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傅彦深沈修瑾的女频言情小说《重生后,我踹掉了傅氏掌权人傅彦深沈修瑾 番外》,由网络作家“酒酿小汤圆”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当傅彦深被傅家认祖归宗的时候。本不同意我俩婚约的父母终于松口,百般不愿的开始筹备婚礼。本该喜极而泣的我却跪到傅爷爷面前,当众退婚。转头嫁给了青梅竹马的沈修瑾。只因上一世,我强求来的这段婚姻,导致傅彦深白月光惨死。在他真正掌权傅氏之后,第一件事就是亲手毁掉我的一切。他捣毁我家产业,害我爸锒铛入狱,我妈受辱自杀。就连我的孩子也因高烧不退死在我怀里。此后他把我困在地下室里,让我过了十年暗无天日的生活,含恨而终。重活一世,我决定成全他们。傅彦深却疯了,他将我抵在阳台角落,红着眼问我:“陆见殊,你为什么不爱我了?”......再次睁眼,我正站在傅家门口。庆祝傅彦深认祖归宗的宴会,才刚刚开始。见我进来,一杯酒猛地浇到我身上,将我的白色礼服染的脏...
《重生后,我踹掉了傅氏掌权人傅彦深沈修瑾 番外》精彩片段
当傅彦深被傅家认祖归宗的时候。
本不同意我俩婚约的父母终于松口,百般不愿的开始筹备婚礼。
本该喜极而泣的我却跪到傅爷爷面前,当众退婚。
转头嫁给了青梅竹马的沈修瑾。
只因上一世,我强求来的这段婚姻,导致傅彦深白月光惨死。
在他真正掌权傅氏之后,第一件事就是亲手毁掉我的一切。
他捣毁我家产业,害我爸锒铛入狱,我妈受辱自杀。
就连我的孩子也因高烧不退死在我怀里。
此后他把我困在地下室里,让我过了十年暗无天日的生活,含恨而终。
重活一世,我决定成全他们。
傅彦深却疯了,他将我抵在阳台角落,红着眼问我:
“陆见殊,你为什么不爱我了?”
......
再次睁眼,我正站在傅家门口。
庆祝傅彦深认祖归宗的宴会,才刚刚开始。
见我进来,一杯酒猛地浇到我身上,将我的白色礼服染的脏污不堪。
傅彦深的一众兄弟纷纷交换一个眼神,戏谑开口:
“哟,陆大小姐这可来晚了,得自罚一杯吧?”
“陆大小姐这是又来逼婚了,彦深你小子艳福不浅啊!”
“就是啊,上次你说成就一番事业,如今你进入傅家,可再没有别的推脱之词了吧?”
我紧紧攥住手中的包带,一时思绪万千。
两年前,我资助傅彦深到大学毕业时,就和他定下了婚约。
这两年间他一再用事业为重的说辞推脱,我反复纠缠,将自己活活变成了京圈里的笑话。
傅彦深皱着眉,看着我像看见了某些不堪的过往:
“陆见殊,这偌大的京市你是无人可嫁了吗?非得这样纠缠我?”
这话说得扎心,简直是把我一个京圈大小姐的面子放在地上踩。
可这些人早就习以为常,指着我哄堂大笑起来。
上一世我就是在这样折辱的环境下,委曲求全地爱了傅彦深十几年。
最后却落了个全家死绝的下场。
想起前世种种,我眼圈瞬间红透,从心底升腾起无尽的恨意。
我定定地看着傅彦深,僵硬地扯出一抹笑:
“往后你都不必再担心了,我今天是来退婚的。”
宴会厅安静了一瞬,而后
那晚风从窗外吹进来,凉的彻骨,却没能把我吹醒。
第二天,傅彦深完全忘了这事,仍旧对我相敬如宾。
而我怀着插足他人恋情的愧疚,加倍对他好。
可最后等到的却是他的疯狂报复。
重来一次,我绝不允许自己重蹈覆辙。
我定了定神,越过傅彦深,推门进了包间。
再出来,手上的婚约已经没了。
傅彦深搂着白清清站在不远处看着我,目光中满是探究。
我冷冷笑开,“傅彦深,退婚的事情我已经和傅爷爷说清楚了。”
“从此我俩之间,一别两宽,各生欢喜。”
傅彦深却根本不信,他将怀中的白清清搂得更紧:
“别装了,这次就算是让爷爷拿着婚约来逼我,我也绝不屈服。”
“清清,我是娶定了。”
白清清感动得热泪盈眶,扑着吻上傅彦深的唇。
“彦深哥哥,我就知道,你一定不会抛弃我!”
好一对情深意切的碧人,我看了都忍不住鼓掌。
“放心吧,以后再没人能拆散你们。”
“我陆见殊这辈子,都不会再和傅彦深有任何瓜葛,否则天打雷劈。”
撂下这么几句话,我转身离开宴会厅。
身后众人仍是不信,纷纷打赌我这次能坚持多久:
“我猜三分钟,陆见殊肯定会回来求傅少。”
“我看她这次态度挺坚决,我就赌十分钟后她必回头!”
傅彦深冷嗤一声,“就她这个性子,不等出这个大厅就会后悔。”
我听着身后纷杂的声音,猛地推开宴会厅大门。
傅彦深,你输了,我赌一辈子。
和傅彦深退婚的第二天,我给沈修瑾打去电话。
沈修瑾是我的青梅竹马,也是我父母更看好的乘龙快婿。
上辈子我被情爱蒙蔽双眼,拼死拼活地嫁给了傅彦深,伤了沈修瑾的心,后来他为了疗愈情伤,远赴英国进修,一去就是五年。
我就再也没见过他。
而在我去世后,多年不见的沈修瑾从地下室带走了我,红着眼沉默的为我立碑,成了我的未亡人,终生未娶。
那时我就想问,沈修瑾,要是有来生,我嫁你好不好?
于是鬼使神差的,在电话那头接起的一瞬间,我脱口而出:
来竟是为他人做嫁衣?
我冷笑一声,本来今天就不高兴,现在更气了:
“傅彦深,你搞清楚,这是我排了两年队,亲手参与设计的新人婚服,我花了钱,我说不准碰就没人能碰!”
傅彦深眸中的寒意一点点堆积起来,他极其厌恶我和他谈钱。
果然他下一句就是:“陆见殊,你能不能不要张口钱闭口钱的,满身市侩,哪里像个千金大小姐,活像个暴发户!”
傅彦深一向这样,拿着我陆家的资源,还要嫌我们不跪下把钱奉上。
这辈子我已经清醒了,就不会被他这些话唬到。
“怎么?这可是你现在想给也给不起的钱,不然你怎么不说把它们买下来?是因为不喜欢吗?”
傅彦深脸色冷的可怕,一双眸子黑得能滴出墨来:
“陆见殊,你不要太过分!”
我都没说话,倒是一旁的白清清像是被吓到了一样,边哭边扯着自己身上的婚纱:“对不起姐姐,我这就脱下来给你,你们不要吵架了。”
这委屈劲儿,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我欺负她了。
傅彦深一把将白清清揽在怀里,轻声安慰,转头却对我斥责出声:
“陆见殊,你还没闹够吗?非得逼得清清当面脱下来给你吗?”
我就算是个乌龟,也扛不住这么多锅啊。
我冷哼一声,转过头对着店主开口:
“这既然是我花钱定做的,那怎么处置也由我说了算吧?”
店主正愁怎么结束这场纠纷,见我这么问,立马点头如捣蒜:
“自然自然,今天就是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既然您看到了,那我们银货两讫是最好的。”
我点点头,吩咐店主拿了一把剪刀过来。
伸手就将那件婚纱剪得七零八落,连那件西装也不例外。
白清清尖叫不已,不知道是惊吓更多还是心疼更多。
傅彦深也是一身狼狈,难得带着怒气吼我:
“陆见殊,你是疯了吗?!”
我看着一地碎屑,满意地点点头,“这样舒服多了。”
本来今天也是想拿回去烧掉的,现在这样正好。
我在不理身后发狂的两人,拍拍手就走出了婚纱店。
没想到隔天京圈就有了关于这件事的谣言。
说陆家大小姐陆见殊,
“沈修瑾,我嫁你好不好?”
电话那头安静的可怕,只有愈来愈重的呼吸声远远传来。
过了好半天,沈修瑾的声音才从电话那头响起:
“陆见殊,你不是早就拒绝过我了吗?现在又是做什么?”
“你把我沈修瑾当成什么?你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一条狗吗?”
他的声音和上一世我的声音重合起来,我也曾问过傅彦深:
“傅彦深,你到底把我当什么?把我们陆家当什么?我们都是你召之即来挥之即去的一条狗吗?”
那样的撕心裂肺,我懂这句话问出来心里的滋味。
我红着眼眶,嗫嚅半天,只说了句:“对不起......”
电话那边安静下来,然后砰的一声被挂断。
我心下苦涩。
陆见殊,你这样做,和上辈子的傅彦深有什么区别呢?
于是第二天,我便在饭桌上提出了相亲的意愿。
还特意叮嘱我爸:“这次就不要打扰沈修瑾了,我问过,他不愿意。”
他既无意,我也不要再给别人徒增烦恼了。
我去了一趟婚纱店,他家的手工高定婚纱实行预约制。
从我和傅彦深的婚约定下来就开始排,到现在才被通知做好。
可我一进店。
就看着那件我亲手绘图耗费无数心血的婚纱。
此刻竟穿在白清清身上。
我心头的火一下子窜了起来,冷着脸质问老板:
“谁允许你把我定做的婚纱,给别人穿的?”
白清清脸上的血色骤然褪去,她白着一张脸,泫然欲泣:
“姐姐对不起,今天店里通知彦深哥哥来店里试新人的礼服,我以为这是彦深哥哥给我的惊喜,这才试的。”
“我现在就把婚纱脱给你,姐姐你别生气!”
不等她说完,傅彦深穿着我设计的西装,将白清清搂进怀里。
话中满是疼惜:“不用给她道歉,这婚纱设计了不就是让人穿的吗?能被清清你穿上,该是它的荣幸。”
说完又转头看我,语气一如既往的冷淡:
“陆见殊,你不是发誓再不和我扯上半点关系,否则天打雷劈吗?那你现在又是在做什么?”
我简直要被这无耻至极的话给气笑了。
我亲手定制的婚纱西装,我付的钱,到头
在傅彦深还在想着一会儿我观礼的糗状时。
我已经坐上了沈修瑾的婚车,往傅彦深婚礼会场反方向去了。
二月十四日情人节,路上堵得厉害,满是接亲的车队。
傅彦深有些烦躁地从车窗探出头去,却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侧脸。
他伸手敲了敲车沿:“那个,是陆见殊?”
听出他话里的不可置信,满车人侧过头来,“谁?陆见殊?怎么可能?”
否认三连之后,他们活像见鬼了一样发出低喊:“靠,真是陆见殊。”
在他们愣神间,许久不动的车队这时终于畅通起来。
两辆婚车交错擦身而过。
我坐在车里,向他们点头示意。
不久后,傅彦深的手机里收到了一条信息:
今天你们的礼,我观到了。祝你们百年好合,长长久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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