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周肆林绵绵的女频言情小说《结局+番外哥哥,我不治病了周肆林绵绵》,由网络作家“火锅酱”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爸妈死后的第五年,我被迫嫁给赌鬼,差点被家暴致死。哥哥一巴掌打在我脸上,眼里全是怒意。“周宁,没想到你居然这么恶毒,我没你这样的妹妹!”他替另外一个叫他“哥哥”的女孩用心选择另一半。那个差点将我致死的赌鬼,是她前夫。所有人都以为,是我瞎了眼非要嫁。我裹紧了衣服,拉起行李箱,离开了这个家。“滚出去了,以后就别再回来!”哥哥的声音带着怒意,把我所有的东西扔出去,安排那个女孩住进我的房间。我转过身,飞速擦掉流出来的鼻血。后来我死了,哥哥哭着喊着求我回去。男人一身烟酒味,力气大的要命,拳头像雨点一般往我身上砸。我疯了一样挣扎,男人把我按在地上,让我怎么也动弹不了。就在我以为我快要被打死时,男人被桌角绊倒,我拼尽全身力气提起花瓶朝他脑袋上砸...
《结局+番外哥哥,我不治病了周肆林绵绵》精彩片段
我爸妈死后的第五年,我被迫嫁给赌鬼,差点被家暴致死。
哥哥一巴掌打在我脸上,眼里全是怒意。
“周宁,没想到你居然这么恶毒,我没你这样的妹妹!”
他替另外一个叫他“哥哥”的女孩用心选择另一半。
那个差点将我致死的赌鬼,是她前夫。
所有人都以为,是我瞎了眼非要嫁。
我裹紧了衣服,拉起行李箱,离开了这个家。
“滚出去了,以后就别再回来!”
哥哥的声音带着怒意,把我所有的东西扔出去,安排那个女孩住进我的房间。
我转过身,飞速擦掉流出来的鼻血。
后来我死了,哥哥哭着喊着求我回去。
男人一身烟酒味,力气大的要命,拳头像雨点一般往我身上砸。
我疯了一样挣扎,男人把我按在地上,让我怎么也动弹不了。
就在我以为我快要被打死时,男人被桌角绊倒,我拼尽全身力气提起花瓶朝他脑袋上砸去,鲜血四溅。
就在这时,门从外面被踹开。
周肆怒气冲冲的闯进来,身后跟着哭的梨花带雨的林绵绵。
“周宁,没想到你居然这么恶毒,我没有你这样的妹妹!”
他一巴掌打在我脸上。
我懵了,头晕目眩。
他明明最疼爱我,明明我全身带伤……可是因为林绵绵的到来,他开始不问青红皂白就认定一切都是我的错。
“哥……”我强忍着全身撕裂一般疼痛,想要解释一切。
但我话还没说完,就被周肆打断。
他脸色难看,眼底全是翻滚的怒意。
“当初未婚先孕,现在殴打丈夫,我以为你改好了,没想到全是装的!”
不是。
我喉咙上下滑动,奋力想要解释,但酸涩占据胸膛,怎么也说不出话。
原来我在他眼中……是这样恶劣的形象。
林绵绵躲在周肆怀中,哭的很伤心。
“哥哥,裴寂是的我唯一的亲人啊。”
她怨毒的看着我,让周肆更心疼的把她抱在怀里,温柔安抚。
“周宁,我没有你这么恶心的妹妹!”
“你现在就给裴寂道歉,发誓以后做个贤妻良母!”
我全身发冷,捂着嘴角发热的伤痛,倔强说,“不可能的。”
没有受害者向施暴者道歉的道理。
“你还敢顶嘴。”
周肆怒气更盛,胸膛剧烈起伏,“有本事你滚出去,永远别再回来!”
我抬眸看着他,四肢百骸像被重重捶打,忽然瞥到他手腕上带着的手链,缓慢点头,“好。”
三年前我嫁人之后,并没有和名义上的丈夫住在一起。
而是一直住在家里。
我裹紧大衣,将整个人包在里面,似乎这样就能麻痹疼痛。
“哥,裴寂家暴我,所以才反抗的。”
我颇有心机的将大衣往下扯了扯,想露出脸上狰狞的伤口。
却被周肆无情的打断,甚至不愿意看我一眼。
“别再狡辩了周宁,我永远不会相信你了!”
他的语气里满是失望和笃定。
我愣愣看着他,有些恍惚和难过。
周肆做了我二十几年的哥哥,我的户口没有迁出去,和他共在一张户口页上。
客厅里挂着的全家福,是我们一家四口,上面周肆温柔的把我抱在怀里,目光柔和。
可现在,他信了他新妹妹的话,弃我于不顾了。
我拿出手机,想要将全家福拍下,带在身边做念想。
“哥哥!”
有活泼身影从门外出现,笑得甜美又张扬,我的手机倏地被撞到了地上。
“你干什么!”
我大力把林绵绵推到一边,把手机捡起来,可惜手机一直黑屏,怎么按键都没有回应。
坏了……怎么会这样!
这是妈妈留给我唯一的东西了!
周肆把林绵绵护在身后,原本冷到极致的脸,这会儿还多了一丝不耐烦。
“手机坏了赔你一个就是了,做出这副样子吓绵绵干什么?”
他抬起脚把手机踩了个粉碎。
“滚吧,别再拖延时间了,我不想绵绵搬进来的第一天就不开心。”
是啊,他巴不得我赶紧走,好让他的新妹妹搬进来。
妈妈留给我的遗物一件也没有了。
我脸色发白,把地上碎的不成样子的手机捡起来,紧握着行李箱的拉杆。
“哥,你现在是不是恨死我了。”
周肆眉目蹙起,不知道在想什么,没有说话。
我轻轻笑了一声,“你会如愿的。”
周肆周身凌厉,“你少吓唬我,用死威胁我是没有用的!”
他不相信,还认为我在说谎。
可谁会丧心病狂诅咒自己快死了呢?
哥,我没骗你。
我真的要死了。
我转过身的一刻,鼻腔里的血再也止不住的往下流。
昨天,我去医院查出胃癌,已经晚期,最多还有两个月可以活。
医生嘱咐我,“目前建议马上住院,医学是有奇迹的,您还年轻,一切皆有可能。”
我呆滞的看着报告,点点头,答应会马上住院。
就在回家收拾东西的时候,裴寂突然闯进来,酒后家暴。
我有想过就这么被打死,和裴寂这个畜牲一起死,可突然楼梯口传来急切的脚步声,这个时候能来的只有哥哥周肆。
我血液仿佛瞬间流转,抓起桌子上的花瓶砸伤裴寂脑袋。
可惜,一切都是徒劳。
哥哥不会再看我一眼了。
管家在门口看到我的时候,他惊慌的叫住我。
“小姐,你还好吗?”
“怎么流这么多血?
要不要去医院看看。”
他是看着我和周肆长大的,是家里的老人,算的上是长辈。
我摇摇头,用衣服胡乱抹掉血。
管家带我去了花房,将身上的血迹清理干净,鼻血也止住了。
他看着我狼狈的样子,几不可闻的叹息一声。
“小姐,少爷他只是一时气急,您终究才是他的家人。”
“五年前,小姐不该……”管家察觉自己话多了,及时止住。
“那晚我是被人陷害的。”
我淡淡解释。
管家欲言又止,脸上明显不相信。
和裴寂结婚,周围人都以为是我瞎了眼非要嫁,就连最熟悉的管家也是这么觉得的。
五年前,我庆祝终于拿到名牌大学的博士offer,高兴的和朋友去酒吧庆祝,谁能想到酒喝多了干了蠢事,第二天起来就看见裴寂的脸。
我心里责怪了自己很久,只想当一夜情处理,没想到几个月后查出怀孕了,本来想打掉,不知道裴寂哪里得来的消息,在去打胎的路上堵我。
他不准我打掉孩子,还拿出那晚的裸照,威胁我结婚。
那时周肆的公司正准备上市,我不能毁了他的心血,只能咬牙答应。
或许那时起,我和周肆心中就生了嫌隙。
而后一步步走向今天这种难以挽回的地步。
楼上不断有东西往下扔。
窗帘被单玩偶书本……我房间里的东西统统被无情扔到楼下。
我抬头看向二楼熟悉的位置,窗户干净明亮,里面是周肆帮着林绵绵收拾东西的身影。
小碎花窗帘是小时候妈妈亲自陪我挑的,粉红的凯蒂猫是他出差特意在专卖店带回来的,书本是我从小到大看过的……现在统统丢弃在花园的角落,沾满了泥污。
我凄凉的笑了笑。
努力抬头看向天空,不让眼泪流下来。
我拎着行李箱,正穿过花园一步步走向大门。
阴沉了整日的天终于在此时发泄了。
豆大的雨点不断往下,砸在身上居然有点疼。
我没带伞,很快就被淋成落汤鸡。
我回头想最后看一眼。
却顿时愣在原地。
周肆不知道何时已经到了二楼的阳台,就站在那里看着我。
似乎在他的眼神里,我看到了一抹担忧和心疼。
但很快又消失不见,就好像一切都是我的错觉。
“不准给她伞!”
声音自二楼传来,尖锐的刺破耳膜。
身后的管家顿时停在原地,不敢再往前一步。
琉璃水晶球滚落到脚边,我一眼就认出是十岁时,我送周肆的礼物。
里面的水晶小人是妈妈带我去手工坊亲自捏的,当时力气太小,还被锤子砸伤了手,小拇指上永久留了个疤。
带回来的时候,周肆开心的不得了,说这是他收到的最好的礼物。
现在他却把它当垃圾一样扔了。
我弯腰将水晶球捡起来,用衣服擦干净,紧紧握在手里。
球体被砸破一个小口,里面的水和碎钻全部流出,很快成为空壳。
它就像我一样,内里已经被伤的体无完肤,就成了别人眼中的垃圾。
可它是我的心血啊。
我无处可去,好在爸妈给我留下来的一处郊外房产。
因为手机被踩碎,身上又没有现金,我拉着行李箱蹒跚到达时,已经是深夜了。
保姆打开门,看到狼狈的我,吓了一跳,但是没让我进去。
“小姐,少爷吩咐不准您住进来。”
我身体颓然脱力,差点要站不住,周肆已经狠心到这个地步了,他下定决心要把我赶出这个家。
保姆站在门口一脸为难,我透过门往里望去。
里面的一应陈设全部被改了,桌子上还摆着一张林绵绵的照片。
就这么迫不及待的把一切给新妹妹?
我想很有骨气的潇洒转身,但我太累了。
裴寂打的伤,还有长时间的劳碌,从医院出来已经一天没吃东西了。
此时的我又累又饿,胃里火烧一样的疼。
“不进去,坐在门口总可以吧。”
保姆终是不忍心,拿出一块毯子给我。
屋外还在下雨,打在庭前的芭蕉叶上,“啪啪”作响。
我裹着毯子,全身止不住的发冷,额头越来越烫。
甚至开始产生幻觉。
我五岁以前,家里公司正处于上升期,爸妈常常忙的几天不回家。
也是这样的雨夜,我突然发起了高烧,周肆给爸妈打去几个电话都在忙线。
保姆在床上懒洋洋的睡着,嫌弃麻烦不愿意去医院,就哄骗说是季节性感冒,吃几片退烧药就可以了。
后半夜,我烧的更厉害了,呕吐了起来。
裴肆想带我去医院,保姆不让,把他锁进房间。
六米高的窗户他眼都不眨的就跳下去,再上楼一步一拐的将我背进医院。
发烧40度,已经烧出肺炎,再晚来一点,人可能都会没了。
裴肆等我检查完就昏过去了,他小腿骨折,膝盖胳膊等多处擦伤,肋骨也断了两根。
那年,裴肆也才十六岁。
爸妈回来把保姆开除了。
自那以后,裴肆一见我生病就紧张,有时候咳嗽几声,都会被拉去医院做个检查。
发烧时,更是寸步不离,晚上睡觉也会在旁边打地铺睡觉。
后来爸妈去世,二十岁的裴肆把我抱在怀里,哭着说,“宁宁,你是我唯一的亲人了,不要离开我,好不好?”
可现在他亲自把我赶出去。
他找到了自己的家人。
再也不要宁宁了。
我是被生理性的呕吐弄醒的。
看到呕吐物我傻眼了,我呕出血了。
四周的雨水混着血迹变成粉红色。
看来我的胃癌在不断恶化,从昨天的流鼻血,发展成现在的呕血。
我苦笑着,看着地上的血迹发呆。
忍不住想,如果周肆知道我真的很快就要死了。
他会是什么表情呢?
后悔害怕还是高兴。
这么想着,我隐隐还有点期待。
雨快要停了,我支撑着身体想要站起来,却发现全身没有了力气。
额头滚烫,还没站起来,就眼前一片黑。
等我再次醒来时,已经在医院了。
裴寂正靠在椅背上,拿着检查报告,表情似笑非笑。
“醒了?”
他将报告收进口袋里,“你得了胃癌。”
我一看见裴寂那张脸就想呕。
利用床照逼我结婚,酒后家暴,我常常和他拼的你死我活。
我想离婚,把事情告诉我哥,但总被裴寂威胁。
他手段肮脏,没脸没皮,裴肆不是他的对手。
所以我每一次都忍了下来。
“你还没告诉你哥吧,最近他有个重要合同要敲定,如果我告诉他你快死了,你猜他会不会放弃机会,来找你啊。”
裴寂笑的很脏。
连我的死他都要拿来做筹码。
但此刻的我已经无所畏惧。
“怎么,你还想威胁我?”
我冷笑一声,“反正我快死了,大不了鱼死网破。”
“正好,你去告诉他吧,没准他还念着我这个妹妹,给我转进好的病房呢。”
裴寂给我住的都是最普通的病房,对于胃癌晚期患者,没有好的环境和设备,要吃不少苦。
他没想到我会这么说。
毕竟以前只要他拿裴肆威胁,我都会乖乖就范。
他噎住了,半晌低声咒骂一句,“没用的废物。”
我看着他,“我没用,难道林绵绵就有用?”
“是啊,她可比你有用多了。”
裴寂得意笑着,点着了根烟,完全不顾忌这是病房,还有患者。
“她比你聪明多了,不过被老子打服了。”
我一挑眉,“你也打妹妹?”
“妹个锤子。”
裴寂痞笑着否认,但没继续说。
我捕捉到里面的信息。
当初周肆不准我嫁,是林绵绵出来做担保,说裴寂是她异母同胞的哥哥,是个好人。
那时周肆就已经很信任她,于是同意让我嫁了。
这些年,林绵绵也没少唤我嫂子,然后背地里挑拨离间。
他们不是兄妹,那是什么关系呢?
“医药费自己出吧,我可没钱。”
裴寂见在我身上捞不到好处,也不想再待下去。
好在是公立医院,还是普通病房,花不了很多钱。
但奈何我钱少,周肆早就断了我的卡,上面的钱很多都被裴寂划走。
我没有钱再住第二晚,短暂的休息一会儿后,就拖着病重的身体去前台缴费。
我没想到会在这里见到周肆。
他身后跟着林绵绵,手上拿着缴费单。
“你怎么在这里?”
周肆不耐烦的说,好像我站在这里就是犯罪。
“缴费。”
我淡淡的说,然后看向前台护士。
“什么病?”
周肆蹙着眉问。
我没说话,因为旁边的林绵绵已经靠在他怀里。
“哥,我胸口好痛,头也晕的厉害。”
周肆眼里的冰瞬间化开,目光柔和,与刚才的高冷疏离判若两人。
他看了眼我,“只要你跟裴寂道歉,以后乖乖听话,我还是会继续养你的。”
刚才付款时,他看到我的余额了,里面的数字,还没他的一只鞋价位高。
“不可能的。”
我坚定的说。
周肆怒了,“犯错了就是要道歉,你凭什么说不!
不要以为你拿死威胁我,我就会妥协。”
“不可能的,有本事现在就去死。”
周肆的眼神冷的要杀人。
我全身颤抖着,他刚才说让我去死。
他真的希望我死。
我哀求看着他,想让他收回刚才的话。
喉间突然腥甜。
我下意识捂住嘴,可根本不管用,鲜血顺着我的手指流出,大滴大滴的往下掉。
很快就染红了我的胸前。
我清楚的看到周肆眼睛里的愤怒和冷意,一点点变成错愕和惊慌。
“宁宁!”
他目光死死盯着我被鲜血染红的双手。
在我闭眼倒下去的最后一刻,他伸手抱住了我。
“宁宁你怎么了?
出什么事了,你别吓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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