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安安岑誉的其他类型小说《徇私爱意安安岑誉全文+番茄》,由网络作家“安安”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我和岑誉婚后第一次达成了短暂的共识。我出院后回了趟许家。进门就看见我那年轻美艳的继母正坐在沙发上做美甲。“谁啊,刘妈来人怎么…”她甜腻的声音在看到我的一瞬间戛然而止,像被捏住喉咙的鸭子。“你…你怎么回来了?”“我回来还用给你打报告?”我能感觉到她反复打量我伤痕的眼神,毕竟她眼里的幸灾乐祸藏都藏不住。她瞪大了眼睛,我向来不反驳他们的话,没想到今天我浑身带刺。她闻言气到站起身,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骂:“你怎么跟长辈说话的!”“没妈教的东西就是上不了台面。”“丧门星活该被男人打。”我双眼猩红地冲过去,抡圆了胳膊“啪啪啪”给了她三巴掌:“你有妈教钻老男人房门,阴沟里的老鼠是吧见门就钻。”她发了疯一样的挣扎,在她凄厉的尖叫里把她拖到楼梯口:“看...
《徇私爱意安安岑誉全文+番茄》精彩片段
我和岑誉婚后第一次达成了短暂的共识。
我出院后回了趟许家。
进门就看见我那年轻美艳的继母正坐在沙发上做美甲。
“谁啊,刘妈来人怎么…”她甜腻的声音在看到我的一瞬间戛然而止,像被捏住喉咙的鸭子。
“你…你怎么回来了?”
“我回来还用给你打报告?”
我能感觉到她反复打量我伤痕的眼神,毕竟她眼里的幸灾乐祸藏都藏不住。
她瞪大了眼睛,我向来不反驳他们的话,没想到今天我浑身带刺。
她闻言气到站起身,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骂:“你怎么跟长辈说话的!”
“没妈教的东西就是上不了台面。”
“丧门星活该被男人打。”
我双眼猩红地冲过去,抡圆了胳膊“啪啪啪”给了她三巴掌:“你有妈教钻老男人房门,阴沟里的老鼠是吧见门就钻。”
她发了疯一样的挣扎,在她凄厉的尖叫里把她拖到楼梯口:“看你现在像条蛆一样,怎么不叫了,接着狗叫啊。”
把她卡在楼梯的护栏里,一根一根的掰断了她的美甲。
我杀疯了。
一下午,她被我吓得没有出过房间。
傍晚许国川和许淮才下班回家。
我正坐在餐桌上品尝着丰盛的晚餐。
许光耀西装革履,看见我不耐烦的说:“出院了就滚回自己家,真不知道你在耍什么大小姐脾气。”
我顶着鼻青脸肿脸的甜甜一笑:“我是大小姐啊。”
许光耀嗤笑道:“老子说你是你才是,嫁了人还拿上乔了。”
他说话音量陡然变大,让我心脏一颤。
“股份说我是,我就是。”
许光耀的眼神瞬间闪过一丝慌乱,很快就被愤恨取代,他抄起酒柜里的一瓶酒就向我砸来。
我早有准备,闪身躲掉了。
“你老了,”我嘲讽道:“我亲爱的父亲。”
许国川放下了想再拿一瓶的手,但放不下男人的自尊和父亲的姿态,厉声呵斥:“你害死了你嫂子,还有脸回来。”
“你每次都弄得家里不得安宁,回来干什么。”
我扯了扯嘴角,他的龌龊心思都写在脸上。
懒得正眼看他,“听说你老来得子。
恭喜啊,许总。”
许国川也不在意我的态度,“知道就好,你也当姐姐了,总该有所表示。”
他摸着宛如怀胎八月的啤酒肚,理所应当的开口:“你现在也嫁人了,依我看,你名下的股份就全部转给你弟弟。”
我没忍住笑出了声,不经意的跟许淮对视一眼,听到我的笑声引起了许国川的不满,他拍桌而起,指着我的鼻子就开骂:“你笑什么,你还有脸笑。”
“要不是你,你妈能那么早死?
小畜生,晦气玩意。”
“天生克人的贱命。”
……许国川确实是老了。
以前能骂我半小时不带停的,现在才五分钟就开始喘粗气。
“股份的事免谈。”
“再说了许总,是不是弟弟还不好说呢。”
眼看着许国川又要炸了,我连忙给他添把火:“是不是你的就更不好说了。”
我说完转身就走。
东西破碎的声音在我身上接二连三的响起。
无所谓。
反正贱命一条。
素未谋面的嫂子死后,亲哥要送我下去陪她,老公出庭作证我出于嫉妒蓄意杀人,后来我才知道,嫂子竟是我老公的白月光,原来他们都对我另有所图,那我只好配合他们,成全大家一起下地狱。
----思故陵园。
我被岑誉推倒跪在地上,看着墓碑上的照片,心里一阵发凉。
“今天是安安的头七,你就在这跪着,给安安忏悔赎罪。”
我奋力的挣扎:“凭什么!”
“做出这种肮脏的事情,用这么下贱的手段逼死安安,许知,你敢看着安安吗?”
“我到底做什么了!”
我咆哮着,可惜无人回应。
我被两个保镖押着,扯着我的头发强迫我抬头看向墓碑。
暴雨里我艰难的睁开双眼,努力的想要看清墓碑上的照片,还有岑誉。
我是在被拉扯的眩晕感里转醒的,男人暴力的将还在昏睡的我从床下拽下,拖着我往外走。
我惊呼着让他停下:“停…住手!
停下…许淮!”
许淮置若罔闻,漠然的拖拽着我走出病房,走廊上形形色色的人看着我被许淮一路拖行,他们想要上前劝停,又被许淮的冷脸和保镖给阻拦,“许淮,你还是不是人!
我是你亲妹妹!”
“你快停下,我…我还生着病…”我用尽全部力气挣扎,男人只是周身笼罩起了一层寒栗,脚步未停。
“你就算病死,也换不回我的安安。”
安安,又是安安。
我明明已经解释过了,可他们都不信我。
门外的秘书看我在门外站了很久,久到眼泪和粥都冷凝在身上,给我递上纸巾:“小姐,您没事吧?”
我摇头:“没事,让人进去打扫一下。”
我随后转身离开。
在电梯门合上的瞬间,手机提示音和我身体的警报同时响起,失去意识前看着律师发来拟好的离婚协议书,我想:“岑誉,那我们就到这吧。”
可偏偏岑誉连最后一丝体面也不肯给我。
再睁眼时,我躺在病床上。
病房内空无一人。
我沉默地看向窗外,那场惩罚的暴雨过去,带来了刺眼的光晕。
我打碎了床头的杯子,我知道病房外肯定有岑誉安排的保镖。
果然,俩人闻声冲进来面无表情的看着我。
“我要见岑誉。”
岑誉在傍晚终于屈尊降贵的走进了病房。
“我没有逼死常安。”
“我没有做过任何伤害她的事情。”
我倔强的抬头,坚强的直视岑誉的眼睛。
“在她回国前,我根本就不知道她。”
听到我提起常安的名字,他青筋暴起握紧双拳,咬牙切齿的说:“你没资格叫她的名字。”
我再也忍不住心里的委屈和愤怒,冲他怒吼:“是你没资格这么对我!”
“我自始至终都没见过她,没跟她说任何话。”
“你凭什么把她的死怪到我头上!”
他看着我歇斯底里的样子像看一个失心疯的疯子。
我看不懂他的欲言又止。
当他恶狠狠的将烟头摁在我手臂上的时候,岑誉比我更像是个疯子。
他抓着我的头发一下又一下的往床头柜砸去,没两下鲜血就顺着额头往下流。
“常安她是你的嫂子!”
“对自己的嫂子念念不忘,你禽兽不如。”
眼前的血让我看不清他已经扭曲的面容,“离婚吧,岑誉,我真的受够了。”
模糊的看见他捡起昨天地上的玻璃杯碎片,似乎在挑选最称手的刑具。
缓缓走向我,拉着我的左臂,他看着上面一条丑陋的疤痕,跃跃欲试。
我瞪大了双眼,仿佛明白了他的意图,我拼命挣扎,却挣不脱男人桎梏。
“不…不!
岑誉,你不可以…不要!”
他知道的,他知道我再受伤将会一辈子都举不起相机。
我撕心裂肺的哀求,想要唤醒他的良知。
看着他漫不经心的顺着疤痕再次划开了我的伤口。
他的动作很慢,很深,像在凌迟。
他满意的看着我疼的在地上打滚:“你是用这只手举起相机拍下照片逼死安安的吧。”
“离婚?
除非你死。”
我想问清楚什么照片,却只能任意识涣散,晕死在血泊里。
意料之中的,岑誉脚步一转在我面前蹲下。
我瘫软的躺在冰冷的瓷砖上,比之前的任何一天都要冷静。
我虚弱地朝着岑誉笑了下,语调和神态是前所未有的轻松。
“给我一点时间,用常安的死亡真相和许氏40%的股份,换你一份离婚协议书。”
岑誉半蹲着,高高在上的姿态一如往常地睥睨着我,他眉头紧蹙,“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我看着他,一言不发。
岑誉对如此坚决的我感到陌生,但语气依旧冰冷,“三天,你没资格跟我谈条件。”
我僵直着背,不自主的扬起嘴角。
岑誉不善的看着我,“你笑什么。”
“笑无论是谁,你都更爱你自己。”
更笑自己现在才看清。
我残忍的撕开我爱情的最后一丝伪装,“你应该对我宽容些。”
“我们第一次见面,在许家后门外。”
岑誉呆愣在原地。
他想起自己第一次和许淮达成交易那天,自己怕被人发现走的就是许家后门,在那里遇到了一个衣服被猫抓出破洞,身上有大大小小伤口的女生,她正背对着蹲在地上喂猫,自己心情不错的将从许家拿出来的点心分了一半给她。
那个女生是,许知?
我确实从许淮找上岑誉的那天开始,就对他们的计划了然于心。
看看自己的好哥哥会为自己找一个怎样的男人。
他很穷,是一眼就能看出来的贫穷。
洗到有些混色的T恤,过长的裤子耷拉在灰蒙的鞋面上,眼里还有刚被金钱权势冲击后的贪婪和野心,可他却很温柔的,将手里的点心分给了我,我很笃定,这个男生没吃过,甚至没见过这么昂贵的点心。
一切都按照许淮的计划进行,因为当时的我并没有能力反抗,也需要和一个男人结婚,才能继承妈妈的遗产。
只是我不可控的,让爱真的发生了。
岑誉起床打开房门时,因为房子的空荡感到一丝冷寂。
“许知。”
他叫了两声,意识到家里没人。
心里有个令他感到不安的念头一闪而过。
他走向餐厅,看着餐桌上放着离婚协议书,瞳孔紧缩。
他在看清签名的瞬间确定,这个家里不会再有他妻子的回应。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视线锁定垃圾桶里的照片碎片。
他颤抖着手捡起一张张碎片,再拼好。
是他的半边。
许知把关于自己的一切都带走了,连碎片都没留下。
岑誉猛地起身,眼前有阵不受控制的眩晕。
他目光幽深,拿起离婚协议书撕得粉碎。
从那以后再也没有许知的消息,岑誉神情恍惚的看着手机里全是令他失望的消息,已经记不清他多久没睡过好觉了。
梦里反复都是许知当年跳湖救猫的时候。
他冷漠的看着女生跳湖的样子,体内的兴奋因子正欢快的庆祝自己计划的成功。
画面一转,是许知和常安躺在病床上了无生气的模样。
在梦里,他自始至终都是一个冷漠的旁观者。
在许氏股东们怒气冲冲找到岑誉时,看到的就是面色惨白,身体轻颤的岑誉。
众人讥讽道:“看来许氏的工作对岑总来说压力很大啊!”
“还是没有许小姐的消息吗?
现在持股最多的可是许小姐。”
“这公司还是姓许吧?”
岑誉无力的捏了捏眉心,一再保证项目和股市都不会再出问题,才打发了他们。
此刻我正面对监控屏幕,看着岑誉躺在办公椅中失去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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