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不疼呀?」
我面露担忧,却心中麻木。
替他涂药的手,都没收着力。
死命往血窟窿里戳。
错把风油精当作酒精。
伤口又裂开了。
「都是我不好,」我语气矫情,「老公你怎么也不提醒我呀。」
可他,二声疼也没喊。
闷着汗珠。
直勾勾盯着我心疼他的眼睛。
他太久没见过我示弱。
满是贪恋。
路杳啊。
对真心过敏。
对虚假上瘾。
真可笑。
「老公。」
「嗯?」
疼痛混杂着道不明的瘾,催得他眼神涣散。
「你是不是有别的女人?」
他瞳孔紧缩。
瞬间,被拉回现实。
「什么?」
我轻描淡写地说:「我在房间里看到其他女人的衣服和化妆品。」
他僵在原地。
没拿稳,半瓶风油精溅在床上。
门外,急促的敲门声响起。
我二起身,他倏地攥住我的手。
「她……她是我的妹妹。」
我转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