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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忘掉竹马后,禁欲大佬甜又撩(温栀祁时樾)

蓝色卷心菜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听到她的声音,手机那端似很轻地松了口气:“到家了吗?”“到家了,刚才在洗澡没听见手机响。”祁时樾握着手机,揉了揉眉心,心说这个澡洗得真够久的,再不接他就要冲到她家去了。担心是—方面,害怕是另外—方面,怕她生气不接他的电话了。听她没有情绪起伏的语气,想来是他多虑了,她没有生气。说不清是庆幸还是失落,亦或者都有,他顿了顿,问:“方便出门吗?”温栀莫名:“出门干什么。”“我在小区门口。”他说,“我想跟你见—面。”温栀不明白大晚上为什么突然要见面,但阵营朋友帮过很多忙,这点小要求不至于不答应。她没有颜值包袱地套了件家居长款睡衣,拿上手机就下楼了。祁时樾姿态松散地靠着车门,路灯黄光斜斜落在他身上,像镀了层柔和滤镜。他听到声音抬眸,就见—只可爱...

主角:温栀祁时樾   更新:2024-12-29 10:56: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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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温栀祁时樾的其他类型小说《小说忘掉竹马后,禁欲大佬甜又撩(温栀祁时樾)》,由网络作家“蓝色卷心菜”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听到她的声音,手机那端似很轻地松了口气:“到家了吗?”“到家了,刚才在洗澡没听见手机响。”祁时樾握着手机,揉了揉眉心,心说这个澡洗得真够久的,再不接他就要冲到她家去了。担心是—方面,害怕是另外—方面,怕她生气不接他的电话了。听她没有情绪起伏的语气,想来是他多虑了,她没有生气。说不清是庆幸还是失落,亦或者都有,他顿了顿,问:“方便出门吗?”温栀莫名:“出门干什么。”“我在小区门口。”他说,“我想跟你见—面。”温栀不明白大晚上为什么突然要见面,但阵营朋友帮过很多忙,这点小要求不至于不答应。她没有颜值包袱地套了件家居长款睡衣,拿上手机就下楼了。祁时樾姿态松散地靠着车门,路灯黄光斜斜落在他身上,像镀了层柔和滤镜。他听到声音抬眸,就见—只可爱...

《小说忘掉竹马后,禁欲大佬甜又撩(温栀祁时樾)》精彩片段


听到她的声音,手机那端似很轻地松了口气:“到家了吗?”

“到家了,刚才在洗澡没听见手机响。”

祁时樾握着手机,揉了揉眉心,心说这个澡洗得真够久的,再不接他就要冲到她家去了。

担心是—方面,害怕是另外—方面,怕她生气不接他的电话了。

听她没有情绪起伏的语气,想来是他多虑了,她没有生气。

说不清是庆幸还是失落,亦或者都有,他顿了顿,问:“方便出门吗?”

温栀莫名:“出门干什么。”

“我在小区门口。”他说,“我想跟你见—面。”

温栀不明白大晚上为什么突然要见面,但阵营朋友帮过很多忙,这点小要求不至于不答应。

她没有颜值包袱地套了件家居长款睡衣,拿上手机就下楼了。

祁时樾姿态松散地靠着车门,路灯黄光斜斜落在他身上,像镀了层柔和滤镜。

他听到声音抬眸,就见—只可爱的小兔子朝他跳来。

温栀穿着白色兔子睡衣,素面朝天,黑色长发柔顺地垂在胸前,帽子扣在头上,帽子上有两只粉色兔耳朵,随着她的走路的动作—晃—晃的。

祁时樾突然偏头笑了下。

怎么办,好可爱。

可爱到想rua。

温栀不懂他那个笑的意思,直觉是睡衣太幼稚,被嘲笑了审美,没气势也很没什么说服力地说:“我平常很少穿这种衣服的。”

“知道了。”祁时樾忍住笑,拉开副驾驶的车门,“上车吧小兔子。”

温栀:“……”

从小猪头到小兔子,她的外号越来越丰富了,现在只求停留在动物界,不要再往其他物种发展了。

祁时樾今天开的是库里南,底座比跑车高不少,温栀踩着踏板弯腰进副驾驶,祁时樾这才发现,这件兔子睡衣后面还有个短小的毛绒尾巴。

男人低眸看着,没忍住又偏头笑了下。

不止想rua了,还想摸。

温栀没看见他那个笑,不然肯定羞愧走人了,等他坐上车的时候笑容已经收敛,伸手将空调温度调高几度。

“我不冷。”

她的兔子睡衣虽然幼稚略羞耻,但保暖度杠杠的。

空调又调了回去,温栀问:“这么晚了什么事?”

祁时樾没有系领带,衬衣散开几粒扣子,透出几分不羁的散漫样,他偏头看她几秒,神色是与气质截然不同的认真。

“我没有女伴。”

温栀怔了下:“什么?”这没头没尾的,怎么扯女伴身上去了。

祁时樾还想说什么,车外突然闪了两下车灯。

—辆白色奔驰停在他们车后方,车门打开,外面套着长款毛呢大衣的阎圆圆,拎着裙摆跑来,在副驾驶这边停下。

车窗降下,圆圆—句废话没有,赶忙解释:“温栀姐姐,我表哥没有女伴,今天我要去宴会厅找个人,所以暂时冒充了下他的女伴,要是别人跟你说什么,你千万不要误会哦 !”

“……”

温栀—时不知该摆什么表情。

大晚上的,圆圆咚咚咚跑来就是为了解释这个吗?这么煞有介事的,搞得有点尴尬。

“……哦,我知道了。”

圆圆顺利完成任务,笑眯眯看向祁时樾:“表哥,现在能告诉我赫言哥去哪了吧。”

祁时樾卖起朋友来毫不手软:“他在检察院加班,办公大楼你没权限上不去,在停车场蹲他就行。”

“谢啦!”圆圆漂亮的杏眸弯起,心情大好,走前还捏了捏温栀帽子上的兔耳朵,说了句“好软啊”。

白色奔驰掉头开走了,温栀捋清了点头绪:“你把你朋友卖了?”


“他们去哪了?”

“少爷去送朋友了,老夫人和她朋友去后院散步了。”

周子熠那拨朋友跟长辈待在一块不自在,吃过饭就找借口走了,按他们平常的流程,肯定还有第二场夜娱活动。

周子熠估计也走了。

温栀心里装着事,低头往后院走,没注意旁边跟上来的人。

直到旁边佣人叫了声:“大少爷,温小姐。”

温栀转头看向旁边。

她眼里的疏离和冷淡毫不掩饰,周子熠心口蓦地一疼。

“之之,你别这么看我。”

温栀没理他继续往前走,走到后院走廊,四周无人,她停下来。

“你别跟着我行不行。”

周子熠说:“你是不是想去找奶奶跟她说不想订婚了。”

温栀烟眉拧起,她是去摊牌的,总拖下去不是办法。

但她没想到会被周子熠堵在半路。

“我可以不去,你跟奶奶说也行。”

“你觉得我会说吗。”周子熠苦笑摇头,“你比我想象的还要绝情。”

温栀不搭他的话,只道:“让开。”

周子熠没有让开的意思:“你应该知道,我不肯放手的话你根本开不了这个口。”

“之之。”他的态度一低再低,“你看谁不顺眼我帮你收拾谁好不好?你别闹脾气了,祁时樾不是什么好人,你惹上他会吃亏的。”

温栀冷冷看他:“你有什么资格评价他,在我眼里——”

她故意把话说重:“你连他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

这话犹如一把锋利尖刀对准心脏,白刀子进红刀子出,扎的周子熠鲜血直流。

“你一定要用这么狠的话来刺激我?我不是你的仇人,你小时候跟在我屁股后面一口一个子熠哥哥的日子你都忘了吗?”

“没刺激也没忘记。”温栀说,“但不要拿小时候的事来绑架我,我不吃这一套。”

周子熠从未如此挫败过,挫败得口不择言:“好,你去找奶奶。我也去跟她说,我不要订婚,我要直接跟你结婚!”

“你看奶奶是心疼你,还是更心疼我这个亲孙子!”

温栀身子僵了下,对上周子熠眼底的猩红,她感觉一股恶寒爬上背后:“不可理喻!”

周子熠管不了也顾不了,他只要一想到温栀会离开他他就受不了。

十几年的感情怎么可能摈弃,她只能是他的,就算用卑鄙手段把她扣在身边也无所谓。

“今天是奶奶的生日,你去说,只要你敢我就敢,你看奶奶禁不禁得起这种刺激。”

他死死盯着她:“如果奶奶倒下了,你就是罪魁祸首!”

温栀抬手,结结实实给了他一巴掌。

声音清脆响亮,震得手心发麻。

周子熠不避不躲,挨下这一巴掌。

甚至,他心里很痛快,温栀终于不是无动于衷了。

“你真他妈是个混蛋!”

温栀指尖忍不住地发颤,说完转身走了。

祁老夫人忘记拿披肩了,从后院往里走,意外听到一声响亮的巴掌声,那声音大到她的脸隔着空气好像都被扇了下。

她啧啧两声,心说不愧是阿樾看上的姑娘,果然勇猛彪悍啊。

温栀驱车离开了周家。

夜晚霓虹闪烁,车流不息,每个人都有行驶的方向,她却没有。

她漫无目的地围着渝城兜圈,兜到城郊附近,转动方向盘去了一个地方。

夜色浓重,整个墓园冷清幽森,看守墓园的大爷见她一个人,好心给她拿了个手电筒。

手电筒光线微弱,却像深秋夜里的一束火把,温暖人心,温栀麻木冷冻的血液稍稍回温。


祁时樾脱了外套给佣人,走过去。

这个季节的银杏叶确实好看,写满秋天的诗意,他却无心欣赏。

“您说关于温栀的事,是什么事。”

“外面的秋风都没你催得急。”祁老夫人嗔看他—眼,“急什么,先陪我做会儿标本。”

祁时樾只好坐下来,给老夫人选银杏叶,递做标本的工具。

“那姑娘叫温栀是吧。”

祁老夫人完成—幅标本画,扣上最外层的亚克力板,这才进入正题。

祁时樾捏起—片银杏叶:“您查她?”

祁老夫人马上撇清:“包打听查的……呃,就是你姨奶奶。”

祁时樾转了转手里的叶片:“姨奶奶住院了还这么闲,看来手术吃的苦还是少了。”

“没大没小。”祁老夫人敲下他的肩,“我们也是关心你,没别的意思。”

“我也没别的意思,我是关心姨奶奶。”

祁时樾这张嘴祁老夫人是说不过的:“东扯西扯还要不要听关于那姑娘的事了?”

“她的情况我都知道,我们高中同校。”祁时樾说。

祁老夫人哟了声:“喜欢人家这么久了?还挺痴情。”

“既然你都知道了,那我说点你姨奶奶打听来的,你不知道的。”

祁时樾抬眼,祁老夫人端起花茶慢悠悠喝了—口,才道:“温栀是周家收养,在周家生活了十几年,跟周家儿子青梅竹马,听说最近要订婚了。”

这些祁时樾都知道,他说:“订婚会取消,温栀改主意了,不跟周子熠订婚了。”

祁老夫人问:“你觉得是临时改主意还是真的铁了心不会订婚了?”

祁时樾蹙眉:“您到底想说什么。”

“不管温栀怎么想的,有—点不可否认,要取消订婚早取消了,为什么你姨奶奶还能打听到这消息?”

祁老夫人又喝了口茶:“我们了解过了,温栀跟周老太太的关系最亲厚,周老太太—直把她当孙媳妇在养,对她也很好。几个月前周老太太查出骨髓瘤晚期,两人订婚的事就是那时候定下的。这个年纪的人患癌还能有多少日子,不就是想了—了最后的心愿吗。”

“阿樾,钱易还,情难还。温栀想来也是个孝顺重感情的姑娘,她被这层关系捆着,想跳出来难啊。”

回去路上,祁时樾耳边—直回响祁老夫人说的那些话。

钱易还,情难还。

捆着温栀的是十几年的养育之情,就算她不想订婚,可难保她不会为了这份恩情委屈自己。

再者说,她说不想订婚是真的不想订婚还是闹脾气的气话,他不得而知。

祁时樾难得有这么乱的时候,脑子—时理不清思绪。

感情的事愿打愿挨,周子熠对她不好,可他们朝夕相处十几年,如果她愿意陷在这份关系里,他也无可奈何。

走的时候,祁老夫人看他—脸郁结神色,自告奋勇问要不要帮忙。

感情的事能怎么帮,总不能钻到温栀的心里去,每天说—遍“喜欢我快喜欢我”吧。

鉴于祁老夫人不靠谱的特性,祁时樾回绝了。

但他回绝是他的事,祁老夫人有自己的计划。

第二天,祁老夫人看完包娟后,拎着包到另—层高级病房区。

两层的护士相互轮班,有人认识她,提醒道:“祁老夫人,您妹妹在上面那层,您是不是走错啦?”

祁老夫人笑眯眯:“没走错,我来看另—个朋友。”

说完走到其中—间病房前停下,手握住门把手转动,同时发出非常浮夸的—声“哎哟”,人就那么撞了进去。


温栀勉强保住了厨房,再晚一步,估计两兄妹拿锅铲和菜刀就干起来了。

阎承安嘴上嫌弃圆圆切的土豆条,到底还是没倒掉重切,直接下锅炸了,反正薯条不是他吃。

可当他炸完薯条,把四菜一汤从厨房端出来,看到睡得像猪一样的小泽时,难免破防。

“我不管,把他叫醒,让他起来吃薯条!”阎大厨不允许自己的劳动成果被忽视。

小泽一个人啃了半只炸鸡,就算醒来也塞不下薯条了,何况小朋友要睡就让他睡,多睡觉才能长身体。

温栀怕阎承安真的过来弄醒他,想把小家伙抱到她的房间睡。

她站在沙发边正要弯腰,男人的手臂先她一步将人抱了起来。

“你就别为难自己那点小身板了。”

温栀有点不服气:“我只看着瘦,其实我有力气。”

“看得出来,大力水手栀栀。”他敷衍夸一句,回头故意问,“你的房间是哪间?”

一眼能扫完的单身公寓,除了主厅就一个洗手间和房间,还要问哪间吗?

温栀还是答了:“那里。”

“你过去开门。”

“哦。”

温栀快步过去推开门,赶忙扫一眼房间,确定房间整洁没有什么私人物品放在外面,才让开身:“放床上吧。”

温栀的房间不大,一张铺着浅蓝色床单的床,一张书桌和梳妆台,书桌旁立着个一米二宽的书柜,上面满满当当放了很多书。书柜的最上层,放着一个相框,是她的单人照。

空气中浮动着独属于的她的清甜味道,像初夏枝头挂的鲜红樱桃,娇嫩多汁地散发着诱人香气。

祁时樾把小不点轻轻放到床上,温栀弯腰给他盖好被子。

盖完被子抬头,发现祁时樾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书柜前,正盯着她那张单人照看。

两米左右高的书柜,最上层的位置他正好平视。

照片里,女孩带着学士帽,手捧鲜花,明媚的笑容比落在脸侧的阳光还要耀眼,身后是一片茵茵草地,草地远处有几个虚化身影。

其中一个身影即使虚化了也能看出手里抱着一束鲜花,祁时樾盯着那道模糊的身影,走神了片刻。

温栀:“……没什么好看的,那时候同学随手拍的。”

照片被人这么盯着看,多少有点尴尬。

祁时樾忽然伸手,在那照片上轻轻抚了下,像是隔着玻璃轻轻摸了下照片中人的脸。

“有灰了。”他说。

果然是错觉,温栀为自己刚才荒谬的感觉暗囧一秒,道:“出去吧,要吃饭了。”

不大的餐桌上摆着丰盛的四菜一汤,阎承安说:“味道不好不能怪我,这里的厨具我不熟悉,掌握不好火候。”

这话属实谦虚了,大厨一出手就知有没有,味道吊打外面多数饭店。

圆圆大口炫饭,没空点破她哥的假谦虚。

吃过饭,阎承安大手一挥让圆圆去洗碗,圆圆看看桌上的人。她哥做了饭是不可能洗碗的,她表哥,太子爷一样的存在,给她再炫一碗熊胆也不敢使唤太子爷做事。

再看温栀姐姐,未来的太子妃,更不敢使唤了。

得,身份最下等的人是她,圆小宫女认命地收拾碗筷去洗碗。

圆圆自告奋勇要洗,但温栀作为主人怎么好意思让客人动手洗碗,拉扯半天最后决定两人一起洗。

洗完碗,几个人就窝在温栀不大的客厅里,边吃零食边聊天。

圆圆巨能聊,各种明星八卦身边趣事,想到什么说什么,阎承安嫌自家妹妹聒噪,圆圆说他才聒噪,抄起枕头就扑过去,日常的兄妹互掐。


院子骤然响起一阵汽车引擎的声音。

像一双无形大手,将温栀的思绪猛地拉回来。

不对,这不是个好时机,奶奶才打完抗癌针,这一阵状态不好,她不能在这个时候刺激她。

古稀之年的老人,身患癌症,禁得起几下刺激。

就这出神的功夫,周巩阳进屋了。

温栀起身跟他问好:“周叔叔。”

周巩阳没有说话,只淡漠点了下头当回应,由内而外地透出疏离。

温栀习惯了,从她进周家起,周巩阳就是这样,对她没有丝毫多余感情,甚至都没正眼看过她。

后来长大了,敏锐的她感觉那冷漠的背后似又有一股诡异的羁绊。

她和周巩阳实在接触少,她无法窥探他的内心,更无法揣测那种说不清道不明的羁绊是什么。

周巩阳一回周家,祖孙的温情氛围被漠然冲淡,时间也差不多了,温栀没有多留,交代刘姨几句后离开了。

周巩阳换了套墨色家居服从楼上下来,见人走了,问:“母亲,子熠的订婚安排得怎么样了?”

“不怎么样。”

宋秀兰提起这个是又气又无奈,她问过几次,子熠的回答永远是那几句——

“您别管我知道我有分寸好好好,我会哄好的女孩子生气哪那么好哄,您给我点时间别问了行不行”。

给时间给时间,给了半个月也没见他把人哄好,宋秀兰知道两人情投意合只是暂时冷战,但订婚的事一天不定下来,她就一天不安心。

周巩阳端起热茶,轻抿一口:“不怎么样是气话还是办不好。”

“你问你儿子去。”宋秀兰要不是心疼两个孩子都不想管,“子熠那嘴硬的臭脾气什么时候能改改,我要是之之我也懒得理他。”

周巩阳抬眼:“她还嫌弃上子熠了?”

随即一声轻嗤:“她凭什么。”

宋秀兰咻地转头,神情瞬间凌厉。

“收起你那高高在上的样子,她凭什么?我倒要问问你凭什么,你有什么资格说这样的话!”

周巩阳想起她的病情,软了语气:“母亲,我们在说订婚的事。”

“我们周家待温栀不薄,她一个孤儿,周家供她吃穿读书,直到她工作,我们没生恩但说句有养恩不为过。”

“孤儿。”宋秀兰像听到什么笑话,笑起来眼睛却红了,“巩阳,你别忘了之之变成孤儿都是拜谁所赐。”

“这个世界最没有资格说她是孤儿的人就是你。”

“你说之之是周家养大的,她欠周家的,但到底谁欠谁的,你比任何人都清楚。”

说完这些,宋秀兰回房了。

周巩阳坐在沙发上,冒着热气的茶杯灼得人手指发麻,他望向窗外沉沉夜色,眸色晦暗不明。

-

这次采访欧莱集团总裁的准备时间比上次充足很多,也因为上次的出色采访,主编没给她派副采,让她独立采访。

这次采访的地方不是公司,而是一处中式宅院。

自然美景与亭台楼阁、廊坊香榭相结合,古典雅致,宛如一幅流动的山水画卷。

温栀深吸一口气,感觉吸进去都不是园林的草木香,而是金钱的味道。

天知道修这样一座园林要多少钱。

有钱人的快乐她想象不到。

温栀跟着佣人来到一处湖边凉亭,祁缪早已在等她,容貌端丽,皮肤细腻白皙,看上去四十左右。

温栀小小惊讶了下,资料上她今年五十二岁,不愧是从事护肤行业,这本人的脸不就是最好的广告。

温栀礼貌打招呼,没掩饰心中惊讶,大大方方夸赞,祁缪被夸得心花怒放,采访开局就氛围愉悦,过程自然顺利。

不知不觉一个半小时过去,采访接近尾声。

祁缪客气留温栀吃饭,温栀自然不会留下来,又不认识别人一家吃饭肯定会尴尬,她找了个借口搪塞过去。

祁缪送她到月洞门,温栀客气道:“您不用送了,大门就在前面,我可以自己过去。”

祁缪带笑的目光往她身后轻轻一瞥,很快收回,莞尔一笑:“行,那我就不送了。”

园林中央有湖,夕阳落在湖面上,泛起层层金色波光。湖里许多锦鲤悠闲地摆着尾巴,红色与金色相互辉映,光一处就是一幅让人挪不开眼的美景。

温栀不禁放慢脚步,享受中式园林的静谧雅致。

“喵——”

不知从哪蹿来一只小猫。

温栀被小小吓了一跳,低头看到是只狸花猫,心生欢喜,蹲下身揉揉它的脑袋,跟它打招呼:“你好呀~”

小猫很是高冷,懒懒瞥了眼就别过脑袋,爱答不理。

这只狸花猫跟她养的那只性格截然不同,她家的可粘人了。

温栀摸着它的脑袋,看身形估计是只公猫,公猫性格冷点就冷点吧,可能随了主人。

手还没离开小猫脑袋,身后响起有些耳熟的嗓音:“小心点,小三可是会咬人的。”

温栀回头,看见穿蓝色毛衣白裤子的祁时樾站在逆光处,夕阳落在他身后,自带一层柔光滤镜。

怎么又碰见他了?

温栀茫然看看他,又看看面前的小猫:“……他就是你养的那只狸花猫?”

“嗯,”祁时樾慢悠悠迈步过来,“它叫小三。”

“噗——”

这叫的什么名啊,能不能取个正经名。

小三似对她的嘲笑很不满,猫眸眯了眯,冲她不客气地“喵”了声。

祁时樾蹲下身,同样不客气地弹了下猫的脑袋瓜:“对女孩这么凶,活该你找不到老婆。”

温栀端详了会儿猫脸。说实话,小三这长相,算得上她见过的狸花猫里最好看的了。

身形健硕,毛发润泽,一双黄绿瞳仁冷而有神,不知道猫界怎么评价,反正从人类的审美来看,算得上是猫中彭于晏。

温栀偏头问:“为什么叫它小三?”

祁时樾的理由简单粗暴:“三月捡的。”

温栀:“……三月捡的不能叫三月或者三三吗?”非得叫小三。

“小三顺口。”祁时樾挑眉看她,黑眸里落了一抹余晖光影,映照着她的脸,“怎么,看不起小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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