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崔贺宋婉茹的其他类型小说《夫君出征三年,回来见我身怀六甲全文》,由网络作家“崔贺”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一介书生的夫君留下一封书信。“边关战紧,此身许国,恐难许卿。”我正想疑惑,他却已经收拾衣物,连夜离开了京城。只留下一封书信:路途遥远,三年为期不通信件。十个月后,本应在战场的夫君突然回来,撞见我在医馆抓坐胎药。看着我即将临盆的肚子,他气的脸都绿了,“我离开了十个月,你怎么就有了身子?!”我一脸淡然,“不是要去三年吗?怎么是十个月就回来了?”……夫君诧异的看着我,“不是?我是问你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回事?!”“我离开十个月,就算你当时怀上了也应该生下来了,你还不快给我解释,究竟是怎么回事!”他死死抓着我的手腕,我感觉有些疼,想把手抽出来。但他脸越来越黑,抓的力气也大,我有些不耐烦,“有了身孕就是有了,哪有什么可解释的?”“宋婉茹!你的夫君...
《夫君出征三年,回来见我身怀六甲全文》精彩片段
一介书生的夫君留下一封书信。
“边关战紧,此身许国,恐难许卿。”
我正想疑惑,他却已经收拾衣物,连夜离开了京城。
只留下一封书信:路途遥远,三年为期不通信件。
十个月后,本应在战场的夫君突然回来,撞见我在医馆抓坐胎药。
看着我即将临盆的肚子,他气的脸都绿了,“我离开了十个月,你怎么就有了身子?!”
我一脸淡然,“不是要去三年吗?
怎么是十个月就回来了?”
……夫君诧异的看着我,“不是?
我是问你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回事?!”
“我离开十个月,就算你当时怀上了也应该生下来了,你还不快给我解释,究竟是怎么回事!”
他死死抓着我的手腕,我感觉有些疼,想把手抽出来。
但他脸越来越黑,抓的力气也大,我有些不耐烦,“有了身孕就是有了,哪有什么可解释的?”
“宋婉茹!
你的夫君我不在家,你却突然怀孕,连孩子是谁的你都不和我解释吗?!”
说完,他撸起袖子一巴掌甩在我脸上。
我诧异的看向疯子一样的男人,下意识护住肚子,“崔贺,你竟敢打我,我告诉你这个孩子是我好不容易怀上的,万一孩子没了,我定将你送入诏狱!”
崔贺冷笑,面色越发狰狞,“你肚子里就是个野种,没了刚好!”
“你为了一个野种,竟然顶撞丈夫,看来家中的规矩还是少了,治不了你这商户之女!”
“与野男人私通有了怀了野种,你还有理了!”
崔贺的声音引来了许多围观者,他又想冲过来打我,一个男人拦住了他。
崔贺愣了愣,“你就是那个奸夫是吧?!”
男人有些意外,还没开口,就被崔贺捶了一拳,男人也不甘示弱,直接打了过去。
崔贺是个书生,争执中并不占上风,他捂着脸大喊,“好,好啊!
大家都来看啊,看看这对奸夫淫妇!
看看这对狗男女!”
“这个畜生趁我不在家,与我的夫人苟合!
甚至怀了他们的野种,现在还敢当众打人了!”
“你放屁!”
男人又是一拳,“我只是见不得你打一个有身子的人,你休要乱攀蔑人!”
意识到自己打错了人,崔贺一愣,但又指向那男人,“你是好人,你有狭义!
那等你夫人与人私通,肚子里揣着野种的时候,我也护着你夫人!”
“你!”
男人抬起拳头,正想揍他,终于听出了这话里的不对。
围观的人目光落在我身上,崔贺哭天喊地,指着我的鼻子骂,“荡妇!
你个荡妇辱我清白家门,你对得起我吗?!”
“这是怎么了?”
混乱的人群引来了在医馆内给我抓药的婆婆。
婆婆走进人群,一眼就看见了崩溃的崔贺,一脸惊喜,“贺儿,你什么时候回来了!
回来的正是时候,婉茹有了身子,你要当爹了!”
崔贺诧异的看向婆婆,“娘,你知道她肚子里这个孩子?”
“娘当然知道,从婉茹有了身子到现在,可都是娘在照料!”
婆婆李三娘满脸骄傲,“不过,这么大的喜事儿,你哭什么?”
“娘以前总嫌婉茹只忙她庄子和铺子的生意,一点也不知道儿媳的本分是什么,这次她有了身子,娘真高兴!”
“娘已经找人看过了,婉茹肚子里这个可是孙子!”
“崔家有了命根子,我也能下去和你爹交代了!”
李三娘越说越举动,完全没注意崔贺如丧考妣般的脸。
“等孩子出生,婉茹打理着庄子和铺子,娘给你寻个妾室伺候你,你必能考出大功名的!”
李三娘越说越开心,崔贺突然一巴掌甩在她的脸上。
“狗娘养的!
你竟然打我,我可是你娘!”
婆婆的反应很快,当即就骂了出来。
崔贺双眼发红,“她肚子里的孩子根本就不是我的!”
我咬牙,“你的意思是,你一走三年且中间不会有任何书信,是要我为你守活寡吗?”
“那你这辈子要都没出息,我还能一辈子不嫁人?”
围观的人没了对我的责骂声,但没人敢上前阻拦,零星的话也是在说。
“不娶人家,也别耽误人家。
这男的一家,也挺不是东西的。”
可这话刚说完,又有声音道:“未出阁就大了肚子,这女的能是什么好东西!”
崔贺猛的一巴掌甩在我脸上,本就红肿的脸开始刺痛,腹中也更难受,总觉得好像要生了。
“宋婉茹,你就是看不起我!”
“是,我去北地参军,可能挣不到军功,还会死在那里。
不如你经商,每日能看见白花花的银子,但那是为国朝效力!”
“原来她夫君是去从军了,近来北地动荡不安,多亏了镇北将军和这些自愿从军的义士啊!”
“她怎么能对义士如此?!
他们才真是为我们换取安宁生活的人!”
“要我说根本不是这女人私通那么简单,就应该丢入诏狱,用鞭子抽打她的腹部,打掉这个野种,让她交代出奸夫是谁!”
我冷笑,朝着崔贺道:“你这种蠢货能为国杀什么敌人?”
没等崔贺开口,围观者义愤填膺。
“我真看不下去了,这女人真是眼界狭隘!
依我之见,现在就应该拖去沉塘!”
“竟敢攀蔑为国征战的义士,她也不看看自己算什么东西!”
“真是将士们英勇厮杀,让她过上安稳日子了!”
刚沉默的李三娘开始抹泪,“婉茹,我知晓你能挣钱,一直瞧不上贺儿是个秀才。”
“但你究竟要娘怎么做,才愿意和他好好过日子啊,他事事依着你,就这一件事,他为北地战事着急,选择了从军,你非要逼死他吗!”
围观者也越来越气愤,不少人朝我丢菜叶子,“这般狭隘又歹毒的女人,真是该死!”
“等人家立了战功,成了将军,你高攀都攀不上!”
“要我说,这样的女子万万不能再要,就算做个洗脚婢都脏了家门!”
崔贺直起身子,双手负于身后,冷静道:“宋婉茹,我不会再要你了。”
周围响起喝彩声,所有人都在为了崔贺的清醒选择而鼓掌。
被鼓舞的崔贺指着我的气愤的道:“我母亲照顾了整个有身孕的时间,可你与人私通还重伤我们之间的感情。”
“我母亲年岁已高,不能白照料你,你欺骗我的真心,我也不会轻易罢休!”
“你遣人往崔家送二百两黄金,此后我们老死不相往来!”
我轻轻一笑,到最后还是惦记着我的钱财。
“你有大大小小十个庄子,铺子更是数不胜数,二百两黄金对你来说不算什么。
你莫要纠缠,速速给我,我们好聚好散。”
“还想从我手中拿走钱?
崔贺,我给狗也不会给你的!”
李三娘发疯一样,头冲我的腹部撞来,我被狠狠摔在地上,腹中抽搐着发疼,双腿之间开始流血。
我咬牙,浑身发颤,虚弱的想要抓住周围的人,想让他们帮我喊产婆来。
却听他们说。
“这贱人真是掉钱眼里了,敢骂从军的义士,她本就该死!”
“是啊,人家只是要二百两黄金,又不是要她的命。”
“就算她用命抵了也活该!”
崔贺俯身看我,脸上挂着笑,却猛的一脚踹在我身上。
我疼的浑身发颤,脸色苍白,死死咬着嘴唇。
“宋婉茹,你再敢说一句腌臜之语,我就踹在你腹上!
老子为百姓在疆场厮杀,岂是你能攀蔑的?!”
我冷笑,“你究竟干什么去了,别人不清楚,难道你自己还不清楚吗?”
崔贺突然脸色一黑,“你说什么?”
“崔贺,你以为你做的事儿,我都不知道是吗?”
喧闹的四周逐渐安静,我大笑,“你根本没去北地疆场,而是你养的妓子有了身孕,你去照顾奸生子了。”
圭圭第一次遇到如此不要脸面的人,有些害怕藏在我后面。
我知晓李三娘这种人是不会轻易善罢甘休的,还是先走为妙。
可无论我朝哪个方向走,李三娘都先一步过去拦住去路。
自从产下圭圭那日闹出那么大的乱子后,我也长了记性,周围便有我宋家的暗卫。
暗卫刚有动作,我却让他们撤了回去。
“婉茹你放心,我是瞧不上这个孩子,他蠢笨的很,日后我们崔家的嫡长子,必然是从你腹中出来的。”
“他娘那个小贱人烂的很,不和多少男人不清不楚过!
他是不是我们家的种都不知道!”
“祖母你胡说,分明是你日日欺负母亲!”
“住嘴,你个小畜生,回去我就打死你!”
“娘!”
小男孩突然大喊一声,我回头看见一个穿的有些风尘的女人。
女人无比消瘦,浓妆艳抹,一看就是刚从烟柳之地出来。
女人抹着泪,“娘,我尊你为长辈,整日被你搓磨还侍奉你,你为何如此作践我们母子!”
“别叫我娘,我们崔家的儿媳只能是婉茹,你这个贱人可没资格!”
“李三娘,你说什么?”
女人看向我,冷笑,“合着是遇到有钱的人了,不想要我了,我一天到晚伺候你们,你凭什么说不要我就不要!”
“我好歹给你们崔家生了个孙子,不然你们家连根都没有!”
李三娘呸了一声,也不甘示弱,“那还不是你这个贱人勾引我儿子,毁他姻缘,阻他仕途,不然他现在哪能过得这么苦!”
“你个小娼妇都嫁做人妇了,还去那等烟柳巷子,被千人枕,万人摸,害的我儿被人嘲笑!”
女人忽然大笑,“我勾引他?”
“是你儿子说待我为他生下孩子,必不会亏待了我,如今呢?
我刚生下孩子,家宅被拆,钱也没有,甚至你们母子还落了大狱!”
“要不是为了孩子能有口饭吃,我会再走入此等地方?!”
李三娘一瘸一拐朝着女人的腹部撞去,女人本就弱柳迎风,人直接倒在了地上。
围观者众多,却无一人插手今日之事。
眼看着李三娘骑在女人身上,一旁的小男孩上前揪住李三娘的头发,李三娘叫骂着吵一边倒去。
女人拔下簪子刺入李三娘的颈部,嘶吼出声,“你这婆娘,是你和你儿害惨了我!”
“现在若不是为了我儿,我能愿意和他崔贺那种无能之人过日子?!”
“当初若不是为了钱,我凭什么给崔贺当外室!”
李三娘脖间的血往外流,她颤了颤身子,女人伸手去摸她的鼻息,“死……死了……娘!”
迟来的崔贺一把将女人从李三娘身上拉开。
发现李三娘死了,对着女人和小男孩一顿拳打脚踢。
我趁机带着圭圭躲在满是暗卫的人群里。
圭圭拉着我的手,“娘,那些人是谁,他们怎么了?”
“他们是疯子。”
我刚说完,崔贺就停下了打他们的动作,女人衣衫破碎,躺在地上不停抽搐。
小男孩鼻子流着血,一动不动。
崔贺双眼发红,发疯一样朝我扑来,“夫人,夫人我打死了这个贱人夫人,你原谅我吧!”
就在他即将冲到我身边时,一道利刃径直扎到他的肩上。
萧鹤翻身下马,拔出剑一脚将崔贺踹到地上。
崔贺捂着肩膀骂,“你是个什么东西,竟敢当街伤人!”
未等萧鹤开口,军卒一巴掌甩到了崔贺脸上,“大胆,竟敢对镇北大将军如此无礼!”
周围一阵喧嚣。
崔贺脸色苍白,“镇……镇北将军,将军,是她,这个贱人是我夫人,她不听话,我只是要带她回家!”
萧鹤冷眼看去,“本将的夫人,什么时候成了你的夫人?”
“对夫人不敬,掌嘴。”
一巴掌又一巴掌打在崔贺脸上,他只是诧异的看着我。
萧鹤吩咐打完了,就移交京兆府,不用让他活着出来。
他又看了看地上那个小男孩,“丢去南地田庄,找家佃户养着吧。”
交代完这些,他才看向我,“茹娘,我回来了。”
我浑身发麻,眼含热泪点了点头,“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圭圭拉着我的手,“娘,我怕。”
我笑了,“这是爹,不怕。”
萧鹤诧异的看向圭圭,又看向我,我笑着点头,他惊喜的朝着圭圭伸出双手。
圭圭不为所动,他又连忙买了许多玩意儿,圭圭这才朝他走去。
萧鹤将圭圭抱在怀里,牵着我的手,走回我们的家。
“你胡说!”
桉然站起来擦了擦嘴角的血,“分明是你们趁着我们家姑娘有身孕,打的她早生了胎儿,现在还想害死她和她的孩子!”
“还有,我们老板才没有与人私通。
是崔贺这个浪荡子,养了妓子,让妓子有孕,还一直攀蔑我们家姑娘!
我已经报官了,崔贺,你就等着吧!”
围观的人群发出笑声,“与人私通生下野种,还攀蔑将士,她还报官,官府能站在她那边才怪!”
“但这男人养妓子好像也是真的……”有人说了一嘴。
李三娘马上说:“我儿子是秀才,往后可是要做官的,三妻四妾也属常理!”
“况且我儿可是将士!
那是保家卫国的!
她算个什么东西!”
李三娘刚说完,衙役就从门外走了进来。
衙役直接走向崔贺,“崔贺,有人报官说你伤人,跟我们走一趟吧。”
“官爷,官爷我儿可是将士,你们是不是弄错了,床上这个荡妇才应该被带走!”
“官爷怎么会偏帮恶人?”
“官爷,这个女人才是与人私通,生下奸生子!
给整片沙场的将士戴绿帽子,真是令人心寒啊!”
有‘好心人’提醒衙役。
衙役回头看了一眼,厉声呵斥,“谁让你们听风就是雨!”
“崔贺,快跟我们走!”
崔贺浑身发颤,李三娘硬气的站在他前面,“我看你们谁敢,我儿可是上北地疆场的战士!
你们不分青红皂白,真是让人心寒!”
为首的衙役冲着李三娘亮起刀刃,“你是他什么人,在此胡搅蛮缠!”
“我是他母亲,是战士的母亲!”
“战士?
你连自己儿子去没去过北地都不清楚吗?”
衙役说完,人群瞬间安静了下来。
衙役指着崔贺道:“你儿子从未去过北地,还说什么上北地战场?
竟敢一而再,再而三攀附将士,抹黑将士。”
“你们一家吃饱了撑得?!”
“知道将士是什么人吗,那真是刀山火海走过来,护卫家国安宁的!”
“老天,不是将士,那这男人说走三年是怎么回事?”
“老子真是被骗了,能去干什么,那女的不是说了,养的妓子有了身子,去照顾妓子了!”
“这一对母子真是不要脸啊!”
“街上贴了告示,已经证明了宋姑娘的清白,而且官府拿出了婚书,人家宋姑娘是正经嫁了人,怀了身孕的!”
“啊?
那这老婆子是在干什么!
欺负有孕之人?”
“崔家还自诩清白门楣,攀蔑毫无干系的姑娘,还在正妻未进门的时候,让妓子产子,真是有辱斯文!”
“要我说,还是宋姑娘惨啊。”
一句句骂声戳在李三娘身上,她疯狂摇头,“不,不是这样的,你们是不是搞错了?!”
“你以为我们拿人不讲证据吗?”
衙役厉呵一声。
“儿啊……”她回头看向崔贺,“我儿,你快说你是去北地参军的!”
崔贺始终没有开口。
毕竟真的去北地疆场的人,还没回来,他即便真的去了,此时出现在京师也是逃兵。
李三娘崩溃瘫在地上,衙役带走了崔贺,临走时,他还在喊,“娘,娘救我,娘你让宋婉茹救我!”
李三娘的目光再次落在我身上,但这次没等她同我说一句话,人群里快被她气死的围观者已经上了拳头。
李三娘被打的在地上不停抽搐。
我拉着桉然的手道:“辛苦了。”
桉然摇头,“姑娘,我先去看看小小姐的情况。”
提起女儿,我的心再一次提了起来。
一个月后,我和女儿的身子都大好。
我看着这个来之不易的孩子,珍爱又觉心痛。
我和崔贺相识两年,他进京赶考,无处可去,我给了他一个住所,渐渐互生情愫。
他说若负我,必惨死街头。
却转头和李三娘密谋如何让我交出家产。
刚知道他们的心思时,我只是有些失望,心想着他对我的感情是真的就够了。
可我万万没想到,他同我叫苦说不能娶我,转头拿着我的钱在外养了个妓子。
妓子有了身孕,他告诉我要去北地从军。
我彻底明白崔贺是个靠不住的,我开始不给他拿钱,他质问,我只是轻笑,“去从军是用不到银子的。”
妓子催的着急,崔贺也不闹了,收拾行李就去了他口中的‘北地’。
在他离开后的一个夜里,我巡铺子晚归,被歹人劫持,幸而被人所救。
萧鹤对我一见倾心,连续月余登门拜访。
并带来聘礼,想要求娶。
可不等我点头,前往北地的圣旨降下,身为镇北大将军,萧鹤退无可退。
他说不娶我了,怕不能活着回来。
若我守寡,他会难过的。
我也怕他不能回来,强行与他春宵一夜,腹中便有了孩子。
他出征那日,我送他一封书信,“我和孩子都等着你。”
三天前,北地动乱,我心急之下,动了胎气,却不想遇到了崔贺,提前生下孩子。
女儿百日那天,京师关于我的传闻早就没了,有京兆府做主,都觉得我未曾露面的夫君非富即贵,无人敢招惹。
就连十几家铺子的生意,也跟着更上了一层。
我给女儿取名圭圭。
是美玉,也愿萧鹤早归。
给圭圭办完百日宴,京兆府传来消息,会将崔贺母子关在牢里一年。
被糊弄的京城人士,恼怒之下找出了崔贺养的妓子的住所。
找到了那个妓子,与崔贺六个月的儿子。
听闻他们掀了那处宅子,搅得不得安生。
但这一切都和我没关系了,我只要我的丈夫回来,女儿平安。
圭圭两岁生辰那日,我带她亲手去打了个银镯子,她开心的跟在我身后,路过街上的糖葫芦,她馋的站在那里走不动。
我刚要付钱,却没想到碰上了熟人。
一个穿着粗布麻衫的男孩看着糖葫芦流口水,年岁瞧着和圭圭差不多大。
圭圭小声道:“娘,他也没有糖葫芦吃。”
我想了想,正要一起买个糖葫芦给他,却看见一个一瘸一拐的老太太朝他走了过来,一巴掌打在了小男孩的头上,“你看什么看,你这个小畜生,一天到晚就想着吃,有钱吗你就吃!”
“你娘那个赔钱货快把家败完了,你还在这里嘴馋!”
“祖母,今日是我生辰。”
“生辰?”
李三娘一巴掌打在小男孩的头上,“要不是你这个小畜生出生,我现在那日子过得好着呢!”
“这是我的难日,你还想着过生辰!”
“都怪你娘那个贱人,挤走了我能挣钱的儿媳!”
李三娘一边说着,一手拧着男孩的耳朵,男孩疼的嗷嗷叫,李三娘恨不得把人的耳朵拧掉一样,面色越来越狰狞。
圭圭不知道这老太婆能干出什么丧心病狂的事,还想上前去帮小男孩。
我下意识把女儿往身后带了带,正准备离开,李三娘还是看见了我。
“婉茹?”
她一瘸一拐跑到我和女儿面前,殷勤冲我笑着,但在看到圭圭的瞬间脸色就黑了下来。
“这是那个小野种吧,长这么大了,养再好有什么用,到最后不还是要嫁人的。”
圭圭气的冲她喊,“你为什么骂人。”
李三娘白了她一眼,“大人说话也有你这个赔钱货插嘴的份儿?!
没人给你立规矩吗!”
“李三娘,你凭什么骂我女儿!”
见我生气李三娘的脸上又挂上了笑,“婉茹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也知道女儿终究是不能传宗接代的。”
“你这么多年没有成婚,心里肯定也惦记贺儿吧?”
“那小贱人进门后,连个妾室都算不得,你不是想要八抬大轿迎你进门吗?
贺儿肯定是愿意的!”
“你若想带着这个赔钱货嫁过去,娘也不会阻拦,到时候你再给贺儿生个儿子,传宗接代,咱们一家人好好过!”
李三娘自顾自的说完,就开始到处抓熟人,让他们去通知崔贺遇到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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