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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婚三年,离婚时盛总却红了眼全文免费

十月锦秀 著

其他类型连载

“你还没给我找我换什么?”盛雁回每次出席宴会穿的衣服,都是温浅亲手给他搭配好的。西服,衬衫,领带,袖扣,胸针,她都精心挑选。现在她不想再像个女仆一样伺候她了,走到衣帽间随便拿出一套衣服扔床上。“换吧。”盛雁回对她的态度很不满意,但只能憋着。他要是说了,她指不定还有什么刺话等着他。很用力脱下自己的衣服,裤子,袜子......“温浅,你知不知道伺候丈夫是每一位太太该尽的义务,你给我搭配穿什么是你的义务,别给我甩脸子。”温浅无辜的眨了下眼睛:“我觉得我表情管理的很好,盛总可能没见过真正的甩脸子,是没有假笑的。”“你......”温浅没再听他喷火,走到梳妆台前坐下。盛雁回要气死了。她居然承认她是对他假笑。温浅拿出首饰盒子,首饰盒子里珠宝不少...

主角:温浅盛雁   更新:2024-12-31 14: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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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浅盛雁的其他类型小说《隐婚三年,离婚时盛总却红了眼全文免费》,由网络作家“十月锦秀”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你还没给我找我换什么?”盛雁回每次出席宴会穿的衣服,都是温浅亲手给他搭配好的。西服,衬衫,领带,袖扣,胸针,她都精心挑选。现在她不想再像个女仆一样伺候她了,走到衣帽间随便拿出一套衣服扔床上。“换吧。”盛雁回对她的态度很不满意,但只能憋着。他要是说了,她指不定还有什么刺话等着他。很用力脱下自己的衣服,裤子,袜子......“温浅,你知不知道伺候丈夫是每一位太太该尽的义务,你给我搭配穿什么是你的义务,别给我甩脸子。”温浅无辜的眨了下眼睛:“我觉得我表情管理的很好,盛总可能没见过真正的甩脸子,是没有假笑的。”“你......”温浅没再听他喷火,走到梳妆台前坐下。盛雁回要气死了。她居然承认她是对他假笑。温浅拿出首饰盒子,首饰盒子里珠宝不少...

《隐婚三年,离婚时盛总却红了眼全文免费》精彩片段

“你还没给我找我换什么?”
盛雁回每次出席宴会穿的衣服,都是温浅亲手给他搭配好的。
西服,衬衫,领带,袖扣,胸针,她都精心挑选。
现在她不想再像个女仆一样伺候她了,走到衣帽间随便拿出一套衣服扔床上。
“换吧。”
盛雁回对她的态度很不满意,但只能憋着。
他要是说了,她指不定还有什么刺话等着他。
很用力脱下自己的衣服,裤子,袜子......
“温浅,你知不知道伺候丈夫是每一位太太该尽的义务,你给我搭配穿什么是你的义务,别给我甩脸子。”
温浅无辜的眨了下眼睛:“我觉得我表情管理的很好,盛总可能没见过真正的甩脸子,是没有假笑的。”
“你......”
温浅没再听他喷火,走到梳妆台前坐下。
盛雁回要气死了。
她居然承认她是对他假笑。
温浅拿出首饰盒子,首饰盒子里珠宝不少,样样价值不菲。
每次回盛家老宅,盛雁回都会买昂贵的珠宝首饰让她戴,把他妈气的眼绿吃不下饭。
摸着里面的珠宝,温浅有些伤感。
等她和盛雁回离婚后,这些珠宝就都是苏倩倩的了。
她戴着这些珠宝受着盛雁回母亲的白眼和羞辱,最后也是给苏倩倩做嫁衣。
她多少有些不甘心。
不知道卖掉一两样盛雁回会不会发现,就当是他给她和宝宝的赡养费。
这边温浅想着偷偷卖两样珠宝换钱,那边盛雁回已经换好了衣服。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走到了她身后,冰冷讥诮的声音砸下来。
“一共36件,每一件我都有发票,你敢卖一件卷款潜逃,绝对逃不过法律的制裁。”
温浅手一抖,手里的鸽子蛋钻石戒指掉在首饰盒里。
她从镜子里恼羞成怒的和狗男人对视。
“你从哪里看出来我想卖了卷款潜逃,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吗?”
“你两个眼睛都放着贪婪的光,我两个眼睛都看见了。”
温浅面红耳赤,她表现的有那么明显?
“那你应该去看看眼睛,我刚刚没有任何非分之想,我看珠宝的目光就像外面大黄看你的目光是一样的,难道大黄是想嫁给你?”
盛雁回掐着她后脖颈,低头狠狠在她唇上咬了一口。
温浅吃痛,捶打他。
“你是狗啊?”
“我不是,你是,你是大黄。”
温浅:“......”
去你的!
辛夫人的生日宴在京城大酒店举办,宾客如云。
六点半,限量款豪华宾利在酒店门口停下,门童上前打开车门。
盛雁回和温浅下车,温浅自然地挽着盛雁回手臂进入酒店。
八楼宴会厅金碧辉煌,正中央一顶硕大的水晶灯,璀璨的水晶流苏旋转坠地,美不胜收。
已经来了许多宾客,衣香鬓影,举杯寒暄。
盛雁回和温浅刚进来就引起不小的轰动,盛雁回风流倜傥,温浅倾国倾城,全都不乏爱慕者。
特别是盛雁回,他没接手盛家之前就是出了名的纨绔少爷,喜欢玩,会玩,长得帅气又多金,特别招女人喜欢。
即便他现在看上去成熟稳重了许多,但眉宇间流露的风流意思,还是让不少女人蠢蠢欲动。
从门口到宴会厅中央,就有好几个名媛贵女跑过来跟他搭讪。
盛雁回同他们礼貌寒暄,一只手始终揽着温浅的腰肢。
偶尔和温浅对视一眼,眉目含笑。
舞台边上,身着墨绿色海棠花折枝旗袍的辛夫人一直在看着他们。
见盛雁回在温浅耳边说了什么,惹得温浅娇羞嗔笑。
辛夫人鲜红的手指甲捏高脚杯腿发紧,抬了下手。
侍应生收到示意立刻走到她身后,微微弯腰,附耳上前。
辛夫人在他耳边道:“去告诉大少爷,温浅那个贱人还得宠,让他别轻举妄动。”
“是夫人。”
这时盛雁回和温浅也看到了辛夫人,径直朝她走过来。
“辛夫人,生辰快乐,祝您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永远貌美如花,年轻不老。”
盛雁回嘴好,哄的辛夫人喜笑颜开。
“盛总,你也是越来越帅了,看你一来把这帮小姑娘给迷的。”
辛夫人开玩笑的语气,但视线悄然扫过温浅。
京城上流圈不少人知道盛雁回包养了温浅,图她貌美,图她身材好。
但这偌大的京城,最不缺的就是有美貌有身材的女人,盛雁回睡了温浅三年,也该腻了。
温浅假装没看见辛夫人的目光,面上始终挂着大方得体的微笑。
就在这时盛雁回兜里手机响了,盛雁回对辛夫人抱歉一笑。
“辛夫人,我去接个电话,就不影响那些大帅哥小帅哥来向您献殷勤了。”
“你这小子,尽说浑话。”
辛夫人这般笑骂着,倒是很受用,保养得宜的脸上溢出一抹羞红。
辛夫人早年丧夫,这些年一直独自养着儿子。
她的丈夫曾是国家功勋,那些和她丈夫有交情的人都会给她这位好友遗孀薄面。
能够成为京城赫赫有名的女富商,辛夫人多是倚仗这些人脉给她行的方便。
若她改嫁,那这些人脉都将瞬间消失,她并非愚昧之人。
私底下养几个小情人照样享受身为女人的快乐。
目送盛雁回和温浅走到一半,盛雁回就松开了温浅去门外接电话。
辛夫人笑容敛去,轻挥手,侍应生再度上前。
“去看看。”
“是夫人。”
过了约么两三分钟,侍应生回来,附在辛夫人耳边耳语。
“盛雁回走了,好像是那位苏小姐出了事,他接电话的语气很紧张,走的也特别急。”
辛夫人勾唇冷笑:“看出来是挺急的,把小玩具都丢下了。去告诉大少爷吧,玩具玩破了,某人不要了。”
侍应生也阴森森的笑:“是夫人。”
温浅在宴会厅里等了好一会儿都不见盛雁回回来。
侍应生端着酒水走过她面前:“女士,您要换杯吗?”
温浅这才发现自己手里的酒杯早空了。
她轻笑了下,将空杯放在托盘上,拿起一杯果汁,她怀孕了,不能饮酒。
慢慢啜饮,偶有认识的人过来跟她打个招呼。
直到手中果汁又喝完,盛雁回仍没有回来,她心里隐隐有种不好的预感。
温浅快步走到门外,外面果然没有盛雁回的影子。
她抱着一丝希望又跑到洗手间去看,等了几分钟也没见盛雁回从男厕出来。
一瞬间,她眼眶就热了,湿湿润润的朦胧了视线。
即便她不想承认,也不得不接受现实。
盛雁回走了,把她一个人丢在了这里!

水流打湿他的衣裤,交错纠缠的口中血腥味弥漫。
盛雁回咬破了温浅的唇,温浅被迫承受他粗暴的吻,不停挣扎。
“放唔......放开我......”
盛雁回松开温浅的嘴,捏住她的下巴将她抵在冰冷的墙壁上。
“你是不是还想着他,告诉我,你还想着他呢?”
他如雄狮嘶吼,猩红的眼里根根血丝分明。
这样的盛雁回是可怕的,好像随时都能将弱小柔弱的温浅撕碎。
可温浅也刚被羞辱过,屈辱和怒火相加,她不怕他。
盛雁回为了配合苏倩倩讨苏倩倩开心,都那样对她了,她不会再逆来顺受。
“盛总管我心里想着谁,你花五千万买的是我的身,还想买我的心?算盘是不是打的太响了?”
“不装了?知道楚辞回来你连装都懒得装了?”
盛雁回掐着她下巴的手越发的狠,疼的温浅整张小脸都皱了起来。
楚辞回来了?
她并不知道。
“温浅,别忘了你现在还是盛太太,我盛雁回的妻子从身体到心都得是干净的,要是让我知道你跟他不清不楚,我弄死你们俩。”
温浅被他刺激到了,用尽全身力气扬手给了他一耳光。
盛雁回骤然松手,半张脸都是麻的,不可置信地看着她。
温浅的手也是麻的,还火烧火燎的疼。
可她并不后悔打盛雁回。
“你是花五千万买了我,可你买我的目的不是也达到了吗?你利用我作天作地两年多,你爸妈终于松口让你去找苏倩倩,现在苏倩倩也回来了,你要是有点善心就该放了我。”
盛雁回额角青筋跳动,咬牙切齿地说:“你别做梦了,白纸黑字写着我买了你五年,就是天王老子来了,你少一天也别想离开我身边。”
说着,他弯腰将温浅扛起来走出浴室。
温浅挣扎着喊叫。
“盛雁回,你要干什么,你快放我下来。”
她被扔在松软的大床上,盛雁回站在床边脱下湿衣服。
他的头发上水珠滴滴答答,身上数道还未结痂的抓痕,看上去暧昧又荒唐。
温浅惊恐地往后挪动,脚腕被一只大手攥住猛地拖拽回来。
“盛雁回,你有完没完了,你要做去找苏倩倩,我不伺候你。”
温浅两条腿乱蹬,被盛雁回两只手牢牢桎梏住。
他欺身而上,像是对卖的女人那样说出不堪的话来。
“盛太太不是也知道我五千万买了你的身吗,我想什么时候要就什么时候要,盛太太有意见也保留着,因为毫无作用。”
盛雁回心里并不好受,因为温浅一直在哭,在哭着骂他。
他知道从今天开始,他在她心里是畜生,是不堪的。
温浅睁眼的时候已是日落黄昏。
睡一下午温浅身体恢复了元气,只是小腹有些痛。
见盛雁回不在房间,她拉开床头抽屉取出保胎药又吃了两粒。
刚把药瓶放回去,盛雁回就进来了,手里拎着她的礼服袋子。
看样子她晕了之后,他就回了公司。
温浅自嘲一笑,她在期待什么,难道还以为他会在家陪她一下午?
他的真爱在公司,当然是得回公司了。
盛雁回把礼服袋子放在床边,目光淡淡睨着温浅,语气不咸不淡。
“盛太太不是应该感谢我不答应离婚,若没有我护着你,辛家人会第一时间就找你报复。”
温浅看了他一眼,抿着唇不反驳。
因为盛雁回说的是实话,自从三年前她捅瞎辛骞的左眼,辛家无时无刻都想报复她。
之前他们以为她是盛雁回包养的情人,不敢动手。
苏倩倩刚回来辛家就举办宴会,分明就是为了试探盛雁回对她的态度。
只要让他们知道盛雁回抛弃了她,他们会立刻把她抓起来疯狂报复。
见温浅不吱声,盛雁回又说:“所以盛太太在没找到可以庇佑你的下家之前,还是不要轻易言离婚,有骨气是好事,生命更重要,别到时候后悔莫及。”
温浅瞪着他。
半晌,她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
“如果当初我没跟你结婚,也不会招惹上辛骞,盛总猜猜我最后悔的事是什么?”
顿时,盛雁回的俊脸比吃了翔还臭。
温浅下床拿起礼服去了卫生间换,在盛雁回追到门口的时候将门反锁。
外面男人凶猛拍打门板:“温浅,你今天吃了炸弹是不是,你叛逆期到了?你一再惹怒我,你是不是想死?你给我开门。”
温浅充耳不闻。
傻子才给他开门。
就他那随时都能蝌蚪上脑的德行,她可不敢保证她换衣服的时候他会当个正人君子。
温浅换好礼服画了个淡妆,又等了十几分钟才开门出来。
门外男人的臭脸还如之前一样,瞪着两个狮子眼像是要把她吃了。
看了她几秒钟之后,那表情更像是要把她给吃拆入腹。
温浅穿着香槟色修身礼服,衬得那小腰细的不盈一握,肩上两根细带。
女人两条手臂细嫩匀称,胸口和肩颈的肌肤全都露在外面,牛奶般细腻白嫩散发着诱人的亮泽。
只看一眼盛雁回的全身就像是起了火。
“谁让你穿成这样,你想去勾引谁?”
他生气,有冲动想将这样的温浅藏起来,只给他自己看。
温浅反驳:“这不是你给我拿来的礼服吗,你想让我去勾引谁?”
盛雁回:“......”
这个徐秘书,这点小事都办不好。
“不好看,换了。”
“家里没礼服。”
“你是不是女人?每个月那么多工资还有那么多奖金,你一件衣服都不买?”
“你也说了,是我的每个月工资奖金,既然是我的,我买不买都是我的自由。”
“......”
盛雁回气结。
他从不知道温浅是这么伶牙俐齿的女人。
从前,她在他面前总是温柔小意的。
“没有礼服针线总有吧,你缝两个袖子。”
温浅:“......”
你要不要听听你说的是人话吗?
她就是顶级裁缝也不能在这么短时间,在这么短的礼服上缝两个袖子吧?
她真缝出来,他敢带她出去吗?
最后温浅在衣柜找出一条披肩披上,盛雁回总算消停了。
“盛总,宴会快开始了,你还不换衣服吗?”

苏倩倩把地上的狼藉都收拾好,局促不安地站在盛雁回身边。
“雁回,是不是昨晚我叫你去我那里耽误你的事情了?我不知道你和温浅有约定,都怪我。”
盛雁回闭眼叹了口气,睁开眼时脸色也微微缓和了些。
“没事了,都过去了,你不用自责。”
苏倩倩犹豫了下,轻声问:“雁回,你和温浅做了什么约定,她怎么会生这么大的气?”
盛雁回没瞒着她,缓缓解释:“三年前温浅扎瞎了辛家大少爷一只眼睛,辛家一直想报复她,昨晚辛家宴会指名邀请温浅,温浅请我保护她。”
“是吗?”苏倩倩惶恐,“这么重要的事你怎么早没告诉我,早知道我就不让你陪我过生日了。”
她泪眼汪汪,满心的内疚。
“对不起雁回,我昨晚不该给你打电话的,幸亏温浅没事,要是她真被......我一定不会原谅我自己。”
这句话真像一把刀扎在盛雁回心脏上,让他疼的不能呼吸。
要是温浅真被......
他竟不敢想下去。
下午下班前,温浅又给杨经理打电话,还是借白月柳。
下班以后应酬算加班的,有三倍工资,而且项目成了还会有提成。
公关部其他老人都眼红,他们都知道跟温经理出去能吃肉,项目一准成。
以前大家为了抢跟温经理出去的机会都明争暗斗,现在温经理点名要一个刚入职的新人,他们能不嫉妒吗?
杨经理刚把通知发给白月柳,白月柳就遭到了两个老人的报复。
下班前她去洗手间,被关在了厕所隔间里面。
隔间门打不开,她手机又没带进来,只能在里面大喊求救。
“有人吗,放我出去,有人吗,有人吗......”
外面两个女人抱着臂冷笑。
马上快下班了,这个时间大家都想着赶紧到点回家,基本没人上厕所。
“小贱人,也不知道用了什么手段引起了温经理注意,第一天来温经理就带她去应酬。”
“现在就在洗手间熏着吧,等晚上保安巡逻发现她,温经理的应酬早结束了,管她用了什么手段,温经理对她的印象已经臭了。”
她们得意地笑。
完全没注意到身后沉着脸看着她们的男人。
“你们怎么这么坏啊?人家白小姐才第一天上班,就惹到你们了?”
两个女人吓一跳。
回头,见是王楠。
王楠是温浅的助理,他们这些公关部的人都敬这位爷。
毕竟温经理带谁去应酬,他一句话就能决定。
“王助理,你怎么来这儿了呢?”
“我不来这儿还不知道你们这么欺负一个新人,公关部这样的风气你们杨经理都不管管?”
被提到的杨经理得知这事儿也气的不轻,将两个女人一顿臭骂。
王楠带着白月柳去了项目部。
白月柳很感谢王楠救她出来,笑着说了好几声谢谢。
害王楠走回去的一路都是飘的。
下班后,温浅带白月柳去商场买了套衣服。
白月柳不要,非要自己回家换衣服。
温浅说走公司的账,给盛雁回省什么钱,白月柳才欣然接受。
“以后我谈项目都带着你,多买几件,放在车里面备用。”
“浅浅,你对我真好。”
“傻话,你对我不也好吗?”
两个女人相视而笑。
逛了一个多小时,买了十几套衣服,后面王楠两只手都拎满了。
别的男人陪女人逛街都会不耐烦,王楠没有,他还挺开心的。
以前温经理应酬都是让他随便给她买衣服,让他询问售货员的意见就行。
现在能看见温经理自己出来买衣服,他竟有种老怀欣慰的感觉。
而且白小姐的审美超好,她给自己和给温经理挑的衣服,穿上都又好看又显气质。
以温浅的经验,在赴约之前又买了几个蛋糕垫肚子,酒桌上没有能吃饱的。
七点钟,温浅和白月柳在车上换了衣服,同王楠三人走进夜未央。
王楠早就预定了包厢,服务员将他们带到包厢里。
快八点的时候,那位王总才姗姗来迟。
王总是一位穿着体面的中年男人,说话谈吐都很有风范,举手投足也有尺度。
正经人,正正经经谈生意,两杯酒下去,王总交了实底。
“温经理,不是我不想跟盛氏集团合作,做生意讲的是利益,你们盛氏集团的报价委实有些高了,我心目中以有合适的合作伙伴,这次很抱歉,希望下次再有合作的机会。”
温浅微微一笑,给王总倒上一杯酒。
“王总,您是有远见有智慧的人,应该能够理解贵有贵的优势,我们用的水泥建材是市场最好的......”
“盛氏集团靠着良好的口碑发展到今天,我们有自己的工厂,生产线严格把关,从不弄虚作假做出有损口碑的事情......”
白月柳呆呆地看着温浅侃侃而谈。
她是那样落落大方。
她说每一个字都像钉子钉在地上掷地有声,语气又像是在谈笑风生。
这一刻白月柳眼里的温浅,浑身都仿佛发着光一样。
让她崇拜,让她羡慕。
“洪水桥项目关乎民生设计,要是隔个几年出了问题,必然牵连甚广,不如从一开始就做到坚如磐石万无一失,王总您说是不是?”
王总被温浅说松动了,但心中还有顾虑,并未轻易松口。
白月柳观察了这个王总一会儿,在王总酒杯空了之后立马给他倒上酒。
顺势插上了一句话。
“王总很爱夫人吧,您的结婚戒指可是著名婚戒大师雷老的作品,据说雷老从不轻易给人制作婚戒,他所制作的每一对婚戒都代表他见证了一份至死不渝的爱情,想必王总和夫人的爱情故事一定非常感人。”
王总激动:“你这小丫头竟然认识雷老的作品?你是他什么人?”
白月柳温雅一笑:“王总说笑了,我哪有荣幸是雷老什么人,只不过曾和雷老有过数面之缘,得到他一些照顾。”
“那你也不简单啊,雷老性格怪癖,我夫人是他的学生,当初我追求我夫人的时候,雷老可把我治的够呛呢。”
白月柳顺杆爬奉承:“还不是雷老对您的考验,若王总您通不过雷老的考验,他怎么放心把爱徒交到您手上?事实证明,王总人品是一等一的好,精诚所至,金石不就开了。”
王总笑得开怀,手指虚空点了点白月柳。
这小姑娘真是把话说到他心坎里去了。

“咚咚咚——”
张婶的敲门声拉回温浅的思绪。
“太太,您睡了吗?”
“还没有,张婶你进来吧。”
张婶推门进来,端着一碗汤。
“太太,我看你脸色不太好,给您熬了补气血的汤,......
白月柳的投其所好,给温浅的口吐珠玑锦上添花。
最后王总乐呵呵决定了跟盛氏集团合作。
送走王总,三个人击掌庆祝。
“耶!”
“温经理,这次大获全胜,您和白小姐配合的真是天衣无缝,我都没想到会成功。”
王楠开心的想要原地跑几圈,说话都跟跳舞似的喜悦。
温浅也开心:“还是多亏了月柳,不然可不会这么顺利,月柳,你真和雷老有交情?”
白月柳不好意思地说:“我怎么会认识雷老那样的人物呢,我就是听过雷老的传说而已。我看见王总的婚戒上有雷老刻的字——生死契阔,与子成说。我以前听说雷老在戒圈上刻字的功夫堪称鬼斧天工,没有人能够模仿,我心想,我就蒙一下,没想到,还真蒙着了。”
“有胆有谋,不愧是我闺蜜。”温浅赞赏地搂住白月柳肩膀,又疑惑道,“王总的婚戒我也注意到了,我怎么没看到上面有字?”
白月柳说:“有,就是很小,不靠近仔细看是不会发现的,不然戒圈刻的花里胡哨多影响美观。”
“白小姐,你的视力也太好了吧!”
王楠忍不住竖起大拇指。
“温经理的闺蜜果然跟温经理一样厉害!”
王楠先把白月柳送到她住的地方,又把温浅送回家。
盛雁回还没睡,穿着香槟色丝绸睡衣靠在床头看书。
暖色灯光照在他身上和香槟色相互辉映,使得他看上去格外英俊柔和。
见温浅回来,他放下书下床,走到温浅身边狗鼻子嗅了嗅。。
“今天没喝多少酒,是不是那个王总没搞定,半路人就跑了?”
温浅瞪了他一眼。
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难道我喝死在外面才是正常的?虽然盛总给我开不菲的工资,但我也没到为了公司搭上自己命的地步。”
盛雁回皱眉:“我不是那个意思,我......”
“你什么意思我不想听,起开,我要洗澡睡觉了,累死了。”
温浅推开盛雁回,揉着酸痛的脖子往浴室走。
盛雁回没得好脸,心里躁闷,在后面嘟嘟囔囔:“我是想关心你一下,你简直不知好歹。”
温浅洗澡出来,盛雁回在床上,他不看书了,眼睛直勾勾看着她。
温浅以为他又想做那个事,不耐烦的丢下一句:“月经来了,这几天不方便。”
这语气......
盛雁回皱眉:“温浅,我在你眼里是头种猪吗?”
温浅想回他一句,你不是吗?
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
这话要是说出来,今晚恐怕不用睡觉了。
“我可没说,你别冤枉我。”
掀开被子上床躺下,关了她这边的床头灯,闭上眼。
盛雁回气恼的声音自背后响起:“温浅,你是不是瞎?”
温浅闭着眼朦胧回应:“我是瞎,请盛总关爱一下盲人,盲人很累,需要休息。”
身后传来男人磨牙的声音。
随后,另一半床垫重重往下一陷。
另一边床头灯也关了,卧室陷入黑暗。
温浅这才睁开眼睛,目光看向床头柜。
黑暗中还能看到打开的盒子轮廓。
看不见盒子里的东西,但她知道是一对红宝石耳坠。
刚上床的时候她就看见了,只是装作没看见而已。
她不明白盛雁回是什么意思。
他爸妈已经不反对他和苏倩倩在一起,他可以带苏倩倩回家了。
他真没必要再买昂贵的首饰,让她戴去盛家炫耀。
况且明天也不是回盛家的日子。
难道不是让她戴去盛家的,是因为昨天失约给她的赔礼?
能有这么好的事儿吗?
温浅正想着,身后男人突然负气的拥住她,厚实的胸膛贴在他纤薄的后背上。
隔着睡衣温浅也能感觉到从他胸膛上传来的灼热温度。
温浅体寒,从前每天晚上,她都喜欢盛雁回这样抱着她睡觉。
盛雁回的身体跟个暖炉一样,能温暖着她,让她睡得很舒服。
现在这个暖炉,已经不属于她了。
男人手掌覆在她的腰上。
“真来了?”他啃着她耳朵呢喃。
温浅胃里作呕。
他用摸过苏倩倩的脏手来摸她,用亲过苏倩倩的嘴来亲她,她感觉恶心极了。
但她没有反抗,强忍着胃里的不适。
因为她和盛雁回之间还有一纸契约。
“你要是觉得我骗你,要不看看?”
身后男人噗嗤一笑:“我还没有那么重口。”
“算算日子是这几天,上个月好像没来。”
温浅心里咯噔一下,担心他发现她怀孕。
“上个月也来了,就一天,当时你在出差。”
“怎么就一天?以往不都是拖拖拉拉六七天吗?”
温浅烦死了,他心上人都回来了,他还关心她月经来几天干什么?
“可能上个月的项目太难搞,压力太大,女人月经不调是很正常的事情,盛总,你能别问了吗?”
“不问就不问,凶什么,我不是担心你怀孕了不知道吗,我还想着这两天你要是再不来,我就带你去医院检查一下。”
温浅心里面再次咯噔,全身都因为盛雁回这句话变得僵硬,后脑勺冒出一层冷汗。
幸好她今天误打误撞垫了卫生巾。
为了打消盛雁回的怀疑,她很不耐烦的冷哼了几声。
“盛总,你脑子是有问题吗?我们每次做那事都有用计生用品,哪里来的漏网之鱼?”
“两个月前有一次没用,你应该不记得,那天你喝醉了。”
说着,盛雁回又发挥他在床上的下流本色,轻咬着温浅的颈肉坏笑。
“其实我一直盼着盛太太再喝醉那么一回。”
温浅还在震惊中。
两个月前那夜,盛雁回竟然没做措施?
他不是不想要孩子吗?
退一步说,就算没来得及戴,第二天怎么也不提醒她吃事后药?
盛雁回是不是想要她给他生孩子?
这般想着,温浅的心脏怦怦乱跳,剧烈的声音都震痛了她的耳膜。
“不过上次忘了提醒你吃药了,幸亏没中奖,我还不想这么早要孩子。”
温浅激荡的心陡然偃旗息鼓。
嘴角扯起一抹自嘲。
她一定是疯了。
怎么会以为盛雁回想要她给他生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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