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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姬乔女凌曜阿乔后续+完结

凌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复宠,不过眨眼之间。不同的是,凌曜几乎整日都要同我待在一起,连上朝,都要我坐在他大腿上共同听政。世人称我为妖妃。有文臣将我比作北齐小怜,小怜玉体横陈夜,已报周师入晋阳。我浅浅提了一嘴,凌曜便当众斩杀了那文臣,鲜血溅了满金銮殿。我说不喜后宫人多,凌曜当即遣散了所有低位妃嫔,只余我和贵妃二人。而贵妃,显然已没有和我相争之力。对了,被杀的那个文臣,正是贵妃的亲哥哥。但我知道,她还是不甘心。那日,贵妃终于等到凌曜不在,不顾一切地闯了进来。她似乎刚刚哭过,眼眶红得怕人,不复往日美艳容光。“我斗不过你,但……我愿告知你一事。”“若有朝一日,你觉得我碍了你的眼,请你看在今日的面上,留我一命。”我抬头,悠悠地扫了贵妃一眼。不过几月,我这个在她口中下...

主角:凌曜阿乔   更新:2024-12-29 17:00: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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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凌曜阿乔的其他类型小说《舞姬乔女凌曜阿乔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凌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复宠,不过眨眼之间。不同的是,凌曜几乎整日都要同我待在一起,连上朝,都要我坐在他大腿上共同听政。世人称我为妖妃。有文臣将我比作北齐小怜,小怜玉体横陈夜,已报周师入晋阳。我浅浅提了一嘴,凌曜便当众斩杀了那文臣,鲜血溅了满金銮殿。我说不喜后宫人多,凌曜当即遣散了所有低位妃嫔,只余我和贵妃二人。而贵妃,显然已没有和我相争之力。对了,被杀的那个文臣,正是贵妃的亲哥哥。但我知道,她还是不甘心。那日,贵妃终于等到凌曜不在,不顾一切地闯了进来。她似乎刚刚哭过,眼眶红得怕人,不复往日美艳容光。“我斗不过你,但……我愿告知你一事。”“若有朝一日,你觉得我碍了你的眼,请你看在今日的面上,留我一命。”我抬头,悠悠地扫了贵妃一眼。不过几月,我这个在她口中下...

《舞姬乔女凌曜阿乔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复宠,不过眨眼之间。

不同的是,凌曜几乎整日都要同我待在一起,连上朝,都要我坐在他大腿上共同听政。

世人称我为妖妃。

有文臣将我比作北齐小怜,小怜玉体横陈夜,已报周师入晋阳。

我浅浅提了一嘴,凌曜便当众斩杀了那文臣,鲜血溅了满金銮殿。

我说不喜后宫人多,凌曜当即遣散了所有低位妃嫔,只余我和贵妃二人。

而贵妃,显然已没有和我相争之力。

对了,被杀的那个文臣,正是贵妃的亲哥哥。

但我知道,她还是不甘心。

那日,贵妃终于等到凌曜不在,不顾一切地闯了进来。

她似乎刚刚哭过,眼眶红得怕人,不复往日美艳容光。

“我斗不过你,但……我愿告知你一事。”

“若有朝一日,你觉得我碍了你的眼,请你看在今日的面上,留我一命。”

我抬头,悠悠地扫了贵妃一眼。

不过几月,我这个在她口中下贱龌龊的舞女,竟成了她要讨好的人。

见我默许,贵妃抿了抿唇,左右看了看,压低声音道,“你可知,陛下为何执意要杀那探花郎?”

“陛下何许人也,怎会看不出那纸状令乃是诬告?”

闻言,我放下茶盏,愿闻其详。

贵妃顿了顿,方继续道,“无外乎是为了得到他想要的女人。”

“半年前,陛下曾微服出宫,莅临春莺楼,我记得,那夜正是你,头牌乔女迎客。”

“你的容貌,同先皇后余巧有七分相像。”

点到为止。

我眯眼,原来那夜,凌曜唤得不是阿乔,而是,阿巧。

贵妃眼中多了些希冀,“我冒死将此事告知你,你可要念及旧情,放我和我家族一马!”

我轻笑,“贵妃好算盘。”

贵妃脸上多了一丝落寞,她喃喃道,“半年前,我就该对你有所警觉,可惜我刚愎自用,轻敌一时。”

“如今,若非为了家族荣光,我又怎会……”唔,也是个有执念的。

我不再答话,召了侍女来送客。

宫人皆传言,是贵妃害了先皇后,我却觉得,也许另有隐情。

照凌曜专横的性子,若真是贵妃动手,她还岂会霸着这么多年圣宠?

凌曜再来找我时,我假装无意道,“陛下,乔娘想听故事。”

凌曜柔和一笑,揽过我肩膀,“哦,乔娘要听什么?”

我想了想,俏皮眨眼,“想听帝后情深、羡煞旁人。”


贵妃好整以暇,似乎笃定我会乖乖喝下。

我沉默片刻,慢慢红了眼眶,叩首道,“乔娘身份低微,何德何能得到贵妃娘娘的恩赏。”

“乔娘惶恐。”

闻言,贵妃挑眉,“这么说,你是不肯喝了?”

殿中气氛一滞,连纯贵人都大气不敢出。

是贵妃动怒的前兆。

贵妃嗤笑,淡淡道了二字,“贱人。”

嬷嬷会意,上前抬起我的脸,重重扇了我两个耳光。

我不躲不避,生生挨了下来。

口中弥漫开一股血腥。

我随行的侍女没一个敢替我出头。

也对,满宫之人,谁愿为了一个舞姬,去触怒最得圣心的贵妃。

贵妃观赏着自己艳红的指甲,甚至懒得看我一眼。

“她不肯,你们就不会给她灌下去?

非要贵妃娘娘动怒。”

纯贵人连忙狗腿地命令。

嬷嬷会意,掰开我的下巴,拿过汤碗就要灌。

滚烫的药汁洒了一片,烫得我唇瓣生疼。

我死死咬牙,只为了坚持一会儿。

马上,马上,凌曜就要来了。

他下朝后,习惯先来储秀宫。

贵妃显然也想到了,她无比嫌弃地瞥了我一眼,抬手制止了嬷嬷,“够了。”

“一片狼藉的,待会陛下来了,瞧见该说什么。”

嬷嬷惶恐地停手,“娘娘恕罪,那这药……”贵妃冷哼,起身整了整衣裳,“还要本宫说几句?

废物。”

嬷嬷一听,急忙收理了这些东西。

下一刻,储秀宫外传来大太监的唱喝,凌曜来了。

贵妃美艳的脸上闪过一丝慌张,呵斥道,“赶紧把她弄出去!”

不待我挣扎,嬷嬷就架起我的手臂,强行把我抬去了偏殿。

刚好和凌曜擦肩而过。

“今日之事,贵人若吐露了出去,还请掂量后果,您说对否?”

嬷嬷笑里藏刀地威胁我。

我虚弱颔首,“请嬷嬷和贵妃放心。”

贵妃势大,对付她,不能急于一时。

她以为,今日对我占了上风。

却不知到了夜里,凌曜又命我来侍奉。

见到我唇角的红泡,凌曜拧眉,似乎有些心疼地抬手抚了抚,“怎么弄的?”

我假意被吓到,急急地低下头,嗫喏道,“是乔娘自己不小心烫的,吓到陛下了。”

凌曜眸色一暗,“孤的乔娘从不喝热汤。”

“是谁?

贵妃?

纯贵人?”

我泫然欲泣,哀婉道,“陛下不要再问了,乔娘害怕……”凌曜的脸顿时冷了下来,他用力一拍,“孤就知道!”

“孤早听闻贵妃娇纵跋扈,却不知她竟连你都敢动!”

凌曜起身披上外袍,眉眼冷冽肃杀。

“去传贵妃。”

片刻后,贵妃姗姗来迟。

她原本笑意盈盈,看见我的时候顿时变脸。

凌曜把我抱在他膝上,居高临下。

已然地位颠倒。

凌曜面色阴沉,盯了贵妃一会儿,方缓缓开口,“乔贵人何其无辜。”

“也要遭你毒手。”

贵妃立即辩驳,“臣妾不知陛下何意!”

凌曜哼笑,“你纵容恶奴,烫伤嫔妃,逼其喝避子汤,满宫宫人都瞧见的事,孤哪件冤枉了你?”

贵妃梗着脖子,眼眶却红了,“陛下既不信臣妾,那臣妾也毫无办法。”

“只能说一句清者自清,问心无愧。”

凌曜不言,神情沉郁地盯着她。

贵妃落泪,梨花带雨,哽咽道,“袅袅与陛下相伴数年,终究是不敌新人美妾,罢了,袅袅明白了。”

她低着头起身,身段柔软,悲戚哀切。

“陛下若厌烦袅袅,大可收回贵妃册宝,袅袅绝不多言一句。”

“只是从今往后,袅袅再不愿与陛下相争,会伤了我们的情分。”

凌曜的呼吸乱了一瞬。

我埋在凌曜怀里默默听完。

贵妃这招,叫以退为进,愿者上钩。

我幼时便懒得再用的伎俩,如今看贵妃自作聪明,倒是颇令人发笑。


我亲手酿了一壶米酒,凌曜来时,笑着给他斟了一碗。

“乔娘未入宫时,最爱这辛甜米酒,酒不醉人,而人自醉,陛下尝尝?”

凌曜抿了一口,神情微讶,而后夸我,“冷甜辛辣,比宫中御酒都妙上三分。”

两碗酒下肚,凌曜脸上已有醉意。

我扶他上榻坐好。

而后脱掉外袍,露出内衬的霓裳羽衣。

霓裳羽衣舞,我只给凌曜跳过一次。

这第二次,我跳得更加肆意。

轻薄的白羽随着我脚步飞旋,像一朵层层绽开的莲花,陷入永不醒来的梦境。

我初见周承光时,跳得就是霓裳羽衣舞。

彼时,那个傻乎乎的书生,只会红着脸叫好,然后念诗夸我。

什么,云想衣裳花想容,春风拂槛露华浓。

我听不懂,却觉得很好听。

周承光给我赎身那晚,背着一大袋银子,蹒跚地进了春莺楼的门。

我开玩笑说,以后只能给他跳一辈子霓裳羽衣舞。

熟料周承光却严肃道,“阿乔起舞,是为自己开怀,往后亦不必看旁人脸色,余生有我护你。”

我愣了愣,红着脸骂他傻子。

可周承光不傻。

他识大体,辨善恶,精文墨,志在江山天下。

凭什么,要落得那般凄惨下场?

我心头酸涩,舞步踩得更飘逸。

凌曜看得痴了。

乐声铿地一停。

我随之落入凌曜怀中,像一只翩翩的蝶。

“阿巧……”凌曜下意识唤我。

这一次,我绝没听错。

是巧,不是乔。

我轻柔地抚上凌曜脸侧,音色温柔贤淑,“是我,曜郎。”

凌曜微怔,竟有落泪之势。

他紧紧抱住我,像是怕我不翼而飞。

“这是梦吗……阿巧,你走后,已七年不来我梦中……是我,是我对不住你,对不住我们的孩子。”

他流下两行清泪。

天下最尊贵的帝王,居然也会哭啊。


哐当。

我下意识地松手,匕首落地,下一秒,涌上来数个侍卫,强硬地摁住我的肩头。

贵妃几乎是瞬间出现,高声喊道,“贤妃乔氏妄图谋害陛下,这是臣妾在关雎宫搜到的证据!”

她双手高举,掌心上赫然是一把刀鞘,同这把落地的匕首是一对。

凌曜面容有些扭曲,目光难以置信,“乔娘,你竟欲害孤?”

我愣了愣,立即摇头,“乔娘没有!”

凌曜深深拧眉,声音极冷,“押下去。”

我心头一沉。

而贵妃得意挑眉,迫不及待地站到凌曜身旁,挽住他的手臂,继续煽风点火,“此般心思毒辣之女,陛下万不能轻饶了她,须得教她狠狠吃些苦头,吐露幕后主使才好!”

我眼眶含泪,泫然欲泣。

凌曜一言不发,脸色阴沉得可怕。

我在大狱关了七日。

这七日,凌曜没来瞧过我一眼。

倒是贵妃,隔三差五便要来嘲讽我一番。

“封了妃位又如何,有本宫在,你真以为自己能青云直上不成?”

“唉,昨夜陛下来我宫中,直至早朝时也不愿离开,雨露盛至此般,真叫本宫吃不消啊。”

“这就是跟本宫作对的下场。”

我垂首合眼,懒得理她,只觉聒噪。

第八日,周运来看我。

新晋探花郎,如今已然成了刑部新侍郎。

“阿嫂。”

他放下一屉餐食,眼瞳亮亮地盯着我,“刑部不力,直到今日才查到真凶,那把刀是您宫中一侍女所放,意图嫁祸。”

“陛下降了旨意,免了您的罪名,复位贤妃。”

凌曜终于被我打动了么。

连替罪羊,都替我找好了。

我抬头,扫了他一眼,轻声道,“谁是你阿嫂。”

周运怔了怔,脸上闪过一丝愧疚。

我扶着墙角,慢慢起身,“那就送本宫出去。”

周运忙答是。

凌曜早已在关雎宫内等我。

他面前摆着几个空了的酒壶,双颊酡红,艳丽逼人。

见了我,凌曜抬手,喃喃道,“阿乔……”我抽过他的酒杯,软声道,“陛下,你怎么不叫我乔娘了?”

凌曜眯了眯眼,定定看着我,末了一笑,似有些悲凉,“是啊,孤记错了,是乔娘。”

他的指尖擦过我唇瓣,“孤信你不会害孤。”

“不要让孤失望。”

我温顺地靠在他胸口,“乔娘永远不会伤害陛下。”

凌曜俯首,深深吻住我。

这个吻很长,似乎要到地老天荒。


凌曜的目光顿时冷了下来。

他张了张嘴,似乎想呵斥我,话到嘴边,又生生绕了个弯儿,“听他们有什么好,乔娘不如自成其主角也?”

而后,又佯装无事地吻了吻我额头。

个中心虚,不必多言。

我心中已有了盘算,这种境地,绝不能将凌曜逼得太紧。

偃旗息鼓时,我趴在凌曜胸膛,听着他蓬勃有力的心跳。

“下月,是孤生辰。”

凌曜轻声道,“孤想看乔娘跳霓裳羽衣。”

我抬眼,盯着他线条好看的喉结,呢喃道,“乔娘不喜欢霓裳羽衣。”

“胡旋也好看呀。”

凌曜笑了笑,“好罢,只要是乔娘,如何都好看。”

我闭上眼,锁住水光盈盈。

凌曜永远不会知道。

我从前,最爱的便是霓裳羽衣。

我的霓裳羽衣舞,只跳给周承光看。

没等到帝王生辰,先等来了贵妃母家的造反。

金陵王氏,百年望族,声势浩大的一场“清君侧”,却祸害百姓无数。

凌曜大怒,先杀贵妃,将其首级挂在京城墙上三日,后诛贵妃之父,扬言再灭王氏九族。

我有心救贵妃,奈何凌曜心硬如铁,毫无转圜之地。

贵妃死的时候,我就在旁边看着。

原来昔日美艳无双的女人,也会形容枯槁如骷髅恶鬼。

王袅袅杜鹃啼血,“凌曜,你不忠不义、刻薄寡恩,来日必堕幽冥鬼蜮,永世不得超生!”

凌曜淡定自若,唇边似有讥诮。

看吧,所谓帝王恩宠,不过过眼云烟。

即便是专宠多年的贵妃,也不例外。

凌曜搂着我,吐字极轻,“乔娘别怕,孤永远不会伤你。”

又轻叹一声,“所以,你要乖,一定要乖一些。”

我居于深宫,鲜少闻宫外战事。

有几次忍不住问凌曜,他都避而不谈,笑着抚我的发,“那些蝼蚁,孤动动手腕便能捏死,乔娘不必在意。”

后来又听闻,刑部侍郎弃文从武,竟立下战功赫赫,生擒王氏第七子。

凌曜大喜,封周运为骠骑将军。

我听后只想感叹。

周承光求了一辈子的拜相封侯,他弟弟不费力便得了。

所谓时运,为何不肯降临到那傻子身上?

真不公平。

那日我同周运在金銮殿外相遇,他穿着武将的袍子,瘦弱身躯已见健壮之风。

见了我,周运目光复杂,俯首行礼,道了一句,“阿嫂放心,我绝不让哥哥枉死。”

我轻嗤,“还是先管好你自己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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