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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求而不得后他黑化了全局

转霏微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冬寒渐逝,新绿点上了枝头,在深宫中日夜盼着,竟也不知不觉过了一月。这一月内,严启只是不让叶临出宫,并没有将他拘在阳景宫内,可阳景宫这皇帝居所,又怎能容许他随意出入?于是乎这段时间内,叶临除了在寝殿内看看书、隔着窗赏赏景,便是同严启谈论些时政。严启也挺欣赏他的见解,只是时常说着说着,就要忍不住亲上来。叶临越是逃避,他便越不节制。于是后来叶临学乖了,只要严启凑上来亲,他就默默受着,左右也不是什么难以忍受的事。日子一天天过去,有时候,他们二人也会生出些许错觉,仿佛……他们也是一对爱侣一般。“这天尚未转暖,莫要吹太久的风。”身后响起了低沉却温和的男声,叶临闻声回过头去,刚巧这时严启将毛绒绒的斗篷披到了他的肩上,二人便因此对上了目光。叶临微微...

主角:叶临方榆   更新:2024-12-28 15:4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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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叶临方榆的其他类型小说《【快穿】求而不得后他黑化了全局》,由网络作家“转霏微”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冬寒渐逝,新绿点上了枝头,在深宫中日夜盼着,竟也不知不觉过了一月。这一月内,严启只是不让叶临出宫,并没有将他拘在阳景宫内,可阳景宫这皇帝居所,又怎能容许他随意出入?于是乎这段时间内,叶临除了在寝殿内看看书、隔着窗赏赏景,便是同严启谈论些时政。严启也挺欣赏他的见解,只是时常说着说着,就要忍不住亲上来。叶临越是逃避,他便越不节制。于是后来叶临学乖了,只要严启凑上来亲,他就默默受着,左右也不是什么难以忍受的事。日子一天天过去,有时候,他们二人也会生出些许错觉,仿佛……他们也是一对爱侣一般。“这天尚未转暖,莫要吹太久的风。”身后响起了低沉却温和的男声,叶临闻声回过头去,刚巧这时严启将毛绒绒的斗篷披到了他的肩上,二人便因此对上了目光。叶临微微...

《【快穿】求而不得后他黑化了全局》精彩片段


冬寒渐逝,新绿点上了枝头,在深宫中日夜盼着,竟也不知不觉过了一月。

这一月内,严启只是不让叶临出宫,并没有将他拘在阳景宫内,可阳景宫这皇帝居所,又怎能容许他随意出入?

于是乎这段时间内,叶临除了在寝殿内看看书、隔着窗赏赏景,便是同严启谈论些时政。

严启也挺欣赏他的见解,只是时常说着说着,就要忍不住亲上来。叶临越是逃避,他便越不节制。

于是后来叶临学乖了,只要严启凑上来亲,他就默默受着,左右也不是什么难以忍受的事。

日子一天天过去,有时候,他们二人也会生出些许错觉,仿佛……他们也是一对爱侣一般。

“这天尚未转暖,莫要吹太久的风。”

身后响起了低沉却温和的男声,叶临闻声回过头去,刚巧这时严启将毛绒绒的斗篷披到了他的肩上,二人便因此对上了目光。

叶临微微低垂着眼眸,什么话也没说,而严启也不主动开口,只是搂着他的肩膀同他一起观赏着窗外之景。

过了一会儿,严启发觉叶临的手有些冰凉,便一边牵着他的手一边将他带离了风口,叶临乖顺地跟着,仿佛这样的动作已经重复过很多次了。

用完晚膳后,严启在看奏折,叶临则靠在软榻上看书,不知过了多久,叶临觉得困意上涌,拿着书的手也渐渐垂了下来。

然而在书滑落的前一刻,一只宽大的手掌接住了书,接着便顺势将叶临打横抱起。

“陛下……臣自己走就好……”叶临睡意散了一半,迷迷糊糊地下来。

“无妨。”

说完,他便将叶临放在了床榻上,接着便扣着叶临的后脑深深地吻上了他的唇。

“唔……”

叶临早已习惯了这样的亲吻,只是当唇被磕破时,他还是有些难受地皱了皱眉。

严启也意识到了,于是很快便松开了他,然后一边轻吻着他的脖颈一边问道:

“这些天看你兴致不高,可是闷着了?”

叶临的眼神淡淡地望着帷幔,低声道:

“陛下事务繁忙,臣能理解,不敢奢求能出门走走。”

虽然叶临的语气很平淡,但严启依旧能听出其中暗含的抱怨,于是便提议道:

“过些日子就是春猎了,朕看你近些日子也不走动,不若一同去散散心?”

春猎……叶临的眼眸微微一动,他知道五日后便是春猎,他本想这几日向严启提一提此事,严启八成会答应带他去,可没想到严启主动提出了,估计也是看在他这一月都没出门的份上吧。

叶临掩去了眼底的笑意,平淡地道:

“臣谢过陛下。”

-

第二天一早,严启便下令放叶临回安乐公府,算是为了春猎出发时不让人起疑。

议事时,严启向杜宏博提起了此事,并让他把安乐公的一切安排妥帖。

杜宏博应下后又有些疑惑地问道:

“陛下这回为何如此轻易地放安乐公出宫了?”

严启漫不经心道:“朕拘他一月不过是让他认清处境,放与不放并无甚差别,左右祁睿明也是见利忘义贪生怕死之辈,有朕在,他们二人不可能走到一起,就算放他出宫,朕也不担心他会跑。”

“不过……此次春猎回来,杜卿就开始筹备安乐公病逝一事吧。”

杜宏博大惊:“陛下是想……”

“回来之后,朕大抵也没兴致继续等他回心转意,倒不如直接以将他收入后宫之中,断了他的余地。”



身为跟随叶临多年的贴身侍卫,黎骅明面上担任着安乐公府的管家,因而这一月来,安乐公府的杂事都交由他处理。

这天,当叶临终于回到了安乐公府时,黎骅强忍着泪意将其迎入府中,然后向他详述了这些日子来的部署。

半月前,黎骅便联系上了还在禁军当差的旧部,并计划好了春猎时的逃跑行动。

黎骅告诉叶临,他们的人会在龙吟泽部署人手,只要叶临到时候一个人去那儿,他们便可以接应。

听完黎骅的规划后,叶临摇了摇头:“我怎能保证独身一人前去?”

黎骅回道:“但陛下心悦于主子,这便可好好利用一番,若主子说要与陛下独处,陛下想必不会怀疑主子。”

“若只多陛下一人,我们的人也不算难以解决。”

叶临沉默了下来,他不知道严启对自己的感情有多深,但要他利用严启对自己的感情,他还是有愧。

像是看出了叶临所想,黎骅继续劝道:

“主子可要想清楚,此次春猎时机正好,若错过了,日后恐多增变数。”

思索许久后,叶临还是点了点头:

“我会尽量一人前去,若严启硬要监视我,那便……按你说的做。”

至于对严启的欺骗,就当抵消了这些日子严启对他的逼迫。

叶临又问:“还有,子真那儿,你可将此事告知他了?”

黎骅愣了一下,随即眼神沉了下来,他低头掩去了眸中的神色,公事公办般开口道:

“并未,那日主子身陷皇宫后祁大人便被软禁了,属下便想着祁大人许是与此事有关,于是不敢妄加联系。”

“那你近几日将此事告知于他,无论他是否要同我离去,都将他的原话回报给我。”叶临叹息道。

现在的他已然开始怀疑起了祁睿明真正的夙愿,或许祁睿明想要的并非是要和他相守,而是平步青云,但无论如何,他都会成全的。

消息传到祁府的第二日,祁睿明便递了消息过来,是一封亲笔信。

其上简短地写了几句话:“小临,我的心一直没有变过,此次春猎我会同你离开,至于叛离楚国之事,等我们相见时,我同你细细解释。”

烛火明灭间,薄薄的信笺化为了飘落的灰烬,侍候在一旁的黎骅看着叶临唇边泛起的一丝浅笑,暗自握紧了拳头。


看着祁睿明挣扎的模样,叶临凝视着他,随即自嘲一笑,问道:

“祁大人,可有话想对我说?”

祁睿明一怔,死死地握紧了拳头,唇瓣颤抖着开口道:

“臣……臣……”

“说吧,也不知以后有没有这个机会了。”叶临苦涩地笑道。

挣扎许久后,祁睿明终于稳住了声线,涩着声音开口道:

“叶侍人日后须得尽心尽力侍奉陛下,方能安定一生。”

“还有呢?”叶临问。

祁睿明说:“臣此前一时昏了头,才做出了大逆不道之事,幸得陛下宽恕,臣感恩戴德,也请叶侍人……忘掉从前那些荒唐事。”

“荒唐事……”叶临轻嗤一声,“确实,真的很荒唐。”

言罢,他后退了一步,将杯中的茶水倒在了祁睿明面前,随后他便转身挥袖离去。

“祁睿明,从此,你我恩断义绝。”

祁睿明怅然地望着叶临的背影,望着严启搂着叶临的腰离去,最终,他跌坐在了地上,绝望地落下了泪来。

不知流了多久的泪,身后的侍卫才走上前来,用押送般的动作将他带离了书房,送上了出宫的马车。

一个时辰后,马车缓缓停了下来,终点不是祁府,不是户部尚书的住所,而是一个荒凉却又守着暗卫的院子。

“祁公子,请吧。”侍卫说着,语气中并无丝毫恭敬。

祁睿明敛了面上的哀色,坦然地走进了院子里,落锁的声音随之响起,明晃晃地昭示着他的囚徒处境,和这个可笑可悲的骗局。

-

阳景宫内,严启将失魂落魄的叶临压在榻上亲吻着,一边吻着一边劝慰道:

“祁睿明的心你也看透了,他根本不值得你挂念着他。”

叶临问:“陛下今日所为,便是为了让我看清他的嘴脸吗?”

“你莫要怪朕。”严启叹道,“朕不愿看着你错付真心。”

“我怎会怪陛下。”叶临笑着,将手贴上了严启俊美的面颊,却满目悲凉,“我只有陛下了啊……”

这话点出了严启心中最深处的期望——他想要叶临的心独属他一人,如今,终于如愿了。

“是啊,你只有我了,但这就够了。”

严启扣住了叶临的十指,从他的手腕一直吻咬至肩颈处,留下了如红梅般的烙印。

“这就够了……”

……

一场云雨过后,叶临被折腾得几乎要昏了过去,可严启却像是未尽兴般,从后面意犹未尽地搂着叶临,蹭着他的脖颈。

叶临空茫地望着眼前的烛火,仿佛感知不到身后人般,出神地回忆着今日发生的事。

与祁睿明分别后,他又询问了一遍任务进度,系统竟告诉他,任务进度已达到90%。

这背后代表的含义便是:官位是祁睿明所求,而他,不过是可以随时背弃的存在。

可他不信,不信祁睿明竟是这样的人,他很想问问祁睿明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可他也知道,自己恐怕难以与其再见了。

叶临沉思时,严启停下了暧昧的动作,因为他注意到了叶临的出神。

“叶临,你恨我吗?”严启突然问道。

叶临微微一愣,一时间竟也不知道该如何回答。

恨他吗?怎么会不恨呢?

尽管这些世界只是祁睿明铸造的精神世界,可加诸在他身上的却是实实在在的疼痛与屈辱。

只是很多时候,他逼自己不去细想,这样才能麻痹自己,在一次次掠夺中保护自己的精神不会崩溃。

他知道,如果自己一旦崩溃了,严启会有很多方法将他驯化,让他不得不依赖严启而活。


“叶临,你的演技很差,但朕的耐心很足,能够陪你磋磨下去。”

听到这些话,叶临终于支撑不住面上的镇定,扭头避开了严启的触碰。

严启看了一眼空掉的手心,冷笑了一声,直接掐着叶临的后颈将其按在的窗台上。

桂花落雨,将窗外的景染得金黄,疼痛与欢愉交织间,叶临想伸手去接住落花,可回过神来才发现,原来那些花离自己那么远。

……

半个时辰后,严启抱着叶临将其放在了床榻上,然后为他脱掉了被揉得皱巴巴的纱衣,查看起了他腰间的淤青。

这是被窗台硌到了,方才云雨之时他过于沉迷,竟没注意到叶临的不适。

严启有些心疼地为他揉开淤青,见叶临强忍着泪水的模样,他心里更不是滋味。

“以后若是哪里不适,别憋着不和朕说。”严启一板一眼地说道,但语气中显而易见地表露出些许关切。

叶临闭上了眼,泪水从眼角滑落,在枕头上留下一片水渍。

“说了又如何,陛下会不做吗?”

“朕当然……”严启刚想辩解,却又止住了话头。

——他不会不做,如果他选择尊重叶临的意愿,那叶临只会借此不断疏远他。

想到这里,严启的眸色深了些。

严启道:“叶临,你总归要一辈子留在朕身边,早些想开,朕也不会为难你。”

叶临缓缓睁开了眼眸,泛红的眼眶里难得流露出了些许迷惘:

“想开,我该如何想开……”

严启吻了吻他的眼角:“你不要再惦念着祁睿明了,他这半年来已步步高升,登上户部尚书之位,他早就将你割舍了。”

“朕是真心待你的,若你肯为朕敞开一分心扉,朕也不会硬要将你拘在寝殿内。”

听到祁睿明的近况时,叶临的脸色变得有些难堪,严启自然知道他还挂念着祁睿明,但也不生气,只觉得这一步走对了。

曾经的心爱之人在外顺风顺水,而叶临自己却被囚困在牢笼中无法逃脱,这是诛心之计,也是驯服叶临的关键一步。

严启要不经意间告诉他,除了这个掌控他生死的帝王,没有人可以救他,也没有人会继续爱着他。

许久后,怀中的美人才轻轻地攥住了严启的衣角,带着几分胆怯的试探,轻声问道:

“陛下会只要我一人吗?”

严启将叶临搂在怀中,轻拍着他的脊背,道:

“会,朕只要你一人。”

得到答复的叶临像是松了口气,缓缓垂下了眼睫,。

严启知道他累了,也不继续折腾什么,为他盖好被子后便离开了。

而在严启离开后,叶临睁开了眼,眼里的茫然已然尽数褪去。

他当然知道严启驯服他的手段,但不得不说,半年的软禁和床事,让他确实有些熬不下去了。

叶临长叹一声,唤出了系统,自回宫以来第一次查询了任务进度。

查询任务进度。

系统回道:目前任务进度为80%。

——竟然涨了。

叶临惊诧极了,但更多的是疑惑。

严启刚刚提到了要提拔祁睿明的事,他还以为是试探。

然而,任务进度真的涨了,这是不是意味着……

系统及时提示道:经系统检测,任务进度产生涨幅的原因很可能是祁睿明获得了职位上的晋升。

叶临怀疑道:怎么会……他救走我后的一个月内,进度丝毫没有变动,而我被严启关在宫中的这半年内,进度已经涨了10%……


而叶景吟也在这短短七天内灵力高涨,即将突破至元婴期。

但一旦突破至元婴期,这竹屋内设下的薄弱阵法便不管用了,魔宫的人很快就会察觉到那瞬间的灵力波动,追踪至此。

而突破至元婴期,也意味着,他可以带小狐狸离开魔界了。

今夜,叶景吟本想着同叶临说清楚离开魔界之事,可刚一出竹屋,他便感知到了有魔气在接近。

毫无所知的小狐狸还在槐树下啃着叶景吟给它烤的鸡,可一个鸡腿还没吃完,它突然被捏着后颈被拎了起来。

它愣愣地回头一看,只见叶景吟一脸严肃地望着它。

思索了片刻后,小狐狸将另一只鸡腿递给了叶景吟。

你也要吃吗?

叶景吟摇了摇头:“我不吃,你先进屋子里别出来,知道了吗?”

小狐狸乖巧地点了点头,然后就叼着烤鸡窜进了竹屋里,然后一边啃着鸡腿一边隔着门缝观察着院子。

如叶景吟所料,不过半炷香,那位不速之客便光临了这简陋的竹屋。

叶景吟整理了下衣袖,淡然地望向来人。

“好久不见,仇岩。”

竹屋内的小狐狸也看到了那人,顿时惊诧地竖起了耳朵。

来人身着一身华贵的玄色劲装,身高九尺有余,面容……面容不就是言秋的模样吗!

小狐狸震惊极了,他不知道言秋是怎么找过来的,但更令他震惊的是,叶景吟唤言秋“仇岩”。

仇岩,言秋,仔细一读,小狐狸才发现其中的关窍,显然,魔尊仇岩就是他的救命恩人言秋,并且,仇岩似乎也没打算一直隐瞒着他。

而且仇岩身后还跟着魔界的两大护法,显然就是魔尊的待遇。

但……是不是有哪里不对劲?

他喜欢仇岩,仇岩喜欢他,叶景吟是他的主人,叶景吟喜欢仇岩,还是仇岩的“男宠”……

小狐狸不敢深入想,现在最重要的,还是搞清楚仇岩与叶景吟的真正关系,弄清楚他们二人是否真的像传闻所说,有那么暧昧的情愫。

很快,二人的谈话便让小狐狸明了了些。

院子内,仇岩冷冷地望着昔日重伤自己的师尊,阴阳怪气地回道:

“是啊,好久不见,也不知师尊这几年在魔界可过得安好?”

“尚可。”

叶景吟从容地回道,面上丝毫没有表露出半点惧怕,仿若面前之人不是修为已达元婴期的魔尊一般。

仇岩冷笑道:“昔日一剑之仇,本尊还没同师尊清算呢,师尊倒也镇定得很。”

听到尊上这话,左护法袁坛立刻“领会”上意,恭敬地对仇岩道:

“尊上,今夜可要召离琼侍寝?”

叶景吟脸色骤变,淡漠的眼神中显出了难得的戾气,而仇岩也是一怔,转头看向袁坛,却对上了一双诚恳而忠心的目光。

仇岩本并无此意,但他也确实憎恶叶景吟,这般吓唬吓唬叶景吟,也算得他心意。

于是只是稍加思索后,他勾住嘴角开口道:

“也是,本尊闭关这些年,也未曾享用师尊的滋味,今夜就委屈师尊侍奉了。”

叶景吟握紧了拳头,眼神冷冽,他不觉得仇岩对自己有什么暧昧的心思,但若只是单为羞辱他,也并非不可能。

一想到之后会发生的事,叶景吟就忍不住想要解开隐藏的修为,与仇岩拼个你死我活。

但……他不行,他身后的竹屋里还藏着他的小狐狸,一旦与仇岩打起来,小狐狸很可能被发现。


想到这里,叶景吟终是放弃了反抗的想法,沉声道:

“别在这里。”

仇岩微微挑眉:“本尊倒是没想到师尊这么识趣。既然如此,袁坛,带师尊回本尊的寝殿去。”

袁坛不解:“尊上不一同回去吗?”

仇岩当然不想一起回去,他来此地根本不是为了找叶景吟,而是……

“嘤!”

正在此时,一声狐狸的叫声打断了仇岩的思路,他抬眼看去,只见叶景吟脸色骤变,而不远处的竹屋门,被一只白狐打开了!

小狐狸飞速跑了出来,接着便重重地咬了一口仇岩的手腕,然后跳进叶景吟怀里,眼神凶狠地瞪向了他。

叶景吟急忙将小狐狸护在了怀里,后退了一步,警惕地盯着仇岩一行人,但他心中更多的是慌乱,他怕仇岩伤害小狐狸。

而仇岩则怔住了,当注意到小狐狸的眼神时,他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叶临刚刚……都听到了,尽管那是些戏言,也会令小狐狸伤心吧。

“我不是……”

他想解释,可又突然想到,小狐狸和叶景吟可能有什么他不知道的关系,如果当着叶景吟的面解释,恐怕会弄巧成拙。

其余的两位护法则面面相觑着,丝毫不知道这狐狸为什么冒出来,尊上又为什么不直接将其处理掉。

仇岩斟酌许久,最终还是放弃了要现在解释的想法,毕竟他和叶景吟的纠葛一下子根本解释不清。

他只是深深地望了叶临一眼,愧疚地说道:

“我方才所说皆是戏言,你莫要放在心上,明天你来寻我,我会同你说清楚。”

这话在旁人看来是仇岩对叶景吟说的,可小狐狸知道,这是对它说的。

它眨巴眨巴眼,竖起的耳朵微微松了下,算是暂时相信了仇岩的说辞。

而得到回应的仇岩则羞愧地低下了头,随即转身离去。

两位护法和叶景吟都不知道仇岩的态度为何转变得如此之快,但他们都没有想到小狐狸和高高在上的魔尊会有所纠葛。

待人走后,叶景吟终于松了一口气,将小狐狸放了下来,而小狐狸也用爪爪拍了下叶景吟的手背,表达了自己的迷茫。

仇岩和你到底有什么爱恨情仇啊?

察觉到叶临的疑惑后,叶景吟耐心地解释道:

“来魔界的缘由,此前我并未同你说清楚,其实,我来魔界,是为渡一情劫。”

情劫?什么情劫?小狐狸眨了眨眼

叶景吟自嘲一笑,道:

“我的情劫,是我昔日的徒弟——魔尊仇岩。”

十年前,因着仇岩魔族血统败露,其师尊离琼仙尊,也就是叶景吟,按照门规将其逐出师门。

那时,此事虽然轰动,但也不算什么大事,一个徒弟而已,在叶景吟心中着实没有什么分量。

而到了五年前,仇岩重回叶景吟的视野,却是在乾坤镜中。

那时,叶景吟离飞升只有一步之遥,却迟迟未参透大道,他的师兄将乾坤镜带到了他面前,其中映出了他的情劫。

镜中,一个浑身是伤的青年漫步在水泽边,正是昔日被叶景吟逐出师门的徒弟,仇岩。

为勘破突破之道,叶景吟加入了四年前的仙魔大战中,那时的仇岩已然成长为了盘踞魔界的魔尊,当时的魔界大军步步紧逼,直到叶景吟上了战场,才堪堪遏制住魔界的攻势。

后来,叶景吟与仇岩约战魔界,仇岩不敌,重伤而退,叶景吟追击,却不慎落入了魔族的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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