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许淮安江秋池的其他类型小说《淮安别梦,秋池泪殇全文》,由网络作家“江秋池”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10霎时间,江秋池脑子轰然作响。她不可置信地、一点点朝温以棠望去,瞪圆了眼。“江女士大概以为自己藏得很好,可惜你实在低估了许先生对你的在意。”“不是的,我……”江秋池手足无措,下意识就想解释。“江女士大可不必和我争论,我只是一个医生,遵从我病人的遗嘱罢了。”“也是希望江女士既然明白了许先生的意愿,以后就不要再因为其他的事情跑到殡仪馆来闹了,免得让许先生死了也不得安宁。”温以棠唇角微勾,眼里尽是鄙薄。“您说是吧,江女士。”江秋池垂下头,似是再听不进什么了,攥紧了指尖。原来,他什么都知道。从头至尾,自作聪明的人,一直都是她。……离开殡仪馆后后做了些什么,江秋池已经记不太清了。似乎是跟随温以棠回了医院,又从她手里拿了些文件,随后便浑浑噩噩...
《淮安别梦,秋池泪殇全文》精彩片段
10
霎时间,江秋池脑子轰然作响。
她不可置信地、一点点朝温以棠望去,瞪圆了眼。
“江女士大概以为自己藏得很好,可惜你实在低估了许先生对你的在意。”
“不是的,我……”
江秋池手足无措,下意识就想解释。
“江女士大可不必和我争论,我只是一个医生,遵从我病人的遗嘱罢了。”
“也是希望江女士既然明白了许先生的意愿,以后就不要再因为其他的事情跑到殡仪馆来闹了,免得让许先生死了也不得安宁。”
温以棠唇角微勾,眼里尽是鄙薄。
“您说是吧,江女士。”
江秋池垂下头,似是再听不进什么了,攥紧了指尖。
原来,他什么都知道。
从头至尾,自作聪明的人,一直都是她。
……
离开殡仪馆后后做了些什么,江秋池已经记不太清了。
似乎是跟随温以棠回了医院,又从她手里拿了些文件,随后便浑浑噩噩地回了家。
世界仿若被无尽的黑夜吞噬,陷入了深不见底的颓废泥沼。
那个曾经洒满温暖阳光、充盈着爱与欢笑的家,如今在死亡阴霾的笼罩下显得阴森而压抑。
江秋池开始整天蓬头垢面,头发乱如荒草,肆意地纠结在一起。
窗帘紧闭,只偶尔透进几缕微弱的光线,打在墙上的艺术画上。
那曾经是许淮安亲手挂上的。
如今在江秋池眼里,好似失去了所有的色彩。
她常常蜷缩在挂满许淮安衣服的衣柜里,一坐就是一整天。
狭小逼仄的空间,却充斥着许淮安的气息,是她最为安心的地方。
……
窗外,天空灰蒙蒙的。
厚重的乌云沉甸甸地压在城市的上空,似乎随时都会将这世界碾碎。
江玉山摁响了门铃,却并未有人给他开门。
在不久前得知许淮安病死时,他如何也不敢相信。
可看着江秋池日渐颓废在家的模样,尽管没见到尸体,他也只得认了这个事实。
逝者已逝,这个家里,到底还是要有一个保持绝对清醒的人存在。
刚一走进家门,眼前的景象更让江玉山眉头紧皱。
客厅凌乱得令人窒息,衣物像被抛弃的残兵败将,七零八落地散落在沙发、地板上。
外卖盒子堆积在角落,食物残渣散发着刺鼻的腐臭,招引来几只苍蝇嗡嗡盘旋。
与曾经许淮安精心打理、总是弥漫着清新花香与温馨气息的家形成了惨烈的对比。
江玉山径直走到卧室门口,打开衣柜,闭眼深呼吸一口气,旋即沉声:
“你给我出来。”
淅淅沥沥的小雨无休止地敲打着玻璃,单调的声响如同江秋池破碎的心跳,一下又一下地捶打着她仅存的理智。
她一点点睁开眼,眼神却是空洞,宛若被抽走了灵魂的木偶。
“你看看你现在的样子!”
江玉山手捶在柜门。
“你把自己搞得人不人鬼不鬼的,淮安在天上看见,你觉得他会放心吗?!”
江秋池不曾告诉过江玉山自己出轨的事。
那是深扎在他心中的一根刺。
每每提及就会牵出连绵不绝的疼痛。
而江玉山忽然的说辞,更让江秋池麻木的神经受到触动。
脑海中不断闪回着许淮安的一颦一笑,那些美好的回忆在此刻变成了锋利的刀刃,一下又一下地割扯着她的内心。
“对不起……对不起……”
江秋池双手抱头,更加痛苦地蜷缩成一团,身体剧烈地颤抖着,恨不得这样就能把内心那如汹涌潮水般的悲痛与悔恨挤压出去。
江玉山见此,也只当她是难以从悲痛中走出来,重重叹了口气,打通了公司助理的电话。
“叫几个保洁来家里一趟,不能再这么下去了。”
11
江玉山不是不能接受江秋池悲痛。
他只是不能接受这悲痛毫无期限。
这不是一个江家继承人该有的样子。
等到保洁们到场,便一同开始收拾起了家。
而江秋池依旧是双眼无神的模样,任凭保洁阿姨将她从衣柜里拉拽出来,整个人宛若失了魂一般,晃晃荡荡。
江玉山见他这样就来气,喉道:“滚到外面去,我现在不想见到你!”
江秋池眨了眨眼,垂下眼睑,并未多说二话,身上还穿着皱巴巴的睡衣,便趿拉着拖鞋走出门去。
她漫无目的地走着,宛若行尸走肉。
一旁出来活动的邻居见了她,一时都没认出,纷纷投来异样的眼光,或怜悯或嫌弃。
江秋池全然不顾,脚下一个踉跄,她生生摔坐到了喷泉池旁的座位上。
顺着喷泉正中间的雕像,她缓缓抬头望去,那是一个人鱼的模样。
不由得想到他和许淮安刚搬来那天,许淮安就是看着这尊雕像出神。
那时她还问他,在看什么。
他说:“在想人鱼的故事。”
“为了喜欢的人,离开了赖以生存的大海,献出了自己的声音,只为交换一双能够站在女主身边的双腿。”
“小美人鱼为了爱情,几乎付出了一切,好在公主是真心爱他。”
“可是,若公主不爱了呢?”
江秋池当时忙着搬家,实在耐不下心来思考,只匆匆回道:
“不爱便不爱了,或许公主还会考虑着责任,继续照顾他吧。”
许淮安笑了笑,低下头来。
“可是小美人鱼最想要的,并不是‘照顾’。”
“像他这样为爱能轰轰烈烈的人物,大概就会在想通之后,或生或死,默默离开吧。”
于是,许淮安也如那泡沫一般,彻底消失在了江秋池的生活里。
思及此,江秋池的胸口再次激起一阵窒痛。
只要一闭眼,许淮安的身影就在眼前鲜活地晃动,他的笑声、他的温柔细语在耳边回荡,如鬼魅般缠绕着她。
这段日子,她只能依赖酒精,在那辛辣的液体中寻求片刻的麻痹与解脱。
可久而久之,饶是酒精,也不能彻底消除她心中的疼痛了。
她的世界里只剩下对许淮安无尽的思念和对自己的深深自责,在这黑暗的深渊里,她独自沉沦,看不到一丝希望的曙光。
她已经没了生的欲望。
昔日那个意气风发、衣着整洁考究的江秋池,也早就一并消失在了那火化的废墟里。
……
寒夜的湖面,幽深得如同巨兽的大口,随时准备吞噬一切。
江秋池伫立在湖边,凛冽的风如刀割般划过她的脸庞,却无法削减她内心的悲痛分毫。
她呆滞地望着那片黑暗的水域,脑海中不断浮现出许淮安的音容笑貌。
如今,那些曾经的甜蜜与温馨都化作了刺向她心脏的利刃。
淮安,欺骗了你,背叛了你,抱歉。
淮安,没有好好对你,抱歉。
淮安,我要来陪你了,抱歉。
她忽然想起他们初遇的那个春日午后,阳光洒在许淮安的发梢,他的笑容比那盛开的繁花还要绚烂。
她还想到了星空下的告白,星光洒在他的眼眸里,让他整个人看起来都熠熠生辉。
江秋池的身体微微颤抖,她缓缓向前迈出一步,脚下的石子被他踢落,发出“咚”的一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像是敲响了死亡的丧钟。
湖水已经没过了她的双脚,冰冷刺骨的感觉顺着腿部蔓延至全身,但她却浑然不觉,只有那紧锁的眉头和微微颤抖的嘴唇透露出她内心的痛苦挣扎。
风在湖面上呼啸而过,掀起层层波浪,拍打着她的身体,似乎想要将她拉回岸边。
可惜江秋池心意已决。
她又向前走了几步,湖水逐渐淹没了她的膝盖、大腿……
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心脏在胸腔里疯狂跳动。
她一时有些形容不出来那是怎样的感受。
似是能够再见到许淮安般,竟是久违的悸动。
当湖水快要没过江秋池的头顶时,她闭上了眼睛,泪水与湖水交融在一起。
她仿佛看到了许淮安在向她招手,那温柔的身影如同黑暗中的一道曙光,引领着她走向死亡的深渊。
此刻,生死已然置之度外,她只想追随许淮安而去。
在另一个世界里与她重逢,哪怕那是无尽的黑暗,她也毫不畏惧。
随着最后一丝空气从他的鼻腔中逸出,江秋池的身体缓缓下沉。
湖面上只留下一圈圈涟漪,逐渐扩散开来,最终归于平静,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唯有那无尽的哀伤在夜空中弥漫,久久不散。
12
再睁眼时,江秋池并未迎来自己想象中,与许淮安的“重逢”。
她的眼前是白茫茫的一片,鼻息之间灌满了消毒水的味道。
她下意识想动,却发现身体宛若脱了骨一般,根本动弹不得。
正当时,门外传来一串急促的脚步声。
“爷爷,您别急,医生不是说了,秋池已经没事了,这些天我一直守着,她醒来我马上就……”
门被推开,江玉山和江秋池四目相对,林衍之也是一副震惊的模样。
“秋池,你……”
他的话音未落,江玉山已经大跨步朝她迈去。
张口就是一顿斥责:
“江秋池,你个混账东西!你想死了一了百了?我江家怎么养出你这么个懦夫!”
林衍之赶忙上前拉住:“爷爷,您别激动……”
“我怎么可能不激动,老子一把骨头了,含辛茹苦把你养大,一直对你寄予厚望,你现在就是这么回报我的?!”
林衍之见江秋池无动于衷,也是催促道:
“秋池,你先赶紧给爷爷道个歉吧,你知道你刚被救上来的时候,爷爷差点昏过去吗?”
顿了顿,他又道。
“知道你心里不舒服,但是不论怎么样你也得考虑我们这些亲人啊。”
“许淮安死了,我们谁都不想看到,他……他要是在天有灵,也不会愿意看到你这样自暴自弃的。”
江玉山听闻,也不知是触动何种回忆,情绪愈发激动,推开林衍之便走上前来。
“你看看你现在像什么样子,躺在这病床上,脸色苍白得像鬼一样!”
“我年轻的时候下海经商,看着身边的人一个个远走,离世,痛苦不比你现在少。”
“我有放弃吗?我还不是咬着牙挺过来了,因为我知道我还有家人,还有责任!”
“而你呢?你就这么轻易地放弃自己的生命,你对得起谁?”
“从今天起,你给我好好振作起来,别再想着那些傻事,把心思放在该放的地方。”
“你要是再敢有这种念头,就把我这条老命一起搭上,咱爷孙一起完蛋!”
门口传来轻敲的声音,众人回头望去,是温以棠。
他皱了皱眉:“江老先生,这里是医院,还请您小声点。”
江玉山自知理亏,也不再说别的,只在最后瞪了江秋池一眼,旋即走了出去。
“爷爷!”林衍之喊了声,没有追上,回头看向江秋池。
而江秋池则是直愣愣地看着窗外,眼里毫无波动。
仿佛刚刚江玉山那通歇斯底里,也并不能动摇到她什么。
林衍之突然有些恍惚,总觉得自己好像看到了许久之前的许淮安一般。
温以棠走了进来。
“林先生,麻烦你也出去一趟吧,病人醒了,我得做些基本的检查。”
林衍之点了点头,离开。
病房里赫然安静下来,只留有二人浅浅的呼吸。
最终,温以棠先行开了口:
“你倒是有种,还玩殉情那套。”
张口便是讽刺,这也是温以棠早就想说的话。
作为许淮安心死过程的见证人,她不止一次想要替他出头。
可这件事最终,也只是许淮安和江秋池之间的问题,她根本就没有插手的资格。
甚至直到现在,除了讽刺,她也对她造成不了什么实质性伤害。
但有些话,该说,还是得说的。
温以棠浅笑着,步步朝江秋池靠近。
“你在这要死要活,无非就是想再见到淮安。”
“可是你动动脑子吧,他在临死前,是知道你做的那些倒胃口的事的。”
“你想死,去找他,你觉得他想见你吗?”
06
林衍之挑衅地看着许淮安笑,本想再看他因此发狂、歇斯底里。
自己好借此发难,再在江秋池面前博同情一番。
谁知许淮安不哭不闹,许久过去,反而说了一句:
“看得出来,你是真的很喜欢秋池。”
林衍之顿住,在许淮安深深的注视下,莫名有种被戳中软肋的窘迫感。
他有些恼羞成怒,咬牙切齿:“你在这装什么清高?我警告过你了,少用这种男主人的姿态跟我讲话。”
“你别激动,我也不是想惹你生气。”
许淮安再次望向窗外,唇角不觉带上一丝平和的笑意。
“我只是发现,自己以前确实挺怕你的。”
“可是现在想想,你也在煎熬。”
高傲如林衍之,但只要有许淮安存在,他就永远是那个登不上台面的情人。
林衍之深呼吸一口气,步步朝他走来。
“许淮安,你最好闭嘴,否则我一定会……”
“林衍之,我快要死了。”
许淮安忽然道。
“什、什么?”
“我的意思是说,你马上就可以和秋池白头偕老了。”
“所以这几天,别再找我麻烦了,好吗?”
他仍旧平和地笑着,林衍之却有些慌了。
“你、你又想搞什么鬼名堂?”
许淮安也不知自己为什么会提前把这件事告诉林衍之。
或许是知道,他并不会管他的死活;
又或许是真的想要他安分一点。
正当时,江秋池提着打包好了的饭,走了进来。
她发现许淮安本是笑着的,在看到她的瞬间,笑意却消失了。
是……错觉吗?
江秋池一点点走近,忽然注意到林衍之一副如梦惊醒的模样,似是有些慌张。
“我、我想起来还有点事,我先走了。”
随即三步并作两步地离开。
……
回家的路上,江秋池开车,许淮安却坐到了后座。
“你难道还在怪我让你道歉?”
“不是,我是真的不舒服才到医院来的,怕传染给你。”
许淮安淡淡回道。
江秋池半信半疑,但还是发动了车。
她总觉得许淮安变了,却又说不上来是哪里变了。
明明还是像以前那样乖巧懂事,但莫名又多了些距离感。
也不知从何开始,他的眼里再也映照不出她的影子。
车里的死寂让江秋池有些窒息,鬼斧神差的,她忽而问道:
“下周我们要不要出国,去你一直想去的迪斯尼玩?”
原来她还记得,她曾答应过要陪他去迪斯尼。
许淮安心中轻嗤。
只可惜,这承诺兑现得太晚,他已经等不到了。
“好啊。”
许淮安随意答着,打开手机,给温以棠发消息,问她事情都准备得怎么样了。
听到许淮安的回答,江秋池心情也好受了不少。
“难得出国玩,我们把衍之也带上吧,他应该也会想去。”
指尖顿了顿,许淮安感到心脏好似已经麻木了,再不会因为她的任何话而波动。
“……你安排就好。”
“那行,我回头跟他说。”
许淮安收到了温以棠的回信:
“都准备得差不多了,现在在联系殡仪馆,你晚上过来一趟,我们要对下细节。”
许淮安回了句“好”,关灭了手机。
只剩一天,他便要迎接“死亡”了。
08
“淮安!”
江秋池踉跄着冲上前,紧紧将许淮安抱在怀中。
她宛若一个孩子那般无措,满心都是那刺眼的红。
“淮……安?”
用来假死的药会在短时间内减弱许淮安的生理体征,但仍存有意识,于是他用着虚弱的声音说道:
“快带我去温医生……在的医院……”
江秋池这时才终于缓过神来,拼命点了点头,叫来了救护车。
等到温以棠来时,林衍之也赶了过来。
他完全没想到江秋池会当场将他抛下,所以才一并追上。
在看到胸口一大滩血迹的许淮安时,林衍之仍觉得不真实。
“这、这到底怎么回事……”
“江女士,快过来!”温以棠喊道。
江秋池颤抖着双手,连忙抱着许淮安放到担架上,抬脚正欲跟车。
“啊!”
转身之际,背后传来林衍之的一声惊呼,江秋池立刻回头望去。
只见林衍之捂着头坐在地上哀嚎:
“我的……我的头……好痛……秋池,其实我得了脑癌!”
“什、什么?”
江秋池浑身顿时僵住。
连温以棠都不可置信地望了过来。
“救我……秋池……我得了脑癌,我一直……一直不敢告诉你……”
许淮安躺在担架上,听到这句话,连带着浑身的疼痛都加剧了。
他扯了扯温以棠的衣袖,摇了摇头。
温以棠心领神会,直接让人发车。
看着匆匆离去的救护车,江秋池咬牙急忙搀扶起林衍之,开车同样去了医院。
……
江秋池在急诊室外来回走动,脑子里乱糟糟糊成一片。
也不知过去了多久,医生终于走出,林衍之也被一路推到了病房里。
“我们并未检查出林先生得了脑癌,”医生看向江秋池,语气严肃,“请你们二位以后搞清楚状况再来,不要占用医疗资源。”
医生离开前还露出了一个十分鄙夷的表情。
江秋池看向林衍之,眼神迟滞。
“……没有脑癌?”
林衍之慌忙解释:“可、可能是检查出了问题,我当时……当时也是太紧张了,所以我以为……”
“闭嘴!”
江秋池一拳捶在桌面,表情阴狠。
动静大到林衍之都被吓了一跳。
“林衍之,”她一字一顿,似是从齿缝里挤出来似的,“我这段时间都不想再见到你。”
“你也别来找我。”
她漠然转身,不带一丝留念。
林衍之本以为这次她仍旧会惯着他,一时有些恼怒。
“江秋池!你爱上许淮安了吗?”
江秋池背对着林衍之,低垂着头。
“你搞错了。”
“我爱的人,一直都是他。”
说完,任凭林衍之仍在后头歇斯底里,她径直离开了病房。
江秋池疾驰火燎赶到另一家医院,跑上跑下都没问到许淮安的位置。
就在她一筹莫展时,手机忽然响了。
“喂?”
“江女士,您直接到城东的殡仪馆来吧,许先生在路上就已经停止呼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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