

吉时已到,锣鼓震天,不管是真心还是假意,恭喜之声不绝于耳。

我被顾墨牵着进入喜堂。

“一拜天地。”

今日的天都是阴沉沉的,大有山雨欲来风满楼的架势。

“二拜高堂。”

“夫妻对……”伴随着“轰隆轰隆”的雷声,喜娘最后的一句吉言被打断。

摄政王府的大门应声倒塌,瓢泼大雨倾泄而下。

雨大到可以遮盖视线,我却看到了顾临渊。

明黄色的龙袍上血迹斑斑,可他走过来的每一步都是那样的坚定。

他身后是整齐划一的羽林卫,而摄政王的院墙上,弓箭手仿佛从天而降,纷纷对准了院内的文武百官。

众大臣吓得瘫坐地上,仿佛还没反应过来。

比如,皇帝怎么突然站起来了。

又比如,皇帝是来抢亲的吗?

但片刻过后,众人纷纷跪拜:“臣等恭迎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

顾临渊却不看他们,只朝我伸出了一只手,温柔道:“茵儿,过来。”

我甩开顾墨,刚想跑过去。

却见顾墨抽出佩剑,挡住了我的去路。

“皇上真是长大了,连叔父的妻子也敢抢了。”

顾临渊冷笑一声,提剑而上。

“茵儿被叔父逼下悬崖,是朕救她性命,抱着她跪拜了天地,茵儿是大渊的皇后,朕的发妻。”

“你们都别干预,朕要亲自了结他。”


待听到小皇帝平稳的呼吸声,我才从他的怀里一点一点挣脱开,披上外衣,出了寝殿。

只要顾墨进宫面圣,我就得抽身出来见他。

这是他给我定的规矩。

偏殿里,顾墨身形萧索地站在窗前,凄冷的月光洒了他一身。

“你居然敢忤逆我。”

片刻功夫,我已经被顾墨捏着下巴,抵在了窗户上。

我吃痛,皱眉道:“你让我赢得他的信任,我若是面对你这样直白的羞辱,都无动于衷,又如何能让他信我!”

顾墨狐疑地盯着我,手上的力气却小了一些。

过了许久,他放开了我,像是压抑着什么情绪,他开口道:“沈茵,本王后悔了,本王会安排你出宫。”

我脱口而出:“出宫做什么?”

我下意识地警惕,毕竟我是被送出去过一次人,难道顾墨已经给我找好了下家?

他却扯过的手,一点一点将我攥紧的五指掰开,在我的手心放下一条帕子。

“这条帕子,本王亲手洗干净了,沈茵,陪在本王的身边。”

顾墨目光灼灼地看着我,就像在表白。

我一愣,不可思议地看着他。

可帕子上我亲手绣的那对戏水的鸳鸯,时刻提醒着我曾经的愚蠢与天真。

“陪在你身边,以什么身份?”

我冷笑,“康乐郡主会同意吗?”

顾墨抿嘴,半晌道:“康乐她识大体,想必不会介意。”

我冷冷地抽回手,道:“摄政王若是有任务,便吩咐,没有,我就告辞了。”

我再次被抵在了窗台上,顾墨掐着我的脖子,睚眦欲裂。

“沈茵,你还是清白身,我并没有嫌弃你,你到底在闹什么!”

“哈哈。”

我笑出了眼泪,眼泪又流进了嘴里,是苦的。

顾墨自始至终,只把我当成他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一条狗。

如若我今天不是清白之身,他还会对我说这番话吗?

我咬唇,一字一句道:“本宫是皇帝的贵妃,摄政王可以让本宫离开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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