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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泪涟涟拾夕林仙儿大结局

七月初十下雨天 著

其他类型连载

在这个世界上,如光影随行一般,与希望结伴而行的是“失望”。人们翘首以盼,渴望蚣蝮的嘴巴能够持续不断地涌出泉水,这样他们无需背井离乡,可以继续在这片熟悉的土地上繁衍生息。可是命运总是喜欢捉弄人。在大家满心欢喜的时候,蚣蝮口中的那股清泉突然间毫无征兆地停止了。那曾经带来过短暂希望的清泉,竟然没有在这片沙漠中留下一丝一毫的痕迹,仿佛它从未出现过一般。或许,这便是残酷的现实和人们开的一个玩笑吧!“明日一早出发!”墨云殇面色凝重,声音低沉地又重复了一遍。那些原本呆立在原地,期待着奇迹出现的人们,在听到这句话后,沉默了许久,才缓缓散去。小兽伏在拾夕的脚边,用头轻轻地蹭着拾夕的脚踝,眼神中似是哀求。“别怕,我会带上你的!”天空微亮,已经有三三两两...

主角:拾夕林仙儿   更新:2024-12-25 15:49: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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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女主角分别是拾夕林仙儿的其他类型小说《卿泪涟涟拾夕林仙儿大结局》,由网络作家“七月初十下雨天”所著,讲述一系列精彩纷呈的故事,本站纯净无弹窗,精彩内容欢迎阅读!小说详情介绍:在这个世界上,如光影随行一般,与希望结伴而行的是“失望”。人们翘首以盼,渴望蚣蝮的嘴巴能够持续不断地涌出泉水,这样他们无需背井离乡,可以继续在这片熟悉的土地上繁衍生息。可是命运总是喜欢捉弄人。在大家满心欢喜的时候,蚣蝮口中的那股清泉突然间毫无征兆地停止了。那曾经带来过短暂希望的清泉,竟然没有在这片沙漠中留下一丝一毫的痕迹,仿佛它从未出现过一般。或许,这便是残酷的现实和人们开的一个玩笑吧!“明日一早出发!”墨云殇面色凝重,声音低沉地又重复了一遍。那些原本呆立在原地,期待着奇迹出现的人们,在听到这句话后,沉默了许久,才缓缓散去。小兽伏在拾夕的脚边,用头轻轻地蹭着拾夕的脚踝,眼神中似是哀求。“别怕,我会带上你的!”天空微亮,已经有三三两两...

《卿泪涟涟拾夕林仙儿大结局》精彩片段


在这个世界上,如光影随行一般,与希望结伴而行的是“失望”。

人们翘首以盼,渴望蚣蝮的嘴巴能够持续不断地涌出泉水,这样他们无需背井离乡,可以继续在这片熟悉的土地上繁衍生息。

可是命运总是喜欢捉弄人。在大家满心欢喜的时候,蚣蝮口中的那股清泉突然间毫无征兆地停止了。

那曾经带来过短暂希望的清泉,竟然没有在这片沙漠中留下一丝一毫的痕迹,仿佛它从未出现过一般。或许,这便是残酷的现实和人们开的一个玩笑吧!

“明日一早出发!”

墨云殇面色凝重,声音低沉地又重复了一遍。那些原本呆立在原地,期待着奇迹出现的人们,在听到这句话后,沉默了许久,才缓缓散去。

小兽伏在拾夕的脚边,用头轻轻地蹭着拾夕的脚踝,眼神中似是哀求。

“别怕,我会带上你的!”

天空微亮,已经有三三两两的人们开始装行李了。

今日的风依旧很大,肆意地咆哮着,呼啸着,席卷着寒漠的每一寸土地,当队伍逐渐走远后,地上竟然连一个脚印都不曾留下。

大家心里都很清楚,这里用不了多久,便会被风沙侵蚀,沦为一片荒芜。

那些曾经给予人们温暖与庇护的屋舍,也将化为一堆断壁残垣,成为这片荒漠中的又一处废墟。

风仍然在呼啸,前行的队伍中连低语的声音都不曾有,连平日里最是淘气的孩子在此刻都噤了声,放弃了打闹。

他们似乎也知道,今日一别,于这个地方而言就是永别了。直到远处的庄子越来越小,小到再好的眼力也不能将它分辨的时候,小到只能在记忆里去找寻它的影子的时候,人群中终于传出了抽泣的声音。

“呜呜呜……”一个……两个……哭泣的声音汇聚成了一条河,一条悲伤的河,这条河在不知名的远方流淌……

“云殇,我们此去寒漠之眼,必定危机重重,可是这些人……”菩提泉主满眼的担心。

队伍中除了有一半的身强力壮的小伙子,另一半皆是老弱妇孺。而且这万年来,并未发生过重大的战斗,平日里不过是在寒漠中捕杀凶兽,缺少实战经验。到了寒漠之眼,该如何与他们争?

“别怕,有我!”墨云殇倚在马车栏杆上,轻轻的抚摸着怀里的菩提泉主。

他又何尝不知道,如果不做好万全的准备,该如何去寒漠之眼和那三个人争?只可惜今时不同往日,现在的墨云殇已经不是以前的墨云殇了。

墨云殇望着漫天飞舞的沙砾,光有勇气和胆量怕是不行,不如……

突然间,墨云殇的眼睛精光一闪。

“老八!我们改道斗兽谷!”墨云殇对着前面赶车的汉子大声说。

“斗兽谷?你是想……”菩提泉主听到了墨云殇的话,马上明白了他的意思。

与其就这样毫无准备的凭着一腔奋勇到寒漠之眼去,不妨先去斗兽谷。如果能斗得几头凶兽回来,说不准在寒漠之眼的日子会好过一些。

后边的人并不知道墨云殇改道了,大家只是漫无目的跟着墨云殇的马车,对于去哪里并不关心。

这样走了两日,终于在夜幕降临前来到了斗兽谷。

“停车!”墨云殇喊道,队伍停了下来。

“这就是寒漠之眼了吗?”

“不是说要走个七八日才能到吗?”人群中有人疑惑。


只可惜这虚影在一瞬间就消失不见了。

“就.......这.......这也太......”

白雨泽本来还以为这小兽有什么隐藏的本事,没成想就这。顿时惊得话都说不利索了。

“紫炎狼,干掉他,这货也就有点装腔作势的本事!”

“嗷......”紫炎狼又是一声狼嚎,不过这次的狼嚎可没有了刚才的威风,就像是被人踩住了尾巴尖儿似的。

紫炎狼的身体也随着它的嚎叫逐渐缩小,一会儿功夫就缩成了原本的大小。

“呃......”一切都发生的太突然了,本以为这战况一触即发,没成想到这马上对战的时候竟然偃旗息鼓了。

“紫炎狼,你个畜生,还不快去!咬死它!”

白雨泽对着紫炎狼一个劲儿的叫喊,甚至在他的身上踢了好几脚,可是这紫炎狼就是缩在他的脚边,把头埋进土里,瑟瑟发抖。

“你这货,枉费我这么多珍宝美食的喂着你,没想到你竟然如此的不堪一击!”

白雨泽想着自己在这紫炎狼身上所消耗的经费,感觉整个心都在滴血。

“白少主,你可愿兑现承诺?”菩提泉主走到白雨泽的身边站定。

“当然,本少主一言九鼎,这货,送你了!”

虽然有点心疼,但是见到这紫炎狼瑟瑟发抖的样子,便气不打一处来。幸好今日只是和菩提泉主比试,这若是真的上了斗兽台,岂不是要沦为天下人的笑柄。

想到这些,白雨泽便不觉得可惜了。反正自己这里还有个隐藏的宝贝,明天的斗兽大会自己一定还是冠军。

“那就多谢白少主了!”

菩提泉主盈盈一笑,朝着白雨泽拱了拱手,这一笑又搅得白雨泽春心荡漾了。

只可惜墨云殇在旁边,狠狠的盯着他,让他觉得多一分的举动都容易引来杀身之祸,所以也只是心里荡漾一下罢了。

“白少主,明日的斗兽大会我们再见了!”

“再见!”白雨泽转身离开,嘴角勾起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笑。

“明日的斗兽大会,我一定要名震斗兽谷......”

“宝儿,做得不错!”菩提泉主摸着宝儿的鬃毛,一脸的宠溺。宝儿一副得意洋洋的模样,看着不远处的墨云殇。

“哼!有什么了不起!你一个神兽,压制一头凶兽,就像是一个年轻力壮的小伙子,欺负还在襁褓里的孩童,赢了也不光荣!”

宝儿在菩提泉主的头上蹭了蹭,它才不理会墨云殇的酸葡萄心理呢!“有种儿你上?”

“泉主,这宝儿为何如此厉害?连这九阶九品的凶兽都对他如此忌惮?”

拾夕有点不解,虽然见识过宝儿吞过几个强盗,可是对方可是紫炎狼啊!

“拾夕,你可知宝儿是什么?”菩提泉主问拾夕。

看到拾夕一脸茫然,菩提泉主接着说道:“这宝儿是一只吞天犼,上古神兽。只不过它现在还处于幼年状态而已。”

“吞天犼?”拾夕忍不住叫出了声,然后像突然间意识到什么似的又捂住了嘴巴。

只不过在一片残垣的背后,正蛰伏着一个人。此时他的眼睛中精光一闪,迅速将自己隐进了黄沙之中。

“那我们岂不是轻而易举的就能得到这斗兽大会的冠军?”

“如果不出意外,那是自然!”

菩提泉主信心满满。这宝儿的实力虽然还不够强大,但是神兽的气息足以给对手强大的威压,哪有什么凶兽敢出来和他斗上一斗呢?

“走,今天咱们就带着紫炎狼去报名参加斗兽大会!”菩提泉主牵着紫炎狼,这紫炎狼就这么乖乖的任由她牵着。


主持人微微眯起双眸,目光落在了拾夕身上。他轻轻地摇了摇头,眼中流露出怜悯之色......

“接下来夜煞对战拾夕。”

人群中爆发出了一阵震耳欲聋的惊呼声......

在斗兽场的中央,傲然站着一只通体漆黑的夜煞。

它宛如暗夜里的鬼魅,散发着恐怖的气息。

这只夜煞身躯庞大,身上有些斑驳的伤痕,头上更是有一道伤疤从头顶直接延伸到了脖颈。这些伤疤,无一不是在诉说着它所历经的战斗。

它那双幽绿的眼睛宛如地狱的鬼火。此刻这双眼睛正紧紧地盯着站在不远处的拾夕。

“看来今天这斗兽大会花的钱真是太值了!这可真是百年难遇、千载难逢的人兽独斗啊!”那声音中充满了难以抑制的兴奋之情。此人满脸通红,身体微抖,似乎全身的血液都在这一刻沸腾了起来。

“一会儿会不会太过血腥,我看这小姑娘也是可怜,那些人也不知道是她什么人,怎么能让她上场去拼命呢!肯定是死路一条啊!”一个老妪为拾夕的悲惨命运感慨不已。

人群由最初的惊讶到现在的议论纷纷,不一会儿的功夫竟然有人声鼎沸之像,眼见着现场有点不好控制了,主持人忙不迭的开口:

“各位......各位......安静安静......今日这斗兽大会迎来了第一次人兽独斗,想来这斗兽大会的规则大家也都清楚,既然已经站到了这台子上,就如同签下了生死契约!拾夕?你可愿意继续比赛,现在退出还来得及。”

“我愿意!”拾夕的声音不大,但是众人全都屏气凝神地听着,传到了大家的耳朵里倒是显得掷地有声。

“好!斗兽马上开始!”

“夜煞,冲上去,给我撕了她!”

白雨泽今日带着名震斗兽谷,夺回紫炎狼的决心,此刻他瞪大双眼紧盯着场地中央,那双原本黑白分明的眸子此刻竟变得猩红如血,透露出一种近乎癫狂的炽热与期待。

夜煞听到白雨泽的命令,一双原本幽绿的眼睛霎时间变得通红,似有火焰要喷涌而出,身体微微拱起,前爪在地上不断地摩挲,大有一击即中的气势。

反观这边的拾夕,倒是面不改色心不跳的模样,让场下还在为他捏一把汗的人都舒了一口气。

“这姑娘胆子还真大!如果是我站在那里,现在早就尿裤子了!”

“你呀你!上次见到一阶凶兽都吓得腿软,还有什么脸提!”

“怕是这姑娘真有本事吧?”

“别说了,快看快看,这夜煞动了!”

拾夕轻轻抬起手,夜煞已如一道黑色闪电般窜了出来。眨眼间,那颗硕大无比的头便来到了拾夕近前,两者相距不过毫厘。

此刻,夜煞口中散发出来的腥臭气息瞬间将拾夕整个人紧紧地包裹其中。拾夕微微皱眉,侧过脸庞,避开了那扑面而来的腥臭。

当她的指尖触碰到夜煞脸上那道可怖的伤疤时,夜煞突然发出了一声震耳欲聋的狂吼!

一时间空气变得躁动不安,形成了一股强大的气流旋涡。在场众人皆被这股狂暴的力量所震撼,纷纷紧闭双眼。

待一切尘埃落定之后,众人再次睁开眼睛望向场内,却发现场上似乎只剩下了夜煞的身影。

“拾夕呢?难道被吃了吗?我刚刚根本没有看到啊!”

“可怜的姑娘啊......就这么没了......”


菩提泉主的泪水此刻就像决堤的洪水一般汹涌而出......

前些时日,总是看着眼前的野鸡出神,过去万年的时光不断地跳出来,万年的光景竟然没有使记忆褪色,反而每一场每一幕都那般鲜活,看着野鸡的神情觉得他分明就是故人。

有时候又恍惚觉得是自己看错了,多年的寻找和等待,怕是已经心魔成疾。竟然把一只野鸡看成了是他,还想着和这只野鸡一起度过漫漫余生。

现如今,这只野鸡竟然开口说话了,那暗沉中带着一丝沙哑的声音不是别人,就是她的墨云殇,此时此刻空气突然凝滞了。

她找到了那个寻了万年的墨云殇……

拾惜看着二人的模样,红了眼眶。她悄然退出屋子……

也许他们有一肚子的话要讲,有一肚子的相思和委屈想要倾诉。拾夕站在此处,显得有那么点格格不入。

拾惜走出房间,房间里幽暗的光似乎也已经没有了刚刚的暗哑和晦涩,反而点点跳跃的烛光透着无尽的温情。

“宝儿……”

拾夕低声唤着正在门口小憩的小兽。宝儿半睁着眼睛,懒洋洋的看了她一眼,不为所动。

看着小兽没有了刚才的那般排斥和敌意,拾夕壮着胆子走到小兽身边,伸手摸了摸小兽头上金黄色的皮毛,手感甚是滑腻。拾夕不自觉地加大了手上的力度,小兽舒服的扭了扭身体,一副很享受的样子。

“拾夕?”

不知何时,菩提泉主已经站在了拾夕的后边。

“没有想到,宝儿竟然能让你摸。”

菩提泉主看着宝儿,又看着拾夕,一脸的不可思议。

“宝儿真可爱,泉主!。”

拾夕开心地说,掩饰不住对宝儿的喜欢。

“拾夕,你可知这宝儿并不是你看见的这般模样?”

“哦?”拾夕有些不解。

“算了,以后有机会再告诉你吧!既然宝儿喜欢你,以后有时间你就常来这里陪宝儿玩吧!”菩提泉主开口道。

“真的吗?我真的可以经常到这里来。谢谢泉主!!”拾夕开心的道谢。

“不知道宝儿有没有什么喜欢吃的东西?下次来我可以带给它!”

“这个宝儿啊,最大的特点就是不挑食,换句话说就是来者不拒。”菩提泉主笑眯眯地看着宝儿。

想起前几日,它刚刚吞下了两个想要把菩提泉占为己有的贼人。对了,还有那日有一匹小马误入它的势力范围,也是被它一口吞下。好在宝儿吃东西还算优雅,都是一口吞掉,没有那般血腥,菩提泉主看着宝儿的眼神中满满的宠溺。

“那好,泉主,今日我就不打扰了,有时间我再来看宝儿。”

“宝儿,姐姐走了,改天再来看你哦!”拾夕抬手摸了摸宝儿的头,和它告别。

宝儿原本闭着眼睛,听到拾夕要走,懒懒的睁开一个缝儿,然后又把头撇向了一边。

菩提泉主暗自好笑:拾夕啊,你若是知道这宝儿是万年的神兽,还会不会跟它自称姐姐呢?

菩提泉主自从和墨云殇相认之后,整个人像变了一样。原本脸上虽然明艳,但是总是流露出淡淡的忧愁,但是这些日子,脸上哪里还有什么愁容,整个就是一个容光焕发。菩提泉的子民都跟着沾光了,大家每日喜气洋洋的。

“泉主最近这是怎么了?莫不是又要嫁人了?”一个年轻男子心下疑惑。

“别胡说!咱们泉主和寒漠之主墨云殇生死不分离,这墨云殇都陨落万年也没见泉主对谁动过心呀?肯定不是这么回事。”

“那为何近日这般喜气,我记得还是那会和墨云殇准备婚礼的时候才有这般光景呢?”

“泉主的事情你就别打听了,赶紧干活儿吧!”年长一点的小伙子说道。

“拾夕,我们泉主这些日子心情不错,自从万年前他的未婚夫寒漠之主陨落后,好像再也没有这么开心了。”小娘子依依高兴地说着。

“不过就是有点奇怪,这泉主每日抱着你的十八是怎么回事啊?你把十八送给泉主了?”

“嗯!”拾夕一边应承着,一边忙着手里的活计。

“你真的把十八送给泉主了?”

依依有点不解,想当日以为十八被炖了汤,这拾夕可是哭得死去活来,今日怎么舍得将这十八送给泉主了呢?

“拾夕,你在那里捣鼓什么呢?”依依凑近正在做食物的拾夕。

“我准备做点沐雨仙子独创的美食,给宝儿尝一尝。”

“宝儿?你是说泉主的那个小兽?”依依问。

“对呀,这里难道还有另外一个宝儿吗?”

依依想说:拾夕,你是真没有见过这宝儿张开血盘大口吞天吞地的模样吧?这些吃食,估计连宝儿塞牙缝都不够呢?但是看到拾夕这般兴致高涨,索性就闭了嘴巴不出声了。

拾夕凭着记忆里那本《宠物辅食》的食谱做了个鸡肉条,说起这鸡肉条的制作工序也是够复杂的,切割、腌制、蒸煮、晾晒……整整九道程序。

一开始这宝儿倒是吃得兴致勃勃,但是时下再看见这些吃食已经有点兴致阑珊了。拾夕带着它去见宝儿,宝儿一副爱答不理的模样。不过却都便宜了十八,十八倒是吃得津津有味。

“十八,好吃妈?你说宝儿最近怎么不喜欢了呢?你在泉主这过得倒是挺好,胖得跟个球似的了。”

拾夕想伸手摸摸十八,可是转念一想这个可是泉主的男人墨云殇啊,怎么能被别人染指呢?果断地断了摸摸十八的心思。

不过墨云殇自上次口出人言之后再也没有讲过话,样子又恢复到和一只普通的野鸡相差无几的样子。这神君之力被压制的死死的,上次能够说话已然是难得,这还多亏了在仙树林喝了几天的纯露所致。

只是眼下这般光景,寒漠之中不知道有没有恢复之法?

“为了宝儿,看来得再做点别的吃食了。”拾夕暗下决心。

拾夕想着自己的那些行李,全都丢到了沙漠中,那里边可是有沐雨仙子送的烤箱和很多食谱,也不知道过了这么些日子,还能不能找到了。

“泉主,我有一事相求。”

“但说无妨!”

泉主对拾夕向来有求必应,这拾夕算得上是她的恩人,不仅救了墨云殇,还将他送到了她的身边。这样的大恩一直苦于无从报答,所以但凡拾夕开口,泉主都会答应。

“我来寒漠之前,装了一车的行李,里边有很多的东西都甚是宝贵。后来因为遇到沙尘暴,马车被砸物品损坏,我们的补给严重不足,体力不支,没有办法在再负重前行,所以都丢在沙漠中了,不知道还能不能找回来。”

“这个不一定,因为这寒漠中并不是只有我们,但是如果你能够说出大概的位置,我们倒是可以去找找看。”

“位置?”拾夕想着当日来的情景,自己能顺利到达这菩提泉,一定是墨云殇的功劳吧!

“十八?不知你可否带着我们找到行李呢?”

这野鸡十八最近着实有点飘了,每日里在菩提泉主这里养尊处优,出入屋子菩提泉主都舍不得让他自己走路,全程都在怀里抱着。身体越发的丰润起来,足足长了2斤肉,看起来就是一只大肥鸡。

宝儿每次看到这只大肥鸡都要争宠,无奈何这泉主只喜欢十八。对于宝儿只是笑一笑,最多摸摸它的头,倒是这夕最近总是往这里跑,换着花样的给它做好吃得。

所以这一鸡一兽只要相逢就是一场暗自争宠的戏码。

一见到拾夕有事拜托十八,这十八的头都快仰到就成天上去了,可怜的宝儿只能不断地围着泉主转圈,祈求也带着它去。泉主无奈,只得也带上它。

菩提泉主点了一队人,套了马车。亲自带着拾夕、十八和宝儿一同向沙漠走去。

不知是不是心情上的不同,拾夕看着这漫漫黄沙,竟然心里怎么也生不起厌恶之情。大漠孤烟说不出的孤寂,却能让人心头一震。

在十八的带领下,一行人走了不到半日就抵达了上次丢弃行李的附近,大家开始四处搜寻......

这寒漠里常年刮风,沙丘自是一时一个样。这已经过了几日,眼前的寒漠早就变了模样,搜寻起来非常困难。

几个人在沙漠中足足搜寻了半日,眼看着天色已晚,正准备打道回府,明日再来的时候。

“泉主,找到了。”

几个人跑过去,每个人的脸上都洋溢着喜不自胜的表情,这整日的功夫可算是没有白费,终于被他们找到了。

一行人在沙漠中挖呀挖呀,好在这些东西当时都是直接抖落下来,全都散在一处,挖起来非常简单,不出一个时辰,已经全都挖了出来,此时天色已然全黑。大家装车,仍然准备连夜回去。

突然间东北方向扬起漫天黄沙,在暗黑的沙漠中显得尤其诡异。

“别动!都趴下。”泉主一脸的警惕,示意大家趴在地上不要动。

不出片刻,有一群人已经来到了近前。他们各个骑着黑色的马,戴着黑色的头巾和面纱,穿着黑袍。

“寒漠飞鹰?”菩提泉主站起身来,朝来人拱了拱手。

“我们领主的名字也是你配提的吗?”来人嚣张的气焰让十八直翻白眼。

“狗屁寒漠之鹰,想当初不过是本神君座下的一个马夫而已,自从本神君受了九道天雷,世间纷纷传本神君已经陨落,这帮畜生才组织了个寒漠之鹰,整日里在这寒漠中横行霸道。今天,本神君定要清理门户。”

十八心里暗下决心,扑棱着翅膀飞到了菩提泉主的肩膀上。

“呵?没想到这世间还有人把野鸡当做宠物养着。我看着野鸡倒是肥硕,不如送给老子回去炖汤,老子能留你们个全尸。”

“哼……”

菩提泉主轻轻地摸了摸肩膀上的十八。原本并不想与他人为敌,可是眼前人家已经欺负到了头顶上,再不反抗就是懦弱了。

“你当真能给我们留个全尸?”

“这小娘子倒是有趣得很,死到临头了竟然还能如此这般淡定,我看着模样也怪俊俏的。”一个悍匪说。

“不如,你跟着我回去,给我们老大做个压寨夫人可好?”

“那就要看你能不能把我带回去了。”

菩提泉主一脸玩味,只是这十八有点坐不住了,这都要把自己的媳妇抢走了,怎么还能让他淡定呢?

十八试着施展自己的神君之力,可是总是觉得这股力量被一股更强大的力量桎梏着,施展不出来,但是身上的毛都支棱了起来,生生的变成了一只圆滚滚的野鸡。

“呦呵!这野鸡甚是有趣,怎么还会变身呢?”一群强盗发出了哄堂大笑。

“别担心!”泉主看着十八的模样,突然间一抹红晕飞上了脸颊。她拍了拍肩膀上的十八,示意他不要着急。

“既然话已至此,那就亮出你们的本事,看看有没有办法把我带回去做压寨夫人吧!”

“哈哈……这小娘子甚是有趣,兄弟们,我们一起上,给咱们老大带回去一个压寨夫人。到时候人人有赏!”带头的一个强盗大声的喝令大家。

“好......好……”一时间狼烟四起……

除了十八和拾夕,其他人倒是淡定的很。拾夕闭着眼睛,想着自己的命运竟是在这里结束的,心中一阵唏嘘。

只是,漫天黄沙过后,一切重归沉寂,沙漠中哪里还有强盗的影子。只见小兽宝儿立在正中,舔着嘴唇。

烟尘落下,宝儿轻蔑地望着泉主肩头上的十八,然后摇着尾巴回到了马车上。

“泉主,这是怎么回事?那些强盗怎么不见了?”

“无事,不必惊慌,也许是菩提泉神护佑,保我等性命无忧。”菩提泉主要是告诉拾夕,这些人都被宝儿吃了,她怕是再也不敢过来跟宝儿玩了吧?

“大家准备启程,这寒漠飞鹰也是有点本事的,一会要是寻来,免不了麻烦。先回菩提泉!”

远处一阵马蹄声正在逼近,火把的光亮像天上的星辰,在暗黑的沙漠中闪着诡异的红光……


“鹰眼,我们一起在这寒漠中等你回来......”

拾夕抚摸着身边的雕狼,望着遥远的的南方,那个翻过数以万计的沙丘才能抵达的仙树林的方向,心中满满的惆怅。原来,人的心里真的可以被一种情绪填满,就像此时此刻。

“大长老,求你!一定要救他......”拾夕心里默默的念着。

菩提泉主一行人终于上路了,许是耗尽了所有的力气,大家一路无话。静悄悄的一队人,静悄悄的在行进......

偶尔也有觊觎他们的凶兽出没,只可惜有雕狼在其左右,这些畜生也只能是觊觎一下而已。

拾夕一路上都在昏睡,她太累了,偶尔睁眼,眼前也只是一片黄沙。心头的钝痛袭来,连呼吸都像是一种灼烧。索性就这么一直睡着也好。

一行人这几日的行程都非常顺利,终于,远处的袅袅炊烟映入眼帘,菩提泉终于到了。

随行的几个年轻人激动的红了眼,年长的也不约而同的加快到了脚步。这次出门,竟是九死一生,差一点就黄沙埋骨只能魂归故里了......

今天的寨子里似乎格外的安静,往日里在街边嬉闹的孩童,在泉边汲水的妇孺竟然都消失不见了,整个寨子不可思议般的静寂。

“泉主,不对劲!”

“嗯!大家小心。”

除了寂静,没有烧杀抢掠的痕迹,就好像所有的人都凭空消失了一般。一行人小心翼翼的前行,搜寻着蛛丝马迹......

菩提泉中有一处偏僻的屋子,空间比较大,日常是大家集会之所。这几日这里却挤满了人,所有菩提泉的村民全部挤在一处。

“我求求你们,你们吃点吧!今天你们要是不吃,我没办法和我的老大交代啊!”一个扎着方巾的小喽啰对着村民央求。

“哼!放我们出去!不然就不吃!”一个孩童,这气焰竟然十分嚣张。

“我的小祖宗,你快吃点吧!你瞧瞧,今日炖的可是你最喜欢吃的肉,你带头吃点。”

“哼!炖的一点都不好吃,比我娘炖的差远了。”

“对对对,我当然知道不及你娘炖的口味,可是我已近尽力了........你就可怜可怜我......”

说着说着,这小喽啰竟然嘤嘤嘤的哭了起来。真是毫无天理,这世道还真是变了,到底谁才是被关在这里的人呢?

“爹,娘,你看他这么可怜,不然我们就吃一点吧!”小童转头对着牢房里的爹娘说。

“不然......不然我们就吃点?”几个年长一点的男人互相看了看,凑到这锅肉的面前。

“哗啦啦啦......”不消片刻,满满的一锅肉已经被一扫而空。

今日已经是他们被关在此处的第三日了,一开始大家还十分惧怕,没想到这喽啰每日好吃好喝的送来,还一个劲儿的央求大家要多吃一点。可是村民实在是害怕,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

以前这菩提泉也不是没有被掠夺过,每次还不是烧杀抢掠。难道这群强盗换了策略不成?每天好吃好喝的送来,怕不是下了毒了吧?

今天已经是第三日了,村民中除了几个年轻的小伙子外,基本上都是老弱妇孺。三日的水米未进已然无法支撑,各个或爬或卧,奄奄一息。实在是已经到了穷途末路之际,不然真的不敢轻易尝试这喽啰送来的吃食。

“有汤吗?”一个汉子吃到酣处,不自觉的脱口而出。

“有有有,这就给您端过来!”小喽啰满口答应,跑出了房子,一会儿功夫就端来了一锅汤。

“有酒吗?”汉子不解,这强盗到底打得是个什么主意?又壮着胆子试探了一下。

“有有有,马上送来!”果然不出片刻,几坛子酒就被抬了来。

“此地太硬,加个草垫!此处太晒,加个帘子,老娘腰疼加床被子......”五花八门的理由。

“好好好,都有都有......”小喽啰满口答应,据实执行,表情上看不出丝毫的不耐烦。不消片刻就满足了所有人的要求。

“各位乡亲,大家还有什么要求吗?”小喽啰小心翼翼的口吻。

刚才的一阵折腾可算是要了他的小命。这菩提泉虽说不大,可是从南跑到北,再从西跑到东,折腾了十趟八趟,现在两条腿还在打颤。

“没了,别来打扰我们休息,晚上吃面!”

“行嘞,晚上吃面!”小喽啰一边退出房子,一遍念念有词:“晚上吃面,晚上吃面,晚上吃面......”

“大哥?今日这牢房里的祖宗们可曾难为你?”

“不曾,不曾,今日甚是给面子,送去的吃食全都吃了.....哎呀!忘了,晚上要吃什么来着......”

小喽啰急得直拍自己的脑门,这要是没把这群爷爷奶奶们伺候好了,寨主怕是要剥了他一层皮啊!

“对了,吃面吃面......”小喽啰急匆匆的向菩提泉主的房子跑去。

“报告寨主,今晚吃面!”心里想着吃面,竟然见到寨主脱口而出。

“打出去!”寨主幽幽的声音传来。

“寨主,他们说今天晚上吃面!”小喽啰忙说。

“哦!真的吗?他们愿意吃饭了?太好了,太好了,你等一定将人给我好好伺候好了,等我的舒颜回来了,他们要是跟她告状,舒颜一定会生我的气的,舒颜一生气,我就没有好果子吃。你看,上次她打的手印儿还没消呢!”

这自称寨主的人用手摩挲着胳膊上的一个青紫的手印,想是这菩提泉主一定是极其生气,不然怎能下此狠手,哪怕再增加一点力度,这条胳膊怕是要废了。可是这寨主看起来一点也不生气。

“你看,我的舒颜,手多美!”寨主把手印在掌印上,好像正在摸着菩提泉主的手一般,满脸的陶醉。

小喽啰不自觉地打了个寒战,这寨主自从上次被菩提泉主打了之后,有事没事就要把这个掌印拿出来炫耀一番。发现掌印变淡了,竟然又照着原来的印子,找人打了一掌,还真是病得不轻。

“白雨泽!你给我滚出来!”菩提泉主的声音在门口响起。

“舒颜,舒颜是你吗?”这白雨泽满脸兴奋,跑到门口又折返回来,对着镜子整理了好半天才出去。

“你们干什么!把脏手拿开,谁让你们拦着我的舒颜的!”白雨泽拽开拦着菩提泉主的几个手下,“舒颜,没把你拽疼吧!”

“呕......”

这白雨泽,虽然是堂堂七尺男儿,却生的面容娇媚,说起话来更是娇娇柔柔,一双桃花眼对着菩提泉主一个劲儿的放电。这个献殷勤劲儿让大家着实跟着反胃。

“哼!从哪儿来的这么一个妖怪,竟然对着他的舒颜献殷勤,看本神君怎么收拾你。”

十八扑棱着翅膀飞到了菩提泉主的肩头,对着他旁边的白雨泽就是一嘴,好巧不巧正好啄在他的嘴巴上。

“这岂不是间接......”十八恶心的直吐口水。

菩提泉一腔怒火,但看到十八的模样时,只觉得自己的心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紧紧揪住,脸颊不由自主地泛起一抹红晕。

可这一切落在一旁的白雨泽眼中,却是另一番景象。他痴痴地望着菩提泉主娇艳的脸,心中一阵荡漾。舍不得移开视线。

“咳咳......”菩提泉主对着白雨泽一阵轻咳,这白雨泽才算缓过神来。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舒颜,我的心你还不知道吗?这万年来,我每一年都到这里来看你,现在算下来也来了有9999次了,你为什么就不愿嫁给我呢?”

“呃......”菩提泉主尴尬地看了看肩头上的十八,此时的十八如果化作墨云殇的模样,估计眼睛得喷火。

“这小子,竟然惦记了我媳妇一万年,还每一年都要到这里来,看来恢复人形的第一件事就先得把他的腿打折。”

“我说了,我不能嫁给你。”

“你为什么不能嫁给我?因为那个墨云殇?墨云殇早就死了万年了,现在他的骨头估计都化成了这漫天的黄沙,你怎么还在想着他!”

“不许你这么说他!”

“舒颜,我都是为你好,你已经等了他万年,也算对得起他了。你的人生路还很长,不能为了一个已经不在的人浪费自己的人生啊!”

“呃......总之,我不能嫁给你!”

“为什么......你今天必须给我一个解释。”白雨泽拽着菩提泉主的胳膊开始撒娇。

“因为......因为......因为我已经嫁过了!”菩提泉主此话一出,不仅白雨泽,除了拾夕之外的所有人都跟着吃了一惊。

“我等与这泉主万年来天天在一处,她何时嫁人了,我们怎么不知?”

“估计是编的谎话,骗这货吧?”

大家对这白雨泽实在是没啥好气,每年都要跑来这里闹上一场,不知道今年这又是出什么幺蛾子。

“舒颜,你不能随便找个理由搪塞我,这万年来,我每年都来看你,从未听说过你要嫁人。”

“我真的嫁了!你看,这个就是我的丈夫!”

菩提泉主指着肩头的十八,满脸娇羞。今天终于可以在这众目睽睽之下向大家宣布这件喜事了。

“舒颜,你莫不是病了,你嫁给了它,一只野鸡......”

“对,我嫁给了这只野鸡。”

“你竟然宁愿嫁给野鸡也不愿意嫁给我!”白雨泽的声音中透着大漠夜的寒凉,好像一直盼着成熟的苹果最后让猪给拱了一般意难平。

“他不是......”菩提泉主想要解释,但是又觉得此处人多嘴杂,十八的身份还不能这样堂而皇之的说出口。

“你随我来!”菩提泉主拉着白雨泽走进了房子。

“墨云殇,告诉他,我已经嫁了,嫁的人是你!”菩提泉主站在十八和白雨泽中间。

白雨泽的脸上满满的不可思议。这舒颜该不是想墨云殇想疯了,怎么就这么把希望寄托在一只野鸡的身上了呢?

十八鼓足了力气,不过仍然只是发出了“咕咕咕咕”的声音,只可惜这声音对白雨泽而言就是鸡叫,而且此时此刻也没有翻译在场。

虽然十八叫得卖力,但终归是没能说出一句人话。菩提泉主的眼神中有一丝失望闪过,在这样的时候,在她最需要依靠的时刻,十八仍然没能说出一个字。

屋子里出奇的安静,菩提泉主若有所思的看着十八苦笑一声,然后转头对着白雨泽。

“也许,我只想嫁这个野鸡!”

“泉主,不急!”不知何时,拾夕已经出现在门口。

“我可以帮十八开口说话!”拾夕笃定自己的血液定是有神奇的功效,如果能救人,也许也能让十八开口说话。

“拾夕,不可!在回来的路上,你已经耗费太多的血了,如果再这般消耗下去,哪怕有神医胡巴也是不可能恢复了。”

“没关系泉主,不过是血而已,你看我多得很!能够帮到你和十八,我愿意!”

拾夕的眼神笃定,此时此刻,她像是一个将自己的生死完全置之度外的人,一心只想帮助这些她在乎的人。

菩提泉主拗不过拾夕,只能让她再用血试一试。

十八是排斥的,虽然他也很想恢复人形,可是如果需要付出的代价是拾夕的生命,他这辈子宁愿只做一只野鸡。

他亲眼见拾夕在路上消耗了多少血。她的脸色煞白,比这寒漠的圆月还要白,甚至嘴唇上都没有血色。自己怎么可以再用她的血呢?

十八一个劲儿的挣扎......可是他却低估了拾夕想要帮助他的决心。拾夕的手狠狠的桎着十八的脖子,哪怕它掉了几片羽毛,挣扎中抓破了她的衣服......她用力的握着手掌,手掌上斑驳的伤口还没有恢复,这么一用力,顿时有一股钻心的疼痛袭来。

一滴血顺着十八的嘴巴滴了进去......

大家都静静地看着十八,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但却不曾有任何的变化。

“拾夕,没用的,不要白费力气了!”

“不,一定是我的血不够,再滴几滴就好了!”拾夕颤抖着手,用力地握了握拳头,想让伤口再挤出几滴血来......

“拾夕......”十八终于开口了。

一滴晶莹剔透的泪珠,顺着十八那紧闭着的双眼缓缓滑落......

十八感觉到一股灼热在体内升腾,仿佛有一团火正在它的身躯内肆虐。这种炽热的感觉让它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刹那间,一道耀眼的金光骤然亮起,在这片璀璨的金光之中,十八的身影渐渐发生了变化,金光散去,出现在众人眼前的是---墨云殇。

他从未想过,自己身上那桎梏竟然真的有可能被解开。原本以为需要回到寒漠之眼才能找到这破解之法,没想到在这里就解开了。

拾夕为了能让他重获自由,甚至连自己的生命都可以舍弃。不过是仙树林里的匆匆一瞥,没想到竟然是这样的机缘。

“墨云殇,真的是你......”白雨泽满脸的不可思议。

“刚才......刚才......和我亲亲的岂不是......”

“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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