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主角分别是虞苏陆玄昭的其他类型小说《王爷嫌我水性扬花,却要和我假成婚全文小说虞苏陆玄昭最新章节》,由网络作家“夏与冬与”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小姐与世子爷之间的信件,都是经过她的手,字也是她代笔写的。既然如此,何不趁此机会,自己写封信给世子,求他出手帮助小姐呢?何况自己也对世子爷暗生情愫已久。那位世子爷温文尔雅,对小姐一往情深,怎能不让她心动?可她清楚,自己不过是个侍女,身份低微,永远不可能站在世子身边。趁着虞苏不注意,春华突然开口:“小姐,我想给家里写封家书,能借您的纸吗?”虞苏点了点头,昨夜春华不顾自身安危,冲上前救她,她心里对此感激,也没有多想,便应允了。春华拿过笔墨,坐在桌前,模仿着虞苏的口吻给傅怀溪写信。她写得极慢,心跳却极快。此刻,她不再觉得自己只是个侍女,而是与傅怀溪私下通信已久的知己。写完后,春华谨慎地将信封好,趁无人注意时,悄悄将信藏在院中一盆花的泥土之...
《王爷嫌我水性扬花,却要和我假成婚全文小说虞苏陆玄昭最新章节》精彩片段
小姐与世子爷之间的信件,都是经过她的手,字也是她代笔写的。
既然如此,何不趁此机会,自己写封信给世子,求他出手帮助小姐呢?
何况自己也对世子爷暗生情愫已久。
那位世子爷温文尔雅,对小姐一往情深,怎能不让她心动?
可她清楚,自己不过是个侍女,身份低微,永远不可能站在世子身边。
趁着虞苏不注意,春华突然开口:“小姐,我想给家里写封家书,能借您的纸吗?”
虞苏点了点头,昨夜春华不顾自身安危,冲上前救她,她心里对此感激,也没有多想,便应允了。
春华拿过笔墨,坐在桌前,模仿着虞苏的口吻给傅怀溪写信。
她写得极慢,心跳却极快。
此刻,她不再觉得自己只是个侍女,而是与傅怀溪私下通信已久的知己。
写完后,春华谨慎地将信封好,趁无人注意时,悄悄将信藏在院中一盆花的泥土之下,只等机会将信送出。
清晨四更,京城的街道尚未完全苏醒。
店家刚出摊,忙碌的人群渐渐涌动。
突然,一道惊呼声划破清晨的宁静:
“光天化日之下,竟然……竟然光着身子!有辱斯文,有辱斯文!”
“啧啧,成何体统!也不知是哪家的公子哥,这般丢人现眼!”卖馒头的小贩摇了摇头。
围观的人越来越多,纷纷指指点点。
何晟被周围的嘈杂声吵醒,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
一张张陌生的脸映入眼帘,他猛地一怔,低头一看,自己浑身赤裸!
他一时慌了神,急忙伸手捂住下身,脸上青一阵白一阵。
“怎、怎么回事……怎么会……”
他不是在虞苏的闺房吗?
那个贱人!
何晟浑身发抖,脸色难看至极。
“滚开,滚开!”
他怒吼咆哮一声,挤开围观的人群,脚步踉跄,跑过长街。
周围的嘲笑声如针一般刺入何晟的耳膜,他一刻也不敢停留,恨不得原地裂开个缝把自己埋进去。
虞府内室。
张氏悠然端坐,面色平静。
屋中陈设奢华,青铜镂空香炉中,袅袅青烟升起,透着几分清净之气。
陈嬷嬷匆匆进来,附耳轻声道:“夫人,街上传来消息,何表少爷今早……今早……”
“说!”张氏眉心微动,语气淡然,却带着几分凌厉。
“听说表少爷今早光着身子躺在大街上,惹了不少笑话。”
张氏捏紧了手中的茶盏,眼底闪过一丝阴鸷,骂道:“不中用的东西,连个女人都搞不定,真是白白给了机会!”
她眸光微敛,随即面色如常,将茶盏轻轻搁下,嘱咐道:“切记这件事别传到老爷耳中。”
何晟毕竟是她母族的亲戚,他丢脸,自己也脱不了干系。
陈嬷嬷低声回道:“夫人放心,老爷那边的人已经打点好了,不会传过去的。”
这时,陈嬷嬷拿出一张帖子,恭敬地递上:“卫夫人派人送来帖子,想挑个好日子给二小姐合八字。”
张氏冷笑:“合八字?我看八字都没一撇。虞苏想高嫁?她也不看看自己够不够格。”
陈嬷嬷听闻,只低头默然,静静立在一旁。
张氏沉思片刻,眼神转冷,随即吩咐道:“你亲自去趟清隐寺,找真远大师。告诉他,卫家若来合八字,只需按我的话做,银子不会少。”
陈嬷嬷迟疑:“夫人,真远大师德高望重,恐怕不易收买。”
张氏眼皮一抬,语气冰冷:“多给些香火钱便是。”
陈嬷嬷点头应下,正准备退下时,张氏忽然顿了顿,补充道:“再去请安平庙的神婆。她虽不在大寺中,但名声不差,务必让她按我吩咐行事。”
说罢,他将手里的黄玉轻轻放下,拖着还在品茶的陆玄昭就往外走。
“这位公子,再这么闹下去,信不信我报官?”掌柜气得浑身发抖,声音里带着些许怒火。
虞苏和春华站在店门口,离掌柜只有一步之遥。
她身后站着一排老头老太太,一个个歪七索八,头发花白的,举着拐杖的,颤颤巍巍好似走几步就要归土的。
一群人不吵不闹,只是安静地站在门口,面带迷之和善的微笑。
掌柜气的不行,刚准备一开口,一老人家就“哎呦”一声,捂着心脏慢动作躺在地上。
掌柜:不是,我还没说话呢。
李述和陆玄昭刚走出来,就目睹了这一幕,俩人瞬间愣住,表情空白。
过了片刻,李述忍不住大笑出声:“有趣!有趣!”
陆玄昭则微微抽了下嘴角。
虞苏手里的折扇“啪”一声打开,轻轻扇了扇自己因为气愤而微微发红的脸颊,冷冷地瞥了一眼掌柜。
掌柜气得咬牙切齿,伸手指着她,“公子,你再这么闹下去,我真报官了!”
虞苏不屑地笑了一声,“去报啊,我爷爷、我太爷爷、我奶奶、我太奶奶就喜欢在这儿晒太阳,晒个太阳还犯法不成?”
掌柜气得直跺脚,“可你们不能堵在当铺门口!”
虞苏挑了挑眉,扇子在手中悠闲地转了转:
“老人家走累了,在这歇歇脚不行吗?大燕以孝治国,尊老爱幼,这么天经地义的事你也敢有意见?”
掌柜心里那股怒气几乎要压不住了,急得摊开双手:“你这分明有辱斯文!”
虞苏嗤笑一声,语气戏谑:“有辱斯文?我还有更不斯文的呢,信不信我晚上找人把你门口的那两株发财树浇死?”
李述听到这话,脸色顿时变了,腾地站了出来,神情比掌柜还要紧张。
要知道,发财树可不是随便能碰的,越有钱的人,越信这东西!
掌柜一见李述出来,立刻仿佛有了主心骨,语气中带着几分底气:“你可知我少东家是谁?”
虞苏轻哼一声,眼神里满是不屑:“哎呀,这是打算用身份来吓唬我啊?巧了,我背后也有人。”
她故意卖了个关子,语气轻快,毫不在意地虚晃一枪。
京城的贵人遍地都是,谁知道谁和谁有关系?
掌柜一时被唬住,心中犹豫,不敢贸然再言语。
李述见状,淡淡一笑,给了他一个手势,示意他让开。
掌柜如释重负,赶忙躬身退后。
李述上前一步,笑意盈盈,“这位公子,我便是当铺的东家,有什么事咱们可以好好谈。”
虞苏见状,懒懒道:“好,简明扼要,我侍女当的那匣子珠宝,要么退回来,要么给足差价。”
李述依旧笑眯眯,眼神却有些揶揄:“好说,好说,公子请进,里面慢慢详谈。”
虞苏看了他一眼,转身便大摇大摆地走进了店铺。
“走吧,春华。”
她丝毫不担心,门外还有一排老人家看着,自己能有什么危险?
虞苏大步走进里间,春华紧随其后。
李述跟在她身后,眼神流露出一丝玩味。
虞苏迈步进入里间,抬眼四顾。
屋内陈设虽简,但透着几分典雅的气息。
檀木桌椅,案几上还摆着一盏精致的紫砂壶,满屋茶香氤氲。
她弹了弹衣袖,淡然坐下,扇子轻轻一合,整个人不卑不亢。
李述与陆玄昭相继入座。
李述依旧笑意盈盈,一双狐狸眼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轻轻挥手,示意店内的伙计退下。
虞洪秋沉了一声,“既然你母亲给你送了衣服?你为何不穿?”
虞苏上前微微福身,“嫡母的心意,苏儿不敢辜负。女儿只是觉得那身衣服不太合适,便没有穿。”
虞娟丽见状,趁机发难,轻声嘲讽道:“妹妹,今日可是长公主的赏荷宴,众人都盛装出席,唯你简陋之极,难道是想故意引人注目?”
虞洪秋皱了皱眉,“你说那身衣服不太适合?”
说完,他看了一眼张氏,心中越发不满。
明明商户出身,却一股小家子气,连个庶女都容不下。
另一边,虞苏让春华将衣服拿了出来,抖开在众人面前。
乍一看,那衣服绸缎华贵,色泽艳丽。
稍稍走近些,就能发现衣襟处有细密的虫蛀痕迹,不明显,但细看之下却十分清晰。
虞苏满脸委屈,“虽然这件衣服看上去极其华丽,可惜,虫子啃得甚是厉害。若是穿了,只怕更遭人耻笑。”
张氏脸色顿时变得难看,“这……这怎么可能?我明明亲自吩咐下人从库房取的新衣,怎会成了这样?怕是哪个下人疏忽了。”
嬷嬷见势不妙,立刻跪倒在地,“夫人,是老奴粗心,没有仔细检查。是老奴的错,请夫人责罚。”
虞苏垂眸,淡淡说道:“嬷嬷的疏忽情有可原,但这种事若是传出去,只怕夫人会被人指责苛待庶女。”
张氏强压怒火,脸上勉强挂着笑容,“苏儿所言极是,都是为娘没有看好下人,竟让你受了委屈。回头定要好好管教这些不知轻重的奴才。”
长公主宴会,张氏再没头脑也不可能愚蠢到故意给虞苏一件破衣服。
若是虞苏穿得寒酸,丢人的不仅是她自己,连带着虞家也要受指责。
最重要的是她张氏自己也逃不了苛待庶女的罪名。
张氏本就商户出身,已在绿林中的女眷圈里被排挤得够久了,再毁名声,别说是虞苏,就连虞娟丽的婚事也要受影响。
看着那破损的衣裳,张氏心头越发疑惑,忍不住怀疑是虞苏故意所为。
她眼中闪过一丝恼怒,暗中咒骂:好个贱蹄子,竟敢设计陷害我。
虞娟丽看见母亲被如此“羞辱”,心中早已不平。
突然,她眼珠一转,计上心来,走到虞洪秋面前,乖巧说道:“爹爹,我那正好还有一身新衣,可以借给妹妹穿。今日可是长公主的赏荷宴,不能让妹妹就这般寒酸出席。”
虞洪秋一听,心头的火气稍稍平息了些,赞许地点点头:“还是丽儿识大体,姐妹互助才是正理。”
虞娟丽浅浅一笑,心中翻了个白眼。
长公主素来倨傲,不喜有人与自己穿同样的颜色和款式,因此每次大宴之前,都会将自己准备穿的布料样式提前通知众女眷,避免撞衫的尴尬。
众人也心照不宣,避而不碰。
而虞娟丽要借给虞苏的,正是与长公主同色同款的凤尾色云锦长裙。
若是虞苏穿上,必然会引来长公主的厌恶,甚至会当众训斥,届时虞苏将颜面扫地。
而另一边的虞苏倒有些意外。
嫡姐虞娟丽竟然会主动借衣服给她。
若不是年纪到了,虞苏能参加宴会的机会并不多。
所以她对这些京城贵女间的默认规矩是不太清楚的。
比如参加宴会的衣服头面不能重复使用。
宴会前大家也会互相通气,避免撞衫。
张氏掌管家中内务,历来厚此薄彼。
说到底真正有决定权的是虞父虞洪秋。
可见张氏做虞洪秋思想工作没有成功。
虞苏也决定出击了。
这日,她让春华做了一碗银耳莲子羹,自己亲自端到了虞洪秋书房内。
“炎炎夏日,女儿担心父亲身体燥热,特意为您亲手煮了一碗清凉解暑的银耳莲子羹。”
虞洪秋接过汤碗,淡淡一笑:“苏儿有心了。”
虞苏笑意盈盈,“偌大的家都靠爹您一个人撑着,每每看到父亲书房处理公务到深夜,苏儿就心疼不已。”
几句话说得虞洪秋心里熨帖。
顿时觉得眼前这个女儿乖巧懂事。
而虞苏此来的目的自然不是上演一出父慈子孝的。
张氏逼的紧,她需要虞洪秋制衡。
可虞洪秋态度太暧昧了,张氏都出手多日了,都不见虞洪秋有所表示。
不能小瞧枕头风的威力,
虞苏真怕哪天虞洪秋被说服了。
虞苏整理好话术,开始表演,“至姨娘去后,父亲似乎很少再去南院,女儿如今也到了说亲的年纪,时光流逝,真是转眼之间。还记得以前,姨娘在世时,都会为父亲煮汤,姨娘最拿手的就是这汤。”
虞洪秋脸上掠过一丝不自然的神情,手中的汤碗微微晃动。
林姨娘走了十来年,连她长什么样都模糊了。
如今经虞苏一提,似乎勾起了往事。
他又尝了一口,清甜的味道沁入心脾,林姨娘的样貌似乎越来越清晰。
虞洪秋握着汤碗的手微微一颤,那些熟悉的场景仿佛重现眼前,一时间,他有些失神。
“也是,岁月如梭,爹如今也是要半截入土的年纪了。”虞洪秋忍不住感叹。
虞苏反驳,“哪的话?爹还年轻力壮呢,正值壮年了!”
虞洪秋呵呵笑了两声,放下汤碗,看着虞苏问:“苏儿今日找为父所为何事?”
虞苏抬起眼,似是犹豫了一下,最终缓缓开口,“什么都瞒不过爹,其实……女儿今日来,是想为姨娘设堂祈福。”
“为你姨娘设堂?”虞洪秋神情一凝,显然没料到虞苏会提出这个要求。
“最近女儿总是梦到姨娘,她在梦中问我过得好不好,亲事如何。都说女子的亲事是第二次人生,姨娘走得早,总是不放心我的婚事,所以才来梦中探望吧。”
虞洪秋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心里有种莫名的不安。
他一向不信这些“怪力乱神”的话,但虞苏提到林氏,提到她对女儿的婚事关切,竟让他心中隐隐生出几分愧疚感。
“苏儿,子不语怪力乱神。你姨娘走了这么多年,这事不必再提了。”
“可我……”虞苏顿了顿,轻轻叹了一口气,
“我只是想让姨娘安心。父亲,姨娘走得早,这些年来她没能看到女儿长大,也没能亲自为女儿挑选亲事。如今,女儿已经到了出阁的年纪,若姨娘还在,想必一定会替女儿多多打算。我想设堂祈福也是打算告诉娘亲,让她放心,爹一定会为女儿谋一门合适的婚事。”
她抬头看了一眼虞洪秋,眼眶微微泛红,“父亲一向是女儿的依靠,女儿知道自己的亲事大事,爹心里一定早已替女儿筹谋妥当。只是女儿心中难免担忧,唯恐让姨娘牵挂在天,难以安心。”
虞洪秋皱着眉,心中一阵挣扎。
虞苏的话无疑是戳中了他的内疚。
确实,林氏去世后,他很少顾及虞苏的成长,女儿如今已到婚配之年,他却迟迟未替她定下合适的亲事。
黑,真黑!
但虞苏不想再拖下去了。
“少东家如此周到,那就依你所言,不过寄卖不得低于四千两,卖多少,那就全靠贵铺的能耐了。”
李述朗声笑道:“公子放心,我李述做事绝不拖泥带水,必为你寻个大方出手的买家!”
虞苏不再多言,站起身来:“那便有劳少东家了。”
李述笑意不减,唤来掌柜,当即写下典当文书,虞苏签字画押,取了凭证。
她目不斜视,带着春华从容离去。
待虞苏走远,李述目送着她的背影,嘴角挂着玩味的笑意:“这买家啊,我还真找好了。”
陆玄昭放下茶杯,眉眼平淡,“你还真是闲得慌。”
李述轻笑,眼中闪烁着一丝促狭:
“玄王就不好奇?你说傅世子若知道自己精心相赠的重物,被她如此毫不留情地典当,怕是何种表情?”
陆玄昭微微皱眉,语气不冷不热:
“不想知道。这玩笑开得太过了,适可而止。况且,看在唯川的份上,我定会护她周全。”
李述见陆玄昭正色,脸上的笑容渐渐收敛,
“玄王,虽说我喜欢热闹,但此事可与我无关。傅怀溪那边,若真知晓此事,我不过是当铺里做生意的人,顶多也只负责卖。若他闹起来,你可得救我。”
陆玄昭哼了一声,不理会他。
李述自讨没趣,自顾自续了一杯茶。
他站起身来,绕着桌子踱步,随后忽然转头看向陆玄昭,嘶了一声,
“我倒是觉得,这小公子,哦不,虞姑娘,看着不像那种攀附富贵的人。”
陆玄昭微微侧目,李述继续道:
“你瞧,世子爷向她所赠之物非富即贵,但她对那些东西毫无留恋之意。按理说,世子身为朝中显贵,她若想讨好攀附,早该借此巩固关系,可她了,偏偏选择了把那些东西全数典当。还要与世子爷断了关系,这不像是一个觊觎权势富贵之人的行径。”
陆玄昭闻言,眼中闪过一丝若有所思的神色,沉默片刻,缓缓道:
“可她私下与世子纠缠不清过也是事实。行事太过出格,终究有损名声。”
李述微微一笑,目光依旧落在虞苏消失的方向:
“王爷,这世上清规戒律虽多,真论起来,又有几人真能遵循大家规范呢?我倒觉得,虞苏小姐虽不循常道,却活得比许多女子更加自在。”
陆玄昭没有再接话,
唯川假死的消息才传回两月,她就迫不及待另找他人。
这等女子,终究是难以入眼啊。
虞苏将老头老太太的工钱一一结清,温声道:“今日到此为止,多谢各位。”
处理完,虞苏与春华主仆二人沿着原路缓步返回。
还真是怕什么来什么。
转角就看到了傅怀溪的马车。
“小姐,是世子爷。”春华急促提醒,声音里带着几分喜悦。
虞苏眼皮猛地一跳。
不想见他。
下一刻,虞苏果断地拉着春华拐入旁边一条狭窄的小巷。
巷子昏暗,湿气扑面,虞苏走得飞快,活像准备投胎。
与此同时,傅怀溪牵起车帘一角,目光落在不远处一闪而逝的背影。
“杳杳……”
话音未落,那熟悉的人影已经消失在阴影中。
傅怀溪眉头微蹙,目光瞬间变得锐利。
仅仅一瞥,他就认得出那背影,分明就是虞苏。
他看过她男装的模样,再熟悉不过了。
竟然在躲我?
傅怀溪升起一丝愠怒,转念一想,必是因为即将定亲之事,让虞苏心生醋意。
不知为何,他心底涌起一股得意的快感,眉头舒展,眼中的寒意也柔和。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