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几个大汉绑架了,手脚被缚,嘴里也塞了布团。
然后我眼瞅着自己被覆上宽大婚服,塞入了八抬大轿,那时我满脑子都是懵的。
吹笛,奏乐,拜堂,成亲。
随着一声,“礼成,送入洞房……”我才反应过来,自己这是玩脱了。
盖头被掀起,不出意料的是镇北王英气的脸,女子的脸上显得刚柔。
她看着我,眸间神色不明,只是淡淡开口,“本王如你所愿了,可还满意?”
我有一堆话要出口,却只能呜呜——“看来是兴奋的话都说不出口了!”
我听着她此时的声音明显带上了揶揄。
天可怜见,我要急死了。
情绪还未酝酿,我的下巴就被捏住了,这位镇北王的手虽纤长但已爬满了茧。
我被逼无奈的对上了她的眼,立即露出了悲怆的神色,甚至心底想着无数凄凄惨惨的事情,只为了挤出一些眼泪来。
奈何我这颗大心脏,自穿越而来,有吃有喝有玩的,没啥伤悲的事情啊。
所以此时此刻我能想象到自己的表情有多曲折离奇。
果然,镇北王大发慈悲点了点我的脑袋,“你正常点。”
于是,我的嘴终于解放了。
“王爷!”
我故作娇弱的望她,作势就要往她身上倒,心里想着征战沙场镇北王应当是不喜欢娇弱的男子。
她眉头有些抽搐,虽然很微妙,但是我看到了,“好好说话!”
“草民天生如此,就是在好好说话啊。”
我捏着嗓子,矫揉造作的讲话。
可是,出乎我预料的,我竟听到了一声冷笑,“那就不要说话了。”
我被捏住下巴,唇被吻住,两辈子,我的初吻,但是她的唇好软。
我瞪大眼睛,根本来不及反应就已经被攻城略地。
直到我脸颊憋红,她才给了我一点空间。
“能好好说话了么?”
听得她问话,我怂怂的连连点头。
她突然凑近,那张放大的完美的脸直击我的心脏。
这颜长在了我的心尖尖上了呀。
不知不觉间,我竟鼻血横流。
尴尬,我听到了她在笑我。
我恼羞嗔怒的叫了一声。
“叫我妻主!”
她突然正色,又朝着我欺近。
我被她唬住,“妻主。”
话一出口,她笑了。
我心底糊成一团,她伸出了衣袖柔柔擦拭了我鼻下的血。
女子柔情啊!
我感叹。
我正晃神,却突觉胸前异动,这女人竟在解我衣服。
我这才想起,虽然自己是被绑着成婚的,但是三媒六礼,父母坐堂可一样不少,所以见证下的新婚之日,洞房花烛,我跑不掉啊。
怎么办?
我脑细胞狂飙,终于灵光乍现,“王爷,我有一老相好。”
话刚出口,我发现她眼神突然凛冽起来。
我咳嗽两声,硬着头皮道,“但是她死了。”
她挑眉看我。
我死猪不怕开水烫,继续说,“王爷与她神似,我这才执着多年。”
我看她神色不变,咽了口口水,小心翼翼的试探,“我心有所属,王爷当不会强迫我吧?”
她目光深邃了起来,直直盯我,那眸中深意我有些不懂。
我故作愤然,“我拿王爷当替身,实在是可恶至极,不然王爷,您休了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