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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你晦暗,许我春朝前文+后续

難得 著

女频言情连载

知你晦暗,许我春朝“系统,我要脱离这个世界。”深巷中熟悉的马车正上下起伏。风吹起遮帘,夫君季景风正满身红痕地拥吻新来的婢女。女孩断断续续的呻吟传来:“王爷,轻一点,露出异状王妃该怀疑了。”季景风一怔,随即停下动作,发狠地扣住女人的喉咙。“若不是父皇催生得急,你不会有机会爬上我的床,既然怀了子嗣就好生生养。”“不过,别妄想取代安歌的位置,你不配!”系统的机械音从耳边传来:“系统检测王爷对您的爱意值仍为百分百,宿主是否确认选择离开本世界?”我点点头。“好的。将于三个工作日后完成指令。”1马车中,白雪使尽浑身解数,才把季景风哄得再次情迷意乱。我静静地听着一片旖旎之声。直到最后他低吼着喊出我的名字,听着两人交错的呼吸声。我知道,一切都该结束...

主角:思思姜思   更新:2024-12-31 15:07: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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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思思姜思的女频言情小说《知你晦暗,许我春朝前文+后续》,由网络作家“難得”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知你晦暗,许我春朝“系统,我要脱离这个世界。”深巷中熟悉的马车正上下起伏。风吹起遮帘,夫君季景风正满身红痕地拥吻新来的婢女。女孩断断续续的呻吟传来:“王爷,轻一点,露出异状王妃该怀疑了。”季景风一怔,随即停下动作,发狠地扣住女人的喉咙。“若不是父皇催生得急,你不会有机会爬上我的床,既然怀了子嗣就好生生养。”“不过,别妄想取代安歌的位置,你不配!”系统的机械音从耳边传来:“系统检测王爷对您的爱意值仍为百分百,宿主是否确认选择离开本世界?”我点点头。“好的。将于三个工作日后完成指令。”1马车中,白雪使尽浑身解数,才把季景风哄得再次情迷意乱。我静静地听着一片旖旎之声。直到最后他低吼着喊出我的名字,听着两人交错的呼吸声。我知道,一切都该结束...

《知你晦暗,许我春朝前文+后续》精彩片段

知你晦暗,许我春朝
“系统,我要脱离这个世界。”
深巷中熟悉的马车正上下起伏。
风吹起遮帘,夫君季景风正满身红痕地拥吻新来的婢女。
女孩断断续续的呻吟传来:
“王爷,轻一点,露出异状王妃该怀疑了。”
季景风一怔,随即停下动作,发狠地扣住女人的喉咙。
“若不是父皇催生得急,你不会有机会爬上我的床,既然怀了子嗣就好生生养。”
“不过,别妄想取代安歌的位置,你不配!”
系统的机械音从耳边传来:
“系统检测王爷对您的爱意值仍为百分百,宿主是否确认选择离开本世界?”
我点点头。
“好的。将于三个工作日后完成指令。”
1
马车中,白雪使尽浑身解数,才把季景风哄得再次情迷意乱。
我静静地听着一片旖旎之声。
直到最后他低吼着喊出我的名字,听着两人交错的呼吸声。
我知道,一切都该结束了。
走回王府的路上,我拎着礼盒,眼眶发酸。
为了准备他的生辰礼,我特地找了京城最好的绣娘当师傅。
足足准备了半年,好不容易绣好一条腰带,打算今天取回送他一个惊喜。
在归途中,我却意外撞见他出轨婢女的事实。
而白雪,是我亲选的贴身婢女。
她本是亡国公主,被发卖到京城做奴隶。
初见时,她跪下求我收留她。
“小女子不求大富大贵,只求凭本事为自己挣来一份体面,不侮辱养我到大的国家。”
在这个时代有如此观念,我对她高看一眼,所以让季景风把她买了回来。
初进王府,她本是公主之躯,什么杂活儿都不会干。
所以我时常看见季景风对她大发雷霆。
“白雪,这份奏折是要呈给陛下的,你怎么敢把它当厕纸?”
“不会做活儿就趁早滚,本王从来不养闲人!”
白雪跪在地上,周身不住颤抖,静谧的空间下是她隐忍的哭声。
“要哭就滚出府哭去。”
是我担心她把季景风彻底惹恼,才上前打着圆场,把她叫到我的房中当贴身婢女。
“多谢王妃,白雪一定会努力报答您的恩情。”
我一直以为她是知恩图报的上进人设。
现在我才明白,她所谓的“努力本事体面”,是指靠自己的力量,爬上季景风的床。
离府门不远处,我看到站立姿势十分别扭的白雪正等在门口。
见我回来,她得意地拉低纱裙,露出红肿不堪的皮肤。
“王妃,白雪刚才好像在街角看见您了,我们不妨谈谈?”
我斜睨一眼,手中的礼物顺手撇给她。
“你是什么身份,敢与本王妃交谈?”
她愣了愣,强按捺住自己的怒火,再抬头时,她又换上那天真无邪的笑容。
“是白雪逾越了。”
没再理她,我径直向府中总管的房间走去。
“把白雪调到王爷书房,立刻马上。”
白雪满脸喜色,眼中满是挑衅地看着我。
“王妃放心,不论白雪走到哪里,都不会让您失望的。”
我淡然一笑,随即走回房间。
此刻,我希望她不会让我失望。
毕竟几日后亡国死灰复燃,将季景风带领的军队杀得片甲不留时,还要靠她才行。

知你晦暗,许我春朝
卧房一片漆黑。
刚踏进一只脚,宽阔的胸膛猛地把我收拢在内。
“小安歌,你难道忘了今天是什么日子,怎么回得这么晚?”
男人的气息喷洒在我的脖颈。
想到刚才还有其他女人紧贴在他的怀中,我厌恶地后退一步。
似乎感受到我的动作,他怔愣半晌,随即把红烛点燃。
“又有谁惹我的小公主不开心了,告诉夫君,夫君帮你讨回公道。”
他的唇贴在我的额间,在我紧皱的眉头上反复亲吻。
“皱眉就不好看了。”
我别开脸,脸上露出十分勉强而丑陋的笑容。
“没什么,就是上街给你挑礼物,逛得有些累。”
我听到他的轻笑,随即他的拥抱更加用力,似乎想把我揉进他的身体。
“只要是你送的礼物,一块石头我也喜欢。下次别为了我这样乏累,我会心疼的。”
我点点头。
“送你的生辰礼在白雪手上,一会儿让她拿给你。”
听到她的名字,季景风的身体明显僵直一刻。
“......好。”
我没有错过他脸上一闪而过的心虚。
沉默了很久,他才小心翼翼地递过一个盒子。
打开看,里面装的是我最喜欢吃的荷花酥。
见他端着礼盒一脸希冀的模样,我还是从中拿了一块,轻抿一口。
不知道为什么,往日吃得清甜的糕点,今天吃起来倒是满嘴苦涩。
懒得再看他虚伪的面容,我低头盯着糕点发呆。
一块糕点上沾着的口脂印吸引了我的注意。
仅一瞬,我联想到了很多。
“呕——”
回想起白天看到的场景,我拼命向外呕吐。
出轨还不够,还要当面挑衅我吗?
这一对男女,可真够恶心人的。
季景风慌乱地想把我扶起,感受到他大掌的温热,我猛地把他推开。
顿时,我呼吸急促,冷汗不断下流。
他被我的动作吓了一跳。
“小安歌,你今日怎么这么反常,到底发生了什么?”
“再这样下去,后日我如何放心去前线征战?”
他声音中的担忧不似作伪。
可明明不久前,他还在动情地抚慰怀中嘤嘤哭泣的白雪。
“别哭了,我寻个理由将你一起带到前线就好。”
白雪绵软地瘫在他的身上,嘴唇轻轻嘟起。
“可是夫人怎么肯轻易放我离开?”
“我不管,我的人和心只属于王爷,王爷走了,雪儿就成了无心人了,您不会心疼吗?”
看着小女人满是风情的模样,季景风的呼吸声再次加剧。
“安歌,安歌?”
季景风的叫喊声把我拉回现实。
见他慌张忙乱地要去叫御医,我一把拉住他的手。
“不放心的话,不如你把我带在身边?”
他似乎没想到一向乖巧懂事的我会提出这种要求。
毕竟从古至今,女眷随军出征的案例可是少之又少。
等了半天,他才艰难地看着我:
“前线过于危险,我不能带你去冒险。我承诺,半月内我必打出胜仗,然后立刻赶回来陪我最爱的夫人,好吗?”
凄凉的笑从我嘴角处溢开。
“好。”
反正三日后,我就会彻底消失在你的世界。
你何时来找我,都不重要了。

3
“你这种心狠手辣的人也会流泪么?我还以为你没有心。”
“但六年前你推姜欢坠楼时,怎么没想着流泪?你以为被伯父伯母打两下就能还清欠下的孽债么?”
“姜思,要不是精神病患者受法律保护,我真想把你送进警察局,让你获得该有的惩罚。把你的眼泪憋回去,看见的每一秒,都让我忍不住作呕!”
路程与的低吼不断从耳边传来,我的意识逐渐清明。
看着熟悉的铁房子景象,我知道自己又回来了。
强忍着头部的剧痛,我干瘪的双眼紧盯着他,后者被我盯得一惊,忍不住将视线挪向别处。
“路程与,我求你把我送进警察局,让警察查明六年前的真相,可以么?”
他像是听到天大的笑话。
冷笑了半晌,他才停下,然后死死攥住我的手。
我因徒手砸车窗而血肉模糊的手已经被包扎好。
在他粗鲁的动作下,白色的纱布再次渗出红痕。
“你这算什么,欲擒故纵?”
“姜思,有的时候我真怀疑你是真疯还是装疯?不会是为了逃避故意伤人的罪责,才在这隐忍了六年吧?”
“我真后悔,没能早点拆穿你的真面目。你姐姐明明对你那么好,你为什么要恩将仇报,活该你爸妈都不喜欢你!”
他的话像一把把利剑,把我本就破烂的心插得更加千疮百孔。
可明明姐姐没出事前,他对我还温和以待。
清楚地知道我的童年经历,他甚至亲昵地攥着我的手,说不管我的童年有多不幸,他都会尽力弥补我,给我一个真正幸福的家。
原来,男人的真心许诺可以随时变成谎言。
甚至,他还会用我的软肋,在我最脆弱时给予我致命的一击。
我把他的手狠狠甩开。
后者的愤怒则全部汇聚在通红的眼圈上,他的眼中似乎能喷火,将我烧得体无完肤。
不过在看到我再次渗出鲜血的双手时,他眼中的怒火不在,转而是错愕和内疚。
“我本来就没疯,是你们不分青红皂白把我关进来,连诊断都没做,就妄下定论,对我进行数不清的酷刑!”
“那是治疗手段......”
“有病的从来不是我,是你,是他们!你们都病得不轻,你们才应该被电击,被针扎!被灌肠!”
他还想说什么。
突然,墙边的铃声响起。
刺耳尖锐的声响就像是催命符,我深知那是什么信号,眼中的愤懑瞬间被恐惧替代。
路程与最后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随即转头离开。
我用尽最后的力气起身,牢牢抓住他的衣角。
“路程与,我真的没疯。而且......我的身体状况不能再被电击了。”
他转过头,将我的手指一根根扒掉,然后毫不犹豫地转身离开。
“没有疯子会承认自己是疯子。”
看着他的背影彻底消失,我绝望地闭上眼。
可是,没疯的人也绝不会承认自己是疯子。
再电下去,我就真得要疯了......
半个小时的电疗结束,护工大姨面带不忍地清扫一地的黄色液体。
见我抽搐着躺在床上,目光空洞,她叹息着替我盖上被子,然后悄悄离去。
除了我的呻吟,四周一片寂静。
不多时,开门声传来。
我以为是护士进来替我涂抹药膏。
用尽全身力气,我才勉强坐起来。
一双殷红的高跟鞋突然出现在我的面前。

1
姐姐是最年轻的天才医师。
可她却在我毕业典礼那天,被我害成了植物人。
爸妈骂我得了失心疯,硬把我塞进冰冷的精神病院。
就连未婚夫兼主治医生的路程与也不肯信我。
他拒绝我的通信申请,任凭一帮大汉对我进行残酷的针扎、电击疗法。
“姜思,你这副满是焦肉的皮囊真让我恶心,但这根本无法弥补对你姐姐罪业的一分一毫。”
我清醒地被他们当成疯子折磨六年。
直到真相揭露,路程与将我狠狠揉在他的身体里,一遍遍地恳求我不要离开他。
可我却变成了真疯子,再也记不住他是谁。
更无法回应他迟来的深情。
......
“姜小姐,您接受MECT电疗太多次,神经中枢受损严重,再不干预,您的记忆会逐渐消失,还可能会有狂躁、抑郁等并发症出现。”
实话说,我并不想承认,自己即将变成一个真正的疯子。
但医生饱含同情的目光,又让我不得不接受这个事实。
他希望我能通知家属过来商量治疗方案。
可我根本无法启齿。
是我的亲生父母主张把我关在精神病院,恨不得将我亲手手刃。
也是我的未婚夫路程与,作为精神病院的主治医师,在六年间,亲口下令对我进行上千次的电疗。
可以说,我一切的伤痛,都是我的至亲之人带给我的。
所以,我紧紧攥着衣角,脑中闪过很多人脸,却始终没有合适的人选值得托付。
“医生,我跟您敲定方案就可以,我......没有家人。”
还没等医生再说话,身后一声冷嘲突然传来。
“姜思,你真是好样的,因为你嫉妒亲姐姐的出色,把她害得至今还未苏醒,你怎么有脸说自己没有家人?”
“伯父伯母说得没错,你果然是养不熟的白眼狼!”
路程与突如其来的叱骂声,让我的脸瞬间憋胀得通红。
我想解释,可看到对面医生满眼震惊与鄙夷的模样,我又说不出一个字。
沉默了半晌,我猛地把拦在身后的路程与撞开,仓惶跑出医院。
被别人看尽囧态的样子,实在是太难过了。
但路程与显然不会轻易放我离开。
他轻而易举地追上只穿着一只鞋的我,不顾我的挣扎,把我牢牢地绑在车后座上。
“路程与,你这个疯子,放开我!”
“我恨你,我恨你们!姐姐不是我害的,罪魁祸首是朱珍珍,为什么你们都不信我?”
被他紧紧压制在身下。
回忆起刚刚的医嘱,我六年来的委屈在一瞬间完全爆发。
我拼命地用脚踹他,口中则不停地哭嚎怒骂。
男人只是冷冷地看着我。
也许是我的错觉,恍惚中,我竟在他眼中看到一丝心疼。
也仅仅是一瞬,之后又是一片凶狠射进我的眼底。
“姜思,别闹了,更别想用这种苦肉计轻易转移你的罪孽。”
“你这副满是焦肉的皮囊真让我恶心,但这根本无法弥补对你姐姐罪业的一分一毫。”
“她被你害得前途尽失,做了六年植物人,想要哭嚎都没有机会,所以你凭什么在这里放肆嚎叫!”
我的嘴刚刚张开,又猛地骤停。
不敢置信地看着腰间的针管,我的视线逐渐模糊。
梦中,我又回到了六年前的毕业典礼上。
那天,一向温柔似水的姐姐因为校花朱珍珍言语辱骂我,果断替我出头。
朱珍珍不服,从而引发争执。
我眼睁睁地看着她越来越愤怒,然后一脸歹毒地将姐姐推下楼梯。
姐姐的后脑勺瞬间溢出一摊鲜血,她却装作受辱的模样,哭喊着说我杀人了。
匆匆赶来的爸爸当场倒地不起。
妈妈则尖叫着扑向我,巨大的巴掌声不停响在我的耳畔。
“你为什么要害你姐姐,你个杂种,当初为什么要生下你!”
我抱着姐姐不停解释,一切都是朱珍珍做的。
可没人相信我。
毕竟我一向刁蛮,做出什么都不算稀奇。
急诊室外,我跪着抱住爸妈的腿,恳求他们相信我。
爸爸默不作声地将我踹开,神色复杂地看着我。
妈妈则用尽全力,在我身上不断打踹,似乎想把满腔的愤恨全部发泄出来。
直到姐姐被确诊为植物人,他们抱头痛哭,只留下在地上苟延残喘的我。
匆匆赶来的路程与呆滞地看着这场闹剧。
作为跟我和姐姐一起长大的青梅竹马,作为我的未婚夫。
我希冀地向他伸出手,他也顺着我的方向走来。
路过我时,他用尽全身力气,狠狠地踹了我一脚。
然后向着姐姐的推车奔去。
再后来,我被打得脾脏破裂,当场昏迷。
醒来后,我便来到了那个呆了足足六年的铁房子。

知你晦暗,许我春朝
第二日清晨,敲门声响起,季景风穿着整齐地出现在眼前。
今天是他出征前的送行宴,我们需要入宫同庆。
我注意到,他腰间的带子,正是我亲手缝制的那条。
“白雪怎么被调到我的书房了,你屋里都没个趁手的婢女。”
见我笨拙地尝试盘发,他略有不满地扫向我空荡的房间。
“真拿我的小安歌没办法,那就只能让为夫亲手为你梳洗打扮了。”
说着,他拿过我手中的梳子,小心翼翼地为我束发,人夫味十足。
透过铜镜,我看到他尚未整理好的衣领之下,尽是斑驳的红痕。
所以出门前,我佯装无意地替他整理衣带,后者神色紧张地紧盯我的手,生怕下一秒,我就会揭穿他不为人知的秘密。
来到熟悉的轿门前,我做了良久的心理建设,才在他的搀扶下踏入其中。
其实轿内已经被整理得很干净。
美中不足的,是被遗忘在角落处的那件女子肚兜。
他愣了下,立刻让轿夫换一顶轿子过来。
“四弟昨日借我的轿子都做了些什么,一会儿见到他定要狠狠打他一顿才行。”
四王爷季光霖是出了名的纨绔子弟,平日不闻朝中政事,一味流连于花柳之地。
从前有过类似情景,季景风都会用他做挡箭牌。
每一次我都会信。
因为我对他足够信任,他才能一次次骗过我。
真是虚伪至极的男人。
忽略他伸来的手,我径自坐进轿子,顺着小窗向远处眺望。
也正是这一望,我看到白雪正眼噙热泪地趴在季景风的怀中,嘴里不停呢喃着请王爷赎罪。
灵活的小手偷偷地向下探索,男人虽面露威严,眼中却是抑制不住的情欲。
等了半晌,他才匆匆进轿。
“白雪刚刚摔了一跤,我怕别人嘲笑王爷府管教下人不严,扶了她一把。”
我点了点头,没看他一眼。
“乖,靠在我肩上睡一会儿。”
一路沉默地入了宫。
白雪等一众仆人需要去偏殿等候,我和季景风被带到正殿。
席间,他略带木讷地回应着众人的祝福。
通过他情欲尚未消散的双眼,我知道,他虽身在我旁,心却早就飞到了偏殿。
无聊地看着大家相互敬酒,直到季光霖称病离去。
没多久,一个小厮凑到季景风的耳边,小声囔囔。
我听了个大概。
季光霖正在偏殿,与亡国公主交谈甚欢。
季景风不动声色地移开眼,紧握手中的酒盏,一杯接一杯地将酒水灌进腹中。
即使他装出毫不在意的模样,但眼中的冰冷暴露出他隐忍的怒意。
喝了半晌,他突然拉起我走向殿外。
前往的方向,赫然是偏殿。
隔了老远,我就听到白雪与季光霖洽谈的爽朗笑声。
聊到兴起,她就像没看到我们一样,给自己灌了一杯酒,随即面色潮红地凑向季光霖。
男人的眼正不时往殿外瞄,见白雪如此主动,他满目惊慌。
发现殿内二人的动作,季景风发出一阵冷哼,然后半抱起我,一路拥吻着走进殿中,
我吃惊地看着他。
他这是......想利用我让白雪吃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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