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眼,回道:“怎么,你了解这么多,想给我掏这个钱?”
我说:“也不是不可能。”
他没说话,倒是我看到杨甜甜在桌子底下拉了下他的袖子,他才满不情愿地说:“那……谢谢姐夫了。”
晚上回去的时候,吕茂给我打电话问我怎么样。
我还在跑步机上跑步,声音有些喘,他误会了,以为我在做什么不可描述的事。
我摇头笑骂他:“你以为谁都你一样。”
又说:“她爸妈那边我都说好了,我说等我和杨甜甜结婚了就给他们换大房子,再给她弟弟找份新工作,最好是活轻钱多的,他结婚的彩礼我也给掏了,另外再送他一辆车。你没见我要走的时候,他见我那辆租的跑车眼神都直了,他妈拽了几下愣是没把他拽过去,可笑死我了。”
“而且最有意思的你知道是什么吗,就是杨甜甜她那个妈,非一口咬定是你在外边欠了赌债败光了家里的钱,还说你在外边找女人,愣是没往家里掏过一分钱。”
“我今天可真是开了眼了,怎么会天底下会有这么狼心狗肺的人呢!”
“你说得对,她们一家,就是一群养不熟的白眼狼。”吕茂的声音很冷,散在风里找寻不见。
“嗐,乡下人,没见过世面。”
吕茂吐了口咽,把烟头拧在地砖上,“行了兄弟辛苦你了,还有最后一场戏,演完你就杀青了。”
我笑笑,“那我可等着你的杀青酒啊!”
7.
拜访完她父母,我应吕茂的要求,消失了几天。
就像吕茂说的,要给她施加压力,增加我这个人设的真实性。
毕竟纯情的人有,纯情到死心眼就有点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