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溪月陆宴的其他类型小说《爱意散作满天焰火溪月陆宴》,由网络作家“陆宴”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法拉利在深夜空旷的车道风驰电掣。陆宴裤子拉链开着,庄楚霜伸手去摸,陆宴猛地踩了脚油门,拽开她手。“你疯够了没!”庄楚霜舔着下唇被咬出的血笑:“比起十年前乖乖仔的样子,我更喜欢现在粗暴的你欸。”“不过,还是好怀念你那时纯情的处男模样啊,只是动动手指都让它......”她的手再度覆上去。陆宴咬牙:“十年前玩我一次,你就出国,庄楚霜......你好的很!”“那我现在补偿回来嘛,生日那天,我不是让你很舒服吗?”庄楚霜咯咯笑,“我只是没想到你年纪越大越保守了,临门一脚,宁可自己去浴室解决也不让我帮你。你是在为林溪月守贞吗哈哈哈......”陆宴脸色冷下来,声音也冷:“楚霜,凡事有个度。你如果敢闹到溪月面前去......”“你有没有想过,万一她...
《爱意散作满天焰火溪月陆宴》精彩片段
法拉利在深夜空旷的车道风驰电掣。
陆宴裤子拉链开着,庄楚霜伸手去摸,陆宴猛地踩了脚油门,拽开她手。
“你疯够了没!”
庄楚霜舔着下唇被咬出的血笑:“比起十年前乖乖仔的样子,我更喜欢现在粗暴的你欸。”
“不过,还是好怀念你那时纯情的处男模样啊,只是动动手指都让它......”她的手再度覆上去。
陆宴咬牙:“十年前玩我一次,你就出国,庄楚霜......你好的很!”
“那我现在补偿回来嘛,生日那天,我不是让你很舒服吗?”庄楚霜咯咯笑,“我只是没想到你年纪越大越保守了,临门一脚,宁可自己去浴室解决也不让我帮你。你是在为林溪月守贞吗哈哈哈......”
陆宴脸色冷下来,声音也冷:“楚霜,凡事有个度。你如果敢闹到溪月面前去......”
“你有没有想过,万一她已经知道了呢?”
车子猛刹,庄楚霜不防,一头撞在挡风玻璃上。
车子直接停在路中,陆宴看过来的目光刀子般冷利。
庄楚霜被他盯了半晌,红了眼圈。
“林溪月还真是好命呀。这样的身份都能被陆家接受。当初我爸还没死呢,庄家只是走下坡路了,你妈都觉得我不配跟你在一起,急吼吼地赶我出国。”
陆宴意外。
“不信?”庄楚霜挑眉,“她当然没有明说。可她拿着那么好的条件给庄家,我当然只有走了。”
楚霜叹一口气:“阿宴,你真觉得我是没感情的空心人吗,你当初画给我的那幅画我一直珍藏着呢,每次想你的时候就拿出来看看。想你那时为我画画时痴迷的眼神,想它在我手里绽放的样子......”
陆宴扯开她作乱的手,长长呼出一口气:“楚霜,十年了,我依然分不清你哪句真话哪句假话。你回英国去吧,我保你这辈子生活无忧。”
庄楚霜勾了勾唇角,眼神意味不明,“你是在赶我走吗?”
......
“哇!师姐你是想卷死我们吗?这才几点?”郑澐推开实验室的门,大呼小叫。
溪月透过玻璃试管看一眼他,将试管扔进水池,吩咐:“没事就把试管都刷了。”
郑澐一看池子里一堆的器皿,眉毛挑的老高:“你不会昨天晚上就在实验室吧!”
见溪月不理他,郑澐好脾气地走到水池旁开始洗涮。
“明明是同龄人,我却得叫你师姐。你是跳过两级吗?怎么这么聪明?”
“我不聪明,只是读书比较厉害。”溪月神色淡淡。
从十四岁到陆家,她的人生中就只有两件事:念书和照顾陆宴。
她拼了命的要把这两件事做好,仿佛这就是她人生的全部意义。
“小溪,帮个忙——”
溪月微微一怔,转身。
郑澐满手泡沫,抬着只胳膊,露出招牌式阳光俊朗的笑容:“麻烦帮我卷下袖子。”
“不想叫师姐可以叫我的名字林溪月。”溪月面无表情地走过去给他把垂下来的袖子卡上去。
郑澐笑的无辜纯良:“我觉得叫小溪比较亲切。你不喜欢?”
溪月是疏离的性子,所有人都是连名带姓叫她,只有陆宴叫她“小溪”。
溪月觉得胸口憋的难受,脱下白大褂扔在椅子上,出去吃早饭。
推开实验室的门,手里拿着礼物盒的女孩面红耳赤地站在门口:“请问,郑学长在吗?”
溪月敲了敲门板,示意郑澐看过来,提脚走了。
郑澐走过来,帅气的脸上还挂着笑容,有些漫不经心地听着表白,目光追随着溪月的背影,直到消失。
溪月在出教学楼时接到陆宴的电话。
“小溪,我买了你喜欢的荷花酥回来,你不在家,这么早去学校了?”陆宴的声音里有小心翼翼的试探。
“夜里做了噩梦,睡不着,就来学校了。”
“做了什么梦?当时是不是很害怕?”陆宴语气里的担忧和关切不加掩饰。
“......是恶心。”
陆宴怔了怔,歉疚道:“抱歉,你噩梦时我没能陪在你身边。昨晚......突然有了灵感去画室那边了。”
溪月勾了勾唇角:“你已经很多年不画画了。”
从庄楚霜出国那年,他就不画画了。
溪月只知道陆宴有很大的画室,有很多被封存起来的画作,还从旧杂志上知道他少年成名,是很有天分的画家。
从她到陆家来就没见过他动笔画画,她唯一见过的他的画作,是庄楚霜发过来的那张画,右下角有陆宴的签名。
陆宴语滞,一时没说话。
“师姐,我一大早就来帮你,手都酸了,是不是该请我吃顿早饭?”郑澐一只手从身后搭在溪月肩上,在她回头时,又收回插进兜里。
“是谁在说话?学校的同学?”电话里陆宴的声音沉了一下。
溪月觉得好笑,当初她刚进大学时,陆宴三天两头来看她,但凡身边有男生出现,都被他以哥哥的姿态审视警告。
那时她嘴上不满反抗,心里却有隐秘的欢喜。
现在呢,在他跟庄楚霜那样之后,他是以什么立场还要来管她身边有些什么人?
溪月唇角讽刺:“国外来的交流生,同项目组的师弟,姓郑,身高185......”
“小溪,我没有要管束你的意思。”陆宴急切打断她,顿了顿:“你好好吃饭,晚上我来学校接你。”
挂了电话,郑澐笑眯眯看着溪月:“师姐怎么知道我身高185?”
溪月冷淡瞥他一眼:“因为电话那头的人跟你一般高。”
“我年纪小,还会长的!”郑澐挺直了背。
“长那么高,是打算去补天吗?”溪月扔下他走了。
傍晚,陆宴果然开车来接溪月,去吃了她最喜欢的餐厅,晚上俩人又去看了电影。
这两年因为陆宴正式接手陆氏的产业,没日没夜的忙,而溪月跟了个严厉的导师,论文和做试验也忙的昏天黑地,两人已经很少有这种一起出来休闲的时光了。
这次约会陆宴安排的很妥帖,处处都顾着溪月,可溪月还是注意到,在很多个背对着她的瞬间,陆宴都在查看手机。
终于,电影放到一半,在陆宴再一次偏过头在手机上回复消息时,溪月失去了陪他演下去的耐性,从座位起身:“头疼,不想看了。”
陆宴着急起来,忙着载她回家,又叫了家庭医生过来。
医生查不出什么,只说让溪月多休息放松,别有精神压力。
陆宴送医生出去时,溪月瞥到了他放在桌上的手机发来消息。
确定不来吗?你会后悔的
随后,庄楚霜手执皮鞭,回眸一笑的照片传了过来。
浑身上下,只着一双黑色长靴。
不多会儿,陆宴匆匆返回,找到桌上的手机后,松了口气。
“小溪,公司有点急事我得去处理下。”他端着杯牛奶走至床边。
“别去,可以吗?”溪月看进他眼里。
“我......”陆宴回避着她的眼神。
溪月笑了,侧身背对他躺下:“我随口说笑的,我睡了,你自便吧。”
隔了片刻,溪月听见牛奶杯搁在床头柜的声音,陆宴轻手轻脚地推门出去。
夜里,手机震动。
庄楚霜发来一张照片。
雪白的背上,粉色鞭痕纵横。
阿宴越来越能给人惊喜了。
随后是一段视频。
空旷画室中,女人红唇微张吟哼,男人用力覆上,背脊上的熟悉的深色刺青纹路虬结耸动。
溪月扔掉手机,将头深深埋进臂弯。
次日,溪月找到导师,表明要退出正在跟的项目。
导师很生气,“你是我这批弟子中最看好的一个,现在却......太让我失望了!”
溪月深深给导师鞠了个躬。
从导师办公室出来,溪月没忍住眼泪流出来。
她一直拼命念书,她穷尽努力走到这一步,现在要全部舍弃掉,怎么可能不在意呢?
傍晚,溪月在陆家的老宅子里见到刚从欧洲回来的林斓。
溪月当初来陆家的第三年,林斓跟陆宴的父亲离婚了,之后就去了国外定居,这老宅子也一直空着。
这些年,林斓就回来过一次。在得知她和陆宴在一起后。
溪月记得,那天也是在这屋子里,林斓怒气冲冲斥责她忘恩负义,不自量力,诘问她怎么敢勾引陆宴,让她滚出陆家。
怒到顶点时,林斓扬手要打溪月,陆宴站了出来,受了她一耳光。
林斓是使了全力,当时陆宴的脸就肿了起来,林斓也呆住。
陆宴一字一句告诉她:“小溪就是我的命,你要想拿走我的命,你就让她走。”
溪月的鼻子有些酸,她掐了掐手心,让自己不要再回望过去。
林斓再见着溪月,也依然没什么好气,带去书房,直接拿了文件出来让她签。
“名和面子我可以给足你,但我的财产你就别想了,我死了也只会留给阿宴。”
溪月没想过要林斓的财产,她匆匆看了几眼文件,签下了自己的名字。
“你说结婚对象你自己有,你找了什么人?”林斓收起文件问。
溪月张口正要说话,书房被突然被撞开,陆宴一阵风似的冲了进来。
“你找小溪要做什么?”陆宴拉起溪月护在身后,警惕地盯着林斓。
“见你妈第一面你就只有这句话说?”林斓气结。
陆宴的目光落在桌上的文件上,脸色愈发难看:“这是什么?你逼她签了什么?”
溪月的心提了起来。
林斓淡定推过去:“我送了栋房子给她。”
陆宴看清最上面一页,确实是一份别墅的赠予协议,他仍有些迟疑。
“房子我会送她,我有的都是她的。”
林斓冷笑:“你以为你现在所拥有的都真正属于你吗?陆廷振还在医院半死不活 躺着呢!你最好祈祷他多活一段时间,谁知道他到底在遗嘱里给他外面那个杂种留了什么?阿宴,陆氏还没有真正在你掌握中,你要清楚这一点。”
“这事我们以后再谈。”陆宴皱眉,拉起溪月:“我们走。”
走了两步,他又回头,问林斓:“你这次在海城待多久?我跟小溪下个月就办婚礼了。”
林斓冷哼了一声。
陆宴目光再次扫过那一叠文件,他总觉得有些不安。
溪月扯扯他的手:“走吧。”
不会有什么婚礼了。
在那叠文件的最下面,是林斓正式收她为养女的文件。
溪月之前只是住在陆家,而现在,她成了林斓写在户口上的养女,成了跟陆宴名义上法律上真正的兄妹。
他们绝不可能结婚了。
看似成了亲人,实则一刀两断。
溪月弯了弯唇角,眼里却有了蒙蒙雾气。
“我妈没为难你吧?我下午才听说她回国了。”陆宴说。
“没有。”
“小溪,别担心,有我在。”陆宴使劲握着她的手。
车厢里,离的近了,溪月闻到他身上陌生的香水味,大概是来的太匆忙,他没来得及整理,衣领上还有一抹淡红唇膏印。
溪月望向窗外:“送我去学校吧。最近我住学校宿舍。”
“最近课业怎么这么忙?”陆宴皱眉,“教授会不会太过分了点。”
他摩挲着她手指上那枚戒指:“你最近瘦了好多,戒指戴着都晃了。”
溪月转头看向他:“没有你忙,你最近每天晚上都加班。”
陆宴眼神飘忽了一下,“公司......有些事情,我想赶着处理完,好空出时间婚礼后陪你去度蜜月。”
溪月不再说话。
两人一路无言。
到了校门口,溪月下车,陆宴要陪她进去,放在中控台的手机震动起来,溪月一眼看到楚霜的名字。
她一言不发地关上车门,陆宴掐掉手机,从车里跟出来,用力抱住她。
“楚霜过段时间要回英国了,只是想约大家伙聚一聚。”
“嗯,我知道了。”溪月点点头。
“她......以后不会回来了。”陆宴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补上这一句。
在刚刚溪月转身离开的那一刻,他感到没来由的心慌,不安的情绪在心头滋长。
“好。”溪月仍然是点头。
“小溪,抱我一下。”陆宴祈求。
溪月伸出胳膊,用力地搂住他的背,然后,看着他的眼睛:“再见,陆宴。”
陆宴走后,溪月走进学校巷子里的一家刺青店,脱掉外套,露出整条背脊骨处的刺青。
“洗掉,谢谢。”
那道刺青很长,图案是太阳的图腾,陆宴设计的,他说溪月就是他生命中的太阳。
那时溪月也是这么想的,他是她晦暗生命中难得的阳光。
他们去纹了同款。
洗掉比纹上的时候更疼,可溪月在这疼痛中得到了一种自虐般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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