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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弃子:重生后我回来灭门了秦时夜楚修远后续+完结

刺金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嘀嘀”一辆奔驰大G驶进丹枫名邸,人高马大的保安在检查后立刻抬杆放行。丹枫名邸是云州有名的富人区,住在这里的人非富则贵,小区门禁极为严格,除非经住户确认,否则外人别想进去。秦时夜从大G车底下钻出来,拍拍身上的尘土,向记忆里那个所谓的“家”走去。上辈子,楚家始终没承认他的身份,他在小区里一直“黑户”,每次回家都得在小区外解释许久,像条等人收养的狗般等上半天,才有个佣人出来,一脸不耐烦的把他领进去。秦时夜咂咂嘴,上辈子真是窝囊啊!他边走边想,终于来到楚家。楚家别墅位于整个小区的中央偏左,是最好的几栋别墅之一,能买下这栋别墅,可不光是有钱就行的,还得经过开发商验资,非得是有一定地位的富豪名流才有购买资格。能住在这里,是身份实力的象征。跺跺...

主角:秦时夜楚修远   更新:2024-12-25 15:52: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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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秦时夜楚修远的其他类型小说《豪门弃子:重生后我回来灭门了秦时夜楚修远后续+完结》,由网络作家“刺金”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嘀嘀”一辆奔驰大G驶进丹枫名邸,人高马大的保安在检查后立刻抬杆放行。丹枫名邸是云州有名的富人区,住在这里的人非富则贵,小区门禁极为严格,除非经住户确认,否则外人别想进去。秦时夜从大G车底下钻出来,拍拍身上的尘土,向记忆里那个所谓的“家”走去。上辈子,楚家始终没承认他的身份,他在小区里一直“黑户”,每次回家都得在小区外解释许久,像条等人收养的狗般等上半天,才有个佣人出来,一脸不耐烦的把他领进去。秦时夜咂咂嘴,上辈子真是窝囊啊!他边走边想,终于来到楚家。楚家别墅位于整个小区的中央偏左,是最好的几栋别墅之一,能买下这栋别墅,可不光是有钱就行的,还得经过开发商验资,非得是有一定地位的富豪名流才有购买资格。能住在这里,是身份实力的象征。跺跺...

《豪门弃子:重生后我回来灭门了秦时夜楚修远后续+完结》精彩片段


“嘀嘀”

一辆奔驰大G驶进丹枫名邸,人高马大的保安在检查后立刻抬杆放行。

丹枫名邸是云州有名的富人区,住在这里的人非富则贵,小区门禁极为严格,除非经住户确认,否则外人别想进去。

秦时夜从大G车底下钻出来,拍拍身上的尘土,向记忆里那个所谓的“家”走去。

上辈子,楚家始终没承认他的身份,他在小区里一直“黑户”,每次回家都得在小区外解释许久,像条等人收养的狗般等上半天,才有个佣人出来,一脸不耐烦的把他领进去。

秦时夜咂咂嘴,上辈子真是窝囊啊!

他边走边想,终于来到楚家。

楚家别墅位于整个小区的中央偏左,是最好的几栋别墅之一,能买下这栋别墅,可不光是有钱就行的,还得经过开发商验资,非得是有一定地位的富豪名流才有购买资格。

能住在这里,是身份实力的象征。

跺跺脚,都能让云州地震。

秦时夜站在欧式雕花的合金大门前,叹了口气,按响门铃。

“叮铃铃,叮铃铃”

不一会儿,从别墅里走出个颇为富态的老者,穿着一身唐装。

秦时夜眨眨眼,想起这老头姓唐,是楚家的老管家。

或许是当了一辈子伺候人的奴才,唐管家特别想从他身上找到那种当主人的感觉。

那时他在楚家孤苦无依,每天都活得战战兢兢,常被这老东西找茬羞辱,不管自己干什么他都能找个由头训斥一顿。

时间一长,自己就成了他的奴才,整天被他支使得团团转。

这老东西经常说:“你就是个穷贱命,也配当楚家的少爷?”

秦时夜也曾把这件事告诉亲生父母,可在他们眼里,自己这个半路认回来的外人,哪比得上相处多年的老管家重要。

在那个家里,几乎没一个人看得起他,也没有一个人肯拉他一把。

他只能独自把羞辱委屈嚼碎了咽下去,每日苦熬着生活。

唐管家走到近前,隔着大门的花纹缝隙扫了他几眼,嘲弄道:“滚远点,别脏了楚家的门口。”

“夫人让你在外面跪着,等她叫你才能进去。”

说完,唐管家抱臂站在原地,一副看好戏的架势。

秦时夜气笑了,这话多半是唐管家自作主张说出来的,只要自己跪下,他就能跑去向徐婉莹邀功,还会招来一大群佣人围观看热闹。

这种亏,自己上辈子没少吃。

秦时夜没理会,径直走到铁门前,从口袋里掏出一沓钞票。

这笔钱其实也有来源,他今天下午打程刚时,顺手牵羊从对方身上偷来的,反正都是不义之财,谁用不是用呢。

“唐管家,这个你收下吧。”

唐管家一愣,随即咧嘴笑了,伸手就想来拿。

心想自己这工作也算头一份了,不光能欺负主人家的儿子,还能从他手里拿钱,说出去都没人信啊。

谁知,就在他伸手的一瞬间,秦时夜一个饿虎扑食,猛地抓住对方手指,接着用力一拽,唐管家整个人都贴在大门上。

唐管家没料到这一出,顿时又惊又怒,厉声咒骂道:“你个贱种快把我放了,你不想活了是不…你…额!”

秦时夜探出两指掐住他的喉咙,在他耳边咬牙低语:“老猪狗,不想死的就快把门打开。”

唐管家还是没弄清状况,他不相信一直任由自己欺凌的窝囊废有胆子反抗,恶声恶气的威胁:“你…你快把…我…放……”

秦时夜加重手上力道,手指几乎嵌进对方喉咙。

唐管家被掐得面部充血,脸色涨红,嗓子里的空气尽数挤压出去,一股死亡的恐惧感涌上心头。

他猛然意识到,秦时夜这是玩真的,他真想掐死自己。

唐管家怂了,翻着白眼咿呀乱叫,手上却不敢轻慢,慌忙摸到门锁,一把拉开大门。

秦时夜一松手,唐管家一下子跪倒在地,双手捂住喉咙剧烈咳嗽起来,都这样了还不忘回头咒骂:“咳,咳,你这个…贱种…我…我……”

秦时夜嗤笑一声,从口袋掏出半截板砖,对着他脑门狠狠拍去。

“啪”

“啪”

“啪”

……

骨裂的闷响声不断传来,直到把唐管家砸得血肉模糊,他才停手。

“老东西,死到临头还多嘴。”

秦时夜随手扔掉砖头,对着唐管家啐了一口,沿着大理石铺就的长路继续走着。

来到别墅门前,他又停住了。

门上有道指纹锁,前后两辈子加起来,他的指纹一直没录进去,在楚家生活的日子,他一般不轻易出门,因为一走出就很难再进去。

每当他想回家时,总会有一大群佣人为难嘲讽他,看着他的窘态哈哈大笑。

秦时夜的耐心快耗光了,他黑着脸回到唐管家挺尸的地方,拿起对方右手“嘎嘣”一下掰断大半截食指,然后将这半截指头按到指纹锁上。

“嘀嘀嘀”

指纹开启,秦时夜推门而入。

“呵呵。”

走进楚家别墅,秦时夜自嘲的笑笑。

他只是想回家,回自己家一趟,却跟过五关斩六将一样困难。

而这,不过是他前世生活的一个缩影。

在这个家里,他活得小心翼翼,如履薄冰。

处处有刁难,步步有危机。

他真的很好奇,自己那些年到底是怎么活下来的?

秦时夜打量起四周,想凭借稀薄的记忆想起自己前世的房间,顺便取回存放的证件。

这时,一个女佣人拿着扫把从二楼走下来,看到站在门口的秦时夜,顿时扯着嗓子叫嚷:“哎哟,你怎么进来了,谁让你进来的,赶紧给我滚出去,我刚打扫的卫生,你别给我弄脏喽。”

说着,拿起扫把就往他身上拍。

秦时夜被人打断思绪,眼神骤然凌厉。

要知道,距离他重生还不到一天,为什么,为什么不论他做什么,不论他怎么做,总有人围在他身边找茬?

秦时夜本就不多的耐心消耗殆尽,一把抽过扫把,对着那女佣的腹部就是一拳。

“啊!”

女佣惨叫一声,身子瞬间蜷成虾米状,整张脸痛苦的扭曲在一起。

秦时夜没有丝毫心软,抓起她后衣领,一拳接一拳的往她胸口打去。

“噗”

女佣承受不住,猛的喷出一口血,接着身子一软,昏死过去。

秦时夜丢下这个不知死活的东西,嫌弃的拍拍手,不料身后却传来一声怒喝。

“逆子,你还知道回来?”

秦时夜转身看去,只见一个儒雅的中年男人正怒视着自己,这是云州首富楚修远,也是他的亲生父亲。

楚修远身边还站着徐婉莹和楚家的掌上明珠——楚汐玥,他的亲妹妹。

上辈子的仇人聚齐大半,秦时夜呼吸一滞,杀意在身体内横冲直撞。

“很好,一家子畜牲都在这,省的我一个个找了。”

“你说什么?”

楚修远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秦时夜刚才叫他们“畜牲”?

他哪来的胆子?

刚想发怒,目光却瞥见秦时夜身后,家里的保姆王嫂正奄奄一息的躺在地上,嘴里全是鲜血。

这血淋淋的场景吓了楚修远一跳,他震惊的看向秦时夜。

之前妻子说这个儿子性情大变他还不太相信,内心深处始终对秦时夜有着一丝犹豫,现在这丝犹豫也没了,他对秦时夜彻底冷心。

王嫂是在家里工作多年的保姆,劳苦功高,说是半个家人也不为过,他怎么能下这样的狠手?

楚修远连忙叫人把王嫂抬回房间,随即黑着脸说道:“你跟我过来!”

声音里是掩饰不住的愤怒与戾气。

秦时夜无所谓的耸耸肩,反正这次回来就是要报仇的,他倒想听听楚修远能放什么屁。

徐婉莹和楚汐玥相视一笑,看向秦时夜的眼神充满恶意。

她们都清楚,那是楚修远发怒的前兆,秦时夜待会儿肯定没好果子吃。

尤其是徐婉莹,她笑得特别畅快,一想起今天下午被秦时夜扇耳光的场景,她就恨得咬牙切齿。

等会儿一定要撺掇丈夫把秦时夜往死里打!


“秦时夜,你偷了东西就想走?”

闻言,秦时夜眉头一挑,眼中结出一层冰霜。

楚汐玥心中一颤,莫名有些心慌,用目光向父母求助。

徐婉莹把女儿拉进怀里护住,......

云州是座小城,夜生活不算丰富,过了晚上十一点,街上的行人便少了。

秦时夜走在寂寥的大街上,龙行虎步,脚下生风,却不知往何处去。

眺望市区夜景,灯火辉煌,绚丽多彩,他亲生父母的产业遍及云州,他却找不到一个容身之处。

不过,现在跟上辈子相比,他冒着大雨被楚家赶出来,一个人无处可去,差点死在大街上,不是好上很多吗?

可秦时夜心头还是憋一股火,自他重生开始,遇到多少烂人破事。

他不过是正当防卫,不过是想讨个公道,所有人都说他错了,按着他的头让他吃亏,让他向霸凌者道歉。

他不服,一定要跟这帮王八蛋干到底!

眼下他才17岁,还有一个月才成年,住不了酒店也不能租房,那就先到学校去住宿舍,顺便宰了谢若楠那三个王八蛋!

……

同一时间,云州第二公立医院。

手术室外,徐婉莹失声痛哭。

她的玥玥,她的女儿,右手彻底废了。

肌腱筋膜全部断裂,就算能痊愈,右手的灵活性也会大打折扣,换而言之,楚汐玥已经是残废了。

她对这个女儿一直悉心培养,女儿也争气,在钢琴方面天赋出众,拿了不少奖。

下周女儿就要参加钢琴比赛,现在右手残废,女儿的音乐梦碎了,她多年的心血也付之一炬。

全毁了,全毁了!

徐婉莹指甲深深插入手心,眼中怒火升腾杀意翻涌,对秦时夜的仇恨达到顶峰。

这时,楚修远吊着胳膊赶来:“婉莹,玥玥怎么样了?”

徐婉莹情绪很激动,一把攥住丈夫的手。

“修远,玥玥的手废了,以后会落下终身残疾,她再也不能弹琴了。”

“我要给玥玥报仇,让那个野种去死!”

听到女儿的情况,楚修远也是心如刀割,他看重家人,对女儿的关爱不比妻子少。

可秦时夜这会儿捏着楚家的把柄,他有些投鼠忌器。

“这个逆子!”

楚修远低吼一声,对妻子说道:“我看错他了,本来以为他还有点人性,谁知道是个不折不扣的白眼狼。”

“什么孩子会发誓诅咒自己的亲生父母,还亲手废了自己的亲妹妹。”

“他不拿咱们当家人,咱们也没必要再管他。”

“我这就给谢家打电话,这个逆子任凭他们处置,谢家的手段可不是他一个愣头青能承受的。”

徐婉莹点头,眼中浮现怨毒的光。

……

第二天,上午第一节课快要结束时,秦时夜慢悠悠的推开教室门。

吴思月站在讲台上写板书,见秦时夜迟到,表情瞬间狰狞。

刚想让他去走廊罚站,猛然想起现在的秦时夜可不是以前的软柿子了,自己说话他未必会听,说不准还会动手打人。

她可不想再挨打了,昨天被扇了一耳光,这会儿脸还肿呢。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吴思月咽口唾沫,弱弱道:“来晚了就回座位上坐着,别打扰其他人。”

秦时夜瞥她一眼,讥讽的笑了,也没再纠缠。

吴思月顿时如释重负,下课铃一响,便急匆匆的跑了。

秦时夜其实没打算来上课,就是宿舍一到九点就关门,他不想被困住,决定来教室继续睡觉。

他盯着自己的面板。

宿 主:秦时夜

当前进度:器官控制(已达成)

细胞控制(未开始)

进度倒计时:60h

第二次能量传输再过两天半才开始,时间还算充裕。

第一次能量传输差点要了他的命,据系统所说,这个过程带来的痛苦会一次比一次强烈,且持续时间越来越长。

只要能挺过去,所获得的力量也会更加强大。

控制细胞听起来好像平平无奇,实际上这个能力已经与神相接近了。

假如一个人能控制自身所有细胞,那他首先可以免疫各种疾病、毒素,实现百毒不侵。

还能控制自身端粒体细胞不断分裂,彻底告别生老病死。

更为重要的是,如果把人体比作一栋房屋,那细胞就是组成房屋的砖瓦。

能控制细胞就代表可以自由改造身体,真到那时候,他就是一个永生不死的究级生物。

只要全身有一个细胞存活,他就能分裂重生!

怀着对未来的美好希冀,秦时夜沉沉睡去,朦胧间感觉很多人围在自己身边说话。

“他怎么还敢来上学啊?不怕谢家弄死他吗?”

“傻呗,换成我早就去谢家道歉了。”

“听说他昨天大闹校长办公室,连他养母都打了。”

“你们说,秦时夜还能活几天?”

……

对这些蠢人的猜测,秦时夜懒得搭理。

不过事情发展到如今,他倒是有点郁闷。

要知道,这件事的源头,其实是谢若楠三人霸凌自己。

几个学生间矛盾,竟然能发展成生死大事。

天底下还有比这更离谱的事吗?

这帮狗屁的有钱人,自以为高人一等,把自己命令当成圣旨一般让人遵守。

受了半点委屈就要立刻还以颜色,否则就不依不饶,非把人整死不可!

被他们缠上,要么扔掉尊严低头受辱,要么奋起反抗,直接家破人亡。

难怪老祖宗讲究做人要中庸,实际上普通人除了走独木桥一般的中庸之道,根本没有第二条路。

秦时夜不再多想,自顾自睡过去。

又过了两节课,有人把他推醒,说校长叫他过去。

秦时夜揉揉睡眼,心想王德发叫自己干什么?

难道是想挨耳光了?

……

校长办公室里,秦时夜吊儿郎当的坐在沙发上。

王德发瞪他一眼,脸色很是难看。

“秦时夜,你昨天殴打同学,掌掴老师,事后拒不认错,已经严重违反校规校纪。经学校研究决定,对你进行开除处理。从现在起,你已经不是我们艾迪外国语的学生了。”

“等会儿回去收拾下东西,立刻离开学校吧。”

王德发犹如皇帝般下达命令,用下巴看向秦时夜,一脸倨傲。

在他眼里,没有学生不怕开除,不管多难治的刺头,一听“开除”两个字,准会变成人人揉捏的面团。

何况,开除秦时夜是谢总的交代,他必须认真执行。

王德发自以为拿捏住秦时夜的软肋,此刻颇为得意。

他觉得秦时夜不过是个认死理的蠢货,谢公子欺负你你就忍着,为什么要反抗?

秦时夜直接被逗笑了,用看傻子的眼神看向王德发,认为自己有必要帮他醒醒脑子。


秦时夜细细研究着系统,杵在原地想得入神,忽觉眼前一黑,有什么东西甩到自己脸上,接着耳边响起一道倨傲的声音。

“下节是体育课,你去给我把黑板擦了,再买一箱纯净水送到操场去。”

秦时夜回神,抬眸看去,只见眼前站着一个吊儿郎当的学生,嘴角噙着一抹嘲讽的笑容,正轻蔑的看着自己。

秦时夜蹙眉与其对视,通过搜索记忆,想起这人叫谢若楠,君临集团董事长的儿子,在云州很有几分势力。

上辈子,楚家不顾他的实际情况,更听不进他的苦苦哀求,强行把他送进这所私立贵族学校。

那时的他没见过世面,性子敏感自卑,唯唯诺诺,骤然出现在贵族学校里,与周围的一切都格格不入,自然成了众人霸凌取笑的对象。

谢若楠就是上辈子霸凌自己的人。

秦时夜记得前世,自己浑浑噩噩,毫无主见,背后也无人撑腰,受了欺负也只能默默忍受,硬是把自己活成了个笑话。

现在不会了,他从轮回里练了一身本事,为的就是回来杀人,谁拦着他,谁就要死。

谢若楠见这个窝囊废不仅没听从自己使唤,乖乖的帮自己跑腿做值日,还敢跟自己对视,顿时感觉威严受到冒犯,语气更加不善起来。

“秦时夜,你耳朵聋了是不是?”

“赶紧去给我做值日,再买箱水送到操场。”

说着一扬下巴,用眼神示意他拿起落到桌上的钞票。

秦时夜冷笑,人的臭毛病果然都是惯出来的。

自己前世对谢若楠一味屈从,像个奴隶般被他羞辱,这会儿只是稍稍反抗,他就动怒了。

还真把自己当成什么了不得的人物了?

“滚!”

秦时夜不想跟他过多纠缠,系统倒计时已经开始,他必须赶紧找个安全的地方接收力量。

谢若楠一怔,明显被这个“滚”字刺激到,眼神倏地狰狞起来。

这时,又从旁边窜出两个学生,其中一人恶狠狠道:“秦时夜,你找死是不是?我们楠哥的话也敢不听?”

秦时夜眼睛一眯,认出说话这个叫刘易寒,互邦实业老总的儿子,另一人叫程彬,鼎盛建筑的少东家。

两人都是谢若楠的走狗,跟着他在学校里惹事生非。

秦时夜瞥他一眼,冷声道:“谢若楠,他算个什么东西,他的话是圣旨不成,凭什么他说话我就得听?”

“你找死!”

刘易寒大怒,瞪着眼就要上来打人。

“等等!”

谢若楠拦住他,转头看向秦时夜,不怀好意道:“秦时夜,你长本事了?”

“我劝你还是乖乖去给我做值日,不然把我惹火了,后果你承担不起。”

秦时夜冷笑着摇摇头,直接无视谢若楠的威胁,连个眼神都没施舍给他。

一个狗屁的学生,仗着家里有点钱,就把自己当成了不得的大人物。

还后果承担不起?

他倒要看看,到底是什么后果。

谢若楠见对方无视自己,脸上闪过怒意。

“程彬,刘易寒,你们去把教室的门堵上,今天他要不给我做值日,谁都不许出去。”

两个狗腿子一听,顿时眼前一亮,奸笑着把守住教室的前后门。

谢若楠双手环胸,好整以暇的找了张椅子坐下。

在他看来,秦时夜今天的异常,不过是忍无可忍之下的反抗。

这个窝囊废,以前跟个面团似的任由自己欺辱,现在忽然有了脾气,那玩起来才有意思。

今天必须把他压服了,让他在全班面前丢尽脸面。

见状,秦时夜无奈叹息,这些蠢货为什么非要来惹自己?

不过也罢,三个小时时间也算充裕,再说自己反正是要杀人的,正式动手之前杀几个户口本练练手也不错。

谢若楠的跟班堵住教室门,把想出去的学生都推搡回座位。

刚上完课,不少人都想出去透透气,还有人要去更衣室换运动服,此时都焦急的围坐在一起,无可奈何。

这时,一个女生忍不住了,站起来大声指责:“秦时夜,谢若楠让你干什么你就快去,因为你一个人把大家都堵在教室里,你好意思的吗?”

说完,便厌恶的看着他。

秦时夜皱眉,心想到底是有钱人家的孩子,小小年纪就知道把个人矛盾转嫁到集体身上,利用集体的力量逼自己妥协。

这手段可以,真的可以。

为什么他上辈子只知道傻愣愣的逆来顺受呢?

秦时夜看向那女生,不屑道:“你这人真有意思,是我不让你出去的?你摆张臭脸给谁看?”

“谁堵的门你找谁去,别在这碍眼。”

那女生一愣,想反驳却发现自己根本没道理,只能气呼呼的坐下。

又有一个男生站起来,这人是班上的学习委员,成绩十分优秀,不过为人清冷,目下无尘。

他冷冷开口:“秦时夜,你就帮谢若楠值日又怎么了?”

“我告诉你,我还得帮数学老师批卷子,你别耽误我时间。”

闻言,秦时夜简直要气笑了,真是刀不砍自己身上不知道疼。

明明是谢若楠故意找茬,自己不过是在反抗欺凌,可这帮人就跟睁眼瞎似的,一味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推。

秦时夜嘲讽道:“既然你觉得着不是什么大事,你去帮谢若楠值日怎么?”

那男生瞪大双眼,脱口而出道:“这关我什么事?”

秦时夜大吼道:“那你出不出去关我什么事?”

男生被这么一吼瞬间火了,气势汹汹的就要过来理论。

秦时夜抓起一张凳子,在手里掂了掂,对着他奋力一掷:“去你妈的!”

“咚”

凳子像个小炮弹般砸中男生的脑袋,那男生身形一晃,噗通栽到地上。

“啊!学委,学委被人打了!“

“秦时夜疯了,他怎么敢动手的?”

“快,快去找老师。”

……

众人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吓到,一些女生纷纷惊呼。

她们没想到一向窝囊的秦时夜会反抗,还下手这么狠,不由自主的挤在一起,眼中满是恐惧。

尤其是刚才说话的那个女生更是心有余悸,她真怕秦时夜也给自己来一板凳,非把她砸死不可。

男生们也没好到哪去,看向秦时夜的目光不再轻蔑,跟鹌鹑一样老老实实的缩着脑袋,大气不敢喘。

忽然,一个长发女生起身,环顾四周后指着秦时夜训斥道:“秦时夜,你怎么敢打人的?”

“谢若楠他们是有些不对,可你也太过分了,居然直接动手。”

“大家都是同学,你为什么要斤斤计较,你……”

话没说完,秦时夜一耳光抽过去,抽得那女生一个趔趄。

这女生叫林清雅,是班里的班长,靠着奖学金进来的。

艾迪外国语虽然是贵族学校,但每年都会拿出一大笔奖学金,吸引那些家庭贫困却成绩优异的学生来念书。

林清雅就是这般情况,她无父无母,跟着一个捡破烂的奶奶生活。

刚才那个被一板凳砸晕的男生,恰好是林清雅的青梅竹马。

她这么大义凛然的指责,完全是想给情郎出气。

林清雅挨了一耳光,捂着脸直喘粗气,双目像淬了毒般死死瞪着秦时夜,想打回去又不敢,恨得咬牙切齿。

所有的刺头都被掐灭,秦时夜扫视众人一圈,嘲讽道:”你们这帮欺软怕硬的东西,还真会挑软柿子捏。”

“明明是我在吃亏,你们却把责任都推到我身上,想踩着老子的尊严给你们行方便,你们哪来的脸?”

“今天我把话放这,想出去自己想办法,谁再来道德绑架老子,别怪我不客气。”

众人不禁打了个哆嗦,秦时夜刚才的狠劲他们都见过了,说动手就动手,跟以前那个窝囊废简直判若两人。

谁都不敢怀疑这话的真实性,生怕自己头上挨一板凳。

秦时夜说完,朝谢若楠戏谑一笑。

“怎么样,你不就是想转移矛盾,让这帮王八蛋逼着我给你当奴才吗?”

“你以为我会承受不住压力,宁愿自己吃亏也不打扰别人?”

“呵呵,你个傻逼,别人怎么样关我屁事。”

“倒是你,让我鞍前马后给你跑腿,你也配?”

“你是弱智还是残疾,怎么到哪都让人伺候呢?”

谢若楠脸上青一阵白一阵,他出身富贵,走到哪不是被人捧着,何时受过这种嘲讽,秦时夜的话于他而言简直是莫大的羞辱。

谢若楠眼神一厉,阴狠道:“你找死。”

说着,一拳打向秦时夜面门。

秦时夜嘴角上扬,等得就是你动手。

眼看拳头离自己越来越近,秦时夜不慌不忙,飞速闪身躲过一击,而后一拳砸在谢若楠胸口上。

这一拳势大力沉,饱含无尽怒火与恨意。

谢若楠只觉胸前仿佛被大铁锤狠狠砸中,一股撕心裂肺的闷痛感让他几乎窒息。

他捂着胸口踉跄几步,还是没坚持住,跪在地上痛哭呻吟着。

秦时夜冷嗤一声,他穿越十万世界,学了不知多少杀人本事,谢若楠这样只会逞凶斗狠的学生,根本不是他一合之敌。

秦时夜正准备上去打断谢若楠的狗腿,不料双臂忽然被人制住。

原来是堵门的程彬和刘易寒来了,他们催促道:“楠哥,快来打死他。”

谢若楠见状,从兜里掏出一把匕首。

他从小到大都没这么狼狈过,秦时夜居然敢跟他动手,找死!

反正自己家里有钱,拿刀捅人的事也不是没干过,大不了用钱摆平。

谢若楠打定主意,今天一定要让秦时夜见血,当即拿着匕首杀过来。

“哎哟,杀人了!”

不少学生惊呼出声,林清雅看着这一切,嘴角露出一丝畅快的笑意。

照理说她身为班长,遇到这种事,就算不能阻止,也应该及时汇报给来老师,

可她却静静站在一旁无动于衷。

林清雅巴不得秦时夜被捅死,这个窝囊废敢抽自己耳光,无论有什么下场都是活该。

秦时夜见对方出刀,双臂又挣脱不得,身体被死死禁锢在原地,眼看就要成为毡板上的鱼肉。

就在刀锋即将刺入他身体的瞬间,秦时夜一个躬身蓄力,一脚正蹬踹到谢若楠小腹上。

谢若楠已经挨了一拳,不过借着恨意勉强行动,现在又被踹了一脚,再也坚持不住,像个破麻袋般被踹飞出去,猛地吐出一大口血。

“楠哥?”

程彬和刘易寒见状,也顾不上秦时夜了,急忙跑过去扶起谢若楠。

谢若楠此时表情痛苦不堪,嘴里“嘶嘶”的吸着冷气,一句囫囵话也说不出来。

刘易寒扭头怒道:“秦时夜,你敢打楠哥,你知不知……”

秦时夜一脚踢到他脸上:“聒噪!”

话毕,又给程彬补上一脚。

秦时夜举起一张凳子,对着三个人狠狠砸去。

“砰”

“砰”

“砰”

实木撞击骨头的闷响声接连不断。

谢若楠三人瞬间头破血流,捂着脑袋不住哀嚎。

鲜血顺着胳膊流到地上,看一眼便让人肝胆俱裂,秦时夜却没有丝毫停手的迹象,反而愈发兴奋。

就是这三个王八蛋,上辈子仗着他胆小怕事,对他极尽羞辱,险些活生生把他逼死。

如今仇人就在眼前,不把他们打死,难消心头之恨。

林清雅看得心惊肉跳,她没想到秦时夜情绪爆发后会变得这么残忍,简直是个疯子,她赶紧趁机跑出教室。

谢若楠三人被打得鬼哭狼嚎,感觉身上骨头都快碎了,一股死亡的压迫感涌上心头,他们真怕自己会被活活打死。

谢若楠用胳膊护住头,闷声大喊:“秦时夜,够了,快住手!”

“再打下去你也没好果子吃,你到底有什么条件,快说出来。”

刘易寒和程彬也赶忙讨饶:“就是,你把我们打死,你自己也跑不了。”

“大不了今天算我们错了,我们保证以后再也不欺负你了。”

秦时夜充耳不闻,依旧举起板凳狠狠砸着。

这三个人渣,他们也会求饶?

平时一个个拽得像二五八万,原来他们也会怕,原来在死亡面前,他们也会卑躬屈膝,也会放下尊严。

秦时夜打累了,便放下板凳,抬起一条腿搭上去,冷冷道:“从这下面钻过去,我就放了你们,否则,咱们就鱼死网破。”

“前脚打死你们,后脚我就从教学楼上跳下去!”

钻裤裆?

这对任何人来说都是奇耻大辱,更别说十几岁的少年正是爱面子的年纪。

刚刚他们堵着门不让人出去,此时全班学生都在教室里,这三个出身富贵的少爷无论如何都办不到。

谢若楠竭力压制着脾气,放软语气道:“秦时夜,你不要把事情做绝,这样对你对我们都不好。”

“你今天放我们一次,今后咱们两不打扰。”

秦时夜呵呵一笑,俯身跟他对视着。

“两不打扰?当初老子求过你们多少次你们想过两不打扰吗?”

“你对我赶尽杀绝,又不让我把事情做绝,天底下哪有这样的好事?”

“谢若楠,你当自己是个什么东西?”

说罢,秦时夜捡起那把匕首,对准谢若楠的指尖用力一刺,挑去他一个指甲盖。

“啊!”

谢若楠惨叫出声,十指连心的痛楚让他面目扭曲,脑门上渗出一层冷汗。

“说,钻不钻?”

谢若楠喘着粗气,痛得连话都说不出来。

秦时夜见他不回话,知道这小子还心存侥幸,握紧匕首又挑去他一个指甲。

谢若楠像蛆一样在地上扭动,再也不敢死扛。

“我…我钻,钻。”

他苍白着脸,几乎是用尽力气才说出这话。

秦时夜微微一笑,重新将腿搭在凳子上。

谢若楠三人痛苦地闭上眼,像狗一样蜷缩起身体,慢慢从他胯下钻过去。

三人恨得双眼血红,饱含无尽屈辱,发誓一定要秦时夜死无葬身之地。


“你跟楚家是什么关系?”

谢政洲探出大半个身子,死死盯着秦时夜。

那串数字是楚修远妻子的私人号码,圈外人根本不可能知道,看来这小子的身份不简单啊。

如果他真是楚家人,那就得慎重对待了。

不止是谢政洲,一旁吊儿郎当的刘君山,装鹌鹑的王德发和吴思月,也都震惊的看过来。

秦时夜是楚家人?

楚家可是这所学校的校董啊!

吴思月头上冷汗直流,心弦狂跳。

她怎么把校董的家人得罪了?

秦时夜啊秦时夜,你有这样的身份为什么不早说,早说我不就能帮你主持公道了。

秦时夜没心思帮他们解惑,淡淡道:“我跟楚家什么关系,你打过去就知道了。”

说完,再不发一言。

谢政洲顶着一脑袋问号拨通电话:“喂,楚夫人吗?”

“…您好,您好,是这样的,有个叫秦时夜的……”

谢政洲拿着手机,越说脸色越古怪,最后一脸复杂的摁灭电话。

“谢总,怎么回事?”刘君山迫不及待的问道。

谢政洲抿唇,皱着眉头道:“这小子是楚家收养的孩子。”

“养子?”刘君山脸色十分复杂。

楚家是云州第一豪门,就算是个养子也不好欺负。

关键还不知道楚夫人的态度,这件事说到底是他们不占理,如果楚夫人执意要帮养子讨个公道,事情会很棘手的。

刘君山和谢政洲的想法不谋而合,二人为此深深忧虑起来。

见状,秦时夜悲凉一笑。

呵呵,养子!

前世,楚家把他接回来,虽然上了户口,却没对外公布,也懒得帮他改名上族谱,云州的富豪圈子,没几个人知道楚家收养了一个孩子。

哪怕如此,自己亲妈只是一个电话,就能让这帮高高在上的王八蛋方寸大乱。

为什么,为什么上辈子就不肯帮自己哪怕说一句话?

楚家是学校校董,又是云州首富,只要亲生父母肯站在自己身后,他至于活得这么窝囊吗?

前世,他也曾把被霸凌的事告诉徐婉莹,徐婉莹是怎么做的?

她戏谑的盯着自己,开口嘲笑:“那是你活该!”

“你这种窝囊废,乡巴佬就是被欺负的命,我们楚家没有你这种人!”

简单的几句话,却如同万千利刃直刺过来,伤得他那颗心千疮百孔。

自那之后,他不管在学校受了什么委屈,都缄口不言。

他也因此愈发自卑,愈发自暴自弃。

秦时夜想起那段屈辱的时光,恨意中夹杂着痛苦,费了很大力气才让苦泪待在眼眶里。

电话已经打出去,气氛一时间僵持起来,两方谁都没有再说话。

不知过了多久,办公外响起‘哒哒“的脚步声,节奏轻快,富有旋律,只听这走路声,就知道行走的人一定身姿优雅,进退得宜。

秦时夜心跳骤然加速,杀意,恨意重新复苏,在瞳孔里交织缠绕着。

他知道,徐婉莹来了!

自己的亲妈,那个为了野种,活活逼死他的婊子来了!

两辈子的血海深仇掀起滔天巨浪,秦时夜喉咙里发出野兽般的低吼,恨不能第一时间杀了徐婉莹。

“吱呀”一声,办公室的门被推开,一个面容美丽,优雅得体的贵妇人走进来。

她身穿织锦湖蓝色修身旗袍,三千青丝盘在脑后。

一对妖紫色翡翠耳坠点在两颊旁,更显得她皮肤细嫩,吹弹可破。

浑身上下珠光宝气却不显庸俗,无一处不精致,无一处不绝美。

徐婉莹进来后,先是对几人点头问好,又和已经醒来的程刚老婆交谈几句,不时拍拍她的手,以示安慰。

举手投足间,仿佛世间一切美好都聚集在身上。

看着这样的母亲,秦时夜紧紧闭上眼。

为什么,为什么他的亲妈,书香门第的大家闺秀,对任何人都能温柔以礼,为什么只对他刻薄冷漠?

这个问题,秦时夜前世到死也没想明白,这会儿倒是懂了,不过已经不重要了。

他只想让徐婉莹死,死无葬身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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